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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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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非下臣推测出来,而是掌管农桑的司农与熟知水利的班机共同推测而出的。”

    班机,是原先张杨帐下的下属文官,与张汪交好,却不得张杨重用,只因他所擅长的东西无法为张杨军队提供帮助。

    班机其人,是水利方面的专家!

    张春华之前开荒挖渠,靠的便是班机的指点,再与谋士们共同商量定下方案。

    “竟连班大人都如此肯定,”贾诩说道:“此事八九不离十,还望将军引起重视。”

    张春华当机立断招来司农与班机,直接严肃问道:“两位大人推测洧水即将发大水,若雨水不停,我们该如何防范?”

    如今掌管河内司农的人,其名司马芝,是司马家宗族人之一,此人也是司马朗举荐而来,他本是善于断案之人,在经历了河内饥荒的这几年,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自此一心栽入农事之上,连圣贤书都不读了,反而读起了农桑典籍。

    司马朗曾劝说于他:“农桑之事,足有农人去做,你是天生读书的料子,又为什么要一心去旁门左道呢?”

    司马芝刚直,他认真说道:“这天下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已经够多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没事。”

    司马朗正待再劝,却听司马芝红着眼眶说道:“况且读再多的圣贤书,能让人吃饱饭吗?能让百姓不饿死吗?万千军队若无粮,则会崩溃,天下百姓若无粮,则易子而食、生灵涂炭!吾非圣贤,可吾想多看些农事之书,钻研让天下人都吃上饭的法子,让更多的人不饿死。”

    司马朗大受震撼,一时失去了言语。

    司马芝泪流满面:“吾母亡于饥荒,吾父死于兵祸战乱,当初若不是你收容我这个差点饿死路边的族人,恐怕我也不在这世上了。饥饿的可怕,只有真正体验过的人才知道啊!这世上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太多了,可是愿意读农桑典籍的读书人又有几个呢?农人善于农桑,却是代代相传的手艺,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若无人引导管理,也不过是在祖上传下的几亩田地中凭着感觉做事罢了,若是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又无人教导,这田地可不就废了吗?”

    司马芝话已至此,司马朗不再多劝,任他一门心思沉浸在农桑之事中,跑遍河内田野之间,不知不觉竟成了其中行家。

    而后又正逢安西将军,召集贤才良士,司马朗便为张春华引荐了司马芝。

    如今司马芝官至司农,都是凭实力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他是河内管理农桑最大的官员,为人清正廉明,不畏惧强势,很得张春华的看中。

    司马芝没有想到将军竟是问都不问已经相信了他们,心下感动不已,他心系庄稼,看到那些被雨水淹没的田地,心疼地夜里都睡不着觉,想尽了法子让庄稼免于雨水的侵袭。

    如今班机推测即将发大水,司马芝是最重视的,他义正严辞对张春华说道:“将军,为今之际,唯有挖渠引水,巩固河堤,方能阻止洧水泛滥成灾!”

    张春华是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发大水可不是小事,防范于未然,方能消灭一切会危害到河内的因素。

    她既然如今是河内太守,自当将河内安危当作自己的责任。

    她对下属的信任态度,令班机与司马芝不再顾及,纷纷向她陈述了自己的观点及方法。

    该如何挖渠引走,那些地方又是容易决堤的地方,全部都规划完全。

    张春华当即下令,命简旦、高翔、孟起,吴用四小将带领人手去到指定地点挖渠,尽快动手,不得延误!

    而后,她又亲自带人前往洧水河畔,指挥将士们沿途巩固河堤。

    细雨绵绵,洧水河中波涛汹涌,军令下达,士兵们有序地将沙土填充其上,从早忙到晚,丝毫不敢停歇,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几只鬼魂自发地为张春华放哨,紧盯洧水。

    夜间,张春华宿在大将军营帐之中,惊雷之声骤然响起,雨势突然变大了。

    外头哗啦啦下个不停,惊醒了疲惫之下小睡片刻的张春华,吕布从外头飘来,神色凝重道:“洧水河已是涨到了堤坝边缘。”

    张春华心头一颤,抄起方天画戟便往外跑去,同时不忘追问道:“渠道那边挖的怎么样了?”

