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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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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绞焙蛟俪汕滓膊怀佟!
司马夫人愁啊,再拖下去,好人家的姑娘可都嫁了人。
山氏想到张春华对司马家二子似乎也有些好感,否则怎会害羞成那样?
而司马夫人只说合个八字,并未提起下庚帖之事,想来只是私底下与她口头商定,到时候若是有人反悔变卦,双方面子上都不会难看,于是便答应了她。
而后山氏找到张春华,对她细细说来:“春华,我与司马夫人商议过了,她说司马懿看上你了,只是想先立业再成家,你如今又忙着军中事务,因此我们如今先合个八字,待过两年让你们完婚。”
张春华一听那还得了,仲达那边说看上她了?
她怎么就不信呢?仲达会因为第一眼看上一个姑娘?张春华不认为自己有多美,反而觉得其中定有古怪!
“咦?司马家那小子看上春华了?”边上的几只鬼也闹哄开了。
“他知道春华是大将军吗?”
“肯定是不知道啊!若是知道他还有胆子说看上上峰了?春华还不把他削死。”
“那他看上的是女装时的春华了?这不合适吧,虽然春华长得比同龄女子高上一些,可到底比司马家那小子小了十岁啊!”
“这你就不懂了,大十岁才疼媳妇,”高顺说道:“我媳妇就比我小了十二岁呢,娇滴滴的……
“快闭上你那嘴!”吕布一把捂住了高顺的嘴:“你看春华那样会娇滴滴吗?”
“话不能这么说,到底是女儿家,总有柔情似水的一面,”高顺摇头说道。
典韦扶额:“只怕山氏当初对她那些教导,如今都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
曹昂看得开,豁达说道:“顺其自然吧,大不了不嫁就是了,春华是安西将军,日后稳固河内抵御袁绍又有军功在身,便是来日与父亲坦言自己女儿身,父亲也不会因此而将她贬官的。”
次日,张春华气势汹汹去到太守府,整日处理政务时都是低气压,她幽幽的目光时而盯着司马懿,仿佛要将他看出朵花儿来。
司马懿感觉一阵发毛,像是被猛兽盯上了似的,他暗暗观察,发现张春华的脾气竟是冲着自己来的,当下便自省自己可是做错了什么。
贾诩极有眼色,见将军臭着脸,而司马懿几次欲言又止,自发拿起几个文件,向张春华请示道:“将军,这些都是即将开荒的地,臣有些疑问需要去找一下班大人。”
张春华应允,放他走了。
“秋实今日似乎不开心?”司马懿见贾诩走远,悄悄凑过来询问道。
他见张春华绷不住表情,一脸赌气的模样,脸颊鼓鼓,像个小黑馒头,心里暗自好笑。
司马懿心里暗道:秋实实在太有意思了,不行,他都生气了,得给他个面子,可不能当场笑出来。
“我听说,舅母要将表妹与你定亲?”
司马懿恍然,他疑惑道:“我若与你的表妹定亲,我们名义上可不成一家人了吗?你不高兴吗?”
张春华大受震撼,质问道:“你就为了想和我成一家人?”
司马懿轻笑道:“我与秋实相交甚笃,若能再拉进些关系也无不可,日后我们可就是自家人了。”
张春华一点都不高兴,反而因为司马懿的笑脸,想要爆扁他一顿!
“谁要和你做自家人了,你不准与我,我表妹定亲,知道没有!”张春华气愤道。
司马懿表情一顿,他见秋实竟是真生气了,心思微转,不由猜测着问道:“秋实可是,喜欢你那表妹?”
张春华全身一怔,被他提醒到了,登时兴奋地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没错,我喜欢我表妹,所以你不能和我抢!”
哈哈哈,这样阿娘就不会再瞎忙活了,不愧是仲达,实在是太聪明了!
司马懿说道:“你与张汪之女是同姓,是本家,虽说表兄妹可以通婚,可涉及到本家,那便是堂兄妹了,理应避嫌才是。”
张春华一时语塞,忙补救说道:“我随母姓!”
司马懿了然于心,他感慨道:“既然秋实这么喜欢张家千金,该早些与张大人提亲才是,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这就回去与母亲说。”
在司马懿看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本就对张家千金没什么感情,既然他知己好友喜爱,让出去又何妨?
