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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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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躺在自己肉身之上,睁开眼,头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冒出了一群人紧紧盯着他,目光炯炯有神,这些人之中,有些人非常面熟啊!
戏忠,吕布,陈宫,高顺,典韦,还有袁绍,曹昂!!!
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腾而起,蔓延到四肢,荀彧惊得“心脏骤停”,第一反应就是逃离这鬼地方,他身体一用力,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脱离了肉身,再也没有肉身的沉重了,他刷一下子飘了起来,头顶撞入天花板,整只鬼卡在房梁上,脚下用力蹬着,硬是卡住了下不来。
鬼将们惊呼一声,眼看荀彧卡在上面,场面一下子诡异得安静下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都没料到他反应会那么大,戏忠忙焦急喊着:“文若!文若!”他飘上去拉着荀彧的脚,将他从房梁上拽下来,扶着惊魂未定的荀彧说道:“文若是我啊,志才!”
荀彧恍恍惚惚,晕头转向,视线定格在戏忠半透明的身上,不可置信道:“真,真是志才?”
他年纪大了,可受不得惊吓啊!
戏忠高兴道:“是我啊!”
他见荀彧恍然半天才回过神,焦急说道:“文若,你怎么就想不开自裁了呢?好好的活人不做,这么早来做鬼干什么!你与主公之间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你们就不能好好谈谈,非得闹成这样吗?现在好了,你成了鬼,做鬼很惨的你知道吗!”
吕布一拍他肩膀:“话不能这么说,做鬼哪里惨了,做鬼多自由自在,早点做鬼才好呢!”
其他鬼将又七嘴八舌闹哄开了,场面一时如五百只鸭子在嘎嘎乱叫。
荀彧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起戏忠道:“我这是,已经死了?”
原来人死以后,压根没什么感觉?
戏忠点头,指着他还有些温热的身体:“看,你的肉身。”
荀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迎面见荀攸在仆从的带领下匆匆而来,荀攸见他倒在地上,悲呼一声:“文若!”逐抱着他的尸身大哭。
“公达,”荀彧上前一步,手却穿过了荀攸的身体,他见荀攸将他抱回床榻上,命人去唤来大夫救命,又命人去通知主公。
大夫说已经无力回天,人已经死了,整个荀府都陷入了悲伤之中。他的儿子来为他收敛尸体,而后是火速赶来的曹操,他不可置信荀彧竟就这样狠心自裁,抱着他尸体悲痛大哭。
荀彧红了眼眶,愧疚道:“孟德……”
哎,他无愧主公无愧汉室,终究还是失信于孟德了。
死人与活人,是阴阳相隔的距离,此时此刻,无论是他还是其他鬼魂,都无法再接触到阳间的一切。
荀彧悲伤极了,忧郁的眉眼再不复曾经的明朗,戏忠叹息一声:“见此情形,你当真不悔吗?”
荀彧答不出来,见曹操痛苦,眼中似有清泪滚落,耳边忽听悠悠呼唤自远方传来,熟悉的声音,百转千回,荡悠悠地唤着他的字,“文若!文若!~~~”
荀彧抬头,见郭嘉边招手边飘飘忽忽而来,身上的儒衫皱巴巴的松散着,露出白花花一片胸膛,浪荡不羁的模样似曾相识地让他手心发痒。
郭嘉飘到此处,见荀府挂上了一片惨白,就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奉孝!”荀彧再见故人,一时不知道该忧还是该喜。他原以为与志才、奉孝都已经永别,没想到死后竟还能与他们相聚。
“既然无法挽回了,那该想想以后做鬼怎么办啊!”郭嘉拉住荀彧,脱口而出说道:“快,趁着尸体还热乎着,回去交代后事。”
荀彧被他神来之笔拉得一愣,一时忘了悲伤:“什么?”
郭嘉兴奋地手舞足蹈:“把牌位给春华,我们以后就能多拿一份酒了!”
戏忠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是啊!我之前可不是就这样诈尸。”
郭嘉催促荀彧快回棺材,荀彧的脸色渐渐难看,他对戏忠问道:“你之前诈尸吓我,也是如此做的?”
