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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你左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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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达金讪讪的挠了挠头,转头奔了出去,看张达金兴奋的样子,刘浩东又觉得有些不放心,心念一转朝一旁的阎善刚吁了口气:“善刚大哥,你领着大黑过去帮他一下,毕竟他也是初学乍练,记住了,万一有危险且莫要逞强。”
阎善刚嘿嘿一笑,一拍大黑就朝外走去:“你就放心吧。”
转眼间阎善刚追了出去,却已经不见了张东健爱你的踪影,有心追出去,但是跑了几步却又忽然顿住,心中便想到,自己何必收这个累,张达金是去买东西的,买了东西自然还是要去杂物间那里,自己干脆去等着就行,谁说阎善刚憨人没有心眼,只是一路朝人打听着便寻着了那个杂物间,不过此时杂物间已经被公安局的民警同志给封锁了,十几个民警正在勘察现场,周围围了很多人在那里议论纷纷的。
阎善刚自然不会傻呼呼的进去,不然那些民警可不给面子,但是没有想到还不等阎善刚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着,大黑却忽然就叫了起来,对着杂物间用力的叫,阎善刚一听,就已经知道这里有鬼的气息,不然大黑不会一副戒备的样子。
“谁的狗,快把它弄走,怎么带到医院里来了,万一吧病菌传染给病人——”听到狗叫就有护士过来呵斥。
阎善刚一愣,眼见护士怒气冲冲的过来,已经有点不知所措,知识讪讪的干笑着,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幸亏那护士也不敢靠近大黑,大黑可不理睬护士,一边叫唤着,一边围着杂物间来回走动,只是片刻就已经确定了方向,也就是说大黑已经确定了鬼的气息,此时就可以追下去了,但是阎善刚没有这打算,他还要留下来等张达金。
护士越说越着急,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听的话,本来阎善刚还只觉得有些心虚,但是几句难听的话却是撩起了阎善刚的凶性,不由得朝着护士一瞪眼珠子,举起拳头来:“你要是再敢骂大黑,信不信我揍你——”
眼见五大三粗的阎善刚一脸凶相,护士登时噤声,不过等眼光落在那边的民警身上,底气却又是一足,不由得呸了一声:“别吓唬我,警察就在这里,你打我试试。”
阎善刚脸一黑,正要说话,结果就出来了一名民警,一脸不耐烦的瞪了阎善刚一眼:“要是敢在这里闹事,立刻就把你给抓起来你信不信,还不快走。”
“我是来帮你们找凶手的,干嘛这么凶——”阎善刚嘀咕着,也不由得将身子朝后退了退,只是苦笑着约束着大黑,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幸好张达金回来的很快,就在事情在闹得不可开交之前就来了,看见阎善刚站在人堆里,不由得乐了:“阎善刚,你怎么还跑来看热闹。”
“是老板让我来帮你的。”阎善刚赶忙凑到张达金身边。
却说张达金点了点头,朝周围微微一躬身,然后朝那不依不挠的护士做了个道辑:“姑娘,贫道有礼了,这位是频道的护板,在此还有事情要做,不然姑娘行个方便,我们也是为民除害呀。”
却说张达金这不伦不类的话,但是配上张达金一身道袍,再加上那仙风道骨的模样,护士登时迟疑起来,咬了咬嘴唇:“那你可不能让那只狗乱跑,要是伤到人你也知道事情就大了,另外——”
却说护士说了几句,边准备转身离开,此时张达金却不再理会,只是取了杏黄旗,却开始有些发愁,这里都是地板砖,自己要把旗插在那里,心中忽然一动,只是想自己的布包里取出来一只小铁碗,将朱砂倒在里面,这才将杏黄旗插在上面,摆在了杂物间门口,之后将公鸡交给阎善刚:“宰了公鸡将血淋在旗上。”
阎善刚也不多问,接过公鸡想起自己没有刀,心中一动,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竟然双手抓着鸡脖子,猛的就那么一扭,身上个好你点歌将鸡脖子给扭了下来,随即不管公鸡怎么扑腾,却将鲜血滴在了杏黄旗上,哪知道就在鸡血才浇上的时候,这杏黄旗竟然‘啪’的一声,就此凭空折断。
仔细看这小旗,一面杏黄旗,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文,这就是窥天旗,茅山术施术前,要在法台前插一杆黄旗,旗上画窥天符,以窥天意,若旗杆折了或旗子倒了,便是天机,或者说有施法人斗不过的力量,必须立即停止施法,否则轻则折寿,重则立毙,旗杆倒还好点,若是凭空折断,就说明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暗自称奇,但是张达金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热的一旁的阎善刚不知所以的瞪着他,好一会,张达金才阴沉着脸:“先回去找师傅再说,折回咱们可是遇到麻烦了。”
只是正要走,刚才的的护士连同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的护士就走了过来,对于洒了一地的血相当生气,可惜阎善刚和张达金脸注意她们心情都没有,眼见张达金尹彻连要回去,阎善刚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怎么,不接着追下去了?”
