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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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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伐木厂的时候,高老头儿看到一个军人,端着枪,拿着手电,似乎在防范着什么,隔不远,又是一个…伐木厂的外围,被军人给围住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高老头儿生怕被那些军人给发现,当作敌特什么的给毙了,不敢弄出任何声响,轻手轻脚的来到一棵树后,躲在那里窥视。
窥视了良久,他看到一个军官和一个身穿干部服装的人,从伐木厂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一边走,一边在说着什么,高老头儿使劲把耳朵张大去听。隐隐约约只听到‘太不可思议了…一定要保密’…
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不可思议,什么要保密。他用高家奇门遁甲卜测,卜不出来。
从那两个人所说的话语来分析,高老头儿感觉,应该是伐木厂的工人,在劳作的过程中发现了什么。他一直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看样子,应该是他爹当年推断的,隐藏在山岭这一带的那个‘东西’,由于树木被大量伐倒,它出来了,那么,出来了之后呢?…
之后的几天,高老头儿每天都往那里跑,那些军人轮换着,一直围守着伐木厂,足足围了半个月之久。所以,高老头儿没办法进去那伐木厂里查探发生了什么事。
半个月之后,军人撤走了。伐木厂重新开始运作,轰隆隆的机器声,嗤啦啦的锯木声,响彻夜空。
高老头儿暗中一观察,发现了一件令他震惊的事…那伐木厂,从领导到工人,全部都换了!
……………………
老头儿讲到这里,我忍不住打岔,“全部换了?”
“是哩。”老头儿吸了口旱烟。
“那…那原来那些人呢?”
“我就是不知道,那些人跑哪儿去嘞,这个谜,在我心里头揣了好多年,直到二十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些人可能死嘞,都死嘞…”
老头儿的样子,加上他所说的话,令我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那伐木厂里的职工都是从外地也不知哪里调过来的,第一批那些人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换了第二批人之后,那里就再没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了。
后面,高老头儿所在的那村子里发生了山体垮塌事件。
由于他救了一村的人,那些村民拿出玩儿命的劲头,誓死保护他,不允许任何人动他,连县里派来的人都给赶跑了。虽然保全了性命,但高老头儿却得罪了山神,被阴气冲伤了五脏六腑,此后好几年下不来床。
当他身体好转,可以活动以后。时隔经年,他再一次过去了伐木厂,发现那第二批工人被撤走了一大半,就剩下几个在哪里,其余的,便是些被分派到那里的知识青年。
后面动乱结束,有关系,有门路的知青开始陆陆续续的返城。到了八十年代初,那伐木厂里的知青,只剩下了两个,那是一对情侣。
他们之所以不走,是因为那里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地,他们对那里有着浓浓的依恋和不舍,他们爱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树,那里的草。听说国家要把那里划为自然保护区,扩展绿化,后面把那伐木厂改为护林站,他们自告奋勇的留了下来,满怀憧憬的要为国家的环境保护事业尽一份力。
原本那几个剩余的工人全部被撤走,上级部门重新安排了一些人给他们。他们每天就带着那些人,在山里面植树造林。一年后,两人结婚了,又一年,他们添了个儿子。
当那孩子长到一岁的时候,为了孩子以后的成长教育,那对知青夫妇做出了一个决定,女的返城工作带孩子,男的留在林场。
然而,就在那女的准备动身返城的前夕,那伐木厂那里,发生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除了那个孩子以外,所有人,包括那对知青夫妇,全部都死了…想必大家已经知道,那个孩子,就是高凉,他见证了整个事件的过程,见证了他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可是,他当年只有一岁…
这件事最为诡异之处在于,除了高老头儿以外,一直以来,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这个‘任何人’,不包括有关的部门…
高老头儿讲到这里,拿烟袋的手有点哆嗦。
我身上直冒冷气,“那些人…他们都死了?”
