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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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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垂下眉眼,细碎的发丝落在脸颊边,他不动声色问道:“之前秋实是在煮青梅酒吗?”
张春华说道:“是啊,先生鼻子真灵,这都能闻出来。”
“也不知秋实煮出了多少,不知我可有幸能尝尝?”郭嘉扯开一抹笑容,目不斜视。
张春华犹豫了一下,戏忠死了,她本想安慰先生的,现在还是别拒绝了。
她说道:“先生等我一下,我去拿一樽来。”
她将戏忠的牌位放好,又去往院中,将供奉在吕布牌位前的酒樽拿了一壶到前厅。
郭嘉浊酒轻抿其味,闻着倒是香甜,没想到吃进嘴里却寡淡如水。
这真是青梅酒?
却听戏忠惊讶道:“这酒刚才被鬼喝过了,活人还能喝吗?”
郭嘉表情一僵,低着看看手中的酒杯,一时无语。
张春华听了,好奇问郭嘉道:“先生,这酒味道怎么样?”
郭嘉抽抽嘴角,口是心非地说道:“味道挺好的。”
张春华笑道:“那先生可要多喝一些,我煮了一坛酒才得那么点,实在是耗费太巨大了。”
郭嘉点头,手指磨着酒杯,视线瞥过空无一人的屋子,他抿了抿唇,眼眸深邃平静,意味深长说道:“志才去冀州时少说也是十年前的事了。”
张春华闻言一愣,郭嘉突然轻笑起来,眉眼间因知己故去而生起的郁气消散无踪,他突然说道:“袁尚袁熙兄弟逃往乌桓,得蹋顿收留,日后必将会入侵我们,主公现在开始为征战乌桓而做准备了。”
张春华说道:“乌桓啊,离得有点远,那边是游牧部落的地方,他们草原人没个定性,逃到哪里是哪里的,再不济他们还会逃去塞外,可不好抓。”
“秋实认为,打更北面乌桓好还是打南边的刘表好?”郭嘉放下酒杯再没碰过,随口又问了起来。
陈宫思索了片刻说道:“刘表暂且成不了气候,他怕是不敢来攻许昌的。”
戏忠说道:“主公攻下河北四州,原先的袁氏在此经营太久,有不少人忠于袁氏,若是转而攻南方刘表,怕是舍近求远,放弃了到手的北方四州,这里也会兴起叛乱,还不如再往北打,力图攻灭袁氏两兄弟,稳固北方。”
他说着,郭嘉勾起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一旁发呆的袁绍听了,竟低低抽泣起来。
袁谭手忙脚乱哄道:“父亲莫哭,我们已经成鬼了,活人的事情,我们管不了了。”
袁绍哭得伤心,戏忠摸摸鼻子:“我只是说实话罢了,时事如此,这其中的关窍,我能想到,奉孝必定也能想到,他会给主公合理的建议。袁氏已是彊弩之末了,早在官渡之战失败后就注定了败亡的结局。哎,你别哭了。”
袁绍哭道:“还不是曹阿瞒的错!”
“父亲,我们走吧,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他们都是曹营的人,与我们处不到一起。”袁谭无奈道。
袁绍倔强摇头,他看看张春华,扁扁嘴:“我要娘!”
张春华额头跳跳,气得捏紧了拳头。
与张春华聊过后,郭嘉心满意足地走了,走前还顺走了张春华的酒樽。
送走郭嘉后,张春华松了口气,她去掏戏忠的牌位,打算将它也放入院子中的牌位堆里。
“咦,这牌位怎么在发光?”戏忠惊奇地说道:“也不知文若拿什么材质做的牌位。”
张春华想想觉得不对劲,那光芒颜色与她手心勾玉一样一样的,总觉得有种不妙的预感。
她想起了什么,忙冲入屋内去拿供奉的酒樽,倒了一杯尝了一尝。
“怎么了?”陈宫见她呆愣,忙关心问道。
张春华抿抿唇,脸色怪异地说道:“这酒淡若清水,为什么先生会说味道还不错?”
所有鬼魂齐刷刷沉默了。
戏忠想了想刚才郭嘉与张春华的一问一答,还有他回答后郭嘉的反应,迟疑说道:“你说会不会,他听见我说话了?”
