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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呆萌冥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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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没走出门,就听见赵远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渴了,就让他渴死,你别管他!他能找到的,咱们自己也找得到。而且,这家伙十句话九句假,说不定这图片是P的呢,你可别被他骗了!”

    或许好胜心真的刺激了钱琚,这家伙之前的傲娇一扫而空,对着赵远嚷了一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能找到就找出来啊!说我是P的,你有证据?再乱说,我就把你喂僵尸你信不信?”

    我有点儿急了,这两个人斗嘴,我已经习惯了,可是现在这种紧急时刻,他们斗嘴,我就真的不能忍了。

    也不顾什么形象了,我走到两个人面前,对着他们一个人就是一巴掌拍在肩膀上,然后说:“你们能不能老老实实地把正事说了!真想一较高下,出去打一场好啦!别耽误正事!”

    被我说的愣了一下,赵远捂着肩膀,很无辜地说:“你打我干嘛?我又没干什么,而且他才出去不一会儿就有这种收获,还不肯说出来,你觉得不是故弄玄虚,是什么啊?”

    钱琚急了,他之前和赵远斗嘴,大抵只是因为出于有趣。

    可是现在自己平白无故被打了一巴掌,还受到质疑,心里自然委屈,他大声地说:“今天我还必须证明给你看了,实话告诉你,这块砖是我在昨天死人的那家拍到的,就磊在墙边,现在去估计还在!”

    赵远微微一愣,立刻扯住钱琚的胳膊,大声对我和言诉说:“快走,去现场看看,等下如果找不到了,就麻烦了!”

    刚刚被钱琚闹得有些发晕,所以我根本没有意思到这个砖可能会消失之类的,只是在言诉的拉扯下,跟了上去。

    在钱琚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村子的正西边一户农家院里。

    当我们进去时,屋子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死者也已经装殓,似乎是准备布置灵堂了。

    钱琚一进去,表情就凝重起来了,他疑惑地四处寻找,可却始终毫无所获。

    死者家属此刻也注意到了我们几个人,于是凑过来问我们是干嘛的。

    或许是太激动了,钱琚连身份都没解释,就拿着手机,对人家问有没有看到那块砖。

    可死者家属一直忙于死者的事情,哪里会有功夫关注一块砖,所以根本就没有一丝有效的线索。

    站在死者家门口,钱琚悻悻地说:“让我知道是谁藏起来了砖,我绝对饶不了他!居然坑我!”

    而一旁的赵远,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会有人想坑你这么蠢的人的,我看,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多半是有人想隐瞒什么。”

    钱琚瞥了赵远一眼,对他鄙视地说:“需要你说吗?村长分明就知道什么,还有那个刘伯,听我提起那个花纹,脸色也不大对,明显是有事情没说。可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我们又不能绑了人,逼着他们说出实话!”

    他这话一出口,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于是对着他们说:“那个女人死的蹊跷,砖又是在她家出现的,如果说活人不肯说出实话,死人,总该会说的吧!咱们不如等晚上,偷偷潜入她家,去看看情况!”

    钱琚和赵远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所以不约而同的答应了下来,并着准备相关的东西。

    可万万没想到,到了晚上,我们才一出刘伯家,就看见了让我这一辈子都没法忘记的一幕。

    村子里的建筑,大多是在原有古建筑的基础上修复的,所以街道,其实也是按照古代的规格设计的,整个街道,宽度都不足一辆卡车宽。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可能相信,这么狭窄的地方,居然会挤上这么多人。

    刘伯的家,其实是处于村子的中心地带,所以我们出来的时候,小心得很,设计了很多突发情况的解决办法。

    但现在的情况,我们却真的没有考虑过。

    眼前,三四十人的队伍,正慢悠悠地走着,这些人都是本村的村民,一个个身上穿着大白色的丧服,领头的是白天我们见过的,死者家属。

    此刻他正捧着一个白幡,上面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在他后面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各自举着一杆哭丧棒,他们后面,跟了个老头儿,手里捧着一张死者的照片,一边走还一边擦拭眼泪。

    再往后,是四个青年,抬着一副棺材。这幅棺材很奇怪,上面居然漆着红色。

    更奇怪的是,抬着棺材的四个人,虽然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可仔细看,在他们的腰间居然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

    我和赵远对视一眼,彼此都是摇了摇头,一副摸不清头绪的样子。

    看他们这行为,应该是在给人下葬。

    可按照一般的农村习俗,死人都是在清晨下葬的,哪有半夜三更抬着人偷偷摸摸下葬的!

