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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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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闻言,往井上飘去,也许是接触小姑娘身上的阴气缘故,他如今不再像寻常鬼魂那样虚无缥缈,离开那井口的时候屁股还被卡了一下。
典韦跃出那井口,口中回答道:“我在呢,春华找我有事吗?”
“典叔叔,我听阿父说,曹操已经退至舞阳,如今正到处招募间谍,想要取回你的尸体。”偷听墙角的张春华小胳膊小腿地溜到后院,乍一从阿父与阿娘的谈话中听到曹操的名字,她还有些不可置信,忙兴奋地跑来告知典韦。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写文就像是养成游戏,看到自己的主角一点一点成长起来超有成就感!
上一篇小扶是可爱睿智风的,这篇我要培养一个够烈、够劲儿的女儿,我爱春哥!!(呐喊。jpg)
第5章 我想学武()
张汪出差归来,对妻女思念万分,他与山氏说着话,从家中小事慢慢过度到如今的形势之上。
“此次张将军携粮食迎接汉献帝前往洛阳,那些人不感激将军送粮之事,反倒敌视将军,如今他已是成了众矢之的了。”
“此后,将军不愿交出兵权,更不愿陷入洛阳争权夺利之中,于是他向陛下请求回到河内,陛下也允了,”张汪对山氏说道:“只是我如今是军中粟邑令,掌管粮草大事,深受将军信任,此番归来却是要举家搬迁了,还要劳烦娘子收拾一番,待将军传讯而来,我们便迁往野王。”
河内野王,是张杨屯军之地,此番洛阳归来,张杨倒是升了官职,拜为了大司马。
张汪如今身居要职,轻易不能违抗军令,山氏忧心忡忡:“要举家迁徙,可春华她。。。。。。”
“我会安排一队人保护你们,”张汪抚上了山氏的手,目光坚定:“春华的特殊情况,绝不能传入外人耳中,否则会有性命之忧!将她养在深闺实在是非我所愿,可唯有这样,才能保护好她。”
与张春华自己不敢出门不同,张汪一直不准许她出去,主要还是惧怕她能见鬼的能力被人发现,或是其凤命的面相被人看到。
这世间不止左慈道人一个道士,若是又遇到个这个说的可怎么办?若是女儿的特殊之处被人发现怎么办?张汪忧心之下,只得加强对张春华的看顾,不准她与外人接触,也养成了她那有些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性子。
“春华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她从不问为什么阿父不让她出去,”山氏说着,眼泪又要下来了:“只是每次看她偷偷看着外头,我这心啊,就难受得紧。”
张汪搂着山氏安慰她:“会好的,以后会好的。”
山氏想到之前连奴之死闹出的事儿来,她忙说于张汪听,焦急又害怕道:“春华说看到地府官差将连奴带走了,可我这心始终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稳,咱们都看不见那些东西,若是真有邪祟要害春华可如何是好?”
张汪若有所思,他想到左慈曾经提过的春华是易附身的纯阴之体,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
“还有那贪墨钱粮的厨师,我命人严查之下,他都招了,”提起此人,山氏脸色并不好看,夫君不在家中竟出了这样的事,这是她治家不严了!
“你看着处理吧,”张汪轻叹一声,对后宅之中的事情,他都是全凭山氏做主的:“对了,春华人呢?”
“阿父!”张春华躲在后面偷听,她看了一眼也躲在屏风后面的典韦,偷笑。
屏风根本不能遮住大个子的体型,而且典叔叔都成鬼了,阿父阿娘看不见的呀!
张汪见女儿活泼地从屏风后面冒出脑袋,顿时一乐,对她招了招手。
张春华小炮弹似的哒哒冲了过去,扑到父亲的怀里,张汪被她撞地向后一步,无奈道:“你啊,怎还是这样冒冒失失的。”
“阿父,我们要搬家了吗?”张春华问道:“是因为张将军调任了?”
