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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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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氏无法,只得说道:“莫非春华打算在军中找?我听说你与乐将军关系最好。”

    “阿娘,文谦他已经定亲了,”张春华说道:“再说我与文谦是战友,是兄弟,并无男女之情。”

    她在外头根本没把自己当女人,行事作风都有着明显的郎君做派,若非这几天被山氏扣留在家中,张春华脑海中的固定思维都还没转过弯儿来。

    现在转过弯来了,将自己带入了女儿家的身份,穿着美丽的裙装,打扮成大家闺秀模样,张春华发着呆,心里头时不时晃过司马懿意气风发的模样。

    经史子集、天文地理,他总能娓娓而谈,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倒他的学问,说句满腹经纶都不为过。

    仲达就是那种天生奇谋善略之人,那耀眼迷人的光芒,是智慧的光辉啊!

    张春华忽略了那么一点小心动,她直白承认自己是被仲达的智慧之光给迷住了,并且心神向往。

    快了快了,等戏先生断气,我也会有个满腹经纶,奇谋善略的鬼才“脑子”!

    司马懿那番孔雀开屏没能吸引到心悦的姑娘,反而招惹了一群狂蜂浪蝶,司马家来议亲的媒人们几乎踏破了门槛,他郁闷地推走了一个又一个,多少贵女一片芳心暗许被打碎成了渣渣。

    冬日,许昌城中传来噩耗,戏忠未能熬过这个冬天,生机耗尽而亡。

    也有可能是因为张春华签下了更多鬼将,让鬼魂们能够顺利来回许昌与冀州。

    戏忠府上时不时有鬼魂来串门儿,阴气浓郁将戏忠身上仅剩下的阳气都驱散光了。

    戏忠断气前回光返照,鬼魂被吸回身体中片刻,他脑子清醒思路清晰,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忙命仆从去将重要之人唤来。

    曹操与郭嘉不在许昌,戏忠心有遗憾,好在还有荀彧在,交托后事,交给文若他足以放心了。

    戏忠没有作为鬼魂时的记忆,可他心里头偏偏一直念叨着一件事,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是死都不能忘记的事,他一定要交托给文若,这样才能安心闭眼,瞑目而死。

    可他偏偏脑子一片空白,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么在意,他不记得了!

    荀彧来时坐到戏志才的床边,接触着戏志才的手,体温高得不似正常人。

    荀彧见昔日好友面瘦枯黄,嘴角边还残留了一丝未抹去的血渍,他有预感,这将是最后的永别,荀彧眼眶湿润,已是悲从中来。

    “志才……”

    戏忠薄唇抿紧,眼眸暗沉深邃,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他宽慰荀彧几句。

    “文若不必伤怀,生离死别人之常情,志才先走一步,倒是了无痛楚,我这病啊,拖地太久了,怪难受的,浑浑噩噩像个活死人备受病痛折磨,死去对我来说是个解脱。”

    “只是我念及不能兑现当年诺言,无法随主公平定这天下乱世,终究愧对主公。”

    荀彧轻声说道:“主公已是打下了袁绍,占据冀州,天下之事大局已定。”

    戏忠感觉到自己体力在流失,眼皮渐渐沉重,他释然笑道:“主公身边有文若,公达,奉孝……志才放心了。”

    荀彧听后,潸然泪下,戏忠已是悄然合上了眼,呼吸都停止了。

    荀彧悲痛唤道:“志才!”

    戏忠眼前一片黑暗,他顺着牵引的力道鬼魂飘离身体,记忆恢复了,他惊愕瞪大眼睛,忙又躺回了身体,强硬挤了回去。

    戏忠慌乱之下蹭地睁开眼睛,突如其来的诈尸吓得荀彧哭声一止!

    戏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费力拽上了荀彧的手,对他严肃说道:“我死后,将我的尸体烧了,牌位与骨灰尽数交给卫将军张华,此为志才最后心愿,还望文若成全!”

