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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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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华气呼呼地回到家中,对曹昂告状,曹昂安慰她:“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父亲也不会将司马懿之妻赏赐给子建的。”
“我就纳闷了,我很少穿女装,也很少出门,之前几乎与他毫无交集,他怎么就看上我了?”张春华脸色发绿:“也不知他整日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断袖分桃都说出来了。”
其他鬼魂不仅没帮她排解其中火气,还火上加油:“所谓上行下效,有曹操与曹丕做榜样,曹植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这话是袁熙说的,他对曹丕绿了他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但他是如何看上春华的呢?春华整日做男装打扮,没有与他交集过,”典韦奇怪道:“真是奇怪。”
“怪人出怪事,我看曹植不是看上我,他是故意说出这话来试探我和仲达的,”张春华回味过来,严肃地分析道:“他与子桓正在斗鸡,我与仲达此前就一直与子桓交好,他想要离间我们,也想让主公猜忌我们!”
张春华的所思所想也有道理,鬼魂们窃窃私语,陈宫则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军切忌持身以正,以诚待人,如此也不惧怕他们的陷害。”
张春华点头,她低沉说道:“今日体会到主公对仲达的猜疑,我深刻体会到仲达与司马家的不容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能帮他什么,只能眼看着。”
“司马懿不是随波逐流的人,”郭嘉老神在在说道:“他定是在憋坏招。”
所有人齐刷刷望向郭嘉,他一脸无辜地回望:“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们看我做什么。”
荀彧轻叹一声,拍拍他:“奉孝还是少说两句。”免得引鬼魂们众怒,又收拾他来。
对于张华是女郎,还嫁给了司马懿的事,荀彧惊讶极了,但真如鬼将们聚集在一起所说的话,死人,最好别再插手活人太多。
事情搞成这样,将张华送上现在位置的,可不正是郭嘉吗?留下司马懿杀身隐患的,也是郭嘉,对于这种自己挖坑不填,反而坑主公与张春华的行为,荀彧心软,不会打爆郭嘉狗头,索性眼不见为净。
曹昂对张春华说道:“我听丞相府中传言家母病重,我需回老家一趟,去看看情况。”
丁夫人病重?张春华惊讶道:“丁老夫人住在何处?子修哥哥要去哪里去看她呢?”
“母亲一直住在谯县,地处许昌以东,以我的速度,飞去来回只需一日,”曹昂温声解释道。
张春华牵起曹昂的手,给他输送阴气,以确保此后一点时间他能在外面自在游荡而不惧怕阳光。
“病重之人虚弱,轻易不要近她身才好,”张春华提醒了一句。
曹昂点头:“放心,我只远远看着。”他俊脸上满是凝重,想来丁夫人的状况不是很好,若是丁夫人真的病死了,他也能第一时间将母亲带回来。
张春华送走了曹昂,去往军中去点卯,现在没有战事,曹操又在重建洛阳,工作重心都渐渐往洛阳转移,张春华算着日子,距离自己去往荆州赴任时间越发近了,更是珍惜与家人的相处时光。
她走的路犹如逆水行舟,轻易不可出差错,等她去往荆州,张汪夫妇、柏灵、子元也会一同前往,唯独仲达与昭儿,难以与她同往,为此,张春华烦恼纠结了很久。
因曹植那日惊天动地的表白,张春华坚定认为他是为离间她与仲达而做,消息被有心人传到曹丕耳边,曹丕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对窃窃私语的下属们严肃说道:“传递流言蜚语非君子所为,况且还是事关曹家的家风与名誉?此事莫让我再听人提起,否则我就要下狠手去整治了,便是我就此放过了你们,这是若让父亲知道被人传开了,他也不会放过你们。”
丞相府中窃窃私语的官员们嘘声,不再谈论此事,曹丕对自己的下属们约束管理严格公正,以清明廉洁的吏治博得一片赞美之声。
私底下,曹丕对司马懿悄悄说道:“子建曾在父亲面前借你夫人的名义离间你与秋实,仲达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我相信你与秋实是清白的。”
司马懿愣住了,什么叫我与秋实是清白的?