“追个屁呀,你没看到窥天旗都自己折断了,这就是说那玩意凶猛的厉害,可不是咱们能碰的起的,除非我师父来还差不多,但是也只是说说,哎——”张达金叹了口气,脸色阴沉的吓人,忽然皱了皱眉:“只怕这才是个开始而已,说不定还要死人。”
这一句话将周围的的人都给吓了一跳,毕竟小县城的人,对于道士还是有一定的信任的,再加上刚才那神奇的一幕,何况也是信其有不信其无,一时间议论纷纷,甚至那两名护士都在迟疑,偏偏这时候忽然有位民警走了出来:“谁是张达金?”
张达金和阎善刚一愣,不过张达金随即就反应过来,朝那民警点了点头:“贫道就是,可是张队长来电话了。”
民警上下打量着张达金,脸上现出一丝困惑,皱了皱眉:“张队说你们能帮我们破案,这个——”
那知道张达金却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我要先回报我的师傅,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
说着精不在理会那民警,径自拖着阎善刚折回了病房吗,一进门就朝刘浩东焦声道:“师傅,事情有些糟糕,窥天旗自己断了——”
闻听此言,刘浩东也是脸色一变,张了张嘴竟然没有说出话来,待了一会才沉声道:“那杂物间的气息如何?”
张达金迟疑着,一旁阎善刚却是低声道:“气息不强,大黑说只是一直普通的鬼魂野鬼而已。”
刘浩东吁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害死那人的应该是鬼伥,后面多半有一只厉害的恶鬼,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呀,不过既然已经害死了人,那咱们就不能不管。”
众人沉默下来,看来又是多事之秋了,好一会,刘浩东眼中神光乍闪,朝张达金望去:“老张,你去准备毛笔和宣纸,写一份殄文告书,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鬼。”
所谓殄文便是写给死人的蚊子,相传是由众阁教的祖师爷裴祖旺真人自创的,按茅山术的说法,恶鬼与活人之间是不能用语言交流的,恶鬼只能通过附在人的身上才能借助肉身与活人说话,也就是前文提到的撞客,然而并不是每个魂魄都有能力在活人身上闹撞客,所以裴祖旺真人便发明了这种殄文,专门用来与死人交流,传说甚至能与修仙的畜牲进行交流。
殄文又名水书,亦称鬼书、反书,也有传说这种给死人看的文字,是有一个叫陆铎公的人创造的,而这陆铎公是水族的人,水族是一个崇尚鬼神的民族,水书就是各种鬼怪魂灵、各种禁忌事项及各种避邪驱鬼方法的集成,水族人民丧葬、祭祀、婚嫁、营建、出行、占卜、节令、生产等,一举一动都受水书的制约。
这是题外话,所谓殄文告书,刘浩东就是想要写给这里所有的孤魂野鬼,看看这些孤魂野鬼知道些什么消息,如果有恶鬼在医院之内,那么一定会让这些孤魂野鬼反感,因为恶鬼会欺负他们,所以总会有人来通风报信的,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必须先弄清恶鬼的真实面目,不然没有准备,说不定就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再说张达金也不废话,便已经跑出去准备纸笔,刘浩东曾经将殄文交给他,这一封殄文告书,自然是由他执笔,张达金也明白刘浩东的意思,很快,一张古怪的殄文告书就张贴在了医院的走廊上,不过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因为这是给鬼看的——
第八十八章 防空洞()
这点一下午没有动静,那也是自然,毕竟大白天的鬼魂想要上身不容易,再说刘浩东的病房里布置了一座大阵,鬼魂哪敢靠近,在里面什么法术也施展不了,这都是为了防备张满山,所以众人只是等待着晚上的到来,幸好除了吃饭,众人也不用离开这个病房,说起来也挺让人无奈,一间病房挤了这么多人,病人却只有两个,要不是九姑使了钱,这事情还真不好解决。
再说夜色降临,孙倩倩都趴在刘浩东身边快要睡着了,却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将众人惊醒过来,这边刘浩东一使眼色,阎善刚打不过去打开了门,不过这一开门却是将众人吓了一跳,原来门外杂七杂八的竟然好几十口子人,站着的,躺在病床上担架上的,也有坐在轮椅上的,不一而足,不过看得出,大多是陪护的家属,见阎善刚来开门,门外的人却是一阵尴尬,有人咳了一声:“那个我父亲非要过来——”
