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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盛爱之鬼眼萌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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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阿零出来上学,他想,关于他的事,阿零一定还没来得及告诉那个人。
没来得及,为何,会没来得及?还不是因为昨晚她只顾着同那人谈情说爱,顾及不了其他了么?想到这里,墨瞳之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暗色,情绪却是再也不像昨晚那般波动,经过昨夜一整夜,他已是下定了决意!
对面,阿零盯着那苍白的脸色微微迟疑,她没有想到百里容笙今天会再来找她,也想不到他来的目的。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他一定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之后,阿零抬眼望上那张比起平日里愈发苍白了几分的容颜,下一刻脱口而出:“…百里你的身体…”
话落,墨瞳轻抬,四目相对阿零从那片墨色之中看出一抹诧异,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垂了垂眼:“你不是说浊气侵体是堕神都无法避免的么,如今你神格已经觉醒,我看你脸色不好所以有些…”
所以有些…担心…
冷漠的回应下,这句话话终是没有说完,只是那淡淡望来的墨瞳里的关切却是真心实意,叫人,难以忽视。
这就是阿零的个性,不会因为对方的突然敌意就不假思索的选择敌对,在她心里生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如果此时此刻他是个将死之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尽释前嫌原谅他之前故意的伤害,还是同以前一样和他相处,前提是,他之后预备要做的事情一样都不做,前提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来,他,喜欢她…
淡漠黑瞳里墨色深沉,如今的他,再望上那张沉静的容颜,已是连眼神的回避都不会,只是,不回避,却也无法避免心绪应着方才那一句的关怀就发生的变化,心头泛起绵密刺痛的那一刻,他定定望着她的脸,淡淡开口:“山有异兽,通体血红,人首鸟身,喜食人类孩童。这只异兽名为九头鸟,又名鬼车,是上古凶兽,近日c市周边城镇的几起儿童残杀事件我怀疑便同九头鸟有关。九头鸟虽然凶残,但是传说能降服他者可得续命之精魄,这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方法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试试看?”
清淡一番话落,阿零望上那双淡漠的眼,有片刻的忪楞,下一刻那微凉的语气又是冷上了一分,百里容笙看了一眼,微微勾唇:“如果你不想去那也没关系,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那抹冷意,阿零看得很清楚,看来百里的确还是在讨厌她,昨天他表现出来的敌意也不是她的误会,只是那敌意之中,却又含着很深的其他复杂的情绪,让她有些分辨不出他的真心。眉头微微紧蹙,再次对上那双淡漠黑瞳,下一刻百里容笙偏头错开视线,冷冷开口:“昨天我说的那些话,我并不后悔告诉你,今天看你这样的反应,看来你也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和昼焰行的事,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可能赞成,不过我反不反对,其实你本来也并不在乎,不是么?”
她的生死,她的感情,都与他无关,甚至在知道他就是掌握当年第三灵格秘密的那个人后,她也没有非要有求于他的意思…所以她轻易就把他撇了出去,他的所有努力在她这里都变成了可有可无:“…只是,就算是可有可无,阿零,你觉得,我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当年第三灵格的下落我的确不明,否则早在那万年的轮回之中我就已经救回了灵鸢,何苦等到这一世,何苦等到你同昔日的魔君生出一段孽缘,破坏了所有?!”
狠狠一番话落,他是真的在生气,那墨瞳之中的愤恨很真实,那无法抑制的关心,也很真实。百里容笙是矛盾的,他一方面无法面对阿零投入仇敌怀抱的现实,一方面却又无法对她不管不问,那样痛苦的矛盾真实的传递给了阿零,让她不自觉的紧抿起双唇,前世的纠葛,他们之中又有谁是真正想要承受的,今生被迫轮回,若不是为了永生,她根本无法接受灵鸢的存在,何况是百里,他又为什么必须要接受青岚的命运?
