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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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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执起我的右手,将那滴血往我中指抹去。鲜红的血一沾到皮肤,立即像被火烧了一样,起了一个赤红色的血泡。我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师父往我手上轻轻吹气:“疼么?”
我不大好意思喊疼,只好摇头,说:“师父,一点都不痛。”
过了一会儿,痛渐渐消失,我把中指在衣服上蹭了蹭,除了有一个胭红的点之外,没什么其他感觉。
师父牵紧了我的右手,又朝那只瓶子跪了下来:“入吾族门,守吾之誓。”
我忙跟着师父念了一遍:“入吾族门,守吾之誓。”
接着,师父朝瓶子磕了一个头,我忙也磕了一个。站起身时,我脑子抽风,问了师父一句:“师父,我们刚才是不是在行拜堂礼啊?”
师父一愣,眼带笑意:“记着,不允破身。”
我心里一凉:“哦哦,知道了。”突然又想到师父并没有否认我刚才的话,那么,也就表示着我可以把刚才的三拜,定义为古代成亲拜天地咯?
哈哈!
师父牵着我不徐不急地往屋外走去,出了门槛,进到院子里,望着那**得奇异的月辉出神。半晌后,师父才淡淡回道:“小佛,你指尖的守宫砂切不可消失。”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遂又问了一遍,“师父你说这是什么?守宫砂?”守宫砂不都是点在帮胳膊上的么?
师父的手在我腰上一揽:“守宫砂,守身如玉。”
我脱口而出:“放心吧师父,我一定会为了你守身如玉的!”
夜风带着微凉的寒意,寒意中透着梨花清香。那轮满月慢慢变小,变暗,朝更高的天空中升去,不再似挂在树枝上的那种唯美景致。随着明月的变化,那写在上头的誓言也逐渐辨不清切。
师父把我的腰揽着,拾起放置在一旁的转生轮,足尖一点,出了院落,往东面行去。
我轻轻圈住师父的腰,几滴水滚出眼睛。十八岁正是对爱情最渴望最幻想的年龄,师父却要我守身如玉。罢了罢了,假如不按照师父所说的,师父一生气,把我扔下不管,没有了师父,我的人生将惨淡而空白,那样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人生就是一场遗憾,得到一些,都会以失去一些事物为代价。
不能结婚,也罢!
偶尔摸个小手,亲个脸蛋总是可行的!
回到家,我们各自回房,睡下。
第二天天蒙蒙亮,师父就把我喊起来了,一切收拾妥当,我们打的去了虹桥火车站。在火车站在大门前,遇到了修灵和夏蝉。
修灵一见到我,笑嘻嘻地走过来,说要帮我背行李,我白了他一眼,告诉他,我的行李和师父的行李放在一个密码箱里,随身带着的背包也在师父身上背着呢,不需要他这么热情。——在修灵与我说话的同时,夏蝉也走到了师父面前,嘘寒问暖。
我心里正直冒酸水儿,修灵朝我身后挥手,我转头一看,夏日推着药君来了。
近了,夏日跟我打招呼:“禾姐,早啊。”
“早。”我笑着走到夏日身边,“你这么小,应该把力气留着长个子,我来推他吧。”我手刚一触碰到药君所坐的轮椅,跟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浑身一哆嗦,我“啊”地一声惊叫出口,师父忙将我拉到身后,反手一掌打在药君的轮椅上,轮椅原地转了一个圈,夏日忙将轮椅扶稳当了,药君隔着面具,朝我神秘莫测地笑。
夏蝉轻哼一声:“别人的东西,最好别碰。”
第98章:守宫砂()
快要入冬了,突然一夜就冷了不少bsp; 我裹紧了外套,没有反驳夏蝉的话,因为是我主动去碰轮椅的。
修灵打圆场:“好了好了,蝉姐心直口快,小禾苗也是好心,大家都是同伴,不要伤了和气。”
夏日道:“是呀,蝉姐,你不要老是针对她了。”
夏蝉一巴掌拍在夏日脑袋上:“你个小鬼头,吃我的喝我的,还说起我来了。”
夏日嘿嘿笑着:“不敢不敢。”
修灵一把将夏蝉拥在怀里:“一个女孩子,少说两句,凶巴巴的,将来怎么嫁人呐!——走走走,我们进去排队,火车都进站了。”
夏蝉一脚踩在修灵的脚上,“少惹老娘。”然后独自先进去了。
修灵指着夏蝉的背影,比了个“耶”的手势,然后回过头对药君道:“老大,该启程了。”
夏日点点头,推着药君走了两步,药君冷冷的声音传来:“老白,你可是想好了,这一趟云南之行,你可做好心理准备了?”
