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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心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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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文化强迫症我知道,但年龄为什么是这结论?”肖潇问。
第42章 犯罪动机浮现()
我解释道:“二十岁以下的女人还在上学哪有功夫去杀人,还杀的这么复杂,心态不成熟跟案子里的成熟做法不吻合,所以不可能;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有什么资本去色诱男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怎么就不能色诱男人了?”肖潇愤愤然道。
我突然感觉不对,想起肖潇二十八了,也算是三十岁左右,她这是对号入座了,赶紧嬉皮笑脸说:“肖队,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是就这案子的情况分析而已,也不一定对,你别生气。”
说完我就想走开,免得点燃了火药桶,但肖潇一把拧住了我的手,气愤道:“你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广大的女性同胞!”
“疼啊,快放手,我道歉还不行嘛。”我吃疼道。
肖潇这才松开了手,脸色严肃了起来。说:“不跟你闹了,咱们这是在浪费时间,这都中午了,只剩下两天半了,要赶紧破案才行。对了易阳,你觉得凶手还会回到这个地方来吗?”
“应该不会了,这地方只针对第一个死者,如果第二个死者也在这里遇害,她还要带着尸体跑到津远区的酒吧街抛尸。这不是闲的蛋疼嘛,第二个死者被杀的现场应该在酒吧街附近!反正队里是回不去了,走!”我说。
夜间繁华的酒吧街到了白天冷冷清清,酒吧全都关着门,只有零星的两家咖啡店开着门,在加上刚发生了命案,路上连人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车辆疾驰而过。
我们来到红唇酒吧拐角处,找到了那棵树。
这棵树是棵很高大的法国梧桐,抬头一看,比二层楼还高。
这个季节刚好是茂密时期,这梧桐树的树叶成了天然的保护伞,一到晚上,树荫下就黑漆漆一片,凶手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肖潇说市局刑侦技术队在案发当晚搜证过了,她把资料带回队里了,根据市局技术队的资料显示,树干上有胶带摩擦树干留下的大量痕迹,不过这些痕迹只能说明胶带在树上缠绕过,并不能说明什么。附近的监控没有拍到凶手是怎么把尸体挂到树上的,这让我们觉得很奇怪。
首先,女人要把男人的尸体挂到树上,可能性非常低,因为太重了办不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想不通,如果是抛尸就太复杂了,在闹市区抛尸不符合正常逻辑,正常都是把尸体抛在僻静的地方,我的第一感觉是凶手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就像第一起案子一样塞进下水道,一定也蕴藏着某种特殊意义,否则不可能会这么做。
“奇怪了,凶手带着尸体,目标这么大,为什么监控没拍到,难道凶手是从天上来的?”肖潇嘀咕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没准还真是。
我抬头看了看,梧桐树的高度恰巧长到了二楼的高度,红唇酒吧不是那种独门独户的建筑。是一栋三层楼房,从二楼打开窗子,甚至能直接顺着粗壮的树干爬上树,也许凶手就是利用了这棵树!
我们绕到酒吧后门,从后门的巷子找到了进口,但进口处有扇铁门拦住了去路。
“商业住房楼上不能住人,况且楼下还是酒吧,一到晚上轰隆隆的,人根本睡不着。”我说。
“找房东搞钥匙来,上去看看。”肖潇说。
我们通过多次联系,总算联系到了房东,从房东嘴里我们得知,楼上被租给厂子当库房了,有两家制衣厂和一家胶带厂的库房在这里。
当听到胶带厂的时候我和肖潇顿时欣喜了起来,我追问房东是什么胶带厂,房东说他记不住这些细节,要翻翻租赁合同,我们只好等着了。
好半天房东才说是永固胶带厂,这跟我们在集装箱里发现的箱子是一家厂,这绝不是简单巧合!
我让房东把钥匙送来,我们要上去看看,房东说他没钥匙,而且他人并不在本地,在外地办事,最后他给了我们一个号码。让我们联系永固胶带厂的人。
我们联系到了永固胶带厂,接电话的人说他就是永固胶带厂的老板,厂子倒闭有段时间了,因为舍不得抛弃这些胶带,想着未来东山再起拿出来卖,所以租了个库房存货,他本人也不在兰津,一直在北方找投资。
在征询老板意见后我们找来锁匠开了铁门,上到二楼开了库房的门,一打开我就知道没有找错了!