    戏忠中气十足地叫完,鬼魂保持着呐喊状被挤出了身体,他的手轰然掉落,这次是真的死了。

    荀彧僵硬在原地,悲痛的情绪被这么一吓,哭都哭不出来了。

    他惊魂未定,去探戏忠的鼻息,发现他真的断了气,颓然跌坐在了床边,捂着猛跳不止的心脏喘息。

第63章 鬼的声音() 
张春华请假闲在家中的第六天,戏忠鬼魂在陈宫的接引下飘来了张府; 还真别说; 鬼飘在空中赶路的感觉真是潇洒自由; 就像一片树叶似的; 看准了地方就飘过去,没有阻挠。

    若非他还没签契; 在阳光底下赶路太难受以至于只能在夜里动身; 或许他们动作会更快。

    陈宫顺着勾玉牵引飘回张家; 找到了一身女装的貌美女郎,对她笑着说道:“将军,陈宫幸不辱使命,将戏大人平安带到。”

    张春华婉儿微笑:“辛苦公台了。”

    戏忠打量张春华; 笑道:“姑娘此番打扮倒是与魂魄样貌一致了。”

    张春华看看左右无人; 关起门来与戏忠签下了鬼将契。

    “戏大人能看透人魂魄,这样的能力在鬼魂中也是头一份了; ”张春华笑道。

    “如此,任何人的伪装在戏大人的面前都将无所遁形。”陈宫颔首微笑。

    “在下不做官许多年了,我字志才; 将军唤我名字即可; ”戏忠鬼魂谦逊有礼; 他看上去略微有些淡薄; 身形瘦长,乍一看是个正经的文化人,以至于大家都被他这表象给骗了; 还对他好感大增。

    从表面看来,戏忠深受儒家教育,与陈宫一样是文雅儒士,而陈宫是个一本正经的读书人,又对大家赞扬戏忠的奇谋善略,于是所有鬼将都将他与陈宫归为了一类人。

    能与郭奉孝臭味相投的,本质上总有点不正经,只可惜鬼将们因戏志才的名声与外在受到了误导,等真正发现自家姑娘性子歪了这才追悔莫及。

    张春华不再客气,爽快地应下了:“那么欢迎志才加入我们,现在大家都飘在外头玩呢,我这就将他们招来介绍于你认识。”

    听她提起大家,戏忠隐隐有些期待:“是之前陈大人所提到的猛将吕奉先与典君吗?还有主公家的大公子曹昂……”

    “不止,还有江东小霸王孙伯符,”陈宫抚着胡须,眼皮微微抬起:“现在还要加个袁本初。”

    “袁本初?!”戏忠惊讶道:“你们将袁公也签下了?”

    袁绍与袁谭父子是所有鬼魂中距离张春华飘得最近的,为了温养神智不清的袁绍魂魄,袁谭拉着他就睡在张家院子里的树下,树根属阴,又有阴气滋补,袁绍终于不再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了。

    袁绍顺着牵引力量率先飘来,他的脸上严肃而威严,看上去蛮唬人的,就像是当年那位挥师南下的大诸侯。

    戏忠打量袁绍,震惊极了:“我以为,以袁本初的自傲,是不愿屈居人下的。”

    袁绍对他的言语并无反应,他飘过来拉住了张春华手,一脸乖巧。

    张春华瞪他,一字一句说道:“我不是你娘!”

    袁绍纹丝不动,他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就是顺着鬼将亲近契主的影响,本能上喜欢粘着张春华,拉着她时,她身上的阴气会源源不断流淌过来,舒服地就像是吃了寒石散一样,飘飘然。

    戏忠一看袁绍那样就感觉不对劲,他看向陈宫,迟疑道:“袁绍这是怎么了?”

    陈宫说道:“这就是鬼魂阴气不足的后遗症,袁公做鬼太久了,又不知避讳阳气保护自身,以至神智不清,更严重些,可就要消散了。”

    戏忠恍然:“难怪这一路走来路上游魂不知凡几,能够沟通的却少之又少。”

    戏忠心里有所疑惑,与这小姑娘签契的鬼将们都能好好存在着,而其他人则会随着时间久了就消失在世间。

    “我原以为,这世上有阴阳平衡,轮回之说,不曾想真想却是这样。”戏忠说道。

    这里面涉及的玄学问题,心思粗的武将不会去想,唯有陈宫能与他聊聊。

    “我们一路自许昌赶来,越过了荀大人派来报信的使者,这边恐怕还没接到我病死的消息,”戏忠说起自己死亡来,心情豁达,并无疾世愤俗之感,除了曹操的大业,友人们的交集,他几乎了无牵挂。

    “所以主公还没接到志才死去的消息,”张春华一拍脑袋:“哎呀,这下可好,先生要伤心了。”

    “你所说的先生是指奉孝吧?”戏忠说道:“奉孝天性洒脱,不是会沉溺于悲伤的人。生老病死,他看得开。”

    “先生教导我许多,是我打心里认可的师长,”张春华说道:“我得去安慰安慰他!”