戏忠点头:“是啊!”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戏忠与郭嘉齐刷刷解释起了张春华能见鬼的事情。
荀彧黑着脸质问道:“志才,你就为了能喝口酒,诈尸吓我?!枉我还担心完不成你嘱托之事,让你死不瞑目,整日心神不宁。”
戏忠摸摸鼻子,被说得有一丢丢愧疚。
郭嘉勾住荀彧的脖子,大方说道:“人总是要死的嘛,死后管它活人间的洪水滔天呢?鬼生寂寞,总得有个消遣不是?”
在场的就属郭嘉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论对活人的影响,他的锅最大!
他这话说得几乎是惹了众怒了,孙策、周瑜、庞统,这些眼看郭嘉指点张春华坑自己亲属主公的鬼魂第一个就不放过他。
活人们在悲伤中为荀彧操办着丧事,荀彧鬼魂则被一大批鬼将们簇拥迎回了张春华的将军府中。
张春华等他们等得急了,终于见他们归来,忙将他们带入了将军府中的祠堂。
这里头供奉着戏忠与郭嘉的牌位,还有其余鬼将的供品,地方宽阔,四周无窗户,只有一扇门。
张春华将门从内锁上,见着荀彧鬼魂,她比见着活人更紧张了,有些人就是如仙人般耀眼,像她这样的凡夫俗子真能接近?
“张将军,”荀彧温和一鞠身,对张春华说道:“关于将军之事,志才与奉孝都与我解释过了,还要多谢将军这些年来对他们的照顾,给将军添麻烦了。”
张春华眨眨眼,看向荀彧身边乖乖的戏忠与郭嘉,恍然大悟,原来荀令君才是能制住先生与志才的大家长啊!
“荀大人不必如此见外,先生是我的师长,志才与我虽是平辈相交,但他也算是我的半个老师,孝敬长辈是我应该做的,”张春华笑道,她与荀彧接触下来,感觉如沐春风,总之就是舒服,就是很轻松愉快的感觉。
他像长者一样睿智,拥有广博的胸襟与眼界,更主要的是,他能制住越□□的郭嘉,和越来越不靠谱跟着郭嘉一起学坏的戏忠!
与荀彧的会晤在愉快中进行着,张春华与荀彧签下鬼将契,耳边是郭嘉与戏忠叽叽喳喳诉说他们这些年来在背地里做的“坏事”。
其余鬼将也纷纷与荀彧见面,教导张春华武艺的吕布、孙策、典韦,主公长子曹昂,张春华身侧谋士第一人陈宫,还有周瑜、袁绍、刘表等等。
除此以外,更有水镜先生司马徽,他们荀家的族亲名家荀悦,以及凤雏庞统。
张春华身边鬼将规模之豪华,令荀彧心惊,郭嘉不小心说漏了嘴,他此前看到志才牌位发光,于是借张春华与身为鬼魂的志才沟通,布下了弥天大谎来为主公谋夺这天下。
顶尖谋士之中,贾诩谋己,荀彧谋汉,而郭嘉则谋曹。
信仰与目地不同,左右也已经成了死鬼,荀彧并不会因此而责怪郭嘉,但是!
“你早就知道人死后会变成鬼,于是隐瞒不报,折腾自己,以己身为饵让天下人相信张华是真的背叛主公,而后慷慨赴死?”
或许郭嘉当时的心情还有些乐呵,任务完成了,可以去尽情浪了,志才等我,我来啦!
荀彧温和问起,郭嘉求生欲作祟,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我这是病入膏盲自知无可挽回,这才放手一搏。”
荀彧:“……”他怎么就不信呢?
孙策很快就嚷嚷着戳穿了他:“他变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喝酒!整个一酒鬼,还说‘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孙策的告状就像是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郭嘉苦了脸,荀彧黑了脸,戏忠后退一步,悄悄隐藏自身,他心知奉孝这是在劫难逃,死道友不死贫道,奉孝走好,志才就不奉陪了。
戏忠打定了主意开溜,郭嘉哪里会眼看着只剩下自己一人被收拾,他忙说道:“所有计划,志才也有份!”
荀彧笑容满面,真好,时逢多年,他们好友又再次相见了,就是两位好友做鬼后童心泛滥,稍稍敲打一番也无不可?
荀彧与鬼将们打过招呼,独自拎走了互相坑起对方来的郭嘉与戏忠。
戏忠:“我什么都没干!好好的拉上我做什么?”
郭嘉:“胡说,诈尸吓文若的事不是你做的?”
其余鬼将们禁若寒蝉,吕布挠了挠头,轻声对孙策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荀令君的气势,有些可怕?”
