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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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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他进房间取出一只青色符笔,郑重其事的交给我,说是用来‘入符胆’。

    我不清楚这支青色符笔有多珍贵,只知道师父把它赐给我的时候,脸上的肉疼之色掩都掩不住。

    他老人家反复叮嘱我,以后一定要善用这支符笔,多积功德。

    师父赐我青色符笔的这一天,正好是守灵村吴老太遗体出殡的日子,因此我记忆颇深。

    吴家花高价请来外村的阴阳先生择了吉时,把出殡的时间定在酉时(北京时间下午六点左右)。

    吴老太遗体出殡当天,吴家在村里祠堂大摆丧酒,宴请全村人过去吃酒席,师父和我也受到了邀请。

    听到老太酉时出殡的消息时,端坐在祠堂某个角落抿着小酒的师父忍不住摇头道:“吴老太生前八字和死后八字,正好与酉时相冲,这年头,冒牌的阴阳先生太多,真是害人不浅呐。”

    师父话音刚落,隔壁桌一个油头白面的小年轻顿时拍桌而起:“老人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小年轻态度这么嚣张,我也一拍桌面,站起身来朝他怒目而视:“注意你的态度,怎么跟我师父说话的?!”

    我话说得挺冲,但小年轻只是斜睨我一眼,继续针对师父道:“您倒是打听打听,这宜都市大小二十五个乡镇里头,择吉日,选墓穴,摸骨算命,有哪位先生能比我们家师傅更高明的?”

    呦呵,小伙子这是秀吹牛皮的工夫呢?

    我斜睨他一眼,笑道:“你也不妨去打听打听,这大中华三十四个省级行政区,择吉日,选墓穴,摸骨算命,我家师父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我去你娘的,大中华第一?还他娘的全宇宙第一呢,吹什么牛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小年轻听我这么一吹,噎得不行,居然直接撸起袖管,看起来像是要把文斗变成武斗。

    “阿六,什么时候轮到你拍桌叫板,大呼小叫的了?给我坐下!”他话刚说完,一位圆脸寸头的中年人走过来,训斥一句。

    中年人留着八字胡,戴着墨镜,三伏天不嫌热,穿一身藏青色大风衣,此刻他面色阴沉,看起来挺生气。

    挨了师傅训斥,阿六本想解释,可师傅面色阴沉,他不敢多话,只能闷头做回座位,埋头喝了几口白酒。

    中年人训过徒弟后,把墨镜摘下,露出两只长得极为怪异的眼睛。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的眼睛长成这样,两颗眼球圆鼓鼓的,大部分都是黑得像黑珍珠一样的黑瞳,只有极少的眼白。

    中年人恭敬的朝师父鞠躬行礼,道:“晚辈王学农,见过张老先生。”

    “王学农。”师父念叨了几句这个名字,捻着胡须,似笑非笑的说:“既然是学农,就该去田地里刨食,学什么风水堪舆之术?学艺不精,迟早害人害己。”

    师父这话直白得近乎讽刺,落在一般人身上,怕是要跟他翻脸。

    偏偏王学农脾气挺好,听到他这番话,非但不恼,还笑眯眯的回答道:“张老先生说笑了,鄙人所学的风水术,是祖上传下来的,虽然学艺不精,却不敢数典忘祖。”

    王学农说话文绉绉的,声音尖细,长得又十分白净,要不是嘴上留着两撇胡子,简直就是个娘们。

    ‘祖上传下来的?你和王守才是什么关系?”师父夹了口菜,抿了一小口白酒,淡淡的问了句。

    “不瞒张老先生,王守才乃是鄙人的祖父。”王学农微微错愕了一下,如实回答。

    师父放下筷子,目光灼灼的盯着王学农,说::“王守财的风水术,蒙我指点,也才堪堪能在方圆五里的村镇里混口饭吃。”

    “想不到,他的本事传到你手里,倒成了宜都市二十五个乡镇响当当的人物,你小子能耐挺大啊。”

    “张老先生谬赞,学农愧不敢当。”王学农谦逊的笑了笑,朝师父拱手道。

    “什么敢当不敢当的,你把吴老太的吉时选在酉时,暗地里收了不少好处吧?”师父摆了摆手,意味深长的问道。

    “老先生这话,学农有些不懂,替吴老太选吉时,择阴穴,主家倒是给了一份丰厚的红包,其他的,学农分文未取。”王学农微微皱眉,目光有些闪躲的回答道。

    闻言,师父淡淡的瞟他一眼,不太客气的直言道:“王守才一辈子忠实憨厚,却得了个心机城府这般深沉的孙子,不知是风水轮流转,还是家门不幸。”