“不会吧?”张春华惊了:“先生若听见你说话,怎么没半点反应?”
“奉孝心思细腻,极会掩饰,你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戏忠说道:“咦?你刚才的酒樽呢,三个酒樽少了一个。”
张春华又回到客厅去找,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次日,张春华去寻了郭嘉,郭嘉正关在书房写信,在她进去后都没有放下手中的笔。
“先生。”
张春华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开口。
郭嘉抬了抬眉眼:“嗯?”
“您,昨天有听见什么特别的声音吗?”张春华忐忑不安,小心翼翼问道。
郭嘉闻言,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他横了张春华一眼,轻哼一声:“特别的声音,志才的声音吗?”
张春华石化了,心想:完蛋,真让先生给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郭嘉是怎么死的?
浪死的
为什么他能那么浪
因为他知道死了会变鬼。
戏志才死亡大礼包*1(打开即可额外获得郭奉孝的脑子*1)
ps:谢谢请叫我书书的地雷~
第64章 岳父在上()
张春华表情明显慌乱; 郭嘉心里头的猜测越发清晰; 他轻呵了一声:“你若还当我是你先生; 就该好好与我说说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鬼将们团团围上来,七嘴八舌说开了。
吕布:“不会吧; 真让郭奉孝给听见了?是因为戏志才牌位的缘故吗?”
陈宫深思道:“暂且不知是不是牌位; 现在问题是该怎么应付郭奉孝。”
典韦道:“戏先生既然说郭奉孝不信鬼神……”
“他亲耳听见了; 自然就会信了; ”曹昂道:“春华不会应付聪明人; 我们还没教会她怎么与聪明人打交道; 会暴露也是没办法的事。”
孙策:“既然如此; 索性实话实说得了,我看郭奉孝与春华关系不错的样子; 他会保密的吧?”
戏忠轻叹道:“是我没有料到; 牌位竟还能将鬼的话传达给活人,既然都让他听见了; 那便实话实说吧!”
曹昂不放心道:“这种事可千万不能告诉父亲,以父亲的性子; 恐怕。。。。。。”
戏忠道:“奉孝知道什么该做; 什么不该做,文若也是; 他既然托奉孝将骨灰转交给将军; 也定是想到了这一层。”
张春华娜娜嘴,左右看看,这书房门窗都已经关上了; 外头也没人声。
她小声说道:“既然先生都听见志才说话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了,我确实能见鬼,志才他,现在也在这里。”
郭嘉听到了张春华的承认,蹭一下站起来,失手弄翻了砚台,墨汁洒在青色的衣袖与衣摆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追问道:“志才在哪里?”
张春华看向了边上,戏忠耸肩:“他现在可看不见我。”
郭嘉顺着她视线看去,书柜边上空空荡荡,他心里已是有了主意,对那空无一人的地方说道:“此前志才所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可曾后悔?”
戏忠说道:“志才二十岁那年,名医曾断言我注定活不到而立之年,生老病死,聚散浮云,何必放在心上?贤才择主而侍,我之志向,永不忘却。辅佐主公拿下这乱世天下,志才之心从未变过。”
张春华转述这段话,说着说着,见郭嘉已是泪流满面,张春华怔怔的,轻声说道:“先生,你哭了。”
郭嘉拭去眼泪,缓缓说道:“病体困不住世之奇略,志才未完成之事,由我承续。”
郭奉孝当谋天下,行于乱世,助主公成就千秋伟业。
戏忠魂体透明,与郭嘉视线相交,两位奇谋鬼才对视于此,阴与阳,隔绝了两个世界。
书房中一片寂静无声,戏忠眨眨眼,突然说道:“其实奉孝没听见我声音吧?”
张春华惊讶:“什么?”
郭嘉侧目,见张春华视线又一次落在了书房上,她呆了呆,突然惊地跳了起来,质问郭嘉道:“先生刚才是在诈我?!”
郭嘉挑挑眉,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果然还是瞒不过志才,是他告诉你的吧?”
“不是,您既然没听见声音,您怎么猜到我能见着志才的鬼魂?”张春华惊奇道:“他说您不信鬼神!”
