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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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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拍手称绝:“这怕是仲谋与尚香的谋划,为的是拖垮刘备啊!”
“你妹子嫁了刘备,都不担心吗?”张春华好奇问道:“莫非你与妹妹感情不亲近?”
“怎会?”孙策傲然道:“不是我说,我这妹子自小就与父亲学习武艺,与我切磋技艺,比起更善于文职的仲谋,尚香反而与我更亲近,且在江东时,尚香是能参政的,父亲并未因她是女郎而阻止她发展女兵。只是到底彪悍的名声在外,江东儿郎没人敢娶她,尚香的名声曾经因镇压叛乱而至鼎盛,几乎能到止小儿啼哭的地步。”
张春华闻言大感兴趣,放下手中处理内务的笔,饶有兴致地示意孙策多说一些,她赞叹道:“没想到令妹也是这世间难得的奇女子,经你一说,我真是心驰神往,想要见识一番令妹的风采。”
张春华夸奖孙尚香,孙策更来劲了,他兴致勃勃地说起他曾经与尚香一起打猎的事情,完了他似有所感地叹道:“刘备当真是真英雄也,江东的儿郎们与尚香称兄道弟,临我要为尚香择婿时,却一个个不敢冒出头了,不过我也不怪他们就是了。要我来说,若是大桥也像尚香这样凶,整个一母老虎我定不会娶她,正常男人都消受不起这样的美人恩。”
孙策大咧咧感叹完,却见所有鬼将都鸦雀无声、安静如鸡,他挠挠头,疑惑问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吕布努努嘴,示意他看张春华,孙策一转头,瞬间汗毛倒竖,他可聪明了,也不硬刚,这么几年相处下来他还不知道硬刚是刚不过的这个道理,他就不是机智果决的江东小霸王孙伯符了。
孙策认怂认地贼快:“秋实,这是干什么,有事好商量,你把方天画戟放下。”
张春华两眼冒火花,气势汹汹问道:“你是在暗指我是母老虎,仲达不是正常男人吗?”
孙策摇头如拨浪鼓,矢口否认:“没有,我才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感叹仲谋与尚香的计谋用的好。”
张春华说道:“我倒是觉得,像令妹这样真性情的女郎倒是值得结交一番,令妹比我胆子更大,直接以女装示人,我却始终不敢挑明身份。有左慈道长的话,我就更不敢了。”
孙策正色道:“你们情况不同,面对的问题也不同,尚香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有我与仲谋护着,是江东名副其实的千金公主,身份地位在,底气就不一样。”
“只是到底为名声所累,”吕布说道:“无人愿娶。”
“没人娶孙家还养不起一张嘴了不成?”孙策哼哼道:“再说现在这不是已经嫁出去了么!”
孙策说的果然没错,此时的刘备可不正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么!
这位江东而来的孙夫人可谓是乱世之枭姬,刘备坐拥荆州四郡,北面是虎视眈眈的曹操,东面是联盟不够紧密,时刻想要吞并他的孙权,家里头后院又来个母老虎,一百多侍女佩刀护卫,每次去见孙夫人刘备的小心肝儿都在颤,那是怕的。
刘备谋士法正劝说他:“主公当与孙夫人保持距离,以免伤及自身。”
孙夫人带来的兵众不听刘备指令,以孙夫人马首是瞻,目无法度,时常在荆州捣乱生事。
刘备苦于此,只得命赵云管理内事,以武压武。
诸葛亮对刘备说道:“主公现在有三大劲敌,曹操、孙权及孙夫人,曹操为北方之狼,孙权为东面之虎,而孙夫人则是主公身侧的猛虎,造闺中之敌国,以疲主公。”
刘备一个头两个大,索性在孱陵为孙夫人建了一座城,又名为“孙夫人城”,让孙夫人与她的护卫队去往城中居住。
孙策鬼魂飘了一圈,见自己妹子将刘备闹得鸡飞狗跳,丝毫没有吃亏的样子,放心地回到司隶。
曹操这边,为稳固后方,索性写信将远在许昌的荀彧给叫来了冀州。
荀彧是公认的王佐之才,为曹操举荐人才不知凡几,曹营之中多有他曾经举荐的同僚,又因他自身持身以正,能力出众而受人尊敬。
