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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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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究竟去哪儿了?”陈宫低叹道:“我们死后找不着您,而后又被于吉所抓,被困入方天画戟之中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日子。”

    吕布挠挠后脑勺:“我死后跟着大耳朵刘备入了军营,一直缠着大耳朵呢!”

    “难怪,”陈宫恍然道:“寻常鬼魂死后不敢靠近军营,那边阳气太足了,于吉自己都不敢靠近那里。”

    张春华与典韦等人窃窃私语:“我刚才拿过方天画戟,如今勾玉与他们都签上了!还有那个孙伯符,他有影子耶!”

    典韦说道:“那两人是吕奉先的部将,他们都听吕奉先的,这问题不大,有问题的是孙伯符。”

    曹昂笑道:“他至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张春华抬头,见玩心大发的孙伯符已经飘到天花板上,她感受到勾玉的牵引,发现与孙伯符签上了鬼将契,只是与典韦等人不同,孙伯符身上有些阳气,暖融融的就像是小太阳!

    突然,孙伯符飘落到地上,他龇开一口大白牙,那英姿飒爽的丰神将领笑着与他们告别:“我听到公瑾叫我起床啦,再见了各位!”

    他洒脱一挥手,蓦然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瞪口呆。

    张春华惊奇发现:“他真是活人!”

    “活人还能与春华签契吗?”典韦询问道。

    张春华摇摇头:“不是人人都行的,除非他快死了。”

    “那他又是怎么从大老远的江东过来的?这儿可是曹营!”

    张春华不确定道:“会是因为于吉道长的咒吗?”

    “或许吧?”

    “小霸王快死了?”吕布哑然:“莫不是于吉咒术生效了?”

    张春华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吕布与陈宫、高顺叙旧片刻,将张春华等人介绍他们。

    张春华没有忘记他们是来做什么的,见侍卫在外头等久了,想着快些挑了兵器早点出去吧!

    她将恢复了正常的方天画戟捡起来掂了掂:“这个重量倒是符合了,不算太重,也没太轻,就是柄太长了一些。”

    吕布没想那么多,见张春华对方天画戟感兴趣,眼睛一亮,蹭一下飘了过来,对张春华建议道:“春华不若就用这方天画戟好了,适合你!”

    张春华犹豫了一下:“可于吉将它做成了邪器。”

    “这哪里像是邪器的样子?”吕布说道:“曹操将我这戟丢在此处,还险些被妖道利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陈宫见吕布极力劝这小将领,帮着开口说道:“这戟将煞气阴气都排出来了,里头干净的很,且或许是在阴气中浸润久了,戟已是生了灵性,比之寻常兵器更是接近神兵利器。”

    张春华挥舞了一下,觉得倒还能拿得动,吕布指点道:“不该这么舞,手腕再压低一些,收起戟时手腕抬高再次挥出。”

    张春华一点就通,顺势照做,果真觉得顺手许多。

    “如何?我早先就说过,你的臂力,天生为戟而生的,配合赤兔可所向披靡!”吕布高兴说道。

    “这也太长了一些,”张春华嘀咕着,想象马上作战的场景,与赤兔马高度一对比,似乎也不那么长了。

    “长与短,有不同妙处,你若愿意用它,我却是能指点你个一招半式,”吕布此时说话却是爽快又坦然,典韦狐疑不已,暗暗猜测这吕奉先又想掀什么幺蛾子了?

    吕布可真冤枉,他只是觉得之前占了人小女郎身,心中过意不去,如今好心提点一番,倒是让典韦疑神疑鬼起来。

    实在是他之前太过折腾,黑历史太多,在典韦等人心中已经失了信用。

    张春华是信吕布的,虽然之前吕将军总想附身她,自从知道她是女郎后就再也没提过这茬,再加上来葵水时的阵痛让吕将军都给分担去了……

    至少吕布在张春华面前,还是有几分颤颤可危的信用。

    高顺与陈宫见吕布对一小将和颜悦色,互相对视一眼。

    “那,我就用它了吧!”张春华说完,手上的方天画戟震动开来,阵阵喜悦之情自勾玉流淌而来,她稍稍一愣,恍惚间似乎能感觉到方天画戟的心情?