    “典韦在那看着,”吕布答道:“我来之前,已是挖了大半。”

    同样被雷声惊醒司马懿撩开营帐匆忙出来,他见张春华跨上赤兔马就跑,忙骑上边上的马,跟随上去。

    “传令,全军紧急待命,一旦洧水决堤,立刻撤往高地之上!”

    “将军,渠道若要与洧水打通,最后一步需攻城投石相助,方能解决伤亡问题,否则挖渠之人多数会被汹涌而来的河水冲走!”司马懿在她身后急唤道,雨声遮住了他的声音,张春华一时听不真切,她等司马懿赶上后,又听他重复了一遍。

    张春华点头,即刻召集队伍,率领亲兵,又命人搬动攻城投石,往四小将所在之地赶去。

    生死存亡之际,顾不上雨水凶猛的冲刷,赤兔仿佛也意识到她急切的心情,风驰电舍般飞驰而去,大雨之中,那抹赤红色的身影渐渐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想追媳妇,第一步先练好劈叉

第47章 孙策鬼魂() 
到达他们挖渠地方之后; 典韦飘来说道:“几日挖下来; 距离洧水越发近了; 只是若要破堤; 必定会牺牲不少人。”

    张春华说道:“我带人搬投石来了。”

    不久后; 大部队也陆续赶到,司马懿整个人都淋湿了; 看上去颇有些狼狈,只是如今这情况,又有谁会去顾及形象。

    “投石角度却是大有讲究; 若是弄得不好,几次错误投放反会堵住刚挖的渠。”司马懿严肃说道。

    “可我军中; 无人通晓数术,更别提计算角度了; ”张春华驱马停留在附近搭的蓬下; 对司马懿说道。

    “不知道公达可会数术?”几只鬼将也无能为力; 而陈宫果断摇头:“臣生前并未钻研过这些。”

    司马懿沉吟片刻,对张春华说道:“数术一途; 胡先生也曾教导过我; 只是我学的并不精通; 如今情况紧急,除了我无人可计算了,若秋实信得过我,便由我来计算投石位置吧!”

    张春华说道:“我自是信得过仲达的,只管放手去做!”

    大雨还在不停下着; 简陋的蓬几乎挡不住大雨的侵袭,摇摇欲坠。

    前方渠挖的差不多了,有人前来禀告,张春华与司马懿商定后,率人手去将投石对准洧水之堤与渠的相交之处,选定了角度与位置,进行固定,放上巨石。

    她力气够大,搬起巨石绰绰有余,情况紧急,为争取时间更是亲身下阵,搬动那足足需要三四人才可搬动的巨石。

    堤墙后方被挖空成了渠,边缘已是被河水压力冲击地薄弱无比,张春华一声高喝令下,投石自空中划过数道弧度,巨石落入渠与堤相交的堤墙之上,使那堤墙轰然崩塌,滚滚洧河水突然之间被释放压力,猛烈地顺着渠道呼啸而去!

    待一切顺利完成,张春华已是一身雨水,她手心冰凉,只觉得从未像此刻这般惊心动魄过,唯恐晚了会致使洧河堤坝崩溃,一旦河水淹没农田庄稼,对河内来说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的心口扑通扑通跳着,呼吸起伏,望着那滚滚而去的河水,庆幸道:“还好,还好赶上了!”

    司马懿也是一身狼狈,他为张春华计算那攻城投石的角度,已是算得心力交瘁。毕竟他本身并非精于算数之人,如今赶鸭子上架,不成功便成仁,压力前所未有。

    索性,他们都成功了。

    司马懿松了口气,也跟着说道:“还好,还好。”

    他的视线与张春华悄然对上,两人默契地相视而笑,随后司马懿表情一僵,迟疑问道:“秋实的脸……”

    张春华在雨水中冲刷了几个时辰,如今只觉得脸颊发痒,她大咧咧伸出袖子抹了一把脸,袖子上顿时黑了一片。

    就像是蒙尘的珍珠被擦去灰尘,又像是被遮盖起来的宝物骤然被掀开,雨水划过她细长秀美的眉毛,顺着白皙的脸颊滴落而下,她的发丝黏在耳边,纵使一身狼狈,仍遮不住绝世无双的风华。

    司马懿看呆了,脑海中炸开的花将他弄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听见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与那天地间的惊雷混在一起,震耳欲聋。

    扑通,扑通……

    他宛如被人掐住了脖子,喉咙干涩而艰难地说道:“你是……”

    轰隆隆——

    松软的泥沙在雨水的冲击下滑坡而下,直冲破蓬而去。张春华意识到不对,一把揪过司马懿往怀中一带,两人骑上赤兔冲出破蓬。

    眼看泥沙往下冲去,张春华高声道:“整军撤退!避开泥沙,所有人往高地撤回!”

