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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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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好,你先休息休息,我晚一点再来,有什么需要你可——”
“出去。”
……
铁道几百米之外,候车大厅一扇窗后。
宋酒放下望远镜,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角,冷声道:“站台有俩,车厢那边有倆。”
“里边可能还有。”刘焱解开雨披,熟练的拆卸弹夹,举枪瞄了瞄站台那边站着的两个壮汉,摇头道:“太远,弹道会飘。”
“那就近一点。”宋酒低头看了看候车大厅下边,荒草杂物覆盖了原来的进站通道,加上如瀑雨幕,看得不甚分明。
“诶?不是说不要正面接触吗?”林道长咧了咧嘴,察觉到一丝不妙,急道:“看也看见了,咱回吧。”
宋酒和刘焱齐齐扭过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看他,林道长黯然长叹,默默的咽回了劝说的话。
“有客不请自来,作为东道主,总得招呼一下。”宋酒冷笑不迭,将许艾菲身死引起的邪火转向那列透着浓浓历史气息的火车。
林道长暗暗腹诽:你一外地人才来没几天,东道主个屁啊?
宋酒想泻火不假,但也没有失去理智,刘焱的担忧是有必要的,兴许大部队还在车厢里歇脚,三个人一杆枪贸贸然过去是有点儿作死,眯眼瞧了瞧站台周围的环境,宋酒大概有了计较,指着站台后面几排被废弃列车堵塞的轨道,吩咐道:“刘焱你去那里,骚扰就好,不要突进,吸引着他们。”
“好。”刘焱本想问问他的计划,想了想还是作罢,跟着宋酒这段时间连着几番恶战,已经习惯了宋酒的跳脱,提前商量的战术只能用作参考,具体怎么执行还得临场应变。
“刘焱那边枪响,你去解决车厢跟前那俩。”宋酒撩起衣摆,从腰间皮套取下两把锋钢锯刃递给他:“看见那栋小房子没?从草地钻过去,在断墙后边等讯。”
林道长默默点头,接过两柄锯刃,不用问也知道,宋酒又在指望他的飞刀神技。
“万一人家车厢里出来一群武装暴徒呢?怎么撤退?”林道长不放心,又问道。
“又没让你冲过去,和刘焱一样,吸引那俩人的注意力,你不要主动上前,隐蔽好。”
“人家有枪。”
“所以让你躲起来。”宋酒深吸一口气,顿了顿,道:“记住,他们追,你们就跑,原路撤,他们不会一直撵着的。”
“等会儿。”林道长咂咂嘴,道:“我和刘焱都有活儿了,你干嘛?”
“我去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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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95:老姜更辣()
act95:老姜更辣
铅云滚滚,大雨瓢泼,城市下水系统无力支撑恐怖如斯的降雨量,大街小巷漫起水泊,地势较低的许多街道涵洞都已经被淹没;四面城墙之外的护城河遭逢甘露,恶臭河面水花翻腾,供不应求的新鲜血液注入死水,短短几天,水位线疯狂上涨,城墙一侧低矮草坡沉入河底,萋萋荒草化作水鬼,在绿色的水底摇曳不休。
酸雨对建筑侵蚀的程度令人咋舌,无论林立高楼亦或是低矮平房,全都没能幸免。酸雨无孔不入,随着疾风席卷全城,给本就鬼影幢幢的荒城镀上了一层漆黑的外壳,阳光被厚重的乌云阻隔,天地间黯然无色,恍如鬼蜮。
这般天气之下,仍然四处游荡的只有行尸,它们空洞的瞳孔中没有寒冷,风雷噪声对它们而言更像是角,只不过这角声太过频繁密集,行走的躯壳无法分辨大自然的指示,只能在雨幕中茫然前行,拖着缓慢的步伐在横流的污水中留下自己的体液,将腐烂的气息送往城市的各个角落。
高阳站在平房窗口,望着铅色云层叹息不止,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caroline临行前的交代还在耳边萦绕,金刚教官帮忙制定的任务表格还摆在桌上,望着被暴雨浇打成泥浆地草莓园,这个消瘦的丐帮头领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这种鬼天气,怎么栽种?怎么修建?
