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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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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我傻眼了,没电。打开就自动黑屏,打开又自动黑屏,看来今晚上我们三都得挂在这里了。
亲眼目睹自己的哥们受此惨状,我心跳加快,热血沸腾,甩开大步跑的冲向已经停车,在默默注视我的摩托车男。
我知道,跑,是跑不过摩托车的,再说寸跟老顽童的情况不妙。
距离不远,我好似看见摩托车男隐藏在黑色帽盔下唇角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一踩油门,自信满满的样子,缓慢驾驶摩托车对我冲来。一辆车,一个人,就那么朝着对方冲去
那一刻我是真傻了,完全不顾的朝摩托车冲去。原本想来一个,鱼死网破,我死,你也别想好好活,没想到就在我跟摩托车近在咫尺的距离之时,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来自右手掌心一股刺痛感,接着惊愕的看见从我手掌心冒出一颗女人的头来。
头,身子,我没有看见其他,就被这只从我手掌心冒出来的女鬼给吓倒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也没有什么印象。
只是冥冥之中,我看见一辆车,一辆流线型非常漂亮的车,带着我去了地府州立医院。同时我也看见,车上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寸,一个是老顽童。
据我清醒的意识,明明白白知道这辆车不是他们应该坐的。
我冲他们俩大叫,挥手,示意他们俩下车。可他们俩对我的举动,跟吼叫都无动于衷,就跟木头人那样,木然的直视前方。
我心说:完蛋了,完蛋了,特么的我怎么会是鬼医后人?医来医去,竟然还给自己的铁哥们医病了,难道他们俩~我不敢假设,也不敢把那可怕的想法暴露出来。
车子到达那块我曾经在棺材里梦见的石壁也没有停下,而是直接对着石壁驶去,车子穿过石壁,我的眼前出现了医院门诊。
门诊室内的医生我是看不见,也看不清楚,这可能是地府州立医院对每一个医生的保密措施,彼此都看不到对方,不会知道对方的真正身份。
我在地府州立医院看得最多的就是帽兜先生。
此刻的帽兜先生双手插兜,他的这种举动,很熟悉,很像一个人。
“把你朋友交给内科医生处理,你跟我来。”帽兜先生说话没有想以前那么难听,至少口吻柔和了许多。
我才不放心把他们交给别人,我伸手护住他们俩,对帽兜先生说:“不行,他们,他们俩没有死,不应该在这种医院里。”
帽兜先生冷笑一声道:“如果你想参加他们俩的葬礼,就继续磨叽,耽误了最佳救治时间,那么后果你懂的。”
听帽兜先生这么一说,我护住的手,就像触及到火炭那般,神经质的缩回,满脸焦虑是必不可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一直强忍住没有流下来,冲帽兜先生点点头道:“谢谢你帽兜先生。”
帽兜先生听我这么喊他,一愣,少顷哈哈大笑道:“你就不能委屈点,尊称我老大么?”
