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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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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我刨出去就能看见。”宋酒举起脖子上的锁链晃了晃,道:“瞅着没,哥们儿带着刑具呢。”

    男女两人面面相觑,对这突发情况有些傻眼,一方面惊讶获悉豆豆讯息,另一方面却不敢轻易相信宋酒,生怕刨出个潘多拉魔男。

    “那你告诉我豆豆在什么地方,我们救出她回来帮你。”男人还挺鸡贼,话锋一转开始讨价还价。

    “你俩去只能送死,那些人大本营在溶洞深处,从外边找不到的。”宋酒随口胡诌几句,奋力探出手,道:“人间有真情,别这么冷漠,你帮我出去,我帮你救人,成交就握手,不成交你俩该干嘛干嘛,别理我。当然了,我自己刨出去可就不管你们咯,别指望我大发慈悲给你们带路。”

    男人吞了吞口水,一时没了主意,荒山野岭遇行尸已经是倒霉的不行,这可倒好,又多了个野生孙悟空。

    女人渐渐恢复了镇定,对同伴的担忧盖过了理智,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问道:“豆豆还活着,对吗?”

    宋酒想了想,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真诚一些,道:“我只能告诉你,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活着。”

    “那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她的?”

    “半个小时前吧,她被送给了一个男的,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第二回合了。”

    “……”

    两个人凑在一起低声商量了一阵,女人似乎相信了宋酒的话,想要帮他刨坑,但男的非常谨慎,一直在假设各种阴谋论,俩人从开始的商量逐渐升级为争吵,女人执意要救,男的执意不肯,僵持之下竟然翻了脸。

    男人愤愤啐了一口,打开两个背包开始分行李,言语中满是愤懑:“我一路流血流汗啥,不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吗?你宁愿相信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也不信我,你太让我失望了!”

    女人不甘示弱,回道:“咱们说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明明见过豆豆,为什么不能冒险赌一把!你就是惜命!不愿意去救人拉倒!我自己去!”

    男人满脸被误解的受伤表情,吸了吸鼻子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你竟然这么说我!相比不确实的信息,我更在意你的安全啊!”

    女人一时语塞,愣了半晌没说话,眼神飘向分了两拨的物资,眼眶也红了,哽咽道:“好啊,开始分行李了是吗,哼,不用分了,你全拿走吧,我不要。”

    男人气结,愤愤道:“今时不同往日,你能不能理智点,不要无理取闹了!”

    “你竟然说我无理取闹!你是不是早就嫌我烦了?早就嫌我累赘了!”

    “我没有!我是说咱们要冷静,不能轻信陌生人!”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难道我就是你无聊时候的泄欲工具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你就是这么想的!”

    “……”

    “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

ACT 119:无鱼虾也可() 
act119:无鱼虾也可

    探进死胡同的光头显然被眼前的场景搞蒙圈了,他看到两位女主人都坐在地上,而那个比自己身份高出一丢丢的男人却站着。光头眼神中闪过几缕茫然,印象里,这似乎是不被允许的,如果他胆敢站在跌坐的女主人面前,他的将是一顿能把灵魂撕碎的皮鞭。

    光头看着三个人,三个人也在盯着他,瞬息之间,思绪万变

    。

    焦子谦有些紧张,脚步声听起来很凌乱,外面估计人不少,自己处于死胡同之中,只要斑马纹或者应豆豆喊一声,自己立马又得沦为阶下囚。不过怪也怪在这里,四双眼睛你瞧我我瞧你,半晌没人出声,只能听到一声更比一声粗的喘息。应豆豆立场未明,没有言语倒还说得过去,怎地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斑马纹也静音了?

    焦子谦定了定神,干咳一声,移动到斑马纹身后,没等他有所动作,斑马纹先开腔了。

    “干什么?”斑马纹情绪恢复了平静,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不过声音已经回女王模式,冰冰凉凉,很是倨傲。

    光头一愣,急忙做出恭敬的姿态,嘴里咿咿呀呀叫唤着,指指焦子谦又指指洞外,比划着各种难懂的手势。

    “红妈要他?”斑马纹试探着问道。

    “阿巴阿巴。”光头点头不迭。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斑马纹冷声回了一句,扭头瞪着焦子谦,使了个眼色。