而荀彧的眼光,处理内政的手段一直以来都是曹操内务之上的一把手,即便现在两人之间关系逐渐变得微妙,曹操对荀彧的信任也从未改变过。
待大军准备就绪,曹操听闻江东六群之一的丹阳郡起义造反,孙权无法继续进攻曹军,转而回到江东平息内乱。
因唯恐自己治下也出现叛逆,曹操紧抓各郡县治理,还真发现了群寇寄居于山中引寨为匪,最终因处理这些事耽误了些许时间,而将战事延后。
时至冬日,又行军不便而推迟出发时间,又恰逢大雪封山,曹操紧急采取赈灾措施,倒是将后方给稳住了。
次年元月,荆州地界传来消息,曹仁据守江陵,战况危及,敌军将领周瑜屯军北岸,与曹仁隔江相持,曹仁亲自率军死守,抵御孙刘之军一时无法北上。
另有刘琮之兄刘琦原与刘备联合,卒于荆州,孙权递书陛下,上表刘备为荆州牧,其妹孙氏嫁于刘备为妻。
得知孙刘两家联盟联姻,曹操不敢大意,一面抓紧派兵去抵御孙刘两家的进攻,另一面则想尽快收服西凉。
开春时,张春华接到了曹操命她整顿军队迎接冀州来使,准备攻打西凉的消息。
其中不仅有熟悉的荀攸、曹丕,更有司马懿,高兴地张春华抱起已经一周岁的子元小豆丁往天上抛去,乐得子元咯咯直笑。
“子元,你阿父要来啦!”张春华笑眯眯,鬼将们脸色古怪。
子元咿咿呀呀,口中“父……父……”得叫个不停。
这时柏灵来求见张春华,将自己翻阅到的地理杂记,关于河东与河南地区接壤不同,可因地种植的建议其中详细都有记载。
张春华让她进来,柏灵将这本杂记递给张春华,柔声说道:“妾身在孤本之中翻阅到了这本杂记,记载人名古怪,其中多有记载各地适应的种植作物,与土地的注释,或许对将军管理治下会有所帮助。”
子元听见柏灵温婉的声音,口中呀呀唤道:“娘,娘……”
张春华拿过那书,将像小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的子元递给了柏灵。
柏灵轻笑,接过养得白白胖胖的子元,慈爱道:“子元可有乖乖听母亲的话?”
子元吸吮着手指,又含糊嘟哝:“母,母……”
他分不清阿娘,母亲,阿父是什么意思,就是潜意识里知道,叫娘总没错。
叫张春华娘没有错,叫柏灵为娘也没错,叫柏灵为父则会被矫正错误。
子元脑袋瓜子简单,索性见着人喊娘就对了。
不久,距离最近的司隶校尉钟繇最先率领家人到达张春华所在的河内据地,别看现在的钟繇已经五十八岁了,实际上老当益壮,身子骨特别健朗,走路虎虎生风,他相貌不凡,在老爷子中都是出类拔萃的俊爷爷,眼中睿智通透,这么些年来一直镇守关中,功勋卓著,是曹操委以重任的地方官员,亦是其心腹。
张春华乍一照面,就知这俊老爷子不简单,虽是文士风范,却是练过的,举手投足气质与寻常文官不同。
“下臣钟繇见过太守大人,”钟繇并没有因自己功勋高而看低任何人,他见张春华时礼节做的极到位,又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令人好感大增。
所谓太守,又称为郡守,一郡之守当与司隶校尉官职等同,而车骑将军张华却是四郡之守,可堪州牧,钟繇此前并未见过这位年轻的将领,只因张华的根据地在河内,又大力发展河南及河东,而钟繇此前一直都待在弘晨驻军,两人这才神交已久却未能见面。
“钟大人请起,华来司隶一年,常与大人探讨治理司隶的疑问,大人都一一为华解答,华对大人神交已久,今日得见,蓬荜生辉。”张春华扶起钟繇,对于这位智谋超群的老头子非常敬重。
他们此前时常有书信往来,只是未能相见聊过,而今真正见了面,钟繇惊讶于张华谦虚的态度,对他此前不太好的名声大为改观。
他听闻张华其人而今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又有赫赫战功在前,他辱骂名士孔融,以性格暴烈扬名曹营,来到司隶以后查抄恶豪,斩杀不服他的官员,手段作为令人胆寒。
钟繇本以为会遇上一位盛气凌人的骄将,没想到张华还挺好相处的,与传闻中的凶神恶煞截然不同。
“将军过奖了,将军之姿与传闻不同,繇今日方见,才知久闻不如一见的道理,”钟繇客道回答道。
戏忠评价钟繇此人“智谋远虑,内政外政都可上手,若在太平之世,将是为相之才。”
这评价可是相当高了,要知道现在这大汉的丞相可是戏忠生前的主公曹操!
