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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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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向我们靠近,步子有点儿蹒跚。

    从他衣衫破损的程度来看,刚才必定是一番恶战。

    修灵和尚跟在我身后跑了出来,一见是师父,怒道:“白族长,你这是干什么?”

    师父冷冷看了他一眼,伸手来牵我,“小佛,我们回家。”说着牵着我往阴木塔的后面行去,我回过头来看着那边的魂魄。

    “师父,水鬼还在怎么办?”

    “封了阴关口便无事了。”

    “哦,那就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拍着胸口,吐了一口气,突然听到修灵和尚小声嘀咕:“白掉进河里了。”我一听,立马回瞪他,他看到我看他,朝我挑眉,我仍然狠狠瞪着他,他耸耸肩,把双手摊开,做无辜状。

    我心里越发不安。

    修灵和尚并没有开口说话,可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分明就是他的。

    他说“白掉进河里了”,意思是说,他是故意掉下去的了。那么这些三途河里爬上来的水鬼魂魄,是他故意放上来的么?

    修灵和尚伸了个懒腰,跟个没事人一样,向我们走来,近了,对我道:“怀疑我?觉得是我启了三途河的封印,放出水鬼?——小禾苗,我没白族长那么大本事。”

    我哼了一声,道:“你怎么一会儿白老板,一会儿白族长,别扭不别扭呀?”

    “我是和尚身份的时候,叫他白老板;我是药君之子时,叫他白族长。怎么?你有意见么?”

    “哪敢,只是替你累。”

    “我愿意。”修灵和尚没正经地眼睛转到师父身上,“白族长,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师父回头冷冷看修灵和尚,他仍然嬉皮笑脸,师父拿阴令剑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稳了下来,也再没做什么动作。我牵紧了师父,师父感觉到了,便回握我的手,暖暖的温度传入掌心,前路是风雨还是晴天,都无所谓了。

    师父牵着我,在塔的八个角上各滴上一滴我的血,然后又回到塔门处,在那黑色的木门上用剑刻了一个八卦图。抬手算了算,指了一个方向,让修灵和尚过去。

    修灵和尚却也听话,屁颠屁颠就跑去了。

    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跟妞妞挺像的。

    也好,凡事看淡看破,有什么小恩小怨也不要太过多去计较。

    修灵和尚走到那里后,看了看,道:“白族长,是休门。”师父没有说话,修灵和尚又唤我道,“小禾苗,你懂奇门遁甲么?”

    我摇摇头,表示不懂。

    “小禾苗,我跟你讲,无论是人界还是阴司,都存在于宇宙之中,都离不开阴阳五行、三奇六仪。”修灵和尚越说越得意,还去问师父,“白族长,我说得对不对?”

    师父轻点头,然后继续看着八卦图沉思。

    他一手牵着我,另一只手的大拇指飞快地在其余四根指头上点算。

    修灵和尚不停地跟我说奇门遁甲,我不是很感兴趣,只想看师父,但他一刻不停地说,以至于我也记住那么一两句。

    奇门、六壬、太乙是我国古代术数的三大秘宝,其中尤以奇门遁甲最为古老,独居为首。

    奇门遁甲源于四千六百多年以前,可以说是有了文字便有了奇门遁甲,古代的政治家、军事家以及现代的企业家一般都懂一些。这也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帝王之书”。相传最早是黄帝发明的,本来用于军事上的排兵布阵,后来一路传承,被道家用到了占卜术中。

    以我对其的理解,奇门遁甲之所以被称为帝王书,是因为它以易经八卦为基础,结合星相历法、天文地理、八门九星、阴阳五行、三奇六仪等要素,以一门高等天文物理学的姿态,揭示了太阳系八大行星和地球磁场的作用情况。

第55章: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中的“奇”指的是日、月、星三奇;门分为八门:生门、休门、伤门、惊门、杜门、开门、景门、死门,生门为生,死门为死,如果入其他的门内,则又见八门,如此周而复始。

    《烟波钓叟歌》中便有记载——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来一掌中。

    修灵和尚说,他现在之所以不计前嫌,愿跟师父一起合作,是因为要找到生门所在。只要找到了生门,就可以出阴关口了。

    好半晌,修灵和尚才道:“生门!找到了!”