师父牵起我的手,绕过药君身边:“不劳你费心。”
我们一行人在候车室里等了二十分钟,陆续上了火车。座位是三排坐的,面对面,我和师父坐一边,夏蝉和修灵坐对面,药君是特殊人员,在专门的休息室,由夏日陪着。
由于是三排坐,我坐靠窗户的位置,师父坐中间,最外面是空着的。
原本夏蝉想坐的,修灵拉着她,在她耳边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她看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我很好奇,却又不好意思去问。
广播里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火车马上就要开了,请大家在座位上坐好。正在这个时候,师父的旁边坐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子。清清瘦瘦,戴着银边眼镜,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
他一坐下,就跟师父打招呼,“你好,去昆明?”好像熟络得很。
师父淡淡点头,算是回礼,他又道,“真巧,我也去昆明。”说罢,看了我一眼,“去昆明度蜜月?”师父又轻点头。
我一见,心里美滋滋的。
夏蝉道:“小鲜肉,你有见过一群人一起去度蜜月的么?”
小伙子一愣,笑道:“哦哦,原来你们都是一起的呀。一起好,人多,热闹。哈哈……”伸手,指了指夏蝉,道,“小姑娘,我比你大七岁,可不是什么小鲜肉了张名片,递给夏蝉,夏蝉把头一偏,没接,小伙子哈哈一笑,把名片放在了中间的桌子上,“大家好,我姓白,黑白无常的白。”
我心里一惊,哪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姓的呀?也不怕晦气。
修灵将名片拿了一张,看着上面念道:“白信玉,湖北襄樊襄阳县公安局刑警大……”话还没说完,修灵看着我,瞪着圆眼睛,“小禾苗,你小叔啊!”
我怔住:“什么我小叔?”
白信玉一愣,歪着头看向我,呆呆看了半晌,师父抬手打了个响指,白信玉这才回过神来,问我:“啊……你是?”
修灵道:“她是白姻禾啊,叔。”
白信玉低头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笔记本,打开文件夹,翻了一张照片出来。我好奇看了看,照片里的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白信玉同师父道:“这位帅哥,咱们能不能换一下位置?”
师父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有何话,便这样说罢。”说完,双手抱胸,靠在坐座上,将眼睛闭了起来。
我趴到桌子上,同白信玉道:“你怎么会有我照片呢?”
白信玉回道:“这是我小侄女的……哎呀!这么说,你就是……”
修灵道:“小叔,她真是白姻禾。”
我点点头,白信玉大喜,想来抱抱我,可惜中间隔着师父,他只好伸出手,我抬手,与他的手相握。他把我的手翻过来,喃喃自语,“没错没错,手有四节,就是姻禾,真是姻禾!”他抓住我的手,十分用力,“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了,太好了。”
我心里也挺高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未曾蒙面的小叔。
“这是什么?”白信玉突然把我的手往回拉,我的身子被他拉着一晃,撞到了师父身上,师父没有睁开眼睛,仍然轻轻闭着。
“姻禾,你这中指的红点是怎么回事?”
我把手抽回:“哦,没什么,是守宫砂。”
夏蝉突然吼道:“你说什么!守宫砂!守宫砂……这么说,你还是、还是……”
我回道:“嗯,守宫砂怎么了?”
修灵同情地看着夏蝉:“蝉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不要太过在意。白老板也并不是因为这个才不接受你的好意,你知道的,他跟小禾苗那是上辈子修来的情缘。”
“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是这辈子,我明明比她早遇到,为什么他要选择她而不是我?”
