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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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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睡棺材,追美女,还和女鬼劈过腿。鬼医法则,医鬼三不医,自杀死亡者不医,心愿未了者必医,奶奶滴熊!规律人定,看我来抗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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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辛丽()
天麻麻黑的时候,诊所里的病人终于少了下来,偶尔来的也只是站在柜台前徘徊随便看看再简单的买点药,创可贴什么的,把钱一付,匆匆来匆匆去没有多做停留。
挥洒了一整天的汗水,终于可以伸伸懒腰松动松动筋骨。伸懒腰的手臂还没有放下,坐在高凳上拨弄算盘的陈叔叔冲我喊道:“吴用,待会我跟你阿姨有事先走一步,你把杂七杂八的搞好,就把诊所关了早点休息。”
听陈叔叔这么一说,我心里狂喜,终于可以早点去放松一下,但是表面上我还是沉稳答复道:“好。”
陈叔叔就是诊所的医生,很小的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导致一条腿弯曲就像一根畸形的树枝,勉强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量。
民间有一句俗话叫做;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陈叔叔是身残心不残,在众多各种异样眼光的关注下,发愤图强学医,最终成为一名比较出色的民间医生。
学医不是我的菜,我喜欢设计,喜欢全神贯注盯着屏幕移动鼠标把全部身心融入进正在玩的英雄联盟游戏中去。
可是事事不如意,理想跟现实简直是一个尖端的矛盾体。我不知道这个社会上,究竟有多少人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又有多少人违背意愿做了自己不愿意的工作。
咱不说理想,先把理想藏起来。我对自己说,理想不必天天想。因为买不起房子,所以爱情距离自己太遥远,人际关系太难处了,四处找工作无着落,差点去跳黄浦江,可惜黄浦江距离我家十万八千里。
我有想到北京、上海、或者去广州漂流的,可是禁不起父亲的责骂,母亲的眼泪,也感觉愧对那一张张闪耀金色光芒,大大小小的荣誉奖状。
我在失败第11次应聘之后,果断划上止住的句号,发誓再也不要找工作,再也不要跟孙子伺候爷那样看人脸色。
父亲最后一次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吴用,你陈叔叔是我的榜样,他可是有诀窍的,你去了好好学,将来一定有出息。”我记不清楚这是父亲第多少次提到陈叔叔。
在他提到陈叔叔时,那一脸崇敬也羡煞的目光,屡屡让我反感不已。我没有看见陈叔叔前,暗自猜测他一定是一位牛高马大,身材魁梧,魅力值百分百的好男人。
结果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他的形象给搞懵了。一位身高不足一米,走路一瘸一拐的畸形人,也值得我那受人尊敬以教书育人的父亲敬仰?
有些事别看表面,这是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这句话在陈叔叔身上体现出来,不得不让我心甘情愿留下在诊所里打工。
虽然留下了,我却不安于现状,总想寻找突破口,搞出一点什么来,好让父亲跟陈叔叔对我刮目相看以期改变自己的命运。
因为赌气,我吃住在诊所,很少回家,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距离诊所不远处的一家游戏厅。
因为我的穿着比较超前,还带耳钉,没有谁相信我就是陈瘸子医生的徒弟。在游戏厅的人,认识的朋友都喊我吴少。
我猜想,他们一定是把我当富二代了。
诊所不大,有一间设定在房东楼梯间的临时休息室,一间治疗室专门用来给病人注射的。一间问诊室连带三角形的卖药柜台,跟摆放在柜台里面的药柜,把不大的空间塞得满满的。
诊所进门右侧是一长条椅子,一般挂号的病人都一个挨一个坐在椅子上等阿姨喊号。我最烦的可不就是这张长条椅吗?在长条椅下,有不少口痰,被进出的人踩得黏糊糊的,把地砖搞得很脏。每一次为了搞干净这一块地,都搞得一身臭汗才能完事。
我去水池提起拖布,走出来一眼看见原本空荡荡的长条椅上坐了一个人。
在惨白色灯光的映照下,她略显孤寂,低垂头,披散的头发垂直而下遮盖住了整个面庞。双手捂住腹部,貌似很痛苦的样子,面部朝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面。
刚刚还在遐想英雄联盟游戏激烈的画面时,冷不丁的看见一个人坐在那,我小小的吓了一跳,不由得心生疑虑,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记得刚才抹柜台玻璃时,椅子上是没有人的,我就进去两分钟不到,她就坐在椅子上了。
看看墙壁上的挂钟10点30分,外面早已经黑漆漆的了,因为这是在小镇上,距离镇子中心还有两里路。除了这间诊所外,其他也是有铺面的,大多是开的修理铺跟收购废品的。
对了,在诊所斜对面有一家新开张的丧葬店。当时陈叔叔心里很不爽,还提到说预备在年前搬走去别的地方开诊所。
一般在这个点上,很少有病人来的。就是有,也是去了镇上的医院。我故意搞出一点动静来,把抹布重重的放下,抹布杆子靠在柜台边发出噗通一声轻响。
那女的一味地低头,对发生在周围的事充耳不闻。
她坐在那不走,我也不好去赶她走,也不能继续清理地砖上的污渍。无奈之下,我只好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对她说道:“你好,医生已经下班了,你明天请早来行吗?”