    她新奇地睁大双眸,盯着那戟左看右看。

    典韦见张春华喜欢这戟,也就没有说什么,毕竟方天画戟重不过四十斤,以张春华的力气,倒是能勉强挥动战斗。

    回去后,吕布将高顺与陈宫二人一一与众人介绍,听闻张春华是将他们签为鬼将的活人,高顺与陈宫都惊讶极了。

    吕布对张春华说道:“之前对你多有冒犯,是我的不是,你若要与我学戟,可唤我一声师傅。”

    他挑衅般地瞥了一眼典韦,心中暗道:让这典胖子整天端着长辈的架子膈应他,等他当了小女郎的师傅,日后可与他平起平坐了!

    典韦哪里知道吕布在想什么,他见吕布真心要教导春华,心里嘀咕着活见鬼了。

    张春华对方天画戟确实有几分喜爱,这有灵性的武器竟还有些微情绪,她只要将它握在手中,就能感觉到它猫儿似的颤颤撒娇,颤地她心肝儿都酥了。

    吕布生前是方天画戟的使用者,能将它运用到极致的大宗师,有他的指导,何愁掌握不了这兵器?

    张春华依言说道:“奉先师傅。”

    吕布表情一喜,更添几分洋洋得意,他瞪了典韦一眼不够,又瞪他第二天。

    典韦凉凉说道:“你若眼睛坏了,尽可掏下来弄好了再装回去。”

    吕布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典胖子。

    两日后,曹操失魂落魄从老家樵县回来,一路风尘仆仆,到家时灰头土脸,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次日,曹操一头扎进了公务之中,整日里忙活在许昌宫中与军营两地,很少回去自己家中。

    张春华如今在曹营之中已是初步站稳脚跟,战功也立下了,官职也被降了,不必担心树大招风,也不必忧虑人事往来。她终于是有时间去精力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而今首当其冲的,是去往陆浑山,与隐士胡昭实现换马之约。

    张春华总不能一直对曹操避而不见,她在曹昂的提点下找到曹操,率先对他认错道:“主公,之前张华说话鲁莽,恶言中伤主公,是张华做错了事,对不起!”

    曹操没有想到张华竟还会来寻他道歉,他说道:“该受的责罚,你都一一受了,军棍、降职、罚俸,如今为何还要来道歉?”

    “受罚是因我做错了事,来找主公道歉却是我对不住主公,对主公心有愧疚,”张华严肃地说道。

    曹操沉默片刻,轻叹道:“你这孩子,也是个实心眼的,罢了,你起来吧,下不为例。”

    这张华,敢说旁人不敢说之话,做旁人不敢做之事,当真是赤子之心呐!

    曹操软了口吻,如今看向张华的目光已是带上了慈爱之色。

    比起夫人扇他那两巴掌,还有冰冷的恩断义绝之言,曹操顿时就觉得张华对他那两句骂言就像是挠痒痒似的,他有时候还会想,若是自己当初听了张华的骂言,是否夫人就不会与他决裂了?

    曹操与正妻丁氏乃少年夫妻,感情自是与常人不同,如今夫人怨恨他因好色害死子修,又因大业与仇人结亲,日后怕是真的就此诀别了。哪怕他至今都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可终究还是心有愧疚啊!

    想到这,曹操心情郁郁,他见张华诚恳道歉,还愿意与他好声好气说话,全然没将不能手刃仇人的恨意记在自己身上,心下不由偎贴。

    “主公,张华想离开许昌七天,去办一些事,”张春华对曹操说出了自己来意。

    曹操闻言精神一怔,心中狐疑:“你要走?去哪里?”

    不怪他多疑,实在是怕极了张华也会因此心冷而离去。

    张春华解释道:“此前我因家中变故,骑马赶路途中遇上土匪,我的马受了伤,又急于归家,陆浑山胡先生与我交换了马匹,让我能早日归家处理家事。我们定下了换马之约,待家中安定,我便去找他换回马。”

    曹操惊讶道:“陆浑山胡先生?可是那隐士胡昭?!”

    “正是隐士胡昭。”

    “不想你竟有机遇能与胡昭相识!”曹操来了兴致,他说道:“此前我招揽于他,他却一心向往山野生活,人各有志,我也就没再强求,胡昭之贤,远近闻名,我对其可是向往已久。”

    “胡先生是个好人,”张春华笑道:“当初若非有先生帮助,我也无法这么快赶回家中。”

    乍一听胡昭名号,曹操放下了心,他对于淡泊名利、一心归隐的胡昭好感奇高,那位可是山野奇人!