很久以后,司马懿深深为当初愚蠢至极的自己感到懊悔。
他本可以娇妻在怀,事业蒸蒸日上,却不想到头来,为了摸摸媳妇的小手都要偷偷摸摸地耗心算计着。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而最遗憾的话语,便是“我本可以”。
当河内几条沟渠挖通,灌溉入农田时,已是到了秋收的季节。
“今年收成不佳,只能保军中一时温饱,也不知这外头,又有多少百姓会饿死荒野?”司马懿叹息道。
“好在新的荒地已经开垦完成,新粮食种下,待来年,收成会更好一些,”张春华宽慰道,几个月来,她与仲达走遍了河内各处荒郊野外,将能用来种粮的野地一一圈入军中。
有时候,遇到路边野狼啃食的尸骨,只觉得触目惊心,司马懿偶尔会有感而发,迷茫不知前路,转而去问张春华:“秋实,你说这汉室天下,还有希望吗?”
“如今曹公可不是在匡扶汉室?”张春华随口答道:“你们这些文人,考虑的实在太多,要我说来说,百姓们只要能吃饱饭就够了,谁能让他们吃饱饭他们就跟着谁,哪管这天下诸侯会如何。恨只恨征战不休,战乱兵祸无人约束,将这块本该繁荣的土地染上战火硝烟,生灵涂炭。”
“曹公?”司马懿微微摇头:“曹公之志,未必仅限于此。”
司马懿并不看好曹操,无论是因为他的性格还是他的出身,他都不看好他。
长于阉官之家,在乱军中起家,挟天子令诸侯,专权弄国,人们都道其一声明公,可他分明是豺狼,为何至今无人能看透呢?
司马懿心思细腻,他有时候真是羡慕秋实,说他头脑简单也罢,说他一根筋也好,他就是能揪准一个目标前进,不受左右干扰。若是他也能像秋实这般,无所顾虑,一心只做自己想做之事该有多好?
天气转凉,眨眼间就入冬了,关中传来消息,袁术在前往投奔袁绍的途中被刘备及朱灵率军围困,病死于城中。
刘备转头便进军下邳,杀徐州刺史车胄,留关羽守下邳,行使太守的职责,自己则回到徐州小沛,为了抵抗曹操,他北连袁绍,为曹操带来了大麻烦。
吕布听闻此消息,大笑三声,连连说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大耳朵刘备最不可信!就曹操会天真信他鬼话,这下吃大亏了吧,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张春华:仲达太聪明了,没错,我喜欢我自己!
司马懿:未来我流的泪,是此时此刻脑子进的水。
第45章 捉弄贾诩()
他幸灾乐祸说完; 典韦已是一拳头砸来,砸在他鼻子上; 连同他脑袋都给砸了下来。
吕布骂骂咧咧,转头便抓起自己脑袋按回来,与典韦打成了一团。
曹昂阻止了要上前去帮忙的高顺:“他们只是日常切磋罢了,你们将军做鬼多时; 每次都说快闲出虱子来了,如今可不就逮着机会活动筋骨?”
高顺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左右都是鬼将; 也不会出人命。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典韦抄起双戟追着吕布砍,而吕布抱头鼠窜大骂:“你这典胖子胜之不武!不过是仗着我方天画戟不在手边。”
典韦冷笑:“收拾你吕奉先,没有所谓的胜之不武一说。”
自从那日张春华与司马懿说自己喜欢“自己”以后; 司马懿为了好知己,好兄弟,回家与母亲说别再与张家定亲了。
司马夫人一听,不高兴了:“那当初你盯着人家女郎直看,不是因为瞧上人家了吗?上次我问你; 你也没有反对; 如今我都与人家张夫人合了八字; 连道士都说张家千金与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怎得突然之间又反对定亲了?”
司马懿解释道:“我对张家千金并无感情,也没有一见钟情瞧上她,如今我们两家并未定亲,只是合了八字; 母亲只需私底下与张夫人说道,两家收回庚帖便平安无事了,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也不会误了张家千金名声。”
司马夫人怒道:“仲达,你莫不是至今还不愿成亲?今日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是绝不会收回庚帖的。”
司马懿说道:“母亲,你也知我与定西将军互为知己,如今将军言明心悦张家千金,要娶她为妻,我又怎能做那横刀夺爱的小人呢?”
