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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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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宋酒摇了摇头。

    洗脚的小伙儿身体颤了颤,惊恐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宋酒没搭理他,盯着红妈胸前那道长长的刀疤,表情玩味,问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红妈看了他半晌,咳嗽了两声,笑了,自己用火机点着了烟袋,粗壮的手指摩挲着那道伤疤,声音沙哑:“梦凡这孩子心软。”

    宋酒眼角抽动了几下,摇头叹息:“应该我亲自动手的。”

    “你带走了她,却没有带回来。”红妈语气没有一丝感情,镜片后的三角眼盯着宋酒,问道:“你终究害死了她。”

    “她没死,她很好。”宋酒耸了耸肩膀,重复了一遍:“过得很好。”

    “她在哪。”红妈目光灼灼,眼睛眯了起来。

    “与你无关。”宋酒冷笑道。

    “无关?”红妈挪了挪身子,了舒服的坐姿,指尖敲打着桌面,一字一句道:“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她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

ACT 113:主奴() 
act113:主奴

    洞窟晚宴没有持续太久,红妈提前离席,安排的许多节目便失去了意义,剩下的吴文涛三人先后被几个女人赢得,吃吃喝喝了一阵,两边长桌的女人们先后散去,将残羹剩饭烂摊子丢给了一群光头党。

    溶洞空间超出了吴文涛的想象,洞窟之外有一条四通八达的隧道,能看出人工修凿的痕迹,许多地方还有铺制轨道后残留的枕木,潮湿破败,满是蜂巢孔洞。头顶延伸着一条长长的细绳,吴文涛眯眼看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几条绞在一起的电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裹着铜丝的表皮生霉剥落,坠着黑乎乎的蛛网。

    “这里是矿洞吗?”吴文涛见左右没什么人,壮着胆子问了问走在前头的女人。

    女人身边跟着三个光头党,锁链牵在女人手里,一个光头走在最前边举着火把,另外俩担着藤椅,女人翘着两条光洁的大腿坐在上边,时不时扯动锁链取乐。听到吴文涛问话,女人转过脸露出个戏谑的笑,道:“如果我是你,应该更担心自己。”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落到你们手里,生死有命。”吴文涛不咸不淡回了一句,仍然打量着左右的岩壁,越看越觉得像是国内早期地质勘探留下的杰作。

    “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哼,自以为表现的无惧无畏女人就会对你青眼有加?白痴。”女人转了回去,故意将锁链使劲拽了一把,后边的吴文涛脚下活动范围有限,被她扯了个踉跄。

    吴文涛也不生气,尽量保持着身体平衡跟上速度,盯着女人的背影看了一阵,淡淡道:“看起来你的婚姻不太美好。”

    ‘啪!’

    女人猛地回手甩了一鞭子,皮鞭在吴文涛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红印,抽飞一簇狂野胸毛。

    “我猜你一定离过婚,还不止一次。”吴文涛撇撇嘴,这种打击对他来说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女人回过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瞪着吴文涛,冷声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揣测我?对我指手画脚,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条狗!比狗还不如!”

    吴文涛一脸无所谓,不怒反笑:“干嘛这么激动。”

    “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女人挥手一鞭抽在轿夫身上,两个光头身子一颤,急忙停下了脚步。

    “很清楚,主动权在你。”吴文涛知趣的向后退了两步,欠了欠身,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

    “你知道吗?我最厌恶你这种用成熟伪装自己的假男人,好像自己能够看穿,对女人不屑一顾,仿佛女人天生是你的附庸。”女人情绪有些不太稳定,忽喜忽怒,指了指抬轿子的光头,恨恨道:“你这种垃圾就该和他们一样。”

    吴文涛估摸着这女人应该受过什么创伤,多多少少有点儿心理疾病,于是不再用言语撩动她,耸了耸肩没有说话,表达了认怂的态度。从外貌上来讲,吴文涛其实挺喜欢女人这种类型,从前外勤生涯接触的女人大多数caroline那种彪悍型,外形甭管怎么样,脾气一个比一个暴烈。相比之下,这个女人虽然言辞间对男人有着深深的怨恨,但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威胁,至少对吴文涛来说,她的战斗力为零。

    这条昏暗的隧道只有他们几个,其他同路人已经从别的隧道离开了,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枷锁限制了吴文涛的行动范围,同时也给了他作案凶器,勒断女人的脖子不过抬抬手的事儿。但他没有急于动手,情况不明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好奇。一群女人聚集在一起生活不稀奇,但她们是如何弄出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保驾护航的?

