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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鬼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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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夭看到盖昶的反应甚是疑惑,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婴啼,袭夭方才转头,才看见那庞然大物。那声婴啼便是这怪物的啼叫。袭夭很是害怕,不知不觉眼眶热了,颤声道,“昶哥哥”,仿佛是叫昶哥哥救我。

    只见那怪物扬起前蹄,庞然的躯体如巨石盖地。。。。。。

    《凤血囚魂》,即将开撕!

    (本章完)

第13章 斗兽() 
盖昶反应极迅速,一个飞身掠过将怪物蹄下的袭夭救下,怪物的前蹄落下重重砸到地上,地动山摇,周围扬起了一层层烟尘,尘土至多竟模糊了视线。盖昶心想,这一个契机,携着袭夭飞身逃离。盖昶轻功本来不差,奈何拖着一个袭夭,不多久便被怪物追赶而上,盖昶无奈,将袭夭放到一颗大树后,只身迎战此怪。

    盖昶与怪物相视而立,怪物如婴的头颅死死地盯着盖昶,森森怖恐,仿佛是来自炼狱的邪恶幽灵,散发着嗜血的寒气。突兀,怪物迈开铁蹄朝盖昶直直撞来,气势如虹,排山倒海,盖昶快如闪电,随即躲开,猛然移至怪物躯体之上,盖昶死死抓住它颈部的一簇皮毛,怪物原地来回跳跃,翻滚,欲图甩开盖昶,却是无果。盖昶腾出右手,翻出一掌,血色的内力在掌心凝聚,仿若辣手罗刹,玉面修罗,那强大的气团如山洪爆发,直直地对准了那怪物的元顶。

    袭夭从未见过这样的盖昶,英气而怕人。。。。。。

    “住手!”樗李真人不知从何时化入,只一掌便将那气团弹开。气团打向一处山石,随即爆裂。

    “师祖”,盖昶惊讶地看着樗李真人,不明所以。不料,那怪物却是不依不饶,盖昶惊讶之际,竟欲扑向不远处的袭夭。

    “马腹!”樗李真人将那怪物叫住,只这一声,那怪物的戾气散尽,旋即一阵耀眼金光过后,那只怪物竟变身成为一只寻常狮子犬,摇着它那毛茸茸的尾巴,屁颠屁颠地跑到樗李真人脚下,摩蹭,撒娇。然则,它发出的叫声却似孔虎下山,叫人始料未及。

    盖昶与袭夭皆是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听过樗李真人解释方知,此怪唤作‘马腹’,本是蔓渠山妖兽,樗李真人创山尹始就将其收服,马腹怕水,樗李真人遂将它豢养在湖心岛屿。马腹生性凶猛好斗,只在樗李真人跟前显得乖顺,故而素日将它囚在湖心岛屿。蔓渠有一山规,蔓渠山的弟子若要下山修行,就必先过马腹一关。

    天泽殿无极碑前

    樗李真人站在高处,阳石公子,骁胜公子分列两旁。昱珩公子仍在山外,袭夭和盖昶还不曾见过他。另外所有修行的弟子皆分列在下。

    “唉~”,樗李真人自顾自长叹了口气,随即看向在列众弟子,“如今人间妖邪横行,吾辈岂能坐视不理,今日尔等就在此战过马腹,胜者出山!”

    马腹兽困于兽场之内,众弟子见了,多是又惊又恐。

    随即他又看向一旁的阳石公子,小声道,“你说两句?”

    阳石虽是个冷面公子,但师父的面子也不好驳去,只淡淡说了四个字,“盖昶,去吧!”

    樗李真人惊讶地看着阳石公子,就说这些?也太短了吧!转而有看向骁胜公子,“就数你的弟子最多,要不你来说说?”

    骁胜公子摇摇头,他的川普一出怕是要笑掉大牙了,况且现下这么多人,他是死也不会开口的!

    樗李真人无奈,尴尬一笑,“呵呵。”

    列下的弟子皆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师祖在做什么呢?阳石却是轻笑了起来,那笑容极淡几乎无人能发觉。而骁胜公子则是板着一副脸,故作高深。

    “嗯哼!”樗李真人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如今有谁敢挑战马腹兽呢?”

    请继续关注《凤血囚魂》

    (本章完)

第14章 下山() 
“师祖!师父!弟子愿一试!”,盖昶上前一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马腹不过是他手下败将,再战一场又如何!

