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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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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灵心下有些许猜测,要等晚上问过将军才能确定,她不再多留,轻轻拉过张春华,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离去前,她又瞥了一眼对她充满敌意的司马懿,笑得意味深长。
司马懿额头跳了跳,他只觉得这心机深沉的柏氏是故意的!
张春华呆呆摸了摸自己脸,没明白柏灵亲她做什么。
同样是女郎,亲她干嘛?张春华不明所以,觉得今天的柏灵态度有点怪怪的,好像对她过于亲密了些?
司马懿眼里喷火,气得呼吸都不稳了。
蛇蝎女子,城府极深,她在挑衅他!
“仲达?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是郭祭酒的乌鸦嘴灵验了,”张春华拿开食盒,发现其中有一碗红枣桂圆汤,笑眯了眼。
“郭祭酒阅历丰富,是谋士中的鬼才,秋实跟他学习,有半个师徒情义,对你来说是有好处的,”司马懿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只是郭祭酒终究是寒门,秋实若要发展人脉,与郭祭酒交好远没有与两位荀大人交好益处大。”
张春华摇头:“我交友不看身份地位,只看性子与缘分,与我投缘的人我真心结交,与我处不到一处去的人我也不会去巴结。”
这就是张春华的性子,真诚直白,她光明磊落,眼中心中充满阳光,站在阳光底下坦荡面对一切,不见丝毫阴霾。
司马懿怔怔的,他摸了摸自己狂跳的心口,浓烈的情感几乎抑制不住。
这下是真栽得惨了。
司马懿终于是下了决心,他心悦秋实,在秋实手底下做事虽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却到底职位低缺,所能做的不过是为秋实出出主意。上下级的关系让他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秋实心性单纯,司马懿想要的不是在她身后出主意,而是走到她身旁,与她风雨共舟,更有甚者,他想去她前头,为她遮风挡雨,护她于翼下。
回到家中后,他单独找到司马朗,对他说道:“兄长,天下事已明朗,有识之士,当归依曹操,仲达才学疏浅,自认尚有几分固国□□之能,还请兄长引荐一二,懿愿往司空府赴任谋求官职。”
司马朗放下手中的笔,他看天色已然暗沉,执手掌灯烛,对司马懿温和询问道:“仲达屡次推脱司空府的征辟,我知你是不信任曹公,也就没有勉强,怎得现在一下子想通了?”
“原先我确实对曹公心怀偏见,”司马懿承认道:“我们兄弟几个,个个极富才学,以曹公帐下如今寒门与士族的分歧,若我们一家太过显赫,恐盛极必衰。”
“曹公帐下和乐融融,并无丝毫龌龊痕迹,荀令君为曹公举荐贤能,从来都是唯才是举,并不论门第高低,”司马朗否认道:“仲达是否太过小心了?”
“寒门与士族自古以来就存在巨大的隔阂,曹公可平衡一时,却无法平衡一世。”司马懿说道:“荀令君豁达贤明,其他人却不这样,待曹公攻下袁绍,更有河南河北名门望族投靠,到时候汝阳、颍川、河南等各地名士齐聚一堂,连结党羽,是是非非,谁又能保证曹公会将所有人一视同仁,公允处事平衡其中?”
司马朗沉默了,他又问道:“那么仲达是想要进入其中,伺机晋升吗?”
