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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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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左右忙碌的光头党们听见这个称呼突然激动了起来,神情愤慨,哇哇怪叫着将手里的东西砸向焦子谦,刚刚冲洗干净的身体又被石块泥土当砸出点点污痕。
宋酒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少说两句,焦子谦悻悻住了嘴,怒视几个摔打他的光头。
光头党们围在一起咿咿呀呀了一阵,将二人解下架子,押着往岩洞深处走去,地面碎石满布,光脚走在上面硌的生疼,光头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脚步很大,蹿的飞快。焦子谦试图和这些人沟通几句,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哇啦怪叫和巴掌,好像一群疯子,不识人言似的。
没有走太久,宋酒隐约听到流水声,迎面而来的阴风也带了几分水汽,眯眼看去,幽深黑暗中折射着点点粼光。
光头们发出欣喜的怪叫,吆喝着将两人拖了过去,不由分说丢进了冰冷刺骨的地下暗河。
‘哗啦’水声四起,宋酒两人被推进河里,踉跄了几步,一下踩进去半条腿,彻骨阴寒刀子般割在肉上,令人战栗的冰冷没有持续多久便有些麻木了。
焦子谦牙齿‘格格格’上下碰撞着,几次试图冲回岸上,均被光头们堵了回来,光头不打也不骂,看猴子一样围在水流边,满是刺青的脸上挂着喜悦的,哇哇怪叫个不停。大约过了几分钟,其中一个回头吆喝了几声,摆摆手和其他人跳进河里,强制将二人整个摁进冰水里涮了几个来回,拿木刷在皮肉上蹭了一阵,刷的两人遍身通红才作罢。
光头们似乎对寒冷有着奇高的抵抗力,下水上岸没有异样,反观宋酒二人,一番折腾差点要了小命,嘴唇发紫脸发白,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光头们大发慈悲拿着发硬的毛巾给两人擦了擦身体,将两人押回木架处,从乱石围成的洞穴中取出一串叮当作响的玩意儿。
焦子谦看了眼脸色立马就变了,那是两幅枷锁,一个大圈,四个小圈,三条铁链连接着铁圈。拿着枷锁的光头摆摆手,几个人将焦子谦押了过去,强行将脑袋摁了下去,把大圈套上脖颈,四个小圈各归其位,牢牢束住手脚,锈迹斑斑的螺丝拧紧,又用铁锤砸了几下,固定死死的。焦子谦挣扎过程中后背挨了一锤,差点揍岔气,趴在碎石上喘了一阵,话都讲不出来。然后是宋酒,很顺利,宋酒一言不发,任由光头给自己套上枷锁,动了动四肢,活动范围有限,甚至不能挺起腰杆。
光头们做完这一切,牵着铁链将二人带向人声鼎沸的那边,两边火把取下,岩洞陷入黑暗,令人心悸。
“子谦。”宋酒故意将铁链弄得响声不断,趁机凑近焦子谦身旁,低声急道:“不管发生什么,千万要忍,不要反抗,先熬过今晚。”
“什么意思?”焦子谦傻愣愣的看住他,从言语间听出几分不详的意味。
“照我说的做。”宋酒没时间解释太多,光头们把他俩分开了,脚下碎石渐少,洞穴里光线渐渐亮起,绕过几块巨石,两人被带进了一个宽敞巨大的洞窟。
洞窟似乎是山体空洞,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岩顶高悬,地势平坦开阔。两侧修整平滑的岩壁插满燃烧的火把,火光耀眼,映照得洞窟光亮一片。岩壁两侧排布着两条长长的木桌,木桌是一分为二的粗壮树干,铁丝将两块半圆树干并排固定,下边垫着树桩,足有十多米长。树桌后边坐着几十女人,和之前那个大牡丹打扮一样,随意的披挂着毛茸茸的兽皮,兽皮下是刺绣着各种花纹的*,坦胸露乳,挂着各种古朴粗拙的饰物,野性十足。
两排长桌中央的篝火熊熊燃烧,两边交叉着树桩,中间贯穿着一头壮硕的整猪,两个光头刺青男蹲在树桩后转动着树杈火焰均匀炙烤着肉猪,皮肉焦黄,油脂滴落火堆,蹿起簇簇火苗;火堆旁边,四个高矮不一的光头男正在进行殊死搏斗,手里举着狗棒标枪奋力掷向彼此,将另一个自己打得头破血流。
几十同一流水线的光头刺青男在洞窟入口处或坐或站,满满当当,乌拉乌拉怪叫不停,好似在喝彩加油一般,群情激昂,兴致勃勃。
焦子谦彻底傻眼了,他和宋酒被分开带了进去,牵着锁链拖到长桌末端钉进了土地。锁链牵扯着脖子,只能盘腿坐在地上,焦子谦看了眼长桌边,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野性女人正和身边的同伴说着什么,目光在焦子谦身上游走着。
焦子谦吞了吞口水,习惯性的扫了眼两个女人丰腴的身体,然后挪开眼神去寻找对面的宋酒,这一看又是一惊,宋酒没找到,倒是在光头观众席前发现了吴文涛和那几个鬼佬了。
吴文涛显然也看到了焦子谦和宋酒,正隔着老远跟俩人进行眼神交流。这个曾经在枪火中来去自如的男人这次也阴沟里翻了船,此刻和宋酒两人一样,都被撕扯的光溜溜的,身上套着枷锁,三个鬼佬在他身边,锁链拴在一颗横木之上,仿佛商品一般跪坐在光头党观众席最前边,脸色刷白,眼神警惕而慌乱。
焦子谦没有理会对他指指点点的女人,用口型跟‘展览席’的吴文涛进行千里传音:“楚光旭呢?”
