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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她每天都在抓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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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箱背部适时传来动静,女人应声看去的那一瞬,夏之余迅速起身,一把扯下她衣领,左手在上面抓了一把!

    还未等她继续动作,斜上方传来陈梓的声音,热辣辣的血从上面洒落下来,烫的站在下面的俩人均变了脸色。

    只听他欢快道:“来嘞!”

189。189 约定() 
云雾山上云雾缭绕; 翠绿色掩入深深浅浅的云里,揉在天地之间。

    晨光如衣; 披在山头,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一眼望去,教人心旷神怡。薄雾笼罩间; 依稀见一飞檐,循此看去; 亭台水榭,碧瓦朱甍。

    一男子拎着一长嘴铜壶,行走间有水从壶嘴抖落下来; 打湿了地面。男子一惊; 赶忙把壶端正了抱在怀里; 免得壶里的水都漏了干净。

    他穿过拱门; 走到一假山旁; 站定; 撩起袍角蹲了下去,神情严肃地盯着几根幼嫩的绿叶。细根顶开小碎石子长了出来,抽出细长的叶儿; 叶长有女子的手一扎有余; 看着纤弱的很。

    于是那男子也愈发小心了; 他伸出手碰碰叶尖儿; 摸了摸细窄的叶面。看着俏眼的绿; 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是能活下去。

    提着铜壶从根的底部开始浇水,一圈圈围着幼株打转,待壶中水不剩多少时,便把剩下的水都浇在了嫩叶上,“多喝点,多喝点才能快点长大!”

    绿叶挂了水珠的样子在他眼里看来,可爱极了。

    收了铜壶,随意地拎在手上,一步三晃地回去了。

    “白痴,白痴!”姚蓁蓁拧着自己的身子想要逃离这一片湿黏黏的泥土,只可惜她哪儿也不能去。

    日头渐升上来,将那湿气减轻了些,姚蓁蓁才觉得舒服点。

    说来你可能不信……她不过是正在画室写生,谁知打个瞌睡一睁眼就挪了个地方,变成一株口不能言身不能移的……绿色植物。

    也不尽然,姚蓁蓁磨磨自己埋在土下的根须,安慰自己道:还是有地方能动的!

    她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如今是第八次升起。

    来这里已经是第八天了,她不知道作为一个人穿越到一株植物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死也死不了,动也不能动,还有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吓得她“汗毛”直立。

    在她生无可恋求死不得时,终于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出现了。那是第三日,一个白袍男子的出现。他晃着身子走过这地方的时候,姚蓁蓁简直要晃着叶子跳起来!终于见着一个喘气的了!

    尽管他只是路过,但姚蓁蓁还是为出现熟悉的两足生物高兴不已,世界如此开阔,姚蓁蓁的世界不只有软体动物和节肢动物!

    更令人高兴的是,那男子在第四日注意到她了。他仿佛也在为她的出现而惊奇着,自此,她看到这个男人的时间便多了起来。似乎在日升之后,月落之前,她能看到男子几十次的“路过”。

    “奇了奇了。”那男人围着她转了几圈,“居然还没死?”

    那冒着傻气的样子让姚蓁蓁笑地抖了抖叶尖儿,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大抵是男人做出了养她的打算,第五日一早,就见他屁颠屁颠捧着个细嘴儿的铜壶过来,兜头对着她叫了一整壶的凉水!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姚蓁蓁瞬间浇了个清醒!

    噩梦自此开始,且不提一日时时刻刻都见着他,就是早晚各一次的浇水让她苦不堪言,偏生她一株植物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受着。

    几日反复下来,姚蓁蓁觉得自己已经被折腾的去了大半条命。

    月上中天,蝉鸣几响,突有一阵凉意袭来,冰冷刺骨的感觉自上而下游走全身,姚蓁蓁被浇蒙了……

    发生什么了!

