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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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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华犯倔,吕布最是开心不过,他将典韦撞远了一些,在她耳边煽风点火:“你看看典胖子,自己没多大能耐还老教育别人,还真把自己当长辈了不成。”
“典叔叔,是我的长辈,”张春华见典韦真的生气了,有些心虚,她反驳吕布说道。
吕布一噎,知道自己不能跟他纠缠这些,这小子是个死脑筋,他得换个法子来,于是吕布索性转移话题道:“可惜你当他是长辈,他却一心向着旧主。”
典韦本就恼火,此番还有吕布在旁闹腾,当即不再忍耐,抄起那双戟便挥舞过来:“吕奉先,我打死你这奸诈小人!”
吕布眼看典韦大怒追着他砍,忙脚底一抹油,绕着张春华飘,时而又拽上傻乎乎的曹昂当人质,与典韦周旋。
此时张绣已是逃回了城中,而今狼狈折腾一番,张绣拉着贾诩悔不当初,忏悔说道:“当初没有听先生劝告,如今我追悔莫及啊!”
贾诩收拢衣袖,他默默后退一步,颇为嫌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绣,只是此时张绣是他的主公,贾诩这样的人精可不会表现出任何不满来。
他有礼地对张绣建议道:“将军如今可以再次派兵去追了,这次必然会有所收获。”
张绣搞不懂他怎么又建议自己去追击了?狐疑不决道:“先生这是何意?为何要我带上败兵再次去自讨苦吃?”
贾诩说道:“如今战事局势已经变化,曹操打退将军却没再追击将军,必定是许昌后方出了问题,若是将军此次去追,遇上的将是曹操留下断后的残兵弱将,以将军能耐,必能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张绣闻言大喜过望,他一把抓住贾诩的手,由衷叹道:“先生当真是吾之子房,计策谋略惊人!”
贾诩一僵,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他忙催促道:“将军,时机已到,还请将军不要犹豫。”
“我这就去率兵追击!”张绣风风火火转身就走。
贾诩松了一口气,低头面无表情地搓了搓自己被拽的手背。
张绣深知贾诩神机妙算之能,吃了一次亏后如今学乖了,将贾诩的话奉为圣旨,这就率领军队气势汹汹再次地往城外冲去。
然而,等候张绣的不仅有曹操余留下的残兵弱将,更有气势汹汹整装待发的张华之军!
正面与张绣撞上,张春华握紧了手中长刀,激动又紧张,恨不能立刻将这贼人斩于马下。
那率领曹操残军的将领骑在艳丽的红马之上,醒目的很,张绣乍一看,登时乐了:“哈哈哈,曹操果真只留下弱将来断后,不过是一半大少年,我顷刻就能取其首集!”
张绣斗志高昂,下令高喊:“全军冲阵,随我,杀!”
曹军留下的小将张华临危不乱,宣布下属军队分为三波,一波用以正面抵抗张绣军冲击,另外两波从两侧夹击,断其两翼!
赤兔马鲜艳动人,穿梭于万军之中,犹如顶梁柱、定海针,只要有他在,曹营军心稳定,一往无前!
典韦飘到上空为张春华观测局势,以高空视野俯瞰两军交战,时而对其高喊战况动向,以便她能调兵遣将,将张绣所带军阵冲地七零八落。
张绣是沙场老将,怎会让自己就此陷入被动局面,他指挥沙场成熟老练,自己又手持一杆枪,所向披靡,杀起兵卒来犹如切瓜砍菜一般。
张华同样也手起刀落,绝不含糊,两人同时向着对方驱马靠近,万军之中,厮杀出一条血路。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对方!
吕布咋呼呼急得抓耳挠腮,口中念叨着:“春华啊,典胖子去上头给你放哨来,那么我呢?”
张春华集中精神应对战局,哪里还有功夫去回答他,更是被他烦地心烦意乱。
吕布气结,眼看这小子竟一点想让自己附身的意思都没有,不满地说道:“你不厚道,休怪我不义!”
张绣战马已近在咫尺,吕布看准时机,强硬往张春华身上扑去,生怕他反应过来将他踢出体外。
张绣战马飞驰至眼前,枪尖对准张华横扫而来,看眼就要扫到她心口,张华一个愣神,张绣心中暗喜,下手狠毒直戳心窝!
