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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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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也是同样如此,刘备帐下乱成了一团,所幸张飞与关羽他们两人的魂魄又换了回来。
而张春华这边,她在司马徽的举荐下立刻就想给主公写信,被郭嘉及戏忠拦了下来。
“主公帐下现在除了公达与司马懿外,没有别人知道你是在假背叛,且不提你此时给主公写信有多奇怪,更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主公帐下人员复杂,并非每一个人都一心为公的,也有精于钻研、鸡鸣狗盗之辈,秋实不若找机会将信秘密送到可信之人手中,让其转交,才不会泄露消息。”郭嘉对张春华分析道:“比如夏侯将军、或是乐进之类。”
张春华烦恼道:“可是夏侯将军也不知道我是在做戏,他只会以为我背叛了主公,反而对我恨极。夏侯渊还好一些,我还能面对他,若是大将军夏侯惇,我害怕,我会心虚的。”
她的治军风格与夏侯惇非常像,曾经就将夏侯惇当作敬佩的上司,何况当初她年少不懂事时夏侯惇多次帮她,她却没有能回报将军的机会,现在让她以叛军的身份与在许昌的夏侯惇对峙,一向勇猛果敢的张春华反倒有些怯场了。
“你惧怕夏侯惇?”郭嘉奇怪道:“莫非你当初在他帐下做事时得罪过他?”
若是得罪他,张春华才不会怕,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多受到照顾,才心虚。
典韦与曹昂最是清楚那时候张春华的状态了,年少气盛,刚硬冒失,现在去看,这几年的春华真的进步了许多。
曹昂猜到了她是不好意思,轻笑起来,眉宇温柔俊雅,仿佛在发光。
“别笑了子修哥哥,”张春华别扭道:“我就是在不好意思。”
张春华这人性格就是吃软不吃硬,别人对她一分好,她能还以十分,别人对她一分不好,她也会还以十分。
“别担心,这不驻守宛城的是夏侯渊么?”曹昂含笑道:“至于夏侯惇,等到许昌再说?”
他这么一说,倒是给了鸵鸟心态的张春华一些动力,待大军行至宛城之外,再次重游故地,张春华升起无限感慨来:“之前我与主公打张绣,从北方往南方打,这次回来轮到我打主公,从南往北打,真是奇妙的感觉,我又回到这个地方了。”
她写了一封信,将它折叠好随身放着,然后率军兵临城下,叫阵之声源源不绝。
夏侯渊登上城门观望,下放帅旗飞扬,旌旗遮天,入眼的都是“张”字旗号,人马攒动,将城池外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而昔日主公信任过的叛将张华,此刻却在城池下阵前叫嚣,言语嚣张跋扈,激夏侯渊迎战。
夏侯渊怒骂:“逆贼猖狂!”
夏侯渊细数张华带来的兵马,至少得有五万人之数,而他城内的人手,却因曹操的调动大部分都调往了北方,宛城之中现在只剩下五千壮丁,如何能守得住城池?
夏侯渊怎么都没想到张华刚拿到荆州三郡就会掉头来打宛城,其目地定是汉帝所在的许昌。
主公太过信任张华了,也太给他脸了,竟是让叛贼能有机会攻入后方。
夏侯渊怒极,眼看城池不保,属下左右已是劝他弃城逃跑。
张华还在下面叫嚣:“夏侯渊,你这孬种,敢不敢应战!我看你们这些老将都不行了,赶紧回老家颐养天年吧!”
张华手持军旗,命令部下攻城,千万人如同蚂蚁大军般自下方汹涌而来,攻城略地,喊杀阵阵,夏侯渊转头命令左右护送家眷撤退,而他则率领人手,骑上马匹应战。
“父亲,我来助你!”夏侯渊忽听一道女声传来,转眼就见自己本该随部下撤退而去的女儿骑马追来,当即怒喝道:“胡闹!”
“父亲要与城池共生死,可有想过妻女日后如何?”夏侯姬戎装满身,手持长剑,身手矫健勇武,厮杀身侧敌军毫不手软,将门虎女,本就随父出征数月,在生死面前,丝毫不见畏惧,她只知道,若父亲留下死守城池,将战死宛城,而兄长护送母亲离去,必能在两日内叫来援军。只需要坚持两日,只需要坚持两日!