都是无奈之人,被这无奈的命运所操控,望着那双眼,望着那张脸,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神格的共同,这一刻那心痛的感受她体会的竟是那样真切,下一刻,阿零轻轻垂眼,点了点头:
“好,用那九头鸟续命,我们一起去,试一试。”
——
碧波荡漾的悬海之滨,凶兽袭人的恐怖小镇,这两个地方恰巧都临了c市,那里,秋意已经浓了,建设古朴相较a市别有一番大气简约古色古香的街道上,金色的梧桐叶已经妆点上了白墙灰瓦,集古韵与现代于一体,繁华中尽显张力,驻扎着国内最顶级的商政世家的c市,正是国家的皇城所在。
清晨的朝阳透过云层洒向城市中心的时候,市中心酒店十二层的客房内,神色清冷的少年已是梳洗完毕换上了得体的衣衫,静立在穿衣镜前,认真的打着领带。
先于昼家人一步到达c市的严景,已经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呆了一周,不习惯的干燥和清冷,不熟悉的街道和方言,一周的时间里,他出去在这据说伴随着他的生母养母还有小舅舅一起度过了他们整个青春年华的城市街道中漫游,一周的时间,他已是确定了,自己并不喜欢这里。
而今天,终于到了他要踏入那个地方,见一面他所谓的亲人的,时候了。
转身,开门,下楼,一身正装的少年走出大厅到了室外,在明晃晃的阳光下微眯了那双凤目,然后一个偏头便是看到了那辆早已等候在了车道上的轿车,他神色平静的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半个多月前,那从天而降声称是自己才是他亲舅舅要求带他离开的男人,此刻正坐在他身侧,递来一包外卖一盒豆浆,短短一周,他已是完全熟悉了他的喜好,严景笑笑接过早餐,墨瞳轻轻瞥过对面那俊逸的眉眼,凤目如斯,清涟微艳,其实那一天,他就算没有拿着那dna鉴定报告过来,单凭刷这张脸,他也一定会立马相信他的话。
所以,他原来并不是严家的孩子,也不是小舅的亲外甥,他同小舅没有血缘关系,也许换一种说法,他同小舅,已经开始没有任何关系了…此后,他请了假,离开了小舅在的a市,跟着亲舅舅到了这个陌生的c市,见家人,见亲人,今天他要去的云家,有着严家抵死也抗衡不了的地位,至少从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轿车驶离城市中心,下了高速,自驶上这条僻静的小路开始,五十米一岗守卫森严的哨兵,看得严景颇为新奇。
“下去之后你跟着管家进去,他会带你去见外公。我先去看一下你舅妈,一会儿过来找你,可以吗?”车子驶入停车场,云末关了发动机偏头望向副驾,对上一双灵动好奇的大眼睛,严景很好心情的应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面包屑,打开车门晃了下去。
明明看着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不拘小节,随和单纯,从车上下来,静立在车库门前,云末偏头望上那远远跟着管家离去的背影,神情却并不轻松。对于严家和云家的旧事,对于自己的身份,孩子接受得都太过随意了,没有一丝排斥,没有一点纠结,甚至就这样什么也不在意的跟着他回了c市,从最初见面到如今,他没有提过严铭一句,这样的态度,和他之前调查的严景的个性,出入,太大。
凤目微敛,下一刻云末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他的声音比起平时低沉:“严家那边,现在有什么动静么?”
似乎在他到a市之前,严铭就已经在进行一个计划,肃清严氏,侵吞严家,这一系列举措他不明了,却自是可以聘用懂行的人调查清楚,严铭的所作所为不可能同小景没关系,也许小景身份的曝光,他的到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严铭的算计之内,这一点,他不得不防。
手机那头给出的答复兴许是云末想要听到的,下一刻他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下,偏头确认了一眼严景离开的方向:“那严景这一边呢,这段时间可有联系过a市?”