孙策点头,小声说道:“公瑾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想到荀彧也会生气吗?”
曹昂轻叹道:“还好有荀大人来了,能治一治他们两个,不然以他们两的闹腾程度。。。。。。”
袁绍冷哼:“活该,做鬼都不消停。”
张春华左右看看,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救他们。
亲信鬼魂们从外头飘来,说司马懿到了。
张春华转眼就将郭嘉与戏忠抛在了脑后,开开心心去与仲达见面。
司马懿到达将军府后,见过了岳父岳母,又与柏灵聊了两句。
张春华来后,家人自发将空间让给了他们,她激动极了,扑上去就给了司马懿一个熊抱。
司马懿轻笑,与她回屋去交谈,两人似有说不完的话,温情脉脉,干柴烈火。
他没有忘记要好好教训张春华该小心谨慎做事,张春华将葫芦摘下,挨训时都是眼含笑意的,连连点头。
待她恢复了原来的样貌,惊呆了司马懿,他心疼极了,抚摸她如扶风弱柳的腰身,瘦得几乎成了瓜子般的小脸:“我知道你这些年来辛苦,你也曾保证定会照顾好自己,现在看来,你根本不将自己身体当回事,早知道就不放你出门了。”
柔若无骨地模样,娇弱西施,司马懿将她抱起来颠了颠,皱眉:“瘦了那么多!”
他不高兴了,他要闹小脾气了,秋实都不好好照顾自己,他要气死自己!
张春华眨眨眼:“有吗?我吃的不少啊!”
她去摸司马懿留出来的胡子,成熟稳重了许多,她感叹道:“仲达这样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夫妻两人你侬我侬,久别胜新欢,最是情难自禁,司马懿见她瘦弱,舍不得下重手,只是轻轻地呵护,哪知张春华手一捞就将他抱了起来,扑倒。
司马懿傻眼了,事实证明,无论她外表变得多么瘦弱,单手举起他来轻轻松松,该嘤嘤嘤的时候他总是逃不掉的。
冥冥之中,张春华耳朵动了动,似乎有人在叫她。
郭嘉:“徒弟,秋实,救我~~~”
戏忠:“秋实,春华~~~”
司马懿轻轻的喘息声唤回了愣了一瞬的张春华,她想了想,嘿嘿一笑,不管了,仲达都送上门来了,先吃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晚上晚点再更哈
PS:文若来后,鬼谋二人组凉得更快了。
第100章 孤不走了()
春雷阵阵; 惊醒了一夜春晓; 荀彧的葬礼尘埃落定,曹操追封其谥号为敬侯; 其子荀恽承嗣。
荀彧下葬后,曹操淋着雨; 泪流满面; 对身侧的荀攸说道:“最后这一步,孤,不走了。”
荀攸欲言又止,目光闪烁,终是没有劝说出口,他轻叹一声; 低下头,沉默了。
郭嘉鬼魂与戏忠鬼魂齐刷刷惊呼:“什么,不走了?!”
曹操悲道:“文若,我只想要你明白这汉室腐朽不堪; 大势所趋; 毁去容易; 重建却难如登天,你这又是何苦啊!”
荀彧鬼魂飘荡在侧; 脸色复杂,他转身飘走,回避如斯场景。
郭嘉与戏忠对视一眼,勾肩搭背。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主公不走,自有主公的继承人走这一步。”
刘表小老头一脸意味深长地飘来,他悄悄对两鬼说道:“他偷偷去哭了。”
郭嘉脸色变了变,一把拉过刘表,窃窃私语:“你就不能小声点?留点面子行不行!”
刘表嘘声,小声说道:“你们不去安慰他吗?”
戏忠摇头:“无需安慰,外人无法妄加揣测其中,说多了反而轻曼了他与主公。”
他们安静了片刻,突然之间热闹起来,郭嘉:“哎呀,不提这些伤心事了,主公都五十几岁了,再等几十年,不就能来与我们见面了吗?到时候还能再续前缘,放宽心了。”
戏忠幽幽道:“前提是春华安然无恙,若要春华安然无恙,则司马懿必定不能出事。”
郭嘉脸绿了:“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能别老翻旧账吗?”
“奉孝遗留下的问题,还需弥补啊,”戏忠叹息。
“这有何难,有我们,还有文若呢!”