    “嗯?”焦子谦不解其意,没有反应过来。

    “扶我起来!”斑马纹一脸恨铁不成钢,捆在后边的手动了动。

    焦子谦恍然大悟,急忙搀着她的胳膊将其扶起手里的匕首又顺势探进了兽皮袄子。斑马纹对这白眼儿狼已经无语了,忍受着紧贴皮肤的冰凉刀刃,轻咳出声,示意还愣在一边的应豆豆起来跟上。焦子谦和应豆豆都有点儿状态,形势掌握中,也不敢贸然出声,两人对视一眼,又慌忙移开眼神,方才小插曲滋生出的怪异氛围仍未退却。

    光头有些为难,退开几步又比划了起来,这次焦子谦看明白了,光头的意思是,红妈要求他们把焦子谦带走。

    “不用了,我带他去。”斑马纹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完便径直走出了胡同,两个反骨仔亦步亦趋紧跟着,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死胡同外还有四五个光头,看到斑马纹和应豆豆急忙让开通路,眼神中满满的敬畏,虽然脸色为难,却也没敢再叫唤。就这样,斑马纹莫名其妙又夺回了主动权,仿佛摩西附体,带着身后的两人穿过了光头红海,走进隧道深处。

    “咳。”焦子谦回头瞅了眼,发现已经看不到光头了,于是咳嗽一声示意斑马纹先停下。

    斑马纹回头瞪了他一眼,冷声道:“又怎么了?”

    “你要带我去哪?”焦子谦问道。

    “你不是要去找红妈么?”斑马纹反问道。

    “……”焦子谦语塞,左右张望一番,表情有些奇怪,刚才还宁死不从呢,怎么突然又转性了?难道被刚才自己散发的王霸之气征服了?

    “别误会,正好红妈要找你,我顺便带个路而已。”斑马纹仿佛看穿了焦子谦的心思,冷笑道:“你不是想送死吗?那我就送你一程好了。”

    焦子谦眼珠转了转,分辨不出斑马纹话里的意思,挑了挑眉毛,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被男人婆搞定?”

    “你对我们了解多少?你以为杀死几个阉奴就能翻天了?”斑马纹对他的莫名自信嗤之以鼻

    。

    “哦,那你给我指条明路呗?”焦子谦心思急转,琢摸着独探虎穴似乎是有些不靠谱,于是打算作战计划。

    “做梦。”斑马纹扭过头不理他了。

    “那你现在叫啊,叫那些光头来救你好了。”焦子谦不信邪,刚才明明是反杀的好机会,斑马纹不言语肯定别有原因,焦子谦不觉得自己有让敌人纳头便拜的魅力,琢摸着斑马纹肯定是憋着坏呢。

    “你怕了?”斑马纹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瞟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应豆豆,嗤笑道:“空长一副男人的皮囊。”

    “你就别惦记我的男性了,我为什么还没有杀你,你应该清楚原因,别考验我的耐心。”焦子谦有些不爽了,明明你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那你杀啊。”斑马纹眼角笑意越浓,怎么看怎么像嘲讽。

    眼瞅着焦子谦又有点上头,应豆豆急忙出声打断了呛声的二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咱们无冤无仇,你干嘛要为难我们?你带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保证不让他伤害你。”

    “你保证?你凭什么保证?”斑马纹点有些歪,一双凌厉的眸子盯着应豆豆,嘴角又浮起让焦子谦极度不爽的蔑笑:“就凭你们的露水姻缘?别忘了他刚才差点掐死你!”

    “少他妈挑拨离间,她是我的女人,我们家务事儿不用你操心。”焦子谦一着急就秃噜嘴了,说完自己老脸一红,厚着脸皮道:“不跟你废话了,要么带路要么死,自己选吧。”说罢生出几分杀心,贴着斑马纹玲珑身姿的匕首滑到她喉间,冷声道:“我是不愿意跟女人较劲的,你最好不要让我破例。”

    斑马纹眼神变了变,瞟了眼应豆豆,后者还没从焦子谦的‘宣言’中回过神。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们肯定跑不掉的。”双方沉默了半晌,斑马纹低声轻叹算是服了软,平心来讲,她并不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小子送命,她想收服他焦子谦成为自己私人的‘东西’。可惜,看上一匹野驴,洞里却没有石磨。

    斑马纹还想再争取一下,顿了顿,认真道:“还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豆豆你把他送给我,我保证不计前嫌,咱们之间一笔勾销,好不好?”