严景到了c市之后,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严铭,严铭也没有试图联系过严景,便好像两个人的关系自身份曝光之后就完全断裂,再也没了一点交集,而这一点,正是,严铭最担心的。
反常,即为妖,以严景的个性,不可能一个解释都不需要就离开,以严铭的作风,也不可能一点措施都不做就让他带走小景,他基本可以确定两人之前根本没有机会可以处理这件事,除非…
这一刻,脑海之中浮现出的身影让云末轻叹了口气,凤目之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下一刻一个转身云末大步向着车库侧门走去,空旷地界有微微带着回音的声线冷冷传来:“既然这样就继续监控,既然小景回了云家,我就没有打算过,让他再回去。”
大宅三楼,幽静的修养室,云家老爷子云崇安正精神不佳的躺在宽大的病床上,干枯的右手上插着各式各样的管子,微微扬起召唤着床边的小辈过去握住。严景神色淡淡上前一步照做了,凤目轻垂对上老人已经有些浑浊的目光,下一刻,似乎是看清了那张俯看而下的老脸,那蜡黄且皱纹深重的老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笑容,绕在指尖粗糙的指节,缓缓握紧了。
云崇安是肝癌,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可活,最后的这段时日,他最庆幸的便是这把老骨头虽然已经坏了,却是耳聪,目明,让他很明白的听到这些时日里长媳偷偷的抱怨,也让他亲眼仔仔细细的看清了,昔日他最宠爱的独养女小瞳,给他生下的乖孙。
私生子又怎么样,来路不明,又如何?弥留之际,人的想法终是和往常有了很大的差别,年轻的时候铁血铮铮的军官,掌权之后威不可忤逆的当家人,他奋斗了一辈子,守护了云家一辈子,牺牲掉了小瞳,也失去了很多很多,最后,在这样的时候,望着那张同女儿像了七分的容颜,盯着他这一生小辈里唯一的男孙,终于后悔了,却也终于放心了,小瞳的孩子终于找回来了,云家,终于后继有人了!
服侍了老爷一辈子的副官兼老管家神色淡淡的立在两人身后,悄悄抬眼一望,触上老爷子山都晶莹的眼角和微微颤动的嘴角的那一刻,心中已经明了的七成。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身份,从小瞳小姐的孩子找回来的那一刻,也许大少爷苦苦经营了十几年的根基就已经开始动摇,只是他忠于的只有老爷一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无论做出怎样的决定,老爷的命令就是他的最高指令,其余的,已不是他考虑的问题。
床头,少年任由着老者握着手激动万分,一直等到老人家累了,轻轻阖上眼,才在管家的提示下道别离开。偏头,望着身侧的房门打开又关上,老管家俯身到床头,凑近云崇安的耳朵:“老爷,是否要请贾律师过来一趟?”
病床上,本看着已经睡去的老者在下一刻微微睁开眼来,轻轻,点了点头。
门外,严景静静站在走廊上等候,对于新的家人,对于弥留的病人,他没有一点感情,自然也说不上难过。往前走了两步,他垂眼望上那镂空吊高的一楼大厅,只觉这个大宅子真是大得离谱,却也压抑得可怕。
下一刻,身侧传了一身轻响,一扇木门打开来,严景转身,只见一抹纤长的身影静静推门而出,齐肩的秀发,清丽的容颜,那是一个穿着白裙的少女,纯净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舞动。她看了他一眼,毫不惊讶,便这样朝着他走了过来,几步,在身前站定,严景神色不变低头瞥了一眼,这个女孩儿没有穿鞋,一双莹白的小脚方才是一路裸着踩过的冰冷的大理石。而那双脚上,十指丹蔻,涂着的是鲜红色的指甲油,此时此刻却是收敛了所有妖媚完全隐在了长裙之内,余下的,只有清纯柔美的气息。
眸中闪过一抹深意,下一刻严景抬眼,对上那双浅浅含笑的眼睛。
笑不露齿,温婉娴静,眼前的女孩儿,有着大家闺秀最好的修养,还有着很多闺秀望尘莫及的容颜,四目相对,笑着女孩儿微微偏了偏头,开口,声如铃音:“你就是严景?唔——,或者,我该叫你云景才对?”