司马懿点头,目光坚定:“大丈夫当迎难而上,懿心怀大志,时机已到,与其犹豫不决拖延时间,不若主动出击,把握机会,若能在曹公更进一步之前在司空府站一席之地,未来将领先其他人一大步。”
司马朗说道:“我原以为,你在卫将军帐下做事自得其乐,轻松自在。”
“确实轻松自在,”司马懿轻叹道:“懿不甘平庸,妄论躲在卫将军帐下做事了。”
司马懿知道兄长会帮他,因为比起其他名门显赫的望族,司马家在许昌根基浅薄,六位弟弟们还未成年,未来尚且可控,司马一族远没有到盛无可退的地步,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
果然,司马朗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为兄会与司空大人举荐你,只是到底辜负了卫将军的厚爱。”
司马懿说道:“是懿对不起将军的提拔之恩,懿未来必定会报答将军的一片真心。”
想到要离开卫将军北营,他心里头就闷得难受,可司马懿不允许自己躲在心爱之人的身后苟且偷生,若不能做她的保护伞,那么至少也该与她并肩同行。
他心里明白若要追求秋实,一定要脱离上下属关系才能更进一步,只是秋实那边该怎么安抚才能让她不至于伤心?司马懿苦思冥想,那充满了智慧与谋略的脑子此刻却变成了一滩浆糊,半点都不好使了。
夜里,张春华来到柏灵院子中,柏灵将她迎入屋内,为她摘下外套,她柔声说道:“将军愿意让妾身管理后院是妾身福份,可妾身才学疏浅,以前从未接触过这些,倒是手忙脚乱的紧。”
张春华说道:“这有何难,你不会什么尽可说来,我能教你。”
柏灵笑语嫣然,柔声道:“将军教导妾身恐怕要耽误许久,夜深以后,不若与妾身夜被同眠?”
张春华想了想,要是睡晚了她可能还会赖床,明天一早柏灵还能准点喊她起床,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张春华点头,她是个爽快人,当下便拿来桌案上的账本,对柏灵问道:“先从管账说起吧,你有哪些疑惑,直接问出来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宫:跟着将军好啊!
戏忠无动于衷
陈宫:鬼生还有酒喝!
戏忠:……(突然兴奋。jpg)
第58章 仲达升官()
有张春华亲自耐心教导,柏灵将自己遇到的一些疑难问题一一问出。
张春华自小跟随山氏学习掌家; 前几年更是被山氏拉着突击了一番其中的门道; 其中的各种问题与处理; 小技巧与心得她都还记得; 条理逻辑都非常清晰; 说起课来头头是道,柏灵用心听着; 时不时认真点头; 一脸学到了的表情。
“好在将军府中的这些下人们都是新采购而来,一应的支出等都是从头开始。”她拿来纸笔,为柏灵分析清楚其中条条框框。
柏灵听着听着,时而发出赞扬的惊呼声; 她并不愚钝,相反还很聪明; 只是曾经没有机会来学。
在这批美人中; 就属柏灵吟诗作赋最佳,她学了一身风花雪月的本事,也会一些识文断字,现在学管账持家,只觉得其中学问深奥玄妙,与曾经所学截然不同,是真正有实际用处的大学问。
柏灵对管家一窍不通,完全是从头学起,因此她才会觉得张春华特别厉害; 心生崇拜之意。
“将军能文能武,妾身太佩服您了,”柏灵由衷说道:“无论是征战沙场,还是持家管账,将军都了若指掌,这世间恐怕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将军了。”
柏灵眼中流露出崇拜之情,她这样坦然直白的夸赞,倒是将张春华给说得不好意思了。
“哪里的话,我还差得远呢!”张春华脸一红,笑着戳戳自己额头:“我若真的聪明,就不会被人说没脑子了。你是不知道,在军中他们都背地里喊我小夏侯,就因为我性子暴烈,之前冲动做错了事。我骂了一顿主公,倒是留下了这样的黑料,名声都不好听了。”
她这两天总被奉孝先生敲脑袋,说她是榆木疙瘩,老不开窍,张春华被说得都有些自我怀疑了,她真有那么懒吗?遇上事情,她现在也愿意动脑子了啊!
柏灵轻笑一声,她对外头的事情不了解,不可妄言,只柔声安慰道:“将军性格如此,阴谋诡计都近不得身,现在您有这样的名声也没什么不好,诡诈的小人惧怕您的性格不敢得罪您,光明磊落的君子因将军的赤诚而亲近您。将军给人的印象深刻,已成定局,日后便是您变聪明了,他们还是会以为您是暴烈脾气的人,不敢轻易招惹您,这是将军因祸得福的地方啊!”
她来到张春华身后,力道适度地为她捏起肩膀,温顺地说道:“将军习惯写字低头,这肩后会留下暗伤,如今年轻还不觉得,等过几年可就要酸疼了,妾身为您按揉放松一下吧!”
