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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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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丽又说:“阮湘怡已经把群主给你了,你不信打开手机看看。”

    我开机,果然有消息提示,说我已经是灵异探险qq群的群主。我心里对阮湘怡说:谢谢了。

    田琪跟张口笑一直纳闷刚才为什么会忽然睡觉的,辛丽说这事还是别告诉他们,怕的就是梁淑娴纠缠不休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一趟没有什么收获,心里烦闷不已。

    张口笑貌似很留恋刚才在窑口睡觉中做的梦,他说梦见一位仙女那么漂亮的女人,正在跟他缠绵,却被我给搅扰了。他说做了这个这么一个奇怪的梦,田琪同样也是如此。

    他们俩都做的是桃色梦,鬼影七利用人所需所想,让其深陷其中,才能顺利让他的子孙万代有机会吸食新鲜血液,从而达到他所需要的能量源。

    他们俩在说怪梦,那么叶溟呢?我看向他。

    叶溟说醒来记不得了,看,这小子果真就像辛丽说的,不简单,一句话断绝了对他更深一步的追问。

    我看向梁淑娴,问她做的什么梦。

    梁淑娴起初不愿意答复,我说这个梦对我很重要,我想知道。

    她羞羞答答道:“梦见,跟你结婚了。”

    辛丽听梁淑娴这样一说,小脸蛋一沉一道清冷的目光横了过去。呼地,梁淑娴耳畔的发丝无风屡屡掀起,惊得她大惊失色,惶恐不已,越发把我的手臂搂得更紧。

    “别告诉我,这里有鬼?”梁淑娴怯懦的声音道。

    我低沉答复“别瞎想。”悄悄的瞥看一眼辛丽,她佯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照直走在梁淑娴侧面。

    从砖瓦窑退出来,经过一歪斜的房子时,叶溟的探照灯有意无意扫了一下。我看见一低垂头,佝偻腰身的鬼魅,木呆呆的伫立在门口。

    “别乱晃。”我突然对被困阻在胡家沟的鬼魂有了几分同情心,不过辛丽告诉我,除非消灭鬼影七,别想随随便便就能把他们解救出来。

    夜色中行走的我们,就像一群不安分形同胡家沟鬼魅那般,快速撤离胡家沟的同时也在后怕中。要不是辛丽,我现在已经成为鬼影七第二,而田琪跟张口笑还有梁淑娴,以及后加入的叶溟也成为了金针蛇的蛇窝。

    我得感谢辛丽,懊恼自己的无能。我偷偷抬手看右手掌心,没有纹路,没有紫色细线似的暗影,那些侵入的金针蛇灵已经被辛丽的符纸灭掉。

    我在看手,田琪跟张口笑同时竖起食指对我晃了晃。特么的;两无聊的家伙,分别在各自的食指上套了一截指套

第131章 血色噩梦() 
那是我因为被帽兜种了截命符咒导致指头出现异常,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变动,没想到却让两傻叉惦记上了,还觉得很酷,居然搞了同样的右手指头套上指套,我阴悄悄的笑喷。

    经过这一次之后,叶溟跟我们的关系拉近一步,也不知道田琪跟张口笑跟他说了关于我的什么话。他纠缠不休,说要拜我为师。

    我就是特么的一笨蛋,能有什么本事教授徒弟?叶溟说他不管,如是我不答应,就不下车。

    这才刚刚坐上车,叶溟就这样说,血腥玛丽动也不动。无论我怎么搞,她都没有动静。

    我心念说:“玛丽,你脑袋瓜被门缝挤扁了?动身啊!”田琪跟张口笑还有梁淑娴对这辆车的形体没有之前看见的那辆车酷感到惋惜。

    听俩傻叉的对话。

    田琪说:“吴用哥们,你该不会是把那辆车卖掉炒股了吧!”目测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不学无术,没有工作,拿;老爹老妈丢下的财产靠炒股混饭吃的主?

    张口笑说:“吴用哥们,我觉得你哪根筋不对,那么好的车换了一辆这么不入眼的破车,还是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没事泡妞把那辆车败了?”

    对这俩傻叉的话,我没有兴趣辩驳。满脑子都特么的是鬼影七再次回到宜都市,吸食人血肉的情景。

    我继续在打车,启动,该死的血腥玛丽就是没有动静,也不言语。凭我怎么发火,她一声不吭,跟我沉默到底。

    梁淑娴东摸摸西看看,皱着眉头听那俩傻叉的话,又看老是不能点火。就撇撇嘴道“要不我来?”

