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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君过后尽开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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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石头,真是从他身体里凝结出来的?”我艰难的问。
“是。”
“他是为你才修炼净灵石的吧?他以前对你那么慈祥,为什么后来会变成恶魔?”我跳脚,“嘎,这是为什么?!”
他不语。
“还有!”我忽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石头会起死回生,而这个石头又是从他身体里修炼出来的。哇,那他会不会起死回生!”
这话说出,我们两个人都机伶伶打了个寒战。沉默,沉默,风吹过去——
第一卷(旧稿) 第二十一章 红石粉
“不会。”季禳坚决道,“斩断头颅是无法复生的。”
“但我明明就、明明有的时候,像听到他说话什么的——而且,民间也传说他闹鬼不是吗?!”我抓住他的衣襟,“你保证不会?”
季禳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
“你也不确定,对不对?”我更害怕了。一想到那个恶魔有可能复生……呜,怎么样都好,但是不要让他复生!
“应该是不会。所有的传言,应该只是疑心生暗鬼。”季禳下定决心,“好吧,我会让你去看看,好叫你放心。”
“呃?”
“我会带你去开棺,看他的尸体。尸体可能正处在腐烂中、也可能已经是白骨。你受得住吗?”
“呃……”恐怖片我也看过不少了。从美式的蕃茄酱断肢到港式的树皮僵尸……看个真实的腐烂尸体,也许可以撑住吧?再说,看过一眼,确定了,总比一直担心害怕来得好。我咬牙:“去。”
说去就去。在路上,我又想起一件事:“你在国家施行的制度是怎么回事呢?经商也不准,把人像军队一样管理,为什么?而且你还瞒着我——”
“这个讨论下去,话比较长了。你会给我这个时间吗?”他看我一眼。
“啊?”
“你肯长久的陪在我身边,听我跟你解释下去?”他慢慢道。
这个……也算是求爱吧?我脸又烧起来,努力把话题扳回正轨:“现在民间很糟糕,你的很多制度没有达到好效果,反而助长了僵硬腐败的风气,你知道吗?”
他别过头:“你当我是傻子吗?”
“那——”
“国家基础太弱,要集中精力把北虏打出去,只能先采取这样的措施。可恨那些反贼不以国为重,趁机作乱。这次北虏元气大伤,真主丧胆,总有十年八年不敢大举进犯,朕便可以好好整顿国内事务了。那些发国难财的、毁坏国家的,必定要覆灭。”
真有气派!仿佛雷霆万钧,我像看到一个伟人站在面前发出宣言,不觉有点儿迷糊:“这样子……”
“这样,你会留在朕身边吗?”
啊?怎么又绕回到这个问题上?
“如果有什么问题,你觉得朕做得不对,可以对朕提出来;如果有什么问题,朕没有想周到,你可以帮朕想。你想继续在朝为官,朕就封你为官;你厌倦了作官,想进宫、还是住在哪里,朕都依你。这样可以吗?”他的提议太有诱惑力,“外面已经逛了这么久,差不多了吧?你如果遇到危险,让朕怎么办呢?留下来,好不好?”
我猛然想到:“我在绿眉水寨里,你派兵攻打?还有,柴狗抓了我,你后来也真打?你不在乎我死掉?”
“绿眉那里,只是虚张声势,借机救你。而柴狗……朕想,你不愿意被外族挟持着,成危害国家吧?”他道。
呼,果然是这样。能对我好时,就对我好;到万不得已时,就牺牲我的性命保全大局,而且觉得这符合我自己的意思。如果我真的死掉,他会很有克制的流下一滴眼泪,也就这样了。他以为我会欣赏他这样对我,真是误会我。彻彻底底误会我。
“我的梦想是在太平盛世,一个安静的地方,跟很爱我的一个人安安静静到老。”我低声回答。
“朕会给你太平盛世。朕也会同你安静到老!”他立刻这样回答。
我该怎么回答?说他给的安静一定不是我要的那种安静;说我深深爱过的人叫凌玉,不是他?
陵墓已经在面前。我低声道:“现在就可以进去吗?”
“嗯。”季禳道。陵墓门随之打开。我咦了一声,他问:“怎么?”