成排的种植大棚彻底毁于一旦,角钢支架本就锈迹斑斑,高阳他们前几天好不容易重新蒙上了塑料布,还没来及高兴,连天阴雨便倾巢而下,塑料棚布变成了塑料破布,锈钢骨架漆黑嶙峋,被冲出密密麻麻的蜂巢,仿佛碰一碰就会碎裂;平房周围刨出的地基坑变成了天然蓄水池,四处搜罗拉回来的水泥建材被泡成了浆糊,许多准备用作大梁的木材被浸透,酥软发黑,生出了墨绿色的苔藓,有些甚至长出了蘑菇。
别说搞建设,草莓园这几天吃饭都快成了问题,因为平房里没有灶台,空间狭小,他们把泥灶塑在了外边的空地,暴雨冲刷了几天,一座崭新的灶台变成了泥浆横流的坟包,唯有几根斜插在泥土中的烟囱和铁锅能证明它从前的身份。
堆在屋角的大米生了虫,caroline留下的许多蔬菜已经烂掉了,用于种植的种子包在牛皮纸里,因为受潮,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问题;那些本该成为进击利器的枪械一字排开摆在炕上,膀大腰圆的金刚教官盘腿坐在上边,一遍一遍擦着枪油,手边摆着空酒壶,时不时拿起闻闻,满脸的怅然。
老五推开房门跑了进来,还没说话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差点没把眼珠子喷出来,揩了揩大鼻涕顺手抹在墙上,抄起毛巾擦了擦油腻纠结的头发,骂道:“日他娘,柴火都湿了,生不起来火,今天没饭吃了。”
高阳有些厌恶的看了眼发黄的墙壁,皱眉道:“口粮都吃完了?”
“咱本来就没多少口粮啊,之前晒的腊肉这几天都嚼巴完了,生不起火没法做饭啊。”老五甩了甩脑袋上的水珠,叹道:“再下几天雨,水都没得喝了。”
“把盆盆罐罐都拿出去盛水,烧开了凑合喝。”高阳咬咬牙,回头问狗熊般的金刚:“能联系到caroline吗?咱们这个情况需要支援啊。”
“自己想办法,不过是下雨而已。”金刚头也不抬,手上动作飞快,一个不留神,复进簧弹出老远。
高阳吃了个瘪,脸色有些难堪,他不是没想办法,而是实在没办法可想啊,郊区周围要啥没啥,最多的就是泥巴和树林,这玩意儿能吃吗?附近几座野山也是光秃秃一片,撑死能挖些菌类,动物什么的根本不用想,前两年山上的竹鼠都快被他吃绝迹了。
“有什么建议吗?”高阳耐着性子问道。
金刚教官翻了翻白眼儿,嘟囔道:“车里有汽油,用汽油生火。”
“啊?”高阳愣了一愣,犹豫道:“可是没多少了,还是留着外出时候用吧。”
“你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停吗?”金刚教官停下手里的活儿,皱眉问道。
“不…不知道。”
“那你在等什么?不要像个低能儿一样好不好。”金刚教官不留情面的数落一同,叹口气扔下满炕枪械,踱着步子离开了房间。
房子里陷入沉默,高阳和老五表情都不怎么好看,坐在炕沿把玩着那些杀人利器,叼着烟卷努力转动着僵硬的脑子。
老五叭嗒叭嗒嘴,低声道:“要不……去环岛?”
“干啥去?”高阳翻翻白眼儿,骂道:“找死去啊。”
“老高啊,我这些日子一直琢磨这事儿……”老五欲言又止,瞟了眼高阳的表情,踌躇道:“跟那些老外混,不靠谱啊。”
“你啥意思?”高阳怔了怔,抬头盯着对面的老脸,皱眉道:“说说看。”
“你看啊,正经说,咱们跟环岛那帮人没啥大仇啊,这些年无非因为抢打过几次架,我觉着那姓明的其实还不错,你瞅人家,几百人吃喝不愁,再看咱们……”
高阳脸色变了变,不悦道:“这算怎么个意思?你是赖我不行呗?”
“不是,唉,看你这话说的。”老五咬了咬牙,犹豫一阵,道:“我就是觉得环岛那边儿叫正经过日子,这帮老外不清不楚的,咱们跟着要福利没福利,要地位没地位,何苦呢。”
“所以咧?”
“所以我觉着,要不咱们跟环岛讲和吧,凑一块儿过得了……”老五说到后边话音渐弱,瞧出了高阳愈发难看的表情,悻悻住了嘴。
“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儿骨气!当年咱们怎么被赶出来的?这会儿想着舔人家了?”高阳越想越不是滋味,这些年要不是老子,你这一副老棺材板能活到现在?