“野王与温县距离不远,都属河内境内,无论如何,这河内境内如今都算是张将军的地盘,并无调任一说,”张汪说道,他抱起张春华,对山氏说道:“几月不见,春华又长个儿了。”
“女孩子长个儿时间早,”山氏含笑说道。
这一家三口子其乐融融说着话,典韦有些尴尬,他打算先离开此处。
“阿父,你之前说的曹操是谁啊?”张春华见他要走,忙拉了拉张汪的衣袖,好奇地问道。
“好啊,你这小淘气鬼刚才就在偷听了是不是?”张汪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对她说道:“曹操官至司空,是张杨将军在朝中的劲敌,将军在洛阳时,曾受到其多次弹劾。”
“他在洛阳吗?”张春华迷茫了,她搞不懂这些地名,张汪这般一说,张春华更不懂了。
“今年正月,曹操离开洛阳去讨伐张绣了,只是那张绣降后又背叛,将其打得措手不及,险些折在宛城,最终曹操撤兵退回舞阳了,”张汪解释了一番,见张春华似懂非懂的模样笑着说道:“我们春华,日后也想要做个足智多谋的女郎君?”
张春华摇了摇头,在她看来,便是再厉害的智慧,没有绝对的武力去保卫都是空的。
她要变强,要像典叔叔那样,捏死敌人像捏蚂蚁似的,这样就再也没人敢来欺负她了!
张汪哑然失笑:“平时让你看看书都静不下心来,好在我们春华是女郎,否则阿父可要为你那功课愁死了。”
张春华听后不高兴了:“我就是看不进那些之乎者也嘛!郎君就一定读的进去书了吗?”张春华表示不服气,为何阿父总是用她是女郎这事来说话?
见女儿生气了,张汪忙哄道:“郎君也不一定读的进书,我们春华不输郎君。
张春华哼哼一声,心里暗道:阿父总瞧不起我是女郎,日后,我要让那些郎君看到都怕我!
“赶明儿,夫人带春华去道观一趟吧,”张汪揉了揉张春华的脑袋,转变了口风:“举家迁徙后,怕是短时间内无法再回来了。”
山氏应了:“妾身正有此意,之前于道长再赠护身符时便提到,想要见见春华。”
“于道长?于吉吗?”张汪若有所思:“我听闻他有许多支持者,倒是也有几分本事的。”
听闻山氏与张汪商议带她去道观,张春华有些慌了,她仿徨地找到典韦,拉住他的衣袖,害怕道:“典叔叔,阿娘要带我出门了。”
典韦蹲下身,半透明的手抚摸上她的脑袋:“是害怕外面那些游魂吗?”
张春华点点头,她看了看去收拾屋子的小桃,对典韦小声说道:“我有偷偷的往外看过,好多好多!街上,茶楼里,那些枉死的魂魄有的失魂落魄,有的凄厉疯狂,他们穿过活人的躯体,毫无约束,也不受管束。”
张春华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惑:这么多游魂,地府就没有官差来管管吗?
“前几年河内饥荒死了不少人,如今该是好上一些了,”典韦安慰她道:“你也说过,那些魂魄时日久了会自动消散不是,再者,我既然已经被你召唤过来,自是会保护你的。”
张春华抿抿唇,她终是没忍住,对典韦问道:“等搬家以后,典叔叔教我武艺可好?”
“你想学武艺?”典韦很惊讶:“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张春华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寒声道:“我不想一辈子都这么躲躲藏藏的,我也想要能出去,比起求助他人保护我,我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不然我一辈子只能做个被保护的金丝雀,在牢笼里生活,这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她想要的人生,她向往的更广阔的天地,都只有变强了才能够去到达。
张春华的眼泪最终并没有流下来,她强迫自己将软弱的泪水憋回去,只是红彤彤的眼眶,还有倔强到死的性格给了典韦极大的印象。
这女娃娃,是个烈性的。
典韦暗暗乍舌,曾几何时,他也在别处看到过这样的眼神,那军中最有狠劲的狼崽子,如今也该长大成人了吧!
