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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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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面是jk,她大叫着,不明白我怎么会无聊得为了一部破手机放弃了去胡家沟的计划。
其实在接到辛丽再一次打来的电话,我就觉得这次出行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心绪不宁,加上各种疑问,我最终决定取消去胡家沟的计划。
抢我手机的家伙,好像故意在玩我。他跑的速度之快,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龄能达到的水平。因为我没有看清楚些他面部情况,也就不好断定他的实际年龄,单从他的举止来推测,大概是三十几的样子。
我在读书期间,赛跑比赛虽谈不上甲级,怎么着也是亚级,追在车尾先生的后面早就气喘吁吁了。
车尾先生见我停下,他也停下,从衣兜掏出一支烟,慢条斯理的点燃烧,送到嘴边吸一口,唇角嚼着丝冷笑挑衅的望向我。
我终于看清楚他的脸,一张年轻也苍白的面孔。跟我推测的年龄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掂起手机,摇动身子,吸烟,活脱脱就是痞子形象。
我愤怒得冒火的眼恨恨瞪着他,一步步的朝他走过去。
慢半拍追来的jk见状,急忙提醒道:“吴用,别去。”
车尾先生躲避在树荫下,那张脸越发的白得失了血色,看着他你会不经意间想起外国片里面的僵尸。
“为什么抢我手机?”
“呵~呵要是我不这么做,你还有命活吗?”看他年轻,说出来的声音真是不敢恭维,听得我浑身毛抓抓的难受。其嗓音跟他的样子完全不相符,声音苍老且沙哑,我甚至于都怀疑,这声音会不会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第17章 光头佬()
车尾先生说如果我继续呆那辆车,保准性命不保。还说,那车注定要全军覆灭,没有一个活口能活下来。因为车上人谈论关于乞丐被车轮扎死在车盘下的话题不是故事,而是发生在半月前一件真实的事。
正在讨论这件事的人,也在当天参与了羞辱乞丐的事件中去。司机还出手推了一把乞丐,导致车子启动时,乞丐身子失衡,一头栽倒在车轮下,车子却没有停下朝前疾驶
结果这辆车在之后一个陡坡出车祸,车子撞断护栏,倾倒在路旁的马沟里,车里的所有人都难以幸免。有人说在车子被吊车吊起来时,看见车门口站在的正是那位被车轮扎死在路边无人问津的乞丐。
这辆车是鬼车,车里所有人在没有轮回转世前,会一直重复死亡。
而导致他们一直不能轮回的原因,那就是他们出车祸死亡,身体支离破碎需要医治,修复灵魂跟本人身份证相符合才能以完整的模样去阴阳界关卡去报道。
车尾先生讲的这些我不是太明白。
看jk一脸苍白,紧抿嘴一声不吭,貌似吓坏了的表情。我伸手拍打一下她瘦俏的肩膀,稍作安慰,各自遐想起来。想车尾先生刚才讲的话,怎么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要去某一个地方,必须要带上护照跟身份验证才能去那种情况。
他提到了车祸人死亡变成鬼还需要医治,这个跟我之前相遇的事有点关联。我对车尾先的好奇程度,不亚于对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外星人,并且还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而且,跟他素不相识又为什么要救我,无奈的是车尾先生始终给我保持距离,根本无法靠近他,更别想从他身上找到一丁点我希望得到的答案。
一支烟抽完,看他想要离开,我急忙说:“嗨,哥们,刚才身手不错,咱交个朋友怎么样?”
车尾先生乜了我一眼,唇角那挂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道:“咱迟早会再见的。”说话间他冲我的方向一掷,“唰~唰”看着他那么潇洒的一掷,我傻眼了,这可是我新买的手机,高端跟功能虽谈不上苹果那么奢华,却也是我辛辛苦苦攒钱买的,两千多的oppo,要是就这么被车尾先生玩坏了怎么办?
刹那间,我眼睛定格在手机旋转直奔我而来的频率上,瞅准手机,来一个二指禅吱!手机被稳稳当当夹住,再看车尾先生人已经不知去向。
jk看看我,看看远去的车尾先生。问道:“你认识他?”