    带着这个疑问,吴文涛选择了顺从,几个鬼佬外勤也都交代过了,和宋酒吩咐焦子谦的一样,先不要冲动,保命要紧。鬼佬们比焦子谦淡定,作为外籍雇佣兵,他们什么风浪没见过,被女人挑走的时候一个个还挺乐呵,风里来雨里去,很久没开荤了,送上门的干嘛不要……

    丹凤眼和吴文涛结束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又顺着隧道走了几步,拐进一个挂着绒毯门帘的洞窟。不算大,内里修凿水平和外边隧道天差地别,吴文涛估计这些用来居住的洞窟都是光头党们捣鼓出来的,岩壁斑驳,满是捶打修凿后的断茬裂纹,很业余,看着挺危险。

    洞穴和小旅馆的单间差不多大,最里面是粗壮树桩垒成的床架,铺着厚厚几层兽皮绒毯,看上去很舒服,另外还有几个连成排的柜子,中间隔断着古香古色的屏风,靠近洞口那边的空地上插着一个十字木架,一尊火炉,岩壁挂着许多金属刑具。吴文涛被带了进去,两个光头把他捆上了木架,熟练的从墙上取下刑具,一字排开摆在炉子上,然后双手背后靠在木架后边。

    吴文涛摇头一阵苦笑,他娘的,估计免不了要吃顿皮肉之苦,早知道刚才就不废话了。

    丹凤眼走进屏风后边捣鼓了一阵,走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里甩着鞭子瞪着吴文涛冷笑不停。

    “……”吴文涛愣了一下,瞅着皮衣皮裤踩着恨天高的女人翻了翻白眼儿,揶揄道:“搞了半天,你好这口。”

    ‘啪!’回应他的是一记皮鞭。

    “咱们谈谈?”吴文涛眼珠转了转,试图和女人进行沟通。

    ‘啪!’又是一鞭子。

    吴文涛倒吸一口凉气,他看到女人把皮鞭往一个水盆里浸了浸,直觉告诉他,盆里可能是盐水。

    “好啊。”丹凤眼涂了口红,走进吴文涛身边用鞭子在他身上摩挲着,笑道:“我提问,你回答,我要是不满意,你会有惩罚哦。”

    “你问吧。”吴文涛吸了吸鼻子,女人身上很香,似乎还喷了香水,一边说着,一边不动神色转了转手腕,将紧绷的麻绳扯送了些。

    “你是什么人?警察还是军人?”丹凤眼退后两步,举起鞭子作势欲抽:“我看到你们有很多枪。”

    “都不是。”吴文涛回答道。

    ‘啪!’鞭影闪过,吴文涛胸前又飞起一蓬胸毛。

    “嘶…”吴文涛紧咬牙关,强忍住火辣辣的痛感,无奈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相信。”丹凤眼妩媚一笑,摇了摇手指:“但我不满意。”

    吴文涛心里暗骂一句,咬牙道:“该我问了。”

    丹凤眼双臂环胸,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抬抬手,一个光头赶紧给她搬来把凳子。女人靠近吴文涛坐下,抬起腿将细长的高跟踩在吴文涛身上轻轻使了使劲儿,媚笑道:“问吧。”

    吴文涛深吸口气,暗暗对命根子说了声保重,眼神扫过炉子上的刑具,低声道:“你们是囚犯,对吗?”

    ……

    溶洞另一处,相差无几的洞窟内,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你你你不准乱动,就坐那儿,听到了吗?”豆豆坐在床上,身上裹着棉被,露出一条白生生的胳膊,攥着一把匕首比划了两下。

    焦子谦套着枷锁坐在地上,听话的点了点头,扭头跟屏风旁边站着的两个光头党喊道:“你们出去吧。”

    光头怪叫两声,询问的目光看向床上的姑娘。

    豆豆抿了抿嘴唇,紧张道:“你要干嘛?”

    “咱俩聊聊天,这俩傻逼站这儿多碍眼。”焦子谦贱兮兮的笑了笑。

    “你们去门口吧,有事我叫你们。”豆豆吩咐了一声,俩光头唯唯诺诺退了出去,老老实实站在洞口外,目不斜视。

    “我操,真听话。”焦子谦乐了,起身就往床上凑。

    “你干嘛!你别过来!”豆豆急了,裹着被子往后缩了缩,手里的刀子一通乱晃。

    “嘘嘘嘘!”焦子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停在原地道:“给我件儿衣服啊,你愿意看我光着晃悠?”