    师父带着我走过去,到了修灵和尚所站的那一个方向,我看到了一个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洞穴,里面黑雾雾一片。

    我不由怔住:“不会穿越吧?”

    修灵和尚往我屁股上踹了一脚:“电视看多了你!”

    晓得他没个正经,哪知道这么下流,居然还路易我屁股,我立马抬脚反踢过来,他把肚子照我脚上一顶,我吓了一跳,又把脚缩回来。

    臭和尚,六根一点都不净,越来越不净!

    流氓和尚!

    我扯了扯师父的衣袖,“师父,这和尚耍流氓,告诉药君回去罚他!”师父没理会我,看着雾气弥漫的洞出神……我连喊了他几遍,他这才跟回魂一样“啊”了一声,接着又是一阵沉默,最后,他闭上了双眼。

    “小佛,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

    “肯定来过啊!”我道,“不然簪花店暗屋里那些阴花阴草怎么来的啊?”

    “我不是指花草……”

    “那到底是什么啊?”

    “小佛,你还小,许多事不懂,等长大了师父再慢慢告诉你。”师父嘴里把我当小孩子,手顺势抬起,抚了抚我的头发,我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他笑了笑,给我一个“放宽心”的眼神。未等我想出话来说道他,他一侧身,朝洞里走了进去。

    “师父……”

    我忙朝他喊道。

    “小佛,我在。”师父又回来牵我,“莫怕。”说着,又朝修灵和尚道,“跟紧我。”

    修灵和尚心花怒放,立马跳了进来。

    由师父打头,我们三人向前缓缓前行。

    黑洞里面是一条非常窄的走道。走道仅有四五十公分宽,一片漆黑,只有这条走道泛着点点蓝莹,使我们看清楚去时路。

    蓝色属于冷色调,再加上此处阴气四溢,让人觉得十分压抑,总感觉有身后有一个鬼影跟着,我小腿又颤抖起来,偷偷回头去看,又什么都没有。前面还有一片蓝光,后面黑得连紧跟着我的修灵和尚的脸都看不清楚。

    师父走得非常缓慢,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种蓝幽幽的光感慢慢消失了。

    周围是浓得化不开的墨黑。

    我心里非常不舒服,空空荡荡,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脚上使不上力道,跟踩在一团棉花上似的。

    我这是怎么了?

    正难受着,师父突然停下,松开我的手,然后在我的眉间弹了一下,我猛地打了个抖儿,整个人一震,浑身上下突然充满了活力,一口气可以爬五楼。

    “师父,我刚才怎么了?”

    “你心思不稳,险些将魂魄留在阴司。”

    “那你刚才弹我那一下,是把我的魂魄又招回来了么?”

    “嗯。”

    “哎呀!好险!幸好有师父在。”

    师父复又将我牵起,朝左转了道弯儿。

    脚下不再如之前那般虚无,而是变得很平坦且踏实。——原来这就是“还魂”的感觉!

    再走片刻,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柔柔地,像白炽光被一层雾白的色纸包住,温馨且宁静。

    师父的步子突然迈大了,我小跑才能跟上。修灵和尚落在后头,大喊着让我们不要丢下他。

    要不是怕师父说我,我真想笑出声来。

    离那片柔光最来最近了,突然脚下一空,师父的手无声无息地从我手心抽离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尖叫,整个世界似乎颠倒了过来。脑袋一阵眩晕,满眼的星星点点,跟喝醉了酒似的。

    “扑通”几声……

    我们三人落进了一片冰凉刺骨的水里。

    身上虽冷,却不疼,水也并不深,只没过我们的膝盖,到大腿根部。

    既然身上不疼,我也不急,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见师父和修灵和尚都稳稳站着了。

    打量了下四周。

    雾蒙蒙一片,看不到水域方圆,只有周围几米之内能辩物。

    师父从背包里把那朵魔鬼夕颜拿出来,平放在掌心,魔鬼夕颜散出淡淡红晕。而后,师父保持伸手的这个支作,脚向后退了一步。那朵花并没有掉落到水里,而是定格在半空中数秒,然后围着我们三人转了几圈,仅接着往一个方向飞去。师父牵我的手,跟着它奔跑起来。

    水声啪啪响着。

    走了片刻,我感觉双脚和小腿冰冷得厉害,可是大腿却像泡在温水里。这种感觉……完了!难怪是亲戚来了?