司马夫人怒气稍减,她狐疑问道:“定西将军,他说要娶张家千金为妻?他们都是张家宗亲,如何能成亲生子了!”
“将军是随母姓,”司马懿答道。
“那也不成,他既是随了母亲,便是张家本家人,同为张姓的堂兄妹如何能婚配?这于理不合!”司马夫人皱眉道:“且他若真想要迎娶堂妹,为何不与雅说?便是提上一嘴,雅也就不会张罗着给春华张罗婚事了。”
“春华?”司马懿耳朵尖,乍一听这名字,看向了司马夫人。
“便是那张家千金的名字了,”司马夫人轻叹一声:“她叫张春华,安西将军又名张华,是怕全天下人都不知他们本该是一家吗?我看安西将军恐怕是不敢随意提亲的,他与春华同为堂亲,是真正的兄妹,若他们成亲,与乱/伦又有何区别?”
司马懿沉默了,他心思细,当即便对司马夫人说道:“我与安西将军情谊深厚,我也不愿为了一个女子,而失去这样一位知己兄弟,天下女子何其多,便是河内没有合适的,关中,淮南便没有了吗?”
司马夫人见他坚定,一时拗不过他,她轻叹道:“只是如今我与雅刚私下里合了八字,做了口头上的约定,这些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估计到雅的面子,先等上一阵子,我再与她解释吧!”
司马懿忙说道:“母亲万不可将安西将军之事说予张夫人听,秋实既然只是私下与我说道,必定是不想他那舅母知晓的。”
“他言说喜欢堂妹,已是逾越,张家家风严谨,雅又是大家出生,如何能忍受这些?”司马夫人心中微微不悦,那安西将军,是吃准了仲达将他当作知己,不会与他争夺堂妹吗?
“便是我不说,日后他那心思也会暴露,张家千金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司马夫人冷哼一声。
“母亲,我既然说了不会娶张家千金,那张家之事便是别人的家事,”司马懿认真道:“还请母亲看在安西将军对司马家近月来的照顾与扶持上,莫要做些触怒将军的事,我也不愿因为此事而与秋实生份。”
话已至此,司马夫人心意难平,可她看司马懿一再坚持,只得消下火气。
仲达这孩子,别看平日里聪慧睿智,沉稳可靠,骨子里却倔的很,司马夫人无奈,只能心里存了个疙瘩,面上答应了司马懿,就此作罢。
另一头,贾诩在张春华帐下老老实实做着文职,不知不觉已是过去了几个月,这些日子他缩小自己存在感,做好手头的工作,倒是很有乐在其中,怡然自得的感觉。
接到刘备背叛曹操的消息后,贾诩想了想,他如今在曹公帐下做事,若是关中曹操战事失利,于他晚年安稳生活不利,于是对张春华建议道:“如今刘备又一次拿下了徐州,致使许昌与青、兖二州联系中断,相当于令主公需要两面作战才能抵御北面大军,这对主公在与袁绍的交战中很不利,将军此时若能帮助主公,主公必定会感激您的。”
“我们如今在西面,如何去帮助位于关中与南面主公呢?”张春华不懂便问。
这么些时日磨合下来,贾诩已是知道张华将军绝非蠢人,他有理有据地分析道:“以主公如今的情况,恐怕不足以立刻出兵去攻打刘备,但是也不会拖的太久,预计来年开春会是他进攻的时候,我并非无故放矢,还请将军信我一次,到了那时,我们这里的粮食又能收成一波,若是能舍一批粮草去支援主公,那可是雪中送炭的恩情。”
张春华沉默了,这甲鱼,是想让她把好不容易种出来的粮食去送给曹操吗?!
陈宫飘到张春华身边,对她鞠身,赞同说道:“将军,在我认为,贾大人说的都是实话,将军若照他的方式去做,对您来说利大于弊!”
