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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你左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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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眼睛,就算是施展隐身咒,难道就一点也察觉不到吗,何况这里的游神也不会一点也不知道情况,再说了,有那种手段和本事的人,干嘛要抓大柱子,抓他又有什么用。”
是呀,抓他有什么用?这个问题谁也想不通,李大柱根骨不好,并不太适合修道,不会有人特别看重他,至于会不会是想要知道些什么,李大柱能知道什么,一看就是个保镖,而且人很憨,即便是想要知道些什么,也不该对李大柱下手,这几乎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
苦笑了一声,刘浩东心中五味陈杂,一方面觉得这么说李大柱有些过分,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甚至就连阎善刚也这么想,不过阎善刚却又另外一个猜测,只是不敢轻易说出来,此时听众人越说就越是玄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我说说吧,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大黑,单论追踪的话,只怕你们的手段也未必就比大黑强了,我领着大黑着了好几天,但是就只有那个地方有大柱子的气息,其余的地方全都没有,而且根据大黑的说法,那应该是从地下消失的,而不是从天上,即便是从天上那么气息也应该是从天上过去的,但是却没有——”
一时间众人都超阎善刚望去,看的阎善刚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是大黑这么说的,他就说气味是朝地下去的。”
众人再望向大黑,却见大黑此时正懒洋洋的趴在阎善刚面前,不过随即众人还是望向阎善刚,或者除了阎善刚之外,别人可听不懂大黑说什么,一切都是从阎善刚嘴里说出来的。
但是这番话却好像在刘浩东心中打破了什么,除了从天上,从地下也一样能神不知鬼不觉,而且更具有实质性的操作可能,最少众人之中就有人精通土行之术,只是这所谓的土行之术可不是像想象的那么神奇,无非是借助一些器械和手段,可以在土下面通行,当然也会施展一些法术,比如说设下结界,可以保持在土下面有空气可以呼吸,而且精通这种法术,那就必须精通堪舆之术,能够察觉下面那里最松软,自然不可能在坚硬的岩石上行走。
“可是我检查过,下面都是坚硬的岩石,不适合施展土行术。”那道门弟子见众人都望向他,赶忙把自己所知说出来,但是话音落下自己又迟疑起来:“不过在岩石之下有一条地下河,至于地下河的情况我就说不清楚了,当然也有可能沉入了地下河——”
地下河?刘浩东心中一震,猛地翻身而起,在地下刘浩东还是有手段的,只是匆匆的奔到了李大柱大便的那个地方,刘浩东也不多耽误,在哪里站定身形之后,刘浩东便催动黑雾,慢慢的在面前凝成一个和刘浩东一般大小的影子,倏然间没入了地底下,便已经透过岩石,到了地下暗河之中,其实仔细的发现,岩石的分析中还真的有容人通行过的缝隙,这里很松软,倒是可以做土行之术,难道真的是从地底下走的。
闭上眼睛,地底下的情况在镜子中反射出来,这条地下河说不上多么波澜壮阔,但是却最少是水流湍急,只是这地下河没有太多的空隙,几乎是完全是土壤包着一条河道,水流滚滚又不知通向何处?