只见房间里摞着大量永固胶带厂的箱子,跟在集装箱里发现的一模一样,在箱子的中间特地腾出了空间,中间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散落着绳索,椅子前面放着一碗水,一盏高温的矿灯从上方吊挂下来,对着椅子。
我靠到窗前,打开窗户看了看,发现梧桐树的一根树干已经延伸到了窗台边上,手都能够得到,我掀开树叶一看,树干上的摩擦痕迹很明显,树皮都掉了。
一副画面突然在我脑子里浮现,凶手把死者缠成蛹状后,用胶带搓成带绳圈的绳索。胶带被搓成细长绳索那韧性是相当强的,绝对能承受住尸体的重量,然后凶手把绳套套在树干上,往下一推,死者就一下弄到了树上去!
我把这原理跟肖潇一说,肖潇也震惊不已,说:“尸体还真是从天上来的!”
“这女人很聪明啊。”我感慨道。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周天明给我打来的,不过说话的却是小鬼,我按下了免提。
小鬼说:“易哥。两具尸体的尸源都得到了确认了,我先说第二个案子的死者吧,死者叫王波,三十七岁,离异无子,他是一家IT公司的程序员,由父母三天前报的失踪,根据小孙哥走访的资料显示,王波这人比较。。。。。。比较,用现在的话来说比较闷骚吧,他同事都说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喜欢在女人面前讲荤段子,还有泡吧的习惯,私生活比较混乱,因为泡吧习惯改不了。前妻对他很不满,两人不止吵过一次,也因此离婚,离婚后王波更放纵自己了,几乎每晚都泡在酒吧。”
“那应该错不了了,他是在酒吧街遇害,凶手知道他有泡吧的习惯,所以刻意找了这个地方,选择了他,是早有目标的。”我说。
“那第一个案子的死者呢?”肖潇问道。
“我们调取辖区派出所失踪人口报案资料。经过排查发现,一个叫鲁刚的失踪人员跟死者的体貌特征极为吻合,老周在死者背后发现了一块肉痣,我们叫了家属来询问,证实鲁方刚背后相同地点也有,从而确认了尸源,鲁刚,三十九岁,离异,有一个孩子,法院把孩子判给了女方,他是老城区一家化工厂的下岗职工,下岗后无所事事没有工作,但不缺经济来源,我们走访发现这人跟拆迁队有牵连,应该是拆迁队收买了他,让他以说客的方式游说居民,拆迁现场总能看到他的身影,听居民说鲁刚为人还不错,不算是无赖,就是私生活不检点,老城区里有很多出租屋暗娼,几十块就能来一发,鲁刚没离婚前就偷偷流连,离婚后甚至跟一个暗娼住到了一起去,离婚原因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小鬼说。
两个死者的相同点更明显了,除了年龄和身高外,全都是私生活不检点的,凶手的特定目标就是这类人群!
女凶手憎恨三四十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私生活不检点的猥琐男人!
犯罪动机已经很明显了!
第43章 创伤应激源()
凶手的犯罪动机明显,选择目标也很清晰,甚至还有基本特征,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外来人员,很大可能是懂蛊的少数民族人士,唯独就是无法掌握一锤定音,可直接将范围缩小到一个人身上的关键线索。
我急的都快抓狂了。凶手可能现在早选定了人选,受害者甚至可能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处在临死的边缘了,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小鬼,你马上去技术队问问,在集装箱的碗上发现的指纹比对出结果了没有。”肖潇催促道。
小鬼叹了口气说:“我刚要说这件事呢,马主任比对后没有找到匹配,凶手在犯这两起案子前是没有前科的。师父,我先不说了啊,市局的雷队派了个人常驻在我们办公室盯梢呢,一直在要求看第一宗案子的案卷。我一直在跟他打太极了,这也是出来借老周的电话打的。”
“肖队,回头给我报销话费啊。”周天明的声音从背景里传出。
挂了电话后肖潇问:“你怎么看?”
