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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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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此而言,朱家的宗谱,就记载着朱家所有男人名字和事迹的书。
修灵把房门敲得咚咚咚地响:“小禾苗,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就在这时,我听到白荀懒洋洋的声音:“修灵叔叔,我大金龙爸爸在调教我妈妈呢,你大吼大叫干嘛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嘛?我爸爸妈妈睡在一个房间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
“修灵叔叔,你是不是对我妈妈有非份之想呀?——喂修灵叔叔,你别走呀,你干嘛去……”
屋外响起了一串脚步声,脚步声越走越远,看来他们两人都走了。
我窝在师父的怀里,“师父,朱家宗谱怎么弄?”
“小佛,你相信师父么?”
“当然啊。”我想也想没,脱口而出,话一口,我就反悔了,这明摆着我又输了下风嘛。
师父亲了亲我的额头:“那就把事情都教给师父去办,可好?”
“好是好,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不许再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再去做危险的事。”
“好。”
“你每回都这么答应了的,还不是每回都食言啊,你这个大骗子金龙爸爸!”我学白荀的口气跟师父讲话。
师父说不赢我,伸手过来挠我痒痒。
我们闹了一会儿,起床了,到外面一看,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一看到这雨,我不由心里一紧,想到了朱令言。他说,姻禾,看到雨,你要记起我。
是的,我成功地想起了他。
修灵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着屋外的雨,叹了半天的气:“朱令言那小子也是条汉子,老子长这么大,敬佩的人很少,朱令言算是其中一个。——小禾苗,朱令言亲手毁了八卦镜,替你做出了选择啊。”
我又何尝不明白修灵话中的意思呢?
可是,我宁可给自己编了个假相,我相信那些冰冷的雨水里的,不是朱令言的血肉,而是雷光弄热的雨水,朱令言没有出事,他还待在那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八卦镜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想,既便不是下雨天,我也不会忘了他的。
朱令言,我不会忘记你的。
谢谢你照顾了我五年,陪伴了我五年!
第7章:被鬼缠身()
我牵着师父来到厨房,妈妈在做饭,我小声喊了一声妈妈,妈妈转过头来,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了:“哦哦,原来是我的好女婿呀,哈哈哈哈,看我,这大清早的也没什么招待你的,我等会儿出去买点水果点心来。
妈妈说着,就开始解围裙的带子,我忙把她拉住了,告诉她,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了。妈妈点头说好,那有空一起去街上逛逛,接着,我们就站在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妈妈边烧,边笑。
菜香四溢。
“妈妈,有没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啊?”我问。
妈看了我一眼,将声音压低:“姻禾,只要你跟他好好的,妈妈就很开心了。”
我低着头,“妈妈,我们俩好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诶,等一下……姻禾,我昨晚上听到你凶人家了?你那么凶巴巴干什么?那么好的一个男孩子,我瞧着挺合心意的,你别给人家吓跑了!我跟你说啊,现在遇到个这么好的男孩子不容易,白荀也这么大了,你们什么时候去把证领了啊?”
“妈妈,你认识他时候不长吧,怎么知道他好啊?”
“妈妈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看人眼光比你准……”
“哟,妈妈,你口味好重啊,吃那么多盐。”
“别跟我瞎扯。姻禾,妈妈跟你说啊,其实办不办喜酒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要先把证给领了,你们孩子都养大了,不领结婚证怎么行呢?”
我打了个冷颤:“嗯嗯,是是是,我们领证领证……”
要不怎么都说代沟呢?
我觉得只要我能跟师父在一起,那些什么喜酒啊,什么结婚证啊,都是次要的。可是我妈非要我跟师父领证,师父连张身份证都没有,怎么去办结婚证啊?办证的工作人员要是知道师父那么大把年纪了,不得吓死啊。
说实话,我突然很好奇在档案里,有没有师父的信息啊?
