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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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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堑障等寺恚庑┟癖呐笥寻槁潞⒆踊苟荚趉tv和宾馆!
这么一搞事情就变得大条了,对于战斗人员来说,十几个行尸的威胁屈指可数,但对于非战斗人员,一两个行尸都有可能酿成大祸。明俊伟从前想过全民皆兵,也考虑过类似现在的情况,但最终没有实施。相比拼命搏杀,人们还有吃穿住行,人员必须合理分工,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如果男女老少都是砍人的主儿,那吃喝拉撒怎么办?当然这种想法必须建立在相对安全的基础上,而眼下情况则恰恰切中了环岛模式的软肋,战斗人员集中出动,最为薄弱的环节却暴露在了行尸的眼皮子底下。
研究生发现行尸冲出医院的瞬间便意识到了危险,留在酒吧的民兵只有三个,他们下来的晚,没有跟上明俊伟等人的步伐,所以干脆退回来保护酒吧里的人,此时行尸蔓延开来,固然攻不破酒吧,但宾馆和ktv却是门户大开的!研究生把探照灯交给了一诺,自己带着三个民兵从二楼顺着管道跳了下去,人手不足无法兵分两路,只能先去人员比较密集的ktv。
明俊伟一众人下楼的时候,研究生四人已经和上边的行尸开始短兵相接,但他们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留守的非战斗人员听从研究生的指示,回去住处便洗了澡钻进被窝,一方面躲避酸雨侵蚀,一方面享受难得的清闲,结果这一松懈却送了自己的性命。留守人员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防空警报是行尸预警,明俊伟也没有把她们集中进地下台球厅,所以无形中给她们造成一种错觉——问题并不大。
房间门户大开,人员毫无警惕,环境相对封闭,这种情况下,结果根本无需赘述,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研究生四人拼尽全力挽救,而收效却令人难以接受,留守人员都住在一层,ktv的出口只有一条,除了个别几个慌不择路逃进卫生间的,其余全部罹难,被往日朝夕相处的朋友伙伴开膛破肚,撕成了满地碎肉。
快捷宾馆的情况能好一些,一来上去的行尸不多,二来宋酒带来那批河岸女眷本就是惊弓之鸟,听到防空警报便想起了河岸营地那晚,所以人员相对集中,躲藏在几间房屋里撑到了救兵抵达。
从警报拉响到尘埃落地,前后不过短短半个小时,整个环岛营地人员锐减大半,最后能站在酒吧大堂里的,只剩下不到五十。
城市大雨滂沱,环岛血流成河,往日灯火闪耀不再,唯剩低语叹息以及不曾间断的啜泣哭。许多人呆呆地站在酒吧门口,望着倾盆雨幕,眼神都有些茫然,茫然中蕴含的意味是不解、不甘、不信。
就在几天前,他们还跟武器精良的入侵者进行了一次死斗,在全城肆虐的尸群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然而今天,营地出现的行尸还不足那天城内尸群的零头,却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巨大伤亡。茫然之后是醒悟,得以幸存的人恍然惊觉,原来,不管他们多少次险死还生,仍不能改变跌落食物链顶端的现实,仍然不能高枕无忧,仍然需要时刻做好迎接最后一次黎明的准备。
这种警醒满含血泪,无法让人感到一丝一毫的欣喜。
民兵们可以悲伤茫然,宋酒和明俊伟他们却没有时间品尝苦果,作为队伍的主心骨,他们还得找出变故的缘由。
酒吧大堂四面燃起火把,惊魂未定的人们有的沉沉睡去,有的坐在一边抱着武器和酒瓶发愣,明俊伟一众人集中在二楼,试图给这次惨烈事故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可能有行尸溜进来。”研究生脸上的血迹还来及擦去,年轻的脸上凝着自责与愧疚,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前几天还在坚持巡防,我刚才去四边封口检查了,栅栏没有破损,也没有行尸进出的痕迹。”
“我也上楼顶看了,防空警报拉响之前,城里的尸群没有靠近环岛的迹象。”刘焱浑身湿透,脚下大片水迹,他没有参与医院和住宿区的战斗,警报声起便登顶瞭望高楼,冒着众人避之不及的酸雨,充当起环岛唯一的眼睛。
“现在什么情况?尸群来了?”明俊伟摘下眼罩丢到一边,愁容满面。
“嗯,不过很分散,大雨和雷声似乎在干扰它们的认知能力。”刘焱一如既往的冷静,对于他而言,生与死早就淡去,哪怕今朝环岛覆灭,也别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到悲意。
厨娘佳和路茜从楼下上来,脸上挂着倦容,看了看手里的记录本,道:“伤亡统计不好做,很多人……无法辨认了,只有大概的数字。”
“你们去休息休息吧。”明俊伟叹了口气,望着吧台那尊黄铜表盘,脑子里浮现起许多本不应出现的画面,掐了掐眉心,问道:“宋酒那里怎么样?”