    说完,师父拂袖而起,朝我吩咐一句:“吴用,这里面空气不好,随师父出门透透气。”

第179章 送葬() 
师父拂袖走人,我自然也不能厚着脸皮继续跟小人为伍,气势昂扬的答应下来,随手抓起一只香酥鸡腿,好笑的看了看王学农阴沉得像怨妇一般的眉眼,大踏步的出门溜达。

    陪师父走出祠堂,路过王灵村东头的溪流时,正巧看见玉秀在溪边烧纸扎。

    随着时代的进步,早些年的纸扎人,纸扎马,纸扎灵屋也与时俱进的变了花样,花花绿绿的纸扎俊男靓女,摩托皮卡,洋房别墅,一应俱全。

    玉秀红着双眼,声音哽咽:“奶奶,阴间的路不好走,玉秀给您烧一辆电动车,上路的时候,您记得摁车灯,开慢一些。”

    玉秀这番话,差点把我眼泪给催出来。

    她对奶奶说的这些,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爷爷,身为孙子,我连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甚至连他的尸骨在哪都不清楚,实乃不孝。

    玉秀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扭过头来,看到我和师父,便抬手抹了抹眉眼间的泪水,起身朝我们打招呼道:“张老先生,吴用哥,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师父淡淡一笑,并不作答,而是朝玉秀招手道:“玉秀,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噢。”玉秀乖巧的走上前来。

    师父深深的看了玉秀一眼,沉声道:“玉秀,你如实告诉我,五年前,你玉芬小姑的死,究竟是什么原因。”

    闻言,玉秀的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本来就有点惨淡的面容,变得更加难看,她低着头,抿着唇,像是很害怕,又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师父抬手摸了摸玉秀的脑袋,安抚道:“你不必害怕,有我在,你家里人不会怪你,你们家招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敢乱来。”

    “嗯。”玉秀点了点头。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道:“五年前,中元节前夕(阴历七月十四),正巧我们学校放假,当天我早早出了校门,去了我一个要好的同学家里,玩到很晚才回家,进家门的时候,因为担心爸妈责怪,就从后院翻墙进屋,谁知我刚从墙上跳下来,就看见我二哥和我小姑两人躲在后院的葡萄架子底下,光着身子,做着羞人的事情……”

    玉秀把碰见二哥和小姑****通(奸)的事情说了一遍。

    都说纸包不住火,这种有悖伦理的事情更是想藏也藏不住,不久之后,这事就传遍了全村,面对众口铄金的指指点点,玉秀的小姑吴玉芬,为了保住家族名声上吊自杀,死的时候,眉眼流血,死不瞑目。

    “果真是一段孽缘。”听完玉秀这番话,师父长叹一口气:“早知玉芬当年是为情而死,且是抱怨而亡,当初我就不该给她择那处墓穴了。”

    “张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玉秀不解的问道。

    “薄命女人,葬于厚土,乃是丧葬的大忌。”师父有些遗憾的回答道,随后话锋一转,道:“你奶奶的死,是在替你们全家赎罪,如果她能顺利安葬,你们家能得安宁。”

    师父这话其实挺玄乎的,玉秀皱着眉,听的一脸茫然。

    我也听得一知半解,不过细细揣摩了一下师父的话,我心里隐约觉得他老人家的这话有两层意思,只是他没有刻意点破。

    我没敢往坏处想,毕竟玉秀一家已经够惨的了,真心经不起折腾。

    天有不测风云。

    这天刚过晌午,原本风和日丽的天气,瞬息转为阴天。

    再过片刻,天边铅云如墨,雷霆滚滚,王灵村顶上的这片天阴沉得有点吓人。

    奇怪的是天气从晌午一直阴沉到后晌(傍晚五点左右),却没下一滴雨。

    墨色的云层中,时不时闪烁出几道骇人的雷闪,遗体出殡的时候遇到诡异的天气,多少会让人感到不安。

    吉时未到,吴家女人哭丧的声音震天动地的响起,女人们跪倒在吴老太的寿棺两侧,扶着棺盖嚎哭得撕心裂肺。

    这等场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卖力的哭过一阵之后,负责封棺的师傅进场,小心翼翼的奖吴老太的棺材盖用五根寿钉卯上。

    少顷,祠堂外面的开路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唢呐声接踵而起。

    鞭炮唢呐一响,早已在棺前摩肩擦掌,严阵以待的八位年轻力壮的小伙(也称抬棺将军,或是八仙)渐次靠近棺材,照顺序把控各个方位,只等吉时一到,吆喝起棺。

    “轰!”