    回家的这七天过去的很快,张春华被张汪单独拎着问清了柏灵的问题,听罢是主公赏赐的,张汪吹胡子瞪眼,生怕自家闺女性子歪了转而跑去喜欢女郎。

    张春华哭笑不得:“阿父你想到哪里去了,女郎们虽然又甜又软又贴心……但是我喜欢郎君的,柏灵与我情同姐妹,她比我年长一些,照顾我就像是照顾妹妹一样。”

    女郎们又甜又软又贴心,郎君又粗又硬又花心,张春华转头想想好像还真就那么回事,不过她向张汪赌咒发誓:“阿父你看着好啦,我要是遇上喜欢的郎君一定把他绑回来给你们过目,您说我现在这情况,咱们家招婿似乎也不错?”

    张汪闻言,微微皱眉:“男儿郎建功立业,若是躲在女人的庇护下算什么男子汉,为父最瞧不起的就是靠女人吃软饭的男人。”

    “好吧,好吧,”张春华也是受了吕布开玩笑的影响随口一说,她耸耸肩,摇一摇张汪的手:“柏灵是个好姑娘,她知道了我女儿身,可我舍不得杀死她,我也不能放她自由,所以现在只能暂时这样啦!”

    张汪对于张春华的理智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紧接着嘱咐道:“你得查清楚她的过去,别让她泄露了秘密为你惹是生非,你在军中身份敏感,定要保护好自己啊!除了她以外可还有人发现你的身份?”

    张春华摇头:“再没有了,我的妆容掩饰的好,之前若非发大水在雨中泡久了,妆容也不会花。”

    这么一说,张春华又想起来了,她后知后觉挠挠后脑勺:“不对,仲达也知道我是女郎。”

    她这话一说,可是将张汪吓得够呛:“什么?!司马懿知道你是女郎?”

    “仲达他答应帮我保密了,我和他关系好,咱们家与他从小就有缘份,他是什么样的人阿父还不知道吗?只要是承诺的事仲达都会做到的,”张春华对司马懿是半点都不怀疑,比起横空冒出来的柏灵,司马懿家底怎样性格怎样她都一清二楚呢!

    张春华大咧咧的说完,张汪诡异地沉默了,他试探地问道:“知道你是女郎以后,司马懿可有什么变化?”

    “没有啊,”张春华笑道:“仲达他最讲信用了,脑子还聪明,他对我可好了,还帮我遮掩身份。”

    张汪越听越感觉不对劲,春华未满也太信任司马懿了,还有希望这不是他的错觉。

    张汪拧眉思索了一番,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春华认为司马懿如何?”

    张春华想了想,答道:“仲达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脑子还聪明,我到现在还没发现他有什么缺点呢!像他这样的青年才俊,应该有许多贵女喜欢才是,但是他一向洁身自好,后院里连个妾室都没,我都有妾室呢!”

    张春华摸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仲达不愿意取妻呢?他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是他不行,还是他喜欢郎君?

    咦……

    张春华想想似乎每当子桓与文谦在时,司马懿都会积极表现的样子,话也特别多,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理!

    她悄悄捂住了嘴,惊讶地瞪大眼睛:“不会吧?”

    张汪心头一颤:“不会什么?”

    张春华忙慌乱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瞎猜的。”

    要是仲达真有难言之隐,她作为他的好知己应该帮他隐瞒才是,她不会歧视仲达的!

    张汪正待再问,看见自己闺女躲闪的模样,心下有个猜测悄然成形。

    临别之前,张春华抱抱山氏,将山氏哄得眉开眼笑,在她忧心忡忡的念叨中溜回了自己的将军府。

    张汪左右渡步,在书房里徘徊,山氏进来瞧他,疑惑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你说司马家二小子怎么样?”张汪心不在焉地问道。

    山氏说道:“司马家二子命格是极刚硬的,生辰八字与我们春华特别相配,只是春华她不愿意,我可舍不得强迫她。”

    闺女就是山氏的心头宝,她只希望她嫁个好人家,日后能不受苦累。

    张汪嘀咕了句:“司马懿在她心里就没不好的地方。”