    我没有理睬她,暗自想,莫非是车里有跟血腥玛丽说的无缘之人?如此,我手搭车椅扭头看向吧唧吧唧在吃零食填肚子的张口笑跟田琪,他们俩应该没有问题,因为他们这都是第三次坐这辆车了。

    梁淑娴也是没有问题的,那么是叶溟?

    我说:“叶溟你下车。”

    叶溟大惑不解,迟疑着没有动身起来的意思道:“怎么?”

    “不是,我想你下去试试。”

    “哦。”

    田琪跟张口笑奇怪了,替叶溟打抱不平道:“不能吧!这里距离信阳好远的,你不能把他丢这。”

    我说:“你们来的时候,坐的是什么车?”

    田琪说“都告诉你了,打的来的,当时人司机听说是来胡家沟,都拒绝,还多亏了叶溟跟人说好话又加价才勉强答应拉我们来的。”

    这个时候距离10点钟不远,要真是血腥玛丽拒绝叶溟上车,那就蛋疼了。叶溟在我的逼视下,迫不得已下车,那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叶溟下车,血腥玛丽还是没有动静。

    最后我喊他们都下车,独自在车里跟血腥玛丽沟通。

    她丫的还是没有动静,我急,粗口骂道:“&¥&¥&¥”还是没有动静,最后我把视线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辛丽。

    辛丽指了指自己,我冲她点点头。她下车,车门开。田琪等人急忙凑过来问:“可以了吗?”

    我说还不行。田琪恼怒,不行开车门干毛!

    辛丽下车。

    血腥玛丽说话了。“她不能上车。”

    “为什么?”

    “辛丽心术不正。”

    在我看来,是血腥玛丽嫉妒。想她跟我呆的时间多余辛丽,虽然是精灵,但是跟人相处久了,还是会有情感的。我凑,你才心术不正。血腥玛丽这是出毛病了?我猛拍打方向盘,大怒道:“如果你再不动,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如此骂一句,血腥玛丽车灯一闪一闪,我启动一下,嗨!着了。

    “出了问题,后果自负。”血腥玛丽趁他们还没有上来,忽然补充一句道。

    真是的,之前是血腥玛丽接来辛丽,这会却拒绝她上车。

    血腥玛丽的异常,辛丽貌似觉察到了,她没有上车。我看外面黑漆漆的没有她的影子,暗自奇怪的时候,她突然从前面车顶垂直半拉身子对我摆摆手道:“这样蛮不错,可以沿途欣赏风景。”

    我靠!辛丽竟然趴在车顶上,无语了我。启动车子,因为车上人多,血腥玛丽没有继续跟我说话。

    尽管田琪跟张口笑对这辆车之前不能启动的事感到惊奇,猜测出各种,她却始终保持沉默。

    我知道血腥玛丽的本事,待会叶溟,田琪还有张口笑以及梁淑娴一下车,就会被全部删除掉坐在这辆车上的所有记忆。夜色中的盘山公路显得又窄又崎岖,我设定由血腥玛丽自动驾驶,头仰靠的模式稍稍休息一下。梁淑娴一上车就睡着了,她额头前卷曲的发丝,在车轻微的震动下微微颤动。

    把她倚靠在我肩膀上的头,扶正眼睛刚刚闭合上。吓!头又靠过来,那耳边的发丝直接扰动我的面颊,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

    她很依赖我的肩膀,总是无法摆脱,之后我感觉意识在下沉耳边传来冷森森的笑意跟气息,我蓦然睁开眼,肩膀上还是梁淑娴的头,车里的他们都在熟睡中。

    偶尔听得见张口笑磨牙的声音,跟田琪说梦话。刚才那么真实的感觉,让我的睡意全无,我以为是血腥玛丽在跟我玩笑。

    低声问道:“别玩。”

    血腥玛丽低沉的声音道:“老大,我没有给你玩,还有两分钟到达信阳。”

