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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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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姐,你家跑堂的怎么这样啊。”粉刺妹见宋酒不理她,一脸哀怨的望向厨娘佳,抱怨道:“交个朋友嘛,又不会吃了他。”同桌的几个男女暗暗窃笑,也不帮腔,不知道打算看谁的笑话。
“几位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下次。”宋酒有些不耐烦了,琢摸着赶紧远离是非之地,同时也有些奇怪,小朱他们对厨娘佳的态度都蛮敬畏的,怎么这几个小瘪三儿胆子这么肥?难道又是沾亲带故的?
仿佛是回答宋酒心头的疑问,一直默不作声看书的厨娘佳抬起了脸,理了理被厨师帽压走形的头发,指着那桌男女冷声道:“吃完就滚,别烦我。”
男女那桌瞬间哑火,偷笑的也闭上了嘴,粉刺妹脸色通红,瞪了眼宋酒,转过身不再言语。
宋酒松了口气,余光瞟见厨娘佳看向自己,急忙解释:“我不吃饭,我现在就走。”
“谁让你走了?你待着,我有话跟你说。”厨娘佳合上书页,转身走进操作间里边,过了没多会儿,捧着一个搪瓷缸子走了出来,看也不看那桌男女,径直坐到了宋酒对面。
“怎么了?”宋酒这会儿很是心烦意乱,担心这冰山厨娘又整什么幺蛾子。
“这话该我问你。”厨娘佳语气不咸不淡,把搪瓷缸往他面前推了一推,道:“你不是去找你朋友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宋酒目光中带着几分诧异,搪瓷缸里不是别的,正是疤脸秃几人怂恿他去偷的东西。
“这是什么酒?”宋酒捧起缸子闻了闻,不像白酒,金潋潋一层,还有几分香甜气味。
“梅子酒,我自己酿的,尝尝。”厨娘佳抿嘴笑了笑,没有点破他拙劣的话题转移。
宋酒也没客气,端起搪瓷缸沾了沾嘴唇,舌尖略有酸涩感,之后是一股甘甜,几乎没有酒精的味道。
“酸甜的。”宋酒咂咂嘴回味了一番,赞道:“蛮好喝。”
“我拿米酒酿的,酒精度不高,能解解馋,不会误事。”厨娘佳对他的评语还算满意,拾起盖子扣了上去:“不是给你喝的,你把这个拿给他们吧。”
“啊?!”宋酒闻言一惊,伸出的手僵在的半空。
“怎么,白给的不要?”厨娘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揶揄道:“非要做贼?”
“不不,不是。”宋酒脑中飞速过着画面,试图回忆起哪里出了纰漏,怎么厨娘佳就知道了呢?
“别猜了,找他们办事的人很多,不光你一个。”厨娘佳破天荒赏了宋酒一个笑脸,道:“我不是说了?有问题来找我,你当我随便说说?”
“我…”宋酒语塞,找不出话语来回答,对这个女人的评价又变了几番,隐隐竟有种心悸。
“好了,不知道说什么就算了,不用硬憋。”厨娘佳站起身,整个人又恢复了冰冷,道:“你不是觉得我让小孩儿去喂猪很过分吗?以后那几头猪归你管,掉一两肉剁你一根指头。”丢下一句不可抗拒的命令和呆若木鸡的宋酒不再理会,厨娘款款走回操作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又翻开那本没封面的书读了起来。
宋酒呆坐在桌前楞了半晌,看向厨娘佳的目光愈发复杂,几番想要发问,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宋酒目前的疑惑太多,甚至有些无从开口,左右思虑一番,决定还是先回棚屋冷静冷静,理一理这两天内发生的诸多怪事。
……
阿海和小伙伴闲得发慌,趁着中午闲暇在棚屋里捣鼓武器,宋酒回去的时候两人正满头大汗瞎折腾。
“干嘛呢?”宋酒扫了一眼,昨夜简单收拾的地面又变成了一片狼藉,满是木头碎茬和一些锈迹斑斑的铁丝铁皮。
“这个。”阿海嘿嘿一乐,献宝似得抛给他一物。
宋酒接住那玩意儿瞧了瞧,愁云惨淡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哥俩儿动手能力还挺强,就地取材用木头和铁皮DIY了一柄短匕,卖相虽然比较寒碜,不过刃口倒很锋利,抹脖子绝对好使。
“哪儿来的铁皮?”宋酒摸了摸裹在木板外层的锈铁皮,不由有些奇怪。
“早上给猪拌食那盆。”阿海很是得意,撩起上衣摆嘚瑟道:“管够!”