我仔细检查一下手机,发现没有损坏,再顺着jk的视线看去摇摇头道:“不认识,不过很想知道他是谁。”
jk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道:“你说,他会不会就是那个潜伏在我qq群里不冒泡的危险分子?”
我说:“有什么依据?”其实我也对这位车尾先生有质疑,只是在没有查出真相之前,不好妄下结论。
看看追赶车尾先生,取到手机,时间耽搁不少。去胡家沟的计划泡汤,还得想法搭车返回宜都市。
jk又说:“如果对你不是很了解,他凭什么来救你?”
仔细一想jk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上车,他跟着就上车,看似无意相逢却更像是刻意为我而来。要是他没有抢走我手机,接下来我会不会成为那辆车新的鬼魂?
为了想证实车尾先生话的真实性,我跟jk决定回到宜都市车站去看看。走了一段路才蓦然想起,刚才忙着追车尾先生,谁也没有记住那辆车的车牌号。
路在脚下,没有车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上吧!这里距离信阳有几十里,距离宜都市几十里,我们不能前进,前进会远离宜都市,只能后退。
越走越热,我索性把上衣脱掉,挽在手臂上。手指无意间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很疼,拿起一看,右手食指顶端有一个红色的点。
不是点,应该是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留下的血点。
jk说车尾先生就是那位潜伏在群里不上话,也不冒泡的人。我倒是觉得他更像是鬼医,因为他懂更多我还不知道的事。比如,修复灵魂一事。
“你害怕吗?”我多此一举的问jk,其实就是没话找话说。
jk冲我点头道:“我们得感谢车尾先生,要不是他。”她没有把话说完,我也猜得出,结果,那就是我们也会跟那辆车上的人一样,摔得头破血流,身体支离破碎。
绿色植物叶片上积了一层灰蒙蒙的尘垢,洁净的水泥路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白色的光芒,肉眼能看见由于热气的蒸发景物也变得迷离起来。
我跟jk在高温下烘烤的有些昏昏然然,加上徒步行走这个罪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看jk手搭凉棚看向宜都市的方向,再看看来处,她嘟哝道:“没有车嘛!”
“得,累了去树荫下躲避一会再看。”我招呼jk去到树荫下,然后掏出手机给辛丽电话,让她想法给找一辆车来接我们回宜都市。
辛丽答应得很爽快,在问清楚我们所在的位置后,让我们等半小时。半小时,不是很久,等一会也没有什么,关键是,我看见了一辆车,是拉棺材的车从信阳方向驶来。
看着车,我坚决否定这辆车就是辛丽她老爸的。
辛丽说她老爸刚刚好去信阳帮人拉东西,还喊我们要随时注意,如果有去宜都市的小型拖车,就招手喊停。
看着车慢慢的从远处滑行的模式要经过我们,我在考虑要不要招手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小拖车喘着粗气,停靠在我跟jk所站的路边。
就在我大脑急速运转,转换思维在猜测是不是辛丽老爸,伸长脖子探看时;看见驾驶室一挠着光秃锃亮的脑门,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也在看着我道:“同学想搭顺风车?”
“你是辛老板?”
对风一愣,手搭在方向盘上,眯缝一双三角眼道:“不是。”
“哦,不是,那就算了。”
我退后一步,离开车子。
车子却没有离开,从车窗口探出来那颗头,一张实在是不怎么样的脸上,还是那一副让我感觉怪怪的表情,冲我说道:“我不是辛老板,却是辛老板未来的准女婿,刚才咱辛丽说,她有朋友在这一段想搭顺风车,难道是你们?”