女病人还是没有抬头,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听声音真的很痛苦的样子。
“你哪里不舒服?”我急走了过去,还没有靠近那女的,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暗自道:尼玛,现在还是盛夏,怎么会有这种怪风?
女的听到我在朝她走过去,慢慢地抬起一直低垂的头,两边黑色头发随着她抬头的举动纷纷滑开。她身穿素白色衣服,如墨汁般黑得彻底的头发,让我的心突地一跳,这种景象我好像在那看见过。
我忽然有些害怕看见她的样子,朝前走的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停下,不敢看,却不得不看。在惨白色灯光的映照,跟黑色发丝的衬托下,她的脸好白。
我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试探的问道:“你有听见我的话吗?”
“听见了。”声音凄婉哀转,穿透灵魂的声音,搞得我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有,她的眼睛,有一种对面丧葬店老板经常摆谱的一句话:邪气。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能会害怕一个女病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把她很聊斋志异里面的女鬼联想在一起。
“听见了,那你还不走?”说出这句话,我有些后悔,对方好歹是病人,我这样没有基本的同情心还下逐客令是不是太残忍了点?斟酌片刻,我一改冷漠的神态,带着笑意,委婉的口吻道:“要不,去镇医院看看~”
女的露齿冲我苦笑一下道:“我是特意来求医的,不想去镇医院。”
“可是,可医生已经走了,他要明天才会来。”
“他不在,你给我看。”女的骇然起身,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之前害怕是感觉有那里不对劲,现在害怕是她太嚣张,竟敢逼我!
好男不跟女斗,我跑,不是跑,我后退。
我后退,她唇角带笑,是那种很邪的笑意,再逼近一步。
“你,你想干什么?”我听得出声音有点走调,也在不经意间的颤抖中。再退,就进治疗室没有退路了。其实我挺后悔了,怎么会后退?应该朝门口走去,那样子她就没得选择必须离开。
想法一出,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干脆带跑的,从她身边一冲挤身跑过。就在我从她身边挤身跑过时,有一种很空的感觉在脑海一闪而过。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面对的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影子,轻飘飘的就挤开她跑到了门口。一闪而过的感觉很快消失,自我否定吧!不可能遇到比找工作更可怕的事,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可能她也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一出,一愣之际我已经跑出了诊所,得意洋洋的冲她冷哼道:“诊所关门,没有医生,你明天请早。”然后也不管她,径直朝斜对面丧葬店跑去。
丧葬店老板姓辛,他有一个女儿叫辛十四娘。
她不是古代的那个辛十四娘,是模样儿长得好,别人给取的绰号。
我第一次看见辛十四娘,就对自己说,这是我老婆。不过说归说,打来这儿还真没有机会近距离说过话,交过心,现在好机会来了,我得去看看她。
在我们诊所前面就是一条不算宽的柏油路,斜对面的丧葬店还没有关灯,他们一般熬夜扎车马人要到很晚。辛十四娘在帮她爹上色,就是跟纸人画五官,眼睛,鼻子,嘴巴。
一般很少人没事来丧葬店,因为都嫌晦气。除非家里有人去世,逼不得已必须来一趟请辛老板做法事。
我跑咚咚的到了丧葬店,辛十四娘很惊讶,出口问道:“你家里有谁过去了?”
