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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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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敢回应,不敢探头出去看。就想这一刻死在被子里,了却这一生。
“姻禾。”
我感觉被子有点重,应该是小叔把手放在了被子外头。
“姻禾,昨晚大雨,山同发生了一些事情,白老板和蝉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要不要去找一找?”
我没有说话,压低了声音去哭。昨晚的人真的不是师父么?我明晰地看到了师父的脸,还有师父身上的龙纹身,还有师父特有的异香,师父唇上凉凉的味道,这一切……都是修灵演绎不来的啊!可为什么小叔说昨晚师父和夏蝉去了山上,为什么……
“姻禾,你爸爸趁昨夜的一场雨离开了石头寨,白老板不在寨子里,小叔没能挡住他,很抱歉。”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寨中的人都已入轮回道,你一会儿起来没看到人,可不要害怕。”
如果小叔说的是真的,我也想一死百了,入了轮回道。
被子上的重感消失了,小叔应该是站了起来,我听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
小叔叹了口气:“哎,姻禾,修灵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痛从心脏开始往四脚百骇蔓延,直到袭遍我身体每一处角落,连头发梢和指甲,都变得疼痛难忍。
我就这样闷在被子里,百痛缠身,昏睡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是在外面的。
为什么我没有闷死在里头?我怎么不闷死在里头?
我看向窗外,惊讶地看到师父正转身,我忙坐了起来:“师父……”我冲下地,两步奔到窗边,扶住窗户的木齿:“师父,师父……”想解释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只能一遍一遍地呼喊。
师父眼里带着无尽的苍凉,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进屋,走到床边,把被子拿过去,披到我身上,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没有穿衣服,身上的印记如此明显,师父应该已经明了。
“师父……”
我掀开师父的衣领,龙纹印记从右锁骨沿到左胸,那么熟悉,我绝对不可能看错的!
“师父,昨晚的人……是你么?”
师父用被子把我裹了个严实,然后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小佛,昨晚我与夏蝉在山中避雨,并未回家,发生了何事?——石头寨中的人已离去,这事你可知晓?”
我死咬着嘴唇,泪却是再也流不出来了。
师父抚了抚我头发:“你父亲去了哈尼族寨,你是回上海,还是同师父一起去?”
“我……”如果昨天师父真的和夏蝉在山里避雨,那昨天的酒会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昨天我并没有真正的醒来,还是在梦魇当中?也就是说我在梦里的动作,影响到了我现实中的身体,而我现实中的身体又和修灵……
天呐!
为什么会这样!
“师父,我当然是……跟你们一起去了。”
如果昨晚压住我的人,师父没道理不承认的啊!换言之,如果师父知道我破了身,他一定会很生气,师父现在没有生气,也就代表着他还并不知道我已经破了身么?
守身如玉!多么可笑啊。
师父点头:“那好,你再休息一下,出发的时候我来叫你。”
我试探性地问道:“师父,修灵跟我求婚了。”
师父一怔,半晌才回过神来,垂下眼:“哦,好……好啊!很好……他人品不错,嫁给他很好。”
我的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裂了、碎了。
“既然师父都觉得挺好,我……我无话可说。”
师父抬头,眼里恢复了一惯淡然柔各,他用指尖轻触我的脸:“小佛,师父会永远守护你的,莫怕。”
我倔强地盯着他的眼睛:“师父,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觉得,我嫁给修灵也挺好的么?”
“嗯。”
师父的眼里没有伤痛,一点也没有。
平静如水,淡然无波。
我咬了咬牙:“好,我嫁。”
“真的么?”
正此时,修灵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杯着一碗热粥。他把热粥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小禾苗,你刚才说会嫁给我,对么?”
还没等我回答刚才说的只是跟师父堵气的气话,修灵单膝跪了下来,从怀里摸出了一枚镶墨色宝石的戒指:“这是药君给我的,他说当初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就只有这一枚戒指,我把它送给你,算作我们订婚之礼,好不好?”
我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开口骂他……师父淡淡接过那枚戒指:“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枚戒指,师父替你承下。”
我气结,怔那原处。
修灵把我的手一拉,在手背上吻了一下,站起身:“那白老板是我们的第一个见证人了。”
师父笑了笑:“好。”
我心头无名之火烧得很旺,却找不到地方宣泄,吼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就那么死死地梗在心底,又恶心,又难受,又急,又气。
修灵把粥端到我面前:“小禾苗三天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吧。”
师父把粥接了过去:“她刚醒,无甚力气,我来喂她。”
修灵愣了愣,笑道:“好,那我先出去准备行李,一会儿我们就出发吧。”修灵转身小跑走了。
师父舀了一勺清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小佛,慢点吃。”
第114章:自杀()
我抬手一拂,连粥带碗全部扫到了地上,碗“砰”地一声,摔成了碎片。
“这是修灵对你的心意,你且收好。”
“师父……”我喊了一声,喉咙哽咽,缓了好久,才说下一句话,“师父,我嫁给修灵你就这么开心么?你以前给我的那些温柔难道都是假的么?”