    “既然是找胡先生,你便去吧,早去早回,待你回来那一日,我送你件大礼。”曹操笑道,他想到之前与张绣的谈话,还有那一直在背后给张绣出主意的谋士贾文和。

    张春华好奇道:“是什么大礼?”

    “待你回来便知道了,”曹操笑得意味深长。

    此时,在家中悠闲度日的贾诩蓦地鼻子发痒,连打了两个喷嚏!

    “这天气渐暖,我怎么反倒受寒了?”贾诩暗自嘀咕着,命人去给自己多添了一层衣裳。

    张春华这头,曹操卖了个关子,这可让她抓心挠肺的想,时而小声对身边鬼魂们抱怨道:“曹公太坏了,明知道我好奇心重,还卖关子,话说一半,不上不下,平白让人念叨。”

    陈宫说道:“你是曹操帐下将领,怎能在背后妄论主公?”

    陈宫是典型的儒士,最是见不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了。

    然张春华回答道:“我之前当面骂曹公,他都没有和我计较,只这一点足够令我对他改观了,如今我只是与典叔叔和少将军抱怨几句罢了,这也算是背后妄论主公吗?”

    曹昂点点春华的额头笑道:“不算,自是不算,便是让父亲听见了,也不会生气的。”

    典韦见她将称呼给改了,再不是在背后直呼曹操姓名的那种,反倒称呼起了曹公,心下暗乐。

    曹昂笑着对典韦说道:“父亲一心只有天下,天下诸侯之间,被属下指着鼻子骂过后又能不计前嫌的,唯有他了。”

    典韦与他说道:“春华只是因为我们的死对主公印象才不好,待来日相处久了,自会明白主公是个怎样的人。”

    曹操对待自己亲信,那可是好的不得了!

    被张华骂过后,曹操感受到来自自家夫人的狂风暴雨,对比之下只觉得张华那两声骂温柔极了。他现在看张华哪儿都顺眼,便是她再骂上一顿,也未必会真的生气,只当她是赤子之心,心里不藏事。

    吕布拍了拍陈宫的肩,随口说道:“春华性子直爽,嘴不把门的毛病确实该改上一改,公台也无需苛责于她,毕竟她还小,可以之后慢慢教导。”

    “他如今是我们的契主,”陈宫心情刚直,他的旧主吕布都成了面前这小将的鬼将,他当然也会辅佐于他,自当尽力规劝。

    “还有,春华是女郎!你们这些男鬼得注意着些,日后该避讳的地方得谨记着。”吕布义正严辞再次强调,他可不想再接受第二次来自勾玉的惩罚!

    葵水这种丧尽天良的酷刑,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陈宫表情一僵,错愕道:“他是女郎?!”

    高顺惊奇道:“这黑黝黝的小将军,竟是个女郎假扮的?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三只断头鬼,齐刷刷拔头自玩的画面……捧着头互相交流毫无违和感

    老贾后背一凉

第41章 贾诩大祸() 
陈宫惊讶道:“女郎; 怎会进入曹营; 还成了将领?”

    “女郎怎么就不能成为将领了?”张春华不服气了:“这世间郎君能做的事,女郎一样能做,只看有没有胆识去做; 只有迂腐之人才会执着于男女之见。”

    典韦说道:“然世人多迂腐; 大部分人都是平庸之辈; 当他们发现有女郎比他们更厉害; 他们不会反省自身,反倒会以女郎的身份来攻歼你。”

    “到那时,我会用拳头来说话,”张春华坚定说道:“无论男女; 我只相信这乱世之中; 弱肉强食才是正理。”

    张春华的一番觉悟与话语给了陈宫巨大的冲击; 他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这话说的在理!”吕布夸道:“春华说的没错,弱肉强食是乱世生存的根本; 唯有够强,才有说话的权利。”

    张春华眼睛亮晶晶,仰头问道:“所以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马上战?”

