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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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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司空府派来管这将军府的,管家自认在将军面前还是有几分薄面。
他看了一眼唯唯诺诺低头跟在将军身边的柏氏,眸中寒光凛凛:这小贱人。。。。。。
管家满脸堆笑说道:“将军,属下。。。。。。”
“你去将府中开销账本,还有库房账册一并拿来我看,”张春华面无表情吩咐道:“我听说将军府中进了贼人?你去拿库房钥匙,我要亲自清点库房。”
管家听后,脸色大变,额头上冷汗直冒。
陈宫鬼魂在旁添油加醋地告状:“将军,我可是亲眼看见了,他将曹公赏您的玉镯送给了奸/妇,进出库房如入自家花园,态度随意的很。”
张春华此刻正在酝酿风暴,她见管家犹豫不前,微微挑眉:“怎么,我还指使不动你了?”
管家见她这态度,就知道必定是那柏氏对将军说了什么!
他怨毒地瞪了一眼柏氏,对张春华恭敬说道:“将军,库房的钥匙前几日掉了,如今若是要开库房,恐怕要找撬锁匠。”
“账本呢?”
“属下这就去取来,”管家松了口气,他将账本书写得天衣无缝,只要将军不找精通管家的人彻查账本,核对库房,是绝不会发现他究竟挪用了多少东西。
张春华见他还在无谓挣扎,轻哼一声,往库房走去,边走边对管家招呼道:“如今这府中有多少仆从?”
“禀将军,总计二十人。”
“都是司空府来的?”
其实也不尽然,有些是关系户,与司空府中下仆搭上了点关系,管家以为卫将军是忌惮司空大人的身份,心中一喜,回答道:“是的,我们都是司空大人派来的。”
张春华到达库房,在管家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抬脚踹开了库房的大门。
那锁不堪负重,悲鸣一声崩断而开,掉落在地上。
张春华随手翻开账本,粗粗扫过账本上的数字,随意在库房中清点起来。
张春华淡淡地说道:“我虽然懒得管理府,但并不是不懂这些,这账本伪造的手段粗劣,就是连物价都不曾平上,一只鸡蛋一两银子,你当是下金蛋的老母鸡呢,这么值钱?”
管家哪里想到将军自己竟还精通管账,谁家将军还会通金银俗物,管家理账的,这卫将军简直是将领中的一大奇葩!
他脸色铁青,自知大势已去,忙跪在地上求饶:“将军恕罪,属下此前受人蒙蔽,这才犯下错事。”
“承认了?”张春华行事干脆,当即便召这将军府中所有人聚集在院中。
她随手抛开账本,不耐烦听管家挣扎解释,她认真点点头:“你承认了就好,你们也听见了,管家中饱私囊,欺上瞒下,这样的仆从我这卫将军府可容不下。你们说,我是将他头拧下来好,还是让他收拾家当滚出去的好?”
柏灵低头乖巧跟在张春华身后,就像是小影子,不声不响。
张春华随口问她:“你说呢?”
柏灵呆了呆,她挪了挪唇,犹豫着小声说道:“将他赶出去?”
张春华不置可否,她伸手拍了拍管家的头,笑眯眯地问道:“我十岁的时候,就学会了这手拧头的功夫,保证你全无痛苦。”
管家眼中流露出恐惧,他惊叫道:“属下是司空大人派来的,将军岂能随意杀死属下性命!”
“你又不是什么名士人物,若真有能耐,还会跑我这座小庙来管区区二十人的后院?”张春华好笑极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有谁当后台,如今你在我手底下做事,却做了我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管家被她按着,不敢动作,他仓皇失措,眼神飘忽不定,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张春华冷笑一声,故意摆了个破绽,却是五禽戏之中的猿猴嬉戏式,先以虚探实,再灵活后退一步,复又敏捷窜出。
电光火石间,管家掏出匕首急刺而来,柏氏吓呆了:“将军!——”小心。
“咔哒。”
是管家脖子断裂的声音,张春华这实墩墩的猿猴嬉戏,一脚踹在了管家的脸上。
匕首哐当掉落在地上,管家的鬼魂自那尸体上飘忽而出,他不可置信自己竟是已经死了,瞪着自己脖子扭曲的尸体,鬼眼怨毒地朝张春华看去。
那鬼魂看准了杀死自己的仇人,化作厉鬼嚯嚯尖叫,往张春华这边扑过来。
张春华一拽一拉,将这厉鬼撕扯地四分五裂,那鬼嗷嗷直叫,都不需要鬼将们的帮忙,很快就被她折腾地消散在天地间。
张春华眼眸闪着冰冷的寒光,看向被这些变故吓呆的将军府仆从,她一脚踩在管家的尸体之上,一脸淡漠,全然没有刚杀死了一个人的心理负担。
“管家以匕首偷袭主人,犯得是死罪,当立即诛杀。”
他们将军,那可是战场上的杀神,是无情的刽子手,在他们将军的眼中,人命根本不算什么!
