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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她每天都在抓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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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烫着。”随着烤箱打开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香味,陆沅晴凑到烤箱边看着闺女儿把桃花酥拿出来,伸手取了个隔热垫放在桌上,让她有地方放。桌上早就一并摆好小瓷盘和筷子,好用作品尝。
“唔……卖相还不错,这边是莲蓉馅儿的,这边是枣泥馅的,你都尝尝,要是味道不错的话就能装起来了。”夏之余做的时候完全按照比例来,对味道还算有信心,她一份做的多,也不怕吃几个,当下便招呼陆沅晴试吃一下,自己则拿过一边竹制的双层提盒,在里面铺上油纸,准备一会儿装起来。
“挺有信心的嘛。”陆沅晴从中小心拿了一盏桃粉色的桃花酥,指尖触到热乎乎的温度还有些微烫,光是闻着就觉得很香了,一口下去只觉得酥皮轻薄,牙齿一层层咬破酥皮,入到柔软又有弹性的馅儿里,吃得满口香甜。
夏之余在一边准备着新鲜的桃花,一边看着,看见她妈脸上的小表情,就知道这波稳了,在盘子里小心归置好桃花后,她便也一边拿起一个的尝了尝,觉得送人是没什么问题了。
做的比前世的要好吃,也是目前为止她的最高水平。
“那我装起来了。”提盒和鲜桃花是陆沅晴一并准备的,夏之余把两种口味分上下两层放,又在上面放了几盏鲜桃花点缀,都弄好了后将盒子一盖,顺手施了术法上去,让桃花酥维持刚出锅的温度和口感,又把旁边的两小盅桃花酿放进另一个深色小方提盒中一并带上,这才返回房间套上黑袍。
先祖的笔记中夹着自己画的阵纹,夏之余将东西都收入墟界,见东西都拿好了,便朝陆沅晴挥手,“剩下的都留给你吃,晚上不要等我吃饭了,我先走啦。”
说完,便消失在房间内。
先前她有通过落星珠发消息给陈帆,问过他下午会在,此时一入地府,便熟门熟路的到齐掌司去,将自己的牌子递给阴兵,待他记录后便将牌子挂回腰间,上了石刻的黑莲。
齐掌司三十三重楼,上一回陈帆作为司掌在第七层,这一回升了司正,便是在第八层。
第八层的装饰和七层相仿,一样的深红色木板,左手边是一人合抱的红柱,右手边则挂着盏盏幽红色的灯笼,正随风轻轻晃动,若说有什么不同,大约是四面墙壁上能感受到的限制性波纹多了很多。
夏之余从墟界中取出两个提盒来,循着灯笼走到挂着“陈帆”牌子的门前,等着木门在眼前缓缓开启。
“你来了。”
随着门打开,里面传来熟悉的男声,一见到她便笑着,熟稔地朝她打招呼。
“陈司正,好久不见。”屋里只有他一人,夏之余也没那么拘谨,像见朋友似的招呼一声,将带来的提盒放在桌面上,“恭喜你升职!我带了点桃花酥和桃花酒过来,当做是礼物,可别嫌弃啊。”
陈帆从桌子后面绕过来,一眼看过去,见两个提盒上连个标志也无,笑道:“你亲手做的?我可以打开吗?”
“当然!不过我可没打算现在说呢。”夏之余被陈帆引着坐下,见他又去揭提盒盖子,便玩笑道:“我是想着你先吃,要是好吃了我再说是我做的,要是觉得不好吃,我就说是在外面买的。现在可好,万一不好吃,我想推给别人都推不掉。”
“你呀……”陈帆摇头笑两声,双目中盈满笑意,显然是被她这番耍赖般的俏皮话逗乐了,在一旁净手后,把捏着宽袖就去食盒中取了上面的一盏桃花酥出来,“若是不好吃,你也不会拿予我,观这卖相就如此赏心悦目,味道也一定差不了。”说着,便托举在手中轻咬一口。
虽然也是客气话,但陈帆偏偏把客气话说得极为入耳。夏之余从他屋中的小几上取过两个小酒杯拿过来,径自打开小方提盒,取出里面的桃花酿,正听陈帆道:“香、酥,火候不老不过,内里口感细绵,果然是手上有功夫的,余余,你可在我这里自谦了。”
“你夸我那我就当真了。”夏之余笑笑,又推过桃花酿去,“这可真的是买的了,不过我还没喝过,只是看着应景就一并拿了。”
“你带来的东西,一定差不了。”
俩人对坐桌前,吃了会儿桃花酥,对饮几杯,又聊了会儿闲话,夏之余看差不多了,便向陈帆道明来意。
“我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一个阵法,醒来后总想把画出来,但实在是记不清了,你可不可以入我的梦,帮我看一看那个阵法的样子,把它画出来?”