他温和问起曹丕此事,曹丕将近日丞相府的流言蜚语转述给司马懿听,感叹说道:“子建此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父亲不会赞同他这样的做法,反而还污了自己名声,不值当。我知仲达与秋实乃君子之交,你们行得端坐得正,无需因流言而疏远对方,且不提子建之言有多荒谬,父亲不相信这些,我也不信你们会是那种关系。”
司马懿脸黑了一瞬,很快就恢复过来,他对曹丕说道:“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应当为学、修行、立德以磨砺自身,而不是来与我这个无用的养马人交往。”
“仲达被父亲贬谪,全因曹植要铲除我的党羽,是受了我的连累啊,”曹丕急了:“你教导我收敛自身,以德服人,我都照做了,但我却对你的境遇无能为力,仲达难道是生气了,要与我撇清关系吗?”
司马懿摇头:“沉心静气,等候时机,子桓,你还太年轻。权力使人狂热,你与曹植的争端是残酷的,小人搬弄是非,离间你们兄弟两人,现在你已经退无可退了。我在此最后忠告一句,无论何时,不可失乱父子纲常,儒家经义的精髓,以德行服人才是上策,父子、兄弟、孝道、君臣,明白这些关系,时常摆正自己、自审其身,做到谦逊随和,但也要有自己的威严,其中力度,你自行把握。”
曹丕频频点头,对司马懿之言深信不疑:“仲达不仅是我的至交、谋士,更是师长,你的话,我铭记在心,万不敢忘。”
司马懿催促道:“快些回去吧。”
曹丕走后,司马懿盯着马厩发呆了片刻,心里想着事情,他心中暗道:曹植,呵呵。
这时,一只手悄声无息地拍打在他肩头,司马懿回头,却见曹操义子何晏与秦朗在他身后。
何晏居高临下看着司马懿,命令道:“我今日要十匹体魄强壮的雄马,你去为我挑选一下,若不能令我满意,我必唯你是问。”
何晏与曹植交好,一向与曹丕相看两厌,他见司马懿被曹操贬谪降职,今日就要来痛打落水狗,给司马懿难堪。
司马懿笑了,懒得与他们斗嘴,公事公办地说道:“军中马匹都有定数,十匹雄马不是小数,无丞相与校尉之上的将领命令,旁人不能随意来迁走马厩之中的马。何公子没有官职在身,甚至还不如我这七品养马官,如何能命令我做事?”
何晏自讨没趣,勃然大怒,他厉声说道:“我奉临淄侯之命前来,临淄侯的命令,你也不听吗?”
临淄侯是曹植的封号,而曹丕则现任五虎中郎将,人们多称呼他为将军。
司马懿淡淡道:“你可有文书?我掌管军中马厩,大公无私,若无文书证明,可不能让你调走这些好的雄马,这一批种马,都是从西凉而来的好马,事关骑兵的战力,如何能儿戏?”
何晏被司马懿的软钉子一顶,气愤难当,他愤怒道:“司马懿,你太目中无人了,现在你已经被父亲贬了官,我倒要看看,你一个马夫,谁还能为你撑腰壮胆。”
秦朗拉住了何晏,对他说道:“算了吧,平叔,他毕竟是曹丕的左膀右臂,即便被贬官了,也有可能被启用的。”
可不是,近日司马懿没去上朝,陛下已经在问左右司马太尉去了何处了。
“你别忘了,他的父亲是陛下身边老臣,”秦朗提醒道。
何晏无畏道:“司马防年纪大了,随时都会告老还乡,入土为安,当今陛下没有实权,人人都知道现在是我父亲在做摄政王,又何可惧的?”
司马懿心知何晏的浮华虚荣,并不与他多做纠缠:“何公子要马,可以问主公或临淄侯要来调动文书,否则请恕司马懿不能对你徇私。”
何晏就是来找麻烦的,他就是看曹丕不爽,连带着也看司马懿不爽。
他谩骂道:“司马懿,你不要以为你曾经有多显赫的地位就嚣张,现在你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任何人都能作贱你。”
司马懿不痛不痒,不置可否。
何晏很不满意他的反应,当下就想动起手来,秦朗忙去他拉:“你忘记了?司马懿是张华的妹夫,你忘记张华的脾性了,要在那老虎须上都手脚?”
何晏不管不顾说道:“我看他当真是个兔儿爷,靠与张华的关系才有之前的地位。”他出手去揍司马懿,司马懿掀了掀眼皮子,抬手抓住他手腕,借力一推一折,以擒拿之法,将何晏按倒在地。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何晏惨叫一声,嗷嗷干嚎。
“司马懿,你今日废我胳膊,父亲必不会让你好过!”