众人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张春华此番誓要清理干净这府中的魑魅魍魉,她索性采取与幼时山氏治家时一样的方法,问过了柏灵中意的婢女只燕珠一人以后,张春华将全府下仆都召集了过来,对他们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跟随谁进了我府中,我这儿庙小,容不了你们这些与管家关系密切的人,现在允许你们互相告发,谁敢撒谎,我就拧下他的头!”
府中奴仆跪了一地,三三两两有人指出谁与管家有着关系,剩下的那些低等仆从都害怕得瑟瑟发抖,唯恐说完了命丧当场。
张春华环顾一圈,将翠竹单独拎出来:“听说你用了我库房的镯子?”
翠竹悲凄道:“将军饶命,是管家,这些都是管家给奴婢的,奴婢是被管家强迫的啊!”她被抓得疼,双眸已是泪光闪烁。她自持有几分姿色,后院奴婢之中就属她最好看了,否则管家也不会为她着迷,什么都依着她来。
柏灵瞧着翠竹竟还明目张胆暗送秋波,企图以柔弱勾引将军,心中不知是好笑多一些还是嘲讽多一些。
别抛媚眼了,将军是女郎,可不吃这一套!
果然,张春华歪头想了想,认真说道:“你还吃了我宠妾的燕窝。”
听她提起自己,柏灵呆了呆,宠。。。。。。宠妾?
翠竹见求不到将军,转而去求柏灵:“夫人,翠竹并非故意冒犯夫人的,求夫人绕过翠竹一命,翠竹愿一辈子服侍夫人,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柏灵后退一步,她轻声说道:“妾身还没这么大福份,供不起你这等奴婢。”
翠竹慌了,哭得泪流满面,口中叫唤:“夫人,只要夫人饶翠竹一命,让翠竹做什么都愿意啊!”
张春华被她吵得耳朵疼,嫌弃极了,一巴掌就朝她扇了过去,那嘤嘤哭个不停的翠竹立刻就没了声响。
陈宫说道:“书房!将军莫要忘记命人去将书房打扫干净!”
张春华点头,公台会有此反应,书房中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她当即便指了三人:“你们去将书房打扫干净。”
那三人严正以待,唯唯诺诺应是,逃也似的走了。
仆从们吓得再也不敢冒出声音,如今在他们心目中,这卫将军府犹如魔窟,待在这里就像是催命一般,有管家与翠竹的前车之鉴,再也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张春华将那些随管家来将军府做事的仆从全部遣散,又放出了燕珠,算上燕珠,这院中的仆从只剩下了八人,另外七人更是吓破了胆子。
张春华与柏灵面面相视,她轻咳一声,对柏灵道:“与其费心思去搞清楚这些人背后的人脉,不若全部遣走,再重新采买一批仆从,今儿下午我就去牙行一趟,不出意外我这后院是不会进新人的,你是我唯一的妾,是可以帮我管理后院的,你若表现的好,我可以让你来管这后院。”
柏灵轻轻点头,她激动极了,盈盈下拜:“妾身多谢将军维护。”
张春华意味深长说道:“记住你昨天发的毒誓,你我如今可是一根弦上的蚱蜢了。”
柏灵心中一凌,更多的是随之而来的狂喜,那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盼望,她认真说道:“将军怜惜妾身,妾身必不负将军之恩!”
张春华将她扶了起来,两人眼波流转的眼眸悄声无息地对上,一个泠冽锐利,一个温柔乖顺,张春华笑了一下,算是与柏灵达成了共识。
燕珠被放出来后,惊喜的发现她们夫人竟得了将军的宠爱,她高兴极了,拉着柏灵的手感叹道:“这真是太好了,夫人可是苦尽甘来了啊!以后只需要努力为将军府开枝散叶,夫人就能在将军府中立稳足跟了!”
