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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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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全文完结,放心品尝,又甜又爽,笑看全文】已完结旧坑: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综(吃可爱多长大的小扶萌死嬴政老龙)点进作者专栏即可Get~预收文:气质暖男刘备三国/貂蝉有话要说三国/恶灵亲和度100%聊斋文案:张春华出生那年,正逢汉少帝刘辩即位,董卓入京,东汉末年战火烽烟四起。要在这东汉末年生存,何其艰难。生于阴时阴日,冤魂厉鬼都将她视为大补品,生存难度似乎更大了?机缘巧合之下,张春华得一武将牌,能召鬼将,护她不受鬼怪侵扰。张春华八岁时典韦死了,因为曹操泡了个妹儿,与这位叔叔成为了朋友后,对曹操的好感度跌到负数张春华十岁时,第一战将吕布死了,化作孤魂野鬼,成了她师傅张春华十一岁,孙策死了,他来打个酱油有这三人影响,年仅十四岁的张春华已经长成了一个脾气堪比吕布的“棒槌”……张春华十五岁时,戏志才死了,为曹操大业竭尽心力而死,终于来了个有脑子的谋士给她快低破下限的智商充个值,让她成功泡上了心目中的男神——司马懿!……张春华十八岁时,郭嘉死了,浪死的,死前还告诫曹操杀了司马懿,她默默举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张春华二十三岁那年,荀彧因曹操给了他一个空食盒,自尽了。这位泰山崩于面前都面不改色的荀令君,被他们这群鬼吓得一下子飘了起来!张春华三十一岁时,曹操终于病重了,所有人排排坐等着曹操/死,他临死之前还对曹丕说:“司马懿非人臣也,必预汝家事。”张春华撸起袖子,扯出一抹冷笑。啥都不说了,老娘就等你咽气!司马懿心里苦,他费尽心机才哄骗回家的宝贝还没捂热乎呢,竟然有那——么多人窥视!!!后记:晋开国皇帝张华晚年嫌弃年纪比“他”大了十岁的司马皇后啰嗦,司马皇后气极,绝食抗议,皇后所出的儿子们幸灾乐祸,趁机送了张华一堆年轻貌美的舞女,气得司马皇后离家出走。PS:最低比例防盗,保护自己权益,勿喷勿问,你好我好大家好。PPS:强排,女主十五岁以后成长变聪明!下篇接档《貂蝉有话要说》男主子龙哥哥,求预收~秃头贫道更新保证,真的不收藏贫道嘛?嘿嘿嘿*/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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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枯井女鬼()
张春华出生那年,正逢汉少帝刘辩即位,董卓入京,东汉末年战火烽烟四起。
这一年的秋天格外萧瑟,河内温县,县吏张汪的小小家庭之中,迎来了新成员的诞生。
外头紧张的局势蓄势待发,天下各路诸侯讨董联盟成立之初,而那些天下大事,是是非非并非张汪一介小吏会看透的,他是个平凡的小人物,最懂得平庸之道,那些黎民苍生都不是他有能力去触及的。
他与爱妻山氏成婚多年,伉俪情深,只是多年的不孕令山氏时有愁容,如今终是怀上了个孩子,夫妻两人喜悦之下更是严正以待。
他们小户之家,家庭并不富裕,靠的只是张汪微薄的俸禄度日,然重视爱妻与子嗣的张汪仍然是咬咬牙,花钱去到牙市买了个女奴回来照顾妻子,更是花大钱请来了有丰富经验的奶娘与稳婆。
阴时阴日,天空似有雷鸣隆隆之声,时断时续,若有若无,一声清脆的啼哭,伴随着落地而来的惊内之声,响彻了整个天空。
张汪被这声巨雷惊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惊魂未定地爬了起来,耳朵嗡嗡作响。
“恭喜张大人,夫人生了,是个千金!母女均安!”