辛十四娘有男朋友了?我心里酸得彻底,想要拒绝,却又担心jk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我回头看,jk正撅嘴,一脸苦相的样子凝望着我。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对眼前这位挺拉风的光头佬说道:“是的,我们就是辛丽的朋友。”
“那还不上车?”光头佬的话是冲我说的,那贼溜溜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jk在看。
狗东西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我狠狠瞪他一眼,拉起jk就想上车。
“嗨,小子,这可不行,驾驶室只能坐两个人。”光头佬的意思我懂,不就是想让jk坐在驾驶室吗?可要是jk坐驾驶室,那我岂不是还得在路上走?正在犹豫不决,是否要搭这辆晦气的拖棺材车时,光头佬又说了“小子,别急,咱已经给你安排好地方了。”
“驾驶室只能坐两人,我能有什么地方可坐?”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jk见我离开,也马上跟来。
光头佬冷笑一声道:“小子别狂,这路上的车少的可怜,要不是我看辛丽的份上搭你一程,你就等到天黑也等不到车来的。”
光头佬说的也的确是事实,这条路的车次真的很少,早上有一班,晚上有一班。要是让我等到晚上也无所谓,可要是带着一个女生等到晚上,那就不好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吃得了这种苦?
我说:“你们都坐驾驶室,我坐那?”
光头佬看我改变主意,乐呵呵的一指拖车车厢里棺材道:“里面有一个挺舒服的位置,保管你能美美的大睡一觉。”
第18章 阴亲()
我听说过试穿衣服的,可从没有听说过活人可以闲的蛋疼去躺棺材。用老一辈的话说,这是触霉头的事。看光头佬一脸阴笑,老子真的很想一拳头直接把他那两片儿嘴皮,变成两根肥嘟嘟的腊肠。
这不是有jk在,我还得装出一副能屈能伸大丈夫的牛逼样来,大大咧咧的往车厢上攀爬上去。在掀开棺材瞧瞧,棺材是崭新的,还有一股木质跟其他混杂的怪味儿。
jk见我真躺棺材,急了,索性下车对我说道:“吴用,别躺棺材,咱走路。”
光头佬见状急忙对jk说道:“别介,美女,他躺这棺材忒享受,这可是上等好木材做的,还是干净滴。”
jk说:“干净,那你躺进去试试。”
光头佬一咧嘴,笑笑道:“我这不是要开车吗?我躺进去了,谁开车送你们回去?”
看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我心里也是窝火。想给辛丽再打电话,却又觉得挺折腾人的。再说了,人辛丽跟我毛关系没有,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帮咱。
看天色也不早了,与其在这里消磨时间,不如把棺材当成最有创意的席梦思。早点回到宜都市,把那辆车的事搞清楚再说。
这一样想,我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跟畏惧感了。就冲光头佬跟jk说道:“这都不是事,咱权当躺在席梦思床上。”说着话,在光头佬的协助下,我钻进棺材躺下。
话说;想法很简单,真正到了那个份上,才知道他娘的什么叫惊秫。
躺进棺材里,光头佬还特意的把棺盖留下一道缝隙,那道窄的光线表明我是活人不是死人的提示。那会,我真的害怕,车子一个颠簸,棺盖给闭合上,老子就特么的完蛋了。
虽然棺材没有经过密封程序,也足够把老子吓尿。棺材里黑漆漆的,除了那股子奇奇怪怪的味道,什么都看不见。
棺材里有一个小垫枕,两边均用绸布装饰起来的,这种感觉不用我仔细描述,你能想象得出那些躺卧在殡仪馆死人的姿势是什么样子,现在的我也是那种状况。
棺材狭窄,不能翻身,只能仰卧。眼睛看着那道生命之光,加上车厢摇摇荡荡的像极了催眠摇篮。起初我还能勉强听得见从那道光缝隙中传来鸟儿的叫声,之后慢慢地感觉那种声音越来越远
我是被一种隐隐约约的喜乐声给惊醒了,醒来那一刻,觉得四周都黑漆漆的,而且感觉身子特别酸疼。想动,动不了,这才惊觉自己还躺在棺材里。
我慢慢地从棺材里起来,摸索着伸长手臂尝试顶开棺盖。奇怪的是,伸长的手臂没有触摸到实物,就像伸进了很空的黑中。
看来棺材没有盖上,或许是那该死的光头佬见我睡着了,就各自离开了吧!可仔细想想又不对,jk还跟光头佬在一起呢!即使光头佬不理睬我,她不能不喊醒我吧!
