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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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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向了于家兄弟,于浩东摇头道:“我父亲相信因果,商场上的事情出手相对温和,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把人逼上绝路。不可能出现杜渺说到的情况。”
杜渺凝重道:“我怕你们是被株连的人,那样一来,你们身上的血咒可就真的解无可解了!万一‘闻香泣血’重演,……”
我听到“闻香泣血”这四个字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头顶控制不住地冒出了冷汗。
“闻香泣血”是咒道,乃至术道上极为血腥的传说。很多人都用这个故事告诫门下弟子,只不过,教育的方向不尽相同。
明代后期,白莲教的一个分支闻香教,曾经盛极一时,教众势力遍布六省。教主徐儒鸿于万历末年。集数千人准备起义时,被人告发,起义尚未发起,教中骨干就大量被捕;后来虽然仓促起义,但也攻占了山东大半府城。最后,还是因为叛徒出卖,起义失败,徐儒鸿被杀。
传言,闻香教最后一支起义军被官兵围困深山时,教众首领也终于弄清了叛徒是谁。首领在山中焚香祭天,以两千教众的血魂发下血咒,誓要叛徒血债血偿。
等到官军杀入荒山之后,两千教众早就变成了尸首。当时的将领以为教众集体自尽,并没有注意到尸身上的异样,不仅把教众的首级割走请功,还把尸体上的财物搜刮一空。
其中一块极品鸡血印石,不知道什么原因流传到了闻香叛徒王家手中。此后,王家人一夜暴毙,鸡血石也再次易主。
直到几十年之后,有人无意中得到了那块极品鸡血石。在他手中,鸡血石不仅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白色寿山石。上面还浮现出了一篇蝇头小字。
当年两千教众在山中自尽而亡,代教主手捧白石嚎啕大哭,眼中血泪滴落。引导两千冤魂附身在那块寿山石上,所以白色的印石,才会变得殷红如血。
此后,血石就一直在与王家有关的人手中流传,哪怕跟王家只有一点儿血脉牵连的人,都会在各种巧合之下拿到血石;无论是谁得到了血石。家中都会惨遭横祸、人畜死绝。直到王家凑够了两千条人命之后,血石的诅咒才被化解,当年的秘辛也跟着重现人间。
术道中人不知道那位代教主究竟姓甚名谁。只好把他称为闻香,闻香泣血的传说也因此得名。
杜渺怀疑于家的遭遇就是另外一次闻香泣血,并非没有道理。
檀越安慰道:“你是关心则乱。闻香泣血有特殊的环境和人群。换做现代,没有复制的可能。再说,于家遭劫,最先被害的也应该是家主。你想太多了。”
杜渺却摇头道:“如果换成民国时、抗战时,还没有可能吗?我已经说了,气运可以延缓诅咒发作的时间。”
杜渺指了指屋子的方向:“那人是于家气运最低的人,所以他最先死亡。浩轩不问家族事务,虽然身上也有气运在。但是不强,所以他是第二个。”
“于浩东是家族长子,被于老爷子误会之后。气运忽降,就成了第三个。浩轩的父亲是于家当代家主,家族气运全在他身上,他应该是最后一个被诅咒的人。”杜渺说话之间,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于家兄弟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
我开口道:“咱们在这里瞎猜也没有用,还是赶紧回去问问于老爷子才是正经事儿。”
“也好,也好……”杜渺点着头守在了于浩轩身边,跟老疤子一块儿上了车。等我们赶回于府之后,不由得大失所望,于老爷子也说不上来于家往上几代究竟得罪过什么人。
我抓了抓脑袋道:“你家总有家谱吧?把家谱拿出来,发动一切力量往上查,看看于家都出过什么人。”
我说完之后。还不放心地补了一句:“我要真的家谱!就算被于家逐出家门的人,也不能放过。”
于老爷子脸色阴沉了一下才开口道:“家谱,我有原本。但是看过之后不准外传。”
果不其然,于老爷子还真就修过家谱,说不定把自己跟历史上哪个名人靠到一块儿去了。
我和檀越、杜渺翻了整整一夜家谱。早上还没来得及吃上早饭,就被老疤子给叫到了客厅,说是有人找我们。
等我进了客厅,才看见于老爷子正握着一个人的手在那儿连连道谢,那人身后还站了五个年轻人,看上去功夫不弱。
“金野,他怎么来了?”檀越不由得一皱眉头。
对方看见我们走进来,转过身来以命令的口气道:“檀越、李孽,唐老板派我过来接手这趟生意,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听我指挥!把你们找到的资料全都交过来吧!”
