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鬼事-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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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将收音机放上去说道。

　　　　“你这，多少人给你介绍对象，你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儿子，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男的？”杨剑的母亲一听儿子又没相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咳咳咳，妈你就这么盼着儿子出柜啊？不是没缘分么。再说了，也不是全是我的责任不是？我看上了人家，人家看不上我，那也怪我咯。别急，我才多大，早着呢。”杨剑被母亲的一番话给呛着了，将房间的窗户打开，给屋子透着风说道。

　　　　“行了妈，过几天我自己上街寻摸去，您就别操心了啊。菜洗了没？中午就吃了个面包，早饿了！”杨剑最怕的事情，一是内急找不到厕所，二就是妈妈唠叨女朋友的事情。见母亲还要再说，赶紧将她推出房门道。

　　　　“嘶，这玩儿也没得卖了，只能动手给做一个。”赶走了母亲，杨剑坐到桌子前头拿着生锈霉的零件挠头道。

　　　　“试试看，不行再说。”用烙铁将做好的零件焊接上去，杨剑挥舞着胳膊将那股子刺鼻的味道挥散后说道。

　　　　“吱吱，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扭动着收音机上的旋扭，里头出一阵杂音后，一个清晰的女声传了出来。

　　　　“齐活儿，明天给大爷送过去。”接连调试了好几个频率，直到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杨剑才打了个响指收拾起桌上的工具来。

　　　　“儿子今天去做义工了？不错，这种活动以后多参加。”六点钟的时候，杨剑的父亲回来了。

　　　　“我妈刚才还说应该去谈恋爱的。”杨剑迎上去把父亲的公文包接过来放到桌上道。

　　　　“你妈说得也没错，义工要做，恋爱也要谈。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嘛。”父亲拍了拍杨剑的肩膀笑道。

　　　　“你们爷俩，就没个正形的。今天没事？你能按时回家可真稀罕。”杨剑的母亲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白了眼前的父子俩一眼道。

　　　　“开了一天的会，主要是针对之前村镇生的枪击案做了做总结。刘建军书记表了讲话”杨剑的父亲坐到饭桌前，打开酒瓶给自己斟了一杯后说道。

　　　　“得得得，别一回家就是会议精神，你不腻味我都腻味了。”杨剑他妈往男人嘴里夹了一筷子菜微嗔道。

第1317章　美丽人间（）　
“爸，什么枪击案啊？”因为消息封锁得严，杨剑对于这件事并不知情。『文Δ学迷．．往父亲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他随口问道。

　　　　“别打听这些，老子是有纪律的。”杨剑的父亲揉了揉儿子头说了句。

　　　　“吱吱，吱嘎！”饭后杨剑窝在自己的小卧室里上了会儿网，看了看时间已近11点，随即翻身上了床准备睡觉。才躺下去，他就听见那台老式收音机里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电源关了呀，怎么还有声儿”杨剑翻身从床上起来，走到收音机跟前检查了一番。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斗志昂扬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气势不可阻挡”收音机里忽然传出一阵歌声。跟如今有些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歌比起来，这歌让杨剑体内一阵热血沸腾。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瞎折腾啥呢？”隔壁传来了父亲的怒吼声。吓得杨剑赶紧伸手捂住了收音机上的小喇叭。

　　　　“这孩子，是该给他找个女朋友了。大半夜折腾着也不睡觉”母亲起身走到杨剑房门前侧耳倾听了片刻，然后摇摇头嘟囔着回了房。

　　　　“呼幸亏没动静了，睡觉睡觉！”过了一会儿，收音机里的歌声越来越微弱，就像是唱歌的人逐渐走远了那般。又捂着小喇叭等了分把钟，直到收音机里彻底没了动静，杨剑这才缓缓松开双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坐回床上。

　　　　“啪啦啦！”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一个婆婆佝偻着身子推倒了垃圾桶。一堆垃圾散着怪味从垃圾桶里滚落在地。婆婆手里拿着一根竹竿儿，竹竿儿一头绑着一个用铁丝弯成的抓钩。她借着路灯的光线，开始用抓钩挑拣着垃圾堆里能够卖钱的东西来。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斗志昂扬”一辆老式解放卡车从远处开了过来，后车厢站满了身穿着土黄色军装，手里拿着铁锹镐头等工具的年青人。他们站在车上，昂挺胸的高唱着。