“阿姨。”
师父的声音插了进来,我本来是背对着师父站着的,听到他这一声喊,惊得小腿一哆嗦。
师父这一声阿姨,温柔得快要腻出水来了。
我妈刚才还凶神恶煞地逼我来着,一眨眼,换上了慈爱的表情,笑眯眯地看着我背后:“孩子,厨房油烟味重,别薰到了啊,你先出去吧,等一下就能吃饭了。
师父回道:“阿姨,我父母去逝得早,我常常做饭,不碍事的。”
“哎哟,对不起啊,孩子真可怜啊……”
“没事。”
师父走到我身边,眼带笑意地看了我一下,我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师父这态度性格大转变啊,
他这是想要干嘛呢?
“阿姨,我来帮你吧。”
师父伸手想帮妈妈的忙,妈妈大笑着,“不用不用,哎呀,小伙子真是体贴人,不像我们家丫头。”
师父笑了笑:“她很好啊。”
妈妈乐得不行:“你们小两口相处得融洽,我就放心了。”顿了顿,问道,“小伙子……”
师父说道:“阿姨,我叫夜行。”
“哦,夜行啊,好名字,好名字。夜行,你跟姻禾相处了多久啦?”
“十年。”
“十年了啊!不断了……你看我们从小就把姻禾丢给外婆,她什么也不管,这么年轻就生了孩子,你们还没有结婚,我们也不是很传统的人,你看这事……”
“我性格不好,总是惹小佛,如惹她不生我气了,随时都可以安排。”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原来如此。夜行呐,我们家丫头就是脾气倔了点,人还是很善良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啊。以后的日子啊,你多担待她一些,她年纪还小……”
“阿姨,我很喜欢小佛。”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出去吧,阿姨给你们烧饭吃。”
“谢谢阿姨。”
“一家人客气什么呢,哈哈。”
我听妈妈跟师父的谈话,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师父抬手揽过我的肩头,拥着我出了厨房,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边炒菜边哼起了小调。
我们来到客厅,我左右瞄了瞄,没人,外公外婆都不在,修灵也带白荀去玩了,于是我拉着师父的衣领,问:“师父,你刚才抽风啦?”
师父皱眉:“为何如此说?”
“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从来没见你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啊。”
师父摇头:“并非低声下气,而是尊重。她是你的母亲,我自然要对她好。”
“师父,你现在的性格真是棒极了!”
师父现在变得这么善解人意,貌似很不错呢。
“小佛,既然要领证了,那么我们经常这样……可好?”师父突然靠近我,双手扶住我的肩膀,俯身弯腰,浅浅的气息喷薄在我脸上。
我一阵心悸,结结巴巴地道:“哪、哪、哪样啊?”
“嘘……听。”
“什么?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我的心跳声。”
“啊?……唔唔……”
我的话被师父软软的唇堵在了嘴巴里。
吃过了饭,有一个老奶奶找上门来,她说她家的孙女得了鬼病,想来找外婆看看,外婆问是个什么情况,那老奶奶就说了,说她孙女每天一到半夜就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喊她也不回话,就这么看一个小时左右,然后又倒下来睡着了。第二天,奶奶问她,她却说不知道。
奶奶老伴死得早,儿子媳妇都在外面上班,家里就她和这个孙女,奶奶带孙女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没什么事,多注意休息就行了。
可是奶奶带孙女回来后,孙女还是每天半夜就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前面。
这些诡异的事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地,奶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托人四处打听,打听到外婆懂得走阴,就求上门来了。