    赤兔马在暴雨中嘶鸣冲破天际,突破泥沙重围,赤红色的马蹄跳跃奔跑在不平的山路上,速度快如残影,它那后腿在高岩上用力一蹬,带着马背上的两人越过了最为危险的地方。

    亲兵们丢下投石听命往高地撤退,泥沙淤积滚滚浓稠,冲入渠中与洧水交融,顺着大水的压力往荒地方向散去。

    雨水哗哗倾泻而下,张春华的视线模糊,耳边又是洧水冲走的剧烈响声,为了让司马懿听清,她凑近他耳边,低头问道:“仲达,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骤然接近的小脸上湿漉漉的,更有一丝热气。司马懿骑在赤兔之上,整个人都被圈在了张春华怀里,他心跳如鼓,一时间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了,慌乱地对张春华说道:“秋,秋实,你脸上的妆容,都融了。”

    张春华愣了,一看自己袖子上的灰黑色,便知道大事不妙,必定是在雨水中冲刷太久的缘故,害得她都暴露了。

    她紧张兮兮地左右看看,见撤回安全地方的亲信都聚集在不远处,雨水又能模糊视线,当即便在司马懿耳边说道:“仲达你先别说出去!关于这个,之后我再和你解释。”

    司马懿轻轻一颤,耳朵敏感地抖了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张春华见几队人马都各自撤回,分散在高地,待雨势变小,泥沙不再滑坡后下令:“各部众归队,撤回营地。”

    回去路上,那些张春华身边的鬼魂们都活跃开了,只听最为心细的陈宫说道:“司马家那小子,是知道将军女儿身了吗?”

    典韦说道:“春华妆容都冲没了,又与司马懿距离最近,必定是被他发现了。”

    吕布眯起眼,阴森森地说道:“他知道了该怎么办,不若把他给杀了?”

    “杀了他不至于吧,”曹昂望天,他犹豫说道:“毕竟春华将他当作知己好友,他们关系好,既然是好友的秘密,以司马懿的性子,必定会帮着隐瞒的。”

    吕布不可思议道:“别开玩笑了,还帮着隐瞒?前一阵他们两才差点议亲!要我看,若是他帮着隐瞒,才是真的心怀鬼胎!”

    “你就不能将人从好处想?”典韦说道:“司马懿自从帮春华做事以来,一直都赤诚以待,竭尽全力,我看他也是个重情义的人,否则春华又怎会与他真心相交呢?”

    “典胖子,你别不信,”吕布信誓旦旦说道:“他们之前相交,是因男儿郎兄弟义气,如今他知道春华女儿身,那是男人和女人,完全不一样!”

    几只鬼凑到一起在说些什么,张春华并不知道,她回到营地后,翻身下马,伸出手去接司马懿下来。

    张春华灼灼生辉的美目注视着他,妆容抹去后,白皙动人的小脸再无一丝一毫的麻子与黑斑。

    司马懿僵硬了一下,耳尖悄悄地红了。

    张春华见他久久没动作,对他解释道:“赤兔马高大挺拔,还有些怪脾气,仲达一人恐怕难以下来,我扶你一把。”

    赤兔马依言喷了下鼻息。

    司马懿这才伸出手来,顺着张春华的力道下了马。

    “秋实。。。。。。”

    “先去洗漱一下吧,免得得了风寒,”张春华瞥开视线,打断了他的话,她也没料到就这样让仲达发现自己身份了,一时也想不出该如何解释才好,颇有些想要逃避的感觉。

    司马懿沉默片刻,轻声说道:“好,都听秋实的。”

    张春华尴尬,她不自在地说道:“我隐瞒了自己身份,欺骗了你,但是我是真心与你交的朋友,但是这些都是有原因的。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个解释!”