张春华舒舒服服地哼哼,让她按地舒坦极了,那纤纤玉手力度适中,伺候得非常到位。
自从后院里多个柏灵,张春华的生活舒坦指数直线上升。要知道,自从小桃嫁人后,张春华身边就不留贴身婢女了,一来是没必要,二来是太麻烦。
柏灵低眉顺眼:“况且人们常说只要愿意进学,再晚都不嫌老,还请将军不要妄自菲薄。在妾身看来,将军您是顶好的。”
柏灵翻着花样夸张春华,将她捧得高高的,这朵温柔的解语花呀,真是可爱急了!
张春华不好意思说道:“快别夸我了,咱们接着上课,你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柏灵拿过张春华写的文书,嫣然笑道:“有这些足够妾身消化一阵子的了,只是妾身还有些其他事想要问问将军,只是不知是否会冒犯将军呢?”
“你说吧,现在四下无人,你我都是女郎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张春华不在意地说道。
“妾身想问,司马从属知道将军的真正性别吗?”柏灵小心翼翼打量张春华的脸色,轻声询问道。
张春华稍稍愣住,她回答道:“仲达当然是知道我性别的,此前我险些暴露了性别,还是仲达帮我掩饰的呢!”
柏氏垂下眼,不安地捏了捏衣角,她心想:果然如此。
那么司马从属对将军的心思,可就昭然若揭了。
柏灵心中足有九成把握,司马懿对他们将军有别样的心思,否则谁家下属会天天登门拜访,想尽办法与他们将军独处呢?
如果说这样还不算奇怪的,那么他莫名其妙对自己的敌意又是从哪儿来的呢?柏灵是将军的妾室,本应与将军的下属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她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司马从属喜欢他们将军,因此才会对她心生不满。
“你怎么了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张春华见她神色不安,好奇问道。
“那么,将军可知司马从属的心思?”柏灵犹豫着问道。
“仲达的心思吗?”张春华摸下巴思索:“其实我也不是很知道了,但我可以肯定他与我关系最好了!”
柏灵心头跳了跳。
却听张春华说道:“人们常说男儿志在建功立业,仲达的兄长官至司空府主薄,此前主公也有想要征辟仲达前去做事,仲达装病拒绝。我看他一心想要留在我帐下做事还挺高兴的,仲达是重情重义的人,他宁愿放弃司空府的高职,也要来帮我,果然是我最好的知己了。”
柏灵抽了抽嘴角。后脑勺滴下一滴汗。
她不敢置信地问道:“就只是知己吗?”
张春华不解,好笑问道:“不是知己难不成他还看上我了?”
柏灵心中慌了一瞬,表情中不禁带了一丝异样。
张春华哈哈笑道;“不可能的,仲达与我是君子之交啊!此前我们阴差阳错,险些议亲了。还是他想法子把这事给摆平了,而且我听仲达说了,他不想娶媳妇!”
张春华苦思冥想,曾经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可她确实听司马懿亲口说暂时不愿娶妻。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春华笑道:“你别看我与仲达走得近,我们交好如同兄弟,坦坦荡荡,从不做出格的事。”
柏灵见他们将军就是这反应,不知该幸灾乐祸多一些还是该同情司马从属多一些?
她想到自己未来生活都仰仗将军,好奇追问道:“那么将军可有想过自己将来?是要一直做男装打扮还是日后会恢复女儿身嫁人呢?”
这也正是柏灵所担心的,若是他们将军日后嫁了人,她可怎么办呀?
“顺其自然就好了,”张春华认真说道:“是女儿家就一定得嫁人吗?我要是没遇上合适的,便是一辈子做郎君打扮也没什么不好。”
“郎君们能做的事我也都能做,征战沙场、建功立业,谁说女子不如男,”张春华自信说道:“我自幼时便向往这外头的生活,不想像寻常女子一般养在深闺之中,我又有天生的大力气,如此天资不出去成就一番事业岂不可惜?你说要是让我日后嫁个人不能去往外头,整日里在一寸天地相夫教子,我非得被逼疯不可。”
柏灵目光灼灼,崇拜又着迷地看着她。
原来这世间竟真有这样的奇女子,生来就像阳光般耀眼,有那魄力,打破世俗的枷锁,做常人所不能做的事,过寻常女子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对比之下,柏灵只觉得将目光放在后宅中,放在如何去取悦男人的自己格局要小得多,心中自行惭愧。
“将军觉得像妾身这样将全部精力都局限于内宅中的女子,是否特别可悲呢?”柏灵心思敏感,她有些黯然,自嘲地问道。
张春华奇怪道:“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时下时局就是如此,这天下教条对待女子多苛刻,我才是特立独行的那一个。这里头哪有什么可悲不可悲的,世道凋零,能活着就是幸运!”