“我说怎的今日带着礼物来看我,原来并非祝我擢升司正啊。”陈帆玩笑两句,又叹了口气,状似无奈道:“那好吧,我替你看看。”
“嘿嘿嘿,谢谢你啦。”
陈帆去一旁净手,用架子上的白布擦干,随后转回来让她找一个舒服地姿势后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
额角和眉心凉凉的,好像是微凉的手指轻触上了,不难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仅隔着一个椅背。
“静心,放松,回忆之前的梦境。”
血滴的声音混着婴儿的哭声在耳边响起,心慌的感觉不免从心底生出,她眼皮颤了颤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在闭目的黑暗中朝前方走去,任由心在胸膛内狂跳。
“放松……”
轻缓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按在额角微凉的手指变换了个位置,夏之余的发贴着身后那人的衣袍,不可避免地闻到熟悉的气息,慢慢放松了下来。
181。181 理清头绪()
她在黑暗中越走越急; 终于在听见如注的水流声时停了下来; 耐下性子一步一步走近,看四周有没有什么能够看见的地方。
但四周太黑了; 什么也看不见; 唯有耳边的婴儿啼哭声不止。
夏之余按照之前的梦中所为后退一步,想要触发下一个情景; 脚下果然亮起刺眼的白光; 她也在这时感受到手腕上多了根细绳。脖子后颈开始发痛,她不自觉的偏过头,下意识地想要脱离出来; 却被人按住了,“没事; 只是梦而已。”
陈帆目视前方; 任由流动的画面和屋中布景重合。眼前所见便是她梦中之景,原本以为只是观梦看个阵法; 但现在所看到的却超出他的预计,他身子未动; 指尖在她额角上轻轻揉按,眸色一点点深了下来。
一阵白光过后,血流在地上划出图案; 脚步声渐入; 在即将让他看见时; 却突然化成虚无; 也逼得他后退两步!
陈帆眉头一紧; 面色深沉地看着背对着他坐在靠椅上的小姑娘,眸中颜色晦暗不明。
虽然观梦次数屈指可数,但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绝不应该是这样。他看着夏之余受了什么疼痛似得在靠椅上蜷缩成一团,额头上生出细密的汗来,连脸色都苍白不少,急忙去将她摇醒,“余余,余余?”
“夏之余。”
裹挟了灵力的一声瞬间将人从梦魇中拉回来,夏之余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亮光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间,手被人拉住,注入了一股温和的灵力,也渐渐让她平复下来。
“你怎么样?”视线终于聚焦,眼前出现熟悉的陈列和陈帆的脸,让她闭了闭目平复过来。
陈帆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继续替她调理,用另一只手倒了杯温水给她,“喝点水吧。”
想要接过水杯的动作停滞在空中,夏之余目光朝下一扫,见自己手还被人握着,有些不自在,但感受到对方是在替她梳理体内乱窜的灵力,微抿着唇单手接过水杯,小声道谢。
似乎是看出她的不习惯,陈帆坐的离她远了些,“马上就好。”
她脸色还有些发白,小口啜饮着杯中的水,待一杯喝尽后,终于理清楚刚刚自己在梦中的所见、所感,“刚刚是第二次见到那场景了,理应不该害怕,我也觉得的是不害怕的,但……是有人在让我害怕……”
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陈帆却听懂了。
他松开夏之余的手,取过她手中的空杯放回到小几上,问她,“你看到阵法了吗?”
一句话听得她觉出不对来,“你没看见?”看到旁边的人摇了摇头,夏之余缓缓舒口气,“白光过后,我就什么都没看见了,你也是从那里看不到的吗?”
