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说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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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阅历的经验决定了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时的处理方法，赵辞玉看上去就显得有经验的多，“是这样的，孙奶奶，我们从她的口中了解到您跟她关系还不错，所以我们就想问问您对她说的没有影子的人这件事的看法是什么。14幢的吕浩我们已经见过了，等下还会去5幢的张老爷子那里看看。”

　　　　从孙奶奶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虽然还有些警惕，但比起之前看上去放松了许多，烟雨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忙趁热打铁问到：“孙奶奶，您看，我们这样聊天怪不方便的，要不您把门打开，我们也不进去，就在门口好好聊两句可以吗？”

　　　　仔细思忖了一下，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孙奶奶也就把门打开了，随之她整个人也就暴露在了他们的面前。

第五十四章断线的谜团（）　
屋内的灯光并不是很亮，好在现在还是白天，透过自然光线，隐隐能看到孙奶奶脚边完整的影子。烟雨都已经准备好受惊吓的准备了，但发现事实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所有的线索，所有的猜想，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再次断掉了。

　　　　“你们想知道哪方面的？”

　　　　看到孙奶奶的影子，赵辞玉并没有露出错愕或者失望的眼神，反而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我就想请问您跟王奶奶关系这么要好，为什么那天不陪她一起去买菜？”

　　　　“平常都是一起的，那天也是赶巧了，我儿子和儿媳妇带着孙女来看我了，菜他们都顺便买好了。还有吗？”孙奶奶看上去并不是很有耐心。

　　　　“还有还有。”烟雨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看上去很正人君子的人也可以这么狗腿，“王奶奶有告诉你她是10幢附近看见的吗？还是买菜时。”

　　　　“对啊，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来找我，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吗。”面对小伙伴被质疑，孙奶奶有些恼火。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想知道我们有没有记错，但是又不好意思再麻烦她，所以上您这儿确认一下。”

　　　　“是这样啊，那行，还有问题没？”

　　　　“没了没了，谢谢您配合。”已经达到了目的，也再次验证了王奶奶的确诱导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好友。赵辞玉就这么拉着烟雨离开了，除了明面上能查出来的几人，难道王奶奶还有别的亲密的人吗？

　　　　谜团解到这里真的是断了线索，赵辞玉现在需要能够出现一个引子，一个能够入手的方向，很可惜，现实就是这样，很多东西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

　　　　“真的不用去5幢的张老爷子那里看看吗？”

　　　　“暂时不用，张老爷子距离这里太远了，而且从小区的监控录像来看，张老爷子当时正在家中。”

　　　　“等等，你说你能看监控？那你能看到那个没有影子的人吗？”

　　　　“你说的我也知道，但是我翻遍了在那附近的所有监控，我都没有发现王奶奶说的人。说起录像，有一点我很在意，网上所有的视频，最早的都是四个月以前的，这个跟世界发展有些不太符合啊，就算是删除了，也不可能这么彻底，就像是被直接抹去了一样。”

　　　　“感觉我们在调查的事情基本都跟四个月前有关，你有查到四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倒是还没有，我来到这里的三个月，排查掉了七个怪谈和踩完了10个怪谈发生地的点。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去关注这个时间点，也是到现在，我才注意到。”赵辞玉沉思了一下，“这样吧，我们还是先去一次火炬大学的地下车库，我总是有些在意，为什么这个最严重的，却是最不受人重视的。说不定我们能够得到一些新的提示，回来了以后我再去搜索一下四个月前发生的事。”

　　　　赵辞玉说到这里就有些复杂地看了烟雨一眼，她来以前，他虽然排除了这么多怪谈，但实际上进展很慢，虽然作用还是有的。不得不说烟雨的运气很好，总能一不小心碰到事件的关键，这样的人，是最适合这项工作的，只是她还很稚嫩，还有很多需要学习。

　　　　“怎么了？”烟雨发现赵辞玉盯着她看了有一会儿，眼神略微复杂，就有些疑惑，总不至于是看上自己了吧。

　　　　“没什么。”赵辞玉这才发现，一个愣神，他这一眼看得有些略久。为了不让烟雨多想，只好赶紧否认，“我们走吧。”