奶娘的来报唤回了张汪发怔的神色,他大喜过望,兴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急切地就要冲入屋内去看自己新得的闺女。
闺女好啊!贴心又懂事!他没有时下那些重男轻女的思想作祟,家中双亲又已过逝,只求爱妻与孩子平安无事,再无其他所求。
“张大人,产房血腥污浊,您如何能进去?”奶娘大惊失色,忙阻拦于他。
“血腥污浊怎么了?里面那是我的爱妻与爱女,我还进不得了吗?”出生市井的张汪浑不在乎这些,他毫不避讳地进入那产房之内。
刚刚出生的孩子不停地挣扎,她在那稳婆手中哇哇大哭,似乎极不舒服。
出生后的孩子哇哇哭泣再正常不过,稳婆见男主人进屋,忙堆起讨好的笑容,口中祝贺的话语不断。
张汪粗神经的完全没注意到稳婆的暗示,他伸手接过自己软软小小的闺女,心口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春华,我的小春华!”张汪喜悦不已,口中说着自己早已给女儿起好的名字,僵硬着身体抱着那孩子,就像是机器人一样,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了自己闺女。
小小的婴儿皱巴巴的,睁不开眼,她窝在自己父亲温暖的胸口,哪怕他抱着自己的姿势并不让她感到舒服也没有再哭泣。
至少这是温暖的常人体温,比稳婆身上那阴寒冰冷的感觉让她感到舒适多了。
那稳婆见张汪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想要讨个小费的愿望落空,在心里暗碎了一声倒霉:这吏官张大人也是个吝啬刻薄的穷鬼,竟是除了请自己的费用,别的一毛不拔!
稳婆心中不满,她尴尬地站在一边,见张汪抱着女儿与自己妻子说着话,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心中暗恨。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河内县接生的一把手,若非当初给司马大族接生时犯了错,坏了名声,如今也不会委屈她来接这种小生意。
以往的接生经历,她都是活跃在世家大族之间,收到的红包与钱财孝敬只多不少,如今倒好,辛苦几天赚的还不如以前讨赏得到的一半。
稳婆眼珠子转了转,心中的恶意几乎冒出来,她见张汪与山氏聊着孩子,并未注意自己,目光落在山氏屋内那唯一一根金钗之上。
山氏接过丈夫递给她的女儿,满脸慈爱柔情,她含羞地看向自己丈夫,眼中是幸福的笑意。
小夫妻两深情款款地说着话,你侬我侬,浑然没有注意到那心生恶意的稳婆顺走了山氏珍贵的金钗,那是他们的定情之物,价格不菲,是她丈夫送给她的心意。
那金钗丢失后,山氏伤心了许久。
次年,东汉末年群雄之一的张杨率军虎踞河内,得诏封为建义将军,河内太守。
张汪一度面临失业的危机,为了养家糊口解决失业之危,张汪更加努力工作了。
当时河内世族迫于张杨强势而低调做人,因河内识字懂文之人过少,张杨招不到愿意效忠于他的谋士,不得不从底下人之中提拔一批人为他做事。
张汪虽没多少才能,却识字识趣,颇有眼色,得张杨赏识,倒是升了官。
升官后的张汪俸禄多了不少,他见自己妻子为那丢失的金钗伤心难过,照着之前那一支又去打了一个,送至山氏面前。此后不久,他们搬家到了一个比之前更大一些的院子,有了前厅与后院,有了仆从与侍女,张春华也在张汪的宠爱下健康成长。
有一天,张汪走在街上,有一道人拦住了他的去路,盯着他的面相大呼惊奇:“市井小人之命,却有大富大贵之相?这位大人,您日后富贵荣华不断啊!”
张汪见这道人疯癫,口中夸夸其谈,对他说道:“我出门没带钱,也不算命。”
说完,他不在理会那好似想要做生意的道人,往太守府而去。
他听张杨对属下的将领说道:“听闻县中来了个颇有神通的妖道,怕不是又有从哪儿冒出个大贤良师?招摇撞骗,祸害乡里,你带人去将他捉入大牢中关起来。”
大贤良师,就是多年前靠着符水治病搜罗信徒以发动黄巾起义的张角,那段时间整个天下都乱成了一锅粥,直到张角病逝,太平道留下的遗留势力至今都还未清理干净。
那将领领命而去,张汪秉持着多看,多听,多做的原则,静观其变,少说话,低调做人。
没过多久,那将领领命而来,直言那道人神通过人,自己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他。
张汪大感惊奇,却听张杨似有怒意,增派人手前去抓捕那道人,没有想到增派了人手也全部失败了。
张杨这才意识到自己遇上了高人,忙命人去请高人来,作为宾客来招待。
张汪竖起耳朵听动静,低调地做完自己的伙计,便收拾收拾回家了,回到家中,他还将这事当作笑话说给山氏听。
他们如今这院子,曾经也是一户大户人家居住,战乱之年,那家人的男丁战死疆场,女眷们变卖家产以求生存。
张汪购买这个院子时派人多方打听,都说这个院子是极好的,院子朝南,风和日丽,交通也方便,价格也过得去,张汪与山氏商议下来,将那院子给买下,又购入几个仆从。
却说院子内有一棵槐树,坐落于一口枯井边上,每当到了夜里,这儿都阴森森的,仆从侍女交头接耳,不敢拿那些风言风语去触怒主家。
“听闻从前有个小姐,被贼人坏了名声,坠亡于枯井之中,冤魂久久不愿散去,所以这井里一直冒不出水,是口死井,枯井!”