钟繇是个聪明人,对待聪明人,当然还是打直球才是最好的方式。
身旁有陈宫与戏忠两大脑子指导着,张春华随着自己心意,开门见山对钟繇说道:“主公的诏令我已收到,冀州来使将在月余后到达,而主公大军则绕蜀道而行,或许要耽误一些时间,我估摸着他们或许会在夏季到达,而我们出兵的时机,必须在主公他们到达之前,如此才能吸引住凉州大军的主力。”
钟繇不赞同说道:“主人令我们智取凉州,将军若以正面进攻,或许会有更多不必要的损失。”
“我并没有打算要正面进攻,”张春华说道:“这不是等你们想主意么?”
他眉目清正正直,甩锅的行为可谓是非常熟练了,倒是将钟繇给说愣了。
“哈哈哈哈,”鬼将们被钟繇的反应娱乐到了。
张春华的意思很简单,你们出主意,我负责执行。
戏忠说道:“主公大军绕蜀道以攻张鲁名义行军,恐会引起马超警觉。”
陈宫赞叹,他思索道:“此前马腾携家眷入冀州为质,是因钟繇与马腾陈述利弊,让马腾下决心投奔主公。现在马超面临的局面与马腾差不多,或许能够有兵不血刃之法让马超答应接受主公的诏安?”
张春华听后,以此询问钟繇,钟繇答道:“马腾与韩遂决裂,被逼无奈才投靠了主公,可马超不同,马腾老了,没了雄心壮志,马超却正在壮年,他少年成名,曾经就屡次三番拒绝主公的征召,下臣认为,马超必不会轻易答应投靠主公。”
“除非他也被逼无奈,”张春华勾起一抹笑:“主公说关西军很厉害?我倒要试试马超能有多厉害。”
戏忠忙说道:“秋实不可任性!”
钟繇说道:“将军神勇,主公将郭祭酒推荐你为师,为的是将您培养成智勇双全的将领,还请将军不要辜负主公的信任,莫要像当年的吕奉先一样,有勇无谋。”
张春华答道:“钟大人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一切先等使者们来了再说,有屡出奇兵的荀攸,又有奇谋善略的司马懿,我相信以众位的智谋能想到办法的。”
钟繇这才满意点头,他打量张华,发现他虽年纪轻轻,却谦虚有礼,周身并无凶煞之气,反而英姿勃勃,阳光大气,心中暗道:不愧是主公看中培养出来的下一代将帅,观其风貌,来日或可接替夏侯惇大将军之职。
戏忠还有些担心,他劝说张春华道:“秋实可别一时兴奋,将马超给玩残了,好歹给下属们留一些。”
实在是张春华现在签下的武将越来越多,武力值也是呈几何倍增长,她曾测试过自己的臂力,结果举起大鼎仍能轻松跑起来。
她若将这鼎往敌军中一抛,怕是会砸死不少人。
戏忠说完,又对她劝说道:“一夫之勇,终究为下策,万夫之勇,方为上策,再厉害的人也有力竭之时,你即便攻击强大,可你能抵挡住万箭齐发、箭雨纷飞吗?”
张春华摇头:“不能。”
典韦也跟着劝告:“我曾经是怎么死的,春华当引以为戒。”
吕布突然说道:“难道不该是将孙伯符的死引以为戒吗?”
孙策知道自己死的憋屈,一听吕布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巧最近手痒,一拳就招呼了上去:“吕奉先,来战!”
做鬼以后万事随心所欲的吕布喝道:“战就战,谁怕谁!”
顿时间,风沙走石,鬼影交错,袁绍远离了两人之间的战场,对这两个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武将敬而远之,他飘到太守府屋顶,望着夕阳余晖出神,侧脸英俊,如沉思的美男子引人注目。
刘表在下头晃荡,抬头一见竟有鬼魂立于屋顶,眯眼望去,发现竟是袁绍,他摇摇头,口中喃喃道:“谁又能想到,人死以后又会有另一个鬼魂的世界呢?”