“那个姑娘被咬了。”一诺脸色黯然,这种场面总能勾起许多回忆,同样是雨夜,同样的结果。
明俊伟捧着伤亡记录看了看,没有理出什么头绪,一阵烦躁涌上,挥了挥手,道:“先散了吧,该休息的休息,口粮和清水我待会去仓库拿。”
众人应了声,默默起身准备离开,这时,一直眉头紧皱的研究生忽然抬起了脸,几番欲言又止。
“咋了?”林道长注意到研究生的异样,问道:“都这会儿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站起身的众人又停下了脚步,将疑惑的目光投递了过来。
研究生想了又想,咬牙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问题?”明俊伟眯起了眼,他知道研究生不会无的放矢,既然难开口,那就意味着事情可能不怎么好接受。
“我去检查四边封门的时候……看到了一具尸体。”研究生抬眼看了看众人,正好洛宇和梦凡几人也上来了,正一脸肃然等着他说。
研究生闷了口酒,皱眉道:“一诺,你还记不记得老胡?”
“啊?”突然被点名的一诺愣了一下,旋即想起了什么,喃喃道:“记、记得啊,他肺水肿没抢救过来,怎么了?”
研究的点点头,跟众人解释道:“嗯,他是第一个因为这场雨送命的,都有印象吧?”见众人都是一脸犹疑,研究生顿了顿,脸色有些发白,一字一顿道:“我在大棚旁边看到了他的尸体。”
“……”众人似乎都有些发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唯独一诺两眼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
研究生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颤抖:“可他是因为肺水肿死去的,本来应该在停尸间。”
ACT 91:一坨翔引发的血案()
act91:一坨翔引发的血案
钢铁长龙穿过雨帘,蛮横地撞开了封住站台入口的铁丝网,车轮紧紧扣着轨道,将伏倒在铁轨之上的腐臭尸体碾成肉糜,拖着触目惊心的血痕,缓缓停了下来。车头滚滚白烟渐散,前几节车厢打开,十多个肤色各异的持枪汉子跳下车,沿着堵塞的铁轨潜行而去,分成几队登上左右站台,其余人钻进停在铁轨上的绿皮车厢进行。
吴文涛再次扣上了大盖帽,挽着袖子站在车厢门边眺望城市远景,楚光旭和老田站在他左右,一个满脸兴奋,一个愁容满面。
“进城不?”楚光旭搓了搓手,呵出一股白茫茫的水蒸汽,列车行进了月余,难得停靠一次,连绵暴雨一点没有影响他的兴致。
“等等再看。”吴文涛双眉之间皱着深深的印痕,心情一如这阴霾天气。
几分钟后,三队人马顶着雨跑了回来,车站里很安全,暂时没发现行尸活动的痕迹,那节遗弃的车厢里有不少尸体,都已经高度腐烂,没有威胁。
“四面派人警戒,先吃点东西。”吴文涛吐了口气,掏出香烟背着风点燃,眯眼望向那列k字头火车,犹疑道:“能不能把它移开。”
“没有起重设备。”楚光旭摊摊手,撇嘴道:“二十几节车厢呢,人工拆除得费不少时间。”
“道岔改轨呢?”
