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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鬼事-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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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这特么”刘建军跟在后头追了两步，眼睁睁见我三两跃就不见了人影，一跺脚骂了一句。
“官人，那边！”顾纤纤揽着我的腰，几个纵身跃上树梢四下里观望了片刻。然后带着我朝着一个方向疾奔了过去。
“这，真不敢再喝这么多了。这人咋一眨巴眼儿就没了呢？”呜嗡一声，我从一个醉汉身边擦肩而过。醉汉被劲风带得原地转悠了两圈，一屁股坐地上揉着眼睛左右看着说道。
“大家都快一点，把这些管道铺设好，然后回填。一定要抢在天亮之前完工。”我蹲在花坛后边，远远看着那些阴魂们用铁锹和镐头将搁置在路边的铸铁管道放进了坑里。这些坑挖了有半年了，就这么放着，也不回填，也不安置管道。为了好看，还花费心思在外围挡了一溜儿挡板。人们出行，有时候不得不去跟机动车抢道。没想到这些阴魂居然会来干这个，难道刘建军他们开会要找的，就是他们？我蹲在暗处默默想道。
“你，你特么跑这么快做什么？”正在我犹豫着该不该这个时候上去阻拦人家建设的热情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刘建军气喘吁吁的声音。我回头刚准备示意他小点声，就觉得一阵阴气袭来。
“别别别，大家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别动手。”我慌忙起身拦住那些手拿着铁锹镐头的阴魂们对他们赔着笑脸道。见状，刘建军打了个冷颤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看马路对面那些铺设了一半的管道，又看了看我身前空无一人的路面，缓缓将手摸向了腰间。
“你别动！”顺着面前那些阴魂的眼神回头看去，我冲刘建军瞪了一眼说道。
“同志们，辛苦了！”喝止了刘建军，我又回头冲那些年青人伸出手去道。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扛着红旗的那位拿出一个红本本，紧贴在胸前大声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毛爷爷的话我们要铭记在心。”我闻言连连点头道。
“是主席！”听我如此称呼伟人，打红旗的那位一瞪眼就冲我奔来。
“住手，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我们要戒骄戒躁，谦虚谨慎，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同志，动粗可不是一个好习惯。”面对着这些一心扑在建设上的人们，我能跟他们动手么？那么做显然是不合适的。可是不动手，人家就要揍我了。电光火石之间，我想起了以前浏览论坛时看见人家说过的一句话来。急切间也不管对不对，一抬头就对人说道了起来。
“同志，你背错了。应该是，我们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是哪个公社的？你这样可不行啊！”人家能把整本语录倒背如流，一听我念叨的，止住步伐纠正起我来。还好，总算是没有动粗。
“是是是，出来得急，一时背反了！”我跟人点头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你看啊，大家热情的参与建设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么一来，会不会吓到人民群众，并且给人民群众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呢？主席曾经说过，到需要的地方去。我想，大家是不是应该能够响应他老人家的号召，到需要大家的地方去？”见我态度良好，人家的情绪也逐渐平稳了下来。趁着这个时机，我又对他们说道。
“什么意思？”打着红旗的那人反问了我一句。然后他似乎幡然醒悟过来，左右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伙伴们。