刘表迎风而飘,突然想去看看高山上的风景,此时夕阳下的山野必定极漂亮。
他兴致来了,吟诗一首,突然之间想喝一些酒。
刘表有些拉不下脸去找张春华及其他武将要,心里头想着或许蔡夫人会给自己牌位贡一些,于是飘去冀州方向。
刘琦有些惧怕刘表,不敢靠近,见他飘走,与其余鬼将打过招呼后远远坠着也跟随而去。
一个月后,张春华亲自率军迎接带队前来的冀州来使,她脖子内挂着左慈的葫芦,都不需要妆容掩盖了。
两军汇合,见到故人,自然激动万分,曹丕下马,张开手就来了个拥抱,感叹般对张春华说道:“一别经年,秋实成熟了,也高了不少。”
张春华稍愣,没想到曹丕这么热情,不过他们关系本来就好,她笑着说道:“子桓也是,现在怕是不能再以身高嘲笑我了吧?我可比文谦高了呢!”
有葫芦的幻化之术,张春华的武将外形向着成年男子的体格转变。
司马懿跟在后面,见曹丕竟敢抱他媳妇,两眼冒火,盯着他背影猛瞧。
待曹丕让开,露出了魁梧高大的张春华,司马懿僵了僵,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美丽可人的秋实,不过一年,竟将自己练得如此魁梧高大!
司马懿不可置信地捂住胸口,身受重伤。
荀攸注意到他情况,忙关心问道:“司马大人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司马懿脸色惨白地笑道:“没事,只是方才有些心悸胸闷,缓缓就好了。”他看向张春华,恰好与她望来的视线对上了。
思念如潮水涌来,人群之中,司马懿眼中只剩下她一人,哪怕她现在魁梧如松,黑如煤炭,司马懿却已经深陷其中,哪怕秋实变成了黑熊,那也是他爱的人啊!
他,他绝不会嫌弃秋实的!
司马懿双眸含泪,越看越想落泪。
他的秋实,怎么成了这样?!
张春华与曹丕叙旧片刻,在人群中找司马懿的身影,果真见到了清瘦了几分的司马懿,他脸色惨白,目光盈盈地望着她,欲语还休。
太久没见了,张春华也特别想念司马懿,她打量他的模样,发现他似乎身体有些不适,心里担心极了,忙与曹丕说起,让他们随她回营地,为他们接风洗尘。
是夜,张春华身手敏捷,悄悄潜入司马懿营帐之中,与他相见。
司马懿激动万分,但是无从下手,不知道该不该去抱她。
张春华张开手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声音粗犷地在他耳边吼道:“仲达,可算是见到你了!”
司马懿呆滞着脸,被这声粗犷沙哑的武将之音惊地风中凌乱。
张春华见状,疑惑问道:“仲达怎么了?”
司马懿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再次确认面前的魁梧高大个是他媳妇无误了,无语凝噎,悲愤交加:“秋实,怎会变成如此?”
张春华从他眼底的倒影中发现了自己的模样,一拍脑袋,哈哈大笑:“瞧我,都忘记了。”
她掏出葫芦,将葫芦摘下放在一边,眼前幻法尽去,露出了一身红妆的俏美女郎,她眉眼含笑,明眸皓齿,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头上挽着发,竟是当初温婉秀美的模样。
第75章 我当爹了()
司马懿痴了; 成亲这么久了; 日日相思,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到秋实真正女装出现在他眼前,他还没去思考为什么张春华能幻化成男子模样,就已经陷入那灿若繁星的眼眸里,那柔情似水的温柔乡……
张春华高兴啊!一把抱起司马懿转了个圈圈,兴高采烈地笑道:“仲达,我好想你啊!”
司马懿等了两年; 等到这句我很想你,张春华的声音又娇美软糯; 本该是甜蜜幸福的滋味,他却闹了个大红脸; 羞答答地挣了挣张春华的胳膊; 小声抗议道:“秋实,快将我放下。”
男儿持身立正,像这样被娘子抱着像什么样子?