老大?怎么跟黑社会老大那样的称呼!帽兜先生说完,一手一个,扛的把木头人似的寸跟老顽童扛出车子径直朝里面走去。
我下车紧跑几步,大叫道:“谢谢老大。”
那一晚心情不好,一直心系寸跟老顽童的安危情况,所以对来看病的鬼病人有些心不在焉。
我总是把鬼病人说的病症搞颠倒,比如女人痛经,我把她搞错,是风湿痛。又比如,有一只鬼,说在人世间活得太累,都是因为自己长了张特别帅气的脸,需要我给搞简单普通一点,我就把他的五官来一个大变动,结果他对着镜子一照,气得竖起兰花指对我嚷嚷道:“我要投诉你。”
呸,人妖也来凑热闹。
我呆呆的坐在冷寂,宽大的的办公室,第一次坐冥车没有失去知觉,第一次帽兜先生跟我多说了几句话。心里千百次的祷告:寸,老顽童,你们俩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一晚上是怎么过的?喊我说,我也记不清了。总之一觉醒来,这次却没有在家里,而是在柳河镇跟西门桥的交界处,一块巨大石壁下。
我们不是在马路上,是在一大片长满野草跟无数野花的空旷区域。
这一片区好像是被征用,还没有开始修建的地方。我是最先醒来,看见寸跟老顽童头倚靠在石壁上,唇角流着哈喇子,睡得正香。
原本以为经过昨晚上的事,我们三有可能是阴阳相隔,还有我们的车子,一定废掉了。没想到,我们三还能好好的在一起,还有车子也好好的叠放在一边。
寸跟老顽童不记得在这之前发生的事,我也没有点明。却在后来,悄悄的去了一趟柳河镇派出所了解情况,结果得知,害死疯女人的正是那位带派出所人员来鬼林农民伯伯的儿子。
他儿子说是出车祸死亡了,死相很是狰狞恐怖。脸上用血写了一个字,杀!并且在摩托车里搜查到一包正面为汉字壹圆,背面为英文onedollar的银元。
农民伯伯是柳河镇镇长的岳父,他儿子是村里一霸,无人敢惹。即使有人看见他欺凌疯女人,也没有人敢说出来。
派出所根据那包银元作为线索,顺藤摸瓜找到证据,证明欺凌疯女人的正是柳河镇镇长的舅子。
铁证如山,法不容情,管你是皇帝老倌的舅子老表还是什么,都得受到法律的惩治。他死了,还有他的家人,还得赔偿疯女人一家的损失不是吗?
我敢说是那只从我手掌心钻出来的女鬼杀了那个坏蛋吗?不敢说,真的不敢说,怕说出来,我得进神经病院。
第33章 鬼醉酒()
三块银元成了我的心病,想到柳河镇派出所那位领导说的话,我心里就发虚。不敢拿出来,也不敢去古董店问价格,在柳河镇回来之后,就把它们压在床底下,再也没有看一眼。
寸跟老顽童回家之后,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尽说胡话,看他们俩那样子,我都在后怕中,生怕他们俩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就糗大了。很有可能是一辈子的愧疚,更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嗨嗨,话是说严重了点,不过我真不希望他们俩出什么事。
寸在医院,我去看了一次,让他病好之后帮我做一件事,那就是证实一下辛丽说的那件事。那件事跟jk有关系,我想知道jk是不是正如辛丽说的,她不是宜都市人,而是来历不明。
让我对jk起疑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又一次上网去了qq群里。
进入群里,就有人冲我打招呼,瞎侃说;许久不见,格外想念之类的废话。他们说群主jk是灰色头像很久了,我看辛丽在,就点开她,跟她私聊几句。
开始她对我不理不睬,之后见我没有动静了,才发了一个大哭的图片,埋怨我冷落了她。
我又是送花,又是抱抱图片,她才稍稍消气,并且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她说jk有可能出事了,自从上次的事后,就一直没有露面。
说到后面,辛丽甚至于怀疑这个jk根本就不是本人。还再次提醒我,她不是宜都市人的事。
接下来几天,老顽童跟寸没有来家,我也乐得清闲。余下的几处诊费,我是不敢去拿了,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白天睡觉,晚上坐那辆车去了那个神秘的地府州立医院。
因为我的我行我素,老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老爸更是唉声叹气,把爷爷留下的那部书藏起来,又拿出来,细细的看,总以为我是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去偷看了。其实自从老爸把那部书藏起来之后,我就没有去看一眼,也没有心情去找。
我现在郁闷的是这只右手。
右手食指那红色就没有停止蔓延过,我有一种特别恐惧的想法,那就是这种符印似的红色会不会一直蔓延到我的全身。要真是那样,可就特么的糟糕透了。
我真变成那样子,别说泡女人,就连门都不敢出。出去,别人准会看怪物那样子看我。
越想越怕,我从床上翻爬起来,急步走出卧室去了厨房,拿起老妈平素用来砍骨头的砍刀,眯起一只眼,把砍刀高高举起,准备对这只看着刺眼,另类的指头痛下杀手。
那刀还没有砍下,来自身后欢快的笑声传来,还幸灾乐祸的笑道:“好啊,好啊,快点砍。”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那只吊死鬼。
她希望我砍手,想要看见我血流如注,看我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就偏偏不如她的愿,特么的老子不砍手了,转身坏笑着看向她道:“你知道我这手是什么吗?”