“大家什么意见！”好半天，他将红旗一顿问着身边的人。
“我们的同志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要和群众的关系搞好，要关心群众，帮助他们解决困难。我觉得应该留在这里，帮助他们完成没有完成的建设。”队伍里有人手拿着红本本说道。
“可是还有一句话，是团结广大人民群众，团结得越多越好。我想，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不适宜跟人民群众打成的一片的。不能跟群众打成一片，又谈什么团结他们？我觉得我们应该到需要我们的地方去。”队伍里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那么，举手表决！”打着红旗的那位见大家的意见不统一，将旗帜挥舞了两下说道。
“9票对9票！”赞成回去的，和不赞成回去的票数一样。这让旗手为难起来。
“我们也是人民群众对吧？我们也有投票权，我赞成大家到需要的地方去。”见状，我拉着顾纤纤站到了赞成回去的那个阵营里举手道。一旁不明就里的刘建军见我跳到一边举起了拳头，随之也跑过来跟我站在一起举起了拳头。
“12票对9票，回去！”旗手唱了票数，然后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这座变得不太认识的城市，率先翻上了卡车道。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斗志昂扬”卡车载着一群特殊的“人”，冲进了一道泛起的涟漪之中消散不见。我们的耳边，还能隐约听见他们的歌声。
“刚才”回家的路上，刘建军轻声问我。
“遇到了一群特殊时代出生的，特殊的人。现在没事了，不过剩下来的收尾工程，恐怕要各部门自己干了。”我回头看了看卡车消失的方向对刘建军说道。
“我送她上车了！”这是第二天早上刘建军给我打的电话。看来，他终究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选择了相逢陌路。对于他的决定，我选择了保持沉默。
“今天的会议上，我准备提议各部门加快各自的建设进度，不要把好事办成了难事。”接着他又对我说道。
“这个提议我赞成！”我笑笑回答他！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斗志昂扬”走出了院子，我深呼吸了一口轻声哼起了这歌。
第1321章 做媒（）
五月份的天，在小城已经是要开始穿夏装了。Δ『．．各位痴汉的好日子又即将来临，公交车又即将人满为患。当然小城这地方没有地铁，不然估摸着很多人也是宁可站着挤挤蹭蹭，也不愿意清闲坐着。
“楚连生？你又来做什么？”一出门，我就看见了一个熟人。跟上次比起来，楚连生显得憔悴了许多。或许这段时间，楚家的人都会憔悴的吧。
“这里是土地证，这张卡里有5万，我们两清了。”楚连生从身上的褡裢里拿出证书和银行卡，递到我的面前说道。我接过证书和银行卡，对他扬了扬点点头。
“这里有5万，你看看帮忙妥善分给那些兄弟们。不在了的多分，活着的少分，就按这个原则来吧。”目送着楚连生离开，我进屋将土地证锁进了保险柜，又打电话把艾义勇喊了过来。
“他们不会要的。”艾义勇接过卡片，缓缓摇了摇头道。这段时间他跟那些安保兄弟们交道打得比较多，对他们的脾性也有了较深的了解。
“要不要的，你先拿着。实在不要，就充到安保公司的账上，慢慢再分次返还给他们。”我对艾义勇嘱咐着道。这笔钱，是楚家赔偿给他们的，任何人都无权留用。
“等你把手头的事情都忙完，我的那座山也要开始开建设了。大意的设想我跟你说一下，花草要多，建筑物要古色古香。建筑物的周围给我留一圈最肥沃的土地，我要做药圃。靠着河做个小码头，进出都坐船，不要建桥。暂时就这么多，以后随时想起来随时跟你说。”等艾义勇把卡收起来，我又接着对他说道。
“你这是，要建山庄的意思？”艾义勇琢磨了一下问我。
“就是那个意思，古色古香啊，别特么盖得跟会所似的。”我冲他挑了挑眉毛道。
“哥你这话说的”艾义勇摸摸头有些无言以对。
“那啥，有个事儿问你呗？算了，问你也白搭。我还是问我媳妇去吧。”本来想问问艾义勇，他身边儿有没有靓一点的妹子什么的。转念一想，能跟这货混一起去的妹子，貌似介绍给刘建军也不合适。
“有啥事儿你问呗哥”艾义勇追问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我又不做大保健，这事儿你帮不上忙。”我摆摆手笑道。