    吕布轻哼一声:“等你和赤兔磨合够感情再说,你两现在就差互相折磨了; 还马上战呢,先把基础骑术磨练熟了再说。”

    “正巧,你那套马具也制作好了,此去陆浑山; 在路上可练习一番,多与赤兔培养感情吧。”

    “我是去归还马,当然是骑黑马过去了,”张春华说道。

    “别想了,你骑了赤兔还想骑别的马?”吕布哈哈一笑:“信不信,只需你骑上那黑马,让赤兔发现了,非得掀翻那马棚。”

    张春华呆了呆:“这,这么霸道的吗?”

    “可不,”吕布依依细数他那宝贝赤兔马的小毛病,告诫张春华道:“小红它比一般的马都要聪明,是马中王者,且心性霸道、任性,你有了它可不能沾染外头的花花草草,不然它要闹的。”

    “可它分明也很嫌弃我,”张春华说道:“前几次若非师傅哄着它,它都不让我上它马背。”

    “它只是别扭,我还不知道它吗?它对你很喜欢,”吕布笑了:“不然又怎会缠着你给它洗澡?”

    张春华瞪他:“它掀我一身水是喜欢我?”

    “那是和你闹着玩呢,”吕布大笑。

    高顺鬼魂悄悄凑到恍惚的陈宫身边,耳语道:“公台,咱们将军看样子很喜欢那小女郎耶,就跟对自己闺女似的。”

    陈宫摸摸自己那两撇小胡子,若有所悟,他对高顺说道:“这女郎,性子不错。”

    张春华不信吕布所说的话,赤兔喜欢她?开什么玩笑?

    于是不信邪的她去做了个实验,特意路过赤兔所在的马棚,去找了黑马。

    原本正在自娱自乐啃马草甩尾巴的赤兔蹭一下扭过头,机敏竖起耳朵,目光炯炯有神透过缝隙瞪过去。

    却听张春华边摸着别的马,边说道:“小黑啊,马上就要回陆浑山了开心么?”

    黑马自顾自地吃草任摸,它没有灵智,当然不明白张春华在说些什么。

    赤兔气地鼻子直喷气,凶狠直跺蹄子。

    张春华继续说道:“接下去几天我们要相依为命了,咱们今天下午就出发,争取早去早回,从许昌去陆浑山要三天呢,哎,希望胡先生还在那儿。”

    赤兔马一听她要走,竟还不带自己,反倒要骑隔壁那黑漆漆的家伙,简直岂有此理!

    它嘶鸣不断,脖子用力甩动去拉扯那缰绳,再以健硕的马屁股去撞马棚。

    张春华听到赤兔马棚传来哐哐声,吐了吐舌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那赤兔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龇牙咧嘴朝着她喷气。

    “你做什么呢?”张春华好奇道。

    赤兔马见她来了,扭过头去,不理她。

    “不理我就算了,反正我下午就要走了。”

    它一听,果真回过头来,紧盯着张春华。

    “看来你是真的讨厌我了,”张春华摇摇头:“没办法,我还是骑小黑去吧!”然后做势要走。

    赤兔危险地眯起眼睛,它后脚蹬地蹭了几下,转头就把缰绳给崩断了,张春华刚走到马棚外,身后的马棚轰隆一声,塌了。。。。。。

    她只觉得背脊一凉,匆忙回过头,那赤兔在废墟中遗世独立,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被它那视线盯着,张春华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猛兽锁定的猎物,慎得心慌意乱。再看那被破坏崩塌的马棚,心想:这下玩大发了。

    废了好半天力气去哄好赤兔,张春华在吕布幸灾乐祸的大笑中灰溜溜地伺候它好好洗了把澡,当天下午,她骑上毛发干净靓丽的赤兔马,身后坠着小媳妇一般乖顺羞怯的黑马,一路往陆浑山疾驰而去。

    黑马惧怕赤兔之威,又看上它那马中绝色的容颜,又是害羞,又是惧怕,一路上便是没有缰绳约束,都乖巧跟在他们身后没有乱跑,一副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的模样。

    张春华路上的第一天夜里,宿在附近城中的客栈里,她让小二准备了热水,打算脱去衣服洗个澡,几只鬼魂都自觉飘了出去。

    月上枝头,月色凄迷地在地面上笼上了一层霜,外头静悄悄的,唯有风呼呼吹过的声音。

    张春华洗净脸上的污黑,露出自己精致秀美的小脸,她松了头绳,发丝柔顺地披在肩头。

    撩一把桶中热水,觉得温度适合,她解开自己腰带,有些烦恼地隔着衣裳摸了摸自己胸前,暗暗纠结:怎么又大了许多?