吴文涛皱眉猜了一阵,目光转向宋酒这边的长桌,手指动了动。
焦子谦顺着方向看了过去,透过仍在厮杀的光头男寻觅起来,那边女人比较乱套,许多人都站了起来,赤脚踩在面前的长桌上叫喊着,似乎在给场中搏斗的光头们助威,长桌上摆着各种食物酒水,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白酒气味。焦子谦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眯眼瞅了一阵,脸色突然变得愕然。
他找到楚光旭了,这个外形阳光俊朗的青年此刻……此刻正坐在一个壮硕女人的怀里……没错,就是小女生那种坐姿……隔了太远,焦子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身上也挂着相同的镣铐,那个女人左脸刺了一只燕子,正满眼溺爱的瞧着楚光旭,楚光旭坐在她怀里,能看出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左右许多女人像喂猴子一样给他抛去各种食物。
抱着她的燕子女和身边女人言谈嬉笑,手掌在楚光旭身上游走摩挲,时不时还低头跟楚光旭说着什么。在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不过是陌生面孔,和光头党不一样,他有头发,皮肤白皙,两眼无神,脖子上套着项圈,正在后边给燕子女揉捏肩膀。
焦子谦怔了怔,又看了看左右两排长桌后,发现这种按摩男还不止一个两个,跟宋酒一起被擒的那个嫡系小伙儿也在其列,脸色乌青,头上裹着纱布,正玩命给他使眼色……焦子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愣愣地掐了把大腿内侧,疼得叫唤了一声,引得身边那些女人哈哈大笑,有人给他抛来几颗花生,焦子谦脾气一上来就准备开骂,猛地想起宋酒的交代,于是眼珠一转将脏话咽了回去,心想补充体力要紧,于是急忙捡起花生剥开丢进了嘴里。
突然对面爆发出一阵欢呼雀跃,女人们的声音在拢音极好的洞穴内不啻于一记惊雷,焦子谦吓了一跳,急忙抬头看了过去……原始是场中的搏斗了尾声,刚才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肉搏的就剩俩光头了,其余俩鲜血淋漓躺在土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估计是活不长了。
“,这是干啥呢?”焦子谦习惯性的扭头问了一声,话刚出口便惊觉不妙,急忙闭嘴扭过了头。
然而离他最近的女人一直在盯着他看,对他的问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眼下刺了两道斑马似的条纹,披散着长发,波涛汹涌,跟那些满脸鬼画符的女人比起来还算,听他问话愣了一下,旋即乐开了花,扯了扯滑落肩头的兽皮,俯下身凑近焦子谦,乐道:“你刚叫我什么?”