    司马懿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那么秋实早些休息吧,雨水阴寒,当喝上一碗姜汤暖一暖身。”

    张春华胡乱地点头,目送司马懿离去。

    她想着明天一定要好好与仲达说说,怀着忧虑与烦恼的心情想东想西,又询问身边鬼将们的主意。

    是夜,张春华洗漱一番,又喝上姜汤,她原以为自己会因烦恼而睡不着,没想到刚躺到床上,眼睛一闭困意便席卷而来,沉沉入了梦中。

    她却不知司马懿当夜彻夜难眠,脑海中纷纷乱乱,都是曾经与她相处的朝夕,还有那一瞬间被惊艳到,永不忘却的画面!

    司马懿怔怔地望着床头出神,张春华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印在他脑海中,还有那声充满信任的“仲达”,竟似猫儿在挠他的心脏般。

    他捂着自己心绪不宁的胸口,闭上眼睛是秋实,睁开眼睛也是秋实,就这样翻来覆去,一夜未睡,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起床。

    次日张春华醒来,又一次抹上了妆容粉,将自己画回了张华模样。

    而后,她急急忙忙命人招来司马懿,想要解释昨天的事情。

    “我猜想仲达应该看见我原来的面容了吧?”张春华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打气,小心翼翼问道。

    司马懿点头,他见张春华又画回了原先那副武将面容,目光闪了闪,心里有些遗憾。

    “那你也知道我就是张家小姐了!”

    司马懿不知为何,看到张春华紧张兮兮的模样,竟是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手心冰凉,背脊僵硬:“是啊。”

    张春华激动地一把拉住了他,司马懿心跳漏了半拍,发丝下的耳尖悄悄红了:“秋。。。。。。秋实,我。。。。。。”

    “仲达,你若还当我是好兄弟,就帮我保密吧!”张春华热泪盈眶,恳求说道。

    纤细柔软的小手拉着他,从前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如今却都变了味道。司马懿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他心中惊涛骇浪掀起,表面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之处。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颤音,“为什么,你要做男装打扮?”

    这太不可思议了,如今掌权河内的大将军张华,竟然就是张家小姐,那柔柔弱弱的小女郎!

    张春华为了让司马懿帮她,可谓是想尽了法子,她最是知道自己这位知己好友是什么性子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卖个惨,就不信他不会心软。

    “之前阿娘说我十年养在深闺,是真的,”张春华说道:“只是我自幼体质特殊,天生就力气大。”

    “春华莫要将能见鬼的事情说出去,”曹昂突然之间提醒道:“世人忌讳怪力乱神之事,你无法向他们证明这世上真有鬼魂,不如刚开始就别说。”

    张春华听了,心下赞同,接着对司马懿解释道:“后来我无意中得一师傅教导,练了一身本事,又恰逢家中巨变,不得不去往温县找杨丑伯父搬救兵。”

    她与司马懿随口说起张家当年的变故,三言两语轻言带过,似乎很轻松的样子。

    司马懿难以想象其中究竟有多少惊心动魄的事,从杀死眭固,到率军投奔曹操,再到南征张绣,回归河内,张春华究竟经历了多少磨难,他不得而知,只是心中震撼,久久未能言语。

    他常说汉室危亡,人命如同浮萍,漂泊无依,又自诩才华横溢,无报国尽忠之路,可怜这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却又只有保护宗族亲人之能,时而忧愤诸侯豺狼之辈专国弄权,却又只能隐忍修养自己,等待出仕时机。

    可如今张春华一介女郎,都能独闯军营,上战场斩杀敌寇,下战场练兵屯田,修固河堤,开垦荒地,这一件件安西将军曾经做过的事情历历在目。

    若是男儿,他敬佩其能,愿追随其稳一方安宁。可她是女郎!

    这样的魄力,这样胆战心惊的经历,令他自愧不如之余,心就像被捏住了似的,窒息般,又酸又麻,五味杂全。

    两年前那精致幼小的女郎如今已成长如斯模样,这天底下,又有怎样的男儿郎能配上这样的女郎?!

    司马懿生了别样的心思,细想之下,不由自行惭愧。

    “若是他不答应帮你隐瞒呢?”典韦悄声无息飘来,对张春华说道。

    她眨眨眼,看向了吕布。

    吕布一咧嘴:“若是他不答应,那就把他杀了吧!”

    张春华暗道:师傅果然不靠谱,又出馊主意。

    若是仲达不答应,她就只能找阿父帮她了!