    我脑中如一颗烟花爆炸,瞬间亮了一下,接着五彩斑斓的火光就冒了出来。

    双腿中间一阵暖流涌出。

    我停了下来,脸上跟火烧似的。

    “小佛,可是哪里不适?”

    师父回头来问我。

    “额……啊?我没事啊。”我又走了一步,腿间的温暖更加明显了。

    修灵和尚一脸奸笑地站在旁边,道:“小禾苗,你是不是失血过多啊?看你脸色苍白,莫不是刚才被阴木藤伤到要害了吧?”

    我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止失血过多,简直是血崩!被师父发现,我脸往哪儿搁啊!!

    我心里万马奔腾,大声怒吼,可表面上仍是装作无所谓,连连摇头,微笑着说告诉师父说我没有事,继续走就好了。

    修灵和尚围着我转了一圈,恍然大悟:“你们女孩子啊,每个月总有那么天……哎哟!白老板,你干嘛又用铜钱打我!我不就是不小心把梦蛊下在小禾苗身上了嘛,都三年了!你至于这么记仇嘛!回回见面,我脸上都要留下两个铜板印儿,你知道夏日那小狗日的怎么笑我的嘛?”

    我打了个抖。

    他居然叫夏日为……我一定要告诉药君,罚死他!

    “小佛。”

    师父喊了我一声。

    我正琢磨着怎么让药君体罚修灵和尚呢,突然听到师父叫我名字,忙应了一声。

    “啊?师父,什么事啊?”

    师父看着我,唇边露出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淡淡道:“小佛,我方才被那些魂魄伤了腿,你扶着我可好?”师父将手往我肩上一搭,把我的整个身子都圈在了怀里。

    修灵和尚道:“白老板,刚才那些魂魄连你的身都近不了,你怎么会被伤?”说到此处停了停,鼻子嗅一嗅,然后盯着水面看了一眼,惊道,“哇靠,有血腥味儿,是伤了,且还伤得不轻啊!”

    我脑袋一下就蒙了!

    ……师父根本就没有受伤,这不是师父的血。

    这可怎么办才好?

    修灵和尚见我难为情,哈哈大笑起来,道:“磨蹭什么,快走快走!——白老板受了伤,得赶紧回家医伤去。”

    我盘着脚,别扭地向前走。

    师父将我拥着,双臂所使的力道几乎可以把我整个人都提起来。

    又走一柱香功夫,远远看到了一块几米高的石碑,上头写着三个小篆:半步间。

    我很疑惑为什么我们绕了一大圈,琮是回到了半步间?师父说,不管人身处何处,只要看到半步间,就能通过它下阴司或上人界。也就是说,半步间是一个阴司和人界的交集路口。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称它为阴关口。

    我暗暗松了口气。

    看样子我们很快就能通过半步间,回到人界去了。幸好这里是水域,要是地面的话,我怕是连前进一步都不敢了。

    “哈哈……回家咯。”

    修灵和尚大笑,笑声在这茫茫不见边际的水流里,显得格外空旷,“还是家好啊!哈哈哈哈……”

    我侧头去看师父,他淡漠着眉眼,没有任何表情,如同远古便存在的神灵一般,容不得俗世中的人一丁点儿的亵渎,也沾不上一丝半缕的人间浮华味儿。

    师父揽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语气宠溺柔和,“小佛。”

    “嗯?”

    “你知道叠魂么?”

    “知道啊。”

    “你觉得师父这样好么?”

    我不解师父问的这样是哪样,却仍是点点头,说:“好啊。无论师父做什么事,都是对的。”

    修灵和尚插话道:“叠魂?——白老板,你是不是发现身体里有两个魂魄?”