箭雨流矢,浓烟滚滚,夏侯渊来不及责备女儿,手持青钢剑如同战场杀神,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张华见部下将城门攻开,一收军旗,部下们训练有素地退回,整顿阵型,张华与满身浴血的夏侯渊对峙而上,高喝一声:“来得正好!”举起方天画戟便上前而去。
敌军整顿队形并不进攻,夏侯渊迎上张春华的方天画戟,青钢剑与方天画戟相交,发出钢铁相碰的锵锵声,两人打了不下五十个回合,张春华突然发难,以戟柄撞上夏侯渊胸膛。
夏侯渊只觉得胸前一阵钝闷,整个人被击飞出去,魂魄也顺着惯性往后飘出。
而张华则勾了勾唇,挥手示意大军撤退,心满意足离去。
只余厮杀浴血的守城之军,残兵败将,还有焦急冲上前去扶夏侯渊的女将。
“父亲!父亲!”
夏侯姬与左右将还有气的夏侯渊搬回城内,夏侯渊蒙圈的魂魄紧随而上,在身体力量的牵引下被扯回了自己身体中。
夏侯渊捂着自己钝痛的胸口,呛咳醒来,他几乎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赤红着眼问道:“张华呢?”
夏侯姬回答道:“父亲,张华退兵了,他就驻军在城外,没再来攻。”
夏侯渊听罢,反而不解皱眉:“宛城已空,后方援兵未到,他为何不攻城?”
“女儿不知,”夏侯姬急道:“父亲,您伤得重,等军医给您看过再起来啊!”
夏侯渊粗声道:“我没事,我根本没伤着!逆贼张华究竟在做些什么,为何主公会提前撤去宛城兵力?”他想不通其中,捂着胸口的手一紧,好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
夏侯渊疑惑,掏出了不知几时起出现在胸前的信。
“这是什么?”夏侯姬疑惑。
夏侯渊心头一跳,忙拆开信查看,发现竟是张华写给主公的密信,直言靠他转交。
虎已出山,山中只余下野珍,豺狼攻虎之门,狼窝将空,猎人可至。端狼窝,平虎穴,华将牵制猛虎不让其归,猎人尽可大肆杀个痛快。
另华襄阳等城需安定人心,以襄阳为基,可搅和虎狼关系,华缺人手,需向主公借用两人。。。。。。
信中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夏侯渊读罢震惊无以复加,他忙将这信小心折叠好,对夏侯姬说道:“今夜随我离开宛城,我们弃城回许昌!”
夏侯姬惊呼道:“父亲不再坚守宛城了吗?”
夏侯渊冷静道:“以五千对五万,以卵击石尤不可取,速回许昌与元让汇合,共商议抗敌大计。”
次日,亲信鬼将飘回对张华汇报,夏侯渊父女已经带着密信随四千多兵卒离开宛城。
张春华整顿军队,长驱直入,以极低的伤亡拿下了宛城。
汉中之外,黄忠屡次进攻无法破敌,两军交战几乎持平,大军攻城略地,留守的将领启用了张华留下的第一条妙计,主动出击,袭击阳平关屯军囤粮之所,阳平关烧了起来,损失军粮万千,法正将计就计,设计假的屯粮点施以埋伏,反杀敌军数千人。
黄忠攻取定军山,以挡箭牌山为景阅览定军山中敌军驻军概况。留守于汉中的高翔眼看敌军即将攻克,他们将守不住,打开了第二个锦囊。
不久,黄忠定军山被伏,五千士卒牺牲殆尽、损失惨重,刘备急发命令撤回军队,派黄忠驻守梓潼抵御外敌,其余大军撤回永安,汇合攻取江陵。
驻守江陵的鲁肃与吕蒙与刘备大军对峙,张春华接到鬼魂们带来的消息,不由哀叹孙权的墨迹。
“我原还想既然关羽与张飞出事,刘备帐下得乱上一阵的,没想到他们速度那么快,这下好了,孙权还没到许昌呢,万一他由此撤兵怎么办?”
张春华在宛城等啊等,等孙权一路渡江,从另一边寿春打进去,三十万军压境,寿春守将溃不成军,弃城而逃,张春华算算他们该在秋天能到许昌吧,结果孙权卡在寿春到汝南的半路上,没再前进。
“时间出现了些许偏差,孙权接到刘备打荆州三郡的消息了,”张春华招来鬼将们商议对策:“可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去,大家有什么办法吗?”