“恩……”陈帆点头,试着猜想道:“或许是有人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那个阵法,方才并非是我先收回观梦术,而是被一股力量弹出来的。”
夏之余垂下眼睫,也是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梦境在排斥另一个人的进入?
“观梦术恐怕是用不了了,倒还有别的法子可以一试,只是不知效果如何。”陈帆也是轻叹一声,想了想,起身从柜子的抽屉中取了一盒香给她,“此乃梦引香,你夜里睡觉的时候点燃在屋内,灵司不轻易做梦,若是梦见什么,就意味着有所预知,在实现之前是不会做别的梦境的。你姑且试试,看能否自己再梦见一次。”
“就是说,也有可能引来的不是上次的梦境?”
“正是。”
夏之余接过那香盒,“我先试试吧,万一呢,就算不是,也或许会有别的预知梦出现,总归是要应上那么一件的。”她见陈帆点头,又从墟界中取出先祖的笔记来,翻到夹有自己画的阵纹的那一页递给他,“我原先还以为用不上这个了,这是我根据梦中图形画出来的一个阵纹,和笔记上的一个阵法很像,可我对这些又不太懂,想请你帮我看看。”
说着,她又将自己的猜想一一和他道出。
“林荫的封妖阵?”陈帆眉头一皱,脑中回忆当年林荫与妖王的那一战,手下快速将笔记往后翻,见笔记上阵法未全,又匆匆起身,大步走到桌前放下笔记,取来笔墨纸砚,当即就循着记忆画了起来。
“起先,当年林荫并没有研究出完整的封妖阵,阵法的最后一点,是在与妖王的对战中完成的,”他说着,笔下未停,迅速在纸上勾勒图样,一点点显现阵法的完整模样,“你笔下的这个阵纹的确是封妖阵的阵纹,但并不是弃之不用,而是化用,完整的阵法依旧有这个阵纹,只是你看不出来。”
夏之余心中微惊,她一步步推导、在纸上要写过无数次过程才能画出下一步阵纹,先祖居然在那么紧急的时候,在脑海中,仅凭设想便完成了这样复杂的阵法,还运行成功了……
“你看看,完整的应当是这样的。”陈帆搁下笔,拿起宣纸吹了吹墨迹,将其递给夏之余,继续道:“虽然阵法成功了,但并不是最优选,我想林荫一直没有完成阵法的原因,是想找一个不用付出自己生命的方法封印妖王。”
“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成功……”
夏之余看着完整的阵法也看不太懂,咬了咬唇再次回忆自己的梦境,猜测道:“如果不化用这个阵纹,继续完成下去,是不是有可能改变代价?只是先前先祖没有研究出来,才转了别的法子……我梦里的阵法虽然没记住,但好像和这个不是很像。而且这个阵纹也是完整的,会不会我梦见的……其实是改良版的封妖阵?”
她说出这个猜测的时候有点脸红,毕竟先祖那么天资卓绝、惊才艳艳的一个人,花了那么久都没研究出来的东西,说给她梦见就梦见了,这话听着怎么都有点脸大。
夏之余正心虚着,抿着唇脸也有点红,正想说些别的把这个猜测打岔带过去,陈帆却肯定地一点头,“很有可能。而且那个孩子,也是个关键,或许我们得找到……”
陈帆是在她梦里看见那个孩子的,亮光的时候,甚至看见了孩子手上和小姑娘手上连着的红线,两个人似乎是在阵眼的位置。
“起初你不是说,梦里那孩子长大了?我估计那孩子的确不是个婴儿模样了,现在去找,或许得找长上几岁的孩子。”
“啊、恩……”夏之余犹犹豫豫地应着,想回忆那孩子身上的特征,但光溜溜的小婴儿和别的也没什么两样,也没看到有什么胎记之类的。哪怕是在梦的后面长大了些,没穿衣服的她看着也都一个样,只得讷讷道:“我只知道是个男孩儿,长得挺端正秀气的,皮肤也白嫩……要说能拿来做阵眼,可能和体质或者生辰八字有关,但这些梦里也没体现。”
她知道,自己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天下这样的孩子可太多了,如果没有更多的信息,找这个孩子无异于大海捞针。
“无需担心,你先回去点上这梦引香试一试,另外这阵法方面,你兴许得研究一下,看能不能记起、或自己做出什么来。”陈帆虽说着安慰人的话,但脸上神色并不轻松,他轻叹一口气,“脚步声我也听到了,只是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但我想能和林荫的封妖阵有关,这次……恐怕也和那妖王脱不得干系。之余,你得做好准备。”