“呸呸。我家里都好好的,没有谁过去。”
“那,你现在来干嘛?”她问话时,居然放下手里的活,专门到跟前来问。
近距离,我从辛十四娘的眼里看出她对我有好感,心里窃喜之余,就回身指了指诊所,神秘的样子道:“诊所里有一支女鬼。”
“啊?”辛十四娘踮起脚,朝我指的方向看去。然后满脸狐疑的样子又问道:“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忍不住吸口气,极力忍住笑意道:“去捉鬼啊!”
辛十四娘样子很认真道:“真有鬼?”
“嗯嗯,千真万确。”
辛十四娘有些为难的样子道:“那怎么办,老爸在外面忙还没有回来。要不要跟他电话说一下这事?”
“别,她是女鬼,女人跟女人好沟通。”我去,为了想单独跟辛十四娘呆一会,我竟然帮女鬼说好话。
辛十四娘看了看屋里,然后掸了掸衣袖,顺手在柜台里拿起一张黄的符纸,就随我去了诊所。
诊所里当然没有人,除了地面的污渍跟那些面无表情的摆设,哪有女鬼的影子。
看辛十四娘想离开,我急忙说道:“也许她就呆在治疗室里。”听我这样一说,她也就没有打算离开,而是走在我的前面,小心翼翼的朝治疗室走去。
我轻脚轻手的跟在后面,不是想要干坏事,而是觉得刚才那女病人或许真的没有离开。想想那张脸,再联想到她的声音,对了,人们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刚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她有没有影子?
辛十四娘先我一步进治疗室,没有看见什么异常,转身刚刚好跟我面对面咫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觉彼此的呼吸。她真好看,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阿娜多姿的身材,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我这是借红描述楼梦里凤姐角色的佳句,用在辛十四娘身上再合适不过。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粉面含羞娇嗔道:“你让开。”
“哦。”
我赶紧朝右边靠了靠,她飞快的从我身边小跑过去,看见她走到门口貌似才舒了口气,对我说道:“你最近可能有邪事上身,小心点的好。”
第2章 鬼病人()
跟辛十四娘呆在一起没有距离感,她是因为家里人都在外忙活,独自一人面对那些纸人还是有点怯意,才自愿留下陪我说一会话。
我许久没有跟人畅谈憋闷在心里的事,况且对方还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辛十四娘天生丽质,我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一丁点化妆的痕迹。
不是吹的话,凭我这样的在大学也有不少女生追逐在身后,只是对她们不屑一顾懒得理会。何况,大学其实也是一个可以把人染色的大染缸,有个别女生追崇奢侈的物质生活,真的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出卖了自己最珍贵的初夜。
辛十四娘真名叫;辛丽,说她没有读过大学,但是我能从她身上看到纯真的人性,跟最为真诚的一面。
她很奇怪,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还找不到工作。
其实有很多工作适合我,但是我却早已经厌倦帮人打工,总想独自创业,想实现自己的理想跟抱负。
想法跟现实很矛盾,我的创业路还没有开启,父亲却勒令我来跟陈叔叔学医。
父亲说过只要我学会陈叔叔的本事,就出钱给我开一家诊所。大人做事的原则,一切都是为了钱出发,却不顾及我们的想法。
他们总以爱和保护的借口来束博我们的自由。
殊不知,我有我的想法跟抱负。即使在读书,我也是勤工俭学,赚钱供自己的零花钱伙食费,从没有做出让他们烦心的事。
可这样,他们还是不放心。
记得有一次,是暑假。我跟往年一样不甘心就那么呆在家里白吃白喝,索性私下里去找一份暑假工来做做。结果公司要进行上岗培训,在培训期间禁止使用电话。
结果这一禁止,家里跟我联系不上,急火了。风尘仆仆大老远的赶到学校来找,找也是白找,我在公司,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那个时候,母亲都差点哭了。还以为我真出了什么事,幸亏有一同学知道我们的事,就把我在公司培训的事告知了我的父母。
也是那一次,我对他们发出警告。我的事,最好少管,虽然是气头上的气话,但是我的耳根也清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辛丽话很少,但是每一句话都充满哲理性,基于我所讲述的故事,她评价:风之所以寂寞,那是它吹落了花,与其给鱼一双翅膀,倒不如还鱼一池清水。
我们倚靠在马路边一棵树上,她可以看得见丧葬店,我可以看见诊所里的情况,仅此而已。我们一起,数我的话最多,也不知道怎么就谈及到辛丽之前说的邪事的上。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辛丽在黑夜里那双眼睛也是亮晶亮晶的。见我问这事,她淡笑一下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眉宇间有隐晦寒气。”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把额头,纳闷道:“什么是寒气?是不是很冷那种。”
辛丽扑哧一笑道:“不是。”说着话,她看了看丧葬店道:“对不起,我得回去了。”
“你不是害怕吗?”