老五被骂了几句也有点上火,怒道:“咱俩这么些年交情,我是把你当兄弟才跟你掏心掏肺,你咋不识好赖啊。”
“滚,你识你去,我他妈针都打了你才来说这个。”高阳甩下烟蒂站起身,想出去又嫌外边冷,转悠了一圈,气得浑身直发抖。
“你别气,我又不是冲你来的。”老五想了想,还是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认真道:“要不这样,我去跟环岛那些人谈谈,别的不说,咱们也算邻居了这些年,哪怕不能一块儿过,起码分点儿吃喝嘛。”
“你还有脸吗?一把年纪活狗身上了?”高阳气乐了。
“要脸能当饭吃?”老五眉毛一挑,一脸的无所谓,道:“咱们现在要啥没啥,那洋妞说好给咱物资,这一走也没信儿了,咱不得想想办法啊。”
“要去你去,别扯我。”高阳仔细一琢磨,老五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不过自己跟明俊伟这些年大仇小怨结了不少,哪里能抹下脸去求他们。
“行,只要你点头,我去就我去。”老五一瞅有戏,火上添柴:“要我说啊,硬的不行就得来软的,那帮人其实不坏,我去好言好语说道说道,能捞点儿算点儿,够咱顶过雨天就行。”
“随你便吧。”高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长叹一声推门离开。
……
草莓园距离环岛不算近,也不算远,不过比之火车站要方便不少,因为城郊有条直路通往进城的方向,之间没有拥挤的高楼,除了树林就是些从前的农家乐小院落,行尸偶尔会有,但成规模的尸群很少见,比城里安全许多。老五和高阳从灾变之初就在这座城市,里里外外都熟悉,虽然行尸游荡起来没规律,但大街小巷心里都有数,打不过可以跑,躲藏起来具备着主场优势。
老五并不是心血来潮,很早之前他就和高阳提过和谈的想法,但高阳不愿意,而且那时他们也没有如此狼狈。自从高阳接触到那些外国人,老五心中的小九九便开始盘算了。他今年55了,比不得那些年轻人,前两年身子骨还硬朗,这些年新伤旧病不断,从前当建筑工人留下的许多病根都开始冒头,实在有些禁不住颠沛流离的日子。原以为跟外国人混起码能换来衣食无忧,谁知现实毫不留情扇了个大嘴巴子,非但没有尝到甜头,反而出现了每况愈下的窘境。
高阳有他的考虑,老五也有自己的心思,他没有野心,只想安安稳稳过生活,年纪越大越感到力不从心,他知道自己已经跟不上高阳的脚步了。不管这个老同伴有什么远景,自己肯定是看不到实现的那一天,还不如及早想想退路。但是他一个人活不下去,必须依附着其他人,除了高阳,他能想到的也只有明俊伟。
老五和高阳说的是真心话,他想转投明俊伟麾下,这些年明俊伟的作为他都看在眼里,高阳根本比不了。如果高阳能放下他那可笑的自尊心,老五兴许还能坚持站在他左右,可惜高阳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的好意,既然如此,老五也只得作罢。
城郊土路泥泞难行,老五套着一件漆黑雨披,踩着胶鞋在雨地里飞奔,雨披后边鼓鼓囊囊,像是背了个大壳子。年过五旬的老家伙跑得飞快,仿佛身后有人追他一般,时不时还回头瞅一眼,脚下水坑泥浆四溅,稍不留神就是一跤。
就这么一路保持高速奔跑,终于赶在中午抵达了曾经赖以为生的朱雀门城墙下。城楼早已付之一炬,斑驳的城墙被雨水冲出一层难看的黑色,腥臭护城河翻腾泛滥,已经漫过河堤涌上了马路。丁字路口对面有三五只徘徊的行尸,老五吞了吞口水,快步跑向城门底下,从门上炸开的孔洞中钻了过去,喘息着靠坐在门洞里歇了一会儿。
城墙内一切如旧,门洞底下保持着阴冷的干燥,得以让他喘息片刻。
老五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满是褶皱的脸上突然露出个坏笑,像是小孩儿使坏得逞一般,有几分老顽童的意思。老五顺着孔洞看了出去,确认行尸没有过来,于是脱掉雨披,将背上的大包卸了下来,背着这玩意儿跑了一路,差点把一身老骨头累散架。
老五脸上保持着坏笑,抚摸女人一般轻轻摩挲着背包,暗想着高阳此刻的表情,以及明俊伟待会的震惊,心里一阵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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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96:无题()
act96:无题
火车站,二车厢。
钟医生套着防护服,走进改造的狭小实验舱,小心翼翼地取出唯一一个医用冷藏箱,打开锁扣,取出仅有的三支试管,里边有三种颜色不同的试剂,清澈而炫目。
楚光旭走进车厢锁上了门,隔着封闭的防护膜跟里边的钟医生挥了挥手,钟医生脸上戴着大口罩,紧皱的眉头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跟楚光旭点点头,示意他稍等一下,将手里的三支试剂分别用滴管取了一点滴在载玻片上,盖玻片放置其上,谨慎的推进显微镜下。
楚光旭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的动作,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套上防护服钻了进去。
“你进来干嘛?”钟医生吓了一跳。
“看看你在忙些什么。”楚光旭咧嘴一笑,指了指三支颜色各异的试剂,问道:“这是啥?”