    天边一道轰雷炸响,整个阴沉的天地都为之颤抖,随后一通锣鼓响起,八个抬棺的小伙一起用力,将棺材抬出祠堂。

    吴老太的出殡仪式倒也隆重,王灵村的男女老少,几乎全员出动,加上吴家的亲戚,少说也有一两百号人。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跟着前面的锣鼓唢呐和中间的棺材,把吴老太送上山。

    师父年纪大,行动不太方便,自然不会翻山越岭的跟去送葬,便吩咐我跟着走一趟。

    临行前,师父叮嘱我,吴老太遗体出殡的时间选得不对,容易招来血光之灾,如果送葬途中发生变故,必须第一时间逃离,不要逗留。

    师父的善意叮嘱,我重重点头,牢记在心。

    我远远的跟在送葬队伍的后面,七窜八拐的绕着山路走了大半个小时,来到一片地势起伏的丘陵地带。

    放眼望去,这片丘陵的地势奇而不险,前、左、右三个方位,是连绵不绝,蜿蜒逶迤的青峰。

    三山环抱之所,赫然又有一处平地,地方不算宽敞,大约三五十平米的样子,地面与青山的交界处,一条清溪涓涓流淌。

    三面环山,一水横流,在我这种不懂风水的人看来,都觉得这是一处不错的风水宝地。

    然而靠近平地之后,我隐约觉得,这片平地本身就是一处老墓地,只不过早已被人强行挖开,取出原来墓主人的棺木和尸骨,再用旧土封填,做出新墓地的假象。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吴老太的棺材埋下去,只怕真的会招来血光之灾。

    跟着人群走到底下,双脚踏上地面时,沙沙的一阵轻响,我心里的担忧似乎得到了证实

    这里的土地松软,泛着一股厚重的土腥味,看起来确实很像被人动过手脚。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这块被人动过手脚的墓地,连我这种外行人都看出来了,吴家人难道蒙在鼓里?

    亦或者,王灵村上下百余人,懂风水的老村民也有不少,难道都没人看出些端倪?这事儿真心有点蹊跷。

第180章 棺出血,鬼喊人() 
吴老太的墓地,存在着一些明显的端倪,王灵村上下百余人前来送葬,却没有一人发现,让我感觉十分蹊跷。

    只不过,蹊跷归蹊跷,我心想着,只要吴老太的遗体能够顺利下葬,大伙能平安返家,其他的事情,完全可以暂时丢在一边。

    因为土地比较松软,前头抬棺的八个小伙貌似出了点状况,队伍在距离墓坑约莫十米的位置停了下来,无法继续前行。

    队伍停下没多一会,轰隆隆的一声巨响从山的另一头炸响,抬眼望去,只见山头顶上的那半边天上,一道手臂粗的闪电嗤啦一声倒挂下来,骇人的光芒,闪得整个昏沉的天地都为之一亮。

    这道闪电落地片刻,雷声继续轰隆翻滚了好一阵,随即,酝酿已久的雷雨陡然间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来,眨眼功夫,天地间尽数被雨水笼罩。

    山雨狂暴而冰冷,落在身上的时候,像是一朵朵溅开的冰晶,泛起一层渗人肌骨的冷意。

    我抬眼看向前方,除了我一个人头顶天脚踏地的迎接暴雨的洗礼,其他人都撑着伞,看来都是有备而来。

    正有些郁闷,人头攒动的前面忽然钻出来个娇小的身影,瞪眼一看,玉秀提着一把长柄黑伞朝我跑来。

    雨势太猛,本就松软的地面变得泥泞不堪,玉秀跑得十分艰难,刚从人群中钻出来,没走两步,脚下忽然打滑,眼看就要栽进泥里。

    我立即迈开大步,箭步冲上前去,吧嗒一声,玉秀没摔,反倒我先跟地面的泥水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一跤摔得狼狈而滑稽,站我跟前的玉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瞧这丫头笑中带泪的模样,我心里恶趣味的觉得别有一番风韵。

    玉秀伸手把我从泥水里扶起来,脚跟都没站稳,前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对面的山裂开了,要塌方了!”