　　　　“吱嘎！”解放卡车停在了婆婆身边，从车上下来几个年青人，他们扶起了垃圾桶，然后把垃圾用铁锹给铲了进去。

　　　　“婆婆，好晚了，您快回去吧。”一个梳着两根长辫儿的姑娘，手里拿着本红册子走过来对愣在那里的婆婆说道。

　　　　“唉，唉，再捡几个瓶子就回，就回！”婆婆弯腰将挑拣出来的饮料瓶放进自己的竹篓里，嘴里连声应着。这光景，怎么就看起来这么眼熟呢？等穿着军装的年青人上车远去，婆婆抹了抹眼角轻声说道。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既然是我们的，那么我们能够容许这些垃圾堆放在这里吗？”解放卡车又停了下来，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处很大的垃圾堆，垃圾堆如同小山那样堆积在面前的三岔路旁边。紧挨着垃圾堆的，是两幢老旧的三层楼房。垃圾跟窗户最近的距离，只有不过三米。

　　　　“不能！”车后的年青人齐声吼了一句。

　　　　“那么，就让我们把这些肮脏的垃圾，都运走。”领头打旗的年青人跳上驾驶室的顶部，一回头挥舞着红旗喊道。

　　　　“老王，老王？你起来看嘿？”早上六点来钟，邻居大爷早早起来准备出去遛弯儿。推开门一看，然后趿着脚上的鞋子就去敲起了隔壁老王的门来。

　　　　“让狗给撵了？大早上鬼哭狼嚎的。”半晌，老王才打着哈欠开了门。

　　　　“哟呵？垃圾都没了？这话儿怎么说的，堆这里七八年了，这陡然没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一出门，顺着邻居的手那么一看，老王咧开那张只剩下两三颗牙齿的嘴笑道。门前的垃圾场被清扫得一干二净，往常连狗都要绕道走的地方，今天居然还歇下来几只鸟儿。

　　　　“别是社区组织人干的吧，毕竟这事儿咱们反应了不少次了。”

　　　　“指不定还真的”

　　　　俩老头儿就那么站在门口聊了起来。

　　　　“哎哟，李主任，你们可真为大家办了件大好事。这垃圾堆，堵这儿好些年了。冬天还好，气温稍微高些，满屋子那叫一个酸爽。”垃圾堆不见了，这让住在四周的居民们很是高兴。早上8点多，等社区主任带着一班义工准备继续第二天的活动的时候，居民们纷纷围过来跟她道着谢。

　　　　“啊？啊，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李主任被大家的热情弄得有些懵。等她弄明白大家在说什么之后，她面不改色的跟大家一一点头致意着道。

　　　　“大爷，大爷？你收音机给修好了，你听听？”杨剑走到自己昨天的位置，将东西都摆放好之后，抱着收音机就走到了大爷的门口冲里边喊着。远处有一堆人围聚在社区主任的身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也不关心人家到底在说些什么。对于他来说，家长里短婆婆妈妈的事情远没有电阻电容对他的吸引力大。

　　　　“哎哟，小伙子你还给送家来了，快进来喝杯水。”大爷正在厨房煮着面条，听见人喊他，慌忙探头出来。一见是杨剑，连忙对他招呼着道。

　　　　“水就不喝了，待会社区会。大爷您忙着，别待会儿面条给糊了。我把收音机给您放这儿了啊。”杨剑伸手拉开大爷家半掩着的门，对正在门旁搭建起来的厨房里的大爷说道。

　　　　“成，你就放桌上。桌上有烟，自己个儿拿了抽啊。”大爷将火关了，用筷子往碗里挑着面条道。

　　　　“这孩子。”等他从厨房出来走进家门，杨剑已经走了。看着桌上被擦抹得干干净净的收音机，他回头看着远处广场上轻声说了句。

　　　　将收音机的电源接上，大爷坐在桌边一边吃着面，一边调解着频率。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斗志昂扬”屋子里飘扬起一老歌，很老很老的歌。听着歌，大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

　　　　“真不用，真不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居民们围绕在社区主任的身边，执意要送锦旗。社区主任摆着手，一一婉拒着大家的好意。