外婆现在年纪大了,很多鬼事都不处理了,于是就让我和师父去那奶奶家里看看,我和师父就去了。
一到奶奶家里,我立刻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那是阴魂的味道。
奶奶的孙女叫张小娟,她现在还在睡觉呢,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十点多了,居然还在睡觉,这觉睡得有点不正常啊。
张小娟上初一,现在是暑假期间,没有课,奶奶心疼她,平常都不主动叫她起床,都是她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起床,而奶奶早已经把饭做好了,热在锅里。
这一回,我们没有等张小娟睡到自然醒,我主动去她的房间去叫醒了她。
张小娟脸色很苍白,眼睛里全是血丝,她问我是谁,我没说我是来处理鬼事的,我就说我是奶奶的远房亲戚,来看望奶奶的,张小娟似乎正是叛逆的年纪,她很不屑地看了我一样,然后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她的睡衣很透,她的里面没有穿胸衣,两个小点都隐隐看得见。我忙把师父的眼睛给挡住了,不让师父去看。
张小娟也不去喊奶奶,很不客气地坐到桌子边,然后开始吃饭,吃完了饭,也不跟人打招呼,直接又进卧室睡觉去了,还把房关得啪啪响。
说实话,要不是看这奶奶很可怜,我真不想给张小娟处理鬼事,就她这态度。
我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除了闻到阴魂气味外,别的没什么收获。奶奶问我们怎么样,是不是有鬼啊?我摇摇头,说现在那鬼知道有人来捉它,它提前躲起来了,我们只能先离开。
我这样告诉奶奶的时候,师父在奶奶家的大门口放下了两颗桃木钉,一边一颗。
我也是故意这么告诉奶奶的,目的是为了讲给那躲在暗处的鬼听,它一听我们拿它没办法,要走了,那么它就会趁机再溜出来。我猜想,它一定是与张小娟有些渊源,要不然也不会附在张小娟的身上来闹腾了。
等埋好桃木钉后,我和师父就坐在大堂里等,等了没多久,我闻到了一阵一阵的臭味,像臭水沟子里的味道似的,一阵浓过一浓。
我朝师父打了个眼色,师父捏了捏我的手,让我不要紧张。
我的确有点紧张,我的佛手很久没发挥作用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张小娟的尖叫声,奶奶吓坏了,要去开门,我把她挡住了,我告诉她没事,是那鬼刚刚过去进到了张小娟的房间里,可是那鬼虽然进去了,可是它经过大门口的时候,被桃木钉给钉住了,这叫做钉鬼脚。
鬼的脚被钉住了,肯定会疼,它附身在张小娟身上,张小娟也会感觉到疼。
又过了一会儿,师父把房门给弄开了,张小娟抱着右脚,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是你……”
她的嘴里发出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声音,像是一个苍老的老人。
奶奶愣了一下:“小娟儿啊,我是奶奶啊,你不要吓奶奶啊……”
“哼……我都没钱用了,你也不给我烧一点儿。”
“你你……”
“我都没钱用了,你也不给我烧一点儿。”
“你到底是谁啊?别缠着我家小娟儿,看我不打死你。”奶奶说着,顺手抄起了一根木棍子,朝张小娟打去,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奶奶的手给握住了。
我说:“奶奶,您千万别打,你这样打下来是打不到它的,只会把小娟打伤,让我师父来吧。”
第8章:男人的死因()
师父走到张小娟身后,张小娟把头转过去,恶狠狠地瞪着师父,像是要把脑袋转180度似的。
师父拿着铜钱,在张小娟面前晃了晃,张小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我只是想来要点钱花,我只是想来要点钱花……”
“你是谁?”师父冷冷地说。
张小娟用苍老的声音说:“我是张鹏,我是张鹏。”
“什么?你是张鹏?”