“这个你就错了。缘分这东西啊,没有个先来后到,最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那你呢?你又算什么?”
“我算和尚啊。”
夏蝉眼里蓄满了泪水,转过头,用手托腮,看窗外的景色,不再理任何人。
白信玉看着我道:“姻禾,谁给你点的守宫砂?”
我笑了笑,看着师父。
白信玉点头:“哦,明白了。你这个守宫砂点得……极妙啊。”
我看着手指一点艳红,吃吃笑着。
据古书记载,以朱砂喂养壁虎,当壁虎吃满七斤朱砂之后,全身就会变成赤色。把壁虎捣千万杵,然后点在chu女的手臂上,这样手臂上就会留下一个红色的点。这个点就叫做守宫砂。当这名女子与男子发生房事后,守宫砂就会变淡然后消褪。
历朝各代,都是以这种方式来做为验证女子zhen操的标准。
步骤简单且效果好。
不过,有位名医曾经提到:守宫喜缘篱壁间,以朱饲之,满三斤,杀干末以涂女人身,有交接事,便脱;不尔,如赤志,故名守宫。这里的守宫砂却是指的一种雌性变色龙。
在古代叫做朱宫。
雌性变色龙繁殖的季节捕获,然后捣烂混合朱砂制成。这种是经过科学证实过的。雌性变色龙在繁殖期全身充满了雌激素,当它和雄激素相遇时,雌激素和雄激素就会中和,而后消失。用这个来做女子的zhan操标志器是最有依理的。
师父给我点了守宫砂,让我恪守“夜行”一族的规矩,的确是很玄妙。
“聊得挺欢畅的。”
夏日推着药君,慢慢走来,药君的手指在左脸上的金色面具上打着拍子,口吻戏谑。
白信玉道:“原来是药君,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药君回:“没什么逢不逢的,是我派人把你找来的。”
“哦?”
“在坐的各位,你都认识了吧。”
“嗯。”
“此次,我们去云南寻找你家大哥,上头跟你说过了吧?”
“说过了。”
“恐怕会发和一些事情,到时候,你能联系到山里的白家人么?”
“应该可以。”
“很好,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事,下一站下车。”
修灵站了起来:“老大,你要去哪里?”
药君摆摆手:“受老白之托,去找帮手。”
我不由纳闷,云南到底藏着什么凶险的事,师父竟找了这么多人来帮忙?
夏日推着药君走了过去,药君又回头,扫了我一眼:“小丫头,桃花将至啊。”我愣住,等缓过神来,药君已经走了。
修灵和白信玉聊得正欢,我尿意上来,绕过师父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解决了,出来,修灵在门口堵住了我,将我往洗手间里拉,然后反手还把门给锁上了。
“神秘兮兮的,到底想干嘛啊你?”
我不满地打了修灵一拳。
修灵将嘴凑到我耳畔:“小禾苗,你有没有发觉白老板的异样?”
我想了想,回:“还好吧,怎么了?”
“我认识他比你早。”修灵目中露出一丝感伤,背过身去,看着窗外的风景,“小禾苗,你没出现的那几年,白老板一个人进山出山,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和夏蝉要去帮他,他冷得跟块万年寒冰似的,不允许我们靠近。缠得急了,就用阵法将我们困在里头。——你知道我们老大为什么坐在轮椅上么?”
“你说药君?”
“他的腿就是被白老板打折的。”
我歪着头问:“师父还顺便把他毁了容,所以他要一直戴着面具?”
“嗯?”修灵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怔,知道我在谐谑他,吼道,“小禾苗,你丫有没有听重点!贫僧说的是白老板的事,他的性格太波澜不惊,平静得不像个人。”
“然后呢?”
他见我木讷讷的,连声叹气,“孤独!我以前一直觉得,像白老板这样人的生来就是孤独的。”摇了摇头,“现在看来,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把我上下打量一番,又叹息着,“不过你这身材好像没有蝉姐好啊,该翘的地方没翘起来,该凸的也没凸出来。”
我眯着眼睛看他,顺手操起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威胁,“你不是来跟我讲‘重点’的么?”
