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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说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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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浩的影子不是他的。”烟雨算不上一个十分有工作经验的人，虽然有些潜力，但是耐心上还是差了些。
赵辞玉如果诚心想阻止烟雨，也不是没有办法，没有阻止就是因为他想要借此看看对方的表情。王奶奶的表情瞬间就变了，这也变相地告诉了他们，王奶奶知道的不少。
“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了解这个是因为我们工作需要，我们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王奶奶顿时狐疑地说：“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王奶奶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在赵辞玉的预料之内，自然他也是有所准备的。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名片：国家迷信科学论证中心主任赵辞玉，看上去似乎是真的。
王奶奶也没有去验证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很自然的就相信赵辞玉了，倒是烟雨暗自有些心惊。就在看到名片的一瞬间，明明知道赵辞玉真实身份的她竟然也差点相信了上面的内容，直到赵辞玉把名片收起来，她才反应过来。不用说，这一定是个兑换出来的道具。
烟雨都有些嫉妒他了，能兑换这些东西，要知道烟雨可是穷的只能解决温饱问题。
不得不说赵辞玉的准备真的很齐全，王奶奶坐下就开始讲述她当天见到的真实情景。
“那一天，我提着菜篮子去买菜，其实并没有见到任何人，回来的时候也很自然。或者说在路上，我好像发了一个呆，等我醒过来已经在10幢门口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吕浩从14幢走了出来，由于当时还早，也就没有人发现这一幕。我一看到他，本想跟他打个招呼，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他的身后并没有影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害怕，但是吕浩对我很好，可以说把我当他奶奶在看待，我不能就这样因为害怕而不做些什么。因此我赶紧叫住他，并带他回到了这里，我当时跟他说，你的影子呢？奇怪的是当时他竟然反问我为什么会有影子。我差点就以为他精神出问题了。”王奶奶停下来，喝了一大口白开水，喘了口气，继续往下说。
“那段时间我不知为何，一直在做梦，做同一个梦。梦到我在黑暗中奔跑，但是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我快点来。后来有一天，我无意间得到了几样东西，这些东西竟然能割开我的影子。因此我就用那些东西把我的影子割成两半，并且把它们用其中一样东西煮化并且塑造成两个影子。”听到这里，烟雨就有些猜测那几样东西保不准就是和“吕浩”手中的螺丝钉是一样的存在，所以才会对影子起到一定作用。
“后来，吕浩就有影子了，只是当时他明明可以就这么躲过去，却还是选择了把这件事发布到网络上。不过自从那一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睡眠倒是改善了不少。”
王奶奶的行为某种意义上而言也算是犯罪了，她杀掉了自己的影子，如果她知道她的影子也是有自己思想的活物，估计会难受一辈子吧。当然，赵辞玉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王奶奶，有些事，还是别知道的为好。
“还有其他的吗？”信息就这么多的话虽然能够回答他的问题，但显然，还不足以解决这个世界的问题。
烟雨的前两个任务耗费的时间不算短暂，但中途也是有那么一些空闲时间的，但是这里就不好说了，感觉自己就像个陀螺，根本没时间好好休息，但是线索依旧只有这些，这让她不禁有些烦躁。
赵辞玉也明显看出了这一点，但眼下却不是个找烟雨好好聊天的时机，只能暂时当做没有看到了。两人的午饭是在王奶奶家吃的，两伙人也算是摊牌了，也就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吕浩下班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烟雨和赵辞玉一左一右陪着王奶奶，那一瞬间真像一个祖孙其乐融融的画面。心情有些复杂地准备开门，没想到眼尖的烟雨发现了他：“吕浩，过来坐坐呗。”
第六十五章混乱（）
“不了，我。。。”
“过来坐坐吧。”王奶奶的话让吕浩无法拒绝，最终他还是认命地走了过来。
从始至终吕浩都是清醒的，他甚至知道王奶奶的做法其实是杀死了她的影子，但是他不忍心告诉她真相，而是选择了自己来承担这份罪恶。
赵辞玉他们到现在还在王奶奶家，他知道他们一定已经从王奶奶口中得到了消息，那就基本知道他影子的来源了。烟雨和赵辞玉应该不难猜出王奶奶杀了自己的影子这件事吧。他现在还能见到王奶奶，至少说明对方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还能让王奶奶好好的生活。也不难看出，他们是专门在等他回来，想必是有需要问他的吧，看在他们并没有让王奶奶知道那件事的份上，那就暂时好好配合一下好了。
“之前是我太心急了，问的有些急，有些不太礼貌。”看到吕浩，烟雨就想起了之前在王奶奶家自己逼问的场景，顿时感觉有些羞愧，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能这么急。
“不不不，我也有些太强硬了。”对于烟雨，现在的吕浩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之前的好感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倒是对赵辞玉，吕浩确是真心喜欢不起来，毕竟他不久前刚刚被威胁过。