郭嘉说道:“孙权亲征之下已经打下了寿春,现在正是自信心高涨的时候,他是不会退兵的,江东人才济济,他或许会派遣别的人去荆州与刘备打。”
他说完这话,就感觉背脊一阵发凉,转头一看竟是孙策眼神阴森森地揪着他,郭嘉轻咳一声,挺直腰杆,浑然不惧。
揪啥揪,有啥好揪的,秋实现在是曹营的将领,各为其主,就打你江东主意了咋滴!
“这样一来,江东后方就空了吧,要支持两面作战,损耗不少,”张春华摸下巴思考道。
孙策脸色不好看,轻哼一声:“那倒未必,仲谋之智足以守城,江东居天险之利,可不会将家底都掏空去。”
“可他怎么就卡在寿春不来了呢?我得等他到几时?”
“再派遣鬼将去探查一番,若他还不来,你就兵临许昌城外驻军,等他汇合,”郭嘉说道。
陈宫提醒道:“将军也可趁此机会稳固一下帐下人心,你现在有汉中、新野、襄阳与宛城,可是你自从打下来之后就没有用心治理过,如此下来民心动荡不安,恐怕会有内乱。”
陈宫的提醒其他鬼将都纷纷赞成,郭嘉想了想,确实,这几个月来打的太快了,主公那边配合,几乎撤空了这一路上的兵力,倒是显得这场戏有些假。
郭嘉说道:“既然如此,就先驻军在宛城,静候寿春动静。”
夏侯渊溃逃回许昌城与夏侯惇汇合后,不利的消息传遍了许昌城,张华之军打来了,而另一侧的寿春也已经沦陷了,许昌中之中人人自危,也有风声传到汉帝刘协耳中,刘协心中不安,左右渡步。
此前他因曹操带军出征而去,心中窃喜,再不用担心日日面对这豺狼虎豹的异心权臣,现在他却万分期待曹操率军归来,因为比起流离失所,成为他人手中的猎物,他宁愿待在曹操手中,至少曹操奉养着他,让他衣食无忧。
荀悦死后,刘协身旁能够信任的大臣更少了,留在许昌城中的大臣除了空食汉禄的酒囊饭袋,剩下的都是曹操的属下,或醉生梦死,或庸碌无为,现在还有多少人为他这位名存实亡的汉帝考虑,他身边又还剩下多少忠臣能护他?
刘协招来与荀悦同为侍中的司马防,对他诉说起自己的不安来:“昔日丞相结连党伍,朕心慌惧怕,日夜忧思天下将危,现在丞相在外,却有贼人反叛打入许昌,朕方知没有丞相不足以抵抗叛贼,朕欲请丞相归朝主持大局。”
司马防恭敬道:“陛下,听闻张华与孙权联合将攻许昌,丞相大人岂会不归?定是被绊住脚步,才让丞相顾不上陛下啊!”
刘协听后果真是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陛下莫慌,丞相大人留下足够守军,许昌城附近驻军足有二十万,更有大将军夏侯惇镇守城池,若张华打来,必能保护好陛下安危。”司马防安慰道。
刘协叹道:“张华原是丞相最信任的下属,现在说背叛就背叛,反而剑指丞相,反噬其主,当真是人心难测,世事无常,朕心有余悸,也不知那些口口声声忠于汉室的臣子又有哪些是心怀叵测的奸佞之流。”
司马防性格耿直公正,是传统的儒士,他与荀悦关系最好不过,荀悦临死前曾对他嘱托,希望他对陛下多看护几分,汉室正统不能容忍专权弄国之流。
司马防却不似荀悦这般毫无顾虑,司马一族将重心转移到曹营之中,他这位当家做主的家主又怎能给家族后背拖后腿呢?在曹操未发迹之时,司马防就夸赞曹操,结下善缘。
忠君爱国之心与家族兴衰成败在他心中纠缠,司马防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愧对于陛下,愧对于他对汉室的忠贞之志。他不会去帮助陛下对抗曹操,可面对其他敌人,司马防则没有那么多顾虑,无论是张华还是孙权,都别想越过他而去伤到陛下。
此后,当张华与孙权攻下许昌后,司马防等老臣是第一个冲在前面保护汉帝的。
夏侯惇脾气之暴烈,在听闻张华转过头来攻许昌时就做好了要狠削一顿张华的准备,现在突然接到夏侯渊递给他的信,一口气没提起来,差点呛死自己。
夏侯惇左右看看,忙去将窗户给关上,压低声音道:“张华他当真。。。。。。”
“元让!”夏侯渊严肃道:“张华军来攻前一月,主公将宛城留守军全部撤走,命我死守城池,你还记得吗?”