　　　　打了一个滴，两人花了不到一小时就出现在了火炬大学的门前。火炬大学之所以叫火炬大学，据说是因为校长希望大学中的某些精神，校训可以像火炬一样被接力，流传下去。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也黑了，两人这才发现他们为了寻找线索，人有些兴奋，结果一天没吃饭，导致现在才发现自己饿了。最难堪的是火炬大学晚上不开放，拒绝外部人员入内。

　　　　烟雨和赵辞玉就像两个傻蛋一样，打了滴跑到火炬大学门口，吹了会儿风，又打的回到了屋子。“呲溜”为了省事，两人一人捧着一碗泡面，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就这么吃了起来。

　　　　“烟雨，我跟你说，吃泡面有人陪也是一种幸福。”长相斯文，但是吃相就没有这么斯文了，赵辞玉端起面汤，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并且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爽！”

　　　　烟雨就没有这么豪迈，她喜欢细嚼慢咽，因此在赵辞玉吃完泡面掏出了一个苹果啃着时，她还是没有吃完。不过他倒是很同意赵辞玉这句话，自从签了契约以后，一个人的时间变多了，在任务世界中哪怕有了那么一两个可以一起的人，最后也会因为任务的结束而分开。

　　　　“赵辞玉，你说的对，有人陪是一种幸福。”烟雨的内心也萌生了一种豪迈感，学着赵辞玉的样子大口的吃面。

　　　　看着烟雨的样子，赵辞玉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你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以前，刚加入万叩没多久的时候，我真的是个宅男，地道的，跟你想象中的没区别。”

　　　　还没有等赵辞玉抒情完毕，烟雨就吃着面条，含糊不清地打断了他的话：“油腻的带着眼镜的胖子吗？”

　　　　“……”赵辞玉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就这么被打回去了，立马没了抒情的心情，“你还是吃面吧。”

　　　　“咔嚓咔嚓”地啃着苹果，赵辞玉就这么无情地抛弃了烟雨，一个人进屋了。

　　　　“切，男人心，海底针。”在一个特别安静，空闲的夜晚，看着迷人的天空，思乡之情特别容易犯，烟雨就这么捧着面汤，呆坐了许久。

　　　　第二天，他们踩着点来到了火炬大学，早上八点以后到下午四点以前，这里是不会限制外来人员的。因此，他们两人也没费什么功夫，就来到了火炬大学。

　　　　不过让他们都失策的是火炬大学的建筑物太多了，连带着地下车库也多。

　　　　“。。。辞玉，你知道怪谈是哪个地下车库吗？”

　　　　“这个还真没研究过。。。”

　　　　“……”

第五十五章正面和反面（）　
“那我们咋办？”其实烟雨不需要赵辞玉回答，就知道应该干什么，但是人总是会抱有那么一丝侥幸。

　　　　赵辞玉的回答直接给了烟雨一个严重的打击：“我们就只能慢慢找了，一起行动吧，反正也不好找，一起的话，到时候还能有个照应。”

　　　　烟雨知道赵辞玉还没说出口的部分是这样做可以保护她，她还很弱，这个她自己也知道，是以也不矫情，同意了这个提议。虽然赵辞玉是个宅男进化过来的生物，但是的确对的起他的经验，就在烟雨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时，他已经掏出了一张地图。

　　　　感觉到了烟雨注目的视线，赵辞玉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咳咳，昨天我不是先回去了吗？顺便研究了一下。”

　　　　地图上的路线很完美，看得出来赵辞玉很用心也很。。。宅男。一条红色的曲线歪歪扭扭，但是确是以最短的距离穿过了所有的建筑物。

　　　　“从这里开始吧。”赵辞玉指着距离两人最近的那栋建筑物说道。

　　　　火炬大学有很多专业，基本都涵盖了，也很土豪，跟这个学校的半公立性有关，从这个学校出去的很多人现在已经在各自的领域里获得了大大小小的成就，他们也为自己的母校捐赠了不少钱。也因此才会有这么多的建筑，这么复杂的环境。