奶奶突然大叫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小娟,“你说你叫张鹏。”
张小娟回头看着奶奶:“我没有钱花了,我只是来要点钱花。”
“老头子啊……”奶奶哭了起来,“你说你要我烧钱你就直说啊,你干嘛要吓孩子啊,你这个死老头子啊……”
我松了口气,原来这只是一单最简单的鬼事。
这个叫张鹏的阴魂,是奶奶的老伴儿,他在阴司没有钱用了,想让奶奶烧点钱,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直接找奶奶要,而是要找上了张小娟。
我看了看奶奶的眉眼,奶奶虽然在哭,可是眉眼舒展,那是那种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的人才有的神情,看样子这位奶奶平常的性格很开朗,而且为人很好,因此鬼神不侵,那张鹏爷爷想给奶奶托梦说自己没钱用了,恐怖也是进不了奶奶的梦里。
相反的,张小娟的皱头紧锁,一看就是很悲观的一个女孩子,因此也很容易招惹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我想她的悲观应该是与她的学业有关吧,我问了问奶奶,奶奶说张小娟以前学习成绩挺好的,可是自从上了初中,学习就一落千丈,我问那张小娟的爸妈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呢?奶奶说就是张小娟上初中的时候。
这样我就明白了,张小娟是想念自己的爸妈,所以才不开心的。
我们也没想要把这个张鹏爷爷怎么样,我们就这样站了一会儿,让他把想要说的话都跟奶奶说了,然后再叮嘱他,再一回不能再附在张小娟身上了,张小娟是个女孩子,本来灵火就低一些,要是再多附几次的话,就算是走在大马路上,也会招惹来孤魂野鬼的。张鹏现三表示,不会再来附在张小娟身上了,而且,他以后要是没钱了,就去找我,我心说这真是一个大麻烦啊,不过我们姜嫄村离这里也不算太远,你来找我就找吧。
我们送走了张鹏爷爷之后,告诉奶奶,多买一点冥钱烧过去,千万别买错了,别买成了黄裱纸,黄裱纸是给神灵用的,阴魂没有资格用bsp; 奶奶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和师父回到家,才下午一点钟。
这一次的鬼事,是我长这么大遇到的最简单的一个了,不过,印象却很深刻。阴鬼专门挑整天愁眉苦脸的人附身,所以啊,一定一定要保持乐观开朗的性格,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产生负面的情绪。
回到家后,吃了晚饭,白荀囔着要跟我睡,我看着师父鲜嫩的唇,狠心把白荀抱到了修灵的床上。
白荀不满地瞪着我,“修灵叔叔,我妈妈有了大金龙爸爸,就真的不心疼我了,呜呜呜……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修灵抱着白荀:“叔叔也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我们相依为命好不好?”
“好的。”
“呜呜呜……”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我突然发觉啊,白荀的性格不像我,不像师父,反倒是像修灵多一些。我猜想啊,那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荀是修灵的儿子。
说起来也不奇怪,都说孩子是谁带大的,就像谁的性格。
这五年来,修灵来八卦镜里的次数,多得我都数不过来。
我和师父进了房间,我把门给锁了,以防止白荀半夜偷跑进来。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个妇人的哭声给惊醒了,那哭声跟鬼哭狼嚎似的,听得人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毛。我原本是跟师父睡一张床上,我用手摸了摸,师父不见了,我心里一慌,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我发现,哭声是从堂屋里传来的,只隔了一道墙。
这时,听到理你在堂屋说话:“死人并不归我们管。”
外婆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是啊,杨安,你家里死了男人,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儿啊,你应该报警才对啊。”
那阵哭声停了,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陈姐,我怕坐牢啊,我什么都没做啊。”这里的人都叫外婆“陈姐”,——无论男女老少——这也算得是对外婆的一种敬重。
我一听,死人啊坐牢啊,多稀罕的事儿,于是赶紧穿好衣服爬起来,走到堂屋木架子后面偷听。我躲在架子后面,看到师父端坐在椅子上,外婆坐在他身边,棉袄还披在背上没来得及穿好,在她的身前,坐着一个皮肤白皙、眼睛细长细长的女人。
这女人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整张脸透着一股子风尘味儿,给人感觉像只狐狸。
外婆好言好语:“杨安,坐不坐牢警察说了算,你求我也没用啊。”
原来这女人叫杨安。
师父看了看外婆,点了点头。
杨安听到外婆这么讲,又开始哭了,哭声跟刚才一模一样。
我的手臂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点胆寒,可是又管不住好奇心,于是继续偷听。
杨安哭了几声,说:“陈姐,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只能来找你了,这事一定是有鬼怪作祟,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外婆犹豫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你先报警,我再和你去你家看看情况,如果那男人真是阴魂的话,我就帮你请走他,好不好?”