　　　　“嗨，专修各种家用电器，免费的啊！”杨剑看着眼前这和谐的一幕，抬头张嘴大声吆喝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第1318章　故人来（）　
“咦？你怎么来了？”魔都，帝都，小城三地往返跑了几次，这让我觉得很是有些疲惫。文┡学迷Ω．＊．这些日子，我没有去店里，而是选择在家休息，顺便温习温习新学到手的太极拳。好吧，这些都是借口。真实的情况是，现在顾翩翩她们身边的安保出现了真空。刚经过一番波折，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她们的安危。这才选择宅在家里，没事学校茶庄两地转悠转悠。才从学校回来，我就看见刘建军在我门口来回溜达着。

　　　　“刚开完会，寻思着来你这儿蹭顿饭。你去哪儿了？我还准备打你电话的。”刘建军腰里鼓鼓的，我知道他这是配了枪了。来蹭饭，以前也没见他来蹭过饭，他这也是放心不下我的安危，找个理由过来看看。

　　　　“开会？你们这些人，就是会多。说来听听，又准备折腾啥了？”我将门打开，将他迎进去问道。

　　　　“最近几天，市里出了点事情，各部门正在排查呢。”刘建军脱掉皮鞋，换上拖鞋后倒在沙上对我说道。看得出来，开会这活儿也挺累人的。

　　　　“排查什么？”我泡好一壶茶，拿了两个茶盏走过去问他。

　　　　“一些垃圾啊，一些各部门扯皮一直得不到解决的问题啊，几天之内居然不知道被谁全都给解决了。”刘建军接过我递去茶，喝了一口对我说道。

　　　　“这是好事情啊，难道还要把人家查出来要人家复原不成？”我坐到他身边递了支烟过去道。

　　　　“那倒也不是，只是有的人觉得脸疼而已。”刘建军笑了笑道。

　　　　“脸疼是好事情，证明脸还没彻底死透。你这好不容易上次门，说吧，想吃什么？”我点着了香烟问他。

　　　　“随便吧，我在你家沙上眯瞪一会儿，下午还要接着开会呢。”刘建军显得很疲劳的样子，喝完茶连烟也不抽。把枪套解下来放在茶几上，裹了裹衣裳倒在沙上说道。

　　　　“那行，我就给你做一道随便。”我走进储物间，抱出一床毯子来搭他身上说道。

　　　　“嘘，轻点儿，待会饭熟了再叫他。”过了一会儿，顾翩翩和颜品茗两人回来了。我从厨房探头出来对她们做了小声一点的手势说道。

　　　　“今天我去你学校溜达了一圈，还有你的茶庄我也去了。”两女蹑手蹑脚的换好鞋，走进厨房准备帮我的忙。我瞅了瞅她们轻声说道。

　　　　“我知道，我看见你在操场上跟保安说话了。”顾翩翩接过我手里的锅铲说道。

　　　　“老刘，老刘？起来吃饭了！”把饭菜都端上了桌，我才轻声喊着刘建军。

　　　　“下面请刘书记表讲话，大家鼓掌！”喊了几声见他还在那里鼾声雷动，我轻咳了一声在他耳边说道。

　　　　“啊，啊，那个，我补充两句！”刘建军闻言一个激灵，然后翻身起来随眼惺忪的抬手四处寻摸起来道。

　　　　“醒醒，醒醒，别找麦克风了啊，该吃饭了！”我伸手在他眼前上下晃动着笑道。

　　　　“我去”刘建军醒过神来，狠搓了搓脸颊瞪了我一眼道。

　　　　“那啥，晚上还过来吃饭不？”狼吞虎咽的吃完午饭，刘建军坐着抽了根烟就准备回单位了。送他出了门，我在后头问他道。

　　　　“不来了，晚上回家陪老娘吃饭。”刘建军将枪套遮掩着外套里边，回头对我说道。

　　　　晚饭，是我们陪刘建军老娘吃的。老人家亲自给我打了电话，邀请我去她家做客。我问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老人家只是呵呵乐着啥也不说。等顾翩翩她们下班之后，我们去了商场给老人家买了点礼物，这才携手前往。

　　　　“这是”进了刘家的大门，我瞅着正陪刘家妈妈唠嗑的一女的，有些纳闷。难不成，刘建军恋爱了？

　　　　“这是来找咱家军子的，这孩子，有了对象也不跟我说一声。”刘家妈妈眉开眼笑的拉着姑娘的手假意嗔怪着自己的儿子。

　　　　“对象？”我瞅着眼前这个有些面熟的女子，把礼物放在桌上道。

　　　　“程小凡，你不记得我了？贵州，警察局，前年我还来过这里呢。”这女的这么一提醒，我当时就有了点印象。这不是贵州警方那个女警么，当初还跟刘建军黏糊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撇了刘建军。这是什么意思来着？又找上门来了？

