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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你心里-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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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拾就出门了。
丁当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推开门进去看见韦一楠正坐在电脑前正看着什么资料，“何丽丽交代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你预测的一模一样。”
韦一楠抬起头，仿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丁当从外面回来了，“刚才检验科那边把子弹的测试做完了，确实是上次抓捕行动的时候，那个警察射出来的子弹，现在他正在停职写检查。”
丁当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这个子弹只能证明何丽丽是最后一个出现在宋杰身边的人，并不能证明她是杀害宋杰得凶手。党星晨的调查有进展了吗？”
韦一楠点了点头，“我们一直在找最近几天的租车信息，以蒋晓婷或者何丽丽的名字找始终没有找到，但是今天早晨确定了党星晨这个名字之后，我让侦查员按照这个名字调查，确实发现有人用这个人的身份证登记租了一辆车，现在车已经归还了。我正打算过去看看。”
丁当听到案情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立刻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韦一楠看了一眼丁当，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走！”他说罢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拉起来穿在身上，和丁当一并朝着地下车库的方向去了，路上丁当继续问道，“对党星晨的调查进行的如何了？”
“还在调查，今晚的专案组的会议应该就有结论了！”韦一楠说道。
丁当琢磨了一下问起，“既然我负责的案子已经结案了，这个案子我能参与调查了吗？”
韦一楠扭过脸看着丁当，“想来参加就过来吧，何丽丽的家你已经搜查过了，没有什么收获是么？”
丁当点了点头。
韦一楠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这个案子不仅仅是个有预谋的案子，也是个预谋的非常缜密的案件，到现在为止还什么证据都没有出现，调查进展的相当不乐观。在去看车的路上，韦一楠又将全部的案情都给丁当详细的说了一遍，让丁当对这个案子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两个人到了租车行的时候，不幸中的万幸就是现在不是租车的高峰期，所以上次以党星晨的名义租借的车辆现在还完好不动的在车行里放着，期间也没有任何人用过这辆车。
韦一楠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之后，老板被吓得够呛，立刻说话都开始哆嗦起来了，“不会是这辆车撞了什么人吧？我们这里是租车的地方，真要是惹上了什么人命官司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啊！”
韦一楠收起证件，“我们就是过来调查一下这辆车……”他说着从包里取出了一张照片给这里的老板看，“见过这个人吗？”
老板说，“这我可不能确定，我得仔细看看！”他说着将韦一楠手中的照片取了过去，仔细的看着照片上的人，时不时的还眯着眼睛问，“这个是租车的人吧？”
韦一楠和丁当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老板越发肯定的点了点头，“对，这个就是那个租车的人，你看……”他说着又拐回自己的柜台后面，从电脑上将顾客的信息调出来，指着屏幕上的那个照片，“你看，是一个人吧？”
“双胞胎！”丁当和韦一楠同时说道，韦一楠给老板的照片并不是党星晨的，而是蒋晓婷的。从一开始要调查的那对双胞胎如今总算是有了眉目，这个案子的确是十之**和蒋晓婷有关系，韦一楠立刻拿出了手机给警局打了一个电话，让专案组此刻正在调查蒋晓婷的人立刻将她控制起来，带回警局。
而丁当则去要求老板将那辆车调出来，丁当要求老板将这辆车暂时保护起来，然后自己立刻给局里也打了一个电话，让痕迹鉴定的人过来，从这辆车上提取证据。