    没有眼睛这种东西,但她醒时确实是可以看见周围的景象。只见一个浑身冒着傻气的男人蹲在她面前,一手撑着他那好看的下巴,一手拎着酒壶,往她身上倒着。

    “呵……草儿,你也尝尝。”他有些醉了,迷蒙着双眼,喉间压着低低的笑。

    像是被焚烧的感觉在身上蔓延开来,姚蓁蓁一下子就被痛的失了神志,“白痴、白痴……”

    迷蒙中,男人洒了壶中酒,依稀看见那草蹭蹭往上涨,在黑夜中散发幽暗的光。

    夜沉,庭深,兰花清而不妖,化作美人来。

    *

    顾浔觉得头有些疼,阳光太刺眼,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身上悉悉索索的好像有人在翻弄他,还没想清楚,他就被人翻了个身,俯趴了过去,呛了一嘴的灰。

    “咳……”大手撑在石砖上,被小石子硌的有些疼。他余光扫到自己的外衣,腾出一只手去拿,却见那外衣往旁边挪了一寸!

    宿醉后迷糊的脑子立马清醒了,他转头向身侧看去,目光凌厉!

    “谁!”

    “姚蓁蓁!”

    这厢问得快,姚蓁蓁答得也快,她抱着白袍子拢在身前蔽体,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报上名字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倒是这凌厉的眼神把她吓了一跳。也是,平日里这男人行事懒散,突然这么凶狠地一看她,倒叫她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肌如珠玉,掩在白袍之下,两截光溜细嫩的手臂压着外衣遮在胸前。姚蓁蓁坐在地上靠着假山,后背触及冰凉嶙峋的石头叫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想要避开那块凸出来的石头。

    “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她还什么都没穿呢。

    昨夜那酒浇了她一身,起初觉得冰凉刺骨,随后像是被丢在炙热的火焰中焚烧。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谁知道她在疼痛中,亲眼看着自己寸寸长高,开出一朵小白花,随即翠叶抽长,袅袅化作人形。

    她在逐渐减弱的疼痛中昏厥了过去,再睁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不着寸缕,边上还有一个闭目沉睡的男人。

    男人的俊美她来不及欣赏,只想在他醒之前脱了他的外袍给自己蔽体……

    顾浔向下瞟了瞟,视线毫不避讳地扫过外袍和她裸。露出的地方。夏天的衣衫太薄,少女白皙的肌肤莹莹闪着光泽,被阳光那么一照,更是要透过那衣袍显出肌肤的颜色了。

    他打量完便撑着身子坐起来,两条长腿一支一盘,转过身子背对着她,又不知从哪儿捞出一件白色的里衫来,扔到背后去。

    姚蓁蓁慌忙接了扔过来的那件衣服,稍微厚实一点的布料摸在手里让她觉得心里踏实点了,悄悄舒了口气。

    两只袖子一拎,稍微抖了抖就把这衣服看出个大概来。套了袖子,腰间的细绳胡乱穿了又打了个扣。外袍套在外面,若不看这松松垮垮的衣领,七扭八绕的布褶,还真以为她穿对了。

    但是对一个现代人来说,简单的蔽体就可以了。虽然领口有些大,但是别的地方该遮的都遮好了,袖子太长,她也不把手伸出来,就蒙着一层布料抓着领口,“好了。”

    “小草?”顾浔听了声,转过身子来,上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倒是你的造化了。”

    “啥?”这男人嘀咕啥呢……他也不问问……自己打哪儿来?

    “姚蓁蓁……看来是已经给自己起好名字了。”男人脸上显现出思索的样子,然后反应过来什么似得,合起的折扇往手心里一击,“我是顾浔。”

    兄台你先告诉我你折扇是哪儿来的……

    姚蓁蓁不傻,自己能由一株草变成人,这男人先前显然不知道她是谁,这会儿又叫她小草,还有突然出现的衣服和折扇……这些综合看来,看来这是一个有着仙魔精怪的世界?想着,她忍不住把衣领悄悄捏紧了,张口唤道:“仙人?”

    “哈哈哈哈哈……仙人……噗……”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有趣有趣,甚是有趣……姚蓁蓁,你从今日起便留下吧。”他大笑着走远了,留给姚蓁蓁一个背影。

    姚蓁蓁:“……”WTF?

    这么一闹,她大概是看出来了,这人要么是个不拘性子的人,要么就是脑子有病,姚蓁蓁觉得,他是两者都有。

    眼前一拱门,穿过拱门是一个开阔了许多的庭院,姚蓁蓁踩着一块块平整光滑的大石砖,走过抄手游廊,绕着一池锦鲤转了两圈,终是忍不住大喊道:“顾浔!我迷路了!”