宋酒二话没说给了他一记暴栗,骂道:“是不是傻?盆拆了老子拿啥喂猪?”
“……”阿海揉了揉脑袋,支支吾吾道:“九哥你真打算以后就在这儿喂猪啊?”
“服了。”宋酒无言长叹,把搪瓷缸子摆在窗台上,将两人招呼了过来:“第一,我没让你俩瞎折腾,你俩就给我老实点;第二,就算要搞家伙,也不用费这劲,你有这撕铁皮的功夫,为啥不能直接把铡刀刀槽卸掉?”
“诶?是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阿海一拍脑门儿,露出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就说好像差点啥!”
“差点儿脑子。”宋酒没好气的瞪了俩人一眼,摆手示意安静,道:“这事儿先揭过,我有正经事说。”
“咋了?”
“小朱死了。”
“啊?!“
“我亲眼看到的,就半个小时以前。”宋酒皱眉想了想,抛出另一个重磅消息:“应该是洛宇她们干的。”
“什么?!!”捧哏二人组的惊呼声又高了一个八度。
“别嚷嚷。”宋酒探头看了眼窗外,确定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会不会是别人干的啊?”阿海有些不理解,疑惑道:“洛姐她们不是到对岸去了吗?”
“这就不好说了,但那刀,我特意凑近看了看,是咱们的锋钢锯刀。”宋酒比划了一下他们队伍的专用凶器,笃定道:“子谦的车床手艺你们都见过,我不会认错。”
阿海两人面面相觑,脑袋都有点发晕。
“先不用管洛宇她们,小朱已经死了,不会影响到咱们。”宋酒叹了口气,给两个跟班宽了宽心,接着又道:“现在的问题是,子谦不见了。”
“……”
“昨晚小朱带着子谦离开的,依子谦的性格,就算不闹事也不会安安静静待着,最起码他会找机会来食堂。但是中午没有见他,我去找人的时候守卫说了,小朱带队去附近山里清理行尸。所以,我估计……”
“谦儿哥和那家伙一起出去了?”阿海脑袋总算灵光了一次。
“很有可能。”宋酒点了点头,道:“这么一来的话,小朱的死也能说得通了,兴许就是子谦使得坏,和洛宇来了个里应外合。”
阿海两人的脑补能力也不差,略一盘算便明白了宋酒所指,虽然只是猜测,却也附和逻辑。
“谦儿哥可以啊,刚一天就干挺了他们一支主力!“阿海显得有些兴奋,焦子谦和洛宇率先得分,搞得他也有些心痒痒。
“先别乐,这是咱们瞎猜的,具体情况还不明朗。”宋酒却高兴不起来,假如事实真像他推测的那般,估计洛宇那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毕竟他们制定的计划里没有这一环节,焦子谦也绝无可能在临时随队外出的情况下联络到正要赶往河岸的洛宇。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小朱带队所去的地方就是河岸那边,这才和洛宇部分撞了个正着,双方是如何发生摩擦的不得而知,总之最后应该是以小朱部分完败而告终。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还存在一个问题:小朱他们怎么正好就去了河对岸?
宋酒捧下搪瓷缸抿了口,咂嘴道:“我晚上再去摸摸情况,你俩别待着了,跟广场那边的人探探口风,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里的老大,别太明显,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不太寻常的地方。”
两个小伙儿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缸子,似乎根本没听到宋酒刚才的吩咐。
“别看了,没你俩的。”宋酒白了两人一眼,揣起缸子离开了棚屋。
……
宋酒经过食堂时又碰到了粉刺妹几个人,她们正坐在群雕那边聊天打屁,远远瞧见宋酒走来,径直起身挡住了他的去路。时值午后,阳光不似正午那般刺眼,广场上的人又多了起来,不过基本没有他们这种七八个一群的,周围散步闲聊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指指点点停下脚步开启了看戏模式。
宋酒也没想到这几个人这么闲,居然还特意在广场上堵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是要干嘛?揍我吗?