    张汪停住了脚步,心里头存了件事,他决定去探探司马懿的口风,以确定心中的猜想。

    却说荀彧派来的使者进了曹操司空府后不久,曹操痛哭一场,连夜招来郭嘉,君臣追忆往昔,聊至半夜,同榻而眠,次日醒来曹操眼眶红红,郭嘉憔悴虚弱。

    郭嘉一夜未眠,回到府中倒头就睡,使者私底下前去拜访,又将他从梦中惊醒。

    顶着浓浓的黑眼圈,郭嘉见了荀彧特地派来寻他的使者。

    “大人,这是荀大人交托属下私下带给您的东西,另外附有荀大人亲笔信,还请大人小心保管。”

    使者态度慎重,郭嘉心知其中必有要事,他小心接过使者递来的包裹,正色道:“我知道了。”

    使者离去后,郭嘉打开了包裹,其中被妥善放起来的骨灰盒陈列其中,还有一块牌位,其上竟是戏忠的名字!

    郭嘉惊愕,他乍一见那盒子的模样,虽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却也知这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时下人们讲究入土为安,他哪里会想到戏志才会诈尸而起强烈要求让荀彧将他火化?

    荀彧惊魂未定,心知这是戏忠执念太深,他特别郑重,生怕做得不好害友人死不瞑目。

    在按照戏忠的要求将其尸身火化成灰,收入盒中后,荀彧左思右想,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不可通过主公转交。以主公的性格,必定会心存疑惑,想尽法子打破砂锅问到底。

    荀彧也在想,志才与卫将军张华有何关系?

    卫将军是河内人,志才是颍川人,他们此前该是从无交集才是。

    荀彧想不通,又将这件事在脑海中权衡多次,最终决定避开主公,由奉孝代劳转交骨灰盒与牌位。

    荀彧想着,或许通过奉孝能问清志才与张华的关系。

    郭嘉看过荀彧的信件,沉默良久,他将包裹包好,匆匆登上马车出门,踏着黄昏来到卫将军府。

    张春华正在府中挖坑,她在卫将军府中树下埋了不少烈酒,都是曹操此前赏赐的,还有她自己采购的果酒,现在家里来了新鬼魂,大家准备聚一聚,狂欢一场。

    张春华挖出酒坛,掀开其中的盖子,其中米酒清香四溢,还有淡淡的青梅味。

    “你在酒中放了梅子?”戏忠眼睛一亮,口中唾液已是开始分泌而出。

    张春华笑道:“这还是主公的爱好,子桓教我的,在米酒中加入青梅再酿,更加酸甜清爽,味道绝佳。”

    她单独来到专为鬼将们开辟的小院子,屋中供着一块块牌位,她方天画戟一插,将酒坛供奉到吕布的牌位前,吕布鬼魂身边果真出现了可以供他们喝的酒。

    几只鬼眼巴巴看着,等着吕布来分好东西。

    没有办法,在场的鬼将们,拥有媒介的唯有吕布,其他人可没那么好的待遇。

    吕布也是大方,收到了东西,包括佳肴美酒都一一发给鬼将们。

    “这太不方便了,”戏忠嘀咕着:“还好我早有准备。”

    他拿着酒杯,笑得牙不见眼,一口喝着甜美的酒水,戏忠说道:“北地盛产粟米,酿造的酒曲大同小异,酿出的粟米就味甘却不够烈,唯有蒸煮后味道才会浓。”

    讨论对喝酒的讲究,戏忠属头一份了,吕布原先还在大口灌酒,此刻听他一说,顿时觉得口中酒水味道寡淡。

    “确实,粟米酒终究还是淡了一些,”典韦赞同说道。

    张春华沾了一滴酒咂咂嘴,她点头说道:“好像是没我在许昌时喝得酒辣,志才知道该怎么煮酒吗?”

    “你去取来些许小的酒樽,再生些火堆,架个架子,”戏忠回答道,三言两语指导起来。

    张春华左右没事,埋首捣鼓起来,她去厨房与杂物房拿来相应的东西,自己在这方小院中搭了个简易的煮酒架,搬来椅子坐在酒架边。

    “注意火候,不能过盛,盖子要时不时冷却换盖,里头酒才不会流失过多。”

    郭嘉上门来,有仆从来叫张春华,张春华将酒樽放入牌位前,锁上了那间屋子,匆匆往前厅而去。

    吕布收到了浓烈的煮酒,三两下就喝完了,完了咂嘴评论道:“好喝!就是太少了,原先一坛酒煮过后只剩下三樽,不过瘾!”

