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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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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纸胎鬼()
昏暗的卧室里,长发女人穿着雪白的睡衣走到床边,将睡衣解去,爬上了床,拥住等候在床上的男人。
我趴在天花板上,透过一个小孔望着床上翻滚的男女。
忽然,一股酸酸臭臭的味道钻入我的鼻子里,我顿时感觉下腹麻麻痒痒,浑身燥热难耐。手脚棉软无力,下身的麻痒仿似小兽一般,吞噬着我的神智。
“嗯哦……额……”
我用力抠着天花板,试图跳下去,跳到底下这对男女的中间。
“噗……”
不知是谁喷出了一口水,直喷在我的脸面上。
我大叫一声,醒了来。
——原来刚才不过一场梦春,我不可能变态到去偷窥别人家的房事。
“小佛?”
外婆拿着一个白瓷空碗,站在床边担忧地喊我小名。
我回过神,抹了把脸上的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来:“外婆,我没事,已经习惯了。”每次我被这些梦纠缠得快要自脱衣服同那些男女混合“打斗”时,外婆就会赶来,用符水把我弄醒。
我下床换了套干净衣裳,和外婆一起收拾床铺。
外婆是村里帮人走阴的神婆子,她说我上辈子罪孽深重,这辈子又八字过阴,克父克母无子女……注定一生孤苦、漂泊无依。于是我爸妈一把我生下来,就丢给了她。至今15年,我见过爸妈的次数不多于10次,听说他们在外地给我生了个弟弟,已经14岁了。而关于这些稀奇古怪的梦,外婆解释说是因为我出生那日,恰好是祭祀禾谷娘娘的日子,我被祭祀所用的香火烟灰薰着了,能闻到一些别人闻不到的味道。
也就是俗称的,阴魂味。
我所出生的村子名叫姜嫄村,地处湖北西南部,世代信奉的就是禾谷娘娘。
禾谷娘娘的俗家名字,叫姜嫄。
民间传说禾谷娘娘是掌管五谷的神仙,其实不然。
为了让我有个好姻缘,外婆给我取名姻禾,说是想沾沾禾谷娘娘的神气。可我做了15年的单身汪,也不见有姻缘来袭。
忘了说,我姓白。
白姻禾……可不就白白浪费了禾谷娘娘的姻缘嘛!
要说,让我做那些带颜色的梦,也不是白做的,在梦中我闻到的酸臭闻,对于外婆走阴看香,有着极大的帮助。
一般来讲,恶事做尽的人死后便带有臭味,行善积德的人身上带着花香。
浓淡与否跟善恶程度深浅有关。
将房间收拾干净,窗外的天已泛起了鱼肚白。我搀着外婆走出屋子,屋外空气清晰,鸟语花香,又是一年春种农忙好时节。
外婆家正中间是一个堂屋,左右有两个房间,我住一间,外公外婆一间。在屋子的偏处,另设有一处偏房,是外婆用来看香的香房。香房三米宽,九米长,是按外婆要求的尺寸专门造的,据说是老祖宗沿袭下来的。
香房两侧挂着红布,一大块一大块的那种红布,都是以前被治好了怪病的人送来的,也算是外婆走阴的“战果”。
位于房间东南方向的一个木柜上,有一个神龛。
神龛是一个特制的横长方形的木阁,上面用竹编做了一个半圆的拱门样的框罩着,没有门,只在上头盖了一块红布,里面安放着神灵的塑像。塑像共有三十来樽,皆为红木雕刻,上面镶嵌着金粉,每樽高半米左右。造型和模样都不一样,有的大马提刀,有的则手握玉如意,造型都比较夸张,它们代表着每个神灵的封号神位。
外婆燃了三桩香,插在神位前的香炉里。
——这一举动说明三天之内会有人找上门来求事。
在此之前,外婆会先在神灵的塑像前丢卦问卜,晚上就会梦到一些片段性的事情。一般来讲,这些片段性的事情都与来访者有关。
这是一股很神奇的力量。
我将放在神灵位下方的软垫子取出,放在外婆身前,外婆弯膝跪在上面,我熟练地拿了几张黄色的空白符文纸,外婆接过,在跟前就地烧了。边烧,边喃喃说着什么话,只是声音太小,语速太快,我听不清楚,只好默默地站在外婆身侧。
做完这些,外婆跟寻常的老太太一样,乐呵乐呵地去做早饭了。我跟在她屁股后头,帮点小忙。