司马懿淡淡道:“你除了干嚎谩骂,就没有别的能耐了?”会叫的狗不会咬人,他还真看不起何晏这样虚华的人。
张春华在曹操身边,听闻鬼魂们来说司马懿受欺负之事,当下与曹操告别,立刻就要往军营而去,待她到时,何晏早就被司马懿赶走了,灰溜溜的特别丢人。
丝毫不知道司马懿武力的张春华一直以为仲达是个柔弱的文人,她到时,司马懿怡然自得地在给马儿喂草,刷马背,即便是在简陋的马厩之中,他都能犹如在庙堂之上闲庭漫步。
陈宫鬼魂经常对他赞许有佳:“将军的夫君非等闲之人,心境之豁达乐观,有顶尖隐士的格局。”
吕布嘘声一片,坚定认为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结果陈宫一看他,他登时禁声,不说话了。
司马懿见张春华来了,惊讶道:“秋实怎会来此?”
张春华见他悠闲地在给马刷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心下担忧说道:“我听人说何晏来找你麻烦。”
“也不知是谁啊,消息能传这么快,”司马懿轻笑一声,马儿在他的手下舒服地直哼哼,乖巧极了,他回答道:“都是小事罢了,我能处理。”
张春华撇撇嘴:“我这不是替你委屈。”
“有何委屈之说?思则为国,想则为民,方为大丈夫所为,陋室挡不住鸿鹄之志,今日为马夫,明日为将相,世事无常,风水轮流转,马厩挡不住我的才华,是金子,总能发光的。”司马懿豁达乐观,倒是一点都没有因被贬官而郁闷的模样。
张春华见马儿在他手下乖巧听话,也想摸一摸这马。
司马懿忙阻止她:“可别碰他们,不然你回家去不把气味洗去,让小红闻到了别的马儿味道,可要和你闹脾气了。”
张春华悻悻地收回了手,遗憾道:“赤兔它太霸道了,倒像是会嫉妒其他小妾的正妻似的。”
司马懿嘴角微微上扬,乐了。
回到家中后,司马懿对张春华说道:“秋实安心做好自己,我不会有事的,家中这边也不会有大的变故,你放心吧!”
张春华说道:“洛阳初步建成后,我就要去荆州了,我不放心昭儿,他那么黏我,若我突然不见,他定会到处问人,我曾想过假死,可丧母对孩子的伤害也很大。”
司马懿想了想,建议道:“昭儿这边,可以解释是我与你吵架,气得你回娘家了。我听闻曹植为离间我两而大放阙词,窥视于你,不若借此机会,顺势而为。”
张春华愧疚死了,抱着仲达不撒手,轻声细语说道:“为了我那些天真的理想与事业,仲达实在是牺牲太多了。”
司马懿见她愧疚,对他越发体贴入微,悄悄勾起了唇,嘴上却很宽容大度地对张春华说:“你放心的去做吧,孩子我带着,不用担心家里,你的理想与抱负,我支持。”
张春华更内疚了,对司马懿的话没有不应的,仲达让她往东,她就往东,让她往西,她就往西,让她配合演戏,她也答应了。
郭嘉鬼魂向身边魂魄们嘀嘀咕咕说道:“看看司马懿这宽容大度的,像不像正室夫人的贤良淑德派头?你看春华她现在那样,都快把‘正室’宠上天了。”
荀彧温和清雅,笑容满面:“奉孝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司马懿又在耍心机,郭嘉张了张嘴,在凉飕飕的冷风中颤了颤,不说话了。
郭嘉暗暗哀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啊!这年头,做个明白鬼都那么难。
司马懿沉寂了两个月,当人们都以为他丧失了斗志,安于现状时,他终于开始发难了。一旦出手,就是打蛇七寸,狠辣至极,剪除曹植党羽若干,害他为曹操所厌恶,甚至险些为此而丧命!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有一更鸭!~
PS:下个便当已经预热,曹老板又要哭了_:з」∠_
第104章 丁氏鬼魂(捉虫)()
这日; 曹操为考验两子谋略; 命令他们推荐许昌城中的御林军总督人选,这官职不高不低; 却最考验人的才能。
曹丕举荐了乐进,而曹植则推荐任职于长史的王必。
曹植说道:“王必随父亲履历艰险; 不但忠勇还勤勉; 他是国之良将,堪当御林军总督一职。孩儿推举王必不为私心,是一心向公啊!”