郭嘉耸肩,满面灿烂笑容:“可我看见了志才的牌位在你手中发光。”
所以心存试探,多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语,没想到一诈一个准。
张春华惊呆了,指着他悲愤道:“是先生你老谋深算诈我在先,你可千万别把这些告诉别人。”
郭嘉说道:“不告诉别人也行,你是我教导的弟子,我还会害你不成?”
张春华警惕起来,总觉得还有后续的坑等着她。
郭嘉说道:“这世上死去的活人千千万万,为何志才会找到你呢?我想,你身边恐怕不止志才一个鬼魂吧?”
张春华紧紧闭着嘴,再不上他当了。
郭嘉无奈道:“既然你不愿说,那我只能将这事告诉主公了,由主公亲自来问你如何?”
张春华急了:“别啊,别告诉主公!”
郭嘉静静看她,视线带着期许,等她老实交代。
张春华去看其他鬼将,孙策无所谓道:“都这样了,当然是坦白交代清楚才好商量。”
典韦无奈道:“郭奉孝之谋略你防不胜防,既然被戳穿了,春华顺势而为即可。”
戏忠说道:“没事,说吧说吧,你放心,主公是君我们是臣,君臣有别,之间有一条鸿沟,臣子之间也能有自己的小秘密嘛,奉孝承认你是他弟子了,是不会将这事说给主公听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张春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倒霉,分明是被戏忠给坑了。
要不是他诈尸要求荀大人将他牌位和骨灰给自己,也不会被先生发现她的秘密了。
张春华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说道:“我身边还有典叔叔,还有子修哥哥。”
郭嘉惊讶道:“可是主公原先最信任的护卫,古之恶来典君?子修这字我听主公说过,莫非是主公之长子曹昂?他们可死了很久了!”
张春华点点头:“我自小就是典叔叔看顾大的,小时候我老招鬼魂惦记,是典叔叔保护了我。”
郭嘉问道:“你之体质特殊,这事可还有其他人知晓?”
张春华摇头:“只有鬼将们知道。”她留了个心眼,聪明的不去提父母,因为在世人眼中,张华是无父无母只剩下舅舅一家的孤家寡人。
郭嘉若有所思,他点了点头说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张春华问道。
“还有那些鬼将,”郭嘉说道:“怕是不止他们两人吧?”
“先生觉得会有多少人?”张春华小心问道。
郭嘉摸摸下巴:“以你反应来看,我们面前至少有五只鬼,不会超过十只。你能看见他们,自然不会与他们站在同一个地方。”
张春华拢下了脑袋,低声说道:“还有陈宫,高顺。”
“嗯,”郭嘉淡淡道:“怕是还有吕奉先吧?”
张春华惊了,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郭嘉问道:“卫将军张华骑赤兔,舞方天画戟,战场之上所向披靡,难道不是吕奉先教导的你?”
张春华笑笑,无奈说道:“先生都猜到了,还吓唬我做什么呢?”
“我若不拆穿,你还想瞒着我吗?”郭嘉问道。
张春华忙摇头:“不瞒了,不瞒了!我定实话实说。”
“还有谁呢?”郭嘉抬了抬眼皮,又问张春华。
张春华这下老实了,小声回答道:“还有孙伯符,还有袁绍和袁谭。”
郭嘉惊讶道:“孙伯符死于江东怎会出现在此?”
张春华说道:“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他得罪了一个妖道,被于吉用方天画戟之上的煞气咒死的。这里头的道道我也说不清楚。”
郭嘉不再追问,他微微皱眉:“妖道?”
“妖道已死,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先生便是再问下去,我也是一知半解。”
郭嘉点头问道:“好,我不问妖道事了。那么袁绍父子呢?他们刚死没多久,又是主公的敌人,他们不会对你不利吗?还有若我没记错陈宫、高顺、吕布全是为主公所杀。”
吕布鬼魂不高兴道:“这郭奉孝一肚子坏水还带挑拨离间的,杀我的是曹操,关春华什么事?”