夏侯惇心惊不已:“这……这……”
“当务之急,该是尽快将此信送予主公手中,另,主公此前便没有别的嘱咐对你说的吗?”夏侯渊压低声音问道:“他让我不计代价与张华死战,我原是最好了阵亡准备,最终却得到了这个!”
夏侯惇握紧了拳头,他粗声道:“没有,主公没有给我任何嘱咐,我什么都不知道,以我性格,岂不是要误伤自己人?”
夏侯渊深思,他一拍夏侯惇肩膀,沉声道:“你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
夏侯渊道:“就当作你不知道,与张华死战到底,主公要的或许就是你这样的反应,才可蒙蔽敌军,别忘了,寿春以北,孙权已经带兵打过来了。”
“速传信前往凉州,另整顿军队首位许昌,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张春华久等孙权没动作,派遣鬼将严查之下发现竟是水土不服造成的,汝南一代气候比江东更寒冷一些,孙权身体虚弱,上吐下泻,病倒了。
众臣劝阻他回去,孙权却志得意满,一心要去打许昌,于是一边命令增派援兵去抵御刘备攻荆州,一边整顿军队屯田练兵,在寿春待了一阵子,等养好了身体再次北上。
张春华把自己大军开到了许昌城外驻守,等待孙权前来汇合,而孙权还没来到,曹操则已经将石韬与徐庶给送了来。
石韬与徐庶一同在曹操帐下做官,与徐庶不同,石韬是心怀大志而来,郁郁不受重用而终,他有意向在曹营建功立业,奈何他个人的霉运体质,每每与机遇擦身而过。
而徐庶徐元直,曾是刘备的军师,却因母孝而留在曹营,却心向刘备,也曾承诺刘备誓不向曹操献一策。
曹操看中他的才华,几次想用他,都被他的消极态度所劝退,之后投靠他的人才越来越多,曹操很快就将徐庶给忘在了脑后。
张春华就曾问曹操,为什么不杀了他呢?曹操答道:“他不去帮助刘备出谋划策,就是对我的帮助,徐庶与关羽一样,都是信守诺言的人,他既然不会成为我的敌人,也没有触怒我,我也犯不着多此一举去杀一个小官。”
今日得见徐庶,张春华乍一看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嘛?没什么特别的,而石韬也是其貌不扬,淹没在人群中不显眼的那一种,这让见惯了俊朗美男子的张春华有些失望,这两人,可一点都不像是才华横溢的样子。
司马徽听闻她的嘀咕,轻笑:“才华横溢,并非表现在脸上,而是内里,将军试过便知。”
张春华点点头,转而问起徐庶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徐庶面露尴尬之色,石韬也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我们本是在许昌任职做小官吏,因将军向主公指明要我们,夏侯将军将我们塞入马车,派人将我们送到将军帐下。”
石韬说道:“将军与主公之事,将军已经与我们说明,也不知将军指明要我们来,是为何事?”
徐庶比之石韬则更为寡言少语一些,没有石韬的热情朝气,张春华知道他恐怕并不是那么情愿,转而对一心想要出仕奋斗的石韬说道:“水镜先生病逝之前,曾向我推荐你们,说你们的才华足以当郡守,我现在身边正缺人用,听闻主公并未重用你们,于是便向主公问起你们。”
石韬眼睛一亮:“竟是水镜先生推荐了我们吗?”
他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年纪看起来也不大,或许是一直做着小吏的关系,石韬给人的感觉有着没接受过官场洗礼的天真。
徐庶很无奈,石韬这傻小子,三句话就把自己老底掏尽了,这样天真,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眼看知己好友轻易就跳入张华坑中,徐庶拉不动他,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此后一段时间,张春华问起身边鬼将,问他们看出什么没有。
陈宫皱眉说道:“徐庶心不在此,做事也多是敷衍,显然并未对将军归心。”
典韦赞赏说道:“石韬倒是实诚的很,不管大事小事,都认真对待,只是待人接物上不如徐庶圆滑。”
张春华没觉得自己个人魅力会比曹操大,她不由烦恼:“徐庶不归心,他会向刘备通风报信吗?我是不是应该提早斩草除根?”