说着便想推着轮椅进来,却不料,轮椅上的老人忽然扯住了旁边的人的衣服,那是死活不肯进去,让外面的人一震不知所措,折腾了半天,到了这里又不进去了,幸好刘浩东知道是为什么,朝张达金一使眼色,张达金便已经走了出去,凑在那老人面前不知道在嘀咕什么,随后又和其他的几个老人说了什么,其中还有一个出了车祸已经半死不活的人,估计着是以为内这些人最好上身的缘故,所谓鬼上身也是挑人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轻易不会有鬼上身,一般来说都是身体赢弱的人才会鬼上身的。
再说问了一遍,张达金才一脸沉重的走了进来,外面的人也都散去,那些病人家属到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自己的亲人神经兮兮的跑来和那倒是说了几句话,也没有能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傅,刚才那几个孤魂野鬼说,就在这家医院里,原来有个废弃的防空洞,那里面如今多了一个人胄——”张达金迟疑了一下,显然对人胄不甚了了,刘浩东并没有对他提过这东西的存在,虽然之地哦啊一定有原因,但是也还是心里不怎么舒服。
“人胄——”刘浩东惊呼了一声,脸色登时大变,怎么会有这东西出现。
人胄是一种天然形成的怨孽,如果尸体充满怨气,且尸首分离,一些修仙的畜牲便会从腔子直接钻进死者的体内,以怨体的内脏为食,并以此怨体为穴,而借助畜牲修仙地阴气。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日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而为一,也就是成了所谓的人胄,总体来说,人胄可归为修仙畜牲的一种,但与一般修仙畜牲不同的是,人胄拥有人的怨气。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要厉害很多,由于必须是死于斩首的尸体才有可能成为人胄,所以在民国死刑犯开始执行枪决以后基本上就没听说哪出过这种东西。
“该死的,怎么会有这东西,老张,你不会是听错了吧?”刘浩东还是不相信,形成这东西的难度可是有些大,也只有在战乱年代还出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刘浩东也只是当做一种传说来听,却不想忽然耳闻,自然很难以相信,不过刘浩东也只是问问,不等张达金回答,却是深吸了口气:“很不明白人胄是什么东西吧,那我告诉你们,那是被斩首的尸体,被成了精的畜生钻进体内,以怨体的内脏为食,并以此怨体为穴,而借助畜牲修仙地阴气。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日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而为一,也就是成了所谓的人胄,这东西难对付的很,不但有本体,可以随便伤人,一旦被它划伤,中的不但是尸毒,还有怨气,救治起来很麻烦,而且此物还能催动怨念害人,看来在纳闷遇见的这东西多半智力还很高,能够驱动鬼伥为他抓捕人的魂魄当做食物,对付起来一定会很吃力的。”
张达金点头不语,难怪师傅会不提起来,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出现这人胄的可能性太小了,一般的情况下根本不用提及,但是现在不用考虑人胄是怎么形成的,关键是怎么对付,刘浩东如今躺在床上,那么对付人胄的事情就要自己和阎善刚来完成,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可以多学一些东西了,至于人胄如何的可怕张达金却是忽略了。
刘浩东闭上眼睛,心里考虑着怎么办,只是片刻就睁开眼睛,朝九姑望去:“九姑,还是要麻烦你,想要对付人胄,就必须要很多阳气十足的东西,可能需要花一笔钱——”
“钱不是问题,不过我不管,这卡里还有几万块钱,你让老张他们去吧。”九姑二话不说,直接丢过来一张卡,花钱是小事,就算是让他自己掏钱,几万块也没有问题,但是出这间屋子九姑就不愿意了,毕竟只有在这里安全鞋,也不枉刘浩东费心费力的布置一番。
愣了一下,刘浩东不仅哑然失笑,看来九姑是给吓坏了,又朝张达金望去,不用说话,张达金便拿起了那张卡,迟疑了一下:“师傅,黑狗血,朱砂,赤硝,还有什么?”