吃过早饭后,外婆领我来到了村后所有人都十分忌惮的水塘边。
这里每年夏天都会淹死一个人,外婆说水里有水猴子,叫我少来,不然会被水猴子抢去做新娘子。胆子十分小的我,是绝对不会来这里游水的。
天边朝阳初升,映在水里波光粼粼,十分好看。
外婆从布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给我,我接过一看,原来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一则新闻。说是湖北武汉妇幼保健院的一个产妇,武汉本地人,二十八岁,结婚好几年都没有生娃儿,婆家的人就开始嫌弃她,她就到医院做了试管婴儿。
怀孕挺顺利的,还是对龙凤胎。
可是,在她怀孕十七八周的时候,医院的检查结果表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生长发育都很正常,而另一个却已经停止了发育。——这是一个令人伤心的事。但是大家都没有办法,为了保住正常的胎儿,并没有将那个已经停止生长的胎儿取出来,只是不停地往医院跑,不停地做产检。b超单上显示,随着正常胎儿的正常发育,那个已停止生长的胎儿正在被压扁,体积变小。九个多月后,胎儿发育成熟,产妇做了部宫产,生下了一个六斤重的女婴。同时,医生在产妇的宫腔内壁上找到了那个被挤压成薄薄一片的胎儿,大小仅为十几公分,厚度才几公分。
这个在肚子里早夭、并被挤成了薄纸片儿的胎儿,医学上称为纸样胎儿。
产妇婆家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对女娃的出世没有多大欢喜,倒是为了祭奠那个被压扁了的“儿子”,将他薄薄的尸体带回家中,用塑封袋储存了起来。
结果七天后的夜里,女婴莫名其妙地死了。
有人说是被奶奶掐死的,因为她想再要二胎,想要生男孩;有人说是纸胎化成了厉鬼,把女婴带走了。
新闻有实有虚,谁知道呢。
我不解地问外婆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外婆抚了抚我的头发,说:“小佛,到清水村看一下你奶奶吧,她活不了几天了。”我问她奶奶的生死与与纸胎有什么关系?外婆说,害死奶奶的不是旁人,是奶奶的哥哥。
早在七十多年前,我太祖母怀了龙凤胎,可是奶奶却把太祖母肚子里另一个胎儿给压成了薄纸片。
这纸胎由于被至亲之人压死,生有怨气,如果不找人化解,日子长了纸胎就会变成纸胎鬼,让压死他的人赔命。
外婆叹了口气,告诉我,我跟我奶奶的情况一样,因为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也挤扁了我的双胞胎“哥哥”。幸好是跟在外婆身边,要不然我的命运也很难说。我问外婆奶奶怎么不找你来看呢?外婆摇了摇头:“世上的事很玄妙,有些人信,有些人不信。我左右不了她,她也左右不了我。”
我不是很懂,只“哦”了一声,捏紧了报纸。
纸胎,用科学的解释是,纸样胎儿大多出现在双胎或多胎妊娠中,与鬼神之事毫无关系,只是双胎输血综合症的结果。——在娘胎时,两个胎儿的血液循环出错,胎儿之间抢压血供和营养,强势的一方将弱势的一方吞噬,弱势的一方很快就脱水营养缺失而死去,在生长的过程中,被强势的一方压成薄纸片。这也是人类优胜劣汰的结果。
……纸胎鬼,这个词新鲜又诡异。
第2章:阴魂气味()
我还是头一回从外婆嘴里听到我奶奶的事。
爸妈离家去外地工作,偶尔回乡与我亲热片刻,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在我们这种重男轻女十分严重的小村子里,我的存在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并不能代表着什么。——尤其是奶奶家那边。——奶奶生了三儿三女,三儿三女又给她生了十多个孙子孙女,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守孝的人。所以,我是不会去的。
我低下头,没有吱声。