ACT 15:警报与警告()
ACT15:警报与警告
“刚才跟你说话干嘛不搭理我?”粉刺妹依然首当其冲,挺了挺寒酸的胸脯,毫不客气的推了宋酒一把。
“这样,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办点事,回来陪你们聊,好吗?”宋酒真心没功夫陪她瞎耗,一门儿心思想糊弄过去,岂料粉刺妹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脚步一闪再次挡在他身前。
宋酒有些烦了,这几年在外挣扎奔波,但凡挡路的都是用刀说话,哪儿见过这种小痞子一样的挑衅?细细打量这几个男女,都是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按说早该过了叛逆期了,外边行尸肆虐,他们还有空在避难所耍横,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在食堂我是给她面子,离开食堂她不好使,懂了吗?”粉刺妹仍然不依不饶,似乎很享受这种欺负新生的感觉,趾高气扬的样子一度让宋酒以为她就是这座堡垒的幕后主人。
宋酒犹疑着眨了眨眼,问道:“你说的‘她’,指的是佳姐咯?”
“没错,你可以找她去告状。”粉刺妹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瞧着宋酒,哼道:“大老爷们儿搬女人来压我,丢不丢脸。”
“小姑娘。”宋酒长吁一口气,心知今天是糊弄不过去了,索性直接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跟你聊聊。”粉刺妹甩了甩乱发,说了一句让宋酒心惊肉跳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干嘛的,东西我先没收了,想通了去那间屋子找我。”说着指了指群雕西边那排屋宅,道:“门口晾着衣服那间。”
宋酒脸色瞬息万变,一时拿捏不准粉刺妹的意思,后者似乎也失去了为难他的兴趣,哼了一声,扭着并不纤细的腰肢转身离开。周围一众围观党见没戏看了,各自又恢复常态,该聊天聊天,该散步散步,只留下一个满脸惊疑的宋酒在广场上吹风。
就在宋酒左右为难的当口,几声刺耳锐响突兀地撕破安宁,犹如平地惊雷,瞬间淹没了广场上的嘈杂人声。
整个广场突然沸腾起来,刚刚还闲适自如的人群忽然化作鸟兽散,一派兵荒马乱的景象,闹哄哄涌进了各自的屋宅;四边原木高墙上望风的巡防人员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画风陡然一变,懒散消失不见,举目望去尽是匆忙奔走的身影。
警报声来得快,去得也快,短短三五分钟,整个广场便被一众手执刀枪棍棒的幸存者给塞的满满当当。不用问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宋酒暂时抛下芜杂想法,丢掉半缸晃荡的梅子酒,撒开脚步跑回了猪圈后边的棚屋。
阿海两人的警觉性也不差,宋酒在半路碰见了两人,不待阿海开口询问,宋酒先急赤白脸的嚷嚷了一通:“信弹呢?信弹在哪?”
“在。。。在猪圈啊。”阿海被吓了一跳。
“去找,挖出来。”宋酒没有多做解释,当即催促两人回去寻找。
阿海一脑袋问,带着宋酒赶到猪圈跟前,见四下无人,和另一个小伙儿合力搬开猪食槽,直接用手去掏下边的烂泥,掏了没几下,阿海脸色便僵住了。
宋酒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坏菜,满腹怨气一下涌了上来,大步跑回棚屋,从墙角抠出阿海暗藏的几把DIY短匕,风风火火跑了出去;阿海俩人满心惊惧,明明昨晚刚埋到这儿,怎么突然就没了?这可是唯一用来联络外部人马的玩意儿啊!再想到九哥刚才的暴怒,俩人也隐约猜到了什么,没有废话,赶忙取了武器跟了上去。
等他们三个满头大汗返回广场时,那边蜂拥的人群已经列好了队,正分批被端枪的守卫带往砖墙那一边。宋酒这会儿也顾不得观察人家的战斗队列,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急忙从绿化带那边钻了过去,直奔粉刺妹所指的那间屋宅。
厨娘佳站在食堂窗口,望着宋酒三人火急火燎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
宋酒站在一排造型相同的屋宅前,望着每门每户院前的晾衣杆,蓬勃的怒火瞬间就熄灭了一半。
“想通了去那间屋子找我……门口晾衣服那间……”
粉刺妹倨傲的话音还萦绕耳边,然而整排建筑前挂着的衣服却晃瞎了宋酒的眼。这你妈是不是傻?为啥这种蠢货能在三人眼皮子底下偷走暗藏的信弹?!无法用言语描述宋酒此刻的心情,有那么一瞬间,宋酒甚至有些后悔来这里搞革命。
这也太没谱了吧?