柏氏笑而不语,轻轻拍了拍燕珠的手:“将军遣散了这后院的仆从,如今去采买新人了,还要劳烦燕珠去看一下安排一下。”她不会管家,可也知道如今只剩下的八个人一定要安排在重要的岗位上才能令将军府中日常运转。
燕珠猜想定是将军为她们夫人讨回公道才遣散了这么多仆从,欣然应下,她知道这府中的人员分配,将门房、厨房、洗衣处都安排上人以后,前来与柏灵回复。
柏灵说道:“只要不出错就好,剩下的将军会安排好的。”
她脑海中是英姿飒爽的女将拧断翠竹脖子的那一幕,她不感到害怕,反而为她那干净利落的处事风格所折服。
将军当真是这世间罕见的奇女子,能力强大毋庸置疑,性格直爽豪迈,还。。。。。。还体贴入微。
想起昨夜将军将她扒光了塞进浴桶里,强势又温柔,柏灵悄悄红了脸。
不久,前头门房匆匆跑来说道:“夫人,有客人来拜访将军,他自称叫司马懿,说是将军在军中的从属。”
作者有话要说: 二达:秋实今天没来上班,想她……
ps:贫道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长呢!
第55章 斗鸡二达()
今日上午张春华没去营中; 只托人来说是家中有事,告了声假。
司马懿不疑有他; 依旧与贾诩商议军中事务,贾诩老神在在的,不经意间提起一嘴:“我听闻主公赏赐了将军一位新得的美人做妾室,将军今天不来; 也不知是家中出了何事。”
司马懿手下一松; 险些拿不住文书。
他看向贾诩,却见这精明的老狐狸正目光灼灼地审视着他; 那双深邃睿智的眼眸仿佛看透了一切。
司马懿心头一凌; 不动声色地说道:“哦?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将军提起过。”
“将军每日早出夜归的,很少住在将军府中,如今想来是开窍; 终于开始顾家了吧; ”贾诩笑眯眯地说道,他抚了抚自己的胡须; 收敛了锐利的探究视线。
司马懿听后,一时间心慌意乱,就连面前的文书都看不进眼中了。
曹操赏赐了秋实妾室?
好好地; 赏妾室是什么,是试探吗?
司马懿感觉到贾诩时不时略过自己身上的目光,如芒在背,他故作镇定地将那些文书一一处理完成; 待过了午时,司马懿便推脱身体不适回家休息了。
贾诩听司马懿告假走了,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司马从属,似乎对将军太过在意了?”
司马懿心中不宁,于是索性找寻到张春华所住的卫将军府,登门拜访。
柏氏听闻是将军从属来府上,忙命人将他引到正厅。
“将军不在府上,管家又死了,这下可怎么办?”柏氏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做个讨巧的玩物,如何会那些正室夫人的接人待物手段了?即便她有些小聪明,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她哪里敢去用了。
燕珠说道:“夫人,如今这府上唯有您一位主子,您只需要出面做个主,将客人安抚下来即可。”
“可我不会接待客人,我,我也不敢,”柏灵犹豫说道:“再者我不过是个妾,怎能做当家夫人的事情?”
“将军既然宠爱夫人,在这后院中,夫人总得要立起来才是。如今后院只有您一位主子,您不去前头,又有谁有资格去呢?夫人虽是妾室,却是现在府中唯一能做主的人,情况特殊,只要规矩做到位,客人不会因此而看轻将军的,”燕珠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夫人可知司空大人府中的卞夫人,她曾经也只是个妾室罢了,在被司空大人纳入后院之前更是出身娼/妓,可如今呢?她不仅掌管了司空府内后院,更是做上了正室夫人的位置,可谓是苦尽甘来,就连她所生的二子,都成了名正言顺的嫡出!”
燕珠的话震撼住了柏氏,她心下一惊,忙捂住了燕珠的唇:“燕珠慎言,司空府中密闻如何可以到处乱说!”