外婆正准备再劝我,突然从我身上传出一阵歌声:我想再喝一碗你熬的茶汤,暖身后轻轻挥再渡江,渡江到那遥远的寒冷北方,你就怕我手会冻僵……
我朝外婆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是个陌生的来电。
犹豫片刻,我摁了接听键,好听的歌声戛然而止。
“喂?是不是姻禾?我是你大伯啊,你外婆在么?我有急事找她。”还没等我开口说话,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粗哑的大嗓门。
我恶嫌地看了眼手机,刚准备挂电话,外婆严厉地看了我一眼,我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去。外婆从我手里拿走手机,同里头自称我大伯的男人说了几句,我听了个大概,左右不过是奶奶病得快要死了,求外婆救命云云。
我小声嘀咕一句:“黄土都盖到额头了,死了有什么关系嘛。”外婆隔着电话,用力拍了一下我的手背,我疼得呲牙咧嘴,却又不敢反抗。
外婆常教导我要与人为善,尤其是对待亲人,这辈子有缘做亲人,下辈子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呢。
可是行善积德这事,我总认为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挂了电话,外婆说让我明天就去奶奶家,但是切记,不能跟奶奶睡同一张床。我呵呵地笑。这事不用外婆提醒,我也是不会干的。我和奶奶没什么情分,胆子又小,离开外婆,我很怕鬼,万一害死奶奶的那个纸胎鬼又回过头来害我,那可怎么办呀?
往回走,刚进村子,就看到隔壁妞妞的妈妈。
妞妈长腿细腰,肤白瓜子脸,在我们方圆几里来讲,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她见到我们,隔老远就打招呼,十分热情。
外婆朝她点点头,乐呵乐呵地道家常,问妞妈去哪里,妞妈说去后村塘里捉龙虾,我就说现在才三月呢,还不是吃龙虾的好时候。妞妈脸一红,说只是去看看,如果没有就回家。说罢,一溜烟跑没影了,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问外婆妞妈长得这么好看,不怕遇到色狼么?外婆敲我脑袋,说我小小年纪怎么思想这样开放。我翻了个白眼。
没办法啊,梦中这种场景看得太多了。
走了几步,碰到妞妞,脸红红的,眼睛里还有血丝,整个人看上去跟个气鼓鼓的青蛙似的。
“妞妞,你比我还小三个月呢,怎么跟个泼妇似的?”
我跟妞妞是邻居,又是同班同学,关系很好,经常相互戏谑。
妞妞重重哼了一声:“要是你妈也在外面偷人,你肯定比我还粗暴!”她一步也没停,顺着她妈妈刚才的方向跑去,我在后面吼,叫她别去水塘边,她也不听。
回到屋里,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跟外婆一说,外婆一语道破:“小佛,你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了?”
我一拍大腿,是啊,我闻到妞妞妈身上有股子酸鼻味,就跟我梦中那对男女散发出来的阴魂味道一模一样。
妞妈身上……怎么会有阴魂味呢?
哎呀!不好!妞妈要出事了!
跟外婆打了声招呼,我顺手抄了一支竹竿,飞也似地往村后头水塘那儿跑去,跑到一看,妞妈和妞妞都不在,整个塘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我松了口气,幸好不是淹死在水里,吓死我了,正想着,碰到妞爸拿着挑谷子用的扁担,气势汹汹地走来了。
“姻禾,你怎么在这里?有没有看到我老婆?”妞爸问我。
一般的人,都叫我白姻禾或姻禾、小白,只有外婆会叫我小佛。
我摇头:“本来是看到往这边来了的,可是不见了。”
“臭娘儿们!肯定是从这里钻小道,往村长家去了,看老子不收拾死这对奸夫淫妇!”妞爸愤愤地说着话,把扁担搁肩上,扛着往水塘西面走去。
这里不是村里人常说的“死亡之地”么?怎么还有小路到村长家?