    说是迷路,其实也不全对。毕竟,她根本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她在这鬼地方转来转去,推开了一间又一间的屋门,没有一个人,若不是假山兽石的形状不一,她还真以为自己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

    顾浔大笑着走了,姚蓁蓁反应过来时早就找不到他去哪里了。她没有穿鞋,赤着脚走到现在,一双脚早就被磨疼了。

    “白痴,白痴……”两只白嫩嫩的小脚相互磨蹭着,小巧又圆润的脚趾翘起,又踩在地上。这石砖踩在脚下凉凉的,但好在纹理细腻,肌肤相贴,并不是太难受。袍子太宽大了,在地上拖的长长的,一看就是男式的衣服。她如今看自己小手小脚的估摸着自己也没多高。

    旁边有红漆大圆柱,姚蓁蓁颠颠儿地跑去柱子旁站定,背脊挺得直直的,她调整好站姿,右手从长袖子里抖出来举高到头顶,碰着柱子不动,刚想转过身来看,就感觉手背上搭上了一个凉凉硬硬的东西。

    顾浔一来,看到的就是小姑娘对着柱子比身高傻呆呆的样子,他站她身后,没骨头般倚靠着柱子,折扇轻轻往小姑娘的手背上一点,帮她固定住位置。

    姚蓁蓁视线向上瞟,只是什么都看不见,听一声轻笑才找到那个男人的位置,“顾浔……”

    他从柱子旁绕了过来,左手抚上小姑娘毛茸茸的发顶,把她推离开柱子,自己站到那柱子前,比对着折扇顶住的位置左看看右看看,“小丫头,左右也没多高,有什么好看的?”

    姚蓁蓁:“……”你说的都对。先前两人都坐着时不觉得,现在她站他旁边,看他比划着高度才发觉,自己不过才到他腰间上面一点的位置……

190。190 消不掉的红斑() 
“好; 那到时候,我亲自来接你。”

    见陈帆说的认真; 夏之余楞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陈帆还是这副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身边跟着个小老太太,慢吞吞地一起走在黄泉路上的画面; 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点头应道:“好啊,那一言为定。”

    见她笑得欢快; 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了。陈帆没有再问; 只将手上的绿团递给她看。

    “这是蛇妖的妖丹; 不知怎么被这姑娘吃了,没了本体的蛇妖占了她的意识,支使她吃七个人; 使那具身体可以修炼。现在身体变成这副模样,魂魄也被妖丹吞噬干净,倒是个可怜人……”

    听见是蛇妖,夏之余也就不奇怪她身子为什么那么的柔软灵活,又为什么会出现蜕皮的现象了。

    她看着地上倒着的早已不成人形的女人; 从柜子里扯过一张干净的白布来; 没用术法; 亲手抻开给她盖了上去; “到时候有人来收拾她的尸体; 我会让他们好好安葬她的。”

    说完; 她站起身来,对着陈帆点头,微微欠身,“今天真的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找我就对了,你。。。。。。是我掌下的,我自然要护你周全,今日即便是换了别人,也是一样。”

    “那该说的谢谢也还是不能少的。”

    陈帆微微点头一笑,算作回应。

    他看一眼周围,血迹喷洒的到处都是,一些柜台也被撞得东倒西歪,地上一滩滩黏糊糊的水渍泛着淡黄色,和血混在一起,在滚了几圈的手电筒上拉出细丝。

    “我把这里稍微收拾一下吧,夜深了,你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啊!还是我来吧。都是我弄的,怎么能让你来收拾呢。正好,我通知、啊对!”话说到一半,夏之余忽然想起陈梓和那个孩子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把两个人丢鬼门前面了,还得去领。领回来以后,让他们来善后就好,今天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言下之意,您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夏之余知道陈帆不喜欢她太客套,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怕他觉得自己又生分了。

    谁知话音刚落,就见陈帆抬起手来,手心相交击了两次掌,声音清脆。

    夏之余在一边看着,看他双手手指修长,手背的骨节像是扬起的鹤翅,肌肤也被黑色的袖袍衬得白净,不禁再一次在心里感叹:这男人是真好看啊。。。。。。

    “你去接人吧,记得早点回家。”陈帆放下手,一双眼里含了温和的笑意。

    “啊、谢谢你。。。。。。”夏之余回过神,看干净整洁的后厨,桌子被推回原位,需要特别清理的阴气和恶秽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就连她身上的衣袍都被照顾到了。