“那个啥，你们学校，有水灵一点儿的未婚女青年没？”哄走了艾义勇，我紧接着给顾翩翩打了个电话。刘家妈妈托付我好久了，让我帮忙给老刘介绍一对象，一直东忙西忙的也没去办。这次那妞过来触动了人家的伤心事，只有给他找一个更靓的妞，才能抚平他心头的创伤吧？我是这么琢磨的。
“你想干嘛？”听我问这话，顾翩翩当时就在电话里警惕的问我。
“开玩笑，有你我还能对别人有想法？我的品味和档次，已经被你拉高得不要不要的了。我是想给刘建军介绍一对象，上次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如今这货正抑郁着呢。要是有的话，找个时间撮合撮合他们。”我在电话里对顾翩翩说道。一番话，说得美人儿眉开眼笑的。
“可是老刘的年龄”顾翩翩在担心这个。被到时候介绍不成，又给老刘心里捅一刀。
“现如今的小姑娘，不都对大叔感兴趣么。况且老刘这个大叔，除了年龄大点儿，其他的比大多数人都强吧。你先去探探口风，觉得合适了，我再跟老刘说。”我对顾翩翩嘱咐着。
我交代的事情，顾翩翩确实是上心去办了。等到了周末，她对我说学校倒是有个姑娘挺合适的。老家在外地，父母都是老实人，家里还有个弟弟在读高中。姑娘家务活儿娴熟，平常下了班也不爱出去浪。关键是，人家条儿顺盘儿靓，稍微捯饬一下就能成个网红。
“喂，你口水流出来了。要不，别给刘建军了，我给你介绍得了。”顾翩翩瞅着我问了一句。试探，裸的试探。
“嘶溜！”我将姑娘的照片放到茶几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老刘头儿，忙啥呢？”挑起顾翩翩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狠啃了两口之后，我拨通了刘建军的电话。
“准备开会呢，还能忙啥。”刘建军在电话里打了个哈欠说道。
“下班之后，把所有的应酬都给我推了。我请客，咱们吃饭去。”我翘着二郎腿，搂着顾翩翩说道。
“特么我怎么有些宴无好宴的感觉呢？直说吧，有啥事儿。”刘建军在电话里对我说道。
“有好事儿，你来不来吧，你不来我就上了嘶”一句话没说完，我大腿根儿就被顾翩翩给拧了一把。
“来！”刘建军正处于感情的低谷期，正迫切的需要人陪他唠嗑解郁，闻言答应了我的邀约。
“下班换身精神点的衣裳，直接去江边新开的那家酒楼，我在门口等你啊。”我嘱咐了他一句。相亲么，不穿精神点行。
“这边妥了，下午上班你跟人姑娘说说，下班我们一起过去。”挂了电话，我对顾翩翩说道。
“老刘，这边这边。”周五下午，学校没啥正课。5点来钟，我就跟顾翩翩还有颜品茗，带着那个腼腆的姑娘来到了江边餐厅要了个包厢等候起了刘建军。6点来钟，这货打了个车来了。
“怎么不开车来？”我带着他站在路边等着电梯，随口问了句。
“不是要喝酒么。”刘建军整理了一下外套答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老刘头儿，要把持住啊。”我忽然笑着回身对他说道。这番话，说得刘建军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出了电梯，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我们进了包厢。一见顾翩翩她们都在，刘建军就有些纳闷了。
“这位呢，就是刘建军了。”我冲低头坐在一边的妹子笑着介绍了一声。
“你好，我叫杨柳！”姑娘羞红了脸起身对刘建军点头打着招呼。
第1322章 异乡异客（）
“哎，哎，我是刘建军。『『文『学Ω迷．．刘备的刘，建军节的建军！”久经会场考验的老刘，面对着人姑娘居然手足无措起来。我偷笑了一声，然后示意顾翩翩把位置让出来，把老刘头安置到姑娘的身边坐下了。
“你喝水！”
“不客气！”
“哎呀！”
“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挨在一起，刘建军想要给姑娘献献殷勤，手忙脚乱之下却是把杯子里的水洒到了姑娘的腿上。他拿起纸巾想要帮姑娘擦抹擦抹，姑娘又想接过纸巾自己擦。两人的头撞到一起，然后双双面红耳赤的抬起头来。
“那啥，服务员上菜！”我瞅着眼前这两人，心里暗暗笑了两声冲门外喊道。一句话，算是让两人不是那么尴尬了。
