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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你心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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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别的发现？”韦一楠的表情相当的平静外加冷静，丁当还以为他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很兴奋的，只要罗伟铭持续作案，那么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掌握他犯罪的证据的，可是韦一楠显然没有像丁当这样想，至少是没有表现出来。
“迷失夜有一个女朋友，计算机专业，我觉得如果有人想要替迷失夜报仇，这个姑娘是最适合的人选。从片警的嘴里得知这个姑娘好像和迷失夜都已经准备订婚了，可是后来迷失夜得了抑郁症，这件事情也被往后顺延了，要是换做其他的姑娘可能早就和迷失夜分手了，但是这个姑娘没有，还是不离不弃的，甚至在抑郁症最严重的时候也陪在他的身边，警察说他询问过罗伟铭的专业意见，罗伟铭说恋人的这种期望其实对治病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在逼死迷失夜的这条路上，这个姑娘也算是个帮凶。可是这个姑娘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好心做了一件坏事……她读计算机专业的硕士，去年这个时候在准备毕业论文，然后今年早一些的时候毕业的，现在在一家软件公司做工程师。”
“跟进一下这个人！”韦一楠说道。
“迷失夜作为一个作者，应该有不少其他作者朋友吧？”韦一楠问道。
“有！”丁当点了点头，“你有什么思路吗？”
韦一楠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路，沉默了好一阵之后才说，“一会儿见了李婉确认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入职的编辑，从作者转编辑的要尤其注意！”看他说话的模样，仿佛心中已经有了什么定论了。
“师父，你是怀疑这个案子是两个人共同作案？”丁当问道，她调查完之后觉得迷失夜的女朋友很可疑，而韦一楠则将这个嫌疑人的名单圈定在了编辑部的内部人员身上，这样就出现了两个怀疑的方向，丁当莫名的就将两个人的思路混在了一起。
韦一楠看了一眼丁当，“我可没说是两个人共同作案，只是先跟进一下而已，反正现在也还没有好的思路，晚一些时候，技术部的人可能会从方强的电脑中有所收获……咱们得先去编辑部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事儿？”丁当这才想起来韦一楠折回来是要去编辑部确认事情的。
“刚才我找到了迷失夜的那个小说，”韦一楠说道，这句话引起了丁当十足的兴趣，立刻凑到了韦一楠的面前兴致勃勃的问道，“怎么样，好看吗？恐怖吗？是不是真的和这个作者说的一样是个史上最恐怖的小说。”
“对你来说，就是无聊之极！对于方强来说，就是史上最恐怖的小说。”韦一楠一面看着前面的路，一面开车和丁当说道，这话叫丁当有些一头雾水的模样，“什么意思？”
“这本小说的主人公不是别人，就是方强！”韦一楠说道。
“啊？”丁当不解的又问了一遍，“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个小说描述的是方强一整天的日常，吃饭、睡觉、开会、相亲……所有的事情，包括去上个厕所，或者是出门坐电梯都会有描述，营造出了一种迷失夜如影随形的感觉。这个小说的大结局是迷失夜已经死了一年多了，而方强也正是在看见了这条消息之后发生的车祸，你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联系？”韦一楠看着丁当问道。
丁当张大了嘴，看着韦一楠，这种感觉的真的是毛骨悚然。
可能你在家中看着镜子的时候，手机就会传出来一条简讯说，“不要再盯着镜子看了，毕竟已经不再年轻了，你看你的头发上都长出了白头发呢！而你的事业却还一事无成，甚至也没有家庭……”就宛若是镜子在和你对话。
你走上电梯的时候，可能也会收到一条简讯说，“你居然还敢做电梯，你就不害怕在电梯里遇见什么危险吗？”可能伴随着这条简讯你会发现电梯的灯闪了一下，或者是电梯卡了一下，估计不管多大胆子的人这个时候就已经吓得七荤八素了吧？