    “不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话音未落,一个熟悉男声在背后突兀响起。

    “怎么个情况,还搁这儿聊上了?”

    焦子谦闻声回头,只见遍体鳞伤的吴文涛牵着一个左脸写着sm,右脸写着受虐狂的大尺度女人从一边隧道里钻了出来。

    “哟,你也不赖嘛。”焦子谦乐了,大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磨叨什么呢?”吴文涛哑然失笑,这小子虽然还挂着枷锁,不过看起来倒是没吃什么苦头,不像自己,差点儿给这疯娘们儿玩废。

    “我这个不太配合。”焦子谦一看来了友军,心里便多了几分底气,和应豆豆挟持着斑马纹凑了过去,五人钻进一条没有火光的隧道,准备密谋接下来的步骤。

    吴文涛瞟了眼应豆豆,疑惑道:“没看出来嗬,你小子有两下子,这还策反了一个?”

    “差不多吧,这个日后再说

    。”焦子谦脸色有些尴尬,看了眼应豆豆,后者急急挪开眼神佯装望风。

    “你们九哥呢?”吴文涛问道。

    “不知道,我也出来没多会儿。”焦子谦厚着脸皮钻进应豆豆的兽皮袄子下蹭了点儿温度,嘀咕道:“这里边没法认路啊,咱是先出去还是怎么地?”

    “先找出去的路。”吴文涛皱眉算了算时间,道:“应该不止咱俩,还有一个人跑掉了,我听这帮娘们儿说跑了一个,好像要拿咱们开刀,其他人应该又被揪起来了。”

    焦子谦觉着事情有些难办,为难道:“得想想办法啊,那个男人婆好像是变态,指不定怎么操练他们呢。”

    “咱俩人两把刀,光不出溜去耍流氓?”吴文涛白了他一眼,泄气道:“我问过了,咱们的装备都在那个男人婆那里,据说守备森严,溜不进去。”

    “老林回去搬救兵,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路上了。”焦子谦认真了起来,皱眉道:“咱们总得争取点儿时间啊,捣捣乱?”

    “这里是溶洞石窟,能捣什么乱?又没有炸药,放火也没用,那群光头比行尸还难缠,突袭还勉强能应付,一拥而上我也没辙。”吴文涛说起这茬也是一肚子闷气,在草林那会儿他就是被一群光头给死死摁住的,弹夹子弹打的精光,身上摞了一层死尸,就这样都没能把光头吓退,硬是给他埋进了死人堆。刚才出逃的路上想了很多方法,主要这里地形太过奇葩,没有带路党自己就能把自己绕晕,潜行暗杀什么的根本有力没处使。

    吴文涛见他没接话,奇怪了看了一眼,却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古古怪怪。

    “有啥想法?”吴文涛试探着问道。

    “行尸。”焦子谦眼前一亮,想起洛宇曾在河岸营地使过的一招,神秘兮兮道:“洞外边应该有行尸吧?咱把行尸放进来好了那些光头跟行尸掰腕子去。”

    斑马纹、丹凤眼、应豆豆,三个女人齐齐看住焦子谦,眼神中满满的震惊,似乎讶异这小子怎会有如此歹毒心肠。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你们多圣洁一样,妈的那些光头比行尸还不如呢。”焦子谦撇撇嘴,偷偷摸摸捏了捏应豆豆冰凉的手心,语气有些不自然,嘀咕道:“立场要明确啊,对敌人不能心软啊。”

    应豆豆触电一样抽开手,眼神有些闪烁,支支吾吾道:“你们看着来吧……”

    吴文涛锁着眉头斟酌一番,点头道:“是个办法。”说着扯了扯链子,把丹凤眼拽了过来:“带路吧。”

    丹凤眼和斑马纹面面相觑,彼此眼神里都有些惊惧,她们之所以能安心在这儿当主子,不就是靠着复杂地形把行尸拦在了门外嘛,这要是把行尸放进来,红妈王朝估计真得毁于一旦。

    “不,不能这样,人都会死的。”丹凤眼脸色有些发白,作威作福和刀口舔血是两码事,丹凤眼此时已经意识到问题有些大条了,蹂躏奴隶她们在行,可比起亡命,吴文涛一个人就能甩开她们二里地。