“那个，你没跟姑娘说刘建军的身份吧？”我借着为顾翩翩整理餐具的时候低声问了她一句。这俩人的形势，看起来似乎是对眼了。但是我担心的一点是，是不是这姑娘提前知道了刘建军的身份，才刻意表现成这样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并没有信心这两个人可以走到我所预期的那个地步。
“没有，我只是说刘建军挺孝顺，对家庭也有责任心，除了抽烟吧也没个啥不良嗜好。”顾翩翩低声回了我一句。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别在这里当电灯泡了。”颜品茗瞅着对面正窃窃私语，旁若无人的那对男女对我建议道。
“老刘，你们俩吃着，账我已经结了。我媳妇要去购物，我陪着先去了啊。”我一听有道理，连忙起身对刘建军说道。
“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刘建军将我们送到门口低声问道。他的脑门上有一丝薄汗，看得出来面对着靓女他有些紧张。
“身上钱够不？做兄弟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待会吃完带人姑娘却溜达溜达，买点小礼物什么的。”我回身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口问道。
“钱我有，你们真走啊？”刘建军使劲握了握我的手道。
“要不我们吃完了再走？”闻言我作势准备回屋。
“别，你还是去逛街吧。”刘建军一伸手把我挡住了道。
“虚伪！”我叼了支烟在嘴里，撇撇嘴带着顾翩翩她们朝电梯那边走去。
出了餐厅，带着顾翩翩她们去了一趟步行街。一人给买了两套换季的衣裳，又配了两个包儿之后，我们随便找了家餐厅吃了顿。饭后，我双手提满了袋子，又陪她们看了场电影。
“谢谢了小凡！赶明给你封个大红包。”晚上11点多钟，我接到了刘建军的电话。电话中他很兴奋的对我说道。
“看中了？人家看中你了？妹子真是瞎了眼！”我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这货是看上人姑娘了。只有看中了，准备实打实把事儿当事儿办了，才会给媒人封红包。
“回去睡觉，明天早上去学校接她一起跑步。”刘建军得意的在电话里说着。人逢喜事精神爽，估摸着这货今夜肯定会失眠。
“本店急招帮工，月薪18万元。提供工作餐（一餐），国内在日留学生优先考虑。”东京刊的报纸上，最近出现了很多类似的招工信息。熟悉的简体字加上华裔的店长，让很多留学生照着报纸上的信息前去应聘。不是每个赴日留学的学生，家境都是那么宽裕的。18万日元，是一笔不菲的薪资。如果不乱花的话，攒到年底还能给家里买一些贵重的礼物。要知道很多大型株式会社的员工，一个月也就2来万出头的薪资呢。
“大家先坐，本店需要两个洗碗工，很抱歉可能更多的人要失望了。”几乎每个布过广告的店门口，都排了一条长龙。
“很抱歉，本店需要的帮工已经招满了。”无一例外，应聘成功的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应聘成功的，脸上满是喜意，因为他们可以为家里减轻负担，并且可以养活自己了。落选的，则是马上起身赶往下一家。抱歉不抱歉的，只是人家的客气话，没人会当真。在日本生活得也不算短了，抱歉这种话，哪天不听个十几二十次的。抱歉完，人家还是该要钱要钱，该揍人揍人。这是一种文化，一种面带微笑背后捅刀的文化。
“金华，把这些碗洗好过来喝一杯！”金华是去年来日本的，为了过来留学，家里把房子给卖了。金华也知道，家里已经是倾尽全力。这是一个好机会，虽然只是洗碗工，虽然活儿很累，可是金华还是很努力地干着。钱，他想多挣点。然后给国内租房住的父母，租一套好点房子。如果有可能，在毕业后他会想办法给父母买上一套。
“马上就好老板！”虽然大家在没有客人的时候会说国语，不过金华知道，自己跟老板还是不同的。老板是日本人，而他是中国人。虽然老板常说自己是华裔日本人。金华入乡随俗的，跟老板之间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并且给予他足够的尊重。他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有机会长期在这里干下去。
“来，辛苦了金华君，来喝一杯。”十分钟之后，金华将手头的碗筷都消完毒，系着围裙，整理了一下头上包扎着的头巾从后厨走了出来。这是规矩，再累，店员也要保持着微笑和整洁的外表出现在老板和顾客的面前。老板递了一杯加冰的梅子酒到金华面前招呼着。