典韦思考了一下,对张春华说道:“习武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要吃很多苦头。”
“我不怕苦,”张春华摇头,双眸坚定又期盼地望着他:“典叔叔,春华怕很多东西,我怕鬼、我也怕死,可我唯独不怕的就是吃苦,因为我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更多。”
张春华一席话甚得典韦的胃口,他就是喜欢性子爽利直白的人,这样明事理的女娃娃,也不知张汪是如何教导出来的?若非她年岁太小,典韦都想让她做自己儿媳了。
“好!你有这番觉悟,典某也就不推脱了,”典韦直爽地说道:“只是我要求很高,你可别后悔。”
“不会的,我绝不后悔!”张春华听他答应了,双眸发亮、熠熠生辉,兴奋地跳了起来。
次日,山氏带着张春华去到了温县青红山下的道观,古朴的马车跌跌荡荡,坐在里头其实并不好受。
车内垫了一层厚厚的软布,张春华乖巧地与山氏相邻而坐,有时她也会悄悄撩开车帘,偷偷地往外头看。
街道之上有些萧条,马车路过集市时才稍稍有些人气儿,察觉到透明的鬼魂从一个两个开始渐渐多起来,看了看有些暗沉的天色,张春华悄悄放下了帘子。
典韦坐在车顶眺望远方,对那些浑浑噩噩的游魂不甚在意,这种强度的魂魄甚至还没有连奴的恶魂要强大,以他的武力强度,想要守好如今的张春华还是可以做到的。
马车使入道观之中,那道观的外头贴有特殊的符文,令典韦感到一阵不适,他微微皱起眉头,飘回张春华的身边,顿时又好受了许多。
山氏带着张春华来到与于吉约定好的地方,这位张汪夫人可是为道观供奉了不少香火钱,在这一片也是老熟客了。山氏入内之后,看到已经有人在大堂上香了,也是个混到脸熟的熟客,她见那妇人向她微微颔首致意,也回以一个善意的微笑。
道观之中,供奉着三清的神像,庄严肃穆,仙风道骨。
小道士为山氏引路,将他们带往了里面。
“阿娘,她们是谁?”那妇人身边跟着三人,最小的男孩儿跳脱又顽皮,还是由年长他几岁的哥哥牵着才没有到处捣乱。
“她也是这道观的熟客了,是粟邑令张大人的夫人,”妇人宠溺地点了点幼子的额头:“你这小泼猴,便不能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你看看人家的孩子与你年岁相当,多乖巧懂事,哪有你这般东张西望动来动去的?”
男孩儿捂着额头,不服气地叫唤道:“阿娘你怎能将我与女娃比较?”
“幼达,嘘声,”牵着他的兄长沉稳而内敛,他低声提醒了一声男孩。
好似是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响,大堂之中的人都在看着他们,那被唤为幼达的小男孩捂住了自己的嘴,完了还不服气地小声对妇人说道:“女娃娃乖巧是正常的,我是郎君,岂能与姑娘家一样文静。”
作者有话要说: 唔,司马家一共有八个儿子……字都是某某达,人称司马八达
第6章 道士于吉(捉虫)()
张春华随母亲去见了道士于吉,那给予她护身符之人。因那护身符真的有用,且驱赶走了连奴一次,张春华认为这位于吉道长还是有真材实料的。
据闻他烧制符水以治病,效果灵验,拥有许多追捧之人。乍一听与当年的太平道很相似,几乎要成第二个张角妖道了,怪吓人的。
张春华见他仙风道骨,穿着单薄的道袍,飘飘欲仙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得道高人,不由心下一松。
她担忧地瞥了一眼典韦,生怕他会被于吉道长发现,却没想到典韦大刺刺地晃到于吉面前,而于吉则视若不见地与山氏说话。
山氏低眉顺目,非常虔诚。
典韦见其对自己的出现没有反应,凑近那道人仔细观察,见他低眉垂眼说着道经,诧异道:“他看不见我?”末了,他还伸出手在道人眼前晃了晃,道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张春华乖巧地跟在山氏身边,她低垂着头不说话,其实心里也跟着疑惑,为什么于吉道长看不见典叔叔?