如果你走在寂静的乡间小路上，收到一条简讯让你朝后看一眼，你真的敢转身吗？
丁当在自己的脑海中模拟着自己能想象得到的恐怖场景，然后坐直了身子，使劲儿的搓了搓自己身上竖起来的鸡皮疙瘩，“真的是太恐怖了，师父……这个凶手变态的吧？还不及直接杀了方强来的痛快！”
“直接杀了方强就是谋杀，谋杀是什么刑法你应该清楚！”韦一楠说道，“可是如果是用这种方式杀了方强的话，那就不是谋杀了……顶多算是过失杀人，很可能在法庭上被律师盘问两句，连过失杀人都算不上了，你觉得凶手应该采用哪种方案？迷失夜的死很有可能和方强也有关系，否则这个凶手将这个罪算在方强的头上就有些没有道理了！”
“你想去编辑部确定这个迷失夜给方强发的小说是不是严格按照他的作息时间写的？”丁当问道。
韦一楠点了点头。
丁当将这件事情在自己的本子上记录了下来，然后问韦一楠，“方强的行程你做好了吗？”
“在后面的文件夹里，”韦一楠指了指后排的座位，丁当扭过去伸手将那个文件夹抓过来，翻开核对了一下方强每天的行程安排。待到了编辑部，编辑部已经准备要下班了，李婉正在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和丁当、韦一楠两个人撞了个正着。
“李编辑！”丁当叫道。
“丁警官，韦警官？”李婉看着丁当和韦一楠打了声招呼，“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想确认一些事情，耽误李编辑一些时间？”丁当说道。
李婉只好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屋子里面的会议室走过去，三个人落座之后，丁当询问李婉，“你还能记住这一个月方强的行程表吗？”
“这怎么记得住？”李婉说道，“除了我们一起开会的时候会有会议记录可以查看之外，其他的就没法确认了！而且我们做编辑的时间比较灵活，很多时间我和方强并不在一起工作，想要确认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实在是有些难度啊！”
“大概呢？”丁当问道，将手里韦一楠整理出来的时间表放到了李婉的面前，李婉疑惑的接过了丁当递过来的东西，打量着上面的内容，“这是方强写的？”
“你看看是这样的吗？”丁当问道，不指望李婉能精确到每分每秒方强做了什么，她都清楚，可是看个大概问题应该不大。李婉看着上面的内容点了点头，“对，在公司的工作差不多就是这样，这条……”她用手指着上面一条内容，“那天电梯坏了，所以方强是爬楼梯上来的，我们的楼层高，他来的有点晚，结果被当时急着找他的总编说了一顿，这种事情他也记录在自己的日志里吗？”
丁当笑着将这个文件收回了，她不能说她给李婉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最近编辑部有什么新来的编辑吗？”
“最近是指具体什么时间？”李婉问道。
“最近两三个月内吧？”丁当盘算了一下时间，明白韦一楠让她这么问的原因，能将方强的信息罗列的这么事无巨细，只怕是只有身边的人才能做得出来。李婉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第123章 婉拒（）
“没有！”丁当有些意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韦一楠，很明显的，这一次是韦一楠对案情的判断出现了失误。或者说是这个编辑也许并不是新入职，也可能是呆了很长时间的老员工，恰好听见了迷失夜的案子，然后打算利用这个案子铲除和自己不和的方强，所以丁当立刻调转了自己询问的方向说，“那方强在公司里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吗？”
“最矛盾的……”李婉说道这里有些犹豫，然后尴尬的笑了笑说，“最矛盾的应该是和总编的关系吧？方强坚持的是一个文人骨子里的清高，想要出版的作品都是那种根基深厚，经得起推敲的好故事，可是总编现在满脑子就是IP，只要是不能进行影视和游戏改编的片子，他就不愿意做。从今年几个网络小说被改编成电视剧火了之后，总编一直说我们也要打造这样的金牌作品和金牌写手。现在的选题但凡是不太适合拍摄成影视剧作品的，都没办法通过选题。今年一年，方强被毙掉了无数个选题了，要说别人和他有什么利益冲突，恐怕也不会吧，只能是这个总编了，可是……总编也不可能有什么杀方强的心思啊，只可能是方强要杀了总编吧？”
“你不用帮我们分析，陈述事实就可以了！”丁当说道，在本子和笔上记录着，又问了几个她觉得重要的问题之后就结束了这次的回话，从出版公司回去的路上，韦一楠说，“可能这个人并不在编辑部的内部。”