但是才走出不远,刘浩东豁然发现了一个让他忐忑不安的东西,那是一块布条,挂在了突起的一块石头上,看颜色好像是李大柱穿的衣服的颜色,但是可以肯定一点,这布条出现在地下河里绝对不寻常,李大柱也许就是从这里被带走的,但是走出去几百米却都是没有缝隙的河道,这样的地方李大柱怎么存活,就怕是早就憋死了,心中一震,刘浩东有些不详的预感,只是不敢说出来,朝远处望去:“我找到了大柱子哥身上遗落的布条,咱们立刻就追下去,大柱子哥一定就是从地下暗河中消失的,不过我不确定他现在怎么样了,好像情况有点不妙——”
第二百五十五章 哭吧()
刘浩东催动着黑雾沿着地下河追了过去,只是追出几里也不见李大柱的踪迹,而且出去了这几里,地下河才算是有了空隙,这样封闭的情形让刘浩东一颗心只是往下沉,李大柱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别的不说,这几里长的封闭的地下河里,任何人都会被憋死的,尽管还没有发现李大柱的踪迹,但是刘浩东在心里几乎是判定了李大柱的死刑,只是没有见到尸体,终究还是保留了一份微乎其微的希望,尽管自己也知道希望太渺茫了,那只能出现奇迹。
刘浩东不说话,别人也没有说话,队伍就显得异常的沉闷,严冰j*i…ci想要和刘浩东去说些什么,但是每次到最后却又都放弃了,因为她私下里和军士们说话,都得不到响应,这种情况让严冰不敢造次,与其自寻烦恼,还不如等着机会,严冰反而希望不管李大柱死活,还是尽快找到的好,那样就能尽快的回归正轨,但是事情却总是不尽人意。
一连过去了两天,出去了上百里也不曾见到什么,甚至刘浩东都显得很无力,只是每次见阎善刚望过来,也只是强打起精神,虽然阎善刚没有问过,但是阎善刚也明白,其实李大柱已经凶多吉少了,但是到现在阎善刚还是想不明白,李大柱究竟是怎么样掉进了地下暗河的,首先李大柱绝不会自己冲进去,他也没有那本事,这一切怎样发生的?
晚上休息的时候,李虎悄悄地凑到刘浩东身边,偷偷地看着不远处的阎善刚,却是压低声音道:“师傅,这两天可曾发现了什么,我看你脸色越来越难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轻轻点了点头,这距离应该听不见,刘浩东叹了口气:“地下好几里地都是密闭的,我一直不愿意说,我只怕大柱子哥他已经——”
李虎也沉默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憨厚的李大柱却和他关系挺不错的,也是为数不多的朋友,如今虽然希望还没有彻底断绝,但是刘浩东这么说那就几乎是已经确定了,几里长的密闭空间,任何人生存的可能性都几乎是不存在的,这天底下的奇迹毕竟不多,也不会掉馅饼砸在李大柱的脑袋上。
尽管他们声音已经很小了,但是不远处的阎善刚却还是听到了,阎善刚一直没有说过,其实阎善刚有一种特别的能力,那就是听力比一般人要强了很多,只是有时候也不是好事,这个消息他宁愿不知道,因为知道了就等于将希望掐断了,阎善刚更希望还能留存一点希望的。
抚摸着身边的大黑,阎善刚在心里难受,和李大柱虽然是好友,但是更是情如兄弟,甚至比亲兄弟还亲,多少次一起出生入死,感情已经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如果可能,阎善刚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替代李大柱,想想阎善刚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李大柱这一生受得磨难已经太多了,但是往往各种各样的苦难却总是专找命运不好的人。
恍惚间,又想起当年瞎子陈说过的话,李大柱命中当有一场生死之劫,或许就是说的这一次,瞎子陈还说什么呢?一时间记不起那么多,好像是如果度过了就是福来运转,以后就是否极泰来,当然渡不过就什么都不用说,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夜阎善刚几乎没有合眼,心里想的太多了,以至于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阎善刚都已经想要放弃寻找,有时候找到了反而不如留下一丝希望的好,但是却又觉得没有办法说出来,所以也只能随着刘浩东爬起来。
这一走又是接连几天,几百里都出去了,地下河终于在一个小山脚底下彻底消失了踪迹,而此时竟然还没有找到李大柱的踪迹,即便是刘浩东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到了此地,还是找不到,李大柱究竟遇到了什么?