“是哩…”
动乱结束以后,国家的政策一天比一天开明,黑五类的人都被平了反,高老头儿的爹暗通匪特的冤案得以昭雪。
扣在高老头儿头上的封建毒瘤的帽子也被摘去,他再也不必在村民们的保护伞底下生活了,可以大摇大摆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虽然林场那里不再伐树,这些年也没再出过什么事。但出于习惯,高老头儿还是常不常往那里跑,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那伐木厂里面,查探当年的事了。
可以,由于时间过去太久,根本就查无可查,谁也不知道当年第一批那些伐木工人去了哪里。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被军方的人给围住,成为了一个永远的谜。
高老头儿一直都没有往那些人都已经死了,那方面去想,他认为那些人是被调走了,直到后来…
由于经常往那里跑,高老头儿认识了那对知青情侣。那对情侣得知到高老头儿当年拯救了一众村民的事以后,很尊重他,管他叫高叔。
后面那对情侣结婚,就是请高老头儿给他们当的证婚人。婚礼举办的很简单,除了高老头儿以外,就是那些植树的工人,没有邀请其他人。在伐木厂里点了堆篝火,上面架口锅,把各种野味儿炖在里面,众人又唱又跳的热闹了一晚上。
后面那对知青夫妇的孩子满月,也把高老头儿请了过去,让他帮忙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做‘小凉’。
那孩子长的眉清目秀的,很像他的母亲。高老头儿很喜欢那孩子,后面每次过去,他都要抱着那孩子哄半天。一年后的一天,孩子的母亲忽然来了高老头儿的住处,提着烟酒之类很多东西…
第六十七章 离奇的集体死亡()
老头儿说,那女的当时就坐在我此刻所坐的这只矮凳子上,跟他聊了很多。那女的说,她就要走了,带着孩子回城里去工作,她过来就是同老头儿道别的。
当时是冬天,很冷,到了晚上,山里的风刮的到处叮叮当当的响。想到那母女两个就要走了,以后再见无期,老头儿心情很不好。几年下来,他和那对夫妇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一直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儿女看待。那天晚上,老头儿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讲到这里,高老头儿命我把门关紧,叮嘱我说,接下来他讲述的事,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就这样一直喝到后半夜,高老头儿把那女的提给他的两瓶白酒都给喝完了,屋里所有的东西,在他眼里都在晃悠,晃着晃着,突然,老头儿的眼前出现了幻觉…
我感觉后脑勺麻了一下,“幻觉?”
“是哩,我看到那伐木厂了…”
高老头儿说,他不知怎么的,突然看到那伐木厂了,不是在做梦,因为他当时根本就没睡着!
在他所看到的影像里,那伐木厂外围四周的那些树,全部都在动。那是一种旋转的舞动,绝对不是风刮的,风不会把树刮成那样,而且还是那么多棵,那种感觉就像是,那些树,全部都活了…
忽然,高老头儿看到,那伐木厂的大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些人形的东西…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高老头儿不敢确定,那到底是些什么。
那些‘东西’的影像很模糊,从大体的轮廓来看,应该是人。可是,如果说是人的话,那高老头儿接下来所看到的事根本就没法解释,因为人不可能会做出那种超常的举动…
我问什么举动,高老头儿说那些人形的东西全部都往天上飘,飘着飘着,突然一下合并成了一个整体,然后分开,分开以后又合并…这样连续了四次,第五次合并以后,那些东西回了伐木厂…
我听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然后呢?”
“然后,我就什么也看不到嘞…”
那种幻象消失以后,老头儿一下子清醒了,喝下去的那些酒全部化成了冷汗,从毛孔里流了出来。
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虽然他接触过很多超自然的事物,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凶险,可是,他从没有这样恐惧过。他知道,伐木厂那里肯定出事了…
什么也没来得及拿,高老头儿急急忙忙便出了家门,往那伐木厂那里赶。
大家知道,从这村子到南山进场那伐木厂挺远。路本来就不好走,更何况,高老头儿抄的是近路。
月黑风高,再加上赶路匆忙,高老头儿走到半路上,不小心摔进了崖沟里,扭伤了脚。
当他一瘸一拐的赶到伐木厂那里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风停了,那伐木厂看着静悄悄的,大门关闭着,四周也没有异常,外围的那些树都好端端的。
可是,当高老头儿推开门进到伐木厂里的时候,他看到了可怕的情景…
到处都是血,伐木厂里的人全部都死了,尸体个个残缺不全。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那些人好像是集体发了疯,他们是互相噬咬而死的!