    “合作,你们俩能活着;不合作,人都得死。”吴文涛一手萝卜一手大棒,他才没有焦子谦那些顾虑,女人嘴里再敢迸出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ACT 120:黎明将至() 
act120:黎明将至

    夜色沉沉,山洞里窸窣有声。

    火堆仍在燃烧,橘色火光将人影投射到墙面,拉抻出各种奇形怪状。

    女人举着一把便携工兵铲,踩在一堆刨出的新土上挥汗如雨;宋酒斜靠在缝隙后,捧着叫花鸡吃得满嘴流油。

    男女两人的吵架以男人完败而告终,宋酒觉得男人愤愤离开的时候都快哭了,如斯魁梧,心却脆的不行。宋酒估摸着男人应该没有走远,如果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应该明白这个时间手无寸铁跑出去是会送命的。毕竟眼下大家都在出演灾难恐怖片,言情剧那种一方跑一方追的桥段不会凭空发生。

    女人没有多说,瞪着宋酒再三确认豆豆的信息,最终鼓起勇气从包里掏出铲子开始挖掘工作。宋酒实在饿得不行了,厚着脸皮跟姑娘要过那只还冒着热气的肥鸡啃了起来,女人眼里有几分犹疑,不过对同伴的担忧还是逐渐盖过了理智。

    山洞内部土质坚硬,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挖,而且缝隙位置偏高,女人站在下边不好使力。宋酒狼吞虎咽吐出一堆骨头,搓搓手跟女人要过工兵铲,大概摸了摸脚下的山体土质,吐口吐沫开始自救。吃了些热腾腾的熟肉,身体里逐渐回暖,四肢也多了几分力气,一边刨土,脑子也没闲着,正琢磨脱困之后该如何是好。

    目前情况有些尴尬,他是从暗河那边冲下来的,记忆中有一处很高的落差,原路返回多少有点儿困难,但若是径直从山洞离开,谁知道去哪找溶洞入口?宋酒使足力气铲土,琢摸着要不要先想办法上大路,如果林道长成功报信,按理说救援部队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人多力量大,总好过自己一个人折腾。

    可是这么一想也有点儿问题,症结在于……红妈

    。许多事,宋酒和梦凡可以烂在肚子里,但红妈不会,她把那些过往当做谈资,当做把柄,天各一方也倒罢了,万一她当着宋瑶等人的面全抖落出来……宋酒不能让这事发生,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冒冒险,赶在大部队杀到之前修正梦凡曾经一时手软留下的祸患。

    “等一下!别挖了!”洞里的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惊恐的指着靠上一处,结巴道:“停停停!上边要塌方了!”

    “什么?”宋酒闻言大惊失色,俩人都在山体内部,这要塌方那还了得?急忙停下动作,刨了刨已经挖出豁口的缝隙,试着钻了一下,脑袋能出去,肩膀还卡着。

    “怎么办?我感觉快塌了。”女人慌神了,本能的退到了洞口。

    宋酒循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好家伙,拱形洞顶还真的出现了许多细碎的裂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些龟裂有扩大的趋势。

    “别慌。”宋酒出声稳住女人,皱眉略一盘算,心里有了计较,道:“你包里有什么工具?”

    “啊?”

    “武器、衣服、点火的玩意儿,有吗?”宋酒有点急了,不是心理作用,洞顶开始落土,甭管会不会塌,总之肯定不安全了。身后的暗河是他知道通往溶洞的唯一路线,这里如果被掩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权衡之下宋酒决定放弃迂回。

    “有、有。”女人反应慢了几拍,听从宋酒的吩咐从包里取出几件长袖长裤,还有防风打火机一应事物。

    “丢上来!”宋酒把缝隙口堆积的土刨开,探手出去接住的衣服,一边道:“把能利用的东西全拿上,我拉你上来。”

    “啊?”女人怔了怔,有些犹豫。

    “别啊了,洞要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回去,快点儿的!”宋酒探头瞅了眼洞顶,沙土滑落的速度明显加快,细若发丝的裂纹正逐渐扩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延伸出去。

    女人吞了吞口水,心说死就死吧,抓起两个包裹奋力丢了上去。

    宋酒凌空揪出背包带子,又急又气,骂道:“让你拿有用的,全丢上来干嘛!拖不进来!”

    “都有用!”女人倒是冷静了几分,在下边托举着包裹,急道:“有绳子、探灯,还有很多的东西!”