    “盖昶啊!师祖知道你的能耐,你就不用再战了!”樗李真人摆摆手示意盖昶退下,这小子现在功力旁人修个几十年都得不来,阳石真是找了个好徒弟哦。

    盖昶退回后,樗李真人又开口了,“还有谁敢一试?”

    “弟子愿一试!”是裘泰,骁胜公子弟子之一,历经数年艰苦修行,裘泰虽只有二十岁,看着却是三十岁的模样,皮肤已晒成古铜,想来这些年是吃了不少苦。

    裘泰进入兽场,与马腹大战了百十个回合终于勉强获胜,裘泰望向师父骁胜公子,期待着师父的夸赞,哪怕是一个赞许的眼神,可是骁胜公子并没有看他,骁胜公子那若刀刻的容颜之上仿佛是结了冰霜,让人觉得心中一阵寒凉,裘泰有些丧气,有些愤恨,有些妒忌,邪恶的种子已然萌芽。

    时辰转圜。

    “哈哈哈哈,好好好!”樗李真人会心大笑,甚是满意,“盖昶,裘泰!”

    “弟子在!”二人同时出列。

    “你二人已小有所成,择日即可下山度化人间疾苦!”樗李真人说。

    “是!”二人应声。

    “如此,都散了吧。”

    “等等!”袭夭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哦?你有何事啊?”樗李真人饶有趣味地看着袭夭,这小妮子又要作甚?

    “袭夭可以和昶哥哥一起下山吗?”袭夭是断不肯和她的昶哥哥分开的。

    “你非蔓渠山弟子,非我管辖,你走那儿都没人会拦你的。”樗李真人这算是同意了,毕竟若将她强行留下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叫她出去经历些人事也好,左不过盖昶会护她周全的。

    “谢师祖爷爷!”袭夭很是欢喜。

    袭夭挽了盖昶的手臂,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穹竹殿

    盖昶与袭夭朝阳石公子拜别,阳石公子有所嘱咐,交予了一只埙给盖昶,令他交还给一苗人。而后才开始收拾细软。

    “昶哥哥,这个袭夭也想带。”袭夭手里拿的是……一盆花。

    “不可以!”

    “这个呢?”袭夭指着一副碗筷,这是她用惯了的。

    “不行!”

    “枕头呢?”

    盖昶摇摇头。这疯丫头想啥呢,下山收服妖魔鬼怪带这些干嘛,带点换洗衣物,一些钱财,轻装上阵就好啦。话说这丫头不会以为山下啥都没有吧,也是,她自打记事起就一直待在蔓渠山,不谙世事也不稀奇。唉,罢了,罢了,将袭夭支到一旁,替袭夭收拾了起来。

    翌日,盖昶与袭夭一路向北,而裘泰孤自向西。

    凤血囚魂!

    (本章完)

第15章 祭奠() 
盖昶下山后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麓山。

    “昶哥哥,咱们这是去哪里呢?”袭夭问,一路蹦蹦跳跳,对周遭的一事一物都充满了新奇。偶看见路过的樵夫,也会上前打量许久,直到人家睨一声“有病”,方才作罢。盖昶可是没少收拾烂摊子。

    “麓山!”盖昶径直向前走着。袭夭一路玩玩闹闹,远远地跟在盖昶身后。

    “哦。”袭夭低头轻轻应了一声,麓山,坎离仙师的墓就在那里。她的昶哥哥心思有些沉重,便再也不敢耽误时间,一路小跑跟上了盖昶。

    麓山

    坎离仙师的坟头杂草从生,盖昶费了好些功夫方才清理干净。那时墓碑立得匆忙,只以一木桩简单刻了坎离仙师尊号,年岁蹉跎,寒雨冲刷,其上的字迹已不可辨认。

    “师父,徒儿来看您了!”盖昶跪倒,袭夭也乖乖地跪在了盖昶身后,随着盖昶行三拜之礼。

    珀邪堂

    大殿冠丽,纤尘不染。按理说,自盖昶离去后珀邪堂应是无人打理了,怎会如此干净整洁?!盖昶甚是不解。师父的卧房陈设如旧,仿佛还能看见一耄耋老者谆谆教诲姿态。一切都仿如昨日。。。。。。盖昶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思绪万千。

    “袭夭,今晚咱们暂且就在这里睡一晚吧!”盖昶转过身,看着袭夭,“喏,你睡床,我睡地。”

    “昶哥哥,地上凉,你和袭夭一起睡吧。”袭夭建议,地上真的凉啊,昶哥哥要是病了咋办呢。

    盖昶摇摇头,一个手指轻轻戳了戳袭夭的额头,“傻丫头,我们不能睡在一起。”说罢开始铺起了地铺。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睡在一起?”袭夭不解。