    钱琚有些沉不住气,看了一会儿搞不清原因,就将自己的包丢给了一个僵尸,然后走向那群人。

    “你们这是在干嘛啊?”

    钱琚尽量客气的问了一句,可队伍里,所有人都好像没看见他一样,一个个表情木讷,继续向着前方走着。

    钱琚被晾在原地,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对着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过去。

    这时候,言诉却开口了,“好熟悉的感觉,可究竟是什么熟悉呢?”

    赵远转过脸,看了一眼言诉,眼神中已经写出了惊讶。

    他没多说什么,快步赶了上去,去和钱琚会和。

    我有些不放心,于是对言诉问:“你想起什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熟悉!”

    言诉有些低落的回答了一声,也跟了过去。

    等我们再次赶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出很远了。

    十多分钟后,我们几个,已经换着试过和这队人交流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成功的和他们搭上话。

    几个人累的气喘吁吁,可是看着走在我们前面的那些人,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好像只是才走了几步似的。

    钱琚忽然骂了一句,“奶奶的,这不是玩钱爷吗?死人又不是结婚,怎么还在村子里面转上圈子了!”

    “你小点儿声,别惊动了其他人!”

    我有些担心,因为现在的情况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于是对着他提醒说。

    赵远瞥了我一眼,无奈的说:“现在要是真能惊动其他人,那倒是好事了,怕只怕谁也惊动不了。你看,这些人行为木讷,就好像行尸走肉一样,只怕这是有人设下了什么邪术啊!”

    “唉!唉!他们出村了!”

    就在赵远和钱琚俩讨论的时候,我却忽然看见,这伙人向着村外走去。

    想想这些人本就可能是要出殡了,所以也不觉得有多奇怪,加上一时间情急,竟然喊了出来。

    可奇怪的是,我这么大的声音,竟然也没人察觉。

    我们几个,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一起向着那伙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这些人就在村口不远的地方停住了,之前抬棺材的几个人,慢悠悠地放下棺材,打开了棺材后,从里面竟然拿出了几把铁锹,在地上挖了起来。

    “不是吧?把铁锹和棺材放一起?”

    赵远没忍住,将这个疑点说了出来。

    钱琚白了他一眼,学着以往赵远奚落自己的口吻,说:“这算什么啊?说不定,里面根本没有尸体呢!我们赶尸的,经常遇到一些败类,假扮我们,去贩毒走私。说不准这些人刚刚也是在装模作样呢!咱们还是小心点儿吧!”

    这句话还没说完,奇怪的一幕就又发生了。

    之前刚刚合上的棺材,被订上了一排棺材钉,最后一颗钉子钉好,就听见棺材里忽然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用指甲挠棺材板一样。

    钱琚作为一个赶尸匠,如果尸体诈尸,他一定会先有察觉。见我们都疑惑地看向了他,他只是尴尬的一笑,然后摇了摇头,示意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过相比起棺材里出声,更奇怪的,还要数这些人,因为我们距离那么远,都听见了里面的声音,可是这些人,竟然置若罔闻。

    虽然之前听说过,死者是个寡妇,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可是这些人也不至于如此泯灭人性,明明对方就没死透,他们还要执意下葬吧?