修灵道:“重点就是,虽然我很心痛,但你……千万不要负了他。”
“这还用你说!”
我白了他一眼的,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第99章:异域风情()
白信玉正跟夏蝉聊天,他的口才也真是好,把夏蝉哄得笑得花枝乱颤,我坐到座位上,师父抚了抚我的头发,又继续闭眼假寐什么呢,这么开心,夏蝉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小鲜肉,没想到年龄却一大把了。
白信玉不满地说自己才35岁,不算老啊。
我笑了笑,心说还真看不出来有35岁,要是不认识的人,兴许以为白信玉不是我小叔,是我哥。
白信玉说因为工作的事,他要经常出差,去过很多地方,只不过,一个人的旅途很孤独,很希望能有个女同伴,聊胜寂寞如雪却奢侈萎靡的旅程。夏蝉心情大好,笑着说等云南的旅程结束,就一起去旅行,白信玉说好。
修灵在一旁嘀咕:“蝉姐,你说女人的心思怎么变得这么快呢?”
夏蝉敲他的额头:“老娘是对他挺感兴趣,你管得着嘛你。”
修灵撇了撇嘴:“不对劲,很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说罢,看着夏蝉问道,“蝉姐,我猜到你为什么对小叔有好感了。”
“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你的……”
“闭嘴!”夏蝉一脚踩在修灵的脚上,疼得修灵哇哇大叫,夏蝉笑了,“不要轻易暴露了老娘的身份。”
“十年了,你还放不下啊?”
“滚!”
我好奇心被勾起,小声问修灵:“蝉姐十年前发生什么事了?”
修灵回道:“你知道她来自哪里么?”
“老家?”我摇头,“不知道,哪里?”
“蝉姐的老家跟你在同一个地方,而且,你们还有相同的……”
夏蝉怒吼:“夏玛巴!你丫要是敢把老娘的真实身份告诉这丫头,老娘回头灭了你信不信?”
我更加想知道了。
因为我在夏蝉的身上,闻到了和白信玉一样的味道,淡淡的,清冽的香。
修灵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同我道:“蝉姐来自于……”
我聚精会神去听。
修灵道:“……来自于,子宫。”
“噗……”
一道喷水的声音响起,修灵的脸上流下了亮晶晶的液体。
白信玉掏出纸巾,不好意思地递给修灵:“抱歉啊,刚喝一口水,水有点凉,惊着你了。”
修灵接过纸巾,“没事、没事车人都得跟着你遭殃。”
到达昆明的时候,已是次日凌晨两点钟。在车上一路睡过来,精神很好,就是屁股有点儿疼。药君和夏日在中途下了车,我们一行五人,陆续下了火车,前往停车场。
空气很清新。
远远,看到一辆灰色的车。近了,修灵第一个往前跑,把行李扔到了车上,然后自顾坐到驾驶位上,将车子发动。夏蝉将副驾驶门打开,坐了上去。
师父抚了抚我的头发,打开后车门,让我进去。
我坐中间,师父在我右手边,白信玉则坐在我的左手边。
我们坐好后,修灵开车动了。
出停车场,驶向公路。天还没亮,星子在夜空闪烁。
修灵道:“巴顿,超级越野车,v10的发动机,6。8l的排量,6挡自动变速器,国内难得见到几辆。——白老板牛啊,哪里弄来这么好的家伙。”
“旧车。”师父道:“前一日,遇上了雷总。”
“他又孝敬你了?哎哟,大手笔啊。”
原来这就是雷总的一个“交代”呀,我不由感慨:“师父,这车得要好几十万吧?”
夏蝉乐了,道:“没见过世面就是没见过世面,还好几十万呢!”
我挠了挠头:“那到底是多少嘛?”