    我抿着嘴看着师父,没有说话。

    叠魂类似于鬼附身,却又不同于鬼附身。

    鬼附身就是俗称的鬼上身。那种情况下,被附身的人是处于混沌状态的,魂魄利用他的身体说话、做事,等魂魄离开后,被附身的人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做过什么。而叠魂,是有魂魄进入了人的身体,叠魂中的被叠魂者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另外一个魂魄的存在,只是他无法表达出自己的观点,只能任由那个魂魄左右他的思想和行动。

    如此一说,怎样辨别是附身还是叠魂就很简单了。

    只要知道一点,人清醒后的记忆是不是完全的。如果有残缺,就是鬼上身,没有就是叠魂。

第56章:走阴时,大姨妈却来了!(为“桃花儿”玉佩加更)() 
“走吧。

    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师父拥着我走了两步,突地把我提离水面,打横抱起。我“啊”地惊叫了一声,师父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我摇摇头,捏紧拳头,平定自己沸腾的情绪。

    刚才那个一起一落的动作,已经让我双腿间又有一股暖流流出来,我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小佛,你是我徒弟,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护你周全。”

    淡淡的声音混合着脚下的水响,进入我的脑中,顿时翻起了一阵风浪。

    “我知道了,师父。”我回道。

    怎么会不明白师父的意思?他无非是想告诉我,他对我这么好,只是因为我是他徒弟。而我之所以成为他的徒弟,是因为我的佛手和味觉。

    这两样,我得好好护着才行!

    水流一直漫延至“半步间”的石碑底下,师父抱着我从水里走来,绕过石碑,眼前蓦地一亮。——刚才一路入目全是灰雾雾地,陡然一见这么强烈的光,非常刺眼。我条件反射地闭眼,往师父怀中躲去。师父的脚步半未停止,仍旧不徐不急地走着。

    过了一会儿,我把左眼打开条缝儿,发现那白光随着师父前进的步伐,逐渐暗淡了下去,抬头四处张望,没想到竟已经闵行体育公园的小木屋前。

    四周黑漆漆的,修灵和尚站在那柱燃尽了的香边。

    总算出来了!

    我挣扎着要下地走,师父不让,就那样将我打横抱着。修灵和尚热心肠,说要接替师父搂我,师父冷冷瞥了他一眼,他识趣让开了。

    沿原路返回,出公园,来到车旁。

    车钥匙刚把车解锁,修灵和尚飞速上了车,坐在后排座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师父嘿嘿嘿直笑。师父与他对望少顷,道:“到了九亭,自己走回七宝。”修灵和尚忙不迭地点头说好,师父打开车门,将我放在副驾驶上。我心里直打鼓,这“亲戚”会不会染在车座上呢?染在上面倒还好,一会儿偷偷把它洗掉就好了,就怕渗到里头去洗不掉。师父这车是皮座,皮上面有好多小洞洞。

    “小佛,肚子疼?”

    师父将车子打火,缓缓前行。

    “没、没事啊。”我不敢直视师父的脸,把头转到窗外,脸上火辣辣地烧。

    “回家喝点热水。”

    “嗯嗯,好。”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了。”

    “坐稳了。”

    “嗯。”

    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师父聊着,目光放在车外。

    再望一眼方才我们入阴关口的地方……

    如墨的天空下,一团类似于佛灵子的金色的光在那儿时闪时现,而那金光每回亮起时,就能看到一个男子。看不清他的面容,却不知为何能感应到他的视线向我们投来,我不由愣住,睁大眼睛去瞧。金光不闪了,一直亮着,铺成一条小道,那男子踏着金光小道,向我们缓缓行来。

    他长发高盘,以白玉簪相绾,身着墨色广袖古袍,其领座、袖口、衣裾边缘都用金丝绣着云纹。圆领直裁而下,在前后襟铺成横遥В坑靡惶跬母锎簦厦孀瓜乱豢榛粕瘾i。此般装束,简单又不失威严。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灵凤,一样的玉质,一样的刻型。

    “师父,师父快看……”

    我忙转头拉师父的袖子,师父嗯了一声,突然急刹车,我由于惯性脑袋磕在了车上,抬起头,却并不觉得疼,只惊出了一身冷汗。师父将放在我前方的右手收起,我看到他净白的手背上立刻成了红色。——难怪刚才不疼,原来是师父用手给我挡了一下。

    修灵和尚大叫:“小禾苗,你见鬼啦?白族长在开车呢,你别一惊一乍让他分心,和尚一条命抵普通人九条命呢。”

    经他这么一说,我反应过来,忙道:“你们快看公园那边,有一个穿黑色广袍的古代男子。”我用手一指,愣住了!