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了画面。
深夜的老城区。女凶手打扮极其性感,站在小巷的拐角处,倚靠在墙上,作出撩拨心弦的姿态,哼着歌刚巧经过的鲁刚立即被吸引驻足停留,盯着女凶手咽了口唾沫,忍不住走上前,一个壁咚,扬着坏笑问道:“妹子,你好像是新来的啊,以前在这一带怎么没见过你。。。。。。。”
鲁刚上钩了。
同样是深夜的酒吧街,女凶手以同样的手法站在大梧桐树的拐角处,程序员王波醉醺醺的从酒吧出来,一时尿急跑进后巷撒尿,一个尿颤,突然看到了不远处黑暗中有个女人在撩拨头发。抚弄腿部,王波马上起了反应,大着胆子靠了过去,哆哆嗦嗦的问:“小、小姐,多少钱一晚?”
王波上钩了。
两个人就这样被欲望带上了不归路。
如果换做是我,我为什么要挑选这类人群呢?答案只有一个,凶手可能遭受过这类男人的侵犯!
“喂,你在想什么呢?”肖潇推了我一下。
我睁开了眼睛说:“典型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凶手应该遭受过类似的侵犯,所以对特定人群有着巨大的憎恨情绪,这案子有两种可能性,要么不仅仅只是这两宗,还有更多的受害者没被发现,凶手一直在杀人,下水道的案子不是第一宗。只是恰巧被我们发现变成了第一宗;要么只有这两宗,凶手此前一直没杀过人,后来受到了某种刺激,开始犯案,PTSD有潜伏期。”
肖潇皱起了眉头说:“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就麻烦了。”
“其实也不麻烦,无论是哪种情况,结论都是一样,这两宗案子已经足以反映她的心态了。”我说。
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一看时间都已经下午两点了,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呢,反正暂时想不到什么,我向肖潇提议先去吃饭,肖潇叹气着答应了,在跟技术队马永波打了电话,让他到这现场来搜证后,我们俩就在酒吧街上找了一家小炒饭店吃东西。
我和肖潇的情绪都不是太好,两人默默的吃着饭谁都没有说话。
小饭店的墙上挂着台电视机,播放着整点新闻,新闻里正在报道最近国内闹得沸沸扬扬的上市公司三色教育集团旗下的幼儿园虐童事件,这事件大概是一名家长发现孩子身上有针孔。追问下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幼儿园老师给他们打针、喂药、还动他们的私处,家长愤然举报,事件曝光,三色幼儿园一时成了众矢之的,媒体、舆论发文批评,连官媒都开腔了,导致三色集团美股暴跌。
肖潇扭头看向电视皱眉道:“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孩是祖国的花朵,那么可爱,这些无良幼师到底是怎么下去的手,还有没有点人性,不吃了,案子案子没破,社会上还全是这种没良心的事,我没胃口了!”
肖潇气愤的把筷子扔在了桌上。
看到肖潇这么气愤,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惊颤道:“老肖,我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点!”
“什么后者?”肖潇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第二种可能性,凶手此前应该没杀过人。只是被刺激了,才开始杀人的。”我说。
“你怎么判断的?”肖潇好奇道。
我指了指电视新闻说:“三色幼儿园虐童事件!”