“怎么回事儿?”我回头看向了檀越。
檀越尴尬道:“你中咒之后,我一时心急,就联络了唐老板,让她派人增援。没想到……”
我没法儿说檀越什么,毕竟他也是好心。而且,我们两个明显对付不了一个到了杜渺这个级数的咒术师。如果不是杜渺后来跟我们化敌为友,我也会考虑向唐向晚请求增援。
不过,那个金野的态度却让我十分不爽!
我冷眼看向对方道:“我们的任务还没失败,唐向晚就让你过来接手?”
“没有失败,你会求援吗?”金野一句话就把我顶了回来。
檀越站出来道:“求援是我的主张,李孽并不知情。他才是这次任务的主事人。”
我冷声道:“姓金的,术道上的规矩是先来后到。你不会是不知道吧?”
“嘿嘿……”金野仅仅冷笑了一声,就端起桌上的茶杯继续喝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刚才还满脸笑容的于老爷子忽然变得面沉似水:“你们要是能成事儿,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我们于家才是雇主!你要是愿意听金先生的话,还可以留下混口闲饭,要是不知道深浅,马上滚出去!”
第七十九章 一块钱佣金()
我们没来之前,金野和于老头之间显然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后者果断地选择了跟金野合作。
我向于老头挑了挑拇指:“好,老子不伺候了。檀越,我们走!”
“等等……”我刚要转身,金野已经曼声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我冷声反问道:“朋友是想比划两下吗?”
“莽夫!”金野失望地摇头道:“本来以为是个可造之才,原来是个半点城府都没有的莽夫。算了,你走吧!”
“你……”我顿时火冒三丈,差点就要动手揍人。
檀越却伸手把我拦了下来:“别冲动!回去再说。”
我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时,正好跟从外面赶来的杜渺、于浩轩走了个对脸。他们两个还没走进屋里,金野已经先开口道:“那位咒道的朋友。请回吧!我已经受于先生委托,接手了余家的生意。”
于浩轩脸色一沉,冷声说道:“渺渺的雇主是我。不是我父亲。如果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我只能说,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渺渺?”金野失笑道:“你知道他的身份吗?或者说,你知道他是男是女吗?”
金野话一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杜渺身上,后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扶在轮椅上的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止。
于浩轩勃然大怒道:“这些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孽子!”于老头拍案而起:“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这就是你宁可放弃家族产业,也要去找的女人?他是男人!你这个畜生……我……我……”
于老头气得语无伦次,坐在不远处的于太太也跟着站了起来:“浩轩,他们说的是真的?”
于浩轩沉默了半晌之后,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于太太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浩轩哪!你醒醒吧!他就是个妖精,是专门来害你的啊!你为了他都要走火入魔了……”
“妈”于浩轩还要再说什么,杜渺却抢先一步道:“两位,我跟于浩轩只是普通朋友。等他身上的诅咒解除,我马上就走,绝不会再跟他有什么来往。”
“不行!”于老头冷声道:“你现在就走,于府不欢迎你!”
“我……”
杜渺还想再说什么,于浩轩已经开口道:“渺渺不能走。解除诅咒的事情,我只相信渺渺一个人。其他的人,我信不着!”
于老头大怒道:“我已经聘请了金先生……”
“我说了,我信不着别人!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于浩轩自己推着轮椅,转身向我这边说道:“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聘请?”
我想都没想:“非常乐意!”