师父神色淡淡:“你也知晓,你的心可救我母亲出阴司,我原本是打算直接杀了你,挖、挖心……可是,毕竟你只是一个小女孩,我本不该拿你的性命去换母亲的自由。”
“所以,你对我的好,仅仅只是因为你曾经对我动过杀念,又产生了一连串的内疚,是么?”
“修灵会是个好丈夫。”
“你说过让我为你守身如玉的,这些也是假的么?”
“只有守身,心才有用。”
“……”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我轻轻笑了起来,心里却是一点悲伤也没有了,脑子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好像整个人都空了一样,什么也没有了,一点感情、一点思绪都没有了。
师父替我盖好被子:“我再去煮一碗粥来。”
我站了起来,光着身子,在师父面前,把昨晚因激情而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了起来。
师父的脸一下红了,眼睛看向别处。
我倒是破罐子破摔了,什么也不怕,看就看吧,反正身子已经破了。
“师父,你看。”
我故意把右手中指伸到师父面前:“你看,没有了呢。”
师父淡淡道:“没有了,便没有了吧。”
“我的心不能救你母亲了。”
“无妨,我自己去救。”
“你打算再取谁的心呢?是不是再找一个跟我一样长得一双佛手的姑娘?再去温暖她的心?”
“或许吧。”
“那我帮你去找啊。”
“多谢。”
“不客气,谁让你是我师父呢。你连我的终身大事都可以做主,吩咐我找个姑娘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把枕边的墨色戒指套到右手中指上,大小刚好:“师父,漂亮么?”
“很好看p; “到时候师父给我当伴郎吧。”
“……好啊。”
“我还要一个大大的红包。”
师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卡:“给。”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把金卡接过,放进口袋,笑了笑,“师父,我突然觉得有点饿,你再帮我煮一碗粥吧。要你亲手煮的,煮满两个小时,这也许是我最后一吃尝你亲手煮的饭了。”
“好。”
师父抚了抚我的头发,转身出去了。
我把房门锁死,坐在桌边,把金卡拿出来,眼睛干涩。
师父好大好笔啊,已经给了我两张金卡了,加上爸爸那笔巨款,我也算是个小富婆了呢。以后回到上海,我要吃香喝辣,找三四个小白脸,左拥右抱。
我趴在桌上,心里也没那么疼了。
碗的碎片还在桌子上放着,我摸到一块,用力握紧,在手腕上一划。
皮肉翻卷,鲜红的血如喷涌。
并不觉得疼,一点感觉也没有,很轻松。
如果这样的方式,能换来师父说一次实话,也值得了。——我始终觉得,昨晚与我缠绵的并不是修灵,而是师父!一定是师父!可是师父为什么不承认呢?
血越流越多,沿着桌面滴落到地上。
我盯着右手中指的黑宝石戒指看,视线越来越模糊……
过了一会儿,身体变轻,慢慢飘上空中。我这就死了吧。是的,我已经死了。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人产生的死亡的念头越重,人死的就越快。
我看着趴在桌子上自己的尸体,轻轻笑了。
“叮铃……”
有铃铛声响起,我的身体不自由主地随着声音来的方向,游去。
穿透墙壁,飘到屋外,透过厨房的窗户,我看到师父正站在灶前,手里拿着汤勺轻轻搅动。
他在为我煮粥,朝阳初升,真温暖。
魂魄继续飘荡,来到对面的小屋。修灵正在收拾床铺,白信玉和夏蝉面对面坐着,嘴巴一张一合,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我转身,身子越来越轻……
“小佛!”