“你能不能别大喘气,一次说完,讨厌!”肖潇瞪眼道。
我深吸了口气说:“三色幼儿园的这件事被舆论媒体炒的火热,微博、微信朋友圈发的铺天盖地,周天明说过第一宗案子的死者王波,大概在一个星期前遇害,而三色幼儿园的虐童事件也是在一个星期前爆出来的。”
“也许只是巧合呢。这种事谁听到都会觉得气愤了,但没必要杀人吧?凶手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受刺激去杀人?”肖潇有些难以置信。
“我们已经推断出凶手可能受过类似的侵犯,只是无法确定是儿时遭受的还是现在遭受的,但这么巧最近三色幼儿园的新闻这么火热,你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联系吗?三色幼儿园的事件受害者都是小孩,如果推测没错,凶手小时候也遭受过这方面的伤害,留下了创伤,或许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最近这新闻的爆出勾起了她儿时的回忆,创伤后遗症彻底被激发了,三色幼儿园的事件就是一个应激源。导致了她开始杀人!”我说。
“就算你说的对,你推算凶手年龄可能有二十多岁,如果是儿时受到的伤害,也过去十几年了,有报案都没法查,更何况这种隐性的伤害一般不会选择报警,怕影响孩子的未来,就更没法查了。”肖潇为难道。
“我不是要查陈年旧案。查了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们现在只缺少一个关键要素,就可以将凶手锁定了,问题是这关键要素很难抓住。”我说。
“是什么关键要素?”肖潇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关键要素,只是有这种感觉。”我说。
“那你说个屁啊。”肖潇白眼道。
吃过东西后我和肖潇分道扬镳了,她说现在必须要去队里了,先用我圈出来的外来人员、少数民族人士、懂蛊等特征先进行交叉排查,大海捞针也总比坐以待毙的强。
我表示同意后没说什么了,肖潇问我去不去队里,我摇了摇头,面对媒体不是我擅长,况且我是个编外人员也不好多说什么,万一说错话连累老刘背黑锅就不好了。
我回到了家躺在沙发上琢磨凶手的心态,凶手现在显然已经停不下来了,下一个受害者迟早会被发现,只是不知道何时才会发现,必须要抓紧时间,如果我的推断没错,凶手应该很关注三色幼儿园的案子。
想到这里我坐到了电脑前,打算浏览浏览三色幼儿园事件的新闻,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什么线索。
只是电脑打开后我发现中病毒了,连鼠标都动不了,妈的,整个屏幕都是弹窗,关都关不掉,并且每个弹窗里都出现了一朵菊花,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毒,我也没看小电影啊怎么就中病毒了,气的我直接拔掉电源把鼠标都给扔了。
像我这种人离不开电脑,得赶紧修才是,我抱着电脑下楼找了家修理店,老板开机一看笑说:“易先生,你弄漫画的时候经常修电脑,是我的老顾客了,我也不坑你钱了,这不是病毒,只是有人远程控制了你的电脑,打开了他自己制作的图片。”
我顿时一愣,谁他妈干这种事,卧槽,是那个神秘人!
第44章 错抓嫌疑人()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副画面,一个人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电脑屏幕的荧光映出了他的虚化的脸,他扬起诡笑,远程控制着我的电脑,将一张菊花图片传到了我的电脑上,疯狂点鼠标打开图片。
一想起这画面我就起鸡皮疙瘩。
我问老板怎么修,老板说不用修。对方刚刚已经撤销远程控制了,老板还说这人肯定是个黑客高手。
仔细想想还真是,入侵清河分局监控视频,然后悄无声息又复杂的处理视频;入侵外卖软件获悉我的点餐信息,将照片放在外卖里提前送来;在加上这次对我电脑实施远程控制,都在说明这人深谙各种黑科技,是黑客的可能性非常大!
前两次他的提示跟案件都有关联,但这次他大费周章控制我的电脑。不断的发来菊花图片是什么意思?
菊花一般是用来祭奠死人扫墓用的,靠,神秘人是不是暗示要弄死我?