    到信阳,我急忙把叶溟喊醒下车。

    下车的他机械的冲我摆摆手,还没有看清楚他转身还是站在原地,血腥玛丽已经呼地离开了原地。

    她也知道时间较紧!接下来的车速可想而知,根本无法看清楚外面的景象,一团黑中,她如一颗流星唰唰~一闪而过。

    我是第二次被莫名的阴森笑意惊醒的,梁淑娴的头还是歪在我的肩膀上。不过,这次我醒来却感觉不对。特别是脚下我低头看去,一地的血红,提脚牵扯出无数血红色的丝。

    毛骨悚然中,我再扭动脖子,看梁淑娴,她的一颗头无力的搁置在我肩膀上。近距离我能看见她后脖颈处流淌出一线血红,活脱脱就像一条血红色的蛇,冷冰冰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

    心莫名的狂跳中,呼~呼~我大口大口喘息,无数次对自己说这是梦境。不是真实的,慢慢抬起手想要扶正梁淑娴的头,心底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怕一扶正,这颗漂亮的头就会从脖颈上断裂开来。

    最后我还是伸手触摸到她的头,就在手触摸到瞬间,一抹冰凉让我倏然一惊,来不及抽手之际,梁淑娴的头动了一下。

    面对面那种,她咧嘴一笑“旅途愉快。”随着愉快二字出口,咔嚓一声,梁淑娴的头从脖子上断裂滚动的模式掉在我的脚下。

    “靠~”我突然大叫,蓦然醒来,惊得梁淑娴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一哆嗦,忙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喘息中稍作镇定,扭头看看田琪跟张口笑,他们俩也惊醒了,正在揉眼睛

第132章 真面目() 
一个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几句话支吾过去,该干嘛的干嘛。只要是普通人,就没有谁可以抵御血腥玛丽制造出来,一阵阵排山倒海的倦意。

    接下来我没有睡觉,而是专注的想鬼影七,还有车顶上的辛丽。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她从侧面垂直下一只手,冲我晃动,表示她很好,并且悄声说下车就准备回家看看。

    血腥玛丽对我跟辛丽在心灵沟通感到不满,她突然播放出一首安魂曲之类的曲调,不过这首安魂曲只有我跟辛丽听得见。

    辛丽之后没再从车顶有任何举动,我想,或许她真的回去了呢!

    太多的秘密压在心底,反而成为累赘。把他们安全送到家之后,果真在车顶没有看见辛丽,倒是收到辛丽妹妹辛舒雅无数条短信,一般都是在问为什么没有给她电话联系什么的。

    对于辛舒雅的短信,我没有时间来回复,得赶在帽兜查岗之前去鬼医院。

    到了鬼医院门口,我提前下车。对石壁上的鬼脸怪兽门环一阵拳打脚踢,发泄完毕,也没有看鬼脸怪兽门环被我打得变形差那么点就要掉出来的眼珠子,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埃,拍拍手径直走了进去。

    超不喜欢帽兜以那副超冷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怕他,而是每一次看见他这样,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走过去,一把掀开帽兜,想要看看帽兜里面那张隐藏的面孔。

    他站立在那,无声无息,跟一无形的衣挂,挂了一件黑色袍子似的。只是它处于静态状,尽管我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冷风,这件黑色袍子纹丝不动。

    如是黑色袍子没有任何动静,不会知道他就是帽兜。帽兜好像已经恭候多时的样子,手里拿一份数据单,在我从他面前经过时,不动声色的塞到我的手里。

    又到月底了,这是他跟我结账的方式。看也是白看,我的寿阳还停滞在30岁不到的阶段,手指下意识的捏拢,不注意把帽兜递给的数据单揉皱。

    “你如此轻率,确定不看?”身后阴冷的提示,浑身一冷,这才注意到手指捏的东西。不过,帽兜很少这样提示,难道有什么问题?

    感触来自背后阴测测的注视,我没有回头,就这么一路朝前走着,背脊挺得笔直。到了诊室,坐下这才摊开帽兜给的数据单看。看完之后,我火大,记得去胡家沟的时候,他还告诉我说已经赚到28岁的寿阳,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扣了,变成26岁寿阳了。

    两年,不用指头数,也知道是多少天,多少时,多少分,多少秒吧!而在这天,时,分,秒中,我是多么的努力,拼了命的做事,还加上我陈叔叔在帮我。为了想要跟别人一样拥有足够寿阳,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可是帽兜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勾,少了整整两年。

    草!啪,手掌把数据单狠狠拍打在桌面上。

    桌面感应是连通帽兜那边的,他应该感应得到我在发怒。

    一股阴风,帽兜就像影子出现在我面前。他从来不懂得尊重人,也不知道进入别人的地盘需要敲门的。基于这个问题我有提到,猜帽兜怎么答复的!