    随着棺材放入坑里,那声音也愈来愈小,最后在土填好的一刻,彻底消失不见。

    等那些人回去,我们几个摸了过去,商量了一下,决定偷偷将棺材刨出来一窥究竟。

    可打开棺材以后,就连一直以来就吹嘘自己下过多少古墓的钱琚,都吓了一跳。

034 这玩意儿成精了?() 
棺材里的女人,昨天我们其实是见过的,年纪不过是四十多岁的样子,可是现在,棺材里的这个,却好像已经七八十岁,而且也似乎死了不止一天。

    “难道他们葬的不是那个寡妇?”

    钱琚纳闷地嘟囔着。

    赵远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手电,去观察尸体的衣服和棺材里的东西,一边说:“怎么可能,你没看见刚刚的照片?”

    他话没说完,脸色就变了,紧接着紧张的说:“不对啊!这人才死,按说该有一缕残魂,待到头七过后才会散去,怎么会什么都没有了?”

    御魂师的事情,我是不懂的,可钱琚平日里喜欢和人聊天,以及打听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他却是懂一些的。

    一听见赵远这么说,钱琚赶紧仔细看了一遍,这次咋舌说:“怎么样?我就说这事情不简单吧?昨晚的犬吠,和这女人的死,绝对不是巧合!”

    他的声音还没落下,就听见不远处,村子里传来了一片犬吠,那声音似乎比昨天还要严重几分。

    赵远这回没再犹豫,也不管尸体还没埋回去,直接就冲着村子里冲了进去。

    钱琚看赵远追过去,便念了个咒语,将一只僵尸留下,让其填补棺材及土,带着另外一只,快速地赶了过去。

    我看了一眼言诉,却没想到他此刻眼神中带着茫然,就好像刚刚的那些人一样。

    这种模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心里不禁慌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追过去了。毕竟如果言诉出状况,那就真的完了。

    “你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吗?”

    听见我的声音,言诉似乎恢复了一点儿,他慢悠悠地说:“我,好像感觉这里我是来过的,而且好像还在这里见过什么人,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却想不起了!”

    我早就习惯了,他这种想起来,却又记不清,一副似是而非的样子,于是安慰了两句,带着他去追赶赵远他们。

    可说来也怪,今天,犬吠声虽然大,却很快就消失了,当我们进村的时候,犬吠已经几乎全部停止,只剩下了几只还在继续乱叫。

    因为不知道赵远他们究竟是在什么方向,索性,我就向着死去的寡妇家里走去,希望可以和他们遇到。

    可是一路走来,却始终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遇到,只是看见时不时有一只野狗冒出来,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和言诉向刘伯家折返,却没想到,会遇到更离奇的事情。

    当我和言诉走到刘伯家不远的一个矮墙时,惊讶地发现,不远处居然蹲着里,几个人!

    虽然在漆黑的街巷里,想看清一个人的脸,很不容易。

    但是我因为有阴阳眼的缘故,所以照比正常人的夜视能力要好些,还是可以看出个大概的。其中一个胖乎乎的,明显就是钱琚,而他身边,依次是赵远和几只僵尸。

    钱琚和赵远两个人,自从离开了阴市,除了斗嘴,几乎就没好好说过话,现在两个人居然蹲在一块嘀咕着什么。这种情况,让我有点好奇,便对言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慢凑了过去。

    “你说这玩意儿是成精了?还能到处乱窜?”

    这句话,是赵远说的,听他的语气中带着疑惑,显然是在为什么问题而烦闷呢。

    钱琚手里把玩着一个方形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喊了一嗓子,因为事发突然,就连我这个一直专注观察的,也被吓了一跳。

    “大爷的!这不是白天我见过的那块!”

    这会儿我也按耐不住了,赶紧跑到他们面前,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太过于专注了,这两个傻缺在我出现在他们面前,并且开口说话的时候,居然吓得想打我。

    “你怎么忽然冒出来了?”