张春华思路清晰,她安慰柏灵道:“你的世界有多宽广,取决于你的眼界有多宽广。每一个人的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主公他的世界装了整个天下,为了这天下什么东西都可以牺牲,包括他自己。人们常说司空大人官至高位、权倾朝野,是多么风光,谁又能知道为了这天下,主公失去了什么呢?”
张春华想了想,突然温柔地笑了,像是想起了某个重要的人,周身气息都温和不少。
柏灵怔愣,她暗道:将军平日里威严锐利,现在笑起来柔情似水,像是冰雪融化的美景,太难得了。
却听张春华说道:“再比如我的母亲,就是内宅女子,可这没有什么不好,我与阿父都会保护好她,让她幸福快乐活一辈子。”
“令堂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柏灵柔声说道,心中不无羡慕。
能够生出将军的女子,必定也是位奇女子!
说起这个,张春华就要头疼了,也不知阿娘几时才会想通,别再执着于将她嫁出去的事儿了。虽说有阿父给她兜着,她还是心慌慌不敢回家去面对山氏的眼泪。
柏灵鼓起勇气说道:“将军,妾身想要增长见识,将眼界更拓宽一些,或许是因为有将军珠玉在前。妾身也不甘落后将军太远了。”
张春华惊讶道:“你该不会也想上战场吧?”
“怎么会呢?”柏灵噗嗤一声捂嘴轻笑起来:“妾身只是想让将军准许妾身多看些书,虽不能与将军并肩,妾身却愿意学好知识、潜心进学,做好将军的贤内助。”
“只是多看些书,哪用得着绕这么大的弯子,”张春华爽快说道:“但凡是我书房有的书,尽可拿去看,若是没有的,你想要些什么,我也可以帮你去搜集来。”
柏灵欣喜,感激道:“将军对妾身这般好,妾身无以为报。”
“以身相许倒是不必了,替我管好这个家吧!”张春华说道:“我呀,现在最不耐烦的就是掌家理财,待人接物。等教会了你,我就可以偷懒了。这些时日以来,我看你心思纯正,是可以信任的人,只希望你别辜负我的信任才好。”
张春华说是说自己想偷懒,又何尝不是在给柏灵安身立命的筹码呢?柏灵心中感激将军形同再造之恩,更加刻苦学习,只求能够早日帮助到她。
次日,张春华在柏灵的温柔呼唤下迷迷糊糊醒来,一大早有人叫她起床,帮她洗漱穿衣裳,她全程迷迷糊糊打着瞌睡,还有人替她梳头正发冠,等一切弄好了,张春华的瞌睡虫也清醒了,面前摆着热乎乎的早膳,呼啦啦吃完就可以出门了。
这可比她一个人时候爽得多!张春华心想道:难怪人们常说温柔乡英雄冢,最会腐蚀人心,像这样贴心的温柔乡,连她自己都要沉醉其中了。
张春华先去北营地点卯,一上午忙完,下午又来到了戏忠府上,与郭嘉学习兵法谋略。
“先生,今天我们大概学到孙子兵法最后一部分了吧?”张春华兴致勃勃。
张春华几乎天天来找郭嘉,不知不觉间,这声先生已是喊得朗朗上口。
郭嘉不置可否,以手指屈起,轻轻一个爆栗就敲上了她的脑袋。
“你小子,以为学好了注释就算学成了吗?不能活学活用,这些东西都只是纸上谈兵罢了。”郭嘉凉凉说道。
张春华捂着额头,瞪圆了眼睛:“哪能算纸上谈兵,我也要有机会能用这些计谋去实践不是。再说我若不学其他的,就照着孙子兵法来照本宣科,这样也不成啊!”