“两边都堵着,没用。”
两人正琢摸着怎么清理轨道,忽然听到进站口站台那边的警戒人员吆喝了几声,循声望去,几个警戒人员正平端着武器围拢向一丛荒草,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吴文涛眯了眯眼,回头吩咐道:“让后边那些人都在车里待着,先别下去活动。”
楚光旭应了一声,返身跑进车厢。
“要在这里久留吗?”老田捋了捋有些泛白的鬓角,抬头望向阴沉天幕,感慨道:“不是什么好天儿啊。”
吴文涛转身走进车厢,拿起摊开在桌面的路线图看了看,上边有许多条标着红线的轨道,列车停靠的正是其中一条。
“你看,附近轨道都不通畅,与其换地方,还不如就从这里走。”吴文涛拿起笔在这条线路上画了个圈,点了点上方一条蓝色线路,道:“从这里过去就能走一截利索路,中原地区可以找地方休整一阵子,燃煤仓没多少存货了,得再去淘换一些。”
“行,那就听你的吧。”老田摘下眼镜挂在脖子上,坐进一旁的椅子打了个呵欠,这两天没休息好,总是犯困,和吴文涛这种人形红牛没法比。
吴文涛点了点头,透过窗看向那几个警戒人员,草丛被排障刀砍平了,里边只有一个下半身压在断墙下的行尸,虚惊一场。
“通知餐车开火,大冷天儿的,弄点热乎饭吃。”吴文涛摘下大盖帽丢在一旁,把驾驶室里的黑人喊了出来,和老田一起走向餐车。
风急雨骤,闷雷阵阵,铁道两旁的荒草丛摇曳不休,不停地逗弄着警戒人员的神经,起初壮汉们还警惕着靠近查看,然而每次都是一无所获,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任由草丛摇摆,我自岿然不动。
那面断墙后,一双眼睛正眨也不眨的观察着站台一侧,确定草丛摆动不会再引起怀疑,这才松了口气,借着荒草掩住身形,匍匐向外爬了一段路,躲进了断墙后一间结满蜘蛛网的矮房。这房间原先应该属于车站货运部,里边还堆放着许多发霉的巨大纸箱,屋里光线暗淡,墙壁上爬满藤草,门口潺潺水流倒灌了进来,蜿蜒着流向屋角。雨安屏息等了片刻,回头瞅了眼断墙外,起身钻进了平房。
屋子虽破,却能避雨,雨安拧了拧长发上的水珠,嘴唇有些发白。名字里带着“雨”,并不意味着喜欢淋雨,尤其是她已经在车顶迎风冻了十多分钟,要不是车站通道堵塞,只怕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灾变后第一个在火车顶冻死的幸存者。
雨安轻轻掩了门,先去墙角的纸箱那边翻腾了一阵,箱子里没有可利用的东西,都是些盘在一起的塑胶软管,摞了七八箱,满是落尘。她身上只有一把精致的短刀,单薄的t恤衫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胸前两点凸起格外显眼。寻不到有用的东西,只能退而求其次,她也不敢确定火车上的人待会儿会不会出来扫荡,只能先简单处理,脱下上衣拧了拧水,临时充当毛巾,凑合着擦了擦湿漉漉的长发和身体。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雨安感觉好像闻到一股香味,食物的香气。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五脏庙显然不满足于早上的一个鸡蛋,正用行动进行着抗议。雨安不信邪,又绕着屋子找了一圈,心想哪怕有只老鼠也好啊,可惜除了角落的蜘蛛网,就只有一箱箱毫无用处的软管。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耳边传来了草丛的窸窣声响,急忙矮着身子趴到窗口向外望去,却看到一个大胡子警戒人员绕过断墙走了过来。
大胡子左右看了看,似乎想找个能遮蔽风雨的地方,雨安藏身的小屋毫不意外的纳入了他的选择。雨安心思急转,这要是被发现,铁定逃不开人家手里的火器,小屋只有一扇门一扇窗,避无可避,不过看那大胡子的神情,好像并没有发现小屋的异常,端着的枪也甩到了身后,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摸出了一卷纸。
雨安灵机一动,急忙将顶在门后的箱子移开,左右看了看跑到墙角打开一个箱子,将里边的软管抱出来丢在地上,自己钻了进去,合上了盖子。当她做完这一切,大胡子正好推开了门,雨安屏住呼吸,透过箱子空洞观察着大胡子的动向,大胡子警惕的看了看房间四周,似乎没有发现地上的水痕。
大胡子用对讲说了句什么,然后关上门跑到了雨安藏身的箱子边,抬头看了看窗外,视线正好能观察到屋外的情况,这才安心褪下裤子蹲了下来。
与他一层纸板之隔的姑娘翻了翻白眼儿,心里祈祷着这家伙千万别是个便秘,否则不被憋死也得恶心死。仿佛回应她的祈祷,大胡子力沉丹田使了使劲,一串连珠屁声炸响,伴随着‘噗嗤扑哧’泄洪之声,一股恶臭迅速蔓延开来,顷刻间装满了整间屋子。
雨安喉头一干,差点呕了出来,死尸都没这么恶心啊!