夜深人静之时,张春华呼呼大睡,司马懿身上暖融融的,有个大火炉暖床真是太舒服了,她睡得娇憨又可爱。
司马懿看了她很久,怎么都看不够,他深爱自己的妻子,然而张春华没心没肺的粗神经却让他时常患得患失,秋实爱他吗?
司马懿无疑是敏感多疑的,他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温文尔雅,郭嘉的眼光没有错,他不是温顺的白兔,而是披着羊皮的豺狼。
他悄悄磨砂张春华柔软的唇瓣,眼眸暗沉,其中酝酿的危险占有欲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
张春华似有所感,嘟哝了句,四肢像八抓鱼一样缠上了司马懿,还蹭了蹭他暖呼呼的胸膛。
司马懿脸色一白,被绝对的力量禁锢着,险些喘不过气来。他挣了挣,张春华放松了手脚,令他松了口气。
司马懿暗嘲自己庸人自扰,有喜欢,有依赖与亲近,也有信任,这些就足够了。反正他已经与秋实成了婚,将秋实与他绑在了一起,两人还育有二子,如此还担心什么呢?
却说刘禅这头,在经历了十个虎背熊腰的奶娘围着他喂奶的过程后,他终于从一个小娃娃,长成了一只两岁的小豆丁。
他从一只无耻小儿,长成了有上下总计二十颗牙的三头身萌宝宝。
他有福气十足的大耳垂,继承自母亲的秀气五官,穿上红色的肚兜后,犹如灵气十足的年娃娃。
他随着张春华大军一路迁徙,在吃喝睡拉中期盼着自己成长,整日竖起耳朵听有关于外面的消息,可张春华不来,奶娘们也不会提时事动向,以至于他几乎与世隔绝,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又被奶娘们抱着进入了马车,车咄咄咄地行驶了很久,然后被带入了一座辉煌大气的府邸,府中占地广大,景台楼阁,小桥流水因有尽有,仆从们说这是列侯府,亦是骠骑将军府。
刘禅这才惊觉,那拐自己,害子龙伯的歹人张华竟是朝廷封的骠骑将军,从一品职,也就是说,他是曹操的人。
刘禅在将军府的小院里待了一阵子,整日里有奶娘们跟随看着,他小胳膊小腿也跑不了。
他望着广阔无边的晴朗天空,还有自己面前的小小院落,忧伤地坐到池塘边的大石头上,喃喃低语:“相父,重活一世,阿斗还是扶不起来啊!”
他就是个废柴,辜负了父皇的期望,也辜负了相父的竭尽一身。
刘禅感觉有人在拍他,他回过头,却见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他身后,好奇地问他道:“你是谁家的乖孩子?”
从小柏灵就夸奖子元是乖孩子,张汪有时候也会称呼他为乖孩子,但是大家都叫他子元,于是子元聪明的脑袋瓜子大约是明白了,乖孩子是指他这个岁数的人,而他大名叫张师,字子元,是舅公教他的。
刘禅惊了:“你,你是谁?”
“我是子元呀!”子元小大人一样的说道:“乖孩子是谁呢?”
伺候在子元身边的陪玩仆从等候在一边,他只有在子元唤他的时候再上前来,而不会出言去阻止小少爷瞎跑。
子元自小就聪明懂事有主意,柏灵给他从小培养起了独立的意识,就连安排照顾子元的仆从,都是功夫极好足够他使唤的老实人。
刘禅说道:“我叫阿斗,子元又是谁?”
子元严肃着小脸说道:“我叫张师。”
姓张!
刘禅心头一跳:“你是张华的家人?”
子元高兴道:“他是我阿父。”
刘禅若有所思,心思微动,心想:或许这孩子会是个突破口!
子元见刘禅这小胳膊小腿,头一次遇上这么小的孩子,好奇心旺盛之下,竟是天天来找刘禅玩。
子元什么都知道,天下大势,谋略战役,他学得杂乱,有些不能理解,却牢记在心,因为娘说了,现在不懂,以后看的书多了就懂了。
刘禅妄图通过子元打听消息,或是让子元带他去外面。
子元摇摇头:“娘说了,阿父命令你待在这个院子里,谁都不能带你出去的,要听阿父话。”
四岁的孩子,条理清晰、逻辑明了,从小就有着常人难以做到的聪颖。
子元的早慧惊呆了刘禅。
为了得到更多消息,刘禅只能当起了子元的陪玩,他想着,陪个四五岁孩子玩有何难?