燕珠说道:“我只与夫人关起门来悄悄说这些,环夫人憎恶卞夫人不是一天两天了,时常私底下辱骂,就连我们这些曾经伺候过的粗使丫鬟都因此知道不少事。”
柏氏轻叹一声,对燕珠说道:“这将军府与司空府不同,谁都不知道日后会怎么样,还望燕珠谨言慎行,莫要因一时口误而招惹灾祸。”
燕珠收敛了轻慢的表情,肃容道:“奴婢省得,再不敢犯了。”
柏灵招呼剩余的仆从,那些人都被早上卫将军当杀鸡儆猴给吓破了胆子,现在乖觉的很,听到夫人的嘱咐,都纷纷行动起来。
柏氏带了两个丫鬟两位仆从,去前头接待客人,刚开始或许还有些紧张,硬着头皮上也就都处理过来了。
柏氏规矩是极好的,她隔着一段距离先下拜行礼,再解释说道:“妾身柏灵,是将军如今的妾室,将军出门去了,如今不在府上,大人若是要等候将军,可在此用些茶水与点心。”
说完,她规矩退到一边,也不坐主座,而是坐在与客人相隔较远点侧坐。
司马懿一见柏氏婷婷袅袅的模样,心里头就开始冒酸水了,他瞥过柏氏娇嫩细腻的脸蛋,冷哼一声:哼,庸脂俗粉!
柏氏见客人一言不发,只是冷着脸喝茶沉思,尴尬得不轻,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招呼人给客人上些点心。
司马懿冷冷瞥过她,只觉得看她哪里都不顺眼,他是来找秋实的,用得着她来献殷情?
她知道秋实是女郎吗?
她若不知道,就这样端着一副当家夫人的派儿给谁看呢?
她若知道,凭什么为秋实来接待客人!
卫将军府前厅之中,气氛诡异,而张春华则已是到了牙市。
她正要进牙行,却听有人在喊她,回头一见竟是曹丕的马车正往这头而来。
张春华等他下车来站定,顺带还伸手扶了他一把:“子桓怎会在此?”
“我是特意来找秋实的,”曹丕让车夫先回去,自己与张春华并排走:“听闻秋实要来采买仆从,我恰好认识几家信誉不错的牙行,这便赶过来与你推荐推荐。”
张春华疑惑道:“我早上才决定要来牙行,子桓是从哪儿听来的我要买仆从的?”
曹丕将张春华带往小巷处,入了那拐角后,低声对她说道:“你可是将家中刁奴遣散了?”
张春华点点头。
“秋实太过仁慈了,刁奴犯事死不足惜,何必留他们性命。”
“我已处死了犯事的刁奴,其余遣散者不过是连坐的关系之人,听子桓的意思,可是那些人又做了些什么?”张春华并不在意那几个仆从,也不觉得他们会掀起什么大风浪,故而见曹丕郑重其事,当下便好奇问道。
曹丕解释道:“今日冲弟高热,我去看望他,听闻有一老妇向环夫人哭诉将军杀了她的丈夫。你可知你这将军府中的管事,原是环夫人身边得力助手的丈夫?”
张春华摇摇头:“这我确实不知。”
她转念一想,不对啊!
“便是她向环夫人哭诉又如何,环夫人不过是主公众多宠妾之一,还会为一个仆从来得罪我吗?”张春华问道。
曹丕摇摇头:“我看环夫人不是个聪明的,因为撞破了此事,我已经告诫她当谨慎言行。”
曹昂鬼魂目光诡异,欲言又止:“卞夫人与环夫人向来不和,子桓这般,恐怕要适得其反。”
几只鬼魂无聊的很,一听有八卦,高顺已经凑过来问了:“怎么,这里头还有什么内幕么?”
“就是两个妾室争宠罢了,”曹昂说道:“卞夫人与环夫人都是父亲的宠妾,环夫人气性高,卞夫人则有些逆来顺受,两人私底下虽有不和,在母亲跟前却不敢造次。原本环夫人是最受父亲宠爱的,没曾想母亲与父亲和离后,会是卞夫人掌家。”
“可见这卞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陈宫若有所思。
“对了春华,我打算回一趟老家,去看看母亲如今过得怎么样了,”曹昂突然说道:“樵县离这里不远,应该在鬼将之契的约束范围内,我去尝试一下。”
张春华对他眨眨眼,算是应下了。
她也不忘与身旁的活人说话,对曹丕问道:“环夫人会听你话吗?”