自从签下吕布以后,张春华的力量便涨了近一倍!身高也窜高了些,整个人焕发出勃勃生机,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完的精力。
与此同时,她的脾气也暴躁不少,变得烦躁易怒,遇事也没了曾经的冷静模样。
吕布已是有了之前附身的经验,此番拥有了肉/身,反应比之前更快,他出手驾住张绣的□□,反手一刀就砍向张绣肩头,若非张绣之马因意外颠簸晃了一晃,只怕他那胳膊都要保不住了。
张春华的力气惊人,吕布附身后竟没有一丝难受疲弱之感,竟是越战越勇,所向披靡。也因此,吕布从未想过自己附身的竟是个女郎!
张绣惊出一身冷汗,再不敢掉以清醒,如临大敌严正以待。
吕布试过张春华臂力,只觉得惊喜万分:“不过几月功夫,力气竟能成长如此,你可真是天生为征战沙场而生的好男儿!”
张春华的意识与他对抗,一副想要夺回身体掌控权的模样,吕布眼看双手不听使唤,哇呜乱叫:“你别闹,生死攸关之间最是忌讳窝里斗,待我战过一场便还你身体。”
□□在此呼啸而过,吕布一惊,条件反射避让开去,张绣驱马紧紧纠缠而来,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
张春华的挣扎逐渐变弱,吕布心中稍安,口中高喝道:“来得正好!”
吕布无愧于战神之名,哪怕没了方天画戟,有赤兔马的配合,只凭一长刀,依然将张绣杀得片甲不留。
张绣眼看又要落败,慌乱之下只想着逃命,唤来副将抵御吕布追击,自己转头就跑。
“张绣小儿哪里逃!”眼看即将打下胜仗,吕布乘胜追击,张春华一心要杀死张绣,吕布趁其不备附身,自是承诺会达成他的夙愿,若是这都让张绣给逃了,让他吕奉先面子往哪儿搁啊!
张绣军眼看主将要逃,已是人心散动,而张绣杀红了眼,一次又一次被吕布压着打,他沾染鲜血,眼前一片模糊,只余下那鲜艳过头的赤兔马,如一团烈火,烧尽他的希望,嘶鸣之声犹如地狱来的催命,吓得他仓皇惨叫:“马中赤兔,竟是那马中赤兔!”
吕布驰骋沙场的战神名号足以威慑一众宵小,张绣大军士气衰弱,又有主将狼狈逃窜,轻易便被杀个落花流水。
“全军,乘胜追击!”吕布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竟只觉得暴躁无比,只想厮杀发泄个痛快,唯有鲜血,能将他不受控制的暴躁情绪浇灭。
他高声喝令,驱使赤兔紧追而去,长刀高高举起,眼眸冷光闪烁,脸上恶狠狠的狰狞犹如恶鬼,只一瞬便能一刀劈下,将那张绣连人带马砍杀当场!
蓦然,吕布只觉得小腹一阵阴冷,下坠之感尤其明显,接着便是几乎要令他跳脚的绞痛席卷而来,如此之威,让他这征战沙场的老将都受不住,他脸色一百,险些坠下马去!
张绣自知大难临头,仿徨大喊:“我投降!我投降!——”
赤兔马不安地跺了跺蹄子,吕布整个人都趴在马背上,一阵又一阵抽气,拿刀的手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颤抖不止。
张绣见他竟不杀他,整个人趴伏在马背上,必定是受了伤!
张绣高喊一声:“部将何在!”在左右的掩护下狼狈逃离。
属下的士兵一拥而上,为张绣阻拦吕布的去路,更有人趁着吕布疼痛难忍而挥刀偷袭。
神驹赤兔嘶鸣一声,抬脚便踹。
吕布稳住身体,只感觉有一股暖流染湿了裤子,疼得扭曲了脸色。
天空之中的典韦急飞而下,焦急喊道:“春华!春华你怎么样!吕奉先你这狗贼,不是你自己的身子便不爱惜是么?!春华若是有个好歹,我必要你狗命!”
典韦急地团团转,张春华如今是有意识地,她感觉不到疼痛或是别的什么,因为身体掌控权在吕布手中,因此所有的痛苦与感受都由吕布一人承受。
张春华疑惑极了,她没看到吕将军有受伤啊?