夏之余对这早有预感,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我知道了,只是我家里人那边,还是要麻烦你继续看顾着。”
“那是自然。”陈帆略一点头,从墟界中取出块木牌递给她,“对了,我给你块牌子,阴司里也有不少阵法方面的书籍,你可以借来看看,或许也能找到些头绪,我这边也会和你一起找的。”
“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夏之余觉得自己一直在欠人情,陈帆真的是帮她太多。
“妖王不除,悬在地府头上也是个隐患,你做了这梦,反倒是地府的忙,是我该谢你才是。”
夏之余知道陈帆说着话是安慰她,让她宽心,当下又感激一笑。
她可没忘,自己之前放出来的,说不准就是妖王,地府没治她的罪就算好了。
“那今日我也不多留了,若是再发现什么,我再来告诉你。”
“我送你出去。”
家中,陆沅晴正等着女儿回来,冷不丁看见屋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坐回椅子上狠狠地喘了几口气。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啊?”突然见到房里有个人蹦起来,夏之余也被吓一跳,她脱着身上的黑袍好奇道。毕竟平日里陆沅晴也不怎么进自己房间,顶多是她长时间不在家的时候,会进来打扫一下,晒晒被子。
“这不是看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担心你出事嘛。行了,看见你到家我也就回去睡觉了。”
“我去趟地府,就跟进领导办公室似的,能出什么事儿啊。”夏之余笑着把手上的香盒和香炉放在桌上,“这就走了?”
“看到你回来了我还不走干嘛。”陆沅晴挥挥手,起身就要走。
“你也不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不担心一下。”
“担心什么?你都能解决,不能解决的我也帮不上忙。”虽然之前就说好了,有什么都要和她说,女儿也这么做了一阵,但这回的事儿不一样,白天饭都不吃,偶尔提起也说的含糊,没有要告诉她说明白的意思,她心里也就明白了。
夏之余跟着她身后把她送出房门,笑嘻嘻道:“也是。”
走廊的灯被陆沅晴顺手关上,夏之余靠在门上看了会儿她的背影,目光送她走进房间,轻轻关上自己的房门。
骗人。
不担心就不会在她房间等她了。
182。182 养生汤()
次日; 夏之余是真的老老实实上学去了,即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敢再请假,否则胡婵对她意见就该大了。
这几次去请假; 她也看得出来班主任虽然每次都很干脆的准了; 但脸上难免流露出些情绪。她心里猜测着,胡婵会这样也有道理。
她出名了,给学校增光招生源; 这是没错。但胡婵作为班主任带的可是毕业班; 毕业考成绩关系着她的评级和奖金。若是同学们考得好就算了; 要是不好,校领导可不管班里学生明星不明星的,就是她这个班主任没带好。
且胡婵本就一心扑在教学上; 平日里对学生们多有关注; 她还引得班里同学心思浮动。若是天天坐教室里还好,时间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但隔三差五的请假; 行为本身起不到好的影响作用外,也让大家对她的新鲜感一直没降下来。
是以夏之余觉得,胡婵一直忍着没再说她; 也就是看她成绩稳定着,稳定她自己; 也稳定“军心”。
不得不说; 虽然都是夏之余的个人猜测; 但和实际情况也八|九不离十了。
去学校的路上; 陆沅晴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瞟一眼坐在副驾的闺女儿,见她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抱着手机打字没停过,眉头一皱有些担忧地问道:“在忙工作的事吗?不会又要请假吧?”
“没有,是向向前阵子拿给我几个剧本让我挑一下,正在回复呢。”
陆沅晴平时虽然不插手女儿的工作,但她都在跟什么人交往、身边遇到哪些事,都一一过问的,不说干预,至少要了解。所以现在一听夏之余说起来,她便也清楚了,“那边怎么说?”