    对方动手得太快,夏之余咬咬唇又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心里正想着不要再麻烦人,结果又被帮助了。

    这些要是她自己来,还真的需要点时间,起码清除这么浓厚的阴气和恶秽就要一会儿。她眼下也只乖巧点头,“那我去接人。”

    “去吧。”

    鬼门外,陈梓果然还好好地蹲在圈里,只是蹲的不大轻松。

    身边的孩子已经醒了,正闹着要出去,被陈梓抱在怀里使劲挣扎。也不知道是闹了多久,惹得他脸色都有些红,靠近还能看见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陈梓一见到夏之余,整个人立马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一口气,两手就势一松弯着腰背坐在地上,任由那孩子跑出圈外,“你可算来了,怎么样,那女人解决了吗?”

    “恩,已经解决了。”孩子看起来六七岁大,跑起来浑身是劲,又虎又冲,跑到夏之余身前将她往后一撞,差点让她没按住人。

    “你放开我!你把我带到哪儿去了!是不是你杀了我姐姐!我要杀了你报仇!”

    小子的肉拳头打在身上又快又疼,夏之余反应了一下才拉住他两只手,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你认错人了,杀你姐姐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是我和哥哥救了你。”

    “你骗人!别以为你挡住脸我就不认识了!你快放开我!你不放开我叫我爸来打你!”

    一双小肉手被夏之余一掌箍在手里,抓住了动弹不得,小孩子就用两只脚来踢,整个人被夏之余拎着手下半身悬空,像是在树干上踩一样,踩在她小腿上往上蹬。夏之余皱着眉,把孩子手脚都抓住,递给陈梓,“你们善后一下吧。”

    “他姐姐是谁啊?”陈梓把孩子接过去问道。

    “李艾琴。”

    见她答得干脆,陈梓有点诧异,“你查过了?”

    夏之余可没心思在这里和他聊下去,抓住他袖子,把俩人带回到兴悦大酒店的后厨,等他站稳后便开口解释道:“之前李艾琴单独在冰柜那里,我就估计他们俩有关系。而且,昨天是李艾琴生日,我估计这孩子是想找那女人报仇吧。”

    陈梓了然地点头,那孩子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夏之余听着哭声,面上有些不忍,她给陈梓指了指地上盖了白布的女人,将妖丹的事情和他解释了,随后道:“你带人好好给她入殓吧,这孩子也、”

    “不准!不准给她入殓!凭什么啊!”小胖子在陈梓怀里又挣扎了起来,他姐姐上个月刚下葬,明白什么叫入殓,此时听了又嚎哭起来,被陈梓抱着隔空去蹬夏之余,学着他爸妈的话骂道:“册拉娘则烂瘟逼。。。。。。”

    “说什么呢!”陈梓拍了下小孩屁股,板着一张脸凶道。

    “起西伐!册那凭那娘的弄棺材啊!”

    “这孩子也好好处理一下,带回去给家里人,总之,你们做周全了吧。”夏之余后退一步,倒是也没对孩子做什么。

    他心里不痛快,得闹腾一阵,发发身上那股过不去的劲儿。

    “行,我知道了,您放心,带弟兄们肯定都会处理好的。今天的事等我报上去,再带我哥一起来感谢您。”

    “我可不想看到你哥,你要是真谢谢我,就别带他来。还有,别一口一个您了,之前怎么叫还是怎么叫吧。”夏之余和魏国天生气场不和,且她看到魏国,就觉得他凶巴巴的,不愿意多接触。

    “成!那我回头亲自上门谢谢您嘞!”刚刚还正经的人看到小姑娘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一秒破功,又嬉皮笑脸了起来。

    时间太晚了,夏之余知道他们待会儿还有很多事,也不在这里多耽误时间,至于俞晟是要找时间联系的。眼下只将袖中一挂录牌拿出来,准备送去土地庙登记,“那你忙着吧,我先回去了,这几个生魂我看你是用不上了,那件事你再找法子吧。”

    “应该的,应该的。”这次事情性质到后面完全变了,他得原套原地报上去,魂魄自然就不能当做入组的依据了,这是规矩。

    陈梓说完,抱着怀中依旧不老实的孩子对着夏之余微微弯腰鞠了一躬,“那您忙着,一路走好。”