随着我转身的频率,眼前一亮。没想到吊死鬼今天一身小清新装扮,蓝色t恤搭配了一条颜色较淡的牛仔裤,加上这张在正常不过的脸蛋,错觉以为她不是鬼来的。
说实在话,她在哥面前出现n多次,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这次看她这么乖,没有用那一副吓死人的死相出现,哥打算耐心的打听一下她的来历跟名字。
可能是刚才,伪装得太过吓住她了。吊死鬼看我凶暴暴的样子,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道:“你,想干嘛?”
我收好架势,坏笑更甚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说我想干嘛?”我把最后三字加重语气,骇得她更是花容失色,步步后退,最后隐身不见。
我哼声冷笑,抄起胳膊,瞅一眼她消失的位置道:“出来吧!哥哥我都看见你了。”
吊死鬼真够狡猾,我这样使诈,她也不现身,只是从半空中传来她质疑的声音道:“你没有阴阳眼,怎么可能看得见我?”
我竖起左手指头做了一个no道:“你今天还算懂规矩,要知道哥最讨厌浓妆艳抹,庸脂俗粉的女人,看见你这一身着装,哥的心情大好,出来吧!哥请你喝红酒。”
听说有红酒,吊死鬼应声出现在我面前。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好久没有嗅到红酒味儿了,你就给我满满的倒上一杯吧!”
红酒可是老爸的最爱。老爸说不懂得品尝红酒,就等于不懂得欣赏女人。女人如酒,甘甜醇厚,一品之后,唇齿留香,回味悠长。
当然老爸说这番话,是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再加上那么点红酒助兴,就会情不自禁的暴露心底秘密。等酒醒后,就又恢复了一本正经,教书先生的儒雅状态。
在读初中那个时候,我还埋怨老爸老妈怎么就不是做大生意的。做大生意,我可以拥有富二代身份,人帅气加上富二代身份,屁股后面特定跟上那么一群花痴少女。
想到一个个细皮嫩肉的mm,我就直流口水不敢真来,意淫瞎想一下应该不会犯错吧!暗自偷笑,把一杯酒放置在她面前。
吊死鬼伸长脖子,使劲,也十分贪婪的样子深吸一口气。酒杯里面的红酒,一滴没少,她的脸上却已经染满红晕还略带醉意。说话也语无伦次舌头打结,还歪歪斜斜的冲我倚靠而来。
起初以为是她故意装醉试探我,我僵直的姿势,很被动的被她倚靠,我把她扶到沙发上躺下。看她粉面桃腮的,我不由得心砰砰地跳,很想很想那个一下我这还没有凑近呢!她突然大叫一声,怒骂道:“衰人,你想干嘛,放开我。”
第34章 女鬼的眼泪()
听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喊,当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骂的是我。呆了几秒钟,看她依旧醉醺醺的样子,手舞脚蹈,口里顾自嘶吼道:“衰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对她口里的衰人来了兴趣,伸出手,又急忙缩回换上左手,拍打一下她的肩膀说真的,我也是喝酒了,手接触到的那一抹冰凉,一下子把我从酒意中惊醒。
刚才她半倚靠我,我是尽可能的没有跟她发生肢体接触。怕的就是情不自禁,特么的她再怎么漂亮也是一只鬼,我可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只鬼吧!
更何况我还对她不太了解,或许她在世前,不定会是好女孩。
现在被她身上这股冷气一惊,人一下子清醒了。看空了的红酒酒瓶,就如同看见老爸那一张,冷冰冰没有表情的面孔,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他的学生面前,均是以儒雅博学多才的面貌出现。
而在家里则是一副大男人姿态,到家,老妈接下他手里的包,就急忙泡茶,还嘘寒问暖的。在我外婆,也就是老妈的妈面前,又是一副大孝子的模样,给我外婆买红枣,买降血压的药,还买脑白金。
可是,面对我的时候,我却从他脸上找不到一丁点慈父的形象,有的只是狠呵,处罚,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所以打我懂事起,就打心底鄙夷老爸,瞧不起他,觉得他特虚伪。
我老妈最辛苦,一个屁大的官,管理是一群婆婆客,清洁工阿姨们。面对她们的七嘴八舌,牙尖嘴利,还得应付领导的责问跟工作上的差错,回到家,还得战战兢兢地伺候老爸,还得小心翼翼的关心我的情况。
我失神想心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吊死鬼没有了声音。我定睛一看她,她正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问:“干嘛?”