“将军!将军可是受伤了!?”高翔击退敌军,靠近赤兔马,焦急万分地叫道。
吕布呻/吟不断,捂着自己下腹部,惊骇不已,口中惊呼道:“不好,我这是中毒了!”
“什么?!将军中毒了!”高翔大惊失色。
吕布受不住了,一脸菜色,他只觉得小腹如同被人上了刑罚,竟是比他死前被人一点一点绞死还难受!
“高翔!那张绣喊了投降,你速速派人去将他部下都给抓了,”吕布咬牙切齿说道,趴在马背上恨不得卷缩起来,哼哼唧唧个不停。
高翔焦急地满头大汗:“可是将军,您中毒了!”
“管我做什么,还不去抓人!”吕布怒喝。
孟起一把拉过高翔:“走了高翔,听从军令。”
“将军中毒了,快去寻大夫!”高翔一把拉来孟起,急喝道。
“大军已经撤退,此时上哪儿去找大夫?”孟起一推高翔:“将军命你去将张绣绑了,还不快点!”
高翔领命而去,却已经失去良机,那张绣早已逃之夭夭,唯独留下的残兵被他们所俘虏。
其余三位副将纷纷围住了张华与赤兔,忧心忡忡,张华军逐渐清理起了战场,将战俘们绑的绑,杀的杀,士兵们挂心者自己将军,自发整顿好聚集到张华身边。
吕布痛得冷汗直冒,他知道,此时他绝不能倒下,否则一旦军心散乱,之前获胜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绞痛感过了片刻稍稍有些减弱,吕布精神恢复些许,一夹马腹坐正身体,强撑着下令:“贼首张绣已经投降!全军出击拿下穰城!”
吕布脸色一白,他只觉得暖流又一次流淌而下,宛如洪水猛兽,波涛汹涌席卷而来,他的眼前一片金星闪烁,绞痛感再次控制了他的呼吸!
吕布熬不住了,眼前一黑昏趴在马背上。
孟起惊叫:“将军!”
高翔肝胆俱裂:“将军!——”
张春华蹭一下在马背上张开眼,吓了他两一跳,她手下一撑坐了起来,如今的脾气可暴躁地不得了,当即中气十足怒骂道:“吵什么吵!还不快去攻下穰城,我还没死呢!”
吕布晕头转向地飘离她身体,心有余悸地摸着腹部,口中夸张大叫:“完了完了,春华必定是遭人暗算,否则怎会疼痛如斯!”
典韦急地团团转,然张春华虽苍白着一张小脸,却比吕布有胆气的多,更能熬住这一阵一阵的痛楚。她一抹额头上的汗珠,率先驱赶赤兔往穰城而去。
吕布乍舌她的忍耐能力,不由佩服在心。
吕布由衷感慨道:“不曾想,我都受不住的痛苦,你却能强忍着,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穰城主将逃回城中,紧闭城门,城中守军拼死抵抗,张华军久攻不下,又有主将“身受重伤”,军心散了,竟是再也凝聚不了之前那样进攻的气势。
张春华无法,只得驻扎营地于穰城之外。
“如今当务之急是要为将军找大夫啊!”高翔焦急道。
副将们一时犯了难:“荒郊野外,我们上哪儿去找大夫去?”
“将军中了毒,眼看就要命不久矣,若是没了将军,我们以后该何去何从?”吴起红了眼眶。
高翔红着眼框捶了吴起一拳头,怒喝道:“你说什么呢!将军怎会死,你是在咒将军吗?”
“好了别吵了,如今问题是,我们粮草也不够了,若是长期驻军于此,没有援兵与粮草,我们就是一群孤军,轻易便会被人剿灭,”简旦冷静说道:“将军是曹操手下将士,此番曹操大军撤退,我们派遣信使传递消息,跟随大军一同撤走,待回了许昌,必定有好的大夫。”
“可将军撑不到那时啊!”
“再想想法子,派人去这附近村庄找找看有没有大夫!”
曹操大军撤走后不久,接到了信使来报。
“主公,后方战事大捷,断后军只损失轻微,将张绣军重创,如今龟缩城中不敢出来!”
曹操听闻喜讯,原先有些灰败的心情好转,大悦道:“是哪位将领率军立下大功,我定好好赏赐一番。”
信使悲痛说道:“是奋威将军张华率奇兵抵御张绣追击,反击成功,但如今将军已身受重伤,眼看就要不行了!”