“只用两个人就打开了?门没封死吗?”考古时的坟墓不都封的死死的,要挖得很厉害、甚至搞个定向爆破才能打开?
“才过七个月,按照礼数,这里是派人驻守的。三年后才封陵。”季禳回答,“进来吗?”
他已经站在门里,影子暗下去,那里的空气幽凉如蛇。我皮肤上暴起一粒粒鸡皮疙瘩,终于下狠心:“嗯!”
石头的甬道很长,季禳亲自举着火把,影影绰绰的两壁石雕一步一步晃过去,面前是墓室门。守室兵士打开它。季禳命令:“在外头等。”
我们现在站在陵室里,雪花石的棺材放在当中。真大,这具棺材,里面可以躺下四五十个人,如果挤一点躺的话。
几个肌肉强壮的工人上来,用杠子、绳子,把上半部的石头盖子掀掉,露出里面的东西,那是另一具棺材。
原来外面这一层叫“椁”,像礼物盒子一样套在外面的,最里头才是真正的“棺”,漆了很多层,钉得死死的。季禳再吩咐:“下去吧。”工人们下去了,现在墓室里只剩我们。
季禳望着黑漆木棺材,脸上百感交集,抬起手掌,轻轻抚了一下,手指落在钉子上。
他、他他他——徒手就把钉子起了出来!
练过武艺就是方便啊就是方便,我正感慨着,棺材掀开了一条缝,立刻有异味逸出,很难闻。季禳没有退缩,直接掀开了盖子。
我本能的向后躲了一步。
季禳向棺材里微伏下身子时,我没有看到那里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季禳的肩膀忽然僵了一下,那感觉……很奇 怪;书;网,好像他忽然变成了一个死人。
这时间只有一秒。
之后我快步向前:“怎么了?”季禳回头:“啊,”语气若无其事,肌肉也放松下来,指着棺材里,“你看吧。”
里面,是一具快腐烂完了的尸体,尸体喉管部位散落着许多石粉,较暗些的似锈红、较鲜艳些的似海棠红,仿佛带着妖气,但确实没有凝结成石块状,而尸体也没有半分复生的迹象。
“脖子断了,净灵石就无效了。”季禳解释。
我“嗯”了一声,没张嘴。那恶臭实在太浓了,几乎像是固体,熏得我张不开眼睛。我向门口落荒而逃,逃出几步后,很有良心的回头问:“你走不走。”
“你先走吧,我再呆一会儿。”他站在棺材前面安静的说,那个背影……实在给人奇 怪;书;网的感觉。
也许他们兄弟之间,曾经真的很相爱吧。我想着,留他独自缅怀,快步逃离了这间臭得可怕的墓室。
第一卷(旧稿) 第二十二章 逃跑
我以为季禳从那墓室里出来之后,会好好的跟我谈谈,再劝我留下来什么的。但是没有!他一头又扎回他的“国事”里——据说。
我反正连着两天没再见到他。
也许国家又有什么急事,我识书达礼识大体,可以忍。但我想到外面走走,门口的侍卫却把我挡了回来!这超出了我的忍受范围。
“怎么回事?我被软禁了?”我怒道。
“大人,您回去吧。皇上命令您暂时不要出门。”
“我要见皇上!”我继续怒。
“皇上说,他会来见大人的。”侍卫道,“大人您不要为难属下了……”
也对,他们都是听命办事的,跟他们吵没用。我埋头伤脑筋,想啊想啊想:“你们叫张涛来。”
张涛好歹是季禳身边的亲信,又一直对我挺亲热的,而且是个聪明人,他也许能跟我商议商议?
侍卫们为难的对视一眼:“大人,属下去传个话……到时能不能叫来,属下不敢说。”
龙游浅海遭虾戏。当年张涛等在宫门外牵我的马缰绳,如今能不能叫到,都不一定了,我郁闷的挥挥手:“好吧,你们去传话吧。”
回到房间,样样陈设都还是那么精致,但我觉得气闷;上好的木炭烧在炉子里,火很旺,没有烟,就算有烟也被巧妙的设计排到屋外去了,我拨了拨火,还是觉得冷。
这种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
“大人,您用饭。”万年龙套的某侍女替我把中饭端进来。我灵机一动:把她打晕,我再换上她的衣服,不就混出去了?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吗?而且她作为侍女要从侍卫的面前走过,按照宫里规矩,还是戴着帷帽来的呢,进了门才摘掉的,我再把她的帽子戴上出去,鬼认得出我啊?啊咧,就是这么着!