刘浩东呆呆的站在那里,地下河在此地并没有涌入地上河,而是化作无数的娟细的泉水而没,经过无数次的分流,在此地才终于消失的,但是那些分流却根本不可能让一个大活人过去吗,即便是再娇小的人也不行。
“浩东——”张曼伸手扯了扯刘浩东的胳膊,心中也是一沉,轻轻地叹了口气,知道刘浩东这样发呆意味着什么。
其实大家有意无意的都在看着阎善刚,很多军士还以为阎善刚和李大柱是一家人呢,到此时即便是刘浩东不说什么,但是阎善刚也不傻,也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沉吟了好长时间,猛地抹了一把眼泪,竟然站起来走到了刘浩东的身边,轻轻地吁了口气:“老板,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我知道大柱子活着的希望已经几乎没有了,你们说过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凡事都是命,大家都尽力了,我知道老板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谁能掌握得了的,老板你对我们已经很不错了,要怨只能怨大柱子命不好——”
说着,眼泪就自己流了下来,阎善刚把话算是挑开了,刘浩东心里也不好受,想起和李大柱相处的种种,眼中也不由得含了一行眼泪,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一路上已经很仔细了,可是晒是找不到,这几百里都出来了,一路上有基础都是密闭的地方,而且都很长,大柱子哥只怕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刘浩东这一番话说出来,几乎就是宣判了李大柱的死刑,也就是说到了此地不会再接着找下去了,还不如报一点希望呢,一时间阎善刚竟然不能控制不住,失声哭了出来,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没有人在这时候说话,就算是严冰也只是沉默着,这时候说什么那不是自己找刺激吗,真的被打一顿也没有地方讲理去,再说这些天都耽误下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就让阎善刚哭个够吧,没有人笑话他,反而只有同情,也为李大柱感到值了,有这么一个兄弟也没有白活一辈子。
看阎善刚哭的那么难受,刘浩东蹲在阎善刚身边,只是轻轻地拍着阎善刚的后背,也不时的抹抹眼泪,好半晌,刘浩东才压低声音道:“善刚大哥,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大柱子哥对我啥样我都知道,他心里的心愿是什么我也知道,以后他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会按照他活着的时候一样按时把钱打过去,替他赡养他的家人——”
“老板,大柱子他——”阎善刚想说谢谢,却又最终没有说出来什么。
不知多久,阎善刚才终于收起了眼泪,呆了一会,才忽然振作起来:“老板,虽然没有找到大柱子的尸体,但是我想还是给他立个衣冠冢,以后逢年过节也好有个地方看看他,不过他去了的消息还是不要让他的家里人知道了。”
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有人反对什么,只是一个个都来帮忙,就在这里为李大柱建了一个衣冠冢,虽然没有什么大型的机械,但是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已经建好了一座衣冠冢,可怜里面却是脸衣冠都没有,只有一座碑知道这个坟头是李大柱的,从这一刻便是和李大柱彻底的阴阳相隔的时候了。
虽然没有尸体,但是很多事情却还是不会马虎的,何况在此地有这么多的专家,不但烧纸钱做花圈,更是纸人纸马烧了一大堆,而且刘浩东还专门为李大柱做了一场法事,希望能够超度李大柱,更希望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
阎善刚虽然没有再哭过,但是面对着石碑却始终舍不得走,仿佛这一走就永远是天人永隔,买了几瓶酒,就着花生米就在石碑前,一边说话一边喝酒,还告诉刘浩东,等他彻底喝醉了的时候,到时候直接把他抬走就行了,他不想承受离别的痛苦。
刘浩东很沉默,谁听到阎善刚那样絮絮叨叨的话,反而觉得不如哭出来更好受一些,甚至有些军士都想喝点酒来麻醉自己。
看着阎善刚两瓶子酒都快干了下去,刘浩东有心想要劝阻,可是直到有没有用,那心里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只是谁也想不到偏偏在这时候阎善刚的手机响了,或许没有喝酒阎善刚都不会去接听,但是此时喝多了,反而接了起来,一接通就哭嚎上了:“大柱子呀,你死的好惨呐——”
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怕打电话的人更郁闷,阎善刚就像是疯癫了一样,一个劲的有哭有笑的,嘴里始终和李大柱说着什么,当然无非是让李大柱放心,他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家人的,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也不知道对面的究竟是谁?