焦子谦本来打算装没听到的,然而斑马纹女人拧着他的耳朵把他脸扳了过去。
焦子谦扫了眼女人沉甸甸的胸脯,嘀咕道:“你会说汉语啊。”
斑马纹又笑了,嘴角陷下去俩梨涡,乐道:“我是中国人,会说汉语很奇怪吗?你胆子不小啊。”
焦子谦撇撇嘴没说话,不过心里的忐忑淡了几分,他本来以为这里人都只会咿呀乱叫来着,正愣神,忽然脸前探出一只纤细的脚,在他眼前晃了晃。焦子谦扭头一瞅,那个斑马纹正翘着一条腿,冲他努努嘴,道:“给我捏捏,按得好有奖励。”
焦子谦满脸诧异,顺着修长的腿望了过去,果然,下边也是啥都没穿,茂密森林和皮肤上的青色花纹绘成一幅苍山暮色,还蛮别致。
看到焦子谦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下边,斑马纹扑哧一口笑,故意岔开腿晃了晃,顺势两腿都搭上焦子谦肩头,吩咐道:“捏吧,捏疼了小心你的爪子。”
焦子谦脑子有点儿发懵,吞了吞口水没说话,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要冷静,不就是捏捏腿嘛,就当占便宜了……于是顺从的给斑马纹做起了腿部按摩。斑马纹满意的笑了笑,回头跟身边的女人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几个人笑成一团,乱哄哄一片。
就在此时,场中的肉搏结束了,光头甲用狗棒敲碎了光头乙的脑壳,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长桌后两个女人隔空叫骂了几句,一个黄发女人满脸得意走到烤乳猪那边,拿起刀割下一片冒着滋滋油花的肉块丢给获胜光头,光头不顾烫手接过肉,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黄发女没理会谢赏的光头,裹了裹兽皮施施然走向‘展览席’的吴文涛几人。
焦子谦瞧了过去,正好看到宋酒被之前那个大牡丹牵着从女人堆后边走向尽头处的主位。
ACT 112:红妈()
act112:红妈
焦子谦这时才注意到两张长桌尽头的主位,因为锁链固定的太低,他的视线一直被挡着,现在正好借着给斑马纹按摩,于是奋力挺起腰杆瞅了过去。不料他动作太多,斑马纹两腿都翘在他肩头,他猛地起身差点把斑马纹给掀翻在地。
这下可捅了大篓子,斑马纹前一刻还跟他笑眯眯的露大腿,后一秒瞬间变脸,起身一脚蹬在焦子谦脸上,给他踹了个仰面朝天。
“妈勒逼!”焦子谦一下火了,翻身起来准备干她,后边的光头一涌而上将其摁倒在地,哇哇叫唤了起来。
斑马纹笑得时候很好看,发起怒来瞬间变了个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势大力沉,还附赠五条抓痕。
“你妈…”焦子谦奋力挣扎,宋酒的叮嘱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四肢被制动弹不得,只好隔空开炮,一串脏字分分钟把斑马纹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斑马纹扭曲着脸从桌上拾起割肉小刀,蹲在焦子谦面前吩咐道:“把他舌头拉出来。”
光头党得令,一个撬开焦子谦的嘴,另一个伸手就去拽舌头,然而舌头哪有那么好抓,滑不溜秋四处乱窜,焦子谦脑袋猛地一甩,使出吃奶劲合上了嘴巴,将探进嘴里抓舌头的手指死死咬住,喉间发出近乎野兽的嘶吼,猛地一扯,竟生生嚼断光头的两根手指,张嘴吐了斑马纹一脸血水。
断指光头疼得嗷嗷直叫唤,被几个同伴带了下去,其余人见他竟然敢朝斑马纹吐口水,一个个都急了,跳起来一顿爆踩,大脚丫子雨点般落下,刚刚刷洗干净的身子瞬间又踩成了泥猴儿。
斑马纹抹了把脸上的血水,愤怒的表情褪去,又笑了:“性子挺烈啊。”
“去你妈!”焦子谦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喘着气抬头看向她,骂道:“一群神经病,有种整死爹啊!”
“这么好使的口条,割了太浪费。”斑马纹把刀刃戳进焦子谦嘴里撬开道缝,眯眼看了看,道:“你是我的了。”
“呸!”焦子谦悍不畏死,躲开刀尖张嘴就骂:“你他妈才口条,你全家都是口条!”
斑马纹把刀尖在他眼前晃了晃,认真道:“你要再敢骂我一句,那我不光割了你舌头,还会把你手脚筋挑断。你老实点,保护好你的舌头,我要用。”
“……”焦子谦临时急刹车,连串脏字生生停在了嘴边,宋酒的叮嘱总算被他想了起来,满脸诧异:“啊?”