　　　　“哦，那个啥，你好你好！”我确实是不记得她了，闻言假装记得人家，伸手过去轻握了握道。

　　　　“妈，谁来了？打电话那么急要我买菜回来。”正说话间，刘建军推门进来了。手里提溜着两大塑料袋菜一边换着鞋一边问道。

　　　　“这傻小子，你看看谁来了？”刘家妈妈拉着姑娘的手，嗔怪的对老刘说道。

　　　　“是你？”刘建军抬头一看，立马就认出了这个姑娘。看来当初姑娘的离开，伤得他不轻。只有刻骨铭心，才不容易忘记。

　　　　“过来出差，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姑娘面带娇羞的起身接过刘建军手里的菜道。

　　　　“没什么好不好的，过来出差啊？你还在户籍科吧？”刘建军面对人姑娘，有些手足无措。

　　　　“嗯听说你当书记了，一直没机会过来恭喜你。”姑娘提着菜走进厨房，然后抖手将围裙系在腰间道。

　　　　“嘘，小凡，你们过来坐，让他俩唠会儿！”刘家妈妈眉开眼笑的看着刘建军还有那姑娘，冲我们招招手说道。

　　　　“哦！”刘建军有些进退维谷的站在厨房里。

　　　　“你出去吧，我来炒菜！”姑娘回眸送了一斤菠菜给刘建军，然后点着了炉灶说道。

　　　　“哦！”刘建军挠挠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咋不唠唠呢？你咋出来了呢？这混账东西。”刘家妈妈见刘建军没两句话就出来了，一拍大腿咬着牙道。

　　　　“还是个当书记的人，撩妹都不会？”我冲他挑了挑眉毛笑道。

　　　　“你少说两句！”刘建军坐沙上，搓了搓脸对我说道。

　　　　“她，什么时候来的？”刘建军问他妈妈。

　　　　“有好一会儿了，还给我买了好多东西，说是这二年工作太忙，一直没时间来看望我。儿子，敢情你跟她一直联系着呢？难怪我逼你相亲都逼不动。要是觉得不错，赶明儿就把事情给办了吧。趁着我还健在，也好看看孙子。”刘妈妈拍拍刘建军的胳膊低声说道。

第1319章　往事悠悠（）　
“妈你急什么谁就跟她保持联系了。Ω『文学迷．』．”刘建军扔了支烟给我，然后埋怨了母亲一句。我跟顾翩翩她们坐在一起，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母子俩。

　　　　“阿姨吃得惯辣吧？”姑娘从厨房探头出来脆声问道。

　　　　“吃得惯吃得惯！”刘家妈妈闻声眉开眼笑的答应着。

　　　　一顿饭吃得有些尴尬，刘建军很少跟人姑娘交流。只是她的妈妈不停地往姑娘碗里夹着菜。饭后，姑娘坐了一会儿起身准备告辞。刘家妈妈极力邀请姑娘就住家里，姑娘看起来也有几分留宿的意思，奈何刘建军没那个想法。换好了鞋，不顾姑娘幽怨的眼神，硬是将人家送回了宾馆。正主走了，我陪着刘家妈妈东扯西拉了几句，也起身告辞准备回家。

　　　　“刘建军为啥对人姑娘不怎么待见的样子啊？我看那姑娘挺漂亮的啊！”走在回家的路上，顾翩翩挽着我的胳膊问道。

　　　　“伤了心，就很难弥补得回来了。”那姑娘跟刘建军之间到底生过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去打听过。这是人家的，同时也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四处宣扬的事情。作为朋友，不应该去揭人家的伤疤。就如同现在很多人，都喜欢打听人家为啥分手，为啥休学之类的事情一样。看似关心，其实这些人是在往人家心里捅刀子。人家难受了，于是他们痛快了。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这辈子会过得顺风顺水，又何必刻意去让人不痛快呢。人家不痛快了，也得不到半文钱的实惠。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少做为佳！

　　　　“伤了心？”顾翩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挽着我的胳膊默默往前走着。这一点，她跟我差不多。人家不乐意说的，她从来不会去刨根问底。