终于阎善刚说着说着,酒劲彻底的翻腾起来,迷迷糊糊的雕花就丢在了一遍,然后靠着石碑就已经不省人事了,刘浩东叹了口气,朝军士们挥了挥手,早已经准备好的军士们上去将阎善刚抬到了不远处的车上,只是刘浩东迟疑了一下,将阎善刚的手机捡了起来,竟然还没有挂断,听到里面依稀的有声音传出来,刘浩东迟疑了一下,凑到嘴边说了一声:“对不起,善刚大哥他心情不好,喝多了,你别怪着——”
第二百五十六章 李大柱的电话()
“老板,我还没死呢,你们怎么都——”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让刘浩东一下子愣住了,这不是李大柱的声音还有谁,除了他听到这番话会哭笑不得之外,还能有谁会这样的。
众人都望着刘浩东,不知道刘浩东为什么会那副表情,好像见了鬼似的,甚至于李虎都是一脸好奇的凑过来,结果就听见里面的人道:“真的是我,我还活着呢,我真的没死,你们怎么都以为我死了,我——”
李虎也呆住了,挠了挠头,不过一时间脑袋转不过弯来,只是朝一旁莫名其妙的军士们和道门弟子苦笑了一声:“真是白日见鬼了,竟然是大柱子的声音,他还说他没死,没死干嘛打电话——”
不过说到这里,李虎又愣住了,只是朝刘浩东望去,刘浩东此时也反应过来,不由得泛起一阵欣喜:“大柱子哥,你真的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你现在在哪里,马上赶回来,到时候见了面再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脱难的,到时候好好喝一顿,白害得我们浪费感情——”
只是电话里的李大柱却是沉默了一下,吁了口气:“老板,还是你们来一趟吧,一切等见了面再说,我不能走开。”
刘浩东一呆,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到电话里对面好像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像是在招呼李大柱去吃饭什么的,不能走开就是这理由,刘浩东嘿了一声,倒是没有多想,不过也没有说什么,看来李大柱不但是死里逃生,更是因祸得福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好事,刘浩东倒是乐得成全,咳嗽了一声:“那你将你现在的位置给我发短信发过来,我这就去找你。”
李大柱很快就将位置发了过来,让刘浩东意外的是,竟然到了海边的一个小村子那里,从这里算起来也还要七八百里地,李大柱怎么会跑到哪里去的,一时间甚至怀疑先前他们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既然李大柱还活着,众人的心情也都放松下来,刘浩东更是庆幸不已,一时间高兴只是喝了一声:“今天我高兴,请大家喝酒,放开了吃,全算我的,等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找李大柱,我倒想知道一下李大柱究竟是怎么跑了这么远的。”
众人心情都松了下来,再说紧张了这么多天,忽然有放松的时候,甚至没有人反对,当然除了严冰之外,眼见军士们竟然应了下来,严冰可就脸色变了,猛地喊了一声:“不行,李大柱或者是好消息,但是那绝不是喝酒的理由,要想喝酒还是等到找到了铜棺之后,我会安排庆功酒的,现在谁要是敢——”
“闭嘴,姓严的吗,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你要是再敢找事,信不信因为你会永远找不到铜棺,要想找到铜棺就给我闭嘴。”刘浩东怒了,别人不能说严冰什么,但是刘浩东不在意,一句话将严冰给说的愣在了那里,没有想到刘浩东竟然会这么做,更没有想到刘浩东会威胁她,但是严冰又不能不吃这套威胁,毕竟刘浩东进步尽力别人谁也不知道,但是一旦这消息传出去,要是找不到铜棺,那么很可能最后的怒火就会发泄在她身上,严冰虽然嚣张,但是不代表蠢,此时和刘浩东闹将起来只能吃亏,甚至没有人会帮着她的,严冰脸色一变在变,几次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当天晚上,刘浩东领着众人到了一个小镇上,在一家镇上最上档次的饭店,整整四大桌人,当然那是要把饭店包了下来,其实无论是饭店的老板还是服务员都是心惊胆战的,这一些全副武装的当兵的,坐在那里一个个像个桩子一样,全身都散发着煞气,至于另一个让人感觉到古怪的是,竟然还有很多道士,一个个用餐之前,还一个劲的打道辑,说不出的古怪。