　　　　“这一栋是艺术系的教学楼，按照音乐、绘画、表演等又分了很多块区域。。。所以整个建筑物是环形的，墙上充满着涂鸦，这些都是那些美术生的作品。”

　　　　“你怎么这么了解这里？也是昨天晚上看的？”听到这里，烟雨再没有发现之前赵辞玉的话是逗她的，那她就真的太笨了，不过这不妨碍她调侃对方一下。

　　　　从建筑物的某个房间中隐隐传来了一阵歌声，看得出来，的确是艺术系的天堂。虽然很好奇这栋建筑物的里面会是一幅什么样的光景，但是今天他们的目标不在里面，而是这里的地下车库。

　　　　就和普通的大学一样，里面停着密密麻麻的自行车和三三两两的电瓶车，还有少数几辆汽车。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也寻找不到穿越世界的任何感觉，为了不遗漏任何线索，他们甚至仔仔细细的翻看，游荡了一会儿。烟雨相信，如果不是最好他俩啥都没做的话，并且看上去更像是寻找什么，估计早就被火炬大学的保安请出去了。

　　　　线索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他们依旧一无所获。在艺术系的幢楼里既然找不到线索，两人也不是什么很拖拉的人，当下就决定去下一个地点。下一个地点是理工科的天堂，里面可以说是加工一条龙，从机械到电气到计算机，从生产到维修到后期，服务绝对到家。机械设备转动的隆隆声，可以想象他们日常在做些什么。就一个技术宅而言，对技术的渴望是很大的，但显然眼下不是一个探讨的好机会。因此赵辞玉带头走向了地下车库，经过再一次的寻找，他们还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第三次，第四次。。。赵辞玉和烟雨找了不知道多久，但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就感觉似乎做了好久的无用功。接下来是他们来到的第六个教学楼，这幢楼其实算不上什么教学楼，它充其量是一幢实验楼，专供某些研究生，博士，老师等人的研究。此刻大家都在实验室安安静静的坐着研究，也让这里成为了少数几幢比较安静的地方。

　　　　这幢楼的地下车库极其空旷，停车位上只有三三两两的汽车，干净到一目了然，但是不死心的两人依旧把这里里里外外翻看了一遍。结果他们发现了——好吧，其实什么都没有。找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收获，烟雨开始有些烦躁。

　　　　看出了烟雨的不耐烦，赵辞玉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提点了她一下：“做任务不能着急，线索这种东西，并不是你想找就能随便找到的，有时候你要花费很大的气力才可以，耐心点。”

　　　　说完，揉了揉烟雨的脑袋，成功地把她的头发弄乱以后，就向着门口走去。烟雨还没来得及让赵辞玉知道发型对一个女生的重要性，就发现他停在了门口不动了。烟雨趁机想要上去给赵辞玉来一个飞踢，当她看到外面的世界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抬脚的动作就这么凝固在了这里。

　　　　他们进火炬大学时只有早上八点，哪怕他们已经去了六个车库，现在也不过是下午两点，这个时候，应该是天最明亮的时候。但是这里的天，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感觉，天空中是有太阳的，只是看上去很虚幻，明明是白天，却给人一种隔阂的虚假感。

　　　　烟雨想要出去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心里想的那样，还没有踏出那一步，就被身边的赵辞玉拉住了。

　　　　“等等，先吃下这个。”赵辞玉从一个小玻璃瓶中倒出了一颗红色药丸递给了烟雨。

　　　　“这个不是入乡随俗药丸吗？”

　　　　“嗯，我们吃的药只能维持一个世界的样子，到了另一个世界，或者任务结束了，我们就会变回来，你看看你的影子。”这个时候烟雨才注意到自己的影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再是等大的完整的样子，而是随着光线拉长了。

　　　　“影子变回来了，这是说明。。。”