曹丕缓缓摇头:“她若听我话或许还好,若是不听我话跑去父亲跟前告状。。。。。。”
“反正我得知此事后已经向父亲请示过,当时父亲还感叹你家中一团糟,该早些娶个正妻回来管家呢!”曹丕无所谓地说道,他笑着说道:“若是环夫人以你杀死司空府派去的奴仆为由向父亲告状,恐怕还会被骂一声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宽。”
“噗,”曹昂笑了:“还是子桓聪明,倒是为你解除了后顾之忧。”
张春华见曹丕笑容温文尔雅,却仿佛自带黑漆漆的背景,脑海中不由想起吕布时常挂在嘴边的糙话:这些聪明的文人都一肚子坏水,心脏!
但到底是自己好友,张春华知道曹丕是作为友人关心自己,于是领略了这份好心,并决定择日好好教导他柔拳作为报答!
曹丕推荐了她几个信誉好的牙人,其中有些人都认识他,一见是司空府上的二公子前来,都忙着来巴结,对于他们的要求没有不应的。
张春华挑选了身家清白的奴仆,又选了两个年纪尚小却懂事机灵的丫头,这才心满意足回家去。
一路上与曹丕说说笑笑,还邀请他去家中小坐片刻。
曹丕左右无事,便随她去了卫将军府。
“将军可算是回来了,”门房一见张春华归来,忙上前来说道:“有客人来寻将军,如今在前厅等着呢,夫人正在招待客人。”
张春华问道:“客人,是谁啊?”
“其自称为将军在军中的从属。”
“原来是仲达来了,”张春华笑了下,对曹丕说道:“说起来,仲达练五禽戏可厉害了,在来许昌之前,他就已经能将五禽都融会贯通,子桓来的正好,你们都是我的至交好友,我介绍你们互相认识一番,以后晨练就有伴儿了。”
曹丕笑着应下,随张春华到了前厅。
“仲达,你来找我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这下可让你白等了这么久,”张春华人未到声先到,声音明朗清脆,人们只当是张华年岁太小还未长成,却不知其声音天生便如黄莺般悦耳动听。
司马懿刚扯开一抹温柔的笑容,见进来的张春华身边还跟着个人,两人距离挨得近,举止亲密,当下笑容便僵了。
柏灵起身迎上,对张春华恭顺拜道:“将军回来了。”
张春华扶她起来,拍了拍她的手:“家中无管事,倒是劳烦你跑了一趟前头,辛苦你了。”
柏灵柔柔地微笑,低头娇怯可人:“妾身不累,今日情况特殊,将军别怨妾身自作主张才好。”
司马懿眼中冷光闪过,柏灵打了个哆嗦,只觉得那客人看似温文儒雅,实在笑容令人胆寒,恐怕心思极深,怪可怕的。
也不知她哪里得罪了客人,令他厌恶自己了。
张春华见她害怕不安,还以为她怕惹自己生气,轻声安抚道:“你先回去吧,晚上自己用膳后早些休息,剩下的交给我来安排。”
柏灵松了口气,感激说道:“多谢将军体恤,妾身告退。”
说完,她拜别在场众人,在丫鬟的陪同下回到后院。
“这柏氏,规矩倒是极好的,也有分寸。”有鬼魂在旁如此点评道。
“这便是父亲赐给秋实的妾室了么?”曹丕笑道:“看秋实这反应,倒是疼惜得紧。”
张春华打哈哈,接口说道:“柏灵美丽动人又温柔体贴,我确实挺喜欢她。”
“秋实,不介绍一下吗?”司马懿额头跳了跳,温和又不失礼貌地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哈哈,好,我也正有此意,想让你们互相认识一下。这位是主公家的二公子,名曹丕,是我在许昌认识的好朋友,”张春华笑眯眯说道,又对曹丕介绍道:“他是我在河内交好的知己友人,司马懿。”
一听竟是司马家的二子,曹丕眼中流光一闪而逝,他彬彬有礼地笑言道:“久闻父亲提起司马懿年少有才,今日一见,果真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张春华招呼他们坐下聊,为他们一人倒了杯茶水,又命人端上糕点。
司马懿一见曹丕其人,五官俊秀、身如玉树,竟长得人模狗样!
他整个人都拉响了警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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