“谢谢老板！”金华脸上露出一种受宠若惊的表情，双手接过了老板递来的酒。
“啊嘶，多佐！”老板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抬手指了指身边的座位道。
“尝尝我们店自己的乌冬面，还有关东煮。不用客气，请尽管享用吧金华君。”老板今晚的兴致似乎很高，酒也喝了不少的样子。他指着桌上的菜肴，拍打着金华的肩膀大声说道。
“谢谢老板！”金华双手捧着杯子，浅尝了一口梅子酒，然后小意地举起筷子夹了一块萝卜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第1323章 杀熟（）
这也是规矩，老板让你不用客气，那是跟你客气。『文Δ学迷．．你要真的不客气，老板就会对你不客气。金华用筷子将碗里的萝卜分成几小块，夹起一块送进嘴里，然后抬手掩着嘴作出了一副惊讶的神情来。
“怎么样？是不合口味么金华君？”老板见状敛去笑意问他。
“不是不是，老板，这萝卜太好吃了。说真的，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萝卜。不不，这其中，还有妈妈的味道。多谢了老板，让我能够尝到这么美味的萝卜。”金华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然后冲身边的老板深深躬身下去道。他的泪水，不是吃萝卜被感动出来的。而是他为自己这种阿谀的行为，深深感到羞愧。而且，他也是真的想家了。在家里，他不用对人这么卑躬屈膝。
“啊嘶，金华君是想妈妈了。啊嘶，努力工作，攒上一笔钱，休假的时候回去让妈妈高兴高兴。来，金华君，为了妈妈，干一杯！”老板举起杯子，拍拍金华的肩膀对他说道。
“会的老板，一定会努力工作的。”金华知道老板话里的重点，点点头，举杯将酒喝干后说道。
“金华君，再来一杯。我可是很看重你的金华君，这一杯你一定要喝。”其他店员很快吃完了饭，先后跟老板鞠躬告辞了。最后只剩下金华，被老板按在座位上灌着酒。几杯之后，金华就人事不省的趴在了桌上。
“老板，这已经是第四个了，我们的账该结了吧？”居酒屋的后巷，老板扛着一个大麻袋费力地开门走出来。将麻袋扔上一辆等候在那里的小型集装箱卡车之后，他拍拍手对驾驶室里的司机说道。
“4万，这是支票。”司机从怀里摸出一张支票递到居酒屋老板的手里说道。
“十天之后我会再来，撒哟拉拉！”司机将手里的烟头弹到路边的角落，然后将车动了说道。
“撒哟拉拉！撒哟拉拉！”居酒屋老板点头哈腰的目送着卡车远去。
“啊嘶，钱，其实也不是那么难赚嘛。”弹了弹手里的支票，他得意地一摇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小店。
“金华君辞职了，很遗憾呐，多能干的一个人。米桑，麻烦你去报社打个招工的广告。”第二天早上，老板很是遗憾的对前来上班的员工们说道。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就辞职了呢？老板，这个月已经有四个人辞职了吧？真是现在的年青人，连这么点苦都吃不了了么？”米桑轻叹一声摇头道。他觉得这份工作还不错，起码工资，每个月都是一分不少的按时下来的。
“人各有志啊，啊嘶，快去吧米桑。”老板双手拢在袖子里，面露遗憾的说道。
“最近，各学校都有反应有留学生失踪。而日本警方对于国人的案子，并不是那么负责。所以，大使馆只有委托我们，暗中调查取证。”一个中年人，靠在房间的墙壁上对围坐在一起的同志们说道。
“经过我们初步的调查，现留学生失踪之前，都曾经在这几家居酒屋打过工。而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这些居酒屋。我想，我们的同志可以先从这些居酒屋入手。”中年人竖起一根手指，说话间转身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照片分下来。
“上官牧，你们是新来的同志。相对于在面孔上，会更陌生一些。所以组织上准备这次的案子，就由你跟黄苹两人负责。而且你本身，也有着留学生的身份，不会引起日方某些部门的过份关注。”等大家都看过照片，中年人对正做着记录的上官牧说道。
“行，这件案子交给我们吧。”上官牧点点头，跟黄苹相视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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