“九哥…咱们?”阿海小心凑近浑身发抖的宋酒,支支吾吾问了一声。他俩负责的‘战略设备’不翼而飞,自然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万一导致计划失败,后果可不是挨两句骂的事儿。
“找,挨门挨户找。”宋酒牙齿咬得嘎嘣直响,正要抬脚踹门,门却自己开了。
一个肌**子抱着一捆削尖白蜡杆子,呆呆望着门口的宋酒,左右看看,结巴道:“干…干啥?”
“找人。”宋酒悻悻收回抬了一半的腿,面不改色心不跳,问道:“有个满脸粉刺的小姑娘,是住这间吗?”
“找古丽?”肌**子愣了一下,然后指了指隔壁:“她住这间。”说着疑惑的看了几人一眼,问道:“新来的?找她干嘛?”
“谢了。”宋酒没理他的问题,走了一半又回头指着广场问道:“这是怎么了?都干嘛去啊?”
“行尸警报啊。”肌**子把怀里的白腊杆往前送了送:“有家伙吗?”
“有的,谢谢啊。”宋酒没有再多问,径直走向那间屋子敲了敲房门。
那个肌**子似乎还想说什么,站在那儿走走停停,不时回头查看这边的情况。
广场人声有些噪,宋酒敲了半天才等来开门,果然,就是那个粉刺妹。
粉刺妹打开门左右看了看,闪开身子将三人让了进去,看到肌**子站在远处张望,抬手竖了竖中指。肌**子见状也不好再观察,苦笑一声跑进了广场队伍。
“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也不笨嘛。”粉刺妹换了身衣裤,神情满是得意,将三人带进小客厅,自己坐在了主位,冷笑道:“坐吧,就我一个,别怕。”
宋酒真是气笑了,吩咐阿海过去拉上了窗帘,查看了客厅一侧的卧室,确认没有伏兵,这才过去坐到了粉刺妹对面。不过宋酒并没着急说话,就那么上下打量着她,不开口,也不动作;阿海两人没过来,都守在了门口,透过窗帘缝隙查看着外边的情况。
没人接粉刺妹的话茬,屋子里开始发酵一种叫做“尴尬”的气氛。
“现在没外人,你不用藏着掖着。”粉刺妹端起桌上水壶倒了两杯水,表情很自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宋酒笑着摇了摇头,道:“咱们好像还没有熟到‘自己人’的地步。”
“随便你,我想知道你是什么人。”粉刺妹丝毫意宋酒的调侃,开门见山道:“你那东西是信弹,我认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流亡在外的幸存者,听说这里能避难,所以就来了。”宋酒自动屏蔽了某些关键词,摊手道:“之前咱们好像也没见过吧,不知道哪里得罪到你。”
“哦,那我待会把东西给佳姐,你看佳姐信我还是信你。”粉刺妹撇了撇嘴,将手探到了椅子背后,阿海两人齐齐掏出DIY匕首,警惕道盯住了她。
“别紧张…我没枪。”粉刺妹噗嗤一笑,缓缓举起手,晃了晃两支卷在塑封袋里的信弹,狡黠的眨了眨眼:“避难?守卫居然没把你们搜干净?还想骗我?”
宋酒深吸口气,暗自盘算着粉刺妹话的意思,也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
“外边的动静是不是你搞出来的?”粉刺妹很有演说的**,在她看来,宋酒的沉默只是因为被自己抓住了把柄:“营地附近很久没出现过行尸了,怎么你们昨晚刚来,今天就闹出警报了?”