第229章 仇恨背后（）
丁当和韦一楠去了租车行之后很快发现了他们需要的线索，蒋晓婷和党星晨之间的关系已经一点点的浮到了水面上。在车行，通过车行老板的证词，韦一楠和丁当得知原来他们一直要找的这个双胞胎姐妹就是蒋晓婷。如此一来，蒋晓婷会成为宋杰公司的主播到底是有原因的，还是只是个巧合？
痕迹鉴定的人在丁当的通知下很快就赶到了现场，立刻拿出了自己的东西开始对车内的细节进行搜查，而小哲和刘老爷也跟着鉴定科的人过来了，从车上下来就立刻问丁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现在只是发现蒋晓婷和党星晨应该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但是……”丁当回答道，这件事情虽然有了很大的进展，可是到现在为止，她和韦一楠其实还没有理顺整件事情，到底谁才是党星晨谁才是蒋晓婷？现在活着的人是谁？既然当年宋杰和何丽丽杀人埋尸的全过程都被双胞胎中的另一个撞破了，可是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来报案？
这个案子里何丽丽到底是真的无辜，可以全身而退，还是遭遇预谋，利用蒋晓婷杀害了宋杰？丁当有些理不清楚这期间的关系，现在的脑子里有无数的线索，可是很难找一个合理的思路将所有的案情都串在一起。
“等等？”刘老爷不解的问道，“谁是党星晨、谁是蒋晓婷？”
“根据上次我对车内的DNA化验发现，当年被埋尸的那个死者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蒋晓婷好像是这个案子的一个嫌疑人，之前和宋杰之间有些矛盾，具备杀人的理由。”小哲替丁当解释道，丁当听罢点了点头，然后接上话茬说道，“师父刚才已经派人将蒋晓婷带回警局审问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发现至关重要的线索和证据了！”她说着看了一眼正在小心翼翼的从轮胎上将土壤剥离下来的工作人员，还有人正在车内对现场进行搜查，韦一楠也申请了搜查令，打算在逮捕蒋晓婷归案的同时也搜查她家。
痕迹的搜查工作进展了很长一段时间，忽然有一个警员叫了起来，“丁当？”
“嗯？”丁当停下来了正在和小哲、刘老爷进行的对话，扭过头去看着说话的人，那个人的手里拿了一个装证物的袋子，里面是一个金色的金属物体，丁当眯着眼睛走到近前，拿过了那个证物袋，里面是一个打火机，上面还有一些焦黑的地方，应该是点火的时候不小心被火烧到的，剩下的地方则沾了些泥土之类的东西，“能鉴定的出来这就是引起大火的火源吗？”
“只能尽力了，但是并不能确定。”鉴定科的人说道，“我们还从后备箱里找到了这个……”她说着将另一个证物的袋子从自己的证物箱里面拿了出来，里面是一些白色的丝线，鉴定科的人不等丁当说话就立刻解释说道，“从表面上看，这个丝线和上次韦总给我们鉴定的那一批十分的相似。”
丁当点了点头，发现的线索远比她和韦一楠的估计要好的多。而韦一楠在得知了蒋晓婷好党星晨的双胞胎的关系之后，立刻就打电话安排了人去申请搜查令和逮捕令，从警局出发的那一拨人直接去蒋晓婷的住宅搜查，而韦一楠则直接开车去蒋晓婷的公司将她缉拿归案。
丁当跟随痕迹鉴定的人回到警局之后，韦一楠早就已经回来了，正靠在过道的墙壁上看着地面，半晌不说一句话的沉默着。丁当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当当当当”的到了近前，韦一楠这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丁当，“回来了？”
“嗯，”丁当点了点头，“在那辆车里发现了很多线索，现在鉴定科的人正在对车辆轮胎上的泥土进行一个微生物的鉴定，可以确定这辆车是否曾经去过案发现场，至于引起火源的工具我想应该也找到了，是一个打火机，上面已经核实了确实有蒋晓婷的指纹，但是还得再做进一步的确认。我们还在后备箱里发现了上次你在树林里发现的白色丝线，做过纤维的比对之后，应该就可以确定了。”
“嗯……”韦一楠点了点头，面色仍旧高兴不起来。
“怎么了？”丁当问道，“案子的进展还算顺利啊！”
“没有直接证据，”韦一楠说道，“如果嫌疑人不认罪的话，凭借这么简单的环境证供，只要有一个很好的律师，我想这个案子也根本立不住脚。”
“先审问蒋晓婷吧，至少得搞清楚她到底是蒋晓婷还是党星晨吧？”丁当说道，从韦一楠的手臂和身体之间将一个做口供的本子取了出来，打开看着上面韦一楠罗列的疑点，“我去审问吧，你去主持大局？”
“她应该是党星晨，而当年的那个死者则是蒋晓婷。”韦一楠说道，似乎对整个案子的进展了如指掌。韦一楠在其后的时间里将调查的结果和丁当娓娓道来，党星晨和蒋晓婷的父母在生下他们的时候根本没有注册结婚，而是形式婚姻，而两个姑娘在出生的时候因为没准生证，一时半刻的也没有办法落户。后来因为他们的父亲好赌，父母之间的关系渐渐破裂。母亲伤心欲绝的离开了父亲，而父亲则不允许母亲将姊妹俩都带走，必须要带走一个留下来一个。