气氛再一次陷入了僵局，烟雨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王奶奶看得出来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场，让烟雨不好意思开口，因此主动的提出去做晚饭，让他们几个好好聊聊。
等到王奶奶整个人都进了厨房，而客厅距离厨房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的，只要不大喊大叫，王奶奶是没办法听到的。赵辞玉确定了这一点以后，也不像烟雨一样卖关子，直接就问到：“你本身就是没有影子的人，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放到网上，甚至还和王奶奶对好了措辞？”
和影子吕浩一样，对于他们的问题，吕浩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无视掉对方严肃的脸，赵辞玉故技重施，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吕浩。吕浩再怎么聪明自负，也逃脱不了自己只是个脆弱的人类的事实。烟雨看着吕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又立马变得清明，不过明显，他已经相信了两人的身份。
“很简单，我想借此找出跟我一样的存在。”
“那。。。”赵辞玉还没有讲出下文，吕浩就已经大致猜到他要问什么了。
“我从那天开始讲吧。”能打断赵辞玉的话，让吕浩心情好了不少，“那天晚上，我正在浏览网站，想要寻找有没有我想看的视频。突然，视频一个个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么。第二天天亮以后，我不死心的寻找着视频，却发现整个世界的视频仿佛都在一夜间全部消失。最后我放弃了，毕竟我还是要上班的。我刚走出楼道没多久，我就惊呆了，王奶奶有了影子！吓得我赶紧回去，好在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反而选择了分一半的影子给我。渐渐地我发现，这个世界上的人民都有了影子，我才是这个社会的异类。”
吕浩的故事很精彩，也很简洁，但是该有的信息都有了。从他的话中，赵辞玉这次真的能够确定，法则出问题了，随着两个世界的融合加深，也许混乱已经波及到它们了。
现场的气氛随着吕浩的叙述完毕再次变得安静了起来，突然赵辞玉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直接问道：“你对张亥锦了解多少？”
这一刻，吕浩的瞳孔开始缩小，烟雨很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丝情绪变化。不过这丝情绪变化消逝的很快，快到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
赵辞玉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而且是面对面，因此也没有错过这一丝变化，看来突破口找到了。之前不管赵辞玉怎么找，都没有张亥锦的消息，而就烟雨差点死去的那一天，他第一次看到张亥锦这个人，不难猜测，这是法则给他们的线索。在现在的情况下，恐怕只有亲眼目睹的这一切的吕浩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张亥锦。”这个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吕浩沉默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赵辞玉他们，除了他们，他也实在不知道还能说给谁听，“这件事事我连王奶奶都没有告诉过。”
就当烟雨以为吕浩不会说的时候，他竟然选择了告诉他们。
“张亥锦，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就是影子出现的前一天，张亥锦公布了他的空间理论，要知道他的理论一旦成功，就证明了影子世界是真的存在的。然而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用空间炸弹炸开空间，链接两个世界的时候，意外就这么发生了。所有的视频全部开始消失，和他相关的一切资料，曾经能展示这个世界的人们没有影子的证据，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我就这么，看着一切都消失了。”哪怕是到了现在，吕浩也有一种心悸，他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但他切切实实看完了这个世界的灾难——一个除了他，没人意识到的灾难。
听到这些的时候，烟雨是震惊的，法则主动在普通人面前展现了它的力量，这说明法则自己也已经出现了混乱！脑洞再大一点，猜测再大胆一些，很有可能这个世界的法则就像这个人类世界一样，有了影子。
吕浩的描述很明显的告诉了赵辞玉，张亥锦和两个世界的融合是有联系的，“实验的地点是火炬大学的某个地下车库吗？”
“嗯。”对于赵辞玉能猜到这一点，吕浩并不觉得奇怪，“空间炸弹成功了，但是他确是不见了。要是有个反向空间炸弹就好了，就能把那个世界的人炸回来了。。。”
“你说炸回来？”
“对啊，张博士有说过，他研制的空间炸弹可以打通两边的世界，让人类去到影子世界，影子来到人类世界，来实施世界融合探索的想法。其实那天他失踪以后，我还是怀疑过他在影子世界。”
“的确，这样的可能性很高，只是我们第一次去影子世界的时候，入口的空间就像一团浆糊，想要去确认张亥锦的位置，很难。”
“不，也许还有一个办法。”烟雨很认真地看着赵辞玉，“我们自己来制造空间炸弹。”
第六十六章空间炸弹（）
“什么！你们要自己制造空间炸弹？！”吕浩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就凭他们两个？张亥锦为了这么一个空间炸弹，研究了整整十年，而且开始研究时，他已经是空间研究方面的大师了，他们要从零开始研究，可想而知，这个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赵辞玉认真思考了一下，同意了烟雨的想法，“嗯，说的对，我们可以自己造一个。”