没有人回答我。
我自觉无趣,打量路边的风景。
昆明的房子跟上海不同,上海的房子千奇百怪的都有,而昆明的基本上都是方方正正,没有棱角的,楼层也不算太高,我问师父为什么会这样,师父说,是为了防震。
路过一条步行街,没人,空空的街上很干净。街两边的房子是木头砌的,精致又古老,很有特色。
上了高速,一路驶过。
此次,我们的目的地是红河县。
这里没有通火车,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进县城。
天渐渐亮了起来,修灵下车,换了白信玉去开车。又开了几个小时,早上八点多钟,天大亮,下了高速,走国道,再拐入一条水泥路。水泥路有些地方已经坏了,不太好走。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停下。
到达红河县迤萨镇,修灵将车子停进镇政府里头,然后我们各自取了行李下车。
由于他们开车辛苦,所以我们先在迤萨镇先住了一晚,明天再去石头寨。我担心多过停留会不会跟爸爸错过,师父说不会,他在这里安排了人,要出石头寨,必然会经过迤萨镇。
迤萨镇上的人最早开始是用马车,运货物到越南、老挝、泰国等地方,去换取相应的报酬,现在交通方便了,旅游业也发达起来,不少游人前来旅游。街上随处可见汉族的人夹杂在哈尼族和彝族的人里头,别有一番风情。
我们在镇上停了一天,然后前往石头寨。
去石头寨不能开车,得靠当地的交通工具。我们先是坐船走水路,然后再骑马,之后就是徒步行走了。路边随处可见阔叶松,一片一片梯田,梯田上飘着薄烟,如水雾般缭绕。
临近日落,我们看到了风格怪异的大门。
寨门上雕刻着雄鹰,雄鹰旁边还有火焰和裙摆的图案,以黄、黑、红三种颜色构成。天空碧蓝如洗,日暮微沉,充满了浓浓的异域风情。
修灵停下脚步,抬头仰望:“这就是彝族的寨门了。”
我们也停下,细细打量。
修灵拿出手机,说要在这寨门前来一张合影。我自然是十分高兴的,挽紧了师父的手。夏蝉扫了我一眼,站到了师父的另一边,师父冷冷看了看她,然后把我肩膀一揽,与我换了个位置。夏蝉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我朝她友好地笑,她把脸一偏,神色倔强。白信玉站到了夏蝉的身边,微笑地搂住她的肩膀,她却也并不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了白信玉,我对夏蝉突然有了些好感。她虽然样子凶巴巴的,但其实,她并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
修灵见我们都站好了,他举着相机刚准备照,突然又停了下来。
“喂,你们一个个,都站好了位置,那我呢?”
我道:“你先帮我们拍一张,然后我再站出来,帮你拍一张,怎么样?”
修灵摇头:“要拍合影,怎么能总少一个人呢。”他左右看了看,把手机放到了一旁的树枝上,然后设置了延时拍射。时间为10秒钟,一按按键,他立马向我冲来,把夏蝉挤到了一边。
“滴滴滴……咔嚓!”
照好了。
修灵屁颠屁颠跑过去,把手机宝贝也似的放进了口袋里,我想看,他都不愿意。
我没再理他,转头去问师父:“师父,前面看不到有房屋啊,我们还需要走多久?”
师父抚了抚我的头发:“小佛累了么?”
“嘿嘿,有点儿。”
夏蝉一跺脚,走到前面去了,白信玉忙跟了上去,走到夏蝉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夏蝉哈哈笑开了,边笑还边拍白信玉的背,很亲密的样子。
修灵将背包往肩上掂了掂:“小禾苗,体力不支了么?要不要贫僧背你?”
我朝他弯腰鞠躬,“谢谢大师的好意,不用啦。”
“那我讲个笑话你听啊,笑一笑,就不觉得那么累了。”
“不听不听,你的笑话都不靠谱。”
“这次讲一个靠谱的。——这个笑话的名字叫做,嘿嘿嘿。”
“嘿你个头啊!”我一脚踢到他腿上。
修灵不躲不避,硬生生受了这一脚:“怎么?我还没开始讲呢,这么大反应?你思想不纯洁哦。”
“你走开!”我白了他一眼,拉着师父往前走。
“喂喂,等等贫僧啊,贫僧胆子小,怕、怕、怕鬼……”
他跑到我们身边,故意学我说话。
我们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瞎侃着,对面走来一个50来岁的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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