大胡子估计也被自己的毒气给熏得够呛,嘴里“*e、*e”骂个不停,从怀里摸出半支雪茄点了起来,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浓烟试图中和空气中的粪臭素。雨安脸涨得通红,对这猛吸自己屁的男人佩服的不行,瞧他惬意吞云吐雾的德行,估计是打算把这次放茅当成度假来过的。
雨安大气不敢喘,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这会儿又裹了一层灰土,好不难受,下意识的捏了捏手里的刀柄,脑子里猛地生出个大胆的念头。雨安急忙转动眼球,透过孔洞看了出去,大胡子嘴上叼着雪茄,手里攥着纸,那杆漆黑的步枪挂在脖子上,枪身夹在肚子中间,只有靴子旁的皮套里插着把短匕,对讲机和火机摆在面前的地上,探手就能够到。
屋外风雷涌动,天色不断变幻着,还没到十二点,却好像临近傍晚一般,灰蒙蒙、阴沉沉,很适合杀人越货。
雨安迅速打定了主意,等下去没有意义,大胡子或许不会发现她,但她需要生火、需要武器。机会稍纵即逝,果断出手可能会大赚一笔,龟缩不动只能得到一坨翔,两相权衡,雨安骨子里的热血开始激荡,没有犹豫,突然暴起现身,连人带箱子扑向蹲马步的大胡子,狠狠将其撞翻在地。
门外暴雨滚雷帮了大忙,屋里的碰撞声没有惊动站台那边的人,大胡子正叼着雪茄享受“甜美时光”,不曾想身边居然有个近距离观摩的朋友,慌乱中裤子也没提,翻滚到一旁伸手探向脚边的匕首。
雨安早料到他有此一招,双方战斗力悬殊,断然不能让他有利器在手,当即也顾不得面前裸男还拖着屎尿,咬牙扑了过去,借着大长腿的优势骑到了大胡子身上,手里的英吉沙紧随其后,狠狠扎向其咽喉。英吉沙素来以锋利著称,奢华的刀装没有影响刀具应有的锐利,两掌长的刀刃轻而易举捅进大胡子咽喉,刀尖穿过后颈,重重钉上了水泥地面。
大胡子脸上还挂着震惊的表情,一双粗糙大手已经掐住了雨安纤细的脖颈,雨安攥着刀柄用力一拧,一拔,刀刃绞碎咽喉,扯出一截血淋淋的气管。大胡子双手力气尽泄,顺着雨安肩头滑下,软绵绵的摔在了地上。
雨安紧绷的弦瞬间松开,浑身的力气散去一半,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迹,将大胡子身上掏个遍。
一杆叫不上名字的短柄步枪,一柄匕首,一个打火机,一个对讲机,半截雪茄,一个扁酒壶,三个弹夹,一张全家福合照。雨安看了眼照片,多少有些诧异,粗犷如斯,倒有个模样甜美的老婆。
摔落在一旁对讲机乌拉乌拉叫唤了起来,雨安陡然一惊,急忙将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了起来,想了想,又扒下大胡子的外套穿上,在窗口看了一眼,趁着站台边的人还没有发现异样,急忙顶着大雨跑到矮房后,手脚并用翻过湿滑的铁栅栏,跑向阴森森的候车大厅。
ACT 92:环岛惊情()
act92:环岛惊情
环岛上空电闪雷鸣,酒吧里阴云密布,静若空谷。
研究生的话仍在耳边回荡,映衬着凄风冷雨,平添几分阴森,名叫恐慌的病毒正迅速滋生,无声蔓延开来。没有人接他的话茬,露天阳台仿佛被抽干了空气,尽管风雨飘零,却仍感到窒息。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研究生的手有些颤抖,哆哆嗦嗦从烟盒里夹出一支烟。
“不、不太明白。”话头是林道长挑起的,众人都没言语,老林只好硬着头皮上,因为他确实不是很清楚。
研究生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老林一眼,显然他需要有人来帮他分担这个讯息,定了定神,道:“医院停尸间没有冷气,这几天大雨,明哥的意思是,先把尸体放在那儿,等雨停了再拉去慈恩陵园下葬。尸体是我和宋酒送过去的,那天宋酒正好也在场,宋酒觉得冷藏柜里太闷,怕加速腐烂,所以就把尸体留在了停尸床上。”
“说重点。”明俊伟淡淡打断了研究生的絮叨,他明白研究生是想给大家一个缓冲的时间,但他已经猜出了几分,实在耐不住性子听他铺垫。
研究生愣了愣,皱着眉头猛抽几口烟,颤声道:“老胡的尸体没有被撕咬的痕迹,头部有刀伤,贯穿伤。”
“所以咧?”林道长也不知是怎地,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是没有听懂研究生想表达的意思。
研究生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只有击杀行尸才会在头部留下贯穿伤,明白了吗?我的意思是,因为肺水肿死去的老胡,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尸变了!”