陈宫为人正直勇敢,还很有正义感,是他们这群鬼中智商最高的存在了,他的话还是很有信服度的,张春华便是不相信贾诩的话,也会听陈宫的话。
张春华抬眸,看向司马懿,却司马懿微微摇头,他说道:“开春,太早了,得等明年入秋。”
贾诩惊讶看向他,他细细思索,已是明白司马懿的打算,心下不由骇然。
几时起,区区一个少年都能预料到之后的局势动向了?!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为什么要等到明年秋天?”张春华想不透其中区别,好奇问道。
司马懿清隽文雅,他向贾诩点点头,对张春华分析道:“因为那时候,我们的粮食到了收成的时候,能够统计出足够的余粮,且不会太着急,兵家战事最忌讳急躁冒进,急中容易犯错不是。”
“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你似乎还有别的原因?”张春华见他眼含笑意,必定还有话要说,她可不认为因为这个仲达会特意提出要拖到入秋。
“别的原因,则是雪中送炭的时机,究竟送的是暖冬之碳,还是寒冬之碳,其中区别可大了,”司马懿耐心为她讲解道。
“来年春,曹公必定会派遣精锐去进攻刘备,那个时候他兵强马壮,军中尚且有余粮,底气十足,可再拖上几个月可就不一样了,刘备虽然不敌曹操,可他联合了袁绍,袁绍为了战争胜利,必定会援助刘备,因此,他们会僵持不下好几个月,拖的越久,于曹公越不利。”
“可是,若是曹公坚持不下去呢?”张春华迟疑问起。
司马懿摇头:“曹公帐下兵马将帅不少,又有荀彧、程昱等人稳定后方,荀攸、郭嘉等谋士随他征战,文武一心,他是不会在短时间内落败的。”
张春华悟性十足,在他的引导下细细思索,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所以等到了明年秋天,曹公与袁绍久持不下,兵马疲惫,粮食也不够了,到那时候我们这里秋收完成尤有余粮,再给曹公送粮,那正是寒冬之碳,送到人心坎里,送的正是时候!”
司马懿笑看神采奕奕的张春华,眼中倒印着他英姿活力的模样,口中夸奖道:“将军真是一点就通,聪明至极。”
张春华高兴地眉眼弯弯,她皎洁地眨眨眼:“可不,还是仲达教的好。”
陈宫鬼魂赞叹道:“司马懿之头脑,吾自愧不如啊!”
司马懿反夸道:“还是将军的悟性好,要是个榆木疙瘩,我再怎么点也教不会呐!”
张春华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耳尖悄悄红了。
贾诩眼观鼻鼻观心,低眉信手处理这手中文书,心下嘀咕:他们要互夸到几时结束?怎么总觉得我是多余的?
司马懿偷偷看向低头做事的贾诩,这位都亭侯,可是如今河内最大的文官,与张华仅半职之差,在他看来,曹操将他与安西将军分到一起,是为了让他们互相制衡。数月来,此人不显山不露水,竟是为将军命令马首是瞻,老老实实做着公务,既不揽权,又不连结党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司马懿不得而知。
少年锐利的目光像是一根刺,存在感十足,贾诩稍稍抬头,示以询问之色:“司马从属,可还有事?”
“贾大人不反对我们将送粮时间延后吗?”司马懿到底年轻气盛,他见贾诩一派平静淡然,与世无争的模样,总觉得他就像是披了一层虚假面具。
贾诩轻笑,平和文静:“我如今在将军帐下谋事,与将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况且以曹公能耐,坚持到明年入秋不成问题,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要反对呢?”
司马懿看不透贾诩其人,这位文士如今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两鬓斑白,却活得潇洒悠闲,明明军中事务繁忙,却从来都是不紧不慢地做事。
司马懿试探不出什么,也就不再多纠缠,左右是秋实与他共事,他多盯着点,以免秋实吃亏就是了。
贾诩抱起文书整理在案,司马懿走后,他喝上一杯茶水,将关中传来的消息放在一边,蓦然轻笑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
英雄少年,书生义气,看到年轻人们这般热情活力,连带着他这样的老家伙都快耐不住寂寞了。
若是吕布在这,恐怕会再次嘀咕上,顺便告诫身边人与鬼:这只“甲鱼”可是得道成仙的千年王八,谁都别想撬开他那壳,谁惹他谁倒霉,敬而远之才能相安无事。
而张春华偏要去做那招惹千年王八的人,她不仅没有倒霉,反而阴差阳错得了贾诩感激,贾诩还特别真诚地为她送来礼物!
