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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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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晨被我那一声喊吓得一哆嗦,她停住手,扭头冲着我看。我跑出去,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女人,难道说刚才是我出现幻觉了?
“被你吓死了…”聂晨轻轻拧了我一下,“干嘛一惊一乍的?”
想到昨晚那具‘女尸’,我心里面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妥,朝着整个招待所望了望,我问道:“师父和高大爷呢?”
“出去找车了,怎么了?”
“没什么。”
“好啦。”聂晨晃了晃手里的葱,“走,陪我做汤去。”
“我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再陪你做。”
“等你回来,我都做好了…”聂晨努了努嘴,随即一笑:“那你去吧,早点回来喝汤。”
出了招待所,我去了我们昨晚埋‘女尸’的那个地方,绵绵的阴雨中,只见我们用来掩盖痕迹的枯草,树叶,一切都完好如初,没有任何人为动过的迹象。
我心里浮想联翩…如果这具‘女尸’,就是当年韩复榘身边那个小名叫‘仙儿’的姨太太的话,那么,‘她’岂不就是那怪物所生的那‘邪胎’的真正母亲?如果高凉就是那‘邪胎’,那他实际上是韩复榘和那姨太的孩子,只是发生变异了?这样一想,我觉得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得知我拥有那么强的‘神力’以后,高老头儿没再催赶我回老家了。下午找来车,我们回了清溪镇。
回到那镇上时,天已经黑了。师父为了引那活煞出来,损耗了不少元气,晚上需要打坐静修,不能被打扰,所以我们干脆一人在旅馆里开了间房。外面还在下雨,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再过去孙庙村,探探那里的情况。
躺在床上,我一直都没睡着,留神倾听着外面楼道里的动静,看晨晨今晚还会不会过去那座老宅。可是,直到将近一点钟,没有任何动静传来,看来晨晨今晚不会过去了。
之前两次出现的那个神秘人,到底是不是上次老宅里的那个年轻人所提到的那个‘先生’?被这个念头盘绕着,辗转反侧之下,我决定自己过去探一探。
悄悄出了旅馆,我来到那座老宅子,只见宅门是锁着的。翻墙进入院中,绕过‘啪啪’往下掉水的葡萄架,我看到屋门上的锁好像没锁紧,试着用手轻轻一拉,那锁‘啪’一下就开了。
听了听四周的动静,我的心‘砰砰’乱跳着走进了屋里。这屋里的家具古色古香的,散发着很好闻的,木料的气味儿。
我生怕有人回来,很匆忙地挨个看了看那些家具,当我拉开一只抽屉,我看到那里面躺着两只圆圆的石头胆…这两只石头胆,看起来跟聂天国家里,他经常把玩的那两只,无论大小还有质地都差不多。在石头胆的底下,压着几张颜色发黄的薄薄的纸,抽出来一看,正是当初回老家时,我在聂天国家里发现,然而后面却失踪了的那份‘任命书’…
回到旅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如此看来,那座老宅或许真就是聂天国的?那么,那个‘先生’就是他喽?可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聂天国在他的手中,并以此要挟晨晨帮他做某种事,然而晨晨却既没有瞧破端倪,也丝毫没对他的话产生怀疑?我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雨声渐渐远了,我的思绪越来越混沌,迷迷糊糊中,我忽然听到‘叮叮当当’的锁链响。身子一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看到就在距离我的床很近的地上,背对着我,弓蜷着一个人…
我周身毛发皆竖,惊问:“什么人?”
“是我…”
那人发出一个含含糊糊,像是受了重伤似的,带着若干颤音的声音。
“你是谁?”我又问。
“陈俊东…”
我不禁一愣,心说‘陈俊东’是谁?忽然间想了起来,陈俊东就是那陈连长!