“诸位兵哥哥,还有各位前辈,不管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刘浩东还是真心谢谢诸位的照顾,虽然今天不算什么日子,但是我还是要好好地敬一杯,来,咱们干一个——”刘浩东猛地一仰脖子,直接喝了一杯啤酒,可惜的是响应他的人并不多,无论是当兵的还是道门弟子,对于喝酒并不算是热衷,只是端起杯面前的抿了一口,不是不给面子,道门弟子不善喝酒,至于这些当兵的是不敢喝,毕竟他们还在任务之中。
刘浩东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劲的劝酒让菜,好在还有李虎这个家伙一个劲的响应他,才不至于冷了场,这一晚才算是真正放松了,刘浩东和李虎喝的是滚瓜烂醉,有两名道门弟子也喝醉了,至于那些当兵的一人三瓶啤酒,却是一个个还精神得很,至于众人将镇上唯一的一家旅馆包了下来,等晚上休息的时候,还是有站岗的,甚至于有狙击手埋伏,至于有什么用就不知道了。
这一晚上当然不会有什么事情,也不可能有什么事情,毕竟暗中的那些跟踪者位的只是聚宝盆,一日铜棺不出现,这些人就只是跟踪着,绝不会出手的,而且对于他们,今天也是个难得的放松,刘浩东他们整天在航山野岭之中寻找,甚至于多少天都不能洗个澡,他们也只能在荒野中呆着,那种滋味并不好过,所以见到了镇子不但是刘浩东他们,昨晚上可曾知道镇上所有的饭店都爆满了,不过今天一早都离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到中午了,当刘浩东睁开眼睛,却没有立刻动弹,因为刘浩东看见孙倩倩和张曼坐在床边,罕见的说着闲话,这可是个好现象,二女一直心有芥蒂,很少说哈的,即便是说话也是相互针对的,不会像现在这样说些闲话,尽管此时说的不过是李大柱和阎善刚的事情,但是刘浩东相信,用不了多久二女也许就可以和平相处,这当然是刘浩东的希望。
可惜有人好不顾惜的破坏了眼前的和谐,正当刘浩东心里寻思着的时候,却有人在外面将房门砸的震天响,而且还喊着:“老板,起来了没有——”
这个该死的阎善刚,看着两女不再说话,刘浩东心里咒骂了一声,自然是不会有好气的哼了一声:“一大清早的吵什么,死人都被你给吵醒了,这么吵,我能不醒过来了,起来了——”
不用问也知道阎善刚是想干什么,除了李大柱的事情就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眼见刘浩东正刚爬起来,孙倩倩过去把门打开了,阎善刚一脸憨笑的走了进来,还一个劲的朝孙倩倩张曼点头哈腰的:“不好意思,吵着你们了,其实我本来不想吵到你们的。”
见鬼,这还不想吵到人,刘浩东别似的看了阎善刚一眼,不过这对阎善刚是无所谓,只是凑过来,一屁股坐在刘浩东床边,腆着脸问道:“老板,我听说大柱子没死,到底怎么回事?”
“这下放心了吧,大柱子哥的确是没死,至于究竟怎么回事,还要见了面再说,现在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再有几天就能见面了。”刘浩东以便穿上衣服,一边爬起来伸了伸懒腰。
阎善刚张了张嘴,却又忽然打住,憨笑了一下挠了挠头:“没死就行,那我就不吵你了,老板你继续睡吧,我就先出去了。”
看着阎善刚屁颠屁颠的出去了,刘浩东心中并没有真的在意,阎善刚对李大柱的感情可不一样,换做自己也会忍不住要问个清楚的,只是不知道见了面,李大柱会告诉他们一个怎样神奇的故事?
到了中午众人好好地吃了顿饭,经过一夜的休整,也都冲过了澡,一个个看起来就精神了许多,外面的车辆也准备好了,只等午饭一过,便立刻出发了,直奔海边的一个小村子,尽管只知道大体的位置,不过找到不是问题。
七八百里的路程也不算是太远,可惜的是没有告诉,只能走普通公路,绕来绕去的,感觉就远了许多,而且还要不停地询问,路上就耽误了很多时间,赶到那个县城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三天了,至于那个村子听说就在海边,还是问了许多人才知道方向的,不过刘浩东花了点钱就雇了一个向导,领着他们直奔那个渔村而去。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子,在海边依山而建,大都是两层的小楼,看上去还是比较富裕的,可惜村子里却显得死气沉沉的,倒不是其他的原因,而是现在一个普遍的现象,年轻人都愿意奔大城市里去,没有人愿意留在村子里受罪,更没有人愿意吃这种打渔的苦,尽管在城市里也未必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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