趁她埋头摆碗,我得意的举起了右臂,就准备挥下去!
——呃,不过,等、等一下。苍天啊大地啊,全宇宙的童鞋们啊,有谁是学过“打昏”这种技术的,能教一下我吗?这里是我的手、那里是她的脑袋,我要怎么样、拿什么道具、用什么角度、什么力度打下去,可以让她达到一言不发、瞬间昏而不死这种高难度状态啊?电视里的主角老是想打昏龙套就打昏龙套、想打昏几次就打昏几次,骗人的……我觉得靠我自己是做不到的……我抿紧嘴巴、天人交战、悲痛欲绝。
这时候,龙套侍女华丽丽转头。
我的胳膊华丽丽定格在半空。
她问了句华丽的话:“大人,您在做什么?”
“呃,我……”我正想缩回胳膊,挠挠后脑勺,说我在拍苍蝇呢,又怕寒冬蜡月的,这句假话实在太假。而龙套侍女娇羞无限的半闭双眼,说了句让我五雷轰顶的话:“大人,您想做什么,就做吧。”——每个字都九曲十八弯带台湾腔那拐儿的!
“我、我想做什么?”我彻底拜服在她的娇羞之下。
她答道:“大人,我为了您,死都可以。”
这个时候……她的眼神,是很认真那种。我忽然觉得脸红。再怎么说,都不应该嘲笑这么认真的人。尤其她是对我认真。
“那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我小小声问。
“嗯。”她比D员还坚定的回答。
于是我比划着告诉她:“我呢,在你这里装作打一下;你呢,就要装作晕过去,好不好?”
“好。”
然后事情就素介样子发生鸟……
然后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只好又摇醒她:“你先把外衣脱给我,然后再假装昏倒,好不好?因为我脱你的衣服有点麻烦……”
“嗯。”她脸上飞起红云无限,果然脱了衣裳,继续装昏倒。我抱着衣服蹿到屏风后头去,忙换上了,再出来,她还“昏”着呢。
“不要张开眼睛。我会绑住你的手脚,往你嘴里塞进东西,你不要叫,知道吗?怎样都不要睁开眼哦。”我在她耳朵旁边轻轻道。
她脸上更红,身子轻轻的颤抖,没有表示反对。
呃……她不会以为我要**吧……
呃……她孤身前来,不会就是为了方便向我献身吧……
我知道让一个姑娘家这样误会是不太好啦,可如果现在也向她揭发我也是女儿身,我大概就跑不了吧。“麻烦你牺牲一下了。”我心底向她合掌拜了拜,把她绑起来。这样,季禳知道我跑了之后,也不会怪罪她了吧?我顶着她的一身行头溜了出去。
要说这皇家的地方同,麻烦是真麻烦。除了门口那一窝子侍卫,再外头还有呢!在一篱笆花前面,我被几个巡逻的困住了。那几个人倒是没发现我,可是捉着武器尽忠职守的逛来逛去的,我躲在后头暂时过不去啊,这怎么办?
一阵骚动救了我。应该是我逃跑被发现了,那边又是哨声又是喧哗声的。这里巡逻人就被吸引了过去。有人跑过来叫他们“立刻展开搜索”,他们认真听取命令的当儿,我鼓足全部肾上腺素提供的动力,猫腰就蹿过了树丛。外墙上正好有个狗洞、塌了几块砖,大得足够一只猎犬出入,我再一钻,就钻了出去了。
第一卷(旧稿) 第二十三章 小精灵
荣苑地处郊区,山与树都不少,我沿着僻静方向抱头鼠窜,跑出足有两千米远,立定了喘气发呆。
为什么一定要从荣苑逃出来?我自己其实都不太清楚。因为季禳软禁我,所以我就一定要逃出来。是这样简单的理由而已吧?
就像情人之间在赌气呢!