烟雨其实说完这件事以后就后悔了，明显制造一个炸弹，尤其是空间炸弹，从一个完全不懂的人起步，实在是太难了。不过看到赵辞玉轻描淡写就同意了她的想法，她刚想说的话又重新咽了下去。
“等你生命等级到了五级你就知道了，五级以后，每升一级，你的任务难度都会成倍增加。只有到了这个层次，你才是真正的老员工了。”赵辞玉揉了揉烟雨的脑袋，道会根据每个人发展的方向不同，定下不同的方向。他是个技术宅，所有的任务都是从技术这个方向出发的，而烟雨，她有轮回阴阳眼在，恐怕以后的世界并不好过。。。
烟雨看着赵辞玉就像个哥哥一样对自己耐心教导，心里也是觉得暖暖的，另一方面，她也是明白了些什么。涉及到任务世界以外的内容，都会被道屏蔽掉，所以哪怕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已经混乱了，吕浩也是听不到烟雨和赵辞玉的对话。
在吕浩的眼里，赵辞玉已经上升到了疯子的地步。除了赵辞玉淡定的话以外，他只知道对方莫名其妙揉了揉烟雨的脑袋。
烟雨知道，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的用处都是有限的，这个任务毕竟是赵辞玉的主场。好在法则虽然消掉了很多东西，但是关于空间论最基础的知识还是在的。
烟雨除了高考前夕，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拼的人，不，或者应该说，高考的学子都没有他这么拼。烟雨能做的很少，她只能想法子给赵辞玉做几顿好吃的，来补充一下他所消耗的脑力。但是连续一周，赵辞玉都没有从他的房间中出来过，除了不得不上个厕所。
不做饭的时候，烟雨就锻炼锻炼身体，或者打打游戏。这一天，烟雨也不例外，坐在租房门口的台阶上，百般无聊的打着游戏，本以为这天也是和之前一样，突然一股子酸臭味从烟雨的身后传了过来。
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赵辞玉，憔悴，但也神采奕奕。从对方兴奋的目光中不难看出，他的收获不小。
“我已经讲空间理论的基础学完了，先出来洗个澡，休息一下，明天开始研究空间炸弹。”说完就走向了厕所，没过多久，洗刷完毕的赵辞玉就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烟雨坐在赵辞玉的旁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此时充满了疲惫，满脸的胡渣因为长时间的学习而无心打理。赵辞玉用最直观的外在表现像烟雨展示了五级生命等级的任务到底有多难。
其实烟雨觉得赵辞玉并不用这么急，像知识的积累其实是可以慢慢来的。反正没有时间限制不是吗？这是烟雨无法理解的部分。
帮赵辞玉盖上了被子，烟雨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赵辞玉的房间，她还不够好，还不够聪明，她一直知道。此时的她有些自责，感觉自己一直以来都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看着赵辞玉在那里奋斗。
她想要成长，成长到可以保护队友，可以成为他们的坚强后盾。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在影子世界时就不会那么被动，甚至不需要赵辞玉这么拼命地研究空间炸弹，她就已经能够收集很多信息。一切，都是因为她不够强。
烟雨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了起来，这次任务结束后，她一定要好好练习，一定要努力变强。此时的赵辞玉并不知道自己对烟雨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还在熟睡着，但是他并没有完全停止思考，脑海中一个个看上去很是奇怪的数字在不断地翻滚着，一遍又一遍，逐渐清晰起来。
这一觉，赵辞玉整整睡了两天。之前一周的拼命学习，要不是他的生命等级已经到达了五级，他在这一周的学习后，恐怕也是会崩溃吧。
“你出来啦，刚好，吃点东西吧。”从房间中出来的赵辞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围着围裙端着汤的烟雨，俨然是一副贤妻的样子。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一个人影，以及对方围着围裙的样子。
太可怕了，赵辞玉简直不敢想象她围上围裙的样子，甩了甩脑袋，把那个画面赶出去，“嗯，好。空间炸弹已经有点头绪了，接下来根据张亥锦的那份资料，我不出一个月，就能做出来了。”
虽然有张亥锦的资料，帮助赵辞玉省了不少事，但是从看不懂到能制造，前后不过一个半月，足以看出张亥锦在这方面的能力。
接下来的一个月，赵辞玉再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要不是时不时能够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烟雨都要以为他出事了。就像往常一样，烟雨跑完步回来，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擦着自己的脸，突然赵辞玉的门就打开了。他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上去十分兴奋，手里还拿着一个铁球，大概是巴掌那么大。
“张亥锦真的是个天才，他研究出来的空间炸弹真的可以炸开世界的屏障，不过我拿到的资料只是最初版的，威力应该是弱了不少。”
看着赵辞玉兴奋的眼神，烟雨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其实你也是个天才，“那我们去实验一下吧，租房前面的空地刚刚好。”
“也对，去试试能不能成功。”
说完，赵辞玉就带头走了出去。烟雨有些不明白，一个铁球，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危险，是怎么炸开空间的。赵辞玉的动作就为她很好的解释了这一点，他只是轻轻地吧铁球丢了出去，铁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没错，就是消失了，十分突兀。一秒钟，两秒钟。。。稍微等了大概十秒，烟雨感觉不到任何变化。不，或者说是之前的变化太微弱，她没有感觉到。就像是水波一样，铁球经过的线路上的空气开始波动并向着周围扩散。波动的幅度和频率在不断变大，直到一个黑影从波纹中掉了出来。