金野脸色顿时一沉:“李孽,你是想跟我打对手戏?”
“呸”我吐了一口之后,揉着嗓子自言自语道:“天干,嗓子疼,痰太多。”
“你很好!”金野的脸色差点拧出水来。
于老头沉声道:“于浩轩的钱是于家的,我说不许动,他就用不了。他拿什么雇佣你?我劝你……”
“一块钱!”我把手伸向了于浩轩:“这趟生意,我只要一块钱就接。”
我接过硬币,往空中弹了一下:“现在,他是我的雇主了。坏人生意等于杀人父母。朋友要是再叽叽歪歪,老子不介意让你懂懂规矩。”
“放肆!”金野还没说话,他身后的五个人同时站了出来。我立刻上前一步,跟五个人对峙在了一处。
“退下!”金野不咸不淡地说道:“虽然他不够资格跟我对手,但是,当做无聊时的一点儿调剂。还是可以的。让他走!”
“谁调剂谁,还不知道呢!”我冷笑之间大步离开了客厅。
杜渺从客厅出来之后始终一言不发,于浩轩也是愁容满面。直到两个人回到客房门口,杜渺才轻声道:“浩轩,你先去休息,我还要和李孽他们查些资料。”
于浩轩还想再说什么,杜渺却先一步进了客房。直到我和檀越送走了于浩轩,杜渺仍像是若无其事地在翻找着家谱。
我忍不住问道:“檀越。那个姓金的到底什么来头?”
檀越回答道:“金野是堂口五行执事之一,属于人间堂的实权派人物,唐老板有时也要让他三分。至于身手如何。一直都是个迷,没人见过他出手。”
“故作神秘!”我不屑道:“姓金的,也是咒术高手?”
“他不会咒术。”杜渺摇头道:“但是他也不怕咒术。至于为什么。我只能说,跟他修炼的锐金之气有关。大概是金气克邪祟的缘故吧。”
“怪不得,他敢毫无顾忌地得罪一个咒道高手……”我正自言自语时,老疤子已经敲门走了进来。
老疤子一进门,直接向杜渺走了过去:“老爷和夫人让我转告你,于家可以接受任何一个女人。但是不会接受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老爷给你准备了一笔款子,他希望你能拿上钱离开于家。”
杜渺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我已经说过了,解除浩轩的诅咒之后。我马上就会离开。回去转告于先生,咒术师一诺千金,绝不食言。让他放心好了。至于支票,也请你拿回去,咒术师并不缺钱。”
“好吧!”老疤子叹息一声,收起支票转身离去。
杜渺一直显得极为平静,我以为,这些事情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才会显得如此平静,直到我发现他盯着家谱却始终不翻一页,才知道杜渺并非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所谓。
我走到杜渺旁边轻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来吧!”
“谢谢!”杜渺把家谱交到我手里,自己闭着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我翻动了几页道:“檀越,你来看。于家家谱可能从一开始就被人篡改过。其中很多东西都是牵强附会。”
檀越道:“就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于家此前几代人都没遭受过诅咒。他们不会把自己跟一个不祥之人联系在一起。”
“这里……”我按在一团墨迹上:“这里有一个人的名字被勾掉了,他应该是被逐出家族的人。”
檀越拿起家谱对着灯光看了一下:“什么都看不清楚。按年代推算。这个人应该是在清朝末年被逐出了于家。年代太远了,恐怕连老于头都不会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拿过家谱往前翻了一页:“从这个于承贤身上查。按照家谱上的记载,这个人应该是清末有名的儒商。于老头应该是他后人的一个分支,而且血缘很近。我怀疑被逐出于家的那个人,就是于承贤的直系子孙。”
“我马上联系唐老板。”
檀越给唐向晚去了电话之后,不到半天的时间,唐向晚就传回了资料。于承贤的一个后人,因为品性不端被逐出家门,但是他并没离开于家太远,就寄居在距离于家近百里的一个山村,现在他的后人仍旧生活在那里。
这样看来,于家并没有彻底抛弃那人,应该对他还多有照顾。
我刚说起要去那个山村看看,檀越立刻反对道:“你相信自己的判断吗?这种判断太牵强了。”
“碰运气吧!”我心里也一样没底。
一直没有说话的杜渺却在这时开口道:“我觉得可以赌上我们所有人的运气试试。我不相信浩轩……我们会那么倒霉。”
“那就试试!叫上于浩轩,我们走!”