师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无比的惊慌。我回头一看,师父怔怔地站在那里,仰头望着我,手里的汤勺“咚”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我朝他笑了笑,挥挥手:“师父,再见。”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小佛,别走……”
我回过身,离去,魂魄融进面前的一团白色光晕里,然后眼前突然一暗,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这是一个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方,空旷高远,四周杂草都是齐脚踝深,颜色青青。有一些凸起的土堆,土堆前面还立着一块石碑。
在这片野草的正中间位置,立着一块几人高的石头,石头上写着:半步间。
我向后看,一片荒芜蔓草。
这时,突然断断续续传来几声阴气森森的声音:“阴人上路,阳人回避……”
天上飘下来几滴雨水。
一个玄衣长衫的男子,手持铜铃而来。
他一步步向我靠近,铃铛声骤然就大了起来,刺破了整座坟地,空中传来无数哀怨之气。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等着他来。
这是阴司的收魂人,我上回见过他,只是不晓得他还认不认得我呢。
收魂人的身后猛地出来一个身材细长的人来,像个圆柱体,圆柱体窜到各个坟头上敲打一下,声音沉闷悠远。不出一会儿,每个坟堆上头就出现了许多人影,高矮胖瘦不一。
收魂人斗笠摘了下来,看着我,眯着眼睛笑:“又是你呀。”
看来他还记得我。
“是啊,我又来了。这回不是来游玩,是真死了。”
“奇怪了。”收魂人说着又把斗笠重新戴好,“你跟着大殿下,怎么就这么死了呢?”他边说,边将那个圆柱体人收回了铜铃铛里面,然后又将坟头上的新魂一一用一个布袋子装起来。
布袋子不过巴掌大小,却能装许多阴魂。
待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收魂人甩出一根铁链子给我,道:“走,我带你渡河,回阳间还魂去吧。”
“不想还魂。”
“哦?哈哈……看来是吵架了呀。来,拉好。”
我依言拉着那根铁链子就跟着他走,不多时,路边就冒出许多血红色的花朵来,摇曳生姿。顺着花朵一路向下,我就看到了一条长河,上面有一艘船。
收魂人嘱咐我一会儿上了渡船千万不要说话,不然会把自己的三魂落在水里去,人就算回了阳世,也会成为一个傻子。我愣愣地点头,什么也没有说,把铁链子给松开了,收魂人上了船,回头一看,我没有跟上来,有些急。
“小娃娃,你怎么不上来呀?”
我笑了笑:“过三途河不是要第一次相交的男子牵引么?我要等他。”
“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啊。哎……这年头,这个规矩已经慢慢要被淘汰了,人间的男女多不恪守常道,花天酒地,你看,这岸上多少两生花啊。”
“是啊……”
“跟我走吧,我们相识人,我带你渡河,别怕。就算你不想还魂,也可以投胎转世。”
我低下头,觉得好笑。前不久,师父也同我说,别怕,师父会永远守护着你的,可是一转眼,什么都变了。那么长时间的甜蜜,到头来,到底算什么呢?
我现在就好像天边的一抹残阳,慢慢走向灭亡。
收魂人叹了口气,又道:“世间人多感叹,无人与其立黄昏,无人问其粥可温,无人愁其行路难,无人拭其眸中泪。孰不知,想与他共之人,他却没心思与之共。”
我点点头,心里空落落的。
师父也曾说过,无人与他共室,无人与他共食,无人与他共事,无人与他共得失。——我愿意做那个与他“共”的人,他却不再需要我了。我失了身,我的心脏再也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走吧……”
收魂人催促我。
我摇摇头:“不了,想留在这里。”
“哎,罢了罢了。”收魂人叹了口气,“老船家,渡河吧。”
渡船慢慢行远,我在两生花间坐了下来,这里有难闻酸臭味,是阴魂的味道,可是对于此刻的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把手枕在头上,躺在了花间。
躺了一会儿,有点困,于是闭上眼睛睡觉,等醒来,却不能睁开眼睛。
我动了动,没感觉到手和脚的位置。
已经变成两生花了么?
这样也好。
“小佛……小佛……”
这时,师父的声音突然传了来,我能清楚地听到,却不能分辨声音到底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小佛……”
声音越来越近,可是语调却有些怪异。
“你在哪里,小佛。”
难怪觉得怪异,师父好像十分虚弱,音调有些颤抖。
师父怎么了?他受伤了么?是谁将他打伤的?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了呢?他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呢?我的心已经没用了,师父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第115章:血阵()
师父明明很在意我的,我感觉得到,难道说……他不承认昨晚与我做过,是有他的苦衷?可是究竟是什么苦衷,令他这么守口如瓶,我以死相逼,他都不说半个字。
我感觉腰上被一只大手给捏住了,可是我看又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
“小佛,我终于……找、找到你了。”
师父在说话。
我的身子被凌空托起,放入了一个热乎乎的液体中,这个液体带着浓浓腥味,应该是血……会是什么血呢?
在这血里泡得很舒服,心中的气也消减了,仿佛这血能叫人大彻大悟。是啊……我跟师父置什么气呢,不管昨晚跟我的是修灵,还是师父,都阻止不了我继续去爱师父,并且,我也能很强烈地感觉到,师父也是爱我的。我不该用自杀死去的方式,来逼迫师父。
半晌后,我动了动,感觉到了手和脚,想睁开眼睛,眼睛很酸涩,眯睁开一条缝,眼前一片血红。
很大一个缸,缸里全是血。
血中带着丝丝异香,是……是师父的血!
师父呢?
我一下从血里坐了起来,左右一看,师父昏倒在地上,上身没穿衣服,皮肤上全是深可见骨的口子,而他的两个手腕和脚踝处的血,更是一刻不停地涌,涌出的血,全都汇成一条细细的线,往缸里流。
“师父!”