那女知青身体痉挛的倒在一座木屋子门口,嘴里叼着一个人的耳朵,脖子上少了一大块肉,此外,她的左手也不见了。高老头儿在一个工人的怀里,找到了那女知青的左手。
至于那男知青,肚子上一个大窟窿,五脏六腑都不见了。他的肠子,在两个工人的手里,一人拽着一截。可以看出,那两个工人血流干断气前,在争抢那男知青的肠子。至于那男知青的其它内脏,怎么找也找不到,应该是进了某个人的肚子里…
现场的情景极为诡异、惨烈、恐怖,以至于,高老头儿盯着那对知青夫妇的尸体,忘记了悲痛,心里面只有恐惧和震惊。
突然,高老头儿隐隐约约的听到木屋里有动静,推开门进去一看,他看到了知青夫妇生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居然没死,一身是血坐在木屋的正中,正在啃一根人手指头。
见高老头儿进来,他停止啃噬,嘿嘿的冲他笑了笑,把那手指头朝他递过来,然后像大人说起了话,“你要不要吃?这是妈妈给我吃的,她说,这些人都该死,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说完,那孩子就昏厥了过去…
高老头儿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抱起那孩子,嚎叫着,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伐木厂…
三天以后,高老头儿回到伐木厂,打算把那些尸体都给填埋处理了。可是,那些尸体却都不见了,连血迹也没有了。
从现场来看,应该是有人处理了尸体,铲除了血迹。他想打听打听,看是谁处理的,那些尸体都被弄去了哪里。于是就往北,来到我和聂晨当初所到的那个山区镇子。结果,他在那镇子里得知到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高老头儿在那镇上试着向人询问,看有没有人知道那伐木厂的事。结果,他所问到的‘知情人’全部都说,那伐木厂里的人都被撤走了。在撤走的过程中,那对知青夫妇的孩子丢了,目前正在查找。据说是,那孩子是被人给拐走了,拐走孩子的,是他们镇上一个经常进山采药材的,因为那人也失踪了…
高老头儿听说以后,后背一阵阵的冒冷汗。伐木厂出那么大事,居然没一个人知道!
他想来想去,认为应该是这样的:在他走后,那个进山采药材的人,路过伐木厂,目睹了里面的情景,报了案子,结果,有人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那个采药人如果不是拿了封口费远走高飞,可能就是…
高老头儿想到当年那些‘撤走’的伐木工人,难道说,他们也都死了?!…看样子,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由于在伐木厂里没发现那对知青夫妇孩子的尸体,现在,有人正在找那孩子…不能待在这里了,必须马上带着那孩子离开村子!