柏灵并没有阻止子元与刘禅接触,整个将军府只有子元一个孩子,除了学习与看书,他的童心几乎无处安放,也没有同龄人来陪他玩,柏灵心疼孩子,只是让仆从们保护好两个孩子。
然后子元就带刘禅玩填诗、下棋、投壶、数术。
刘禅傻眼了,他有些怀疑人生,感觉自己上辈子被狗吃了!
他童年时都在玩什么?斗鸡、蛐蛐儿、在脂粉堆里,在母亲的溺爱下成长。
同样是溺爱,子元的母亲教他玩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他填诗竟然还玩不过一个孩子的想象力!
智商仿佛受到了碾压的刘禅被打击地怀疑人生,好在他仗着自己曾经是个成年人,下棋能下过子元,不至于太丢脸。
其实已经很丢脸了,刘禅泪流满面:相父,我真的是废物吗?
张春华带司马懿去找子元,问过人后发现子元竟去了刘禅的院子里,她挑了挑眉,快步流星往那座偏院落而去。
刘禅见张华来此,警惕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张春华轻笑一声:“这是刘备的儿子,是我在回襄阳途中捡到的。”
刘禅瞪圆了眼睛:放屁!分明是他乘虚而入抓了子龙伯!
司马懿恍然大悟,好笑说道:“你抓刘备儿子做什么,刘备都已经投降主公了,日后在你治下做事,这人质抓了没处用去。”
张春华摇摇头,对司马懿说道:“他,情况比较特殊。”
她将叫她阿父的子元抱起,将他递给司马懿。
子元疑惑不解,张春华说道:“叫父亲。”
子元乖乖叫了,好奇地问她:“我有两个阿父?”
司马懿轻笑一声,接过了并不反抗的子元:“多个父亲疼你,不好吗?”
当然好啊!子元乖乖任抱,父亲这个词,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伟大、安心、亲切的感觉,阿父让他喊父亲,那么这个人就是可信的,是自己人。
司马懿抱着乖乖的子元,惊叹道:“子元真乖啊!”
张春华挪揄道:“文静乖巧,像你。”
司马懿脸红了:“秋实还看过我小时候不成?”
说起像他,司马懿则对张春华说道:“随我回家去看看昭儿吧,他像你,像极了!”
司马懿宠司马昭几乎是宠上天了,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司马昭不过两岁,已经骄纵任性地需要派五个人伺候才好,他就是个混世小魔王,到处捣蛋闯祸。
司马懿气得打他屁股,见孩子眼泪汪汪,眉眼之间全是秋实的影子,就像是秋实盈盈水眸在望着他,心软了就下不了狠心去整治。
刘禅脸色古怪,他左看右看,觉得这两个男人之间氛围怪怪的。
张春华对司马懿说起刘禅的特殊之处,司马懿吃了一惊,他心思诡辩,深谋远虑,很快就知道其中的严重性。
他们将子元送回柏灵处,两人将刘禅带入屋内,一副与他倾心相谈的模样。
刘禅冷汗直冒,后背一阵发毛。
两人逼问刘禅他前世的种种,刘禅不过两岁的年纪,他还不想死,还想看看这一世的父皇,子龙伯与相父。他抗不住两人的压力,具都老老实实交代了。
三分天下成三国,曹□□后曹丕称帝,孙权与刘备不服曹丕正统,也分别称帝,魏蜀吴三国鼎立,征战不休,最终吴、蜀皆败于魏,而魏国又走上了汉王室的老路,大权旁落司马家,司马懿就像是如今的曹操,豺狼之心,杀害忠良,排除异己,挟天子以令诸侯。
司马懿:???
张春华眨眨眼:“咦?仲达以后这么厉害吗?”怪不得小时候左慈就说她有皇后命,原来是因为仲达熬死了子桓和子桓的儿子,在子桓孙子的时候篡位了吗?
刘禅摇头否认说道:“司马懿并未称帝,我来的时候,正是蜀汉灭亡之时,那个时候司马懿已经老死了,接替了司马家滔天权势的是司马昭,他自封为晋公,与当初的曹操称魏公一样,距离帝位仅仅一步之遥。”
“司马昭称帝了?”张春华急忙问道。
刘禅摇头:“我不知道,蜀汉亡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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