檀越连夜把于浩轩给找了出来,谁也没有通知,趁着夜色离开了于府。直到我们几个上了车,我才开口问道:“唐老板对那个姓金的怎么说?”
檀越摇头道:“除了让我们尽可能不要跟他冲突,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知道了!”我总觉得唐向晚好像有些不愿意招惹金野。她忌惮金野,我却没有顾忌。姓金的最好不要惹我,否则,就算驳了唐向晚的面子,我也得给他长长记性。
第八十章 一本老笔记()
儒商于承贤的后人最后落脚的地方叫做沿河村,可村里村外却偏偏连一条河沟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地名究竟是怎么来的。
更糟糕的是,沿河村那地方早就已经荒得不成样儿了,要不是有几家烟筒还在冒烟,我都能把它当成一个死村。
我刚一进村的时候,就遇见一个老头,他告诉我,村里剩下的这五户人家里。有个专门碰瓷儿、蒙人的二流子,让我们赶紧走,别沾上他。说是“等他往你手里塞本破书,你就等着被他讹上吧”。
我顺口问道:“他那是什么书?”
老头冷笑道:“说是他爷爷留下的藏宝图。放他娘狗屁!他爷爷还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呢,能留下个屁来?”
“藏宝图?”我立刻把主意打到了那个二流子身上。
我们故意在村里转了几圈之后。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站没个站样的老爷们就远远地迎了过来:“你们是来探险的吧?”
“探个狗屁!”我往村里一指:“你们这是有鬼宅啊?还是有宝藏啊?我上你们这儿探井来啊?赶紧的,告诉我八千坪怎么走,指完道儿,这钱就是你的。”
我说着话,拿出一百块钱来。在那人眼前晃了一下。
那人眼睛一亮,呵呵笑道:“大兄弟,你就别装了,我一看你就是来探险的。还去八千坪……你知道八千坪,咋就不知道沿河店呢?”
“晦气!”我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出个门儿,没找着道儿不说,还他么遇上一个疯子!”
我说着话,转身就要上车。那人一看我要走,立刻就急了:“别走,别走!我跟你说,你刚才说的那些事儿,我们这儿全都有!”
我一听差不多了。干脆转身问道:“你这儿都有?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人嘿嘿一笑道:“你去八千坪是想要看于家老宅子吧?这些年,听说于家老宅子闹鬼,非要去看看的年轻人多了去了。后来怎么样?还不都是骂骂咧咧地回来。你要是图个刺激,还不如就在我们村里呢!”
“你这儿有啥?”我故意装作一点儿不在乎:“破房子,我见得多了。”
“你看看这个……”那人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本线装黄皮书来。
“这啥玩意儿?”那本书一入手,我就知道那是个老物件。
“民国时候,沿河店最大一户人家留下的笔记。”那人故作神秘地道:“这里面肯定记着大秘密!你要是有兴趣,我便宜卖给你。”
“我买来干啥?擦屁股?”我脸色一沉,拿起来就要往出扔。
“等等!”檀越从车上跳了下来:“先别扔,我看看。这本书的纸张确实有年头了。这人毛笔字写得不错,没有个十年以上的功底写不出来这么好的字,说不定是个老物件。”
那人一挑大拇指:“还是这位小兄弟有眼力,一看就知道这是好东西!”