    “东家,山头要塌方了,老太太的遗体还下葬吗。”

    “这时候还磨叽个啥,山体塌方不是小事儿,大伙先跑吧,避一避再说!”

    ……

    没隔几秒,只听见轰隆轰隆的一阵狂乱巨响,对面山头的峭壁上,猛然塌下来一大片岩体,如一条咆哮的怒龙,滚滚而下!

    这种恐怖的场面,令前面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男女老少一窝蜂的往后跑,霎时间,我和玉秀只觉得有一波洪流朝我们身上涌来,硬生生把我俩往后压了四五米。

    我心里很清楚,在这种混乱的场合中,一旦摔倒,很有可能发生踩踏事故,轻则受伤,重则死人。

    人潮汹涌中,我一把抱住玉秀,猛地往人群后撤方向一顶,借力往扑向右边的杂草丛,总算险之又险的摔进草丛,躲过被人踩踏的危机。

    王灵村的老少爷们根本无暇顾及我和玉秀的死活,一个个抱头鼠窜,恨不得爹妈多生几条腿,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们是来送葬的,不是来陪葬的,遇见这种天气,还遇见山体塌方,简直不给人活路,这鬼地方,谁还敢继续待!

    大队人马全都跑远之后,剩下八个抬棺的年轻小伙落在后面,哗啦啦的一阵巨响,几十块巨大的山石如炮弹般,疯狂的从高处落下来。

    眼看形势危急,小伙们拔腿疾跑,健步如飞!

    幸亏这八个抬棺小伙腿脚利索,跑得够快,不然肯定出人命。

    抬棺小伙全部跑掉之后,偌大的一片空地,只有我和玉秀,还有一副来不及下葬的棺材,孤零零的,甚是无助。

    大石头全都落定以后,地面的颤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艰难的爬起身,再把玉秀从杂草里拉起,准备离开。

    “玉秀姐姐……”

    正当我们转身要走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小孩子的呼唤声。

    这声音奶里奶气的,有些微弱,但听得出来,是在喊玉秀。

    听到这声呼唤,玉秀诧异的扭过头,往身后一瞅,然后……整个人如遭闪电击中般,顿时愣住!

    我看她有点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狐疑的往后面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棺材盖上,竟站着一个蓬头垢面,脖子上有着一道明显勒痕,舌头伸得老长,身上一丝不挂的女人。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孩。

    婴孩长得很怪异,脑袋很小,眼睛和鼻子完全挤在一起,没有四肢,整个看起来像是没发育完全的肉团。

    他咧着嘴,猩红的唇齿张张合合,一遍又一遍喊着“玉秀姐姐,玉秀姐姐”,喊得人头皮都要炸开了。

    墓地里突然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我当时恨不得拽着玉秀赶紧跑。

    可是我拔腿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脚下像是蘸着胶水般,无论用多大的气力,愣是黏得紧紧的,一丝一毫都挪不动。

    这时候,玉秀忽然大叫一声:“吴用哥,地上有血,有好多的血!”

    我低头看一眼地面,除了噼里啪啦的雨点和泥水,并没有血。

    可是看玉秀紧张的神色,不像说谎。

    于是我皱着眉往前一扫,骇然发现前面吴老太的棺材上那镌刻着大大一个“奠”字的棺头,竟有大量的鲜血溢出来!

    猩红血液顺着那个灰白色的“奠”字,成股成股的流到地上,随着雨水不断蔓延,顷刻间就把小半个地面都染上一层恐怖的血红!

    鲜血染红地面之后,这片松软的平地仿佛活过来一样,地面上不断有硕大的气泡腾出,发出老牛喝水般咕噜咕噜的声响。

    霎时间,恐怖的感觉如爬山虎的触角,肆无忌惮的在我和玉秀的心头蔓延……

    “玉秀!” ”玉秀,你在哪儿!”

    正在这时,身后不远处传来数声焦急的呼唤,听这声音,应该是玉秀的家人赶回来找她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工夫,就看见玉秀的大哥吴钟华和二哥吴小山两人,一路冒着大雨冲了过来。

    然而他们还没踏进这片平地,地面忽然轰的一声巨响,竟直接陷下去一个大坑,连同吴老太那副棺材,还有棺材上的女人和孩子一起落进坑里!