张春华将他放下,委屈道:“可我想抱抱你。”
司马懿轻笑; 在她将他放下以后; 双手一勾; 将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张春华勾到了自己怀里,抱了个满怀,也同样学着张春华的动作,将她抱着给转了一圈; 嗓音沙哑,饱含疼惜:“秋实比之前轻了。”
张春华力气虽大,本身体型却不大,或许是前几年长个儿太快了,她现在反而不长个儿了,倒是胸前发育地越发丰满。
“我也想抱抱你,”司马懿低低笑道,轻抚张春华的发丝,谓叹一声:“终于,又见着你了。”
张春华蹭蹭他,蹭地司马懿心头发痒,软绵绵地就像是踩在云端上,飘飘然。
两人间情意绵绵,气氛温馨甜蜜,孙策大呼一声酸,率先飞走了,口中叨叨着想念公瑾。
其余鬼将们一哄而散,再没有其他鬼魂来打扰他们。
司马懿问起孩子的事情,懊恼又自责,只恨这两年自己不在他们母子身边。
张春华靠在司马懿宽阔的肩膀上,感觉很新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仲达虽是文弱书生,她就这样静静靠着他,却非常有安全感。
“我给小猴子取了个小名,叫子元,大名还没取呢,就等着子元周岁时由仲达来取,”张春华软软说道。
司马懿一僵,眼神飘忽了一下,耳尖红透了,他羞恼道:“秋实别这样。”
张春华嘿嘿一笑,赞叹道:“仲达你腰好细呀!屁股也好翘。”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作乱,司马懿慌了,忙抓住了她的手,声音低哑:“别闹。”
司马懿深吸一口气,扣着她的手说道:“我还没问你这两年是如何过得呢,你孕后生产,身边又无亲人照顾,也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
张春华说道:“没事的,这不是还有柏灵能帮我么,后来我整日里忙着外头的事物,孩子都是她帮我带着呢,柏灵真是个好姑娘,我现在家中琐事都靠着她来解决呢!”
司马懿不喜欢张春华亲近柏灵,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样关键时候,秋实身边能有柏灵这样的女人照顾着实在是不容易。
司马懿脸色不变说道:“她是个好姑娘,日后若是遇上了好的人,秋实也能将她风风光光嫁出去。”
张春华赞同道:“这么些年相处下来,我已经能信任她了,柏灵是嘴巴严实的人,不会将我的秘密告诉别人的。而且我已经有了葫芦的幻化之术,再不用担心雨天淋湿露陷了。”
司马懿想起来她此前的模样,突然之间问道:“秋实之前男儿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张春华拿起了拿葫芦,当葫芦在她手中时,她又一次变成了男儿武将的粗犷模样,乍一看还是张华的样貌,却比曾经的少年时更粗野,更壮实,与夏侯惇这类武将是同样的风格,是个孔武有力的硬汉。
曾几何时,他还只是个纤细的小少年模样,其中差距看得司马懿一愣一愣的,他疑惑迟疑道:“这葫芦……”
“仲达可还记得两年前惹主公盛怒,发动城内驻军围追堵截,结果却留下诸多神异传说的左慈道长?”
司马懿若有所思:“当时我正在荆州刘表处,回来后才发现竟还有这号妖道之流,听闻他能幻化为世间万物,戏耍主公与狱卒,最终还能全身而退,逃之夭夭。莫非这葫芦是那妖道给你的?”
“左慈道长可不是妖道,是半仙才对,”张春华笑道:“我幼时得机遇,受他救命之恩,没曾想长大后又接受到他的帮助,给了我这葫芦,倒是解决了我一直以来会忧思烦恼的事情。”
张春华看向司马懿,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亮光,她摸了摸葫芦,又将它递给了司马懿。
司马懿好奇接过这葫芦,耳边仿佛能听见有一苍老的声音缓缓念叨着:“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他左右看看,营帐内除了捂嘴偷笑,惊艳望着他的秋实以外并无他人。
司马懿奇怪问道:“秋实,你可有听见一老者在说话?”
他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动听,燕语莺声,不娇媚、不柔软,却好似涓涓细流,清透明亮。
司马懿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文士儒衫,不知从几时起竟成了广袖襦裙,广袖是一抹纯白,其上有精致的银丝绣纹,襦裙则是淡蓝为底,干净又漂亮,惊地司马懿手下一松,葫芦脱手而出,几乎是将它抛了出去。
张春华伸手接过,笑语盈盈夸赞道:“好一个清冷如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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