“朱砂就不要用了,黑狗血不能久用,还是准备赤硝吧,总之是多多益善,人胄不是在那个废弃的防空洞里吗,你在防空洞的出口不易做赤硝阵,人胄乃是怨气所生,自然害怕不敢轻易乱闯,剩下的就在见机而行,总之记住一件事,相传人胄身边的雾气是怨气加尸气所生,吸入者会很短的时间内死去,一旦活人因吸入这种雾气而死,人胄便会食其五脏以加强自身人的怨气,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吸入那些雾气,你不妨准备一些防毒面具。”刘浩东不大放心,但是除了张达金好像也没有更合适的人。
张达金点了点头:“师傅,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着,径自拉着阎善刚就出去了,随后两人去买了不少的赤硝,足足有一袋子,还是阎善刚扛着,便去了那废弃的防空洞,只要人胄还没有出去,那么只要堵上出口,人胄就不可能逃得出去,虽然有身体有很多便利,但是一样也有很多的不便利。
再说张达金和阎善刚不但带着防毒面具,而且准备了大功率的风扇,就在防空洞门口,组组撒了一指厚的赤硝,最后留了半袋子,如此重的阳气,什么恶鬼不带要躲着走。
做完这一切,二人也不进洞搜索,反倒是在出口这里喝上了小酒,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两人还是决定守株待兔,或者是引蛇出洞,只是该做的都做了,酒也喝了一多半了,却又忽然想了起来,里面不知多深,人胄要是感觉不到阳气不出来怎么办?
酒壮怂人胆,喝的有些晕乎乎的两个人一商量,决定还是进去看看,不然见不到人胄也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于是两人悄悄地朝里面摸去,防空洞里很黑,好在二人还有些准备,每隔十米左右就会贴上一张反光板,这样只要强光手电一照,便能让一段路都明亮起来,而且隔上三十米还要挂一盏手灯,这样让防空洞最少能看得清楚,虽然麻烦一些,但是安全没有问题。
从门口望进去,或许是荒废的年代有些久远,里面很潮湿,越往里去就越见潮湿,甚至地上有些地方都能见到水了,脚步踩在上面,声音在防空洞里回荡,人也是越来越紧张,不管愿不愿意,但是又好像越来越古怪了。
好像是起雾了,张达金心里嘀咕了一下,只是隔着防毒面具让人有些难受,再加上洞里的闷热,让二人已经是大汗淋淋的,不过这一出汗究竟却已经过去不少,又走了几步,张达金却是一呆,猛然间顿住了脚步,起雾了——
“快退——”张达金脸色大变,拉着阎善刚就要朝外面退去,但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一道黑影却已经出现在面前,借着强光手电一晃,隐约的发现这道黑影脑袋的大小和身体十分不成比例,而且周身上下绕着一团雾气,也只能隐隐的看清一个轮廓,所以才称之为黑影。
眼见两人退后,黑影一晃,身形骤起,却已经追了上来,动作要快得多,一瞬间甚至超过了正要转身逃跑的张达金和阎善刚,将二人堵在了防空洞里,吓得二人登时呆住了,一时间也不敢乱动,免得刺激了人胄,到现在还摸不清人胄究竟有多么厉害呢。
雾气不停的滚涌,但是两人戴着防毒面具那是早有准备,自然不会就此被撂倒,眼见如此,人胄猛地嚎了一声,已经朝二人扑来,看来是打算撂倒二人,但是二人也不是善茬子,眼见人胄扑来,早已经含了一口舌尖血,猛地就喷了出去,而且此时更是将赤硝粉朝着人胄拼命散去,登时间凝成一片,在防空洞里扩散开来,加上二人根本就不在乎浪费,耳听人胄一声惨叫——
第八十九章 人胄()