    “傻丫头,男人和女人就是不能睡在一起,以后你就知道了。”袭夭还不懂人事,这叫他如何解释。

    夜静如水,一支竹筒戳破窗户,吐出层层白烟。

    盖昶睡得极浅,单是因为珀邪堂如此整洁他便已心知,定是有人打理,只是这许久都不露面,怕是另有所图,故而才与袭夭睡了同一间房,以便保护她。

    将计就计,盖昶摒息,故作沉睡。

    忽而两男子蹑手蹑脚鬼祟而入,盖昶一个漂亮的翻起,三两下就将二人制服,随即打开门窗透气。

    二人跪地,作求饶状,“大侠,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就饶了我们的狗命吧!”

    “说,你二人是何人?在珀邪堂作甚?”盖昶语气强硬,不容分辩。

    “我二人是从衡阳逃难来的,我叫骆天,这是我弟弟叫骆地,见此处无人便住下,为了生计不得已才落草为寇。。。。。。”二人皆朝盖昶叩拜,额头戗地,声如洪钟,大约是真的怕了,嘴里不住地念叨,“大侠饶命啊。。。。。。”

    “二人可曾害命?!”他盖昶也不是草菅人命之人,若是无大过便就打算饶他们一命。

    “没有,没有”二人摇头。

    “好!今天我就放过你们,你二人就在此替我看着珀邪仙堂,如我发现你二人在干什么谋财害命的勾当,我必不轻饶!”

    “谢大侠!”二人拼命点头,且立下毒誓再不作恶。

    盖昶对二人施以小惩大诫,便放他们离去。

    许是迷香的缘故,袭夭仍沉沉睡着,人事不知。

    《凤血囚魂》宫斗升温

    (本章完)

第16章 仕女图(一)() 
洛水县(洛阳城周边一县城)

    水墨阁,是一专卖笔墨字画的店家。

    “路兄,你看这幅丹青,水墨匀称,山水一色,美不胜收!”朱筠道,手里一水墨纸扇指向一幅山水墨画,其姿容倒也算得上是风流。

    “朱兄此言差矣,我倒是以为这一幅仕女图,栩栩如生,其笔风别开生面。。。。。。”路鹏负手而立,视线在那侍女图上再也挪不开。

    朱筠也注意到了此画,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将这幅《仕女图》买下,当夜二人便将此图拿回家中赏玩。

    二人虽是文人,但终究也是凡人,图中仕女姿容美貌,二人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不知是幻觉还是怎地,那仕女的衣物竟一层一层地开始剥落,玉肌尽裸,朱红色的香唇,魅惑诱人,仿佛活了般,如梦如幻,看得二人异常兴奋。。。。。。

    翌日

    “昶哥哥,这里的饭菜太好吃了!”客栈里,袭夭一手拿着一只鸡腿儿,一手舀了一大口汤,大快朵颐,好不欢喜。

    “疯丫头,你慢点吃,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盖昶甚是无奈,哪有女子吃相如此难看的,不过也难怪,蔓渠山都是些粗茶淡饭,袭夭哪里吃过这些大鱼大肉,只见袭夭两眼放光,吃得那叫一个香。

    席间听得二人私语……

    “你听说了吗,昨儿夜里路府死人了!”

    “谁死了?”

    “朱家大公子,朱筠!”

    “朱公子怎会死在路府?”

    “不知,只听说是剜心而死的!”

    “凶手找到了吗?”

    “衙门正在查探,我也不知。”

    “那路公子呢?”

    “不见了。。。。。。”

    。。。。。。

    剜心而死,不像是寻常仇杀,此事定有蹊跷,盖昶如是想着。入夜便偷偷摸入了路府,案发现场。地上还有斑斑血迹,然而屋内陈设整齐,并无打斗的痕迹。盖昶将门栓上以防为人打扰。

    “昶哥哥,开门,我是袭夭。”门外传来了袭夭的轻声呼唤。

    盖昶无奈开门,不是让她好好在客栈待着么,她怎么来的?盖昶看着袭夭,心中不解,眼神颇有责怪意。

    袭夭尴尬一笑,算是缓解气氛,“我爬狗洞进来的。”袭夭不会武,飞檐走壁她是不能,狗洞是她的唯一出路。叫她独自待在客栈等,以她的性子是万万做不到的。

    盖昶叹了口气,约法三章,“不准乱跑!不准乱动!不准乱叫!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袭夭砸头表示同意。

    “昶哥哥,你看这幅画好美啊!”袭夭望着墙上一幅画出了神,画中女子神情秀美,那唇瓣多情魅惑,那幅正是《仕女图》!