“你是…陈连长?”我上下看着他蜷在那里的背影,感觉不大像。
“没错。”那人说。
“你站起来,转过身让我看看。”我怀疑道。
“还是别了,我怕吓到你…”
“为什么吓到我?”我问。
“我被抓去地府,经受酷刑拷打,已经不成样子了。后面一旦宣判完我的罪行,我就会被关入十八层地狱里受苦,趁关我之前,我用庙会那晚收集的孙庙村村民的财运,买通了看押我的鬼差,得以返回阳间见你最后一面,之后,我就会被押回地府里去。”
“这么说,你真的是陈连长?”我问。
“嗯,好了,时间紧迫,我抓紧把该告诉你的,告诉给你…冷雨你听着,地府派过来抓我的那些阴间使者,得知了被关在孙庙村村西荒地底下的那口枯井里的那个东西的事。当‘他们’知道,那东西就是当年被豫西的山神进贡给阎君的贡品以后,为了邀功,‘他们’擅自把那东西给放了出来,结果却没控制住,令它跑掉了。”
“那东西跑了?”我愣道。
“对,跑了。那些阴使见邀功不成反而引出祸事,生怕被阎君责罚丢掉职位,因此严令手下的鬼差阴兵不准将这件事上报。所以,一切就要靠你们了…”
“靠我们?我们能做什么?”我问。
“那东西脱困以后,可能会跑去找当年被太上老君镇压,结果却被王道仁伙同国民党放出来的那另一个东西汇合,一旦它们汇合,可能会有不可想象的祸患以及灾难发生,所以你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
我感觉从心底往外冒凉气,“可是,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它们?”
“你听着,被太上老君镇压的那东西,当年脱困以后,跑进了一个山洞里,前段时间才从洞里面出来,它在出来以后,遇到了一个山民,先是把那人吞吃,后面又吐了出来,导致那人的尸体发生了异变…你们要找它吃人的那地方,应该会残留有一些东西在那里,如果你们能找到并得到它留在那里的东西,就相当于得到了寻找它的线索…”
陈连长说完,我已经听呆了。
“记住我说的这些了吗?”他问。
“记住了。”
“另外,你们还要谨防那个叫王道仁的,如果他仍然活在这个世上,我想,他应该也会很快得知这一切,并去寻找那两个东西…好了,我该走了。”
随着陈连长往窗口一蹿,我醒了过来,发现只是做了个梦,可是这个梦却相当逼真,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陈连长所说的每一句话。
一早吃早饭时,我把那‘怪梦’讲给了他们三个,听完以后,高老头儿差点把稀饭吃进鼻子里。
我缓缓的嚼着嘴里的油条,说:“要是这一切是真的,那陈连长跟我说的,被那另一个怪物吞吃又吐出来的山民,肯定就是那个名叫‘牛三儿’的,我们要怎么找到那怪物吃他的地方?”
聂晨想了想,说:“没别的办法,只有过去我们当初落脚的那个山村里,找那个牛三儿的家人问一问,他们当初是在哪个地方发现牛三儿尸体的。”
高老头儿嘴里的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我和聂晨也面面相觑。要知道,我们当初在那个村子里,不仅挖出并烧掉了那个牛三儿的尸体,临走的时候,高老头儿还顺手牵鸡,把人家留我们落脚的那家的老母鸡给偷着宰了并带走了,要是再过去,那村里的人还不得打死我们?
“具体陈连长是否真的托梦给你,还有待验证,等下吃完早饭,我们过去孙庙村看一看,就知道一切是真是假了。”师父说。
我们匆匆赶过孙庙村,结果一到那荒地,就看到几个村民围着一个大土坑在那里指指点点,往那坑的底下一看,我们看到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人群散走的时候,我们截住一个老头儿一问,老头儿告诉我们说,前天晚上他们睡着睡着觉,就听村西这里一声巨响。早上过来一看,一个大坑在这里,而村里多年前就被填埋的这口老井从坑底显露了出来…这一切果然是真的,那东西真的被阴使给放出来,然后跑掉了!