韦一楠很少会判断错误，丁当抿着嘴，皱着眉，莫名的觉得这个案子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想象的太复杂了，还是真的就那么复杂，总觉得自己的思路有点问题，和案子不和似的。丁当宽慰道，“一会儿电脑破解了，只要能把这个迷失夜从人群中揪出来，我们就什么证据都有了！”
韦一楠点了点头，可是面色还是很凝重，他问丁当，“你觉得这个人怎么做到到时时刻刻监控方强？”
“我觉得除了是编辑部的人之外就说不通了啊！”丁当分析道。
“如果是编辑部的人，能够在方强上班的时间进行监控的话，那么下了班怎么办？”韦一楠问道，“如果下了班继续跟踪和监督的话，只怕是很容易就被发现吧？”
“说的也是！”丁当点了点头，在自己的小本本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意思是将这个思路暂时断了，没有办法继续从这个思路出发找到合适的线索了，“你说技术部的人会怎么说呢？找到的IP会是什么地方的？”
“还有一个人……”韦一楠听见丁当这么说，就想起了迷失夜的那个女朋友，可是他并不急于去找这位姑娘录口供，现在应该做的是通知专案组的侦查员去秘密调查这个女朋友的情况，而丁当现在能做的一个是联络方强的相亲对象，询问两人在相亲这段时间的交往情况，重点是要去找到有没有人跟踪他们两个人的行程；另一个就是去找罗伟铭，要迷失夜的建档资料，“你先联络一下那个相亲对象，仔细的询问一下他们两个人交往的过程吧？”
“嗯！”丁当从包里拿出手机，给相亲对象打了一通电话，说明了来意之后，对方表示任何时间都可以接受询问，丁当探出头去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就约了对方在吃晚饭的地方见面，压了电话之后丁当让韦一楠将自己送过去，“还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事情吗？”
“没有！”韦一楠摇了摇头，直觉感觉到这个谈话也不会有什么线索的。
丁当点了点头，“那之后我联系一下罗医生，去找迷失夜的资料？”
“大晚上？”韦一楠看着丁当问道，“今晚？”
“破案这种事儿，不是刻不容缓、迫在眉睫吗？”丁当被韦一楠那种强烈的质疑的语气呛了一下，转而觉得自己韦一楠还有些好笑，她轻轻的掩着自己的嘴，想要笑却使劲儿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没有笑出来。
“明天白天再去吧，晚上还得回去看IP调查的结果。”韦一楠说道。
“那个你盯着就行了，我想短时间之内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发现了，我去找罗伟铭说不定能套出什么重要的信息呢？”丁当说道，然后抓了抓韦一楠的手腕，“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区别，我们两只是谈病人的信息，又不是说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们还打算聊什么奇怪的事情？”韦一楠看着丁当问道。
“我先去找这个相亲对象了，”丁当凑过去在韦一楠的面颊亲了一下，然后就立刻松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跐溜了下去，推开门站在车外、压低了自己的身体对车里的韦一楠说道，“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小心开车，结束了我打给你！”她说完就转身进去了餐厅的里面。丁当约见的这个姑娘叫红菱，在一所学校当语文老师，红菱看起来温文尔雅、戴着一副眼睛，看上去有些书卷气，坐在餐厅的一角显得特别安静，这样的姑娘应该是很有男人缘的，可是丁当不知道为什么方强没能看上这样的一个姑娘，“你好，”她走到了红菱的面前。
“你好，”红菱抬起头很警觉的和丁当打了声招呼。
“我是丁当，之前联系过你了，”丁当说罢，将包放在了旁边的座位上，从包里取出了纸和笔，“是方强的案子，想要从你这里了解一些事情。”
“我知道，”红菱点了点头，“其实你们找我，我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我和他也不是很熟悉，只是吃过几次饭，看过几次电影，仅此而已。”