“非也,”戏忠摇头,他摇了摇张春华烧给他的折扇,凑到她耳边悄悄说道:“徐庶与石韬二人,做主的却是石韬,只要石韬对将军死心塌地,徐庶也将为将军做事。”
张春华好奇极了,问他道:“为什么?徐庶明显比石韬沉稳一些。”
戏忠说道:“知己好友间为一主效命再好不过,即可避免兵戈相见,又可关系亲近,人生得一知己,共图宏图大志,是最令人喜悦的事了。徐庶母亲已逝,孑然一身,唯与石韬关系亲密,石韬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似知己,更是家人。就像奉孝与我,司马懿与你。”
张春华表情古怪起来:“志才,我与仲达不仅是知己,更是夫妻,你和先生……”
她的眼神渐渐诡异,视线在郭嘉与戏忠鬼魂身上徘徊。
郭嘉早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放下了终于得手的酒杯,浪荡不羁如郭嘉做了鬼就没消停过,听闻他们谈到此,郭嘉眨眨眼,突然勾起一抹坏笑,飘去勾上戏忠的脖子。
戏忠一僵,忙道:“这是误会!”
甭管是不是误会,张春华是真的被误导了,她恍然大悟,从此要他们做事时尽指挥石韬去干,石韬稚嫩,刚一接到重任压力山大,手忙脚乱、焦头烂额,累得晚上都睡不好觉,徐庶果真不再沉默,终于肯撩起袖子干活了。
张春华观察之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不由感叹道:“知己这个词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司马懿::D
第90章 少年陆逊()
张春华在许昌城外五十里地驻军屯田; 身后是宛城、新野、上庸、襄阳四郡供给; 其中杂物烦事不知繁几,原先是有当地投靠了张春华的官员们各自为政; 而张春华统帅军务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战事在外管什么内政?反正以后也是要丢给主公的摊子,就让他们这么着吧!
这是张春华此前的想法,现在得鬼魂们提醒,好像一直这样放任手底下文官自由自在成长确实不好; 于是就把石韬丢过去空降了个典农校尉; 专管屯田事宜。
她帐下几个郡都有典农校尉; 这职位不算高; 却是最能看出一个人是不是有能力。
过了一个月,张春华见石韬与同僚们处的不错; 做事也有分寸,于是就给他升了官。
石韬从典农校尉一路升到宛城太守,只用了三个月; 这上升速度,不仅惹来了旁人的侧目,也给了石韬莫大的压力。郡守不是想做就做的; 其中错综复杂的事务让从未接触过这些的石韬慌了神,白日里伏案工作,夜里还要啃书翻阅知识,以应对各种问题,没有足够的睡眠; 再加上心事繁重胃口不佳,石韬很快就从一个有些圆润的小青年,瘦成了竹竿似的小青年。
徐庶见知己好友累成这样,心疼极了,劝阻他:“广元不必如此拼命,若事务太多做不过来,或可请将军多宽限几日。”
然而石韬却倔得很,他正色道:“将军知遇之恩,韬铭记在心,现在将军让我担当大任,我自认才学疏浅难以做到,可将军说水镜先生曾言我堪当一郡之守,将军信任水镜先生,让我勉力一试。如此厚待,我怎可辱没水镜先生玉言,辜负将军期待呢?”
说完,他又去翻各种古籍书册,嘴里念叨着白日里遇上的各种问题,眼看深夜已至,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样子,面前的公文更是堆到如山高。
徐庶见劝阻不了他了,长叹一声,又点了一盏灯,拿起了桌上的公文。
石韬惊讶抬头,却听徐庶认真说道:“我来帮你吧!”
“元直,你不必勉强,”石韬轻声道,他知道徐庶并未对张华归心,虽身在曹营,却心有旧主刘备,徐庶信重承诺,他既说了不会回到刘备身边,就绝不会去,他也说过绝不为曹操献一策,他也绝对不会打破自己的誓言。
“我并没有勉强,”徐庶说道,他向石韬伸出手说道:“行了,拿来吧,有什么不会的,我们尽可一同探讨。”
石韬面露惊喜之色,忙将自己挤压起来的一堆疑问一一说来,两人探讨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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