“我爸妈应该要回来了。”
“哦。”
辛丽离开,带走了我的心。她走几步,回过头来歉意道:“下次有机会再谈。”
“下次咱谈另一个话题。”我冲她坏笑一下。
她问:“谈什么?”
“谈人生。”
这一晚上有意思,虽然没有去玩英雄联盟,却跟美女呆了好一会。也把憋闷在心里许久的话一吐为快吐了出来,整个身心都舒畅无比。
看看腕表,已近11点,是该回到诊所休息了。
诊所灯火通明,药柜,排椅,专卖药柜,直接朝前走,就是治疗室,进门经过排椅,专卖药柜左边楼梯间就是我的休息室。
想我一米七八的个子,进入楼梯间还得躬身才不会被装饰望板给碰头。
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麻起胆子把治疗室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什么异常后才钻进我的狗窝睡觉。
躺在吱吱呀呀响个不停的单人木床上,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辛丽的影子。我傻傻的想,今晚上梦里一定要有她,如果能进一步跟她那个一下也不错。
我没有梦见辛丽,迷迷糊糊地,却有感觉尿囔膨胀。低声叽咕一句自己都没有听懂的话,起身来去到卫生间解决。睡眼惺忪的我,走出休息室,还没有进那小的可怜的卫生间,眼角余光瞥看到
一个女人,低垂头,长发垂直在面颊两边,一成不变的姿势坐在排椅上。我头皮一炸,心砰砰狂跳起来,她,她还没有走?不可能,之前辛丽有检查过没有人的。
我一定是眼花了,想法笃定,我把眼睛闭上,心想,再一次睁开眼,也许什么都没有。
一抹冷风扑面,惊得我急忙睁开眼,睁开眼一刹呀!吓得老子神经质的后跳一大步,心差点就逃出胸腔来了。
“你,你是人还是什么?走路没有声音的,怎么没有礼貌,敢直笔笔的到我面前?”我的问话苍白无力,简直是对牛弹琴。
她不但没有后退一步,反而得寸进尺靠过来,鬼声鬼气道:“医生,给我看病。”声音好惨的样子,特别是这张煞白的脸,跟那垂直的黑发吓得老子差点没有背过气。
“我,还没有学会医病,怎么给你看?要不你改天来,或者去镇医院看看。”不对,这句话我好像已经说过。
“你看还是不看?”女人逼近一步,凶狠的逼视我道。
我敢说,她绝对不是人。不但如此,还是一只没有理性的女鬼。我不相信鬼神,但是却也极不愿意提到关于鬼的话题,现在应该怎么办?
憋了许久,我终于憋出一句废话。“你要我怎么办?”
“给我看病。”
现在深夜12点,躲是躲不掉的,因为我看见了诊所的门根本就没有开。由此我更加断定,她不是人类,不是人类,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她是鬼。
是鬼就麻烦了,她可以做到飞天遁地,无孔不入,我能躲到哪去?除非辛丽来帮我。
联想到辛丽说的话,我苦逼了,只好无可奈何的问道:“你有什么病?”