“原液样本。”钟医生很小心,拿起试剂放回冷藏箱,轻声道:“可得小心点儿。”
“啥玩意儿?”楚光旭没听明白,指着其中一支淡红色的试管,问道:“干啥用的?”
“一滴就能让大活人变成行尸。”钟医生撇撇嘴,赶在他问之前把另外两支也逐一介绍:“这个是列车长血液样本,那个是根据资料我自己制作的,功效还不好说。”
“哦哦。”楚光旭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从后边环抱住钟医生的腰,问道:“把这些玩意儿混一起会怎么样?”
“……”钟医生苦笑不止,叹道:“这又不是1+1=2,剂量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哪知道。”
“那你在干什么?列车长到底让你干嘛啊?”
“制作病毒疫苗。”钟医生叹了口气,苦恼道:“任重道远,实在是力不从心。”
“很样子。”楚光旭嘿嘿一笑,手顺着腰际滑了下去,笑道:“放松一下有助于思考。”
“别闹,等我忙完这点儿的。”钟医生笑骂一句,从一旁取出一只采血管,道:“想不想看看神奇的东西?”
“怎么神奇的?”楚光旭隔着厚厚的防护服揉弄不停,凑过去看了眼,疑惑道:“惠惠?那个丫头的血?”
“嗯?哦,随手拿的。”钟医生扭了扭身子,解释道:“你猜行尸病毒普通人血液之后会发生什么?”
楚光旭撇撇嘴,嘀咕道:“我的大科学家,你跟我说这些我哪懂啊。”
“不用懂,看就是了。”钟医生温柔一笑,用滴管取了血滴在载玻片上,又取了一滴行尸病毒原液滴了上去,放上盖玻片拿到显微镜下,站开一边示意楚光旭过去看。
楚光旭无奈,只好把眼睛凑了过去,笑道:“我们以前上生物课也玩过这个,老师让我们看细胞壁还是啥的。”
“能看到细胞在活动吗?”钟医生站在旁边帮着光圈,笑道:“病毒吞噬*细胞的速度看到了吗?”
“哪个是病毒?长毛那个?”
“……”
“诶?还有个一大坨的是啥?圆的又是啥?”
“……”
“咦?到底哪个是病毒啊?怎么群殴一样?”
“……”
钟医生满脸黑线,咳嗽两声,解释道:“长毛的那个是病毒,圆的是血球细胞,一大坨应该是巨噬细胞……”
“是吗?”楚光旭倒是来劲了,仔细看了半天,奇怪道:“病毒不行啊,被轮暴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钟医生忍俊不禁,解释道:“病毒是不是依附到细胞上了?一点一点在吞噬,对不?其实就这么简单,行尸病毒作用起来很快,简单粗暴,人体免疫细胞根本无法——”
“并没有。”楚光旭抬起头眨了眨眼,脸上挂着奇怪的表情,道:“看起来……那个大坨细胞更粗暴。”
“啊?”
“你自己看啊,长毛那个已经被干挺了。”楚光旭不懂细胞之间的战争,只是看个新鲜,乐道:“有意思啊,细胞还会吃细胞呢?吃哪儿去了?”
“我看看。”钟医生脸色僵了一下,急忙推开楚光旭自己凑了过去,只看了一眼,整个人突然像被电打了一样弹起老高。
“咋了?”楚光旭吓了一跳,纳闷儿道:“显微镜漏电了?”