蒋晓婷从小就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成绩好、性格乖巧，在学校里从来不惹事，而党星晨则不然，性格乖张，在学校里简直就是个大姐大的人物，上了中学之后更是抽烟、喝酒、闹事儿样样都占全了。所以权衡再三之后，她们的母亲带走了蒋晓婷，留下了党星晨，党星晨因此更加憎恨自己的父母，越发的自暴自弃，也越来越讨厌自己的姐姐。
上了大学的蒋晓婷机缘巧合在在酒吧的附近遇见了党星晨，这才从党星晨的口中了解到这个姑娘的近况，得知后来父亲赌的越来越大，被追债的人给逼死了，而党星晨也跟着一批当地的地痞流氓在做混混，每天抽烟喝酒和男人厮混在一起，蒋晓婷每天去酒吧等党星晨就是为了劝她不要放弃自己，而党星晨则认为蒋晓婷和母亲当初抛弃了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管自己。蒋晓婷对党星晨的干涉多了，也触怒了党星晨所在的那个社团，社团的老大勃然大怒的想要对付蒋晓婷，这件事情被党星晨挡住了，也对蒋晓婷恶语相向，让她不要再来了。
宋杰碰见蒋晓婷就发生在两姐妹大吵一架之后的这一天，浑然不查自己已经被黑社会盯上的蒋晓婷照旧来到了酒吧，之后的事情就是何丽丽说的那样，蒋晓婷被何丽丽骗出了酒吧，然后被宋杰强奸，在抵抗的过程中不幸被宋杰杀害，然后两人将蒋晓婷的尸体埋到了山里。党星晨这个时候虽然不知道蒋晓婷怎么了，可是出于姐妹之间的心灵感性，她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党星晨以为事情是黑社会的团伙做的，和对方大打出手，这一幕恰巧被当时在酒吧里的何丽丽看到了，何丽丽将党星晨带离了酒吧，告诉了她真相，还找打了埋葬蒋晓婷的坟墓，伤心欲绝的党星晨知道是自己害死了蒋晓婷，将她从土地里挖出来，埋到了自己父亲的墓地旁边，原本党星晨是打算报警，并且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自己的母亲的，可是当她来到母亲的身边，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自己的母亲 一直活在当年没能带走党星晨的愧疚之中，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
党星晨决定代替蒋晓婷照顾自己的母亲，她知道自己的失踪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察觉，从此以后那个太妹党星晨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乖乖女蒋晓婷。党星晨代替蒋晓婷完成了大学的学业，拒绝了所有人的劝说，没有留下来读研究生的课程，而是迅速的找到了一个工作，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党星晨这么多年一直在密谋要为蒋晓婷报仇，和何丽丽之间一直还有若有若无的联系，后来宋杰做了主播公司，党星晨就立刻前往公司应聘，用这种方式来接近宋杰。但是令何丽丽和党星晨都始料未及的事情是宋杰的后台关系竟然如此之硬，根本就没有人能动得了这个男人，所以最后两人在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了用这种方式为蒋晓婷复仇。
丁当听罢韦一楠的描述，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要是说党星晨杀害宋杰，姑且可以理解为是在报仇，那么何丽丽呢？”
“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和何丽丽半晌那个自杀的同学有关系，虽然侦查员一直没有调查出来在大学期间，何丽丽、这个自杀的同学和宋杰之间的关系，但是有一点很奇怪……”韦一楠说道，“何丽丽在宋杰的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是在助纣为虐，在认识何丽丽之前或许宋杰并没有萌生杀人、强奸的想法，只是想泡泡姑娘而已，引他走上这条路的人不正是何丽丽吗？我想何丽丽可能一开始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宋杰接受法律的制裁，可是长期以来她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盘算的并不是很好，所以才在一开始就给自己留下了后路，让党星晨复仇来代替自己实现报复的愿望，然后再全身而退，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在别人的头上。”