    豆豆眼神不自觉移了下去,脸颊飘上两坨嫣红,急忙挪开眼神左右看了看,为难道:“这里没有衣服!”

    “把你的兽皮袄子借我穿穿,这洞里飕冷的!”焦子谦脸皮不是一般厚,走到一旁把屏风拉展堵住缺口。

    豆豆手缩回被窝窸窸窣窣一阵,把兽皮给他扔了出去。

    “好姑娘,谢谢啊。”焦子谦捡起袄子裹在身上,凑了眼外边的门神,低声道:“我叫焦子谦,你叫啥名字?”

    “应豆豆。”年轻姑娘吞了吞口水,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这家伙老实不客气,裹着兽皮便拉开柜子抽屉翻腾起来,好像回他屋里了一样。

    “喂,你干嘛呢。”应豆豆低声唤道。

    “找钥匙啊,有没有锉刀啥的,这玩意儿挂脖子上怪沉的。”焦子谦扽了扽锁链,见她一脸惊疑,笑道:“咋?没见过这么伟岸的男人?”

    “呸。”应豆豆啐了一口,小声问道:“你都不怕吗?”

    “怕啥?怕你?”焦子谦闻言一乐,道:“我怎么觉着你更怕我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应豆豆没理会他的调笑,紧张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啊?”

    “你问我我问谁?”焦子谦俩眼一翻白,撇嘴道:“我是阶下囚,你是master,搞清楚身份好不好。”

    1

ACT 114:针尖对麦芒() 
act:针尖对麦芒

    应豆豆被他顶的一阵无语,缩在被子里很是无助,嘀咕道:“我被行尸追,不小心跟同伴跑散了,那些光头把我救回来的。”

    “救?”焦子谦上下翻了一同,柜子里只有些乱七八糟的零碎,眼珠一转想到了姑娘手里的匕首,急忙凑过去道:“刀借我使使。”

    “不给,你下去。”应豆豆比他还紧张,从被窝里伸出腿把他踹下床,匕首紧紧攥在手里。

    “小气玩意儿,你拿着有毛用啊,我想杀你分分钟的事儿。”焦子谦摔了个蹲儿,揉了揉臀部朝着屏风外看了眼,见没有惊动光头,鬼鬼祟祟道:“你成年没?心咋这么大呢,还救?明显把你抓回来好么。”

    “没人为难我啊,给吃给喝还给……给了个奴隶。”应豆豆把自己逗乐了,看着狼狈不堪的焦子谦,问道:“你是怎么被搞到这里来的?”

    “被光头佬袭击了,他娘的一群疯子。”焦子谦见她还未除去戒心,于是放弃强夺,死皮赖脸坐在软绵绵的床上,跟她掏起了心窝子:“今天下边锁着那几个都是我们的人,这些娘们儿要倒霉了。”

    “吹牛,你们都被锁起来了,还能干嘛?”应豆豆撇撇嘴,卷着被子往床脚挪了挪。

    “这叫深入敌营,小丫头懂个屁。”焦子谦搓着手,猛地想到九哥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不由生出几分担心,眼珠一转,又问道:“那个男人婆看着对你挺好啊,你跟她啥关系?”

    “没关系,这里的人都叫她红妈。”应豆豆自己还是一头雾水,发丝落在脸前,两眼有些出神,裹着大棉被看起来笨笨的,很是可爱。

    “你同伴呢?人多不?”焦子谦又问道。

    “不多,就俩。”应豆豆很老实,焦子谦问啥答啥,除了刀子不给,其他有求必应。

    “那顶个屁啊。”焦子谦有些失望,本来还想着抱大腿来着,这么一看还是得等环岛救兵。

    “我们的人很!”应豆豆对他的态度颇为不满,分辨道:“起码我们的人就没被抓回来。”

    “说不定被打死了呢。”

    “滚蛋。”

    岩洞里的俩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洞口的光头忽然怪叫了起来,蹬蹬蹬跑进内洞,一脸急色指着洞外咿咿呀呀乱叫唤。

    焦子谦俨然一副洞主的姿态,裹着兽皮吆喝道:“嚷嚷个屁,出去。”