曹操大惊:“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4。1愚人节快乐_:з」∠_
你们这些小妖精,既然喜爱凤仙儿怎得还想看他倒霉?
这下好了,留下心理阴影了……(姨母笑。jpg)
PS:很多小妖精说春华11岁来姨妈太早了,现代是因为吃多了激素才会有女孩十岁就来姨妈的,古代纯天然应该不会这样。
而我们春华她刚签了凤仙,力量增长了近一倍,身体提前发育了!
凤仙是个大补品!
谁造成的姨妈,谁买单吧_:з」∠_
凤仙一脸菜色:……怪我咯?
第36章 大夫华旉()
此时; 曹操大军已是将刘表打出安众,一路往许昌赶回。
曹操不曾想竟是奋威将军留下来断后; 更不曾想到; 那张华竟能耐至此; 能将前来追击的张绣打残,缩回城中不敢出来。
曹操忧心道:“若是如此良将就此折损; 当是我军一大损失。”
“主公; 这,断后军请求撤退; ”信使询问道。
曹操立刻道:“准撤!让他们撤回安众; 安众城中有大夫!”
信使喜悦应下; 领命而去。
这时,一直以来都紧盯着张华动向的赵勇磨磨蹭蹭找到曹操; 他左右看看; 发现曹操身边谋士都不在,忙请示入内:“主公,属下赵勇前来拜见。”
曹操一听赵勇名字,心中不由厌烦; 他随口说道:“又有什么事?”
原本征战之外,将这赵勇也带上不过是看他漂亮话说得朗朗上口; 想要看看他实际究竟有几分能耐; 却不想战斗至今,这赵勇尽做些排挤同僚,挤兑下属之事; 军功却是没拿到几件,随军出征也是报病缩在后头,没一点男儿血性。
赵勇进入营帐,对曹操说道:“主公,属下听闻张华违抗军令,原是该带兵与大军一同撤退,如今他却私自带兵前去与张绣打,这是将主公命令视为无物啊!”
曹操揉揉眉心,淡然说道:“我知道了,事我会处理的,你且下去吧。”
他不愿再听赵勇片面之词,三言两语将他赶走了。
赵勇不甘心被请出营帐,越发不满起来,口中暗骂一声,甩袖离去。
曹操安静片刻,命左右将夏侯惇请来。
夏侯惇来后,曹操向他询问道:“此次张华带兵去断后,是他自作主张去的吗?”
夏侯惇乍一听曹操问话,心中咯噔一下,他仔细观察曹操脸色,一时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夏侯惇粗犷豪迈,他独眼犀利明亮,咋呼呼说道:“怎么可能,当然是我派他去的,这张华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自己驯服了赤兔便有几分本事了,我非得好好收拾他,让他吃个大亏不可!”
曹操与夏侯惇有亲族关系,对于自己这位亲友,他是万分信任的,如今听夏侯惇生气给手下将士穿小鞋,曹操不置可否,只是提醒他说道:“如今张华立了功,你也莫要将不满放在明面上,他确实有几分能耐。”
夏侯惇好奇,他冷哼一声问道:“张华立功?立什么功了?他难不成还能把张绣给打了不成。”
曹操笑道:“可不正是将张绣给打了,如今张绣缩在城中,再不敢出城来追赶我军。”
夏侯惇轻舒了一口气,他眉眼有些放松,对曹操说道:“既然这小子确实有能耐,那我也是服气的,只是这样的刺头,要在我手底下做事,我必定要将他管束得乖乖听话不可。”
曹操知他心高气傲,无奈说道:“消息传来,张华重伤不治,能否活着回来都是问题。”
夏侯惇闻言,急道:“怎么会?他受伤了?”
曹操见他焦急不似假的,疑惑道:“你不是看张华不顺眼吗?”
夏侯惇一愣,挠挠后脑勺,尴尬说道:“我是军中大将,又怎么能与手下计较,而且我还算欣赏他的才华。”
曹操不由失笑:“若是此番张华能活下来,我可要给他升官了。”
夏侯惇无所谓道:“只要他还在我手底下做事,我自有法子管束好他。”
曹操轻笑一声,放夏侯惇回去了。
夏侯惇回到营帐中,转头便吩咐左右:“去将几位副将都请来。”
他冷哼一声,眼眸寒光闪过:“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做小人行径!”