丁当听罢韦一楠的描述，不得不点了点头，他对事情的还原就像是案发当时他就在现场似的，沉默了半晌之后，丁当又抬起头忽然说道，“我有办法了！”
第230章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在韦一楠通过对蒋晓婷、党星晨与何丽丽的调查后，进行了案件的还原和分析，从合理性上讲，他说的所有推理都是说得通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暂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蒋晓婷或者说是党星晨与何丽丽就是谋杀宋杰的凶手。
只要是稍微有些经验的律师，很快就能将丁当他们废了很大的劲儿找出来的各项证据给驳斥了，现在需要的是何丽丽与党星晨的主动认罪。思忖再三，丁当觉得这里还是有突破点的，主动从韦一楠的手中接过了记录口供的本子，“我去录口供吧，你先去看看痕迹那边的调查进展？”
“嗯！”韦一楠点了点头，将这边交给了丁当，只是嘱咐了一句，“不要勉强”，然后就转身朝着别的科室的方向走过去了。丁当走到审讯室的门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迈步而入，走到蒋晓婷的对面坐下来，看着她笑了出来，“蒋晓婷，哦不，应该说是党星晨，我们又见面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党星晨双手挽在胸前，目光瞥到了一边去，面上的表情也都收敛了起来，从这种紧绷的气氛中，丁当可以感受到她的紧张。丁当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缓缓的打开笔记本，“不明白不要紧，我帮你慢慢的回忆。你和你的姐姐党星晨自小就是姐妹，可是你们的父母是事实婚姻，并没有在民政局注册结婚。”
“对，那又怎么样，你凭什么说我不是蒋晓婷？”党星晨拍着桌子问丁当，丁当不急不躁的慢慢的翻看着自己的本子，“因为你和蒋晓婷是同卵双胞胎，共享一组相同的遗传信息，所以你们两个人的基因序列在我们现在的技术下，相似度是很高的，基本上可以判断为是同一个人，但是……”她说着语气加重了一些，“你要知道，即便是双胞胎姐妹，指纹也并不相同。”
听到丁当说这句话，党星晨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半晌咬着自己的牙关没有说出话来。
丁当继续慢悠悠的说道，“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去提取你和蒋晓婷的指纹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对比结果出来，你是觉得那个时候你再和我聊一聊真相，还是现在就坦白？”
党星晨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面上的表情非常纠结，就像是在心里做一个博弈，在琢磨丁当的这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丁当解释道，“要我给你找几本关于指纹的书看看吗？”她说着就站起身，推开了椅子，真的准备往门外走，却被党星晨叫住了，“我承认，我的确是党星晨，并不是我姐姐，可我冒充我姐姐也只是因为我妈的病，我姐姐忽然失踪了，我妈受不了这个刺激，她总得有人照顾吧？我才想着用这种方法来瞒天过海。”
“失踪？”丁当看着党星晨问道，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拉开椅子坐下来看着对面的党星晨，“是失踪还是被害？”
“我不知道！”党星晨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将头发别到后面去，低着头盯着桌面看着，整个人的神情都显得十分疲惫，“我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忽然就不见了，我想……”
“你在极力的掩饰过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何丽丽可能什么都交代了？”丁当看着党星晨问道，满面嫌弃的说，“和你说话真的太费劲儿了，你没有一句实话，是觉得我们警方什么都没有掌握就将你逮捕归案了是吗？我们不是叫你回来问话，是申请了逮捕令的，包括你家，我们也申请了搜查令，并且证据充足，已经足够对你家进行搜查了！”
“你凭什么搜查我家？”党星晨听见丁当这么说，整个人的情绪都激动了起来，使劲儿的拍着桌子说道。