“那小成本电影没什么问题,听说是本子就递了我一家,那边说我接了,女主就是我的,时间也能紧着我来,周姐已经在和对方谈片酬和档期的问题了。倒是那部电视剧来头不小,角色得去试,还说不准呢。”
“那又得请假吧?这都三月中旬了,没几个月就中考了。”陆沅晴说来说去还是最担心缺课的问题,在她的观念里,娱乐圈那么多人,谁也不好说谁能红,谁又能红一辈子,现在她姑娘看着星途无限的,未来怎么样谁都不知道,还是知识学到手才把稳,不管以后从事什么,心里总有底气,哪怕不做这个了,也有能力挣钱养活自己。
她就一句话,从事演艺行业没问题,学习学好了就行。
夏之余心里一虚,脸上倒是还面不改色的,“我也不知道,这试镜时间还没定呢,不过应该快不了。”就是下个月得去拍广告和监督自己的电视剧选角……
陆沅晴听了一点也没放心,总觉得孩子要考试了还在忙这些,忙的她心里发慌。这孩子是考过一次了,她作为家长可还是第一次家里有孩子中考呢,“还是早点定下来放心,可别中考那几天试镜,那就糟糕了。”
“这你不用担心,怎么说人家能主动递本子过来,要是真有那个情况,单独试镜也不是不可能。”
眼见着窗外车流滑过,就要到学校了,夏之余也在心里悄悄松口气,觉得她妈应该不能再问了,开始把行程表往包里收,谁知陆沅晴想半天,还是在停车前又开了口。
“余余,那你那个小说最近没在写了吧?”
一句话问的夏之余心里一突,明明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事,但就问的她感觉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那种感觉要真打比方,大概就是“明天中考,承载了慈母期盼的乖巧女儿假称复习实际在偷偷看小说突然被家长发现”的……死亡感受。
“妈!”一个字叫的声音大,却一点气势都没有,小声音还有点抖,饱含了无奈与辛酸,“我不是还有分|身呢嘛……你看我成绩不是也没掉下来?”
“就你那个忙法,几个你才够忙的,而且别仗着你有个分|身,我看你那瓶子里的星星越用越少,好久没增加了吧?今早我数了,就七颗了。”
最近没什么人去世我也没办法啊QAQ
陆沅晴看自家姑娘一眼,看她满脸委屈,又叹了口气,“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最近太忙了,怕你把学习松懈下来,提醒你一下。行了上课去吧,中午放学提前发信息给我,我来接你。”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她最近的确忙的七晕八素的,她妈天天看在眼里,也就今早提过这一回,当下心里那点小不舒服就被抚平了。
“好,那我去了。”
今天是周六,学校里只有初三的学生。夏之余在学校晃荡的时间也不算短,除了极个别的,也不太有人会冲到她身边来围住她。
一路和人打着招呼,夏之余在班级门口遇到同桌,笑着道了声早。
“早啊!”黎莺在门口等她一步,让她到前面去先走,进里面的座位,顺手解下书包,抽出侧面的保温瓶放到桌面上,“我阿姨给我煲了汤,用保温壶带到学校来了,你要不要喝一杯?”
看夏之余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笑眯眯地倾身凑近了,弯腰趴在桌上小声道:“煲了二十多年了,她手艺可好了,不尝尝看可就亏了。”
“噗……”夏之余被她这样子逗笑了,“那我真的要试试了,我外婆、煲汤也好喝呢。”
停顿虽短,但微表情的突然变化却做不了掩饰,黎莺看在眼里,皱了皱小鼻子才直起身来,“余余,你今天身上香香的哦,很静心的檀木香的感觉,很好闻呢。”
“这都被你闻出来了,我妈买了熏香熏屋子,现在家里都是这个味道,不过我闻着还挺喜欢的。”昨夜引梦香插在香炉里,在床头点了一晚,身上难免沾染。
黎莺笑笑没再说什么,坐下后从书包里又拿出个盒子,里面装着保温瓶盖一样大的小碗和两把勺,“那我们喝汤吧。”说着,便拧开大保温瓶盖仰面放着,倒了两杯汤出来。
夏之余在旁边看得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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