那一声惨叫让人脖子直发麻,二人趁着人胄后退的时候,也跟着拼命退后,但是才退了几步,忽然又感觉不对,他们是在里面,这么退岂不是越来越深,那不是自己送入虎口去了,等反应过来,二人对望一眼,又拼命的朝前面冲去,眼见着就已经接近了人胄,二人早有准备,一片赤硝撒了出去,但是如何也没有想到,人胄不退反进,而且速度奇快,用快逾奔马来形容也不为过,阎善刚反应不及,忽然被人胄在胳膊上挠了一下,顷刻间一条胳膊竟然没有了知觉。
“小心人胄爪子上有毒——”阎善刚大惊失色,还不忘记喊了一声,幸好张达金身手敏捷,堪堪避过了人胄的爪子。
不过此时赤硝粉满天都是,却已经落在了人胄的身上,登时听见人胄一声惨叫,就好像黑夜里的夜枭的叫声,身上冒起了白烟,已经朝后退去,却是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身上的雾气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其身体表面散发出来的阵阵白烟,夹带着一种烧腐尸时才有的焦臭味,说不出的刺鼻。
两厢都停下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望去,这才看清楚了人胄的模样,一具说不清什么颜色的尸体,可惜脖子上明显的看得出原来的脑袋已经不翼而飞,此时替代的是一条蛇的头,望着二人还不停的吐信子,原来这是一个蛇精和怨尸结合的。
“怎么样了?”张达金扶住阎善刚,一颗心已经沉了下来,如今人胄堵在出路上,对二人可不是很乐观,而且就凭人胄出现后的所作所为,张达金敢确定,人胄不但能有智力,而且智商颇高,不似冤魂厉鬼那样丧失了本性,要对付一只有智商的东西,显然要比对付冤魂厉鬼还要吃力。
眼见着人胄又想逼近,但是对于地上的赤硝粉却还是有些顾忌,离着二人也不过四五步开外,此时却是完全看清人胄的模样,蛇头也就罢了,但是大小和身体却不成比例,而且脸的部分已经扭曲到了恶心的地步,有如一块被刀戳烂了的肉,除了一个大一点的缝隙象嘴以外,根本看不出哪是眼睛哪是鼻子哪能是耳朵。
心中一动,张达金扶着阎善刚朝墙上靠去,二人眼见人胄靠您,也只能又是一蓬赤硝粉,逼得人胄再次退后,只是一旦赤硝粉落下,人胄又会想要逼近,逼得二人只能在用赤硝粉,但是二人嘴里却开始发苦,以为内进来的时候携带的赤硝粉毕竟有数,如果这样使下去,那必然会慢慢耗尽,虽然人胄也避讳着赤硝粉,但是撒一把只能逼退两步,随即就会紧盯着二人不放,好像是在故意逗弄二人消耗赤硝粉。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低头看看,袋子里的赤硝粉已经浪费了一半了,但是从这里出去却还有几十米的距离,完蛋了,这可怎么办,两厢僵持,就只能一点点的朝前走去,不然万一被人胄的手的话,那他们可就完蛋了。
就在二人彷徨的时候,却不想从人胄身后忽然传来动静,接着一条黑影窜起,编一篇赤硝粉塞了出来,好大的一片,这分明是将留在外面的全都用上了,登时见充斥了七八米的距离,将人胄笼罩在其中,这一下人胄避无可避,朝后去赤硝粉正满世界飞扬,朝前去只是脚下有赤硝粉,此时没有犹豫,人胄不顾一切的朝防空洞东哥深处冲去,尽管才在赤硝上,每一步都会冒起一阵白烟,但是人胄还是冲了过去。
再说看清黑影,二人不由得大喜过望,没有想到救人的竟然是大黑,此时落在地上就朝后退,二人才反应过来,和人胄几乎是擦肩而过,不过那人胄却在和两人擦过的时候,很顺便的在张达金的大腿上挠了一把。
二人冲过来了,一个腿不管用了,一个胳膊没知觉,只能相互扶持着朝外面冲去,幸好这些毒素没有吸入肺中,只是片刻就逃出了防空洞,随即各自一软就趴在了地上,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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