　　　　“那啥，睡没？没睡过来陪我喝一杯。”前脚到家，后脚刘建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喝一杯就喝一杯。”我安置好顾翩翩她们，往门外走去道。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跟刘建军约好了见面的地方，我晃荡着过去了。这一次，他没有再选择楼下的那个烧烤摊。而是找了一家像样的酒楼，要了个小包厢。进门坐下，菜上来之后，他示意服务员把门带上后问我道。

　　　　“我又不是老太太，没事打听你干嘛？你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愿意说，我问也白问不是？你喝白的，我喝啤的。”我拧开酒瓶，往他杯子里倒了半杯酒说道。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心情不好的人，喝酒容易醉。半杯，技能活血，又不至于醉酒，刚好！

　　　　“前年她跟我过来，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刘建军拿起一瓶啤酒，嘭一声起开放我面前说道。闻言我点了点头。

　　　　“后面的事情，我谁也没说，生在心里憋了两年。”刘建军端起酒杯对我示意了一下，准备昂脖干掉。却被我一伸手，给挡了下来。

　　　　“慢慢喝，慢慢说，你特么喝醉了，老子背不动你。万一你再乱个性祸祸个把小姑娘啥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我将桌上的烤串挪到他面前笑道。

　　　　“当时，我真的很喜欢她。我对她说，要是她愿意嫁过来。我厚着脸皮去求人，也要帮她弄一张调令调到我的身边。”刘建军很罕见的没有反驳我，而是拿了根串儿啃了起来。

　　　　“你吱个声好不好？老子一个人自说自话没意思。”见我撑着下巴坐在一旁看着他，刘建军端起杯子呡了一口冲我道。

　　　　“吱！”我咧咧嘴吱了一声。

　　　　“小凡，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开心一点。可是我特么，开心不起来啊！”刘建军笑了，然后又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拍拍他的肩膀，端起酒杯将啤酒喝了个干净。这是刘建军第二次在我面前流眼泪，第一次，还是在黑龙江七台河那里，他的战友牺牲的时候。

　　　　“完了她说，我家条件也就那个样，她喜欢我，可是不想嫁过来过这种紧巴巴的日子。我说总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俩的工资加起来，在小城也能活得不错。她说她不想靠死工资过日子，她不想等以后自己还不到4岁，看起来却5多了。”刘建军抹了把脸，双手捧着杯子低头道。

　　　　“是，她没错。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谁愿意跟着人吃苦呢，设身处地的想想，要是我有个闺女，我也不希望她嫁给人家吃苦。”刘建军抬起头冲我笑笑，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干了。我没有阻拦他，只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然后把酒瓶放到了他的面前。

　　　　“当时她走的时候吧，你不知道多决绝。我曾经想着，是不是这辈子我都忘不了她了。”刘建军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之后把盖子给拧上了。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刘建军对我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今天再见，我居然找不到两年前的那种感觉你知道吗？我居然把她给忘了。刚才送她去宾馆，她不让我走。”刘建军将酒瓶放到身后的地上，轻轻顿了顿杯子接着说道。

　　　　“可你还是走了。你不是对她没感觉了，只是你当时被她伤得太深。说实话，你心里难免会有一丝报复的心理在作祟。地位不同了，以前你觉得她高不可攀，现在你俩的位置调了个个儿。”我耸耸肩对刘建军说道。

　　　　“或许吧，或许是有这种心理。你说我该怎么办？跟她重新开始？”刘建军喝了口酒后问我。

　　　　“你的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4多的大老爷们了，相信你不会因为头脑热而做出什么违背内心的事情来。”我能怎么说呢，鼓励他重新开始？怂恿她拒绝人家？不管怎么说，都不合适。鞋是人家的，是穿，是扔，全凭他高兴！

　　　　“今天拉你出来扯了许多，这么晚回去你家那两位又要对我有意见了。”一直坐到夜里11点，酒楼要打烊了，我们才结账出来。顺着马路朝前走着，刘建军长吁一口气对我说道。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斗志昂扬”一辆解放卡车仰面而来，车上传来齐整的歌声。

第1320章　特殊年代特殊的人（）　
“呜嗡！”一道阴风仰面扑来，我急忙将刘建军掩在身后。┡『文学迷＊．ㄟ．

　　　　“你先回去！”回头冲刘建军喊了一声，我迈步朝着解放卡车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车子的阴魂，他们要做什么？

　　　　“喂，喂，这特么”刘建军跟在后头追了两步，眼睁睁见我三两跃就不见了人影，一跺脚骂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