    赵远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但很快就低下头去观察钱琚手上的东西了。

    而我,这时候也看清楚钱琚手里拿的是什么了。

    那是一块砖,造型奇特的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块砖不是那种普通的四五寸长的砖块,而是一块足足比普通砖打出三四厘米,而且更加厚实的老砖。

    我之前见过类似的砖,那还是几年前去参观某地的古城遗址时,在城墙边上见到的。按说这种砖早就已经因为效用不大,且耗时费力停产了,怎么会忽然在这里冒出来,这还真有些奇怪。

    一时来了兴趣,便对言诉问:“这砖你在哪儿找的?”

    “这哪儿特么是我们找我啊!我们正找线索呢,被绊了一跤,就发现了!”

    钱琚无奈的说着,却又被赵远无情地打断。

    “是你被绊了,不是我们哈,别说混了!另外这么大的玩意儿,你都握着快五分钟了,你不累?”

    钱琚白了一眼赵远,又望了望天,幽幽地说:“不累是孙子!我这不是怕一放下,这块也跑了吗?”

    “不至于吧,这砖就是大,又没有腿,又不会飞的,怎么可能跑了?”

    我在一旁问。

    钱琚脸上的表情更不自然了,他慢吞吞地说:“我们刚刚可是在这儿经过的,那时候什么玩意儿都没有,现在却偏偏多了一块这么大的砖。刚刚的人也没有被绊到的,你们就不觉得奇怪?而且我还告诉你们,我刚刚也仔细看过了,这块砖,是墓室墙壁上的壁砖,你们自己看,这面还隐约带着氧化了的壁画!”

    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注意到,在他手指按着的地方,还真有几块斑驳的地,像极了有颜料一般。

    赵远猛地站起来,对着我们说:“咱们在这儿乱想也没用,不如现在就去找村长,把我们看见的事情说出来,然后问问他这块砖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人赃并获,他们还能不认!”

    我对赵远的智商有些堪忧了,看都没看他,就对着钱琚说:“这么守着不是个事情,咱们先把转带回去,然后再慢慢研究,对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如果那些人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戏,自然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如果不是,咱问了也是白问,不如节省时间干点儿别的!”

    钱琚点了点头,在和墓室有关的事情上,他可以算是专家了,自然知道这么块砖,其实际价值并不大。

    他刚刚一直不肯放手,其实只是没有弄清楚这砖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被我说动,也就不再执着了。

    钱琚把砖放在一个僵尸的背包里,然后招呼我们回去。说来也怪,刚刚那么大的动静,可刘伯,居然什么都没发现,就连我们忘了关的门,也依旧是开着的。

    不过这种情况,我们其实也有过心理准备了,倒没在意,只是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梦里,就听见赵远嚷了起来。

    “钱琚不见了!”

    被赵远这么一喊,我的睡意也一下子就没了,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钱琚被那块砖给抓走了!

    我知道,这个念头有些荒诞,可除此以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会让钱琚这个懒过八戒的人,会起了个大早,还一个人跑出去。

    很显然,就连赵远也弄不清楚状况,所以他才会乱喊的。

    此刻的房间里,几只僵尸还站在那里,但因为脱离了钱琚的控制,他们只是呆呆地站着,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给我们。

    之前,我们几个人商议后,做的决定是,今天开始各自观察一部分村民,通过收集他们的信息,来搞清楚夜半犬吠,还有寡妇下葬的事情。

    可现在钱琚忽然失踪,还没留下任何信息,我们就不得不改变方向,开始着重找他了。

    一个上午,我们几乎跑遍了村子的各家各户,可等我们最终回到刘伯家会和时,却没有一个人获得了关于钱琚的消息,就好像这个人一夜之间突然蒸发了似的。

    赵远叹了一声,望着一旁的僵尸说:“钱串子这家伙平时最贪财了,可这回值钱的东西都没带,只有那块破转不见了,看样子,这事情不简单咧。”

    如果说之前我对猜测是砖带走了钱琚,只是臆测,那么现在有了赵远的话,我就几乎可以认定了。

    抛开钱琚爱财的事情不说,单说那块砖。

    我可不信钱琚会无聊到捧着一块砖,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自己刻苦研究。一人一砖的消失,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诡异,让我不得不幻想起之前听过的鬼物勾人心魂的事情。

    就在我和赵远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言诉却忽然喊了一声。

    “钱串子回来了!”