第六十七章清醒的许合（）
当黑影从波纹中掉了出来的时候，空间也随之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烟雨把手伸过去后发现自己没办法看到自己的手，她都要以为空间炸弹是假的了。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能研究出这些的张亥锦是个多么厉害的人。
空间链接的地方跟人类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也正是因此，当时烟雨和赵辞玉才会注意不到空间的转换，如果不是看到了影子吕浩的话。这种最初版的空间炸弹是有时效的，大概也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如果出来的家伙自己没有回去的话，基本是回不去了。
看清楚黑影的脸以后，烟雨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也开始变得紧张，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把他们三个逼得不得不进入图书馆的人——许合。
“我，我，这，这是回来了？”一屁股摔在地上的许合揉着自己的屁股，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世界。在影子世界和他争夺身体的影子，此时也乖乖地变成了影子待在他脚下，不过从影子和他的脚底融合在一起的情况下不难看出影子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影子的影响依旧在，许合能从心底听到有那么一个声音，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催促着他赶快回到影子世界。
烟雨在警惕的看了许合良久以后，感觉到对方似乎是恢复理智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上前看看，毕竟这是赵辞玉制作的空间炸弹炸出来的唯一一个人，说不定对方就知道些什么呢。
“你，你现在知道你是谁吗？”烟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
听到烟雨的话，许合猛的抬起了头，这倒是把烟雨吓了一跳。许合的眼睛中依旧充满了红色的血丝，只不过这次眼神不再呆滞，反而多了一种灵气。
“我知道。”许合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认出了烟雨，只可惜在影子世界，他有心无力，被影子操控的他当时差点就杀了她。
烟雨看到许合能够回答问题而不是直直地盯着她看，也是松了一口气。能沟通就意味着有理智，有理智后面的事情就好办。
“我们需要问你些事情，关于张亥锦的空间研究。”赵辞玉说的时候一直盯着许合，哪怕许合有一丝不对，他也能马上反应过来。
在听到张亥锦这个名字时，许合明显地抖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了恐惧。这个表现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烟雨和赵辞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点，看来他们运气很好，炸出了一个知道些什么的人。
“他是一个恶魔，一个真正的恶魔，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
至于更加具体的，不管烟雨怎么问，许合都是不想回答。无奈之下，烟雨只好请许合先进租房去喝杯茶，打算再好好询问一下别的事。
许合感觉自己每走一步，耳边那个想让他回到影子世界的声音就更加急切一些，念叨的次数也是在不断上涨。终于，他忍无可忍，大喊了一声够了！
烟雨在桌旁给许合倒着热茶，突然听到对方这么大喊了一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喊完后耳边的声音终于消失了，这个时候许合也看到了气氛的不对，就对烟雨说，“真是对不住，我刚才是因为脑中的声音太烦人了，不是针对你的。”
赵辞玉发现许合此时因为凶了烟雨而感到有些愧疚，这是个好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因此赵辞玉趁机问到，“声音，什么声音？我们都没有听到耶，是和张亥锦有关吗？”
许合也不是什么笨人，一下子就猜出了赵辞玉的打算，不过的确是他吓到了烟雨在先，是他理亏，只能尽量回答了，赵辞玉恐怕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这么做的吧。
“这个声音是影子的声音，你们是听不到的，只有我可以。刚才就是这个声音一直喊着让我回去，每远离那里一点，我脑海中的声音就变得更杂乱一些，直到我实在忍受不了，就大喊了一句。”这段话许合自己也是说的不好意思，就好像他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来应付他们一样。
好在烟雨他们根本没有在意这一点，许合看得出来，烟雨和赵辞玉都是有影子的人，本以为他们不会相信，但没想到的是他们选择了相信。
“嗯嗯，一定要反抗到底，不能被影子完全控制了。”
“那许合，张亥锦，把你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告诉我。”
许合死死地盯着烟雨和赵辞玉，想要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烟雨的脸上没有任何慌张，相反，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是下定了什么结论。而赵辞玉，这个帅气的男人脸上根本没有什么恐惧，有的只是兴趣，有点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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