回到旅馆,师父说:“急也没用,我们现在去筹备进山需要用到的东西,然后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再出发。”
傍晚的时候,高老头儿回来了,除了拎着很多吃食,他背上还背着个袋子,里面有东西‘扑棱棱’的在动。
“大爷,这是什么?”聂晨指指那袋子问。
老头儿脸一红,说:“那啥,我买喽个鸡,到时还…还给人那家…”
第三百章 再回山村()
看着高老头儿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我和聂晨面面相觑,都有些哭笑不得。这天晚上,聂晨还是没有过去镇西的那座老宅子,我不禁心想,难道说,那人让聂晨帮她做的事,她已经完成了?可是,晨晨才刚刚好,而且一直也没有离开过我们,能帮他做什么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收拾东西出发了。就算骑车,也没有多少路可走,再加上雨时断时续的下个不停,山路不好走,所以我们选择了步行。
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我们便进入深山了,远近不再有人烟。由于不知道这一次要在山里面待多久,想到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因此我们备足了食物,除了聂晨以外,我们三个每人都是几十斤的负重。
食物都是高老头儿选择的,他虽然平常邋里邋遢,但烹饪工夫很了得,再加上他本来就是豫西人,对这里十分了解,所以他选择的食物都是既物美价廉,又营养丰富的。
这一次进山不同以往,我们已经越来越接近把我们卷入一系列事端,牵绊在这里的那个终极秘密了…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只有天才知道。可能,这一行之后,我们将再也无可待在这里,然后一起回老家。也有可能,我们都将会死,永远葬身在这茫茫的深山里…
“妮儿啊,你到底想好了没,真要跟我们一起去啊?”
“哎呀…”聂晨冲高老头儿撅了撅嘴,笑道:“一路过来,大爷你都快问了一百遍了,你嘴没破皮,妮儿我耳朵也起茧了…”
老头儿咧嘴笑了笑。
“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难道我还回去不成么?”
“那咋不成哩?”老头儿说,“不信你问他们成不成?大不了冷雨送你回去。”
聂晨一一看了看我们,楚楚可怜的说:“我知道,大家都是为我好。可是,如果要是你们都出了事,剩我一个人在这世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是还有家人哩么?再说了…”高老头儿怪笑了一下,“我看你是舍不哩冷雨还差不多,就别带上俺跟小张俺俩了…”
聂晨脸一红,“大爷你再瞎说,我就拔你胡子!”
老头儿‘噫’了一声,师父摇头笑了笑。
“大爷,晨晨要去,那就一起去吧。不管后面会发生什么,眼下我们都还活着,那就活一天珍惜一天。”我说。
聂晨冲我笑了一下,抿了抿嘴唇,目光看向前方。
这样说说走走的,也不觉得疲累,但雨却渐大了起来,隔着雨衣也能感觉到雨点的凉意,不时卷来一阵山风,吹的雨像斜斜的帘子。深秋的山野,早已没有了以前的丽色,树的叶子都快掉光了,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但又别有一番壮阔苍茫的景致。枯叶被雨水浸泡,脚踩着吱吱响。远远望去,山的轮廓朦胧在雨幕中,犹如国画一般。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处山中积蓄雨水的洼地,高老头儿磕了磕脚上的泥,说:“去球的,咱在这歇一会儿,做点东西吃了再走。”
“大爷你早上一个人顶我们三个吃,这会儿就饿了?”聂晨取笑他,并且冲我做个鬼脸。
“我是那啥…”高老头儿挥了一下胳膊,“怕万一过去那山村跟人打起来,不吃饱点儿没有力气。”
师父笑了笑说:“那就吃了再走吧。”
在一处崖根底下拾到一些干柴,找了一处能遮蔽雨水的地方,生起一堆火,把锅刷洗干净,接满雨水支架在火上,将食材挑选放入进去。烟气往外升腾,弥荡在山野间,食物的香气同枯枝败叶被雨水冲淋后散发的霉气混杂在一起,吸进鼻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令人上瘾的感觉,再听着雨声,看着那些被雨淋的湿漉漉的大树,像是处身于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一般。
高老头儿拿出两盒鱼肉罐头,并且开了一瓶白酒,“你俩孩子也喝点儿嘞,山里头湿气重,别生喽病。”
聂晨只喝了一口,就呛的连连咳嗽,脸也涨红了。
我帮她拍打着背,说:“师父,照这么来看,我们之前抓到的那‘活煞’,那具女尸,应该就是当年韩复榘被吃掉的,他那个名叫‘仙儿’的姨太太。看这情形,那两个东西一旦把人吃掉再吐出来,人就会发生变异,慢慢变成煞。”
师父点了点头。
我盯着锅里的烟气说:“那到底是两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别想嘞,到时候咱要是能找着,就知道是啥啦…”
想到那陈连长说,找到那‘牛三儿’被吃的地方,应该可以发现那东西留下的物质,我想,那可能是那东西在吃人的时候留下的分泌物…我心里面充满期待,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聂晨先我们吃饱了,翻看包里的东西,我们三个各怀心事,默默吃喝着。
“这是什么?”