斑马纹狞笑着站起身,拍了拍下身,抛去个邪性的眼神,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摁着焦子谦的光头们没敢再给他松开,就这么人摞人压在他身上,既滑稽又怪异。
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黄发女身上。
黄发女人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脚步轻移走向吴文涛几人,周围的女人们都在起哄叫喊着“老外老外”,三个鬼佬一脸迷惑,魁梧的身板肌肉虬结,旺盛体毛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山洞能激起人心中的兽性,更何况这个山洞里的野性本来就极度浓厚,既有血腥又有这么多女人,虽然身陷囹圄,但鬼佬们并不畏惧,警惕归警惕,神色却一如平常。女人们把他们当猴子看,他们并乎,反而时不时对着那些怪叫的光头发出声声怒吼,用磅礴的力量向他们证明什么才是爷们儿的声音。
黄发女人‘咯咯’娇笑着,左脸有道丑陋的伤疤,纤细腰间盘着一条青色巨蟒,栩栩如生,蛇首昂扬,蛇信正好停在女人*。
“你们会说汉语不?”黄发女人站在四人面前问道。
吴文涛几人面面相觑,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就你了。”黄发女人指了指一个鬼佬,后者不明就里,哈哈大笑,嘴里‘*’不停。
黄发女人招招手,后边的光头党上前将长钉拔了起来,把鬼佬的锁链交给了黄发女,黄发女牵着锁链跟两边炫耀了一圈,扯着壮硕的鬼佬走回座位。鬼佬很精明,非常配合黄发女,之前的楚光旭冲动了一下,险些被就地格杀,他自信可以轻而易举绞杀黄发女,但现在显然不是最佳动手时刻。
没一会儿,又有三个光头党上场,朝着两边的女人们行了礼,烤肉的光头唿哨一声,三人再次扑向彼此,展开了最原始的生死搏杀。
焦子谦被摁在地上,梗着脖子看着眼前的场景,和吴文涛对视一眼,彼此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很显然,光头之间的搏杀代表着女人们的选择优先,他们只是“物品”,赢的人可以挑选一个,至于挑去干嘛……还不清楚。
洞窟内气氛依旧热烈,叫喊声、怒骂声、笑声交织在一起,伴着烤肉的香味在洞窟中回荡不休,没有人来解释这一切,没人理会沦为阶下囚的几人。
大牡丹牵着宋酒走到略显昏暗的主位那边,低头和坐在正中的一个人低语几句,那人扭过头看向宋酒,耷拉的眼皮猛然睁开。
宋酒一声长叹,迎上了那人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道:“红妈,好久不见。”
“小九九…”被称作‘红妈’的人沙哑着嗓子念叨了一句,扶着身边女人的肩膀站了起来,眯眼盯着宋酒看了片刻,突然爆发出一串粗豪大笑。
喧闹的洞窟瞬间安静下来,嘈杂的声响仿佛被摁下了静音,场中搏杀的三个光头停下动作,敬畏的跪坐在地上,朝着主位那边低下了光头。焦子谦和吴文涛等人齐齐看了过去,光线昏暗,瞧不分明。
人群安静了一会儿,靠近主位的一个女人娇声道:“红妈有什么喜事啊?这么开心?”
“对啊对啊。”
“红妈跟我们说说呗。”
“……”
女人们七嘴八舌询问起来,都好奇的紧。
主位有人吩咐了一句,几个光头过去加了火把,橘色光芒闪耀一阵,照亮了尽头的桌子,也照亮了红妈的真容。
这是一个年逾五十的女人,低矮、肥胖,红发如血,短短一层贴在头皮上;脸盘方正,皮肤粗糙,一双闪烁着精光的三角眼,眉弓没有眉毛,鼻梁一道深深的印痕,嘴唇嫣红,鲜艳欲滴;她脸上没有刺青,身上也没有纹身,披着一张雪白貂绒,下垂的*耷拉着,腰间白花花的肥肉松弛堆叠,一道狰狞刀疤从左胸口延伸至腰侧,针脚凸起;她脖子上挂着一副石头镜,耳垂坠着硕大的耳环,十根粗短的手指上戴着璀璨的戒指,指甲尖长,蔻色鲜红。
焦子谦和吴文涛齐齐打了个寒噤,这尼玛……妈妈桑?