    “!#¥#%”光头看也不看他,仍然一个劲儿和应豆豆比划。

    “妈的这是群什么玩意儿啊,哑巴?”焦子谦满脸奇怪,遇到的光头都是这幅鬼样子。

    “他们的舌头被割掉了。”

    屏风外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焦子谦愣了一愣,旋即表情一变,突然朝着应豆豆扑了过去。

    应豆豆还在探着脖子看屏风外是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没等惊叫出声就被他扑倒在床上,随即双手被制,身上一凉,焦子谦竟然钻进了被窝。俩人都是赤条条的,焦子谦身上还挂着枷锁,*身躯贴在一起,应豆豆瞬间就急眼了,俏脸涨的通红,正要发作,却忽然感腰间刺痛,这才发现手里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夺了过去。

    “嘘!她来了!”焦子谦从被窝里探出头,翻身滚到下边将应豆豆顶了上去交换了位置。

    应豆豆被他一番动作搞懵圈了,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正以非常羞耻的姿势骑坐在焦子谦身上,俩人都是溜光,敏感部位紧贴在一起,火热滚烫。应豆豆脑子‘嗡’的一片空白,异样触感使得雪白身体都镀上了一层潮红。

    “你们…”屏风那边同时传来一声女人的怒斥。

    俩人齐齐扭过头,只见斑马纹站在那里,情绪激动,脸色愤怒,指着女上位的俩人,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

    应豆豆彻底傻眼了,挣扎着想要躲开,哪知下边的焦子谦突然打桩机附体了一般,腰身安了弹簧一样抖了起来,藏在被子里的手死死箍住应豆豆纤腰不让她动弹,做出一副陶醉模样,嘴里没羞没臊叫唤着:“ohyes!ohgod!*me!”

    应豆豆感觉自己坐上了一台电动马达,纤弱的身子被他顶得一阵乱晃,挣扎间下身更是又磨又蹭,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大脑也跟着短路缺氧,几番想要解释都没能说出句连贯话,听在外人耳中反倒像是欢愉时的呢喃。

    斑马纹脸色怒极,兽皮下的身体气得直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焦子谦毕竟是红妈指名送个这丫头的,自己强夺不成,本想私下来跟她商量商量,没想到这丫头表面上看起来战战兢兢,实则也是个急色,前后半小时不到居然就滚在一起了。

    应豆豆羞愤欲绝,二十出头的年纪哪里有过这般经历,且不说焦子谦神经病附体一样突然耍流氓,光是“房事”被人近距离围观就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斑马纹仍然站在旁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焦子谦动作不停,嘴里乱七八糟吆喝着,大有斑马纹不走他就不停的架势,唯独可怜的应豆豆进退不得,一边被人围观行房,一边被异样触感浪潮般冲击着大脑,整个人完全傻了,洋娃娃一般任凭着焦子谦摆布。

    焦子谦也是有苦难言,斑马纹的喜怒无常他已经见识过了,被她弄走指不定得怎么收拾自己,本以为男人婆说话好使,没想到她居然直接杀了过来。一时情急只能想出这么个歪招……你妈,有本事你来床上抢人,小爷一刀捅死你……

    ……

    “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她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

    宋酒频频冷笑,探脚勾过凳子坐了下去,道:“你不配。”

    “可惜你说了不算。”红妈使劲吸了口烟袋,咳嗽着吐出浓烟,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不用试着激怒我,没用,红妈年纪大了,生气对身子不好。”

    “那你怎么还不去死?”宋酒挑了挑眉毛,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厌恶。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红妈喉咙里仿佛卡着浓痰,越咳越抽的凶,笑了几声,道:“今天抓来那些人都是你的同伴?”

    宋酒没说话,冷眼瞪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息了,当年的小男娃也有手下了。”红妈抄起烟锅敲了敲那个小伙儿的脑袋,示意他端开盆子,盘腿靠在床头,沉吟一阵,道:“把梦凡还给我,我放你们走。”

    “不然呢?”宋酒歪了歪头,眼神挑衅。

    “看样子你已经忘了什么是恐惧。”红妈打了个哈欠,伸直腿招了招手,小伙儿自觉的跪在床边给她捶了起来,红妈呵呵一笑,指了指小伙儿:“你以前可比他招人喜欢,红妈那会儿多疼你,小白眼狼。”