　　　　“没错，我们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就是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先把这个吃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啪啪啪”一阵掌声在烟雨和赵辞玉吞下了入乡随俗药丸以后响起。一个模糊的人影从一辆轿车旁走了出来，能很好的看清楚那个人影的五官，但是对方的身上总是有着那么一层灰蒙蒙的模糊感。

　　　　当烟雨看清楚他的脸时，忍不住惊呼，“吕浩！”

　　　　“吕浩”笑着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伸出了食指在空气中左右摇晃，“不不不，烟雨，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随意。”此时的烟雨和赵辞玉也已经完成了虚假化，但那份警惕性更强了。

　　　　“我是吕浩，但又不是他。”暂且就称为“吕浩”的人这么说道。

第五十六章影子的世界（）　
“为什么这么说？”从烟雨的表情上能够看出，只要对方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烟雨就有可能上去给对方来一脚。

　　　　“吕浩”并没有直接回答烟雨的问题，反而反问她：“你们看上去挺神奇的，能够把自己变成这个世界里的人。不过，你们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世界吗？”

　　　　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你到底是谁？”烟雨并不打算被对方的节奏带着走，尽管她真的很好奇这个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

　　　　“吕浩”依旧没有想要回答烟雨问题的打算，反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你们应该能感觉到的吧，我具体出现的时间？”

　　　　赵辞玉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感觉得出来，对方是在引导谈话的方向，而且从“吕浩”的话中，他大概可以猜出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比起这个反面世界，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里发生了什么，而且为什么进来的人都失踪了，并且好不容易出去的人还疯了。

　　　　“我相信你是吕浩。”

　　　　“辞玉？！”烟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相信对方。

　　　　赵辞玉没有转头看向烟雨，但是还是解释了一下他的思路：“这个世界跟影子有关，这个提示很明显了，我们遇到的能够成立的怪谈都与影子有关，不管是博物馆的鬼影还是芥末小区那个没有影子的人。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这里就是影子的世界吧，所以你才能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那是因为你就是躲在我影子里的那个鬼影。”

　　　　“他就是。。。”烟雨下半句的话还未讲出口，就被赵辞玉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而你的长相和我见过的吕浩一模一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吕浩，也是正面世界的吕浩的影子。”

　　　　“啪啪啪”一阵掌声从“吕浩”那个方向传来：“精彩。”

　　　　“而你和别的影子不一样，如果说你就是博物馆那个影子同时又是吕浩的影子，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正面世界的吕浩的影子是哪里来的？”

　　　　“赵辞玉，你是我遇到的人里面最聪明的一个，跟你旁边那个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也是我见过的影子中最会玩的，把我这里的新人吓得不轻啊。”两人一来一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战火的味道，但更多的是惺惺相惜。

　　　　烟雨看得有些懵逼，同时有些挫败，智商这种东西不是想提就能提的，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反而拖后腿了，感觉对方一个人也能搞定的样子。感觉到了烟雨心中的失落，赵辞玉在走向“吕浩”前回过头揉了揉烟雨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烟雨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可不是她自己失落的时候，先跟着把任务做了吧。到了现在烟雨也能感觉到，这是她学习的一次好机会，不是总能遇到这样一个经验丰富的高等级的人愿意陪一个新人锻炼的。

　　　　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这恐怕也能算是烟雨的一个优点吧，就是她那个被吓到极致会崩的人设是个头疼的地方。影子版的“吕浩”在赵辞玉说完他所有的猜想后不再那么嬉皮笑脸了，终于收起了讽刺的笑容。

　　　　“既然你们相信了我的身份，我就直接点说了吧，我们这个世界出了点意外，其实影子世界和他们那边的人类世界的联系是很微弱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联系就强了。我的很多朋友都被迫去了那个世界，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在那个世界就是你们看到的影子。”

　　　　“那么你想要我们怎么做？”

　　　　“我希望你们能把我的朋友们救回来。”

　　　　赵辞玉并没有立马答应这件事，“你说你的朋友们都成了那个世界的影子？是像你那样还是？”