    今日两章,继关《凤血囚魂》

    (本章完)

第17章 仕女图(二)() 
盖昶近前,细看这幅《仕女图》,墨图右侧有两行题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其左下角题有一名讳……牡丹,只是旁边的另一名字像是有人蓄意毁损,字迹已不可辨认。

    盖昶摊开左手,银罗盘闪现,轻声念得法诀,最后道出了‘牡丹’二字,须臾,其上一粉红宝石莹莹闪着光芒。

    盖昶收起《仕女图》,循着银罗盘指引,疾步而出。

    “昶哥哥,咱们去哪儿?”袭夭紧紧跟在盖昶身后。

    “我也不知,疯丫头,你跟紧点!”盖昶嘱咐,心中有一番思量,朱筠之死怕是和这一幅画有关,银罗盘对鬼怪的感应不会错,幼时方是凭借此罗盘找到了妖鬼之子袭夭。

    月满,洛水县的街道却是人头攒动。

    满婷阁,罗盘在此便隐去了光芒,盖昶随即将罗盘收起。这袭夭一个女娃娃这么个装扮肯定是进不去的,要她在外等肯定是不会同意的。盖昶拉了袭夭的手,更深夜晚的也没裁缝铺开着门,只好向一路人买了一身男装,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男子立马将衣服除下给了盖昶。

    “给,穿上吧!”盖昶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了袭夭。

    “好丑~我不穿!”袭夭看着这身粗布麻衣,心中甚是别扭,负气地别过头,嘟起了小嘴儿。

    “别闹!赶紧穿上,咱们还得去捉鬼呢,难道你不想去了?”盖昶耐心解释,言下之意,你若不穿就不能同我一道去捉鬼了。袭夭闻言,立马接过衣衫,走进小巷,速度换完衣衫。

    “昶哥哥,走吧!”

    额,这丫头声音实在是太甜了,弄不好怕是要露馅儿,随即嘱咐,“一会儿尽量少说话,要不就尽量将声音装的粗些。”

    袭夭猛砸头,只要能同昶哥哥一起去捉鬼,干什么她都愿意。

    “哟,公子好生俊俏啊,进来喝一杯吧,奴家一定将公子伺候妥贴了~”满婷阁门口一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子,看见盖昶立马上前招揽生意。说话间就欲近前挽盖昶的胳膊。

    袭夭哪里见得她的昶哥哥被别的女子碰呢,一个抬手就将拿女子伸出的手打落,双手叉腰,轻哼了一声,那小傲娇的眼神,仿佛在说‘谁让你碰了!’

    “哟,这位小公子好生乖张,吓着奴家了~”那女子说话的口吻,叫人一阵酥麻,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十分不自在。

    “姑娘莫怪,我家童子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有些不适应,失礼之处还望见谅。”盖昶对那女子解释着,袭夭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怎么就变成自己失礼了,还有昶哥哥对那女子说话的口吻也太温柔了吧!

    “呵呵呵~”那女子掩嘴而笑,将盖昶迎进了满婷阁。

    “烦请姑娘将你家主事之人请来。”盖昶朝她手里递了一锭银子,女子会意,立马照办。

    “哟,公子久等了。”一约摸四五十岁的鸨母走来,一脸讪笑,“不知公子找奴家来有何贵干呐?”

    “向您打听一件事情~”盖昶将数根金条摆在桌子上,这算是酬劳。

    鸨母看了看那金灿灿的钱财,连声应下,“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袭夭确是不解,昶哥哥何时这么有钱了?她扯了扯盖昶的襟袖,眼神疑惑,仿佛是在问,‘这些金条是怎么回事?’

    “障眼之法。”盖昶附在袭夭耳边轻声说了这四个字。袭夭方才恍然大悟。

    “可曾见过此画?”盖昶将画拿出,给老鸨过目。

    “牡丹!”老鸨一眼就认出了画中女子,她与牡丹是知己好友,不想她年纪轻轻却死于非命,心中甚是惋惜。

    《妖鬼子》小故事模式开启!