“我日。”钟医生目光有些呆滞,愣了半晌,神神叨叨的嘀咕起来:“不对不对,可能是弄错了……”说着又打开冷藏箱,准备再取行尸病毒来试试。
楚光旭一头雾水,叫了他几次都没反应,只好自己在实验室里东瞧瞧西看看,不去打扰他。便在此时,套着防护服的楚光旭忽然听到外边似乎有些动静,叫了钟医生一声,对方全神贯注的盯着显微镜,根本无暇理会他。楚光旭无奈,只好钻出防护膜脱掉防化服跑了出去,刚刚走到车厢连接处,‘啪’的一声碎响,洗手池上的镜子应声而裂,中心位置留下一个圆形空洞。
楚光旭愣了一下,旋即脸色剧变,急忙返回实验车厢喊道:“快出来!有人袭击火车!”里边的钟医生充耳不闻,紧锁着眉头凑在工作台边忙活,任凭楚光旭大呼小叫都没反应。小楚同志又急又气,本想进去把他揪出来,却听外边枪声突然激烈起来,于是顾不得许多,关上车门冲向后车厢,拉下了沿途的警铃,一路大呼小叫:“敌袭!都别出去!”
之前那个臭脸女护士从卧舱里探出了头,满脸惊异:“真的假的?”
“听不到枪声啊!都躲起来不要露头!”楚光旭返回自己的卧舱从枕头下取出手枪,手忙脚乱换上弹夹,匆匆跑去了二车厢。外边有守卫,自己射击技术一般,去了也是添乱,重点还得放在钟医生身上。
再次破门而入的楚光旭终于惊到了钟医生,后者愣愣地看着握着枪一脸急色的楚光旭,投去个疑问的眼神。
楚光旭都要气死了,指着车厢外连比划带呼喊:“有人袭击!快跟我走!”
钟医生听到了他的话,皱了皱眉,急忙道:“你去保护惠惠!”
“啥?”楚光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惠惠,前两天上车那个姑娘,千万保护好她!”钟医生也急了,手忙脚乱收起工作台上乱七八糟的事物,道:“我随后就来,快,你快去!”
看到一贯不紧不慢的钟医生居然也是满脸急色,楚光旭隐约意识到点儿什么,犹豫一番,只好转身离开,疾步跑向医务车厢。列车外的枪声一直没断过,听着很激烈,楚光旭露头看了眼站台那边,两个守卫已经追了过去,车门跟前的守卫如临大敌,紧张的环顾四周,看到楚光旭出来,道:“去联络列车长。”
“我他妈去哪联络?”楚光旭恨不得给这老外一耳光,是不是傻?给他打吗?
两个老外倒是满脸奇怪,对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个跟一个招呼了一声,转身跑进车厢朝着车头奔去。
“你一块儿去追啊,就他俩能行吗?”楚光旭对驳火没什么经验,作战意识还停留在打群架的档次。
“我要留下保护列车,你去让后车的人都躲在铺位底下,对方有枪。”老外一口中文说的溜快,余光扫见断墙那边好像闪过人影,急忙转身开了一梭子子弹,打得草屑漫天飞舞。
“我知道了,要不要关车门?”楚光旭急急问道。
“关上。”守卫简单交代了一声便跑向断墙。
楚光旭有点儿慌,按理说无所不能的列车长都带人去扫荡了,难道没有找到这些人?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大局为重,朝着医务车厢快步跑去,还不忘吩咐臭脸女护士:“去吧车门关上!”
臭脸女护士浮起一丝笑意,冲着他背影应了一声,壮着胆子跑向门边,手刚探上气压杆,却看到一只手扒住了厢门一边。女护士愣了愣,抬眼看去,一个陌生的男人忽然跳上了车,紧接着,一柄寒光四射的细长刀刃便径直捅了过来。
“啊啊——”女护士的惊叫断成两截,男人的刀没有捅进她的身体,而是捂住了她的嘴,将刀刃抵在了她脖子上。
“你是医生?”宋酒瞄了瞄她身上的白大褂,看她年纪实在太小,有些不放心。
被捂着嘴的女护士傻眼了,眼前这个男人模样倒是一点儿不比楚光旭差,但却没有楚光旭那般阳光朝气,眉宇间满是凶光。生死关头还能开小差,女护士对楚光旭确实爱得深沉。宋酒皱了皱眉,听到左右车厢都有脚步声传来,急忙勒着女护士的脖子推开厕所门钻了进去。女护士惊呆了,天呐,他要干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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