    他说自从在帮阎王爷做事以来,无论是阴间还是阳间,他都是通行无阻,还没有学会敲门二字,也不知道怎么执行。想想,也是,他可是勾魂鬼差。人死了,他不可能要敲门才能进去勾魂吧!

    可我是他的手下,而且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吧!人就得有人权,我必须要维护属于自己的人权。呆在这种鬼地方,人权很重要,要不然那些鬼魅可以肆无忌惮的不尊重你。

    如此,我冷眼一扫帽兜,手指莫名其妙的抽筋。是那种冲动的抽筋,我在克制强烈的好奇心,他近在咫尺,只要我稍稍近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掀开……

    心中所想,眼神极力掩饰慌乱,看向数据单,不用言语。他懂我的意思。不知道,他是没有察觉到我微妙的变化,还是觉得我不敢做超越一个鬼医职责之外的事。

    他无视数据单,拿出只有结算时才会亮出来的黑色匣子,就是那块我称之为计算器的的东西儿。计算器亮出,一双枯爪在计算器上按动,哒哒,滴滴,就像我们现实中敲打键盘的声音。

    接着他停下,把计算器送到我面前。

    我假意在看,脚一点点的移动,手臂僵直,手指捏握得发麻,指关节发白。呼~本来在帽兜看来我伸手去拿计算器的,结果中途一个折返,手指灵活,快速得让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举动,一把掀开了帽兜的帽子。

    一张白色得没有一丝儿血色的脸,一双深陷在眼眶中翻白的眼珠子,鹰钩鼻,一截茄紫色的舌头从一张大嘴掉出来,整张鬼脸上还挂着一抹想要吓死人的诡笑。

    敢说,我这一辈子都没有看见过如此可怕的面孔。曾经无数次假设帽兜的样子,或许他是一英俊潇洒的鬼差,只是为了掩鬼耳目才故弄玄虚,以帽兜遮盖面部,结果这张脸,让我吓得,嗷~晕倒我真的晕倒了。

    我醒来发现没有在鬼医院里,而是在家里。就像正常人那种环境中,迷糊的觉得,爸爸在上班,老妈也在上班,家里就我一个人。

    不对,我好像听见动静,是那种沙沙,走路很轻的响声。我努力睁开眼,脑子里还是有点不清醒,看看窗外,隐隐有光亮。

    我起来,脚着地,冰凉的感觉,冷意刺激脚板心,好像想起什么。急速走到门口,拉开门,辛丽系着只有家庭妇女才系的围裙。

    她正忙得不可开交,看见我起来,笑吟吟的走过来问道:“醒了?”

    “嗯。”看见辛丽,刚刚温馨的念头瞬间消失。时间不可能逆反,爸妈不在的事实就像一把刀子,一次一次重复在刺痛我的心。

    辛丽是我命运多舛中,老天怜悯赐予我的礼物。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什么时候去轮回转世。但是她在我身边一天,我就感觉自己不枉此生。

    我从辛丽手里拿过拖布,拥住她,走到客厅,放开一首最爱听的舞曲,我们相依相偎翩翩起舞中。舞曲忽然哀伤起来,音调酷似祝英台跟梁山伯的蝶恋。

    这个是妈妈喜欢的蝶恋曲,怎么会自动转换?听着这首蝶恋,心里莫名的黯然神伤,充满沮丧,秃废还有自暴自弃的念头

第133章 阴谋() 
眼泪无声滑出,我好像看见爸爸妈妈站在门口,冲我招手。而身边的辛丽,却是那么的冷漠,无动于衷,轻轻松开我的拥抱,满脸看不真实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样子。

    接着我看见一个人,一个熟悉也陌生的老头。他手捧起一件我曾经给爸妈穿戴过的寿衣,口中念念有词对我走来。

    我糊里糊涂任由他把我身上的衣服除去,然后我给套上寿衣,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被周遭的冷意惊醒,看四周黑漆漆的,不像是在自己家里。

    暗自奇怪中,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空间中,外面好像有人哭泣,跟说话声。

    “爸爸,这样子做真的好么?”挺好听的女声,我听过这声音,仔细想想,一个名字跳跃式的进入脑海里。

    沙哑的嗓音答复道:“你姐姐爱他,她也可怜,如果没有给她配阴婚就不能轮回转世。”沙哑的声音是辛舒雅的父亲,也就是辛老板。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死了!想到这个问题,我蓦然想到帽兜给的数据单,上面注明26寿阳。这还不到吧!我不可能死的,更何况帽兜也不会答应我死吧!