    戏忠呆了一下,没想到吕布根本不客气,将好不容易煮出来的好酒几口就焖了,都不给他留点。

    陈宫黑了脸:“我们连瘾都没能过上,将军还好意思说不过瘾?”

    吕布挠挠头,哈哈干笑:“这不是太好喝了吗,都怪这酒太少了,下次一定给你们留点儿。”

    张春华到达前厅,见郭嘉拿着包裹怔怔出神,她叫道:“先生怎会登门而来?”

    郭嘉回过神来,他鼻子耸耸,疑惑说道:“哪里飘来的香气?”

    “香气,没有啊?”张春华一头雾水,她嗅嗅自己一身酒味,这可一点都不香。

    郭嘉一个栗子就敲在她额头,他挑眉说道:“瞎说,你一身酒香都飘到十里外了,还说没香气。”

    他不再纠结这事,转而对张春华说道:“我有疑问一直困惑于心,不知秋实可否给我答案?”

    张春华坐下,好奇问道:“这世上还有难题会难倒先生的吗?”

    郭嘉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上,推到张春华面前,不动声色问道:“秋实与吾友志才此前可认识?”

    张春华正待否认,戏忠鬼魂忙说道:“认识认识,说认识!”

    张春华瞥了他一眼,她犹豫了一下,心虚点头:“确实……认识。”

    郭嘉目光审视,他瞥想让张春华条件反射看向的地方,他顺着望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郭嘉不解道:“志才是颍川学子,从未去过河内,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呢?”

    “我年少时曾游历各地,在遇上主公前去过冀州,”戏忠说道,他目光盯着那包裹,隐隐期待。

    “我小时候在冀州待过,戏先生他教会了我煮酒,”张春华随口胡诌,她没明白郭嘉怎么会问她这个,志才又为什么要让她这般回答呢?

    张春华满心疑惑地拿过那包裹打开一看,其中竟有戏忠的牌位!

    她拿起那古朴的牌位打量,惊讶望向戏忠,却听戏忠急道:“别朝我看,奉孝心思细腻,你小动作多了会被他发现的。”

    张春华惊得忙转过头去看郭嘉,见他眯着眼睛在打量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先……先生做什么这么看我?”

    “没什么,”郭嘉意味深长说道,他的视线在空若无人的地方扫过,张春华紧张得拽紧了牌位。

    手心勾玉一闪一闪,源源不断地阴气涌向戏忠,戏忠腿一软,险些舒服地叫出声来。

    “你放松点,别紧张啊!你一紧张,奉孝一见你这样就知道其中定有鬼,虽然我现在确实成了鬼,”戏忠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他有些受不住阴气的冲刷,忙安抚张春华道。

    郭嘉顿了顿,拿着茶杯的手骤然一紧。

    “你别露出马脚了,活人见着鬼终究不好,奉孝不信鬼神,你可千万别将这事说给奉孝听。”戏忠说道。

    吕布说道:“这个你放心,春华会保护好自己的,她不会将这种事情说给活人听。便是张汪夫妻,对她见鬼的能力也是一知半解。”

    “原来还真没活人知道将军能见鬼?”戏忠惊讶道:“也是,这到底是怪力乱神的东西,世人总是不信这些,与其因此惹来灾祸,不如保护自身为上。”

    典韦无奈说道:“春华还是不够小心,也总是因为我们这些鬼而疏远人群。”

    戏忠想了想,对他们说道:“观察入微的人能从各种细节上发现端侃,正如奉孝的眼光,远离人群能保护自身,是好事,却不是长久之计。将军若想改善这些,我倒是可以教你些法子,让你不至于在人群中露出马脚。”

    陈宫笑道:“那是好事,有戏大人教导,将军会进步的。”

    戏忠轻笑一声:“我却是另有所求了,今日这些煮出来的青梅酒都让吕将军喝了,若将军能再煮一些供奉到我的牌位前就好了,就将它们当作拜师礼如何?”

    张春华不动声色听着,她眨眨眼,算是答应了戏忠的要求。

    戏忠笑容满面,跃跃欲试,谁都没注意到郭嘉握着茶杯的手指已经泛了白。

    郭嘉垂下眉眼,细碎的发丝落在脸颊边,他不动声色问道:“之前秋实是在煮青梅酒吗?”

    张春华说道:“是啊,先生鼻子真灵,这都能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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