我把竹竿在手里转了个圈儿,决定还是跟去瞧瞧。一方面,我很好奇捉奸是个什么场面,另一方面,我也着实担心妞妈会出事,毕竟我是真真实实在她身上嗅到了阴魂气味。
水塘西边全是杂草,比人还高,妞爸钻到里面,用扁担把杂草乱砍,似乎这样能泻一泻心头之恨。我用竹竿拨草,无济于事,只好把薄外套脱下来,罩住脑袋,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脚踏着地我就往前冲。
这样走了四五分钟,我们来到了一片玉米地,穿过玉米地就是村长家了。
妞爸把扁担搁地上支撑着身子,喘着粗气。
让一个老实的庄稼人到村长家的床上去找老婆,确实不容易,想来也是被气得没办法了。
“亲爱的……”
是妞妈的声音。
我和妞爸对望一眼,他咽了口口水。
很显然,妞爸最开始的气愤已经被刚才路上的杂草给消磨了一大半。
我们很有默契地蹲了下来,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朝前行,行了几步,妞爸拨开两株玉米,正看到村长伸出舌头,对着妞妈的粗颈啃舔。
妞妈一边喊着死鬼,轻点,一边不停地扭动身体,双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隔着薄薄的衫子,村长的嘴已经抵在了妞妈香软的高峰上。
“嗯哦……”妞妈低吟出声。
蹲在我身旁的妞爸咽了口口水,声音极大,我怕被妞妈和村长听到,忙转头想提醒他,哪料他突然急喘起来,眼睛并没有看我,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躺在妞妈。
我陡然回过神来。
怎么跟个老男人在这里看别人干那事?不妥不妥。
左右看了看,悄悄拿着竹竿,转过身,照着原地往回走。走了不多远,妞妈的娇吟声混合着男人的低喘声,一声一声往我耳朵里钻。我丢了竹竿,双手捂住耳朵,也不管杂草有没有划破我的脸,就一个劲儿地往前钻。空中传来一股酸臭味,我下身一阵麻痒,让我狠不能立即找个男人扑倒!
回头隐约看到妞爸还蹲在玉米地里,我浑身一抖,打了个寒战。
幸好及时离开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是我一个心急,把妞爸扑倒了可怎么跟妞妞交差哟。
走到水塘边,我也不管这塘里有没有淹死过人了,急忙蹲下,捧水往脸上浇,连浇了十多遍,思绪才逐渐转为清明。人一清醒过来,就感觉脸上手上火辣辣的疼,就着清澈的池水一瞧,眉心处有一坨小指大小的血水正往外沁着,手背上也是大大小小的口子。想来是刚才急着走路,被草割到了。
我怕被外婆说道,于是用水把皮肤上的血污先洗干净,这样看上去伤得不那么明显。
“姑娘,你弄脏了我的池水。”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道男音,与此同时,塘中央的水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我吓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脚下一滑往水里滚去。好在塘边少有人来,野草疯长,我倒地时顺手一抓,扯住了一把草,这才没有直接跌到水中央去。这水挺深的,就近的岸边也极深,我双脚乱蹬,想找个支撑点出水,却次次都踏空。吊在那里跟个狗刨水似地乱划时,突然感觉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脚。
我顿时怕得眼泪狂飙,不停地求饶:“神仙大人饶命啊,我长得很丑,还没有发育完全呢。”
那手在我脚上停留一会儿,移到我的小腿上,再接着往上移……
这不仅仅是只水鬼,还是一只水中色鬼?