听着喜气洋洋的乐声,我没有多想,想也是白想。倒不如起来去看个究竟,然后问一下jk后来发生了什么情况再说。
从棺材里爬起来,嘴里嘀咕,该死的光头佬也没有点灯什么的,害得老子在黑咕隆咚中摸的。夸出棺材,眼前还是一片黑,唯只有那此起彼伏的喜乐声为我引路。
喜乐声是从一道门中传来的,我果断拉开那道门就在拉开那道门时,喜乐声戛然而止,所有在场的人都盯着我看。
我就像是一个在别人眼里的另类,那些陌生人,足足看了我有几秒钟。一阵唏嘘声之后,喜乐声再起,有人喊:“新郎官到。”
新郎官是谁?新娘子又是谁!心中纳闷,朝我走来俩女人,绝对是不认识的女人,一边一个扶住我道:“新郎官,你迟到了,待会罚你饮酒三杯。”
“谁,谁是新郎官?”我懵了,特么的刚刚从棺材出来,怎么就变成新郎官了!
“你啊,新郎官,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说晦气话。”女人尖声尖气解释道。我看女人那样子,活脱脱就像是辛丽扎的纸人。
煞白的脸,红嘴唇,那眉毛生动得一抖一抖的。这完全就是辛丽的杰作,我看过她给纸人上色,点嘴唇,勾眉毛,画面部轮廓,越想越怕,我有一种想狂奔逃离这里的冲动。
可俩纸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把我牢牢的控制住。
不行,我必须得从俩纸人口里掏出点真相,如此,我就问:“今天,我跟谁结婚?”
其中一个女人,捂嘴笑嘻嘻道:“跟辛十四娘。”
辛十四娘不就是辛丽吗?要真能跟她结婚我倒是乐意奉陪。想法笃定,我没有继续做无谓的抗争,就随她们去了。
一间屋子貌似是喜堂,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喜字贴,红色的盖头盖住新娘子那阿娜多姿的身材。我能想象出,在那盖头下面辛丽那张娇羞无比倾国倾城的脸蛋。
不对,坐在最上面等我们拜的人不是我的父母,而是我苦思冥想,想不起那是谁,但敢肯定一定认识。
我被打扮成新郎官的样子,随即新娘子也被扶过来跟我站在一起。
我有想过,这或许是一个梦。因为现场的环境,跟我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话说:人生在世的三件大事,相当重要。第一,是出生。第二,是结婚。第三,是死亡。
我结婚,父母怎么没有在!这就是跟我感觉不到真实感的原因之一。其二,我是喜欢辛丽,可不是出来了一个光头佬吗?
听光头佬说,他可是辛老板家的准女婿。岂能容我跟辛丽拜堂成亲!心里想明白了,可还是期待新娘子就是辛丽,哪怕让我跟光头佬决一死战,我也要得到她。
不真实的环境,很俗套,也现实的想法。我就像一具木偶,任由这些人摆布。
拜天地,拜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父母,然后送进洞房。
新娘子真是辛丽?我带着疑问,颤抖着手,慢慢的伸向鲜艳如血般的红盖头。同时也在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的老古式结婚模式,时兴用盖头的。
可转念一想,现在真的有很多新魂伉俪,用的就是老古式结亲模式。这个根本不用奇怪,手在一点点掀开盖头时,我的心噗通噗通超紧张的狂跳。
“慢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吓我一跳,这不像是辛丽的声音吧!我还没有来得及出声,新娘子又说道:“相公在揭开盖头前,得答应奴家一件事。”
我呸,都不知道你是谁,还奴家。我蹭地起身,一把扯下身上的红花。
新娘子貌似感觉不对,自己动手,一把掀开盖头
第19章 契约书()
一团簇红下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本来想拔腿开跑的我,被这张脸深深的吸引住了。她正是辛丽,看我想跑,正一脸娇嗔的看着我。
“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顿住,虽然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诡异,想不明白也令人匪夷所思。却因为对方真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而忘乎所以的凑上去。
想管他的,俗话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干脆就来一个爽快,跟辛丽成其好事再说
我这是第一次尝试跟异性的亲密接触,而且对方还是我喜欢的女人,所以行动起来有点小心翼翼,也略带羞涩没想到,辛丽比我还着急,她主动的步骤频率吓住了我。
在我的印象中,辛丽多么地充满柔情也矜持,而眼前这个女人,相貌上虽然像极了辛丽,但是举止言行却跟她大相径庭。
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不同观点,不同类型的人。