她复制我的话,加了俩字道:“什么干嘛?”
我抓抓下巴,故作沉思状,突然扭身正眼看向她道:“你老实告诉我,姓甚名谁,来自何地,否则”我再次抬起右手,一把扯下指套,露出一截红得恶心的指头,伪装很凶恶的样子道:“这根指头,你懂是什么意思吗?”
吊死鬼抓住我抱枕在口里咬咬,刻意避开我的问话,而是很惊讶的样子,凝视我的指头道:“你,用这根指头玩了多少女生。”
我靠~这,这吊死鬼的想象力真他娘的丰富,我没有想到的,她想到了。一根指头,也能玩女人?这是什么逻辑!我坏笑,进一步靠近她,手指头只差没有触到这张已经褪了红晕,变得惨白的脸上道:“要不要试一试?”
吊死鬼看着我的指头,又看我的眼睛,眨巴一下,俏皮的说道:“试一试?”说着话,她三两下开始着手脱掉衣服,露出雪白肌肤,我惊呆,这是什么事!她难不成生前是一只鸡来的?
不过,她的身段确实好,可以打98分,脖子白皙细长,可以打80分,因为吊死鬼一般是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我一看见脖子,就想到绳子,兴致大打折扣,没有了继续给她打分的心情,四仰八叉的横躺在沙发上,竟是无视眼前脱光衣服露出一白晃晃身体的吊死鬼。
可能是看我没动静,她急了,走上来对着我耳朵吹气呼,很冷的风吹进耳朵,我一个激灵翻爬起来,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道:“哇靠,你还来真格的?难道说你真是一只鸡!”
吊死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转,呜咽哭泣道:“想你帮我,所以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别,你赶紧穿好衣服,有话好说。”
吊死鬼见我没有对她动心,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真的伤心,那眼泪流出眼眶,竟然是血色的。瞬间,她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毁于一旦。
由此让我明白,鬼始终还是鬼,无论她怎么变化,最后还是得归原于鬼的样子。
我怕女人哭,更怕女鬼在我面前哭。那呜呜咽咽鬼声鬼气的哭声搞得我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最后站定在她面前,迫不得已,还是无条件的承诺帮她才算完事。
当女鬼恢复常态,郑重其事告诉我她的名字时,惊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她就是阮湘怡!
就是jk给我讲的那个故事,阮湘怡富二代,叛逆的青春,让她一错再错错上加错,最后走上不归路。对方是人,我也是人,不能武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鬼医,难不成让我去给欺负她的痞子看病。这个绝对不行,想我对医学是一知半解,做了鬼医还经常遭到鬼病人的投诉。
老大,也就是帽兜先生还警告我,如果在地府州立医院上班期间,被7个鬼病人投诉,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一分钱工资没有,还得让家里给烧大量的纸钱冥币来赔偿病人的精神损失费。
阮湘怡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在乎她是否给酬劳的事,就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报酬。”
我摇摇头,表明不是因为酬劳的问题,而是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我看了,他们在我死后,去庙子里求了护身符,只要你想法除去他们身上的护身符,我就有办法对付他们。”听阮湘怡这个办法是很不错,可是我对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还有,又怎么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从而去除掉他们身上的护身符!
阮湘怡又说道:“你不是有俩哥们吗,喊上他们准成。”
我听她提到寸跟老顽童,急了,先声明道:“你搞我就够了,不许打他们俩的注意,否则我跟你没完,对你不客气。”
阮湘怡见我动怒,就跟孩子似的,嘴一撇,手就开始揉眼睛,我怕她真揉出血红色的眼泪来,急阻止道:“好,好,我喊上他们俩行了吧!”