我看过去,只见聂晨手里正拿着那只竹筒,翻过来覆过去的看,“这是…”
“你们当初喊我的魂,用的该不会是这个东西吧?”聂晨抬眼问我。
我心说,你这聪明的实在有些过分了。
聂晨先是把那筒口放在嘴边,‘呜呜’地吹了吹,然后放在耳朵上听,忽然丢在了地上。
“怎么了?”我吓一跳。
“有东西在叫…”
我急忙捡起那竹筒,扣在耳朵上听,就听呜呜的风声中,夹杂着人的哭叫声,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过来的。
师父也拿过去听了听,说:“可能这一带有黄泉路,或者鬼门关之类的地方。”
我站起身,惊奇的朝四处望过去,心说,难道我那天下阴间所走的黄泉路,是位于这深山里的?
“都吃饱了吧?”高老头儿问。
我们点点头,老头儿说:“吃饱了收拾收拾,咱走嘞,这地方感觉阴气挺重,待久了有个头疼脑热啥哩,山里头可没药医。”
后面的路程,一直没遇到人,也没遇到什么怪事。将近傍晚时,远远的可以望到那山村了,高老头儿开始局促不安起来,我和聂晨心里也像揣了十七八个小兔子。
夜幕笼罩下的山村,炊烟飘飘荡荡的,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咱先去哪儿嘞?”高老头儿用压的很低的声音征询我们。
聂晨想了想说:“去我们借宿的那一家。”
踩着泥泞的村道,来到当初我们借宿的那一家门口,高老头儿像是做贼一样,伸头缩脑的朝着两边看了看,说:“等下要是情况不对,你俩孩子就跑…”
“行啦大爷,敲门吧。”聂晨咬着嘴唇说。
高老头儿把袖子撸起来,紧张地搓了搓两手,叩响了门环。很快,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我们三个都全身绷紧了,师父端然站在我们后面。
随着大门‘咯呀’一开,我们看到了当初留我们住宿的这家那个中年山民。几乎同时,我,聂晨,高老头儿,三人脸上堆满尴尬的笑容。
那山民好像被我们突如其来的一致表情给吓到了,整个就是一哆嗦,“你们这是…”
“那啥…”高老头儿脸红红的笑着指了指自己问,“大兄弟,你不认识我啦?”
那山民愣愣看着他,“你…”
“我那啥…”高老头儿慌乱的左看右看,“哎?那袋子哩?哦哦,在这儿…”
他把那袋子提起来,就往那山民手里塞。
“这是啥?”那山民拎着袋子,茫然问。
“是那啥…”
突然,那袋子里鸡‘扑棱’一下子,那山民怪叫:“我娘哎!咋还活的!”
两手一撒,往后便跳。
“大叔你别怕…”聂晨戳了我一下,“把鸡拿出来…大叔,是这,我们上次有急事,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就走了,并且把你家鸡也给带走了,我们眼下过来是专门还鸡,并且给你赔不是的。”
那山民‘哦’了一声,盯着我手里的鸡,出神的说:“那…那家里来吧…”
这人也没说别的,我心里面七上八下的。来到屋里,气氛凝重而又尴尬,我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聂晨凑在我耳边说,干脆直截了当吧。
“大叔,是这样,我们过来除了给你还鸡赔不是,还当初的借住费以外,还有点事,想要问一问你们村儿之前死的那个叫牛三儿的家人,可以麻烦你帮我们叫一下吗?”