女鬼扭扭捏捏怪不好意思的样子道:“人家是女人,能有什么大病,自然是妇科病,人家痛经。”
我靠,暗自心惊,我又惊乍乍的往后大跳一步理直气壮道:“你有妇科病,去找妇科医生好吧!我可是男人,还是童男子。”当然除了自己解决的打手枪模式,还真没有跟女人亲密的接触过。
“人家找的就是你,只有你能帮我。”
“为什么?”
“因为,其他人都看不见我。”
听她这话,真是醉了。对啊!我怎么会看得见她的。妇科病,我听都没有听说过,加上我也不是女人,怎么知道妇科病是怎么来的,又是属于那种病例?
女鬼真的把老子难住了。不过看她这样,不给医,貌似就纠缠上我了。怎么办?抓耳挠腮的我,急得火上房。
平日里,我有观察到陈叔叔用云南白药给女人治疗痛经,人家那是口服跟外敷,可是眼前这位她是鬼,我怎么给她外敷?
不能外敷,也不能口服,我忽然想到一个点子,那就是扎纸人。
纸人只有丧葬店才有,现在辛丽他们一家子都休息了,我不可能单单就是为了女鬼买一只纸人,半夜三更的去喊醒人家一家子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的难住我了。
纸人可以,那么稻草人行不行?
嗨,不得不说我吴用真的很聪明。看女鬼真的好痛苦的样子,我就让女鬼自己去搞些稻草来。
拿白药跟白酒调为稀糊状,填于肚脐处,外用胶布固定,并可用热水袋热熨肚脐处就可以治疗痛经。白酒有现成的,这还是陈叔叔平日里用来给女病人治疗预备的。
我把云南白药用白酒稀释,然后再用女鬼搞回来的稻草扎了一个稻草人。女鬼安静的注视我做完这一切,然后害羞状指了指疼痛的位置。
我把稻草人平放在地,向女鬼讨来她的生辰八字,贴于稻草人的额头。然后把白酒混淆的云南白药一层一层的敷在稻草人肚脐处,再用热水敷一个小时。
忙活了好一阵之后,女鬼千恩万谢的对我说道:“我的酬金,就在关帝庙后乱葬岗中那最小的坟里,里面有一个黑色瓦罐,你取三个银元作为你的诊费。”
女鬼的话怎么能相信,刚刚想抬头说一句,女鬼已经消失不见了。
真他娘的邪门,我打哈欠,看了一眼地上的稻草人摇摇头,然后就想去继续睡觉,等起早来收拾一地的凌乱。
第3章 抗争()
我是被陈叔叔的咆哮声吓醒的。睁开眼那一刹,心想糟糕了。明明是要早起的,怎么愣是没有醒来。我可是从没有这样失误过?
打开门,不忍直视陈叔叔那张无比扭曲的脸,跟那丑陋得形同侏儒般的短小畸形身材。
陈叔叔骂的什么我听不见,懵懵懂懂起来,眯眼看向外面。
排椅上空荡荡的,这不是没有病人吗?陈叔叔干嘛生气!蓦地,视线看向排椅上那一堆正在聚拢的凌乱,才突然想起什么,哎哟!
“陈叔叔,陈叔叔对不起,我昨晚上……”刚刚想说有些麻烦的东西找上门来,忽然想到陈叔叔最恨在他面前提到那些玩意。赶紧住口,谎称说睡得太沉,忘记清扫之类的废话,想把这事搪塞过去。
可陈叔叔不依不饶,喋喋不休的骂,搞得我下不来台。恨得我牙痒痒的在心里骂道:死瘸子,诅咒你下辈子还是瘸子。骂了陈叔叔,又骂父母,什么名字不好取,给我取吴用。想当初在学校有多少人羡慕,说我这名字沾了梁山好汉吴用的光彩,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吴用不就是无用的谐音吗?看来,之所以我一事无成说不定还真跟名字有关系。
话说;这陈叔叔骂也骂了,还想打人不成?我知道他这是恨铁不成钢,说我顽劣搞什么飞机,把不知道从那搞来那么多稻草,弄得到处都是,还把病人关在门口。
看吧!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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