我大叫一声,从缸里爬了出来。
刚一出来,缸发出“砰”地一声响,裂成了两瓣,血流自动断了。
“师父啊……”
我跪到师父身边,捧着师父的脑袋:“师父,师父醒醒啊,你不要吓我。这里是阴司,你是大殿下,你怎么可能出事呢,你不可以出事啊!”
师父没有睁眼,缓缓抬手,想摸我的脸,可是抬到半空,却没了力气,往回垂去,我忙把师父的手拉住,摁到了我的脸上:“师父,你不要丢下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师父……”
“小、小佛。”
师父的声音很低,低得我要凑耳去听,才能勉强听得到。
怎么会这样?
“叮铃!”
铃铛声突然从我身后响了起来,仅接着,一条铁链子甩到了我的面前,我抬头去看,正对上收魂人的脸两生花了么?怎么又变回来了?他是谁?”蹲下身子,又是一惊,“哎呀!大殿下,怎么搞成这样,不仅长生之身被破,连魂魄都快要散了,是谁下此毒手!”
我心头巨震。
收魂人说师父破了身,师父他破了身!
昨晚的人,是师父!
我就知道!
“哼,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奶奶的声音突然头顶传来,一双绣花鞋映入了我的视线里。
我抬头:“奶奶,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哈哈……奶奶?”奶奶弯下腰,托起我的下巴,“我不是你奶奶,你个傻姑娘。”
收魂人朝奶奶行了一礼:“塔娘娘。”
是了是了,我的亲奶奶被塔娘娘换到了万灯塔,眼前这个,不过是听命于青儿的塔娘娘。
塔娘娘用手指在我脸上划了一下:“我原本是想把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划花,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大殿下快要魂飞魄散了,我家主子也不必整日受那水刑之苦。白姻禾,你知道么?就是因为大殿下不肯将你交出来,而我家主子也不肯将大殿下的行踪说出来,所以被罚水牢近千年。——姜嫄村后塘里的青儿,你见过吧?”
我紧紧抿着唇,没有答话。
收魂人伸手探了探师父的脉搏,然后摇摇头:“哎……”
塔娘娘放开我,站起身,负手,缓缓走远:“一切恩怨,就从这里做个了结吧。几千年了,是时候结束了。”
收魂人看着我:“大殿下是投不了胎了,你可以,在此之前,你心中有没有什么问题想问?我或许可以为你解答。”
我看着师父的身子渐渐变得透明,血已经停止了涌动。
“差爷,我从两生花重新变成魂魄,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的第一个交合的男人来找我了么?”
收魂人回道:“不错。不过,代价很大。”
“是什么?”
“你看……这里有成千上万朵两生花,从这么多花里,寻找一个人,需要多大的毅力与机缘?并且,找到你之后,需要用大殿下的血,将你浸泡三天三夜,你才能重要变成人形。”
“泡一株花的血,不需要用那么多吧。”
“的确不需要,只不过大殿下为了尽快找到你,启了血煞阵。”
“血煞阵?”
“就是用自己双手和双脚以及胸膛之血为引,立下阵法,走过每一片花丛,当遇到对的人,那朵两生花就会发出红光。这样虽然方便了一些,可是也需要很多时日。我早前就觉得此地进了生人,可是空间太多,我没能一一去察看,没想到会是大殿下。约莫有好几年了吧——小姑娘,你知道吗?将两生花重塑为人形是禁术,在整个阴司,知道的不超过三个。我是其一,还有一个是树娘娘,还有一个……就是塔娘娘。”
我点头:“以塔娘娘与我们之前的恩怨,肯定是她告诉师父这个方法的。”
“一举两得,塔娘娘够狠的。”
“各为其主而已。”我趴到师父身上,“说到底,都是我害的。”
收魂人摇头:“大殿下命里有此一劫,怨不得你。你如果想救大殿下,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你天生佛手,善可润万物而起死回生,恶可杀阴魂斩厉鬼。”
“你说什么?我可以救师父?怎么救?灰飞烟灭我也再所不惜。”
“你是可以救,可前提是……转生轮不见了。”
“转生轮?”
“那是我们阴司的镇殿之宝,不知道被谁给盗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我站起身来:“我知道转生轮在哪里。”我们从上海到石头寨时,师父把转生轮放进了背包里。
收魂人指了指师父:“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我低下看去,师父的身子已经变得十分透明,就好像一个水泡泡,轻轻一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办?我该怎么做?师父,不要离开我。”
我跌坐到地上,双手抱头。
收魂人突然吼道:“你手上戴着什么?”他自顾将我的右手抓了过去,盯着我中指上的墨色戒指看,“这不就是转生轮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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