　　　　“当然不是，其实现在这个世界都没有什么人了，大部分都去了那个世界。我是个例外，四个月前，那场意外发生时，我感觉我快被吸走时抓住了样什么东西，导致我被晚了那么一些吸过去，然后本来我该去人类世界的我身边当影子，但是奇怪的是他已经有影子了，我就成了少数的例外，可以往返与两个世界之间。”

　　　　“等等，你的意思是。。。人类世界是没影子的？！”烟雨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你们不知道吗？这是常识啊。”这次换“吕浩”疑惑了，不过人家也不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懂了，难怪你们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

　　　　“你还记得你当初抓住了什么吗？”在“吕浩”提到自己的朋友们的时候赵辞玉就已经有了人类世界没有影子这个设定的心理准备了，是以当烟雨讲出来时他并不吃惊，“吕浩”的话不过是再次证明了这个说法而已。

　　　　不太明白赵辞玉要这个干什么，不过，“外星人”总是有他们的办法不是吗？好好他还没扔掉自己随手捡的东西。“吕浩”从自己的裤兜中掏阿掏，终于拿出了一枚螺丝钉。

　　　　“！！”烟雨的表情就跟一个很有名的表情包一样，整一个黑人问号脸。就这么一枚螺丝钉，就能让他晚了一会儿？

　　　　赵辞玉并没有吐槽什么，但从他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中其实也不是那么平静。

　　　　“等等，给我看看。”赵辞玉盯着这枚出戏的螺丝钉看了半天，发现这枚螺丝钉太普通了，正是因为太普通了，才让他差点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

　　　　“辞玉，这个是人类世界的螺丝钉。”烟雨虽然反应慢了点，但还是发现了不同的地方，这枚螺丝钉没有影子世界独有的模糊感，它是人类世界中的钉子。但是人类世界中的钉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吕浩，你知道你这钉子是哪里抓的吗？”

　　　　“就是这里。”

　　　　从这个世界里看不出这个地下车库有一丝奇怪的地方，唯一的不足就是太干净了，干净到不像是会有螺丝钉的样子。

第五十七章曾经失踪的人（）　
“这个先还给你，也许你能在两个地方自由来去就是因为它，希望你先好好保存着。”赵辞玉将螺丝钉还给了“吕浩”，他们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影子世界的人来到人类世界就变成了真正的影子，那么人类世界的人来到这里都怎么样了？他们不像烟雨和自己，有着兑换系统的帮忙，“暂时反正也出不去，我们先去看看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怎么样。”

　　　　戒心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尽管赵辞玉的话已经很好的像烟雨解释了他相信“吕浩”的原因。烟雨和“吕浩”分别站在了赵辞玉的两边，也算是相安无事。三人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前进，在地下车库里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当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回头看时才发现这幢楼扭曲的厉害。以车库为中心，打了个旋儿，就好像有只手插进了水中搅了搅以后的样子。色彩的扭曲，空间的扭曲，完全看不出他们走出来的位置，恐怕真的是出来简单，回去难了。

　　　　“出来时我们没变成这样就不错了，看来我们是真的回不去了，除非能把眼前的东西解决了。”烟雨耸耸肩，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一点也不慌张，也许是有小伙伴陪着的缘故？

　　　　看了一眼赵辞玉，烟雨发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能不能回去这一点上：“这幢楼，暂且叫研究楼吧。为什么只有研究楼里有扭曲？而其他地方确是正常的？不，也不能说正常，只能是相对正常。”

　　　　相对于研究楼的扭曲姿态，其他的建筑与其说是被扭曲，倒不如说是模糊过了头，像是打了多层马赛克一样。

　　　　“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严重，我记得上次只有研究楼的地下车库门口有些扭曲，但还是看得出来那是门口的。”“吕浩”也表示疑惑，感觉自己回到了假的家。

　　　　“你说的上次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三个月以前。”

　　　　“才三个月就变成这样了吗？这个变化还真的是挺快。”道给自己任务的时候就是三个月以前，恐怕这两件事情直接，有些联系吧。

　　　　“三个月前？辞玉，这不是你刚来的时候吗？会不会就是他走了以后就变成这样了，有什么失控了，所以才把你拉上了。”烟雨用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