“。”被众人称作‘红妈’的女人抬了抬手,示意大家该干嘛干嘛,想了想,又道:“给豆豆留一个。”
众女一阵起哄,而主位边的一个年轻姑娘脸色煞白,连连摆手。
“还不谢谢红妈!”一个女人起哄道。
“不不不,不用了,还是给大家吧。”那个年轻姑娘似乎有些紧张,瞟了眼一旁的红妈,结巴道:“我我我新来的,不合适吧。”
宋酒目光越过红妈看了过去,眼神眯了眯,这个姑娘没有刺青油彩,也不像其他女人只把兽皮当做披肩,她紧紧攥着兽皮,牢牢裹住娇小的身体,似乎生怕被人看到一般。
“给你你就收着,我们求还求不来呢,傻妮子。”女人们又哄笑开来,都起哄让那个姑娘挑个老外。
“难得有老外呢,器大活好,挑了不亏!”之前赢得一个鬼佬的黄发女笑道。
“就是就是,给你个玩具不用客气。”另一个女人也帮腔:“玩腻了跟姐姐换换,姐姐我还没玩儿过老外哩。”
“……”
人群再次沸腾,场中三个光头又斗在了一起,怪叫连连,呼声阵阵。
那姑娘身边的女人搂着她的肩膀,笑道:“别紧张,慢慢就习惯了,这里是咱们女人说了算,不用把他们当人看。”
“我我我……”年轻姑娘都快急哭了,求助的看向红妈,而后者仍然盯着宋酒,并没有理会年轻姑娘。
“豆豆,随便挑一个,剩下的我们还等着呢。”一个女人催促道。
“就是,别惹红妈生气。”另一个附和道。
叫做豆豆的年轻姑娘没办法了,紧张的左看右看,目光掠过吴文涛几人,停在了被摁在地上的焦子谦脸上,焦子谦眼前一亮,隔空抛去个飞吻,挤眉弄眼就差把“选我”俩字刻在脑门儿了。
豆豆也是慌了神,脑子一乱指了指焦子谦,道:“那我要他。”
“不行!”
没等众女欢呼,斑马纹‘嚯’的站了起来,道:“他是我的。”
“……”豆豆脸色煞白,本以为那个土耗子没人要,没曾想是个有主的,急忙摆手道:“对不起对不起,你的你的……”
这时,一直保持雕塑姿态的红妈缓缓转过了身子,戴上石头镜看了过去,开口道:“带去豆豆房里。”
“红妈!”斑马纹急了,撒娇道:“这个我先看上的。”
然而红妈并没有说这件事的兴趣,摆了摆手,压着焦子谦的光头急忙架起他走向主位,恭恭敬敬将铁链交到了战战兢兢的姑娘手里。
“你们玩儿,我休息了。”红妈摸了摸豆豆的长发,声音干涩,道:“好孩子,归你了。”
豆豆看看斑马纹又看看红妈,满脸急色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错眼看到宋酒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更是疑惑不解,没等她再说什么,红妈已经拄着拐杖离开了席位,在光头的搀扶下走进后边的洞穴。另外一个光头扯了扯锁链,示意宋酒跟上,宋酒回头跟豆豆挤了挤眼,眼神掠过焦子谦,轻轻点了点头。
洞窟内恢复了沸腾,斑马纹愤愤踢翻桌面上的吃喝,怒气冲冲离开了洞窟,临走前狠狠剜了眼焦子谦,后者一脸肉拓油,贱兮兮的比了个‘v’字手指在嘴前,伸出舌尖抖了抖。
洞穴走廊不长,转过几个弯就到了一个挂着厚厚兽皮帘子的洞口,光头撩起帘子把红妈让了进去,把锁链交给红妈,自己退到了洞口。
宋酒跟着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眼,不由暗暗咂舌。
这间岩洞小了很多,岩壁都被人工修凿过,光滑平整,挂着各种暖意融融的毛毯,洞里套洞,外边的摆着小圆桌、几个柜子、坐垫,墙上挂着许多兽骨和锈迹斑斑的冷兵器。总的来说没什么可圈可点,不奢华,很普通。
宋酒被扯进了里边的洞穴,又小了一圈,和外边区别不大,只有一张占了大半面积的卧床,铺着厚厚地绒毯,床边一张硕大的床头柜,柜面上摆着各种刀具、首饰,一个光溜溜的年轻小伙儿趴在地摊上,脖子上拴着锁链,另一头固定在岩壁上,遍体鳞伤。看到红妈进来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缩到一旁,满脸惊惧。
红妈坐在床边抬了抬脚,那个小伙儿急忙从柜子下边拖出一个木盆,打开抽屉捧出一个圆滚滚的袋子,打开来奶香四溢,全数倒进了盆中,捧到红妈脚边,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洗了起来。
宋酒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幅景象,笑道:“很会享受嘛。”
“想红妈了?”红妈捶了捶后腰,解下貂绒丢在床上,艳红的嘴唇绽开一个妖异的笑容。
“你说呢。”宋酒瞅着对面的大肉山,冷笑不停。
“跑了几年,又回来了。”红妈从柜子里取出一杆烟枪叼在嘴上,朝着宋酒勾了勾手指:“过来。”
“不。”宋酒摇了摇头。
洗脚的小伙儿身体颤了颤,惊恐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宋酒没搭理他,盯着红妈胸前那道长长的刀疤,表情玩味,问道:“你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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