他们说话时,都是避讳着主家,但是并不会提防一个豆丁大的孩子。
孩子那么小,甚至才刚能走稳路,如何会明白大人之语?
小小的张春华吸吮着手指,目光落在枯井上,她看到井边美丽动人的小姐姐向她露出妩媚的笑容,还朝她勾了勾手指。
张春华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脚步不由自主地要往那井边而去。
“小姐,这地儿不干净,您可别往那边去了,”伺候她的侍女忙拉住了张春华,她小声地说道:“据闻那枯井中有个厉鬼,是要害人的!”
张春华眨了眨眼,她侧头去看那井边的小姐姐,却只看到青面獠牙,狰狞面目,她猩红血色的眼眸贪婪地注视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她看中的猎物!
张春华吓得后退了一步,浑身发凉。
那侍女忙拉住了她,将她带远了这里。
没能引诱到大补的猎物,女鬼不甘心地冷哼,她往前跨了一步,却被困在这井周围进退不得,女鬼咬牙切齿,她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似乎要下雨了,顿时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对张春华离去的方向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目光。
当天晚上,张春华就发起了高烧,急地山氏与张汪团团转。
他们请来城里最好的大夫,那大夫也说不准张春华为何会突然之间高烧:“兴许是吹了冷风,得了风寒吧。”
那大夫开了些许散热解毒的药,对张汪夫妇说道:“老夫才学浅薄,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若是令千金依旧高热不退,还请大人另请高明。”
山氏焦急地含泪,却见张汪送走了大夫,命人唤来伺候张春华的侍女,对她严厉施压,质问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侍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哭诉道:“大人,并非奴婢有意隐瞒,而是这事子虚乌有,只是传言罢了,奴婢怀疑小姐是受了后院里污浊之物的冲撞才会如此,可是具体如何,奴婢也不知道啊!”
侍女语无伦次地辩解道,她回忆起白天张春华的反应,接着哭诉道:“下午小姐便仿佛被摄了魂似的,想要往那口井走去,奴婢硬是将小姐拉走,却没想到小姐晚上会直接病倒。”
侍女的话语令张汪脸色大变,他左右渡步,思索解决之法。
山氏泣不成声,她恳求张汪道:“听闻温县中有一道人声名在外,夫君可否将那人请来为吾儿清除邪物?”
张汪脸色并不好,他犹豫着说道:“那道人确有几分本领,可邪门的很,张杨将军对其多有提防,称其为妖道。”
“可是吾儿成了如今模样,这是常理能说通的吗?若是她一直高烧不退,烧坏了脑子可如何是好?”山氏悲伤道:“妾身只有春华一个孩子,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让妾身怎么活?”
妻子悲伤恳求,爱女昏睡不醒,张汪着急不已,无奈之下,只得咬了咬牙,去找到张杨,恳请那神异的道人来为自己女儿看病。
张杨对于属下极好说话,张汪是个踏实干活的性子,为人沉稳低调,很得张杨看中。
他命人唤来暂居太守府炼丹的道人,对张汪介绍道:“这位是乌角先生,明五经、通六甲,兼通星纬,多有神通,能否请动他,便要靠你的本事了。”
张汪闻言,向那道人一拜:“请先生救小女一命。”
那道人上上下下打量他,扯出一抹笑容:“张大人,又见面了。”
张汪抬头一看,可不正是那日在街上拦住他说话的奇怪道人吗?