那山民愣了愣说:“那…你们坐着喝点水,我去叫…”
这家的女人不在,枯坐在屋里,高老头儿说他觉得不大对劲,等一下很有可能会发生冲突,让我们当心。
正说着,院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片刻,一个老头儿的声音传进来,“人嘞?”
“走,出去看看。”师父说。
出了屋子,只见一个老头儿撑着把破伞站在那里,“你们找我?”
“是嘞。”高老头儿说:“那啥…”
话还没出口,那老头儿忽然‘扑通’跪在了地上…
第三百零一章 古怪的老头子()
院子里站着的这个撑伞的老头子,从长相以及年龄上来看,应该就是死的那个‘牛三儿’的爹了。他一见到我们,分别把我们看了看,张口就问,你们找我?
我心说,我们上次从‘牛角沟’回来路过这山村,走的那晚刨开牛三儿的坟,并且烧掉了他的尸体。这村里的人包括牛三儿的家人,肯定第二天就已经知道了是我们干的。如今这牛三儿的爹过来,并且听起来还带了不少人在院子外面,肯定不会与我们罢休。
可令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老头儿在问完那句话,高老头儿承认是我们找他以后,他居然‘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我们四个人全部都愣住了。
“你这是…”高老头儿疑惑的看着他。
“恩人…恩人们呐…”
那老头儿说着,把伞往地上一丢,就要朝我们磕头。师父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老哥哥,地上全是水,有什么话你先起来,咱屋里面说…”
我协助师父把这老头儿扶起来,进到屋里,问他为什么叫我们恩人。老头儿说,要不是我们把他儿子的尸体从坟里面刨出来烧掉,后面肯定会出事儿,不光他们一家,村里所有姓牛的,甚至一整个村的人,都会倒大霉。
我们都听愣了,我,聂晨,高老头儿,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爷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聂晨问。
这老头儿说话嗓子里像是有痰一样,“这个事儿吧,说起来就有点奇了。”
“怎么奇?”我问。
老头儿朝外看了看说:“前两天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梦到有个神人过我家里来,跟我说了你们刨坟的事儿,说我家牛三儿变异了什么什么的,要不是你们把他挖出来并且烧掉,后面会出大事儿,我们也会倒大霉…那个神人还说,你们后面肯定会过来我们村儿,他让我不要为难你们,并且你们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把这个梦当回事,可是没想,你们真过来了,那这个梦岂不就应验了么?既然那个神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们说,你们不是我们的大恩人是什么?”
我呆呆的看向聂晨,聂晨皱眉问:“是个什么样的神人?”
“是个…”
我眼前忽然一亮,“那人是不是姓陈?”
那老头儿愣了一下说:“好像…是吧,他也没说自己姓啥…”
“那他长的什么样子?”聂晨问。
“长的…我就是没看清楚,他长的啥样…”
这老头儿的话,我听着感觉云里雾里的。这时候,一个村民迈进大门,伸头伸脑的往屋子里看。
老头儿冲他喊道:“叫他们都进来吧,都进来拜谢咱们恩人。”
一众村民轰轰隆隆地涌进院子,又是作揖又是道谢的。其中不乏满嘴炮火车之徒,冲高老头儿连连伸大拇指,说上次我们过来,他见老头儿下巴留着胡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一看就是个有大本事的高人。
高老头儿被捧得眼睛都眯缝了起来,连连摆手,嘴上谦来虚去的。我和聂晨则听的面面相觑。
乱乱糟糟一通过后,村民都被那老头儿打发走了。
“恩人们还没吃饭吧?”那老头儿问我们。
高老头儿摸摸肚子说:“没哩。”
那老头儿看向这家那个山民,“你媳妇从娘家还没回来吧?”
“没有。”
“那这样吧,今儿黑让恩人们过我家去吃饭,你反正也在家闲着,过去帮厨,也在我家吃,恩人们就先坐着喝会儿茶…”
两人走后,我挠挠头说:“我怎么感觉这事儿有点怪怪的?”
“咋怪哩?”高老头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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