“与我无关。”宋酒甩锅,一脸的肉拓油。
“我知道建立信任需要时间,但是时间不多了,他们就快回来了。”粉刺妹换了一种方式,眼神带着几分诚恳:“我知道你们是带着目的来的,告诉我,我不会泄露。”
宋酒笑了,不光他,阿海俩人都乐出了声音,都觉得这姑娘太逗了。诚然,她偷窃的本事挺厉害,但谈判技术可就差远了,还停留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阶段。
宋酒估摸着吊的差不多了,捧起水杯抿了一口,道:“我不懂,你跟我这个新来的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能帮我,我们可以联手。”粉刺妹语气中的淡定渐渐消失,转而有些明显的情绪波动。
与此同时,门外喧闹声又大了几分,隐约还能听到之中夹杂着几声枪响,听起来事态好像有些严重。
“我帮不了你,因为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可不想被赶走。”宋酒沉吟一阵,还是摇了摇头,佯作起身离开的模样:“你别再找我麻烦,今天的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好自为之。”说罢便走向门口。
果然不出所料,身后猛地传来木头摩擦地板的声响,粉刺妹一改之前胜券在握的模样,急忙跑到门前用身体挡住了房门,急道:“小白脸算你狠,你先别走,你听我跟你说…你如果不帮我,你们都会死的!!”
阿海在一旁冷笑,上前准备扯开她。
粉刺妹急眼了,死命扒着门框说啥也不挪窝,尖叫道:“外边的不是人!他们都是活尸!!!“
ACT 16:你不是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ACT16:你不是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四月中旬的这天午后,纵然面对的是野林间席卷而至的行尸大军,原木围墙上的守卫也依旧没能抵过春日的困乏,呵欠声如同传染病一般,正在文攻武卫的民兵团中大面积爆发,一张张咧成河马的大嘴和一双双通红的眼球,看起来实在和当下行尸围城的画面不太和谐。
疤脸秃登高望远,站在正门东侧的塔楼上瞭望敌情,不时与身边副手低语几句,副手面色凝重,领了命令跑下塔楼,将疤脸秃的指示传递给刺头男,刺头男再向下通报,由带队的持枪守卫逐一执行,将整装列阵的幸存者民兵队带往原木围墙的各个方向。
斜阳正好,林风徐徐,大河潺潺流动,黄尘静静飞扬。围墙内外,两拨密密麻麻的人群即将给这幅闲适的乡野画卷添上一朵血肉之花。
临时出任总指挥的疤脸秃有些头疼,蜂拥而来的行尸数量超乎想象,虽然一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当他真正看到野林中涌出的一片尸潮时,磐石般坚硬的心脏还是出现了几条裂纹。毕竟大半年没见过这种规模的尸群了,原木围墙虽然坚固,可却只能保一时平安,最有效的防御还是进攻,疤脸秃对此无比坚信。可是围墙内那些呵欠连天、满脸茫然的民兵却无法巩固他的信心,悠闲的日子过了太久,很多人真的已经忘记什么才是得以生存的资本。
尸群还没有完全走出树林,从野林高地到河岸堡垒,至少还有十分钟的纵向距离,以行尸蹒跚的脚步来看,缓冲时间应该还能多一倍,这结余出的几分钟就是门墙外正火速加固工事的那些民兵的退路。行尸不会攀爬,所以简单的防御工事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拒敌效果,哪怕要冒着风险,疤脸秃也不愿放弃这块阵地。
疤脸秃隐隐有些兴奋,他当兵的时候赶上太平盛世,马革裹尸的梦想一度粉碎,没曾想后来全球性的灾难倒给了他圆梦的机会。唯一令他有些不悦的是,对阵的敌人都是同胞,虽然都是神智全无的行尸走肉,可它们国籍并没有因为死亡而更迭呢。疤脸秃其实想去大洋彼岸砍砍洋鬼子,无奈条件所限,这个梦想只能无期限搁浅。
“都放松,不要紧张,待会瞅准了再投,别浪费。”疤脸秃像个将军一样,挥手安抚那些紧张不安的民兵,他们是第一批登墙的守卫,每人脚边搁着一个化肥袋子,袋子里戳着一捆削尖的白蜡杆子,上边密布着陈旧发黑的血迹与污渍,显然是多番回收利用的装备。
“等它们到跟前了再扎!瞄准的,散开投射,别他妈一群人干一个,听到没!“疤脸秃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道:“距离远的不要凑热闹,出门的时候不要乱、别嚷嚷!都记住没!”回应他的是稀稀拉拉的“记住了、知道了”。
疤脸秃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问身边的刺头男:“佳姐呢?”
“好像没来。”刺头男扫了眼人群,无奈道。
“这娘们儿……”疤脸秃似乎有些懊恼,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又问:“那新来的小子呢?”
“没见,估计躲起来缩卵呢。”刺头男咧嘴一笑,骂道:“收拾完行尸得给他上上课,妈勒贝的,没眼力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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