第181章 巨尸出山() 
吴老太的棺材掉入墓坑,把那诡异的女人和孩子也一同带了进去,我目瞪口呆之余,挪了挪脚,发现那股被胶水粘住鞋的感觉已然消失。

    我忙不迭挪动步子,拽起玉秀的手,一深一浅的跑出这见鬼的平地。

    “吼!”

    我们尚未彻底逃出这块平地,身后蓦然响起一道比野兽狂吼还要凶猛的诡异咆哮声,吓得我和玉秀都浑身一颤,却不敢回头望……

    身后猛然传来的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惊得丛林深处的宿鸟全都怪叫着振翅而飞!

    经过刚才那波恐怖的洗礼,我和玉秀早已吓得不轻,如今再听到这声惊世骇俗的咆哮,不敢多做停留,闷头加快脚步,尽快逃离!

    幸亏这声咆哮传出之后,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存在跳出来挡住我们的去路。

    我和玉秀有惊无险的跑出平地,和赶来接应的吴家老大吴钟华、还有老二吴小山会合。

    “玉秀,你没事儿吧?”吴钟华从我手中接过面色苍白的玉秀,一脸关切的问道。

    玉秀浑身哆嗦,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吴小山手里揣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想必是平日用来杀猪的屠刀,面色阴沉的说:“大哥,这地方太凶险,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赶紧跑吧!”

    说着,吴小山在玉秀跟前蹲下身子,朝玉秀道:“玉秀,上来,哥背你离开这儿!”

    玉秀看一眼吴小山手里的杀猪(刀),面色变得更加苍白,瑟瑟的往我这边躲,显然对这个殷勤的二哥有点抗拒。

    见状,吴钟华皱了皱眉,道:“还是我来背吧!”

    “不用背了,咱们怕是没这么容易这地方了!”我举目望向前方,面色凝重的开口道。

    此刻

    我抬头望着前方,刚才随吴老太的棺材一起坠入地坑中的那只女鬼,已然悄无声息的挡在前面的道路上。

    她抱着畸形的鬼婴,一双鬼眸泛起幽幽绿光,直勾勾的盯着吴小山,然而吴小山却对她视若无睹。

    “吼!”

    女鬼挡路,已经极为凶险,然而眨眼之间,我们身后又突然传出一声极为恐怖的咆哮,宛如山呼海啸,天塌地陷,吼得大山和地面都颤抖,更别说我们这几个人。

    我忍不住朝身后扫了一眼,然后……整个人跟中了邪似的愣在原地。

    此刻,我的两腿完全不受控制的颤抖,心脏突突突的跳个不停,好像随时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

    轰隆隆!

    远方的天际划过一道银色雷光,将昏沉沉的天地照得豁然一亮,借着这一闪而逝的雷芒,我彻底看清站在我身后的这只巨大家伙的模样。

    出现在我眼底的,是一头前所未见的巨大“古尸”。

    它身高足有两米,浑身披着暗金色厚重甲胄,粗壮黝黑的四肢挂着沉重的枷锁,脖子上有着刀劈斧凿般触目惊心的伤口。

    古尸的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眸暴突出来,脸上爬满了白色的蛆虫,看起来既恶心又凶煞。

    如果这地方只有一只女鬼和她的鬼胎儿子的话,我倒是有把握带着玉秀和她两个哥哥安全逃离。

    眼下前有女鬼挡道,后有巨尸断路,两者都是凶煞至极的东西,我们一行人想要成功逃跑,机会十分渺茫。

    尤其是身后这头巨尸,它身上的煞气极重,从身上的甲胄来看,只怕已经死了几百年!

    这种古尸,茅山道书上有记载,僵尸,有身披铜甲,行动僵化,蛮力强劲,刀剑不入者,称之为铜甲尸。

    根据记载,铜甲尸一般由古代战死沙场的猛将尸体蜕变而成,而且其蜕变条件一般是葬于阴地或养尸地中,吸收足够年头的阴煞之气,才有一定概率产生这种凶物。

    吴小山瞪着眼,把手里的尖刀捏得很紧,咧着嘴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麻痹的,这是什么玩意?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比贴在家门前的守门神还凶!”

    吴钟华面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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