“春华,抬起头来让道长看看你,”山氏提醒道。
张春华闻言抬头,她望向于吉,却看到他身后似有黑漆漆的影子在飘动,那影子令她非常反感,不愿意再多看,于是很快又低下了头去。
“小女内向羞涩,还望道长见谅,”山氏歉意地说道,表情却全无责怪之一,目光怜惜。
“无妨,”于吉的嗓音很沙哑,像是行走于沙漠的人,听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给他倒杯水喝,他对山氏说道:“令千金眉眼像极了夫人,只是要更阴柔一些。贫道不善看面相,却任有几分建议说于夫人听。”
“道长请说,”山氏振作精神,认真地说道。
“夫人言说令千金自幼多灾多难,身子虚弱,又生于阴时阴日,”于吉道人的手捏起了一张符纸,在空中飞舞者“阳”之一字。
“所有问题的根源,是阴气过重,那么夫人可有想过,若是将令千金当作男儿来养呢?”于吉道人手中动作,将那符纸折起,缓缓说道:“以虚阳,镇阴,或许能解一时之急。”
他将手中的符递给张春华,接着说道:“这阳符也可压阴,你且收好。”
张春华愣愣地结果手中之符,感觉这符热乎乎的,典韦一下子离得很远,他嫌弃地盯着那符说道:“什么东西,怪烫人的!”
山氏推了推张春华,示意她说话。
“多谢道长赠符,”张春华清脆地说道,她将那符放入怀中。
“将春华当郎君养育长大,便能解决阴气之事了吗?”山氏追问道。
于吉再次强调:“可保一时平安,却不能解决一辈子。”
“那么如何才能保佑吾儿一世?”山氏急切地问道。
于吉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山氏不敢打扰,心急地捏紧了拳头。
“此事,令千金不便听,贫道与夫人单独说吧,”于吉轻叹一声,对她们说道。
山氏闻言,心中思量一番,她急切地想要听到道长教的法子,于是对张春华说道:“春华去外面与小桃去玩一会儿,好吗?”
张春华见于吉卖关子,心里好奇的不得了,她也不想忤逆山氏的意思,顺从地走了出去。
临走前,她调皮地冲典韦眨了眨眼睛。
典韦看上去虽是个粗旷的猛汉,心思却也有细腻的一面,不上战场的时候,他也有猛汉柔情的一面,对老弱妇孺,他心存善念,心中自有一股侠义之气。此时他做了鬼,又与古灵精怪的张春华朝夕相处,心里其实并不排斥保护这小姑娘,也是因为有她在,他才能一直有阴气供应,而不是像那些游魂一样时日久了便自行消散,成为滋养地下这土地的养料。
张春华这么多天典叔叔可不是白叫的,典韦心里早已将这小女孩当作了自己后辈。
就是有的时候,后辈淘气起来,他也不知道帮她是好是坏?
张春华以可怜巴巴地眼神注视他,看得典韦留在了原地,一脸纠结地正大光明偷听他们说话。
张春华离开那屋后,见小桃就等在屋外,犹豫了一下。
她又不能就这么站在这屋子外头,这不把她想要偷听的小心思暴露了么,于是她对小桃说道:“阿娘说与道长有事要谈,我们去附近走走吧。”
道观之中清净肃穆,又有莲花池水,小桥回廊,可供她们在附近散散步。
张春华不敢走得太远,怕典韦被她给拽出来。
她在附近的回廊来回走着,低头百无聊赖地踢踢脚边的石头。
这时,她耳朵颤了颤,听到边上的屋子里一阵呜呜呜的声音。
“小姐,我们走吧,”小桃拉了拉张春华,小声说道:“这儿怪阴森的。”
“道观之中何来邪祟?”张春华知道,道观门口那两符威慑巨大,外头的游魂见着都是下意识避开的。
不是邪祟,害不了她,她便不会怕。
张春华推动了一下面前这扇门,它从里头被锁住了,而当她推门时,里头的呜呜声更响了。
“里面有人吗?”张春华询问了一声,那呜呜声还是不断似乎在急切地呼唤,张春华对小桃说道:“小桃,你去叫道观的人来。”
只听“啪——”地一声,张春华惊讶地转过头,却见小桃被人一棒子敲昏在地,而那人一手举着棒子,一手将张春华给拎了起来。
“开门,”那领着张春华的男人长得凶神恶煞,他扔了棒子,一把捂住了她要惊呼出声的嘴,抬脚蛮狠地踹了踹门。
“老大,”那屋窸窸窣窣了一阵,门栓被拿下,那门打开,出现了一个穿着道士服的人,他探头探脑地左右看了看,视线瞥过头上破个大洞倒在地上的女人,忙将男人迎了进来。
“老大,刚才就是这女娃在门外说话?外头那女人死了没有?我们的计划……”那穿着道士服的人贼溜溜地小声说道。
“屁话少说,去拿绳子来,咱们今天就得把人运出去!”张春华在男人的手里疯狂地挣扎着,他不再捂着她的嘴,两只手一起用力拧着她的手,口中骂骂咧咧地:“妈得,这臭小鬼力气真大。”
张春华的力气可不是盖的,别看她如今只有八岁,力气几乎与张汪这一成年人等同,可到底张汪只是一介文人,而男人却是做熟了刀尖舔血的生记。
眼看就要按不住他,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妈眼瞎了吗?还不快给老子来搭把手!”