    (本章完)

第18章 仕女图(三)() 
洛水县,二十四年前

    洛水县最大花坊,满婷阁头牌……白牡丹,色艺双姝,许多公子名流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而再多的珠宝碧钏她都不屑一顾,她却只对一人另眼相看……秀才朱樾(yue),此人虽穷困落魄,却画得一手好丹青,满腔才情无人欣赏,进京赶考数年,终究不能金榜题名,白牡丹却丝毫不嫌弃于他,终于有一日邀他入了她的香闺。

    烛火幽幽,空气迷离暧昧。

    白牡丹优雅地站着,身姿秀美,眉眼妖娆,却是一动不动。离她不远处,朱樾淡执墨笔,书画丹青,只是这唇色的红却怎么也调理不好。朱樾不由得皱眉。

    白牡丹见状,纤纤玉手轻轻抚上朱樾的眉头,想要替她抚平那褶皱,轻轻道了一句,“怎么了?”

    “唉,这朱砂红我是怎么也调不好。”朱樾有些气恼,他是臻求完美之人,容不得半点沙子。

    白牡丹向他怀里一躺,会心一笑,“公子不用苦恼,我有法子。”随即她将发间一只珠钗拔下,朝自己的手指轻轻一扎,将鲜红色的血液滴在墨盘,混匀,朝画中女子朱唇一点,堪称完美!

    朱樾右手握了她的右手,提笔写下‘仕女图’。

    他二人相视一笑,忍不住相拥相吻。

    春宵一刻,红纱帐暖。那一夜,他向她许下了两情缱绻,不离不弃的誓言。

    白牡丹既是头牌,这些年存了不少钱财,本想着将来替自己赎身,如今一切以朱樾的事情为重,支了些银子作他进京赶考之用,又偷偷打通了些关系,助他顺利通过了乡试、殿试。

    皇天不负有心人,三月之后,朱樾中了状元,身披官服,衣锦还乡,风光无限。

    白牡丹喜不自胜,盛装打扮,在官道上拦了朱樾的撵轿。

    “来者何人?”两名差役将白牡丹拦下。

    “朱樾,是我啊,牡丹!”白牡丹痴痴呼唤轿撵中人,急急盼着情郎与她相认。

    “大胆,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能随意叫的!”一差役喝斥,一个反手将白牡丹打翻在地,轿撵继续前行。路上行人皆是指指点点。

    “朱樾!朱樾!朱樾。。。。。。”也不知道叫了多少次朱樾的名字,他却始终没有回应,她多想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他终于中了状元,出人头地了,终于可以替她赎身了,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可是他怎么不看她。。。。。。

    白牡丹回到满婷阁后,终日以泪洗面,却还心存侥幸,存有幻想,她的朱樾定不会忘了她,于是她连夜赶往了朱府,重重地叩门,“朱樾!我是牡丹!你开门呀。。。。。。”

    行人越聚越多,皆看着这个痴心女子,有指点,有同情。

    许是怕声明受损,终于大门开了,朱樾一把将白牡丹拽入,无情地将她摔翻在地,而后重重地将大门合上。擦了擦方才抓白牡丹的那只手,甚是嫌弃,“你来此做什么!”这是呵斥、是责怪!

    白牡丹幽幽地望着这个男子,他怎么不一样了,他刚刚那个动作,是觉得我。。。脏。。。。。。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银子你拿去,多余的算是谢你接济之恩,从此我们互不相干!”他甩出一袋银子在地,那冷言冷语犹如剜心!他并不知道她为了他已散尽毕生积蓄,而她想要出声解释却已是不能。

    “相公!这是何人?”一美丽女子缓缓走来,与朱樾并立,冷冷的看着白牡丹。那眼神仿佛是在宣誓主权,仿佛是在嘲笑牡丹可笑不自知。

    原来他早已另娶,他并不爱她,那些银子有怎抵得过她付出的一切!她也是心气高傲之人,再多纠缠也是徒然,她走了,摇摇晃晃地出了朱府大门,她怎么忘了他是那么臻求完美的一个人,怎么会真心爱一个残花败柳?

    誓言尽毁,她的爱情轰然倒塌!为了爱情倾尽所有,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

    梁上白绫三尺,一尸两命。。。。。。

    《凤血囚魂》!

    (本章完)

第19章 仕女图(四)() 
原来白牡丹与朱樾还有这样一段往事,朱樾之子朱筠枉死这就能说得通了,只怕是朱筠的死并不能令白牡丹解恨,得赶在她再次动手之前找到她的墓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二十多年的怨灵怕是不好对付,盖昶如是想着。身旁的袭夭竟嘤嘤啜泣起来,“白牡丹她好可怜,那个朱樾真是该死!”

    袭夭这一哭,老鸨就立马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他二人入她满婷阁,不寻花问柳,却打听起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小小女娃竟敢直呼县太爷的名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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