“既然搜查令都能申请下来，我们为什么不能对你家进行搜查，一个人总要对她做过的事情负责！”丁当说道，靠在椅背上，“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我来替你说，几年前，你姐姐还在上学的时候，因为偶然得知你的下落，知道你正在和一帮黑社会上的朋友来往，所以每天都想劝你走回正道，可是你对她的好意爱答不理，认为她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虚伪，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找你交往的那个社团询问一下，应该也很快会有结论的。”她一边说，一边和党星晨摆证据，企图在这样的对话往来中动摇党星晨的心理防线。
见党星晨不说话，丁当继续将韦一楠分析出来的过程给复述给党星晨，并且口口声声说这一切都是何丽丽说的，也包括何丽丽是怎么带他们找到的那个墓碑，何丽丽是如何指控党星晨和宋杰之间的矛盾关系等，一句句话砸在党星晨的心上，到最后丁当摆出了党星晨租车的证据，并且很从容的说，“就算是你一句话不说，我们也是一样可以定你得罪的，毕竟既有人证、又有物证！”
“那你还来审讯我做什么？”党星晨问道，面色苍白，在这种慌乱中隐藏的是一种愤怒。
“因为虽然可以定你的罪，但是毕竟没办法定何丽丽的罪，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来操作的，包括约宋杰出来在酒吧谈事情，在租车行租车，扮鬼用的布料纤维现在也在鉴定的过程中……”丁当说道。
“那你也只能说我是过失杀人，我只是想吓唬一下宋杰，并不是真的要他的命！”党星晨说道，大概是一早就想到了还有这个方法脱罪，所以才一开始选择了这么迂回的方案来谋杀宋杰，丁当相信如果没有何丽丽的配合，党星晨是绝对不可能这么顺利的作案的，虽然说从一开始她们才是受害者，可是到最后她们对法律的蔑视和挑战却将她们变成了罪人。
“是，本来是……”丁当说道，“可是宋杰车辆的失火并不是自然原因，而是人为放我，我们已经找到了作案工具。”
“你说什么？”党星晨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将这个打火机丢了？”丁当问道，“可是我们在调查你用你自己的名字租借的车的时候，却从车里找到了那个打火机，上面有你的指纹，有宋杰车上的汽油，还有案发现场的泥土……”
“为什么？”党星晨听到丁当这么说，整个人彻底的崩溃了，使劲儿的捶打着桌面，“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坏人做了坏事就不用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只是想报仇，他那么对待我姐姐，凭什么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凭什么？”她一拍桌子抬眼看着丁当，目眦欲裂的表情令人望而生畏，“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报仇付出了多少？我还要去他的身边做他的主播，还得受到他的调戏和威胁，我身心所受到的伤害为什么就没人管没人问，就是因为他是个官二代吗？我是个平头老百姓就活该被这么欺负吗？”
“法律固然存在其漏洞，可并不是说就无法可依了。”丁当叹了口气，能明白此刻党星晨的心情，可是却也想明白了新的事情，为什么何丽丽和党星晨在这么多年后才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动手？这是因为她们之前所作的一切都轻易的被宋杰的权势以四两拨千斤的力道化解了，他们之前所做的，就是让宋杰不停的犯罪，并且给宋杰的犯罪提供最大的便利和可能。对于这种手法，丁当也觉得出离的愤怒，就因为自己要报仇，就不惜以任何人作为垫脚石？她看着党星晨问道，“不管法律是否有其漏洞，你们利用宋杰的心里缺陷，不停制造相似的受害案件，就是希望能有一条将他绳之以法。你们有什么权利让别人成为受害人，你这么做的时候，不也在挑战法律的权威吗？”
“就算我们不引导他去犯罪，你以为他就不会犯罪了吗？”党星晨问道。
“你觉得你姐姐的死只是因为宋杰一个人的原因啊？真的和你脱不了干系吗？”丁当皱着眉头问道，“如果不是为了找你，她为什么会去那个酒吧？还有后来无数的人，都是在你和何丽丽的合谋下成为了宋杰的盘中餐，人生权利受到了侵犯，她们以后的人生就因为你们要报仇而彻底的被改写了。”
“那是你们警方无能。”党星晨说道。
“我们警方的工作，只能是事后的补救，对未来犯罪的一个预警，但是并不能在犯罪发生之前就制止他。可我们也从来不是罪犯的帮凶，纵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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