“因为我要调查的事情集中在最近的一个月，所有最近一个月中出现在方强社会交际圈子里的人我们都得调查，例行公事！”丁当苦涩的笑了笑，满脸的疲惫模样，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的解决不了，这事儿扔在谁的身上恐怕都觉得快扛不住了，好在韦一楠似乎对这样的生活节奏很适应，丁当觉得只要紧紧的抓着韦一楠她就永远不会扛不下去。
“你们也真的是挺辛苦的，”红菱帮丁当倒上了水，“我和方强是相亲认识的，中间的介绍人是方强家的亲戚，孩子在我们学校上学，是个家长，知道我是单身之后就说着要帮我介绍对象，想着方强是编辑，我是语文老师，我们两个人的职业也比较挂钩可能比较能聊得来……”
“结果呢？”丁当问道，她的思路和方强的这个亲戚也差不多，按说红菱和方强应该是很聊得来的才对。
红菱摇了摇头。
“聊不到一起去？”丁当问道。
“怎么？”红菱忽然笑了出来，“警察也管这些事情吗？”
“倒也不是，只是和当事人有关的信息我们都需要了解一下，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可以不用说的！”丁当笑着说道。
红菱莞尔一笑，“我们两个人的个性都有些内向，可能方强是平时和作者、领导接触的多了，而我是和学生们、其他老师接触的多了，每天都得强迫自己说很多话，所以到了私人时间的时候反而不喜欢说话了。尽管说的不多，我也能感觉得出来方强和现在很多出版公司的编辑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他这个人吧……”她琢磨了一下怎么找一个形容词出来，“有点轴，在坚持出版选题的时候有些执拗，常常因此而不得上次领导的欢心，他的性格也因为这样就更闷了，我也是这样的人，没办法主动的去缓和气氛，所以虽然说两个人也吃了几顿饭、看了几次电影，可是 越到后面我越是觉得压力大的简直要喘不过气儿来了！”
“为什么？”丁当有些费解的问道。
“一开始他还比较客气，很有绅士风度，倒后来……”红菱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就是觉得整个人都有点神经质了，他好像根本坐不住似的，坐下之后就东张西望，小心翼翼的样子。我问什么他都不说，我聊什么他都没兴趣，既然都这样了，何必还要继续发展下去，就只好一拍两散了！”
这个描述倒是和丁当、韦一楠设置的现场特别相似，丁当问道，“你有问过他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吗？”
“问过啊，”红菱说道，“可是他也是不回答，然后吃完饭送我回家的时候，还是会礼貌的提出下一次的邀约，我觉得可能是在敷衍别人吧？或者是等着我主动说出不要再见面联系的话……”她说完苦涩的笑了笑，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婉拒了，“这两天听说他出车祸了，其实我心里还挺不好受的，因为这样被人婉拒了，所以总想着要是这个男的有一天结婚了，我得看看他的新娘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能比我强！”
“他不是婉拒，”丁当看着红菱没忍住的说道。
“啊？”红菱不解的问道。
第124章 你能多看两本书不？（）
丁当看着面前这个温婉的女子，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处于职业保密的需求，她也不能将整个案情和盘托出，为此这个话题也只能戛然而止，看着红菱满是疑惑的脸，丁当什么话都没办法继续说下去，只得是笑一笑，然后说，“我们调查发现在他临死之前的这段时间，面临的压力非常大，他可能不是敷衍你，只是真的太累了。”
“他可以说啊！”红菱说道。
“你也说了，他的性格内向不是？”丁当说道，快速的用下一个话题接上了这一个话题，“你们在相亲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人跟踪吗？”
“跟踪？”红菱惊讶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心狂跳不已，她皱着眉头再回想起方强当时的那种表情、那种语气，这才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些蹊跷，“所以方强根本就不是意外身亡的，而是谋杀对吗？”
“这些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丁当兀自的笑了笑，“他是出车祸而死的，死之前只有他一个人在车上，这怎么谋杀啊？难道这个凶手还有什么千里杀人、隔山打牛的方法不成？”