想到这里我便一阵心惊,警觉的环顾四周。抱起电脑就跑回了小区。
昨晚被梦游的事吓的一夜没睡,加上因为案子的事让我神经紧绷了一早上,疲惫感袭来,我也没功夫去查三色幼儿园的新闻了。赶紧先补一觉再说。
我钻进了被窝沾枕头就着了,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我没有做梦,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直到晚上十点才醒来了,摸过手机一看,有十来个未接电话,肖潇的有七个,小雨的有三个。
肖潇估计是有了重要发现才会给我打这么多电话,不过小雨在我心中的分量更重一些,加上她对我的隐瞒,让我很在意,于是我先给小雨回了电话。
小雨接起电话后说:“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睡着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随口回了句。
小雨察觉到了我的语气不对劲,问:“你态度怎么变的这么冷,是我做错什么了还是。。。。。。。”
“别多想。刚睡醒没精神呢。”我说。
“我妈说想见你,这个周末星期天约在兰津酒店里吃饭,你有没有问题?”小雨说。
我算了算时间,周末星期天已经是四天后了,到时候不管这案子是破了还是交给了市局,都没我什么事了,于是答应道:“可以,由我来请,阿姨是长辈不能让她破费。”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在忙那个什么胶带缠尸的案子,就不来找你了。”小雨说。
“嗯,挂了。”我正打算挂电话,小雨却说:“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我想了想补充了句:“晚安宝贝,爱你。”
小雨这才满意的挂了电话。
唉,有些话始终问不出口啊,不知道是不想破坏现在这种关系。还是我不愿面对事实,但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像根刺一样如鲠在喉,看来还是要找个适当的时机直接问小雨,否则我们中间的隔阂会越来越大。
我给肖潇回了电话,肖潇开口就教训我,说我现在是支队的顾问,要随时接电话,我又没法说昨晚因为梦游一夜没睡,只能说:“大姐,你是超人我不是啊,脑子累一天了肯定要睡一会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得着。”肖潇不快道。
“废话少说,急着找我到底什么事?”我问。
肖潇说:“按照你圈定的嫌疑人范围,我发了协查通报,经过排查还真有了发现,嫌疑人已经被带到队里来了,想叫你来看看。”
“好,我这就过来。”我吃了一惊,赶紧爬了起来穿衣服。
“从后门走,前面有媒体。”肖潇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赶到了清河分局。果然看到附近有不少媒体蹲守,有的就坐在车里等着,虽然他们没有暴露,但挡风玻璃上的电视台通行证出卖了他们。
肖潇在后门接我进去了,在朝审讯室过去的路上肖潇向我介绍了情况,通过大范围的交叉排查,她锁定了一个叫苏丽云的女人,苏丽云二十五岁,云南籍,苗族,兰津天盛皮鞋制造厂流水线工人,在她的宿舍床底下找到了坛子,里面装满了虫子,是个懂制蛊的苗族人,嫌疑很大。
“那指纹比对呢?”我问。
“指纹虽然对不上,但你不能排除那枚指纹是别人留下的,一个碗可以被很多人碰过。”肖潇说。
我在审讯室里看到了嫌疑人。
嫌疑人苏丽云梳着马尾辫,穿着蓝色的工厂制服,头低的很低,都看不到脸。
“抬起头来。”肖潇示意道。
苏丽云抖了下才抬起了头。
这是一个皮肤黝黑粗糙的女人。长得。。。。。。怎么说呢,倒也不是丑,就是长得很淳朴,一看就像是山区出来的,而且她显得很紧张,外貌特征和心理特征都跟我想象中能一下就吸引鲁刚、王波的妩媚妖娆样子相去甚远。
“老实交代,你为什么在床底下摆那种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肖潇厉声质问道。
苏丽云吓的直抖,哆哆嗦嗦说了怎么回事。
苏丽云是云南曲靖山区一个苗寨里的人。小时候跟着外婆生活,她外婆是村里知名的草蛊婆,也就是蛊师,专门用巫术替人治病,寨子里只要有人头疼脑热,肯定来找她外婆看,苏丽云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培育蛊的手法,后来她外婆去世了,她就跟着小姐们一起出来到了兰津打工。
根据苏丽云的说法,她看上了厂里的车间主任,想跟人家好,可是人家车间主任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她就想到了下蛊,希望用情蛊来控制住车间主任,让主任对她死心塌地。
在苏丽云说这些的时候肖潇把车间主任的照片递给了我,我一看,这车间主任长的就像棒槌,很丑,苏丽云是啥眼光真是叫人纳闷,不过从这车间主任的相貌倒是可以看出忠厚老实。毕竟每个人的审美观念不同,我也不好取笑人家。
苏丽云说她的蛊都没练好,就莫名其妙被警察抓了,她都吓死了。
“这情蛊能有用吗?”我问。
苏丽云双眼放光,点头如啄米,笃信不疑。
我心中暗叹,又是一个深受迷信之害的女人。
“你知道三色幼儿园的事吗?”我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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