而张春华这边可不知道下属们一传十十传百,将她传成了身受重伤、性命垂危。
张春华在营帐中卧床不起,卷缩成了一团,一群大人们围着她团团转,却不得其法,只能干着急。
吕布鬼魂自知理亏,以为是因为自己瞎闹腾的缘故将张春华的身体给玩坏了,忏悔地连连道歉:“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啊,就成这样了。”
张春华阻拦了怒气冲冲的典韦:“典叔叔,我感觉这不是吕将军的错,他并没有在作战时受伤,也许是我自己身体不好吧?”
听她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典韦心疼不已:“你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张春华手心勾玉一闪一闪,她伸出手给典韦看:“其实我一点没觉得疼,就是全身没力气。”
“哎哟!哎哟又疼了!哎哟我的肚子!”吕布腹部一阵绞痛,这种尴尬的地方痛麻酸胀,可比杀了他还要受罪,他疼地嗷呜叫唤,一点没沙场老将的骨气,几乎是躺在地上翻滚起来。
张春华与典韦惊呆了,瞪着那痛地直抽气儿的吕布,诧异不已。
“吕将军,你又没有附身,该喊疼的是我,你怎么反倒乱叫起来了?”
吕布哼哼唧唧磨蹭道:“我哪知道?嘶——怎得这般难受,莫不是附在你身上还有什么后遗症不成?”
张春华手心勾玉闪烁,她体会着勾玉传达来的信息,恍然大悟。
张春华歉意说道:“抱歉吕将军,这都怨我,因为你之前附身时我反抗过,这鬼将契约认为是你想反噬我,这才给你一些,额……惩戒?”
吕布一脸菜色,不可置信叫道:“这契约还管附身的吗?这算什么,你中了毒,疼由我来受过?!”
不能怪他口不择言,此时的吕布犹如抓狂的疯狗,双目赤红,分明是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模样,却疼得眼眸中都浮现了一丝雾气,他冷汗直冒,蹲在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典韦问道:“吕奉先?你怎么了,别是死了啊?”
“你别和我说话!让我静静!——”吕布抓狂怒吼,蹲成了一团圆滚滚的模样,像只将自己卷起来的熊,笨重极了,他全身都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就像一块发霉的大饼子,
恢复了些许说话能力的曹昂此时蹲在张春华身边,他纯真无邪的眼眸清澈见底,在张春华耳边说道:“没事的,没事的,喝姜茶,就好了。”
“喝姜茶,什么姜茶?少将军你之前可是遇到过这种病症?!”典韦忙询问道。
曹昂茫然地回望他,缓缓摇头,典韦无奈,知道他还未完全恢复,只得循循善诱:“少将军方才说要喝姜茶,是能解春华之症的良药吗?”
曹昂迟钝地思考了片刻,迟疑点头。
典韦宛如看到救星,忙让春华叫人去弄姜茶来。
“喝姜茶便能解毒了?”吕布不信道:“我怎么没听过没有这种事。”
“如今只能尝试看看,左右姜茶喝了没有坏处,”典韦无奈道。
张春华总觉得自己压根就没中毒,可究竟是怎么了她也没个头绪,
副将们寻遍了四野,在附近的一个村庄中抓来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
吴用对高翔说道:“这大夫名华旉,城里大夫们都很推崇他,据说他云游至此,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名气响亮,我打听过了,是个悬壶济世的良医,百姓们都爱戴他,在这附近就属他医术最高明。”
高翔焦急万分,他见这名为华旉的老大夫气质斐然,士兵们将其包围也不见他有丝毫慌乱,顿时觉得其与众不同,非常人也,忙将老大夫请入。
“还请将军将我那药童放了,没了药童的帮助,老夫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可吃不消,”老大夫全然不怕他们,便是被抓了,还有胆子与他们讲道理。
“待你看好我们将军,我便将你那药童放了,”高翔说道:“若是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你便做好陪葬的准备吧!”
老大夫瞪圆了眼睛,他吹了吹胡子,嘴里念叨着:“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不值得,心平气和才能活得久。”
高翔视线怪异,却听那老大夫絮絮叨叨对他理论道:“你看我这小老头,骨瘦如柴,抓个药都要手抖,拿个针灸都会发颤,你若是想要救你们将军,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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