他这么一说,倒是显得曹丕一心为私似的,然而曹丕细数乐进功绩与能力,其骁勇善战、谋略过人; 更是严于律己,德行操守都是极好的。
偏偏因曹植的一捧一踩,显得曹丕任人唯亲似的,曹操念及曹丕与乐进关系亲密; 心下疑虑; 当即就夸奖了曹植; 任命王必为御林军总督。
曹丕不赞同道:“王必此人易在小事上轻忽,他为人虚华; 恐不是适合御林军总督一职。”
曹操说道:“王必随孤出生入死,乃孤之左膀右臂,孤十分看重他。”他淡淡瞥了曹丕一眼,将曹植唤到身边; 与他亲热地说着话。
曹丕眼眸黯然,不再言语,言多必失,他也在等待机会,哪怕现在稍处逆势,他也一样有翻盘的机会。
司马懿前往陈群家中,与他煮茶论策,相谈甚欢,陈群年长司马懿许多,两人却志趣相投,聊到兴致时候,陈群追忆自己的至交好友与岳父。
司马懿说道:“书传远事,吾自耳目所从闻见,逮百数十年间,贤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
他敬佩荀令君,对他的评价极高,并未因他选择自尽而轻慢,陈群很是高兴,他虽比荀彧小上四岁,却娶了他的女儿,与荀彧结为亲家。他与荀氏夫妻关系和睦,家庭美满,与岳父荀彧同辈相交,关系自是不凡。
司马懿知道在立嗣之事上陈群看中的是曹丕,他对陈群说道:“今主公在后嗣问题犹豫不决,我唯恐他走上袁绍、刘表的老路,致使子嗣相残,遗留祸患祸及朝堂。今时不同往日,主公已经统一了天下,乱世初初结束,百姓还没有从困苦中恢复过来,若因此而再生动乱,实在是苦了黎民苍生,也辜负了令君与主公二十余年努力打下的基业啊!”
陈群赞同道:“我也有此想法,按以往继承传统,当立嫡立长,才能不生动乱,便是以贤能来反驳其中,在我看来,主公之长子曹丕正是德才皆备之人。”
“只是主公疼爱三子曹植,主公这二子之间又受小人挑拨,离间了他们兄弟的感情,”司马懿叹息道:“如此一来,祸根却已经种下了。”
陈群闻言,心知事态严峻,立即严正以待,与他商讨起解决的方法来。
不久,曹操开始迁徙大军前往洛阳,许昌城中只留守一部分官员,耿纪与太医令吉本、司直韦晃、金祎等发动叛乱,趁夜攻打在许昌,王必因酒后疏忽,未能立刻前往,以至于叛乱蔓延,许昌城大门被烧,城中火烟四起,若非守城大将夏侯惇远远望见异样,前来搭救,这才没有出现重大损失。
王必嗜酒成性,浮躁虚华,这些都是司马懿告诉曹丕的,曹丕按兵不动,也不去触怒曹操的火气,继续老老实实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处事平静自若,有大器晚成之风。
曹操果真大怒,后悔没能听曹丕之言,又碍于面子,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见曹丕谦虚孝顺,丝毫没有责怪与落井下石之意,满意极了。
这时陈群上奏参杨修与丁仪兄弟进献谗言,离间主公嫡子兄弟,教唆曹植,就连当初曹操对他们的考验,都是杨修与丁仪兄弟在出谋划策。王必任职许昌御林军总督之事,也是杨修在教唆。
曹操大怒:“杨修竖子,安敢教唆孤之爱子!”
曹操对曹植失望透顶,但这并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反而因此而触怒了曹操那敏感的神经,曹操的疑心病又犯了。
他开始派人盯紧自己的几个儿子,看看究竟还有什么人会教唆他的儿子们学坏!