轻柔的笑容,道出的这句话,颇有深意。严景不动不语,对上那张神色清冷的脸,下一刻女孩儿轻眨了一下眼,笑着伸出手来。严景低头,望上身前那只莹润的小手,白皙,纤长,果然是双大小姐的手,如果可以忽略那已经完全嵌入了皮肉,被啃咬得坑坑洼洼崎岖不平一看就属于强迫症患者的指甲的话。
轻柔的声线在耳边响起:“你好,欢迎你来云家,你来之前我一直很寂寞呢,作为云家这一辈,唯一的孩子。”
“我是你的堂姐,云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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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要高富帅了的节奏噗哈哈~扁桃体好疼,大家么么哒,感冒很快就会好哒,大家放心╭(╯3╰)╮
045 亡者归来 云瞳()
是夜,云家的一场晚饭,用得异常安静。
家里多了一个人,气氛却变得更加沉默。一楼偏厅,宴会型长桌的彼端四人相对而坐,严景没有主动多说话的意思,只是在云末偶尔和他搭话的时候回答几句,而对面的两个女人,方才见面的堂姐云相思和舅妈白舒乔,更是从晚饭开始就一直垂着眼只顾着细嚼慢咽的用餐,态度不冷不热。
严景抬眼,打量了一眼云相思。
云相思比严景大一岁,是云崇安的长子云晟的独生女,如她所说,是他来到云家之前,云家这一辈唯一的孩子,只是这个身份,着实无需对着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强调。
云相思长得很漂亮,乍一看上去修养也很好,严景的视线往下,望上云相思轻持着汤勺的手指,她的强迫症很严重,两只手十个手指,几乎各个的指甲都被咬得乱七八糟几乎只有原来大小的一半,这样的咬法当然会出血,导致她的好几个手指顶端都留着应该是去不掉了的血块污迹,看上去斑斑驳驳,不仅不好看,还有些吓人。
但是云相思本人却是极其爱美的,连脚趾甲都修饰得这么漂亮,作为一个大家小姐,又怎么可能留着这样十根手指甲?原因只可能有两个,要么就是她的强迫症实在太厉害,即便是本人和家人强烈纠正过也没有改掉,要么,就是云相思在云家并未受到同她身份相称的宠爱和关注,所以改不改,家里人根本无所谓…而这两个理由,无论是哪一个,于他都不是好事…
但凡家里有些钱,子孙又有些多家庭,同辈之间的排挤和矛盾都是无法避免的。长在严家的严景自幼对这一套已经很熟悉,看着这样的云相思,本能的防御心也是必须的,毕竟家里的老爷子马上就挂了的当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遗产的有力竞争者还是个私生子,这样的身份对上心理有问题的大小姐,她不想借机解决他,他反而觉得不正常。
心里这么默默想着,严景表面不动声色,视线淡淡偏到了另一边,他的舅妈白舒乔身上。
他来的匆忙,掌握的信息不是很多,只知道白舒乔是京城四家之一白家的长女,出身很好,个性似乎有些冷淡,如今已经怀孕8个多月,和他舅舅云末的关系似乎不错,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白舒乔的年纪比云末要大好几岁,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白舒乔其实是和他的生母养母同龄的小姐,而那个年代,岁数相当的大家小姐彼此之间应该都会有些交情,白舒乔或许就会知道当年发生的事,而调查这一点,其实才是严景跟着云末回到云家的真正原因。
从天而降的所谓亲人,突然得知的豪门秘辛,对于他是云家的子孙和严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一点,严景接受得毫无压力连自己都觉得惊叹,但是关于小舅和他的生母云瞳的那一段往事,他只想吼一句,尼玛这是在拍电视剧么?还是八点黄金档豪门虐恋苦情狗血大剧?!
什么叫小舅当年和他妈云瞳有过一段感情?按照他亲舅舅的说法,尼玛当年小舅才十三岁好么,十三岁的时候就谈了一个比自己大六岁的御姐他这是想干嘛?如此大胆且闷骚的事怎么可能是小舅这样的个性做得出来的?!然后两人分手,他出生,被养母带回严家,正是因为长得和生母很像而且有着这样一段感情纠葛,所以小舅才尽力把他养在身边不离不弃的?尼玛这又是什么脑残的推理模式啊!
这便是严景当初突然从亲舅舅口中听到当年往事的时候给出的第一反应,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亲舅舅一再强调的他和生母非常相像这件事,严景越听,越觉得对方是想要隐晦的暗示他他只是小舅初恋未果寻找的一个替代品,几番下来,严景自然是分析出来了,那是他和小舅舅的事,已经曝光了…
所以,这便是那一晚醉酒耍赖真情告白的真正原因?还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别人跟他说什么,都只要信他一个人的话,不要相信别人?呵,呵呵呵,严景在心中冷笑数声,尼玛这果然就是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然后事先来跟他套招啊他怎么就相信了这种大腹黑会毫无目的的酒后吐真言果然是他太天真了!