张春华可不能像吕布这么说,她只能无奈说道:“鬼魂是死去之人,阴阳相隔,活人世界的是非都与他们无关。”
郭嘉想了想对张春华说道:“你这见鬼的能力太过匪夷所思了,我可以不告诉别人,也可以帮你隐瞒。但是!你不能瞒着我其中的道理,做鬼的道理。”
张春华一时没明白郭嘉想要问什么,她说道:“先生,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郭嘉不解道:“那么为什么他们聚集在此却没有对你不利呢?你也说过你自小就被鬼魂纠缠,是典君保护了你。”
张春华于是将自己能签鬼将的事一一说了,她一身阴气没处发泄,倒是适合滋养鬼魂。
“原来鬼魂是会自动消散的,”郭嘉恍然大悟:“怪不得,不然我很想呢,前几年的那些张角、董卓之流若还存在于世上,这将是多么恐怖的事啊!主公那些被他打败的敌人们,如今若还以鬼的形式存在,这待主公百年后,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张春华说道:“若是不与我签下,没有阴气供应,一般不出三月,鬼魂就会变成失去意识的幽魂,不超过半年就会消散。若是有杀戮之气的武将或许能坚持得更久一些,可一旦接触了阳气或是接触了阳光。阴气会急速流失,加速他们消亡的速度。”
郭嘉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对张春华说道:“我与志才现在阴阳相隔,以后可能还需要秋实来做为我们交谈的桥梁。”
郭嘉原本是不信鬼神的,但是此刻他却不得不信了,一方面张华并没有必要骗他,另一方面,他所转述说出口的话语确实是志才会说的。张华脑子简单,哪里说的出戏志才的妙语珠玑呢?
举头三尺有神明,原本不信这些的郭嘉心中渐渐升起敬畏之心。
他并非沉迷其中的人,也问过张春华,张春华告诉他自己从未遇到过任何仙神,于是郭嘉对此采取不能迷信,但也应当敬畏的态度。
他也告戒张春华:“除我以外,不要将见鬼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此后,郭嘉兑现了自己诺言,与戏志才一起对张春华容易暴露的小细节进行训练与修正,教导她如何才能在人群之中掩饰自己能够见到鬼魂的事实。
“先生为什么要帮我呢?”张春华问道,在她看来,郭嘉是一切以主公利益为先的人,除了主公与天下大业以外,郭嘉并没有多费心思在别的事情上。
郭嘉淡淡说道:“或许是因为,你向我指明了一条退路吧?”
一条退路什么意思?
张春华懵懵懂懂,不慎明白。
郭嘉浅笑不语,敲了敲她脑袋:“不明白就别想那么多。”
成功平定这大乱天下,杀业过重,恐有天谴。郭嘉不信天不信命。只是他心里清楚,无论何种血债怨念,他都愿意为主公承担。
因为主公就是那个能让他施展抱负才华,让他心甘情愿臣之辅之,平定这乱世的明主啊!
曹操曾说“使孤成大业者,必奉孝也。”
那么郭嘉也打心里认为“有明公真吾主也。”
志才英年早逝的心愿,主公谋求的大业,郭嘉心中已有定数。
他不畏惧死亡,如今知道死后能变鬼,他就更加不怕死亡。能够无所顾忌的做更多事情,比如说此次征伐三郡乌桓,郭嘉打算请示曹操,亲自随军前往,并且,尝试发挥张华能见鬼的力量,以事半功倍,祝主公平定辽东!
“乌桓处于最北面,地理位置实在特殊。那边气候恶劣,是马背上部落的天堂,但也是我们这些中原地区汉人难以适应的地方。要征服乌桓,不仅需要人事上的准备,军事物资的运输也是个大难题。”
戏忠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些,才对张春华说道:“运输粮食,需要固定的路线,但是从中原地区到达三郡乌桓,需要经过大片山脉,非常不适合运输。”
郭嘉听了转述,对戏忠说道:“主公帐下有常年居于北地的谋士,更有董昭曾游历北地,他在袁绍帐下待过,知晓辽东一块。”
戏忠问道:“他可是建议走水路?”
张春华道:“他可是建议走水路?”