    哪里有人?金色的光也没有,那边只是一团黑。

    修灵和尚看了一眼,嘟囔:“原来真是见鬼了。小禾苗,我同你说啊,这鬼呢,你见到我们穿一样衣服的,倒也还好,要是穿古装,那可就惨咯。”

    我问他:“为什么啊?”

    “因为穿古装的都是百年以上的魂魄,它们不投胎,只有一个原因,心中怨气!”

    “为什么是怨不是爱呢?”

    “拉倒吧!谁的爱能持续一百年之久?”

    我:“……”

    师父抚了抚我的头发,淡淡一笑,将车子发动,过了个十字路口,拐了道弯儿,再看不见闵行体育公园。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好端端的,那男子就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呢?难道只是我的幻觉?

    他面若桃花,眉间皱起,似有万千愁绪,像极了我梦中的师父。

    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回到家,我看了看车座,咦,干净的,忙一步跳下车,双腿间一阵暖流流出。难怪没有沾到车座上,坐着时“姨妈”被堵在那儿了,坐了很长时间之后,再站起来,它就会一下子涌出来。

    我把双腿夹紧,打了个抖儿。

    师父和修灵和尚齐刷朝我看来,我正面对着他们,他们看不到我裤子上有没有血红一片。

    “你们别看我啊!”

    我边后退,边朝他们道。

    师父和修灵和尚对视一眼,然后修灵和尚转过身,走进夜色里,应是回他的七宝古寺去了。师父则把车门锁了,走到我身边,一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一手揽住我的腰,一用力,将我搂了起来。

    “师父啊……”

    “莫动。”

    于是,就这样被师父抱回了家。

    回到家,我立马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上了个嘘嘘,反手去拿纸巾,擦拭之后,再去拿……我又懵了!

    没有姨妈巾!

    没有姨妈巾!

    没有姨妈巾!

    我坐在马桶上,翻着手机号码,没有可以给我送东西的人。

    嘤嘤嘤……

    正此时,外头传来大门打开和关上的声音,我纳闷,有谁进来了么?

    会是谁呢?会不会是夏蝉?

    奇怪,我怎么会想到她?真是她来了么?

    得赶紧出去看看!

    我拼命地揉肚子,希望此刻多流一些血出来,待会儿就能少流一些。

    就这样在厕所摁着肚子,客厅静悄悄的,没有听到师父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像有人进来了的样子。我摁了十分钟的肚子,一咬牙,垫了许多许多纸在小裤裤,然后把长裤子穿了起来。

    扭头去看,还好,裤子上只有一点点血,看不太明显,待会儿出去,我步子迈得小一些,师父应该就看不到了。

    “小佛?”

    厕所门被轻轻叩响,师父的声音传了来。

    我在心里狂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师父就在门外,肯定是要上厕所的,我一出去,他就进来,会不会被我的“血腥味”冲到?我回头再次检查了下马桶里面,已经冲过一遍了,很干净,没有血迹。马桶周围也没有被粘到,万幸。

    我闭上眼睛,紧紧咬着嘴巴,然后抄着小碎步磨蹭着去开厕所门。门外空空,没有师父。

    客厅的灯亮着,寂静得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师父回房了么?

    我朝前走了一小步,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包七度空间。

    这是……

    难道是师父留下的?他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该不会是夏蝉以前留下来的吧?

    天要蹋了!

    我把东西捡起,来到客厅,师父不在,而他的房间门又紧闭着,刚才是真的有人进来了么?师父在跟来客在房间里么?他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啊?我心里酸酸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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