红菱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我想也是，应该只是一个意外。”她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如果这是一场谋杀，而自己不查反而责怪方强在和自己的约会过程中心不在焉的，红菱是觉得非常内疚的，再想起丁当刚才问自己的那个问题，她思忖了很长时间然后才做出回答，“方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左顾右盼，好像真的有什么人在跟踪我们似的，所以我也有好好的留意过，我和你们想的不同，我想的是他会不会是担心碰见什么前女友之类的人，所以我观察的很细致，可是……”红菱抿着唇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发现，不管什么时候，周围的人或者事都再正常不多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跟踪的人。”
“有别的奇怪的地方吗？”丁当问道。
“除了方强这个人不太正常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不正常了，经常他看着自己的QQ还会喃喃自语的说些什么……你说会不会是他工作上的压力太大，弄得他整个人都有些神经了？”红菱问丁当，丁当一听红菱这么说，忽然觉得也未尝不可能，如果有人能详细到将方强整个人在做什么、在哪里、和谁在一起，甚至心理是怎么感觉的都说出来，这个人要么就是方强自己、要么就是死去的迷失夜变成鬼跟在方强的身边。
“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他说起过什么特别的话题吗？”丁当问道。
“没有啊！”红菱摇了摇头，想了想可能又觉得不太确定，就问了一句，“什么叫做特别的话题？”
“比如说聊工作上发生的奇闻异事之类的，或者是身边的奇葩什么的，他做这一行的，你应该对他接触过的作者特别有兴趣吧？”丁当问道，一个女人老师、一个出版社的编辑，怎么看都觉得应该是共同话语特别多两个人。
“是挺感兴趣的，但是还没有熟到可以问的地步。而他和我聊天的模式比较死板，就是相互问好、然后说一些有的没的，自我介绍一下，讲一下自己的工作，工作大致是做什么的，然后说一说老家哪里的，未来的打算和发展，再然后就说一说这家餐厅或者是这部电影，当然了……”红菱苦笑了一声，“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谁也不说话的，我和他约会真的非常累，每分每秒所想的就只有我该说些什么，我是不是得说点什么来圆场了？”她说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可能只是一开始这样，如果有机会相处的久，也许话就变多了呢！”丁当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想起来的是韦一楠这个人，刚刚到警局的时候，韦一楠一样是不怎么说话，说话就要骂人，恨不得把丁当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可是现在两个人好像适应了彼此的节奏，要是不在一起了，还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想到这里就笑了出来，然后猛然想起自己正在询问，赶紧正了正颜色，看着红菱。
“丁警官想起自己的事情了吧？”红菱看着丁当的模样好笑的问道。
“不是，”丁当说道，“想到别的案子了。”
“其实方强的事情我真的也帮不了你什么，因为确实对他的了解很少，其实一开始还好，我觉得虽然话少还是可以相处的，越到后来越糟糕，整个约会大概持续了两周左右，就结束了！”红菱叹了口气，很抱歉的看着丁当。
丁当说，“已经够多的了，谢谢你！”她说完站起身将自己的本子收拾好，塞进了自己的包里，站起身和红菱握了握手，然后说，“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没什么的！”
“谢谢你！”红菱笑着回答道，目送着丁当从餐厅走了出去。丁当走在路上想到刚才红菱说的，整个相亲的过程中，除了方强不太正常其他的事情都很正常这句话，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凶手，而是方强有精神分裂呢？因为承受了太大的压力，从而导致自己的精神失常，自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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