只是信谁,可不是任由对方说一句他就会照做的事,早已经不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听风就是雨的个性,听到那关于替代品的说法,他当然会生气,却也没有过多的动摇。如今,既然人已经到了云家,就让他自己来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到时候是秋后算账还是冰释前嫌,当然是由他自己说了算!
所以严景一点都不着急,安安定定的到了c市,接受了亲舅舅的一切安排,整天吃好喝好睡得香香的玩得开开心心的,就让a市那个鬼畜腹黑自己慢慢玩着好了他其实真的不怎么care呢~心里这么想着,垂首微不可查的轻轻弯了弯嘴角,下一刻阴鸷伴随着愉悦的情绪弥漫开来,身侧云末抬眼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表现良好的孩子,试探开口:“小景,你现在这样闲着也不是办法,不管你将来想干什么书还是要念完,不如…我帮你办转学手续?”
清淡一声话落,长桌前四人都停下了动作,严景抬眼,望上那双云家人标志性的凤目,轻扬了扬眉梢:“好啊,谢谢舅舅。”
痛快的应允,云淡风轻,对面,一直表现冷淡的白舒乔有些诧异的抬眼,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了严景一眼,身旁,垂着头的云相思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持着汤匙的指尖却是缓缓绷紧了,指甲缝隙中,点点渗出细密血珠来。
是夜,云家,二楼卧室,大腹便便的白舒乔侧身歪在床头,手里翻看着一本杂志。身后的浴室门打开,云末推门出来看见床上妻子的背影,十日未见,她的身形看着似乎竟是更加笨重了一些,神色也很疲惫,这段时间他不在家听佣人说她都是遣了人送餐到卧室里吃的,今天小景回来了,却是特地下楼吃了饭…做了这样的事,还是一贯面冷心热操心不够的个性啊…
云末走过去,上床,从后面把老婆孩子一起搂在怀里,低头在白舒乔的侧颈亲了亲,有些腻歪不够的样子。白舒乔没回头,放下杂志轻轻闭了眼,那个姿势有些推拒,她心情不太好,而且的确是累了,高龄产妇外加胎位不稳,这样的心理压力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说好的三天就回,结果一去就是十多天,孩子是带回来了,看样子老爷子那边也接受了,那他预备怎么和他大哥解释?云末的大哥云晟本就是个多疑乖僻的性格,这么多年都生不出儿子,现在把小景带回来不是等同于当众打他脸?还是正好在老爷子快不行了的敏感阶段,云晟如果不觉得是自家小弟找来个私生子想要同他争遗产,白舒乔都要觉得他不正常!这样想着,心情便是更差了,伸手拍掉身后黏黏糊糊的手,白舒乔挪了挪位置没好气的表示要睡觉,云末在身后默默的揣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继续伸出狗爪子。
“乔乔你先不睡啊,我们抱一会儿,分开这么久你不想我?”云末蹭过来,大型犬一样在白舒乔身边绕,那个表情语气都很讨好,看着像只温顺的大狗狗,其实只有白舒乔知道那圈着她的手有多用力,根本就是躲也躲不开拽也拽不走,除了避着她的肚子以外摆明了就是硬来,几个回合下来白舒乔生气了,虽然她直觉云末就是想惹她生气…
“你烦不烦啊,我说了要睡觉你听不见啊!你还好意思说分开久?分开这么久是谁造成的?!”白舒乔忍无可忍转身吼,云末趁机抱着人献殷勤:“是我造成的!都是我不好…乔乔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白舒乔无奈的发现,嫁一个比自己小的老公最大的缺陷就是老公每次耍赖和撒娇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无节操无下限。片刻之后,白舒乔偏头躲开亲昵,皱了皱眉:“好了不闹了,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这大着肚子你能不能有节制一点,说了睡觉…”
望着对面那亮晶晶的小眼神,白舒乔说到这里,也有些说不下去了。其实她和云末的事,也算是奇怪的缘分,当年她任是怎么想也想不到,那永远跟在她们身后嚷着要云瞳抱要严欢给糖天天追着她叫乔姐姐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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