    夏之余:“……”真不会说话。

    总共六块录牌,陈帆解决的那几个,也在她手里。

    夏之余跑了两个土地庙去给他们领批票,又送到二道门里头,看着他们进去了,便回了澜江的家中,布了结界去陆沅晴房间内的卫生间洗澡,谁知水还没放热,就感到录牌有了震动——又有生魂了。

    洗澡是得一起洗的,连分|身的份也算上。

    她暂且没管录牌上的名字,直到洗完澡,裹着浴巾回到房间坐上床,才取出录牌来看。

    十三分钟后,地点在沛市。

    十三分钟后就是三点了,三点是一个坎儿,过了就有种通宵的感觉。夏之余哼哼唧唧地把浴巾盖在脑袋上揉头发不大愿意动,歪着身子倒在床上,半天才动手把睡衣朝上拉一点,慢吞吞地穿着,打定主意让分|身去收。

    心念一动动了好几下,小小的屋子里还是只有她一人,让她忽然翻身坐起。

    大晚上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比较吓人,但对于此刻的夏之余来说,没有出现人才是最吓人的。

    她视线一低落在自己两只细瘦的胳膊上,上面绽开星星点点或大或小的红斑,小而如痣,大若瓶盖,几乎是连成片地绽开在手臂上,在取暖器照出的橙红色光线下,仿佛是燃了火一般。

    这是陈梓的血落在身上留下的,一直到现在都有些痛感。

    录牌再次摇晃,夏之余回过神来,利索地起身将衣柜中干净的黑袍取了下来套在身上。

    不论为何突然不能分|身,得先把生魂收了才是。

    她坐在勾魂链上,心中前所未有的紧张,连刚刚打不过那女人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紧张感。

    心跳在胸膛中跳动的速度加快,她手臂有些发麻,带着有红斑的地方,疼痛似乎也加重了。紧了紧手中冰凉的勾魂链,夏之余落在沛市军区总医院的ICU前,深呼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完成手上的工作。

    清晨天明。

    夏之余难得地没起得来,眯着眼睛翻了个身,窝在暖和的被窝里还有些发懵。

    房门手把处传来动静,被人轻轻打开。陆沅晴进屋脚步轻缓地走到床边,看被子里在动便知道人是醒了,伸手摸了摸夏之余的额头,“醒了?”

    “嗯……”

    头上不热,没发烧。

    自从闺女儿热度起来后,陶教练那边也有人堵了,加上工作经常要离开,干脆就在陶教练那里暂时断了晨练。

    虽然早上不出门了,但女儿依旧每天早早起来,像今天这样六点多还看不到人的,就很少见了。

    陆沅晴觉得屋子里有些凉,摸了把取暖器,“晚上睡觉没开小太阳?不冷吗?”

    “开了会儿,屋子热了就关了。”夏之余撑着身子坐起来,准备起床,“我没事儿,就是今天睡得太舒服了,想赖床。”

    陆沅晴一听就笑了,见女儿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放下心来,“那快起来吧,时间不早了,上学要迟到了,我给你倒杯热水放桌上了,一会儿吃早饭。”

    “嗯。”夏之余嘴角含着淡淡笑意,点点头,目送她出去。

    房门被关上。

    薄云遮住太阳,冷色的光从窗外透过纱帘照进来,夏之余看着窗户叹了口气。

    还是不行……

    她去收过生魂后又去找过陈帆,但他对比也无能为力,甚至连红斑都无法消除,只好让她先等等看,他再另外想办法。

    一夜过去,情况没有丝毫好转,连痛感都和昨夜一样。

    又是一口气叹出,她收回目光。

    兴许要多等几天吧。。。。。。

191。191 上热搜() 
没有了; 再也没有了。

    一个世人眼中已经死去的人还要怎么回家呢?

    先前的“求拜仙人送她这个异世灵魂回家”的念头,在这一刻都消散了。“我回不去了啊……”

    “无妨,小草; 你就跟着我混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顾浔说着话时听起来吊儿郎当的,像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姚蓁蓁有点想笑,但是笑不出来。她抬头,看他垂着的眉眼; 他面上平和,仿佛刚刚那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我叫姚蓁蓁。”小女孩说话带着鼻音,声音像她的人一样软软糯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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