郭嘉道:“其中有非常重要的几条河流,呼伦河与泜水,河口与潞河之间相隔平原而一旦将这四条河连接而上以通海外,则可顺流运粮北上。事半功倍。”
“运输走水路比较方便吗?”张春华问道。
郭嘉道:“走水路反而安全。”
“这是必然的,北地与江东不同,三群乌桓靠在内陆,并无水师,马背上的敌人更不会水战,走水路反而安全。”戏志才说道。
主公此时应该已是在做这些准备了,以主公如今帐下谋士数量,必定有人会提出几条建议。在战略准备上,戏志才相信现在曹操帐下谋士们的素质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久,张汪找到了司马懿,他现在是掌管曹操粮食的重要官员之一,而司马懿则是曹操的文学掾,算是干着秘书之类的活计,两人在公务上有所交集,接触起来方便。
司马懿对于别的同僚谦和而有礼,有礼中又带着疏远,不参与任何小团体,也不与人交恶,但是在张汪面前,司马懿用上十二万分的郑重态度。
他对张汪非常敬重,其实心里就是想要讨好这位未来的老丈人。
张汪说起公务井井有条,他虽不像这些年轻人天纵奇才,却脚踏实地做事,都说熟能生巧,他做惯了这些活计,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人,在公务上从未出错过。
司马懿与张汪侃侃而谈,提出了许多令人耳目一新的建议,少年人才思敏捷可见一斑。
待正事说完,张汪突然转变了口风,对司马懿说道:“司马小友认为,我的女儿怎么样?”
他说话极轻极淡,四周无人之下,场面寂静落针可听,司马懿心头颤了颤,他渐渐紧张起来,表面上则面不改色回答道:“令千金温婉优雅,美丽动人,是非常好的姑娘。”
“那么司马大人认为,卫将军张华怎么样?”张汪又一次问道。
司马懿紧张地心跳如鼓,他听出了张华言语间的试探。斟酌着语气说道:“卫将军张华为人爽快,讲义气,聪颖英武,是值得深交的好知己。”
张汪又说道:“春华说你知道她的身份。”
“是,”司马懿说道:“懿无意间看到了将军妆容下的真面目。”
“既然如此,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司马懿悄悄握紧了拳头。他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同时他仔细打量张汪脸色,见他并无怒意,只是心存疑虑来试探罢了。
他心思细腻,急中生智,自知这是大好良机,怎能错过?
司马懿正色道:“无论是卫将军张华还是张家千金张春华都是懿心悦之人,懿真心诚意,绝无欺瞒,还望张大人明鉴。”
张汪听了蹭一下站了起来,他又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对春华说你不愿娶妻?”
司马懿诚恳道:“我不愿取秋实之外的人为妻,而我尊重秋实的一切决定,如今秋实还未开窍。我不愿意,也不想以自身意愿逼迫秋实嫁给我。她若不快乐,我也会跟着不快乐。”
张汪冷了脸色:“我们春华一心都在外头,她是独立自主的女郎与寻常闺秀并不相同,司马家族家世显赫,非世家贵女难以高攀的上。春华只是一介小官之女,如何值得司马二公子的厚爱?”
司马懿急切说道:“秋实之优秀与家世无关,这世上没有哪个郎君能够配得上秋实,包括我。”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也是他自行惭愧的地方。有些人天生就走在阳光底下,正如秋实的光明磊落,无惧于阴影。而有些人则天生善于玩弄阴谋诡计,为阴影而生,将他们玩弄于心计股掌之间。
处于阴影之下的人向往光明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张汪震惊了,他自己女儿是个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吗?
却听司马懿说道:“伯父,请允许懿以晚辈之礼叫您一声伯父,我对秋实的真心天地可鉴,我也愿意等秋实长大。她是直爽率真的女子,她的性子是怎样的伯父最清楚不过了。我愿意陪伴她,若是秋实一心想在外面建功立业,我定是支持她的。”
司马懿漂亮话说得极到位,他求生欲使然,超常发挥,却是令张汪有所触动,张汪没有想到司马懿竟能做到这一步!
“司马一族是世家大族,春华不会像贵女千金一样在家相夫教子。”
司马懿说道:“家族不会成为我的拖累,只会成为我的助力。这世上会相夫教子的女人很多,而秋实却只有这一个。懿不想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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