好了,我现在逃出来了,自由了,证明他软禁不了我了。接下去再往哪里去?绿眉、亦或柴狗?我头痛的叹了口气。
有一道人影在路弯处出现,我本能的想拔腿就跑,抬头一看,知道不必了。
来的是黄光。
他看到我,比我本人还吃惊,脚定在地上,诧异的把手抬起来一点,像是要隔了那么远的距离触碰一下我,然后又放了一去,恍惚的眨了眨眼睛:“大人。”
“嗯,是我,你怎么在这里?”我道。
“因为,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您……”他的语调里也有种恍惚不真实的语调,像风中的蛛丝、或者即刻会消散的一片云。他抬头看看荣苑的方向,“有种不太确切的说法,说您可能住在这里……也有人说可能在蛮荒的草原、在可怕的沼泽地、在明亮的海滨,这里那里,各种地方。但既然这里离我最近……我的体力不太好,过于远的地方,你矫若游龙可以前往的地方,我是到不了的。所以我跟自己说: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住在这里。那么我至少可以到这边来散散步,你的呼吸离我近一点,你说话振动了空气,也许会成为一阵微风吹到我耳边。”他伸出手,“真奇 怪;书;网,现在你站在这里!您怎么在这里呢?”
“哦,我……”我尴尬的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衣裙,怎么向他解释?
“您换回女装了啊?”他道。
“你知道我是女的?”我大奇。
“是的……您宽恕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笑容有点悲哀,“您这样善良、又光彩四溢的灵魂,我早知道不可能和我一样是个男人。”
我抓抓头:“好吧——嗯,总之,我现在是从皇帝身边逃出来的。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哪里去才好。你有什么建议吗?”
黄光脸上泛起奇异的红霞,倾刻间又褪了色,变得苍白,这种苍白好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下了某种决心,获得汉白玉般的尊严。他道:“我没有能力救您到任何地方,但是可以跟您结婚。”
嘎?我刚刚听到什么?结婚?
“是的,我愿意把我的将来一生同你联系在一起,当中任何困难我都会想办法克服。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会尽力使您幸福。”他说得很慢,仍然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
我真不相信我的耳朵。什么叫“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的过去有什么要他介意的?咦!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胡扯!”我哭笑不得,“谁要跟你结婚。你要是帮不上忙,就快点走开,别人来问,你别说见过我,知道吗?”
黄光用一种很仓促的动作别过头去,手捂住咽喉,过了两秒钟才回答:“是的,大人。”声音哽咽,“如果要我引开追兵……”
“不,不用了,你不是善于撒谎的人,还是快点走吧。”我关心道,“你身体好像不太好?”
“没什么。”他回过头来,脸色惨白、眼圈发红,但是声音正常多了,“那这里没我的事了?”
我摇了摇头。
他走了。我踌躇着往小路走了一段,正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回去、继续努力跟季禳沟通,忽听草丛里响起奇 怪;书;网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大动物要逃跑。什么动物?我惴惴不安的探头去看。
那边本是一条小河,两岸草木掩映,虽然在深秋,叶子变黄,但落叶木的叶子会落下去,枯草却是不会自己凋落的,依然满团棕黄的铺陈在那儿,再加上些常青树,齐齐遮蔽人的视线。
我一探头,就在那儿见到一只作势欲逃的人类,那人类的脸,看起来好生眼熟!
娇小的个子、大眼睛,神色机伶可爱,是丝铃呀!在我胸前喷了鼻血,跑出门去,从此不知所踪的小丫头丝铃,她怎么会在这里?我高兴的叫了一声,直起腰走向她。
“别过来!”她一边披衣,尖叫。
晚了,我已经看见她光着胸脯,好像刚刚洗过澡,在这样的深秋寒意里,真亏她不怕冷——胸脯是平的,也许小姑娘还没有发育。但,再往下、往下——呃,委婉点说吧,伊“左腿右边右腿左边有一只小精灵,它活泼又聪明……”
我发出一声尖叫。
“都说过你会后悔了,女人。”他涨红着脸把袍子往身上一搭。
“你是男孩子啊……”我悲痛的继续喃喃。天,把他当女孩子,当初还对他作出那种、那种事情……我糗大了。“你在我府里到底怎么回事?!”故意想让我出丑啊?我咆哮。
他左右看看,把我拉进草窠,盘腿坐下,道:“好啦,你跟你讲……”
他的衣裳下摆有血,我吃惊道:“你受伤了?”真的,脸色有点苍白呢。
“没事没事。”他随便摆手,“倒是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觉得皇帝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他不见我、又不让我出门,我一急就自己跑出来了。”说出来好像很不严肃、很小孩子过家家吧?我擦汗。
“啊,彼此彼此。我也是刚刚逃出来的。”他道。
“嘎?”