檀越把书一合:“反正今天也晚了,干脆咱们在这儿住一宿,顺便也看看这书有没有什么新鲜的地方。要是真有让咱们感兴趣的东西,我就买下来,价钱不成问题。”
“行行……”那人满口答应了下来:“正好村里还有一座空房子,我带你们去。不过。伙食得你们自己来。”
“你们的东西,我吃了还怕拉稀呢!”我板着脸,赶着那人走进了村里的一间屋子。
那屋子收拾得还算干净,但是打眼一看就知道有日子没有人住了,灶台上连口锅都没有。
那人把我们带到屋子之后也没多待,告诉我们,他叫王二奎,住在隔壁院子里,有事儿过去叫他,就一溜烟地跑了。
等他走远了,于浩轩才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直接打听消息,非要买那本书干什么?”
我摇头道:“我来之前。也没想到沿河村会破败成这个样子。村里这几个人,能知道多少消息?好在村里还有一个一心想要发财的二流子在,要不然。咱们连个消息都找不到。”
于浩轩瞪着眼睛道:“你就那么肯定,他手里的书是真的?他那样的混混,说不定从哪儿弄来的东西。”
“你还是江湖阅历少。我跟你说。你要是以为二流子是混混,那你就错了。”
我解释道:“二流子不如混混,才占了个二字。打架不行。脑子也不行,只能跟在人家后屁股上混口食儿吃。这些人根本就不敢往远处混,只能在家附近骗点儿吃喝。”
“他手里有书,说明这本书的出处不会太远,就算不是他家里传下来的东西,也是在村子附近弄来的。说不定,这本书里就有咱们想要的东西。”
“你先歇会儿。一会儿我研究一下这本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和杜渺安置于浩轩的工夫,檀越就坐在窗口看那本书,等我们安顿好了,他也看得差不多了。
“这应该是解放前,一个叫于启武的人写下的私人笔记。”
“从他记录的内容上看,这个人受过良好的私塾教育。但是生不逢时,他所生活的年代里,私塾学到的东西已经不足以让他安身立命了。
于启武在穷困潦倒的情况下。想到了一个关于自己家族的传说。
根据他的回忆,他父亲曾经说过,他的曾祖父是儒商于承贤的幼子。名叫于隐海。当然,这有可能是一个化名。
于隐海当初并非是因为品行不端才被逐出于家,而是于承贤已经预料到乱世将至,为了给于家留下血脉,故意把于隐海逐出家门。
于隐海藏到沿河村之后,于承贤就开始秘密地把家族财富转移到于隐海手里,后者则想办法把这些财富藏进了深山。
后来,于隐海在一次进山藏宝时,无缘无故地失踪了。那之后,也就没有人知道宝藏的去向了。于隐海的后人也对藏宝的地方有过猜测,但是始终没有找到宝藏。
笔记的主人于启武却觉得,于家后人不是找不到宝藏,而是没有去找。所以,他一直都通过他父亲生前留下的蛛丝马迹在寻找宝藏。
檀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没有了。”檀越扬了扬手里的破书:“笔记写到这里,就只剩一片空白了。”
“空白?”我把笔记接过来一看,后面果然连一个字都没记。
我还特意往纸张夹缝里翻了两下,那里面也没有撕开的痕迹,也就是说,姓王的没有撕掉上面的内容。可是,本该留下的记录到哪儿去了?
我正拿着笔记发愣的时候,杜渺伸出手来:“给我看看。”
我把笔记递给对方之后,杜渺先是把笔记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又轻轻撕下一角放进了嘴里:“这本笔记是完整的!只不过这上面被人下过法咒,只有遇到特殊的媒介,才能被触发。”
我扬眉道:“你是说,这本笔记出自咒道的手笔。”
“也可能是巫门……”杜渺拉过于浩轩的手掌,轻轻割破他的食指,把血滴在了笔记上。
我眼看着血珠落下,在已经泛黄发硬的老纸上溅起了一圈血色的涟漪,下一刻,笔记上就浮现出两个像是用朱砂写出来的楷书:“村口!”
我不由得一皱:“什么意思?”
杜渺道:“大概是说,下一页的内容得到村口才能看见,那里应该还有触发笔记的东西。现在有一件事已经可以肯定了,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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