    辛老板究竟想干嘛?我这还没有消灭鬼影七,他特么的要把我配阴婚给辛丽?

    我拳打脚踢,猜测这个狭窄的空间应该是棺材。我在棺材里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听见,他们是刻意装作没有听见。

    忽然,我好像明白了,在遇到辛舒雅那一刻就钻进了辛老板设定的圈套。可他又是怎么把我从家里带来这个地方的?疑问中,我听见一声冷笑,一道白光再次把我搞昏过去。

    这次我是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搭在额头惊醒过来的,睁开眼,我擦,怎么又在鬼医院了?抬眼看,帽兜还在,他依旧保持老样子,就像看一件绝美却已经残缺的艺术品,是那种惋惜的凝视。

    “我就不明白你们人世间的人,心咋就如此阴暗?”

    我看向帽兜,疑问道:“你在跟我说话?”看帽兜这样,我暗自侥幸的想,或许刚才只是一个吊炸天的念头而已,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机会掀开那顶奇怪的帽子。

    明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那一刹的狰狞画面,还历历在目印记在脑海中。远比我刚才看见的配阴婚要清晰得多,同时也奇怪,明明是在棺材里,又是怎么出现在鬼医院的。

    看帽兜又拿起计算器嘀嗒嘀嗒的按,我急“算,看你会不会把我寿阳扣完,让我重新轮回一次。”

    帽兜收好计算器,语气中带着讥笑的意味道:“我在算你还有多少天可活。”

    我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老大,你就别吓唬,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帽兜说:“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自己把自己余下的寿阳双手送人了。”

    “什么意思?”

    帽兜拿出计算器,嗯哒嗯哒的按动,说实话我最不喜欢他拿出计算器当着我的面算,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在从身体里一点点的被抽走,总之很恐惧的想法。

    “这样,我帮你借着两年的寿阳,不带利息,不过在这两年之中,你必须得尽快想法偿还,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还是没有搞懂帽兜的话,在掀开他帽子的时候,我记得是有26岁寿阳的,怎么还得靠他借两年?

    “还是不明白对吧!”帽兜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些,也就是他偶尔出现的这种语气,才会让我浮想联翩他一定长得没有那么可怕,因为心里有了那么一个假设,在看见真面目的时候却大大的出乎意料,才会把我吓昏过去。

    对哦。他为什么没有追究我掀开帽兜的事!反而对我的寿阳感兴趣起来。还有就是,今天又是怎么如此空闲来给我瞎掰!或许不是瞎掰,是一次难得的心平气和沟通吧!

    帽兜说:“你的寿阳被别有用心的人换取了,所以你现在的寿阳几乎没有了,而且这个换取手法很诡异,莫非你把自己的是生辰八字给了谁?”

    这个才是真正让我害怕的东西,在面对更多的恐惧害怕的时候,真的害怕就像某一个人特殊的人物脱颖而出那样,让我为之心颤。

    辛老板要了我的生辰八字,也明说要把我给辛丽配阴婚。原本以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却还有着另外一层意思。

    帽兜是在帮我?还是在利用我卖力的给他收集更多的恶鬼,恶灵什么的。我一直在想,要是把鬼影七消灭掉,不知道能换取多少寿阳,他可是鬼妖,比一般的鬼灵还厉害,他身上可附带那么多血债。

    而且一旦把鬼影七消灭,他困阻的暗魂也得能得到彻底的释放,可以自由自在的去地府报道。那么我就应该是大功一件,帽兜一定会嘉奖我的。

    帽兜在等我的答复,而我有点心不在焉走神想鬼影七去了。他好像不耐烦起来,呼地刮起一股阴风,搞得我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等你答复,不想死的话赶紧告诉我,把生辰八字给了谁?”

    看帽兜真的是生气了,我不知道在告诉他把生辰八字给了辛老板,他会不会勾掉辛老板的魂。想我已经害死辛丽,不能再害死她的家人,可又转念一想,要是我不告诉帽兜把生辰八字给了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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