那道士忙上前来帮他按住小女孩,张春华趁机大叫:“你们这些贼人杀了小桃?!救命啊!——救……”
两个成年男子合力将她给堵住嘴绑了起来,她奋力挣扎未果,看向同样被绑的孩子,满面通红的男孩子嘴里被塞着粗布,那呜呜声就是他发出来的,他眼角挂着泪珠,气愤又着急地盯着他们,不断地在榻上扭动,可是他被粗绳给绑了,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能松开。
他们两个合起伙来按住张春华,一个捂着她嘴,一个抓住她手,男人被她乱蹬的小腿踢中的腹部,闷哼一声,恼怒地扬起了手。
“哎哎哎,老大手下留人!”那道士叫唤道,他死拉着小女孩对男人说道:“这小鬼很值钱的,您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打死了可怎么办?”
“值钱?”男人脸色变换,他咬咬牙,捞起绳子便捆像张春华的手,嘴里骂骂咧咧道:“再值钱,有司马家的幼子值钱吗?”
“难说!”道士眼珠子贼溜溜的转:“如今这世道,能给道观捐香油钱的贵人不多了,每一个都是家财万贯的主儿。”
“贫你的,完成任务先,”男人暗骂一声,踢踢那道士:“赶紧的,把他两从密道运走,外头有接应的人,再耽误下去可要被那于老头发现了。”
提起于老头,那道士眼里滑过一抹憎恨,他点点头,去将屋内的床给翻开,露出了里面幽深的地道。
张春华心头扑通跳着,她冷冷盯着那两贼人,背在身后的手心,勾玉的印记忽明忽暗。
他们一人拎起来一个孩子就往密道之下跳去,边赶路边说着:“干完了这一票,够咱们吃喝不愁好几年的。”
“快闭上你那嘴巴,老老实实做你的事!”男人叱责了他一声:“待进入青红山,让人给司马家那边递消息。”
被他拎着的男孩瞪大了眼睛,眼眶中泪水滑落,呜呜呜地叫着。
“闭嘴,不想死给老子老实点!”男人将他一把扛在肩上,对道士催促道:“快些。”
道士力气比男人要小一些,他嘀咕了一声,也改拎为抗,急步跟上了男人的速度。
张春华安安静静的由那道士扛着没有动,像是知道自己逃不掉,认命了似的。她被道士抗着,脑袋垂在他后背,张春华诡异地侧过头,目光定格在空中,眼睛一眨一眨。
帮手来了!
“怎得就这么一会儿你就让人给绑了?”典韦飘到张春华身边,他皱着眉头,试探性的伸出手去,结果穿过了那道士的身体。
典韦挑挑眉,他又伸出手去抓张春华嘴里的布,那布被他拿在了手里,甩到一边。
张春华双眸一亮,希翼地望着他。
“这就有点难办了,他们两个活人我接触不了,”典韦有些烦恼地说道。
张春华无声地说道:绳子。
她知道,典韦可以接触到她,包括她身上的绳子!
果然,典韦听后忙穿过了那道士抗她的身体,为她解开束缚的绳子。
张春华得以松绑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她莽足了一股狠劲儿,伸出手一把抓住那道士的腰,两腿攀上道士的脖子狠狠掐住往下拉去!
她这么咬牙切齿地一用力,那道士惨叫一声,被她拽着两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张春华还好一些,有个人肉垫子在下面,就是膝盖磕到地上剧痛。
而那道士则惨的多,他是不受控制腹部着地的,惨叫过后当即闷哼一声,脖子与腰被用力往后扯着,下巴猛地磕到地上,一下子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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