“……”林道长呆住了,张了张嘴,半晌没有吭声。
周围一圈人虽然已经猜到了研究生的意思,但当他亲口说出来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路茜秀眉紧蹙,试图找到其他理由,可是想来想去,似乎没有别的解释了,毕竟行尸只会撕咬吞噬,不会像自然界的动物那样携带食物移动。
“所以……”明俊伟独眼眯成了一条缝,指尖敲打着潮湿的桌面,淡淡道:“并不是城里的行尸溜了进来,引发这次混乱的,是老胡?”
研究生摊了摊手,无力道:“可能还有另外俩人。”
“原因呢?”明俊伟跳过了无端的猜测,直接问道:“你有没有检查尸体,会不会是前几天被咬了?”
“我看了,浑身上下只有头部的一个创口。”研究生笑容里满是无奈,撇嘴道:“除非他闲疯了,给自己注射了行尸体液?”
明俊伟深深的吸了口气,起身道:“先给大家弄点东西吃,待会儿搜查环岛,务必要把另外两个人的尸体找到。”
“然后呢?”研究生抬了抬眼皮,猜到了明俊伟的想法,叹道:“于大夫死了,就算找到也没法检查原因。”
“检查?不用检查。”明俊伟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管他们是自然死亡后尸变,还是有其他原因,都没意义了,总不能杀个活人看结果吧?”
“可万一导致死亡的不是病症呢?”研究生又一次抛出了大胆的猜想:“开始我以为是酸雨引发疾病导致身死,现在看来,会不会是尸变的前兆?”
“你是说生病的人都会病死之后变成行尸?”厨娘佳脸色有些难看,指了指楼下,道:“九九他们带回来两个之前入院的人,现在还在楼下。”
明俊伟挥了挥手,止住众人的议论,道:“不要自己吓自己,下去看看,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大家。”
一众人默然点头,鱼贯离开了四面透风的阳台,刘焱没动弹,仍在坐在遮阳伞下,望着如瀑雨幕陷入沉思,研究生和明俊伟的话音一直在耳边徘徊,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抓不到要领,手边的塑料圆桌被雨水打湿,水花四溅,沾湿了散落的香烟。刘焱苦恼的摇了摇头,捡起香烟准备下楼,那么一瞬,似乎发现了什么,于是折返回桌前,用手指沾了些水渍,捻了捻,指尖潮湿依旧,并没有什么异样。
刘焱拧起一双剑眉,脑海中模糊的猜想清晰了几分,转了转眼珠,心里生出一个念头。
……
酒吧卫生间斜对面有一间小小的办公室,明俊伟等人初到酒吧时正值寒冬,路茜陷入深眠,为避免意外情况,明俊伟几人给小办公室里添了小床,将路茜单独安置进去,每日固定给她喂些流食,晚上则是反锁房门,将她单独留在里边。后来春回大地,行尸复苏,路茜也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那时的环岛营地已经初具规模,路茜也不用再独自安眠,这间小办公室便空置了下来。
今天,又有人入住这里,遗憾的是,她并不打算长住。
许艾菲平躺在小床上,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双眼还睁着,美眸中氤氲着水汽,嘴皮干裂,气若游丝。
宋酒坐在床边,看着眼前惨无人色的俏脸,内心深处涌动着一股难以表述的感觉,很难受,无法表达;另一边的粉刺妹一直在哭,开始两个姐妹抱头痛哭,后来是许艾菲有气无力的安慰她,不知道的人进来看一眼,估计会以为被咬的是她,而不是这个脸色惨白的姑娘。
陪床的人换了好几茬,宋酒全程在侧,他其实有点受不了这种告别的场面,以往人死如灯灭,大家心里都有谱,悲伤都埋在心里,根本不会专门腾出空闲来嚎啕大哭。然而眼下情况有所不同,且不说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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