阮湘怡听我这么一说,又破涕为笑道:“嗯嗯,你爸爸回来了,赶紧收拾一下我得走了。”话音还在空间回荡,她人已经不见,听她提到老爸,我的心一紧张,糟糕,偷偷儿的拿了红酒来喝,得想办法填补上去才是。
我看了看空酒瓶。急中生智,把一瓶好的红酒混淆一些其他度数比较淡的酒,然后再加入一部分白开水,一起混淆在一起,分别装进酒瓶子里。
然后把红酒瓶盖用胶水粘牢,把它们并列摆放在老爸不易察觉的位置,这才安稳了些,急急忙忙跑进卧室躺上床,假装熟睡中。
第35章 梦追逐()
无风,无雨,无雾,没有月亮,没有云,只有黑,是那种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我们三在黑暗中逃命,呼哧呼哧~沙沙
身后一股轰隆隆强大的震动力,一路碾压而来。好似要把这条路沉没在底层,我们三不敢停留,一直保持快再快最快的频率朝前冲。
呼哧呼哧是我们的喘息声,我艹,真是日了狗了,捷马山地车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笨拙,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办法让它变快。要知道,我可是赛车能手,在我身边的是寸跟老顽童,一直紧追不舍想要致我们于死地是那辆该死的摩托车。
黑漆漆的空间,没有路灯,包括路旁的建筑物也是模糊不清楚,就更别说会有路人看见我们三被一辆气势汹汹而来的摩托车追撵。
而脚下的这条路,就像一条黑沉沉的带子,没有尽头,充满死气。
心里恐惧极了,却怎么也无法摆脱摩托车的追逐。
我有对自己说,这是做梦,那个想要灭我们口的坏蛋已经死了。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这种感觉跟情景就像发生在现实中那么真实。
寸跟老顽童满头大汗,不时的回头张望,眼中满满的是惊恐不安。
我记得这条路是没有路灯的,要前行五百米才是火车隧道,只要到达火车隧道,我们就安全了。因为穿过火车隧道,就有很多商店跟餐饮店。
可冥冥之中总也看不见隧道,此种情景就像一个玩家在玩游戏,设定了一条没有尽头的死亡之路。而我们三注定要在这条死亡之路上狂奔,却跑不出摩托车男的玩命追逐。
娃娃脸的老顽童,一张白皙的脸憋得通红,带着哭腔道:“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一脸冷峻,小麦肤色的寸,坚毅的目光看向我道:“咱跟他拼了。”
那辆摩托车不紧不慢的追逐,就像老鼠玩猫的游戏,看我们三累的够呛,在后面发出尖锐的狂笑。歘地一道刺亮撕裂了黑色幕布,两道刺目的光亮直笔笔的影射在我们三身上,由此一直在黑暗中狂奔的我们,完全暴露,被锁定在那双邪恶充满杀气的瞳孔中。
一声跑,也不知道是我发出的还是寸发出来的。总之我们趁摩托车男没有发动摩托车之前,狠踩脚踏,拼了命的朝前狂奔。
一向利索转速极快的捷马山地车这会就像泄气的皮球,总是在原地滚动,任凭我们搞得满身臭汗,竟然是没有移动分毫。而身后的摩托车轰鸣声已经近在咫尺,我急火眼,也无济于事,眼珠子都没有来得及眨巴一下,那摩托车唰地直奔我们三而来
呀~一个激灵,我神经质的坐起来,心还在砰砰狂跳,急忙看四周,没有摩托车男,我是在家里。因为早上把红酒兑水,中午被老爸发现,挨罚跪倒在奶奶遗像前忏悔,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还是老妈扶起我进的卧室。
我撩开被单,看膝盖处,一边一团淤青。这都是跪的,老爸说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我看他是想弄死我,好省心吧!
尽管老妈给我膝盖抹了药油,可只要动一下就钻心的疼。想起刚才的噩梦,我就惴惴不安,急忙拿起手机,手指还在拨号键上没有点下去。
手机一震,有来电,我定睛一看,果真跟寸有心灵相通。是他打来的,我接起电话,还没有开口,他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吴用,昨晚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噩梦?我心头一跳。
寸又说道:“刚才老顽童也给我电话,说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很可怕,吓得他差点没有尿在床上。”
“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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