自上次之后,曹丕再也没有来找过司马懿,因此司马懿依旧老老实实地在马厩中,整日里养马、喂马,做着与马夫一般无二的活计,一点都没有为官的架子。
而曹操派人查询之下,发现参杨修的陈群持身以正,他什么人都参,本身就是个重规矩的人,此前奉孝行事无所顾忌,他也曾参过。
陈群与曹丕很少有交集,但因曹丕的贤德,赞赏过他的为人处事,他并非曹丕党羽,而是以局外人的身份来赞扬曹丕,这让曹操心中一动,此前对曹丕的不满意也稍减了一些。
相比起来,曹植的问题可就大了不是一星半点。
水至清则无鱼,曹操不相信曹丕谦逊随和、低调圆滑的为人处事没有人教,他仔细观察究竟谁与曹丕走得最近。
杨修自知事情败露,曹操盛怒之下必定将他贬官,他又冒出了坏主意,就想将曹丕一脉也拉个人下水,只可惜司马懿现在在养马,已经不值得他针对了,于是杨修示意同僚们参张华一本。
曹公之猜疑,愈演愈烈,自荀令君死后,仿佛是拉着野马的缰绳自此断裂,野马蹦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有人参张华与曹丕勾结,多次为他出谋划策,针对曹植,其谋害主公子嗣的野心昭然若揭。即便这事子虚乌有,曹操也会因此而生出疑心来。
张华权势太高了,曹丕与他结交,为得是什么?他莫不是以为有张华支持,世子之位就志在必得了?
曹操果真大怒,命人去将回到将军府中的张华叫来问话。
张春华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此刻,她正独自待在将军府祠堂,屏退了仆从,独自一人为鬼将们一一点亮美味的香烛。
这香烛比佳肴美酒还好吃,美味香甜,是鬼魂们都喜欢的美食,而张春华亲手点上的白蜡烛,阴气重,最是可口营养,为人间极品美味。
她见曹昂带一妇人回来,那妇人慈眉善目,眉眼间依稀能够看出年轻时风华正茂的明艳风光,她的眉眼似乎有清愁的痕迹,如今却眼眸发亮,紧紧拉着曹昂的手,满脸都是失而复得的幸福笑容。
张春华乍一见这妇人与曹昂亲密无间,温情脉脉,心里头就一咯噔,肯定地说道:“您是丁老夫人吧?”
丁夫人的鬼魂闻言望了过来,双眸含笑,盈盈下拜:“多谢将军这些年来对子修的照顾,让我能够在死后与子修团聚。”
她说着,眼角已是泛起了泪花,口中连连念叨幸好、幸好啊!
若无张春华的阴气供应,她的子修就会消散于世间,他们母子的缘分,可就真的断了!
丁夫人感动极了,能够与早殇的儿子再次相见,这对于一位疼爱孩子的母亲来说,是上天赐予最美好的恩赐!
张春华摇头说道:“夫人谬赞了,一直以来我都深受子修哥哥的照顾,他教会了我许多道理,我将他当作哥哥,当作师长,子修哥哥那么好,能够培养出子修哥哥的夫人也定是位妙人。”
丁夫人捂嘴轻笑:“你这小子,油嘴滑舌的,尽说些甜言蜜语。”
曹昂对丁夫人解释道:“娘,春华是女郎。”
丁夫人讶然,张春华肯定地点点头:“我虽做男装打扮,但内里真是个姑娘,夫人若不嫌弃,可叫我春华或秋实,咱们这里的鬼魂有许多,您稍后慢慢和他们认识。我看您随子修哥哥在大白天回来,于阴气伤害极重,不如与我先签下契约,好为您补充些阴气?”
在张春华问她是否签契时,丁夫人早先就听曹昂说过签鬼将契的事,没想到自己也有份,她看向自己儿子,慈爱又充满温情,为了能与儿子再续母子之情,丁夫人一口应下。
签好契约后,张春华犹豫了下,轻声对丁夫人问道:“夫人病逝,主公可知道?”
丁夫人原还在微笑,乍一听她提起曹操,当即冷哼一声,不悦说道:“他知道了又如何?我已与他恩断义绝,曹操以后会如何,与我无关。”
只要在丁夫人面前提起曹操,她就像是炸毛的刺猬似的,她爱了曹操一辈子,也恨了他一辈子,又爱又恨,交织在一起,两人间隔阂着丧子之痛,曹操没了曹昂,还有其他儿子,而丁夫人呢?没有了曹昂,她失去的是整个世界!
她无法原谅曹操,更无法原谅致死都爱曹操的自己,缠绵病榻,抑郁而终,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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