“你,是你?!”张汪惊讶道。
却听那道人缓缓说道:“贫道左慈,字元放,道号乌角,张大人,别来无恙?”
第2章 左慈道人()
左慈说完这话,张汪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此人竟是当初那疯癫道人!这人是高人吗?究竟靠不靠谱?
张汪心中仍有疑虑,他张了张嘴,想想家中高烧昏睡的幼女,还有传闻中此人的神通,连张杨都说他本事厉害。
县城里最好的大夫都让他们另请高明,又有侍女信誓旦旦说春华撞了邪祟,张汪亲自去到那口枯井查看过,站在那枯井边上,确实只觉得全身阴冷潮湿,止不住发颤。
张汪无法,只得将死马当作活马医,将左慈请到了家中。
左慈进入那院子,便开始东张西望,他在张汪的带领下来到了张春华所在的地方,当时,山氏带着仆从正守在她的屋内,为张春华拭去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看到幼女烧得小脸通红,山氏不禁落下了心疼的泪水。
他们到时,山氏带着仆从暂时退到一边,全凭张汪与左慈说着话。
外头下起了绵绵的小雨,这屋子连通院子的羊肠小道上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烟雾。
左慈在那屋子里张望了一阵,微微皱起眉头,他对张汪说道:“可否容贫道看一眼令千金?”
张汪点点头,他撩开了张春华床头的帷帘,露出了幼女昏睡不醒的面容。
她生的粉雕玉琢,眉眼间像极了柔美而温婉的山氏,只是如今那小脸却痛苦地皱在一起,她呼呼地喘着气儿,像是被压迫地喘不过气来。
在左慈的眼中,却是那美艳的女鬼咬牙切齿地趴在小女孩的身上,急得抓耳挠腮,想着各种办法,她企图钻入小女孩的身体附身,却被那看不见的屏障弹开,她恼怒不已,鬼面也跟着扭曲。
左慈撩开帘子时,女鬼并不认为这些人能够看到自己,她原想附身这女童,占据她那滋补甜美的躯壳,当作容器,好好滋养自己。如今死活不能入体,女鬼已是失去了耐心,她张开血喷大口,正对着女童的头颅,一副要将她吞下的模样。
左慈往虚空之中一撩一拉,像是在用着极大的力气,女鬼猝不及防之下被撩开滚到了一边,发出了嗷地一声惨叫。
没了女鬼的压迫,张春华渐渐恢复了正常呼吸,她眉目渐渐舒展,缓缓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副道人大战青年厉鬼的场景!
张春华吓呆了,她傻傻地看着那白胡子的道士与那女鬼你来我往的斗着,撩起他那拂尘,痛揍女鬼。之前将她压得喘不过气儿来的厉鬼被他揍得嗷嗷直叫唤,凄厉地破口大骂。
“你这道人,坏我好事!”
厉鬼狰狞面目是多么可怕啊,但是她这样的厉鬼,在那道士的拂尘下竟毫无还手之力。
“好厉害……”张春华长大了嘴巴,见那道人将厉鬼一顿暴揍,拿出个葫芦,将那厉鬼揉吧揉吧给塞入了葫芦之中,脸上尽是惊叹与崇拜!
左慈做完这事,将葫芦塞回了腰间,他视线瞥过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女童,她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葫芦,顿时诧异道:“你能看见?”
“春华,春华醒了!”山氏喜极而泣。
张汪看到左慈几番动作之下,自己女儿竟以肉眼可见之速恢复好转,没多久便醒来了。
他激动地上前一步抱住了春华,对左慈一改最初的质疑与疑虑,郑重又充满敬意地向他道谢:“多谢道长救下小女,张汪感激不尽。”
如今他亲眼看到了左慈的能耐,已是对他的神异之处深信不疑,心中将左慈当作了高人,如今再看这白发长须,身穿道袍的道人,顿时觉得他仙气飘飘。
左慈理所应当地接受了张汪的感谢,他的注意力在这女童身上,见她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他打量女童的面相,心中暗暗评估核算。
左慈眸中异彩连连,他惊奇万分地说道:“头圆额平正,骨细清媚。。。。。。竟是凤命之女!”
左慈道人的话语令张汪与山氏脸上的喜色骤然一僵,夫妻两人齐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
“道长为何有此断言?”张汪急切地追问道:“吾儿怎会是凤命?”