    张春华说完,见司马懿久久不回话,不由心中忐忑,她呼道:“仲达?仲达?”

    嗯?她讲的故事很无聊吗?仲达竟然还发呆!

    司马懿回过神来,轻叹一声:“秋实都这样说了,我又怎么舍得拒绝你呢?”

    张春华双眸发亮,期待地盯着他。

    司马懿被她这么看着,不自在地瞥开视线,心中有些发虚。

    “我就知道仲达最通情达理了,绝不会因为我是女儿身而轻视我,”张春华高兴道。

    司马懿见她直爽大方,还是和曾经一样与他相处,丝毫没有防备于他,他悄悄勾起了唇,心中竟似有些庆幸,又有一丝窃喜。

    “女儿身又如何?秋实的天资,绝不输于任何男儿,”司马懿柔声说道。

    听他这般说,张春华更高兴了,由衷说道:“我果然没交错你这个朋友,仲达虽是文士,却不像那些老头子迂腐。”

    司马懿笑容逐渐僵硬,他看着双眸清澈见底,大方自然的张春华,心里已是知道,秋实还是将他当作好知己,并未因身份暴露一事而与他生份。

    司马懿目光闪了闪,很快调整好自己心态,与张春华谈论起正事来:“此番大雨,恐怕会影响庄稼收成,还有就是书中曾提到的,大涝之后必有大旱,为以防万一,秋实可招司马芝与班机大人共同商议。”

    两人说起正事时,都是一心为公,那在大雨过后两人间奇怪的氛围逐渐消散,张春华渐渐找回了曾经的相处模式,至于司马懿,他那微妙的心思恐怕只有自己细细体会了。

    却说关中一带,几场战役打下来,曹操前方已是兵少粮缺,士卒疲乏,后方更有一统江东的孙策虎视眈眈,内外交困之下,曹操一时陷入困境。

    当曹操与袁绍在官渡对垒相持时,地处江东的孙策心思活跃,作为一方诸侯雄主,他暗中盘算袭击许昌,迎取汉献帝回江东!

    于是孙策便秘密整顿军队、部署将领,结果犯罪未遂,孙策渡江之前,因左右护卫不够,被人刺杀射伤面部,重伤不治,遇刺身亡。

    孙策自知命不久矣,当夜便召来了张昭托付后事。

    他将印绶交予弟弟孙权,对他说道:“曹操与袁绍相持于官渡,凭我们吴、越的兵众,三江的险固,足以坐山观虎斗,任他们成败与否,只管浑水摸鱼。若论征伐天下,或许你不如我,可若论举贤保守,我不如你。”

    孙权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孙策叹道:“日后你内事不决,可问张昭,外事不决,可问周瑜……”

    说到此,孙策已是遗憾闭目,精神恍惚。

    “恨公瑾不在此,不得面嘱之也。”

    孙策意识渐渐变沉,在身侧环绕的殷殷哭声中,骤然身体一轻,这位骁勇善战的江东小霸王,英年早逝,死时年仅二十六岁。

    他的耳边响起于吉妖道声声泣血的咒骂,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只听他充满怨恨地咒道:“孙伯符,你害我不能得道成仙,如今我咒你将死于小人之手,英年早逝,魂无所依!”

    孙策怒道:“好你个于吉妖道,我还想哪来这么巧的刺客,一箭竟能刺伤我面部,竟是你这妖道背后使坏!”

    于吉阴测测地哈哈笑起来:“咒术已成,便是我就此消散又如何!孙伯符,你终将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

    孙策见于吉逐渐消失不见,着急了,他顺着于吉消散的方向扑去,口中叫唤道:“妖道,你别走!快将我送回去,我还不想死啊!”

    场景扭曲变幻,孙策从半空中落下,以狗吃屎姿势扑入屋中唯一的床榻之上,如今恰是月色高高挂起的时候,床上的女郎呼呼睡的正香甜,她举在耳侧的手心忽明忽暗,其上的勾玉不停闪烁着。

    孙策惊恐瞪大了眼睛,哇唔大叫着往那女郎身上扑去。

    睡梦中,张春华只觉得小腹一阵发凉,她微微皱起眉头,将自己卷成了一团,难受极了。

    她先是听到一声惊叫,骤然惊醒过来,而后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张春华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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