    她不经意间抬眸,眼角余光却见一年轻将领目瞪口呆地站在她面前,目光直愣愣盯着她,表情一片空白,似是吓傻了。

    张春华额头青筋一跳,快速将腰带又给系上,而后抄起放于一边的方天画戟就往那年轻将领挥去!

    将领哇唔乱叫:“姑娘,都是误会,是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哗啦——”木桶被劈成碎片,水洒满了一地,外头守门的典韦听着动静,忙朝里喊道:“春华,发生什么事了?”

    张春华不管那将领如何告罪说误会,面无表情追杀着那将领,同时不忘对典韦说道:“典叔叔快来帮我,这儿有只鬼偷看我洗澡!”

    典韦一听,愤怒冲进来,一见那男鬼,大骂道:“孙伯符,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孙伯符躲避方天画戟的追杀,却躲不开典韦的,他哪里想到典韦竟还会飞呢?顿时慌忙乱叫:“误会,都是误会!她衣服穿得好好的,我能看些什么呀?”

    张春华喝问道:“你怎会出现在此?!”

    “我不知道!”孙伯符抱头鼠窜,他委屈大喊:“我在睡觉,对了我在睡觉,我白天做什么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啊?”

    又来了,又是做梦!

    孙伯符不由崩溃:“我怎么每次都能梦到你们,你们究竟是谁啊?”

    张春华狐疑,她放下方天画戟,对孙伯符说道:“你是叫孙伯符是么?将右手手心举起来我看看。”

    孙伯符一愣,自己看了一眼手心,发现上头不知几时有个了个勾玉状的图案,惊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的鬼将契约,”张春华解释道,她伸出自己手心,其上勾玉闪动:“你与我签了契约。”

    孙伯符震惊了:“我与你签契约做什么?我怎么会梦到你这样的小丫头?”

    孙伯符不可置信,他直喊不可能:“我便是要梦见美人,也该是大乔那样的,我便是梦她也不该梦到你啊!你快从我梦里出去!”

    张春华听他一口一个梦的,咋咋唬唬没个正形,气得又抓起方天画戟追杀上去。

    孙伯符大喊救命,在方天画戟即将戳在他心口的时候刷一下又消失不见了。

    同一时间,江东。。。。。。

    孙策刷一下睁开眼睛,从屋顶惊坐而起,边上的酒坛东倒西歪,月色倾泻而下,喝得脸颊坨红的周瑜抱着一坛酒正躺在他边上,呼呼大睡。

    孙策捂了捂心口,那被长戟戳到的地方滚滚发烫,嘴里嘀咕着:“我怎么老梦到那黑胖子和小丫头?下次再梦到非得问问这黑胖子是谁不可。”

    他看看周围,这才想起自己之前与公瑾在屋顶喝酒聊天,没想到一晃眼这么晚了。

    夜风吹来,似有几分凉意,孙策推了推周瑜:“公瑾,起来了,回你屋子里睡去。”

    周瑜俊美的脸被压出了一块红印,他迷迷糊糊睁眼,含糊道:“伯符,现在几时了?”

    “都月上中天了,我得回家了,明日我来找你,”孙策跃下屋顶,向周瑜挥了挥手。

    周瑜揉揉眼睛,孙策已经跑得没了影,他沉默片刻,清醒地低头望向屋顶下头,一时犯了难。

    他该怎么下去?

    张春华这边,见孙伯符又一次消失不见,气愤不已,张春华说道:“他要是下次再突然之间出现在我洗澡的地方,我一定对他不客气!”

    典韦点点头,严肃说道:“孙伯符为什么会一再出现在此?作为一方霸主,若是他身死,消息必定会传的沸沸扬扬。”

    “他有影子的,与你们这些鬼魂不同,他虽然是虚影,但有阳气,”张春华说道:“我觉得他是个活人。”

    典韦拧眉道:“既然如此,那便是离魂之症?莫非是与你签了鬼将契约的关系?”

    张春华不甚了解,她无奈道:“或许只有于吉道长才会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吧?只是我感觉他这次出现,阳气比之前更弱了一些。”

    典韦猜测道:“阳气流失,是因为他离死不远了?接下去春华可以注意一下江东那头的消息。”

    张春华点头,她心里有些隐忧,万一那孙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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