如今这天下将倾,身具凤命可不是好事,一旦传出去,对他们这个家来说是灭顶之灾。
“具体还需贫道细细测算,张大人可否告知贫道令千金生辰八字?”
张汪心急如焚,自然答应了左慈的要求,他如今一心认为左慈是得道高人,对于他说的话几乎都信了。
左慈拿到张春华的生辰八字,沉吟不语,过了半响,他满口称奇:“生于阴时阴日,是早衰之命,可面相却显示她日后必定大富大贵一身顺当寿终正寝,也难怪那鬼祟一心想要附在令千金身上,令千金的体质对于它们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又身俱真凤命……”
左慈啧啧赞叹,缓缓摇头:“日后如今日这般情形恐怕会经常出现,如今乱世灾荒,冤死枉死之魂又如此之多。”
左慈言尽于此,已经足够张汪与山氏脑补了,张汪头顶冒出了薄薄的汗水,他没能想到自己女儿竟命运多舛至此,心中疼惜与焦急并存,只听他急切地恳求道:“求道长救救小女,道长若有什么需要,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必定倾尽所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求道长能救小女一命!”
左慈神通至此,必定非同凡响,能够救下女儿的唯有他了。
“贫道却是想不出有何办法能阻止妖祟侵扰令千金,”左慈摇了摇头,他抚了抚胡须,在张汪夫妇二人面露绝望之色时转口又说道:“只是令千金自身便能通阴阳,能见阴祟,贫道手中却是有一物,是贫道在无意之中得到的,日后能否得到这物的认可,就要看令千金的造化了。”
左慈在张春华好奇的视线中往袖中探去,拿出了一块木牌,那木牌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好似随时会断裂似的,乍一看那木牌的形状,倒是与兵符有几分相似,其上印有两轮勾玉相融合,形成一个太极生息循环的图案。
那木牌到了张春华的手中,骤然之间断裂了开来,张春华傻眼了,弹开手掌一动不动,还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大把它给弄坏了。
木牌变得四分五裂,其上的两轮勾玉却漂浮于她的手心之上,融入了她手心之中消失不见。
一家人都看呆了眼,左慈哈哈笑着抚摸胡须,大笑:“贫道猜的没错,果然是你,世外之人!”
笑完,左慈摇头晃脑大笑而去,张汪阻拦不得,他那身影变幻莫测,没多时已是走了老远。
他的话语似是而非,张汪参悟不透,山氏抱着自己命运多舛的女儿,心绪复杂。
唯有张春华,愣愣地盯着自己手心发呆。
道长说她是世外之人?
她是吗?
张春华不记得了,她是出生之后才拥有了自己的记忆,可是她生来便能思考,她知道自己投胎了,但对于前世的一切却记不得了。
张春华张开手掌,心中一动,那武将牌上的勾玉又在手心显示出来,再心念一动,勾玉又消失不见。
她知道这是武将牌,能用来召唤武将为自己所用,这些知识似乎她生来就会,潜意识里就知道该如何操作,这让张春华很疑惑。
此次事情过后,张汪与山氏将张春华看得更紧张了,每每她生病发热,他们都会乱了阵脚,急得跟什么似的。
然而次数多了,每当张春华烧后第二天又变得活蹦乱跳,张汪与山氏也渐渐习以为常,放松下来。
兴许春华是个生而不凡的孩子,可张汪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健康平安。
张春华自小就颇有主见,喜欢跟着母亲做事,也爱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张汪身后玩,自从那日勾玉融入她的手心之后,她的力气就呈几何倍增长,娇小玲珑的小女娃,实则力气过人,仅仅八岁就几乎能与张汪这一成年男子的力气相当。
但是张汪不让她做这些,每每为自己女儿的活泼好动而苦恼无比,时常摇头叹息:“春华这是生错了性别啊!若是个男儿,以你的资质,当能建功立业,出人头地。”
只可惜,是个女郎。
山氏却不赞同道:“妾身却不愿春华生为男儿,如今天下大乱,四野饥民流窜,若为男儿,志在四方,外出闯荡之下安能令我安心?”
山氏是司徒涛的从祖姑,家学渊源,虽然家道中落,却仍有几分不同于内宅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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