却说张春华与司马懿私交甚笃,要知道,司马懿性格温雅,学富五车,没有读书人的清高,也没有酸儒的迂腐,他正处于年轻人最朝气勃勃的时候,鬼点子多的很,张春华就喜欢找他问策讨论。
她脑子不够用,却知道要抱紧聪明人的大腿,有些事情她不便问陈宫,也不能去问典韦与曹昂,师傅吕布虽然与她一起“捣蛋”,可每每都出馊主意。
这不,几个月下来,至今没想好该怎么让贾诩吃瘪,给他个“无伤大雅”的教训,张春华一直惦记着呢,趁着鬼魂们都各自在外头活动的时候,悄悄拉着司马懿问办法。
“无伤大雅的教训?”司马懿见她神神秘秘地拉自己进屋里说话,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
“贾大人哪里得罪秋实了么?”私底下两人相处时,司马懿都是直接称呼字的。
张春华轻哼道:“他原本是没有得罪我,可他帮了张绣,曾经得罪过我,我可是很记仇的。”
听她这般说,司马懿笑意加深,他摸摸探到肩膀的脑袋,也跟着悄悄说道:“这屋里没别人,你为什么要做贼似的说话?”
张春华嘘声说道:“以免隔墙有耳。”
司马懿噗一声笑了,一本正经点头:“既然如此,我倒是想到一个主意,必定能让贾大人丢脸。”
“什么主意?”张春华竖起耳朵,立即来了兴致。
“听闻你军中有一大夫,医术高超,得众人称赞,其发明的五禽戏,模仿虎、鹿、熊、猿、鸟,看上去都怪有意思的,”司马懿悄悄说道:“贾大人如今五十岁了,却保养得当,想来是平日里非常注重养生之故。”
张春华愣愣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她好奇问道:“仲达怎会知道这些?”
司马懿抽了抽嘴角,他无奈说道:“还是因为我之前被那老大夫给拉住,险些上当丢了丑?你是不知,老大夫坚信自己刚发明的动作可强身健体,如今逢人就说,到处游说,但凡是经他手看过病的病患没有一个不被他叨叨的。”
“你便不想看看贾大人模仿虎、鹿、熊等禽兽的模样吗?”司马懿挪揄笑道。
张春华想想,还真能起到捉弄贾诩的目的,她双眸发亮,连连追问:“那只‘甲鱼’狡猾的很,我该如何诱那‘甲鱼’上当?”
“贾大人平日里工作回家都有规律可循,秋实不如私底下对贾大人每日要接触的人一一下令,让他们只需要对贾大人说一句他脸色不好,”司马懿听她竟还私下给贾诩起绰号,看来是真的讨厌贾诩了。好在秋实做将军最是公正廉洁,绝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正事,如今设计稍稍捉弄一番贾诩,也不是不行。
司马懿再次问道:“你可能做到?”
“能啊,他每天就接触那几个人,我很容易就能召集齐那些人,”张春华道:“然后呢?”
“然后,便安排那军中的大夫与他见面,”司马懿眨眨眼:“上了年纪的人,谁还没点小毛病了,贾大人重视自身,必当严正以待。我看老大夫现在正在兴头上,逢人就想抓来试试他那五禽戏,大夸海口若照着练可延年益寿。贾大人或许不会上当,可那大夫可执拗的很,当初若非你派人来招我,恐怕我还不能脱身呢!”
张春华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她拉着司马懿由衷地夸赞道:“仲达当真是吾之子房!”
虽然她不知道子房是谁,之前听人这样夸过,她听了一嘴,当即便活学活用了。
司马懿轻咳一声,被她这热情真诚的夸赞赞美得耳朵发烫,不好意思地瞥开视线。
他眼光略过张春华脸上的麻子,表情诡异,甚至还觉得手有些发痒,想要将那些麻子给擦掉。
“怎么了,看我做什么?”张春华感觉毛毛的,警惕瞪他。
“没有,”司马懿转移话题道:“我也想看看,那看似平凡无奇的聪明人贾诩会有个什么反应。”
三日后,贾诩照常来太守府点卯,他进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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