“从头说起,我叫龙婴,家父是元城太守——”
“嘎?!”
“别插嘴,不然讲到天黑都讲不完。”龙婴道。声调还真有气势!我只好乖乖闭嘴,听他继续道,“我跟我爹不对付,就跑出来了。听说程昭然的名声,我很喜 欢'炫。书。网',就跑到你府里当丫头了。结果你居然是女的,我就万念俱灰跑了。结果你又跑到西南跟绿眉搞,我爹办事不力让柴狗溜进关来,皇上担心我爹想造反,要我爹把我送到京里当人质,我爹还真把我送过来了。不过如你所见,我又逃出来了。”他耸耸肩,完成这段惊人的报料。
我的嘴巴张开来,就没合上过,考虑了很久——“十来天前我到元城,没见到你爹,当时你已经成为人质了?他呢?”
“唔,确切的说,在成为人质的路上。我老爹被软禁了,据说我到京城之后才会解除他的软禁,所以我蹲在京城的这几天,他应该是自由身吧?”
“那你现在逃出来,你爹怎么办?”我很担心。
“他?”龙婴很好笑,“我愿意扮成女孩子、追求男人,那老头子气死拉倒,你觉得我会关心他?”
“你对你爹一点都不在乎?”我蹙眉。
“与其问这个,不如先问我的性取向吧。我说我喜 欢'炫。书。网'男人,你一点都不吃惊?”他托着腮笑眯眯看我。
“可能是最近碰到的变态太多了。”我抓抓头,“比如河白就是男女通吃——嗯,河白就是……”
“你果然连他也碰到了!”龙婴以手击拳,“真是有缘份哪。我们三兄弟,你全见着了!”
“嘎?”
“大哥河白,二哥方铮,小弟我,都让你见着了。”他吃吃的笑,“我就没告诉方铮你是女的,他八成现在还对你害着相思吧?真想看看他知道真相后的样子……”
天雷轰顶啊!河白跟他原来是兄弟?这么说,河白确实曾提起跟方铮拜过把子……所以,他们三人真是结拜兄弟?而且,都是同性恋、都TMD变态?我跳起来:“方铮跟你们不一样,他是多正常一个人!”
“嗯哪,他看起来最正常、也最有男子气慨。”龙婴点头啊点头。
“所以你没有骗我就是了?”我的头跌进手掌里。好吧,他们仨都是好出身、都任性妄为、都是玻璃……不管了,这些都不是重点啦!“我们是回去、还是逃走。不管怎样都得快点决定对不对?”
“当然不回去。”龙婴给我“你傻啊”的眼神,“辛辛苦苦逃出来,再回去送死啊?”
“其实,有很多话,应该跟皇上当面说清楚才对……”我犹豫。
“我回到皇上手里一定是死路一条,麻烦你也不要去自投罗网,帮忙把我送回我爹那里好不好?”龙婴恳求,“你应该对我负责的!我第一次的鼻血都交给你了。”
“什么跟什么啊?鼻血!”我一个头两个大。
“是啊,就是你,破了我的处男之血。”龙婴一字一泪,“你不负责谁负责?”
第一卷(旧稿) 第二十四章 泪花闪闪
我哭笑不得,忽远远听到有追兵的声音。龙婴神色一变,揪住我:“我如果被捉回去,一定是死。你相信我,快带我走!”
“哦。”我真的去搀他。龙婴却跳脚:“背上我,用轻功啊!你的武功呢?武功?!”
“我武功被我师父禁住,到现在都没解开啊。”我无奈摊摊手,真的,当初见到季禳时,第一件事蛮好拜托他想办法帮我解除禁制的。没武功真可怜啊……
龙婴神色惨变,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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