我一把拉住被她解开的衣领,惊恐万状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看不见吗?”辛丽一脸阴测测的笑意,伸出手来使劲的拉扯我拽着的衣领又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点。”
看她这猴急样,颠覆了辛丽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没有了想要继续下去的兴致。蹭地起身,一把推开她,撒腿就跑。
辛丽在后面追,口里亲亲宝贝的乱叫一通。我偶回头一瞥,这一眼吓得老子腿肚子抽筋,差点就趴下了。
一团簇红下那张脸不是辛丽的脸,是一颗没有肌肉的骷髅头。
难怪刚才看见盖头如此之大覆盖在新娘子身上,目测就是用来盖住她的脸。
一骷髅也想跟老子结婚?去你娘的,真是欺人太甚。我砰地拉开门,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拉开门那一刹,我什么都没有想就冲了出去。
你猜我在冲出去时看见了什么景象。
我曾经有看过一部书,书名叫做门。
每一扇门后面都有一个不同的环境空间。其中有让人害怕的恐怖环境,有让人喜悦充满生气的环境,也有让人意志消沉,神情沮丧的阴暗环境,而现在我置身在另一扇门后的却是似曾相识的环境。
这里俨然就是一座医院。
医院中人来人往,有很多病人。我来错了地方?疑问滋生出来,立马转身拉开门拉开这扇门之后的情景,却不是刚才看见的景象。
屋里没有骷髅新娘,有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放了一几张什么纸。
这绝对不是真实的,这一切发生得太离奇,刚刚从新娘骷髅那边跑出来,又置身在另一个陌生也熟悉的环境中。我愣神,不知道是否进去。
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一股风,呼地一下把我从门外推了进屋里。
我回头一看,这下老子才真的头大了,面前这位不就是印象中熟悉也模糊的帽兜先生吗?
“你刚才去哪了?”帽兜先生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一份摆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看了一下道:“都签了契约书,不错,安心在这里上班吧!只要做得好,咱老板不会亏待你的。”
我纳闷,什么契约书?老子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毛线契约书。想法一出,我就质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印象,契约书什么玩意?”
帽兜先生,帽兜里隐藏的脸变得极其的阴冷,可怕,眼神里满满的是不屑与鄙夷,并且趁我不备一把抓起我的右手高高举起。
帽兜先生在捉住我手臂那一刻,来自他身上那一股彻骨的寒意像刀子,唰地一下从我的脊椎划向天灵。整个人呆住,僵直了身子,机械状看向他高举起我的右手。
在右手食指上哪一点血红在扩散,就像一个抹不掉除不尽的烙印,更像是用印章刻印了一个怪异的符号。我吃惊的看着指头,不明白之前只是一点血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帽兜先生冷冷的声音又道:“这就是契约书签证的印记,你生是鬼医,死也是鬼医。”
这不是真的,或许我醒来那一刻这一切根本不存在。我对自己说,无视眼前看见的一切,对,帽兜先生的话,采取漠视态度。
见我不做声,帽兜先生阴笑一下,拂袖而去。那扇门,悄然关闭,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间空荡荡充满诡异气息的屋里。
四周太安静了,安静得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不断否认,不断推翻否认。又重新拾起回忆,想要在回忆中找到突破点。
门突然无声开启,帽兜先生跟鬼影似的飘然出现,歪头的模式,指了指门口上方挂的科室牌匾道:“历史遗留科,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修复由于各种战乱遗留下魂体们的灵魂跟身心,然后完整的交付与我,之后才能下班回家。”
看帽兜先生一副盛气凌人的鬼样子,我就来气,一把抓住办公桌上的契约书。对他冷冷一笑道:“契约书是吧!”然后在他冷漠的注视下,唰唰三两下把契约书撕得粉碎。
“你以为毁灭了契约书就可以摆脱一切?别忘了,你爷爷的下场。”帽兜先生提到我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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