杨安拼命地点头。
有热闹可以看,我立马跑出来拉住外婆的手,我跟外婆说,你年纪大了,不能受风寒,要不让我和师父去吧?外婆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就同意我和师父先去了解情况。
在路上的时候,杨安打电话报警,我仔仔细细地盯着杨安看。
六月份的天儿,她只穿着一件很薄很透的睡衣,胸前有两个突起的小点,随着她走路的步伐,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有点儿羞人,可是还蛮有意思的,我还一直盯着看。
很快,我们就到了杨安家里,原来都是姜嫄村的。
杨安家住村东面,我们在村西面。
杨安边开灯边跟我们说,这男人真的不是她弄死的,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刚才黑灯瞎火的,他们正干得起劲,那男人就突然一动不动了,又没流血,就这么死了。
我问你们干啥事啊?是不是太用力了呀?
其实我知道是干嘛了,故意这么问的。
师父一下子把我的嘴给捂住了,然后朝我打了个眼色,我挑衅地看着他,哼了几声以示不满。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跟师父唱反调了,很有意思。
杨安把我们引到她的房间里,房间有玫瑰花香,还蛮好闻的,被子是白底碎花,叠得挺整齐,整间屋子打扫得也很干净,没有血迹。我感觉脑袋有点晕乎乎,可是我要帮师父的忙啊,怎么能先说不舒服呢,于是我只好强行忍着了。
师父看了一眼房间,问杨安,尸体呢?
杨安也蒙了,她指着大床说,刚才就躺在那儿的,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说着,杨安到处找,把衣柜打开找,把被单拉起来在床底下找,甚至还把抽屉打开,然而什么也没有。
杨安自言自语:“刚才明明在这儿了,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师父把眼睛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睁开,说:“这事我知道了,杨安,你也不要惊慌,先睡一觉,等明天天亮再说吧。”
说完,师父就带着我回了家,不管杨安再怎么求,都没有留下来。
回到家,我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说让我去问外婆,于是我去外婆房间,外婆还没有睡,她说就知道我会回来问她的,于是外婆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一点也没有隐瞒。
原来,这个叫杨安的女人35岁,是个年轻寡妇,她男人已经死了有六七年了,她没有生活能力,好在长得还算标致,于是靠出卖**为生,姜嫄村的很多男人都跟她有染。今天这个与杨安交欢的男人,是来姜嫄村砖瓦场做工的外乡人,刚来一个月,杨安就勾搭上了他,在他身上捞了不少好处。
谁知道,今晚,杨安约这个男人交合,这男人做到一半却突然死了。
杨安没什么背景,娘家人也都不在姜嫄村,她没有办法,只好求外婆来了。她认为那男人是鬼,不然为什么突然死掉了呢?
其实这个逻辑,稍微正常点的人都想得到,男人要是鬼,还能再死掉么?
杨安也是太焦急了,知道外婆心善,就求外婆想办法。
我想,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在听到外婆讲杨安跟男人合合的时候,一定很气愤,可是现在的我,并没有那么想,我知道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该走的路,该经历的风雨,该承受的痛苦,我们千万不要因为一件事,就全盘否定一个人。
我问外婆,那男人的尸体哪里去了?如果男人变成了鬼魂的话,我们应该可以看见的呀?
外婆喝了口热水,说:“鬼魂啊,他回自己家去了。”
我问:“那尸体呢?难道鬼魂能把自己的尸体抱回自己家?”
外婆神秘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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