    这一声将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一抬头正好看见浑身上下弄得脏兮兮的钱琚,正奔着屋里走呢。

    “钱串子,你小子干嘛去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让我们这通好找!”

    赵远一把走到钱琚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厉声问着。

    钱琚也不回话,直接就挣脱了赵远,奔着水壶就跑了过去,直接将我们无视了。

    我和言诉面面相窥,赵远也愣在了那里,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无视掉。

    这时候,我也注意到了,钱琚的手上,根本没有背包之类东西,更没有什么砖块,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我等着钱琚休息了一下,便问:“你去哪了?砖呢?”

035 发现虎脉,阴阳眼开() 
钱琚又喝了几大口水,用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手,揉了一下脸颊,然后懒洋洋地说:“我去给你们找线索了呗!那块砖没什么用,我就留在外面了,不然大白天我带着它,太不安全了。”

    赵远被说的有些发懵,不明白怎么一边说没用,一边又说不安全,于是对着钱琚问:“你说的什么意思,要是没用,怎么就不安全了?”

    “你怎么不蠢死呢?我说的不安全,是我不安全,万一被有心人看见我拿着那块砖,还不弄死我啊!算了,不说这个了,我这次出去,有重要发现!说不定这个谜团我们马上就可以解开了!”

    钱琚半爬在桌子上,对着我们说了一句。

    钱琚是个喜欢卖弄的人,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很清楚,可是这种时刻,他还要卖弄,这就让我们有些无法忍受了。

    还没等钱琚像以前那样提出要求,就听见赵远已经很严肃地对着他说:“你要是肯说,就赶快说,不说就算了,我们可没时间陪你胡闹!”

    钱琚早就习惯了我们适度的配合他,现在忽然被赵远这么一噎,原本微张的嘴动了两下,却愣是没吐出一个字。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打破钱琚心理防线的最佳时机,于是对赵远说:“赵远,今天起得太早了,我有点儿困,去睡个午觉哈,如果他肯说了,你再喊我好了!”

    见我也要走,钱琚自知继续拖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只好叹了口气,大声的说:“都给我回来!我又没说不说!”

    等我折了回来,赵远也一脸得意的笑,眼睛和两个玻璃球似的,盯着钱琚。

    这时候钱琚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幽幽地叹了一声。

    “我说你们这群人,怎么就一点儿对人的尊重都不懂呢?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起得那么早去找线索,结果回来了,你们连姿态都不肯做,也太不厚道了吧?”

    见我们不答话,而且我还有再度要走的趋势,钱琚只能继续说:“得得得,算我倒霉,谁让我遇到你们了呢?实话告诉你们,我昨天晚上睡觉时,越想越觉得那块砖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于是就决定去调查一下。可没想到,这一查,还真就有所发现!”

    “用你废话吗?谁不知道那块砖不可能平白出现!说重点好吧?”

    赵远依旧很不配合,见钱琚大有渲染夸张的趋势,赶紧打断了他,催促起来。

    钱琚白了他一眼,继续说:“真烦你们这种人,算了,你不是想听重点吗?重点就是我刚刚去山边看了一圈,确定真的有虎脉,虎脉明白吗?”

    如果说起魂魄,或者是驱邪,我和赵远,还真可以聊上几句,可是这风水堪舆方面,我们俩都没有任何的研究,所以只能是大眼瞪小眼地等着钱琚讲出来。

    见我们没人开口,钱琚有些洋洋自得,他用一种教育小学生的口吻,对着我们说:“自古有云,龙脉之上葬君王,虎脉之巅葬将相。这虽说总有人讲究什么众生平等,可实际上,就连山川地脉也不能做到真的平等,就拿虎脉来说好了,这地方,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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