“有些计谋从古至今百用不烂,但看你是如何使用它。”郭家老神在在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还说没机会实践,机会可就在眼前,接下去你可以准备起来了。袁绍已死,其子袁谭袁尚互不相服。又有郭图逢纪等谋臣在其中煽风点火,一旦他们反目,
就是主公攻打他们之时。”
张春华说道:“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都入夏了他们还没打起来。”
“这不还没入夏吗?”郭嘉说道:“你这急性子几时能改一改?行军作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时机未到贸然进攻事倍功半。”
“反正我是已经准备好了,”张春华无奈道:“就是不知主公这次会不会派我去。”
郭嘉肯定道:“此为必胜之战,主公一定会派你前去。”
张春华不解道:“为什么?就因为我现在在夏侯将军帐下做事吗?”
“夏侯将军这次倒是不一定会去,”郭嘉说道:“你怎么问题这么多,还不快将孙子兵法给背熟了。”
“我们都这么熟悉了,先生就不要卖关子了啊!”
郭嘉瞥了她一眼,挑挑眉,就不告诉她。
“你等主公调令就是了。”
总之就是紧闭着嘴不多说,任你急得抓耳挠腮也不说。
这时陈宫飘来对张春华报喜讯,他乐呵呵地说道:“将军,戏大人说,他愿意在断气后来找您签鬼将契约了。”
张春华翻书的动作微微一顿,惊讶极了。
陈宫感慨道:“戏志才之才策谋略,乃当世之奇士。若有他相助,可抵千军万马!”
这么厉害的吗?厉害成这样的大人物,怎会提出要与她签鬼将契约?
郭嘉见她发呆出神,摇着扇子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春华小声说道:“这么久了,我来寻先生,至今没见您回过一次自己府中,先生与戏大人关系真好啊!”
郭嘉声音低沉磁性,他缓缓道:“志才与我是知己好友,他懂我,我也懂他,在颍川时还是文若介绍我俩认识的,我们共谈天下局势,经史子集,自此一见如故。”
“先生与戏先生谁更厉害些?”张春华好奇问道:“主公称先生为奇佐,人们常说戏先生也是奇士。”
郭嘉叹道:“志才才智谋略,在我之上,只可惜天忌英才,慧极必伤。”
郭嘉心情沉重,不再多说,张春华更好奇了,只是她到底与戏志才没什么关系,不可贸然接近他鬼魂被束缚的那间屋子。
“将军不用着急”,陈宫说道:“戏先生说了,等他断气了就来找你。”
陈宫抚摸胡须,高兴地舌头都闪了。
这挖到了戏志才的成就感,就像是完成了两国邦交,又像是天降横财,足够陈宫乐上许久。
陈宫暗道:如此将军身边再也不是只有我一个文臣鬼将了。
多了个人来一起操心将军的问题,真好!
陈宫飘去与戏忠说道:“我们将军府中特地设了个祠堂用来给我们供奉,等戏大人死了,立个牌位,也能接受到美酒佳肴了。”
戏忠鬼魂品尝到曹操送给张春华的佳酿,陶醉地眯起了眼,他暗暗告戒自己一定要记住这件事,得把牌位给将军张华,这样他以后才有酒喝。
“我若是回到身体能记着事情,一定让人将我的骨灰连着牌位一起给张华送去,”戏忠感慨道,在心里头不断惦记着这件事,重复给自己暗示,这件事情超级重要啊!关系到他日后鬼生的幸福程度。
不久以后,司马朗向曹操举荐了司马懿,就连说辞都已经准备恰当了。
“主公,我二弟司马懿少年人心性,此前一心为知己做事,而今张华将军已经官至卫将军,帐下又有贾诩大人帮助,是不了乱子的。我曾私下劝说他,让他应下主公的征辟,结果少年人意气用事。将好兄弟看得比官职还重要。”
曹操并不在意司马懿装病的事,他听罢哈哈大笑:“这两年轻人怪有意思的,我既然此前已经成全了张华给她留个智囊,自然不会在意他想扣下司马懿为他做事了。”
司马朗对曹操说道:“并非是属下对张华将军有偏见,而是属下这二弟天生就是固国/安/邦的人才,跟在张华将军身旁做从属,只是处理一些军务文书实在是浪费了他的才华。主公如今求贤若渴,关中又百废待兴,正是需要像这样的人才啊!毕竟要论农桑发展,吏民管理,仲达颇有心得。主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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