    宋酒无暇与她多费口舌,情急之下发了狠,抡起铲子大力狂刨,总算把豁口扩大到能容背包进来的宽度。女人对背包看得比自己命还,宋酒意思让她先上来,省得待会来不及,女人固执的摇头,执意要粮草先行。宋酒无奈,一面观察着摇摇欲坠的山洞,一面加度,使出浑身力气将背包拽了上去。

    ‘轰隆隆!’

    半封闭空间暮然一声闷响,裹着岩石的土块从洞顶剥落,重重砸在了火堆之上,火星四溅,惊叫声起,洞内霎时归为一片漆黑。

    宋酒吓了一跳,急忙出声喊道:“喂喂,你还活着吗?”

    “活、活着。”女人也吓得够呛,巨石落处与她只有几步之遥,砸结实绝对是一滩肉泥。

    “快上来。”宋酒记起她说背包里有探灯,急忙探手进去摸索一阵,拽出一个头戴式矿灯,摁了摁开关,一道昏黄光线飙射而出

    。

    “拉我一把。”女人踩着土堆把手探了上去,身后沙土仍在簌簌跌落,越来越多的巨型土坯从龟裂位置剥离摔落,砸的烟尘四起。

    宋酒抓住女人双手使劲一扯,赶在被活埋以前将其拽了进来,没等松口气,女人又是一声高八度海豚音。

    “瞎叫唤什么!”宋酒抹了把虚汗,拿起矿灯照了照缝隙之外,先前的山洞已经看不到了,塌陷的沙土岩石眨眼间便填满了山洞,只有一股土腥气。

    “你你你……”女人语无伦次,听声音霎时惊恐。

    宋酒把光束移了过去,却见女人沾满灰土的脸上满是惧色,正愣愣的盯着自己。宋酒低头一瞅,旋即老脸一红,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呢,于是也不好再呵斥人家,讪讪转过身从她背包里掏出长袖裤子,边穿边解释:“意外意外。”

    女人看他还算老实,噗通不停的小心脏安定几分,惊讶道:“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还被锁起来了?”

    “一言难尽,溶洞里有个老变态。”宋酒听她一说又脱掉了上衣,把探灯递给她让举着,再次翻腾起人家的背包。

    “你干嘛?”女人此刻和他身陷山体空洞,进退无路,只得尽量配合宋酒。

    宋酒没吱声,探手摸到个硬物,掏出一瞅,愣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盗墓贼?还带着地图?”

    女人劈手夺过宋酒手里的大幅铜版纸,白了他一眼,嘀咕道:“这是海图。”

    “会的多。”宋酒呵呵干笑两声,总算找到一柄瑞士军刀,拨开螺丝刀在脖子上捣鼓了一阵,将那死沉死沉的枷锁给拆了下来。

    “有枪吗?”宋酒问道。

    “没…没有。”女人生出几分警惕,不过只是一瞬,宋酒就在她对面,看他满身狰狞纵横的伤疤,想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真要想害自己,估计也就分分钟的事儿。

    宋酒忙活了一阵,把手脚上的镣铐全部卸掉,砍刀火机绳索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披挂上身,踩上略有些小的登山靴,心里踏实了几分,看了眼发呆的女人,问道:“你叫什么?”

    “杨、杨春月。”女人见他穿戴整齐,也急忙起身扎起了头发准备跟他一起走。

    “我叫宋酒,多谢你了。”宋酒摸了摸胡茬,皱眉道:“后边的路你不用去,就在这里等着吧,我要是死不了,会带你朋友过来的。”

    “你这人怎么言而无信呢!”杨春月傻眼了,见过过河拆桥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吃喝穿戴搜刮一空,这就打算拍走人了?

    “我没骗你,你朋友真的在里边,我要去救人,里边很危险,你跟着只能添麻烦。”宋酒把头戴式矿灯扣在头上,将光圈收小一些,正色道:“留给你的东西足够使唤,你不要乱跑,这里黑是黑了点儿,但很安全。”

    “我不管,你说过要带我去找我朋友。”杨春月见势不妙,急忙翻腾出一些装备挂在身上,戒备的和宋酒拉开距离:“我不会妨碍你,你告我豆豆在哪。”

    “我没跟你开玩笑。”宋酒有些不耐烦了,说罢扭头就走,刚走没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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