第3章:毛()
那只鬼手快要摸到我屁股时,在我大腿根部顿了一顿点了点。我吓得哭笑不得。
平常我最怕痒,妞妞挠我一下,我能笑个半天,她总说我很敏感。
鬼手由一只变成两只,在我腰上一左一右捏着,过了半晌,用力掐住。
“呜呜,外、外婆救命啊……”
我嚎啕大哭。
哭着哭着,我安静了下来,因为我从腰迹那双鬼手上感觉到了隐隐的温热。阴魂是没有温度的,也就是说,这塘里的手的主人是个活生生的汉子!
是谁在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松开了右手里紧握的杂草,把手往水里探去。
谁知道我的指尖刚摸到腰上的手,才感觉到一点点的热量,那双手突然抽离,然后水里传出一丝肉被烤焦的味道。来不及多想,我失去重心,一下就落进了塘里,呛了好几口水。
本来我是会游水的,可能由于太过紧张,越游越往塘中间走。
撑了几十秒,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自个儿家里的床上,外婆不在屋里,亮堂的灯光告诉我,此刻已到了夜里。也就是说,我从晌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我动了动,除了眉心和手背有点疼,并没有其他不适。衣服已经被换过了,有一股子草药味。我把手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嗯,手上的伤口已经被上好了药。
正准备出去,外婆端了碗清汤进来,说让我喝下暖和一下身子。
“外婆,是谁送我回来的?”我边喝边问,“诶……还有,妞妈怎么样了?”
“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天亮去陪陪妞妞。——她妈妈死了。”外婆眼眶一红,哽咽着没有说话,盯了我半天,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接着转身出去了。
喝完了汤,我走出房门,堂屋没人,也没开灯,黑漆漆的。另一侧屋里传来外婆低声讲话的声音。
妞妞家门上贴着黄对联,门口摆放了两个白色的花圈,花圈正中间写个一个大大的奠字。
妞妈怎么就这样死了呢?村长是不是也死了?会是妞爸打死的么?如果是的话,那妞爸岂不是要坐牢?妞妞肯定要哭死了。
妞家院门是敞开着的,我轻轻走了进去,堂屋大门也没关,没开灯,很黑,隐约可见堂厅停放着一个缠满了白布的棺材,再细瞧,可以看到妞妞背对着我、面朝棺材在守灵,没有哭喊声,四周死一般地寂静。
我走到妞妞身后,准备喊她一声,可是想到突然在背后喊一个人,会吓丢那个人的阳魂,于是我抬着右手,正思索着怎样让妞妞知道我来了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妞爸的一阵笑声:“啊哈哈哈哈……”
我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了地上。
“谁?”妞妞的背部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子,见是我,忙把我扶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嘤嘤嘤哭了半晌,这才松开我,重新跪回棺材前,小声抽泣着。我此刻已经适应了黑暗,就近打量妞妞,她一双眼睛肿得跟电灯泡似的。
“姻禾,你别怕,是我爸在笑。”妞妞边哭边往大门边上指,我顺着她的手指转头看去,这才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浑身脏兮兮的妞爸被绑在木门上,两只手的手掌向后蜷缩,神色极为怪异。
妞妞说:“姻禾,我妈死了,我爸中邪了。”
话刚讲完,妞爸又怪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哈……玉米好甜,我好冷,我骑在英子身上……英子在老王下面,老王好厉害,他还在冲刺……呜呜……英子的头发好长,把我绑起来啦;英子的嘴巴好性感……哈哈哈哈……我把英子的头发扯下来啦,老王打我,英子又用头发把我绑起来啦,我要看着他们……呜呜呜……老王不让我跑,他说不把地给我种了……”妞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英子的毛真好吃啊,哈哈哈哈……我吃了她的毛她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哈哈哈哈……老王的肉好好吃啊,像玉米棒子,哈哈哈哈……”
英子是妞妈,老王是村长。
照妞爸这番疯言疯语,他最后还是下手了。
只是……吃了妞妈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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