    “你怎么不看看他眼神里的厌恶,你怎么不照照镜子。”宋酒扭了扭脖子,颈间镣铐坠的脖子生疼,心中强压的怒火和怨气正不受控制的喷薄着。

    “你考虑吧,给你一夜的时间,要么把梦凡还给我,要么……后果你清楚。”红妈放下烟袋,粗短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似乎有些疲倦:“你自己栽跟头怨不得我,这就是命,不管你跑多远,最后不还是回来了么。”

    “是的,我回来了,这次我不会犯梦凡的错。”

    “哈哈哈哈,小九九也会放狠话了啊。”红妈仿佛听到了有趣的笑话,乐得前仰后合,戏谑道:“年轻人就是不服输,很遗憾呐,我就在你面前,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小九九,红妈在笼子里关了大半辈子,两次死刑都没能要了我的命,就凭你?你做不到的,我只有梦凡这么一个闺女,你把她还给我,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这不是威胁,你明白我的意思。”

    “呵呵,你能怎样?把我变的跟那些家伙一样?”宋酒摇头冷笑,指了指门口的光头,笑道:“你既然这么在乎梦凡,这些年你怎么没有去找她?我只看到你窝在洞穴里做着满足你变态*的事情,纠集一帮神经病来满足你变态的控制欲。把梦凡还给你?呵呵,地洞住太久,脑子进水了吧?”

    “带他出去,阉了他。“红妈满是褶皱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怒色,挥手吩咐光头把宋酒架了出去。

    洞穴内恢复平静,红妈枕着胳膊,望着青灰色的岩壁发呆,三角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给他捶腿的小伙儿大气不敢喘,偷偷瞟了眼红妈,却见红妈正盯着他看,头皮一麻,急忙挪开了眼神。

    红妈心中一阵烦躁,抬脚踢了踢他,挪了挪肥胖的身子,分开两条白肉晃荡的腿。

    小伙儿痛苦的闭上眼,憋了口气埋头下去。

    ……

    宋酒被两个光头架出了洞穴,再次走进灯火通明的宴会洞窟,洞里女人们都散了,只剩下几十光头围着女人们留下的残羹剩饭大快朵颐,看到同伴带着人出来,几个光头咿呀怪叫着,晃了晃手里的餐食。架着宋酒的光头摇了摇头,指了指后边的红妈洞府,又指指宋酒下身,做了个挥刀的动作。

    宋酒对此置若罔闻,眼神在长桌上扫荡了一圈,忽然低声对身边的光头道:“我能不能吃点儿东西?”

    光头一愣,彼此看了看,哇哇叫了两声,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红妈只说要阉了我,又没让你们把我饿死。”宋酒挣扎了一下,奋力拖着脚步往长桌边凑了过去,道:“要是我饿死了,红妈会惩罚你们的。”

    光头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听到红妈会惩罚自己时表情僵了僵,眼中露出恐惧。

    “这样,你去问问红妈能不能吃饭,红妈不让我就跟你们走,好不?”宋酒冲他挤挤眼,一边后退一边观察桌面,突然一个趔趄被脚镣绊倒,整个人扑倒了桌子上,哗啦一声碎响,将盘盘罐罐撞了满地。

    一群吃饭的光头不乐意了,咿呀怪叫着起来就要揍他,俩光头急忙扯开围上去群殴的同伴,连连比划收拾,示意众人不要再打了,打死可就麻烦啦。

    “算了算了,我不吃了,走吧。”宋酒撑着身子爬了起来,身上又多了一堆黑乎乎的脚印。

    俩光头见他老实了,也都松了口气,一边儿一个架着胳膊拖进了之前那个有暗河存在的溶洞。

    溶洞幽深黑暗,远处隐约有水声,脚下碎石满布,阴冷劲风刀子一样割在身上,激起层层鸡皮疙瘩。一个光头把宋酒摁回十字木架,咿咿呀呀让另一个去找绳子,宋酒歪头看了眼巨石后边的宴会洞窟,凑到摁着自己的光头耳边,道:“红妈来了。”

    光头愣了愣,急忙回头看了过去,宋酒脸色一变,手心一松露出尖利的瓷片,抬手用锁链箍住光头脖颈,攥着瓷片划过喉咙。光头脚底板够瓷实,咽喉仍然是脆弱的,瓷片蛮横割开了皮肤,借着鲜血的润滑,狠狠扯断了气管。光头双手死命抓着宋酒的头发试图脱困,然而喉间大出血却一点一点带走了他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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