高老头儿连午饭也没来得及吃,便离开了那镇子。
回到家里,高老头儿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去抱那孩子。出门前,他把那孩子放在了邻居家。
他当时在村里已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物了,连村长都听他的。他说的话,对村民来说就是‘圣旨’。
离开村子前,高老头儿让那邻居转告所有村民,不准把他捡了个孩子的事对外告诉任何人。如果有人过村子里来询问,就说没见过来历不明的孩子。
虽然那邻居连连答应,但老头儿还是不怎么放心,说这件事跟山神有关,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办,山神到时会卷土重来,找村里人的麻烦…
交待完,高老头儿就带着那孩子走了。一路往北,老头儿靠捡破烂为生,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
一直来到河北太行山区里的一个僻落小县,老头儿在那里扎下了根。从此,那孩子便随了他的姓,叫‘高凉’。
高凉五岁以前就像个植物人,不哭不闹不说话,高老头儿喂给他饭,他就吃,不喂就不吃,从不叫饿。
为了改变高凉,高老头儿可谓费尽了苦心,用尽了各种办法,但却毫无成效。
直到高凉五岁时的一天,一个暴雨的夜晚,高老头儿老毛病复发了。他把药罐放在炉子上,药熬好了,他却没有力气下去端,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就在老头儿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高凉颤颤巍巍的把药端了过来,生涩的叫了他声‘爹’…
高老头儿讲到这里,眼圈红红的,出神的吸着旱烟,烟嘴的滋滋声听着很干涩。
第六十八章 再回林场()
直到高凉五岁时的一天,一个暴雨的夜晚,高老头儿老毛病复发了。他把药罐放在炉子上,药熬好了,他却没有力气下去端,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就在老头儿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高凉颤颤巍巍的把药端了过来,生涩的叫了他声‘爹’…
高老头儿讲到这里,眼圈红红的,出神的吸着旱烟,烟嘴的滋滋声听着很干涩。
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原来高凉的命居然这么苦…
从那以后,高凉就开始说话了,吃饭也变得主动。高老头儿曾经试探,看他记不记得当年那伐木厂里发生了什么事,以及他父母是怎么死的。当然是不记得的,因为高凉当年只有一岁。
虽然高老头儿很想知道那伐木厂里发生了什么,很想通过方术唤出潜藏在高凉大脑深处的记忆,但是他不敢这么做。因为一旦把那记忆唤出来,不知道高凉会怎么样…
在那山区县扎根没多久的时候,高老头儿回来过一趟老家。村民告诉他说,在他走后不到一个月,村里来了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打听孩子的事。村里人遵照老头儿走时的交待,什么也没告诉他们…
“就这样吗?”我问。
“嗯…”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段往事,就这样湮没进了时间的长河里。
“你可记住喽,这件事,不能够告诉任何的人,尤其是小凉,知不知道?”
“知道…”
我心说,高凉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想告诉也没法告诉。知道高凉的身世以后,我不再生他的气了,只是担心他的安危。高老头儿也很担心,可担心也没有用,我们只能祈祷,希望高凉没做什么傻事。只要他现在人没事,到时候一旦得知高老头儿没死,他肯定会出现的…
突然间,我心里面产生了一个想法。
“大爷,高凉违背高家祖训,给你测命,会不会也遭天谴什么的?”
“唉…”高老头儿虚弱的叹了口气,“你就是木…木脑瓜子,咱老家祖宗又不是老天爷爷,违背祖训,遭啥球儿天谴哩?”
“那…”
“那啥呀那?违背祖训,死后没脸见咱祖宗。还有就是,祖宗一旦怪罪下来,再用祖传下来哩方术测事,可能就测不准嘞。测东,可能会测出西,测南,可能会测出北…”
高老头儿噙着烟嘴儿,含含糊糊说到这里,手忽然一松,烟袋掉在了地上,“糟嘞!”
“怎么了?”
“小凉该不会…该不会测出什么不该测的东西来了吧?!”
我心里打了个突,“比如呢?”
高老头儿眼中透着惊惧,呆呆着朝我看过来。
我心里有点毛,“你是指,他得知了他的身世?”
“扶我…扶我下去嘞!”
我把老头儿从床上扶下来,一直扶到院子里。
老头儿冲着高家祠堂方向,连连磕了三个响头,祈求高家祖宗保佑,保佑高凉一定不要出什么事,保佑他尽快回来。
他除了向高家祖宗祈求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把高老头儿扶回屋里,我宽慰他说:“大爷,你也别太担心,高凉应该不会有事。你身子刚好,需要多休息。”
“嗯…”老头儿若有所思的答应一声,朝我看过来,“先不管小凉嘞,说说你吧,你到底是咋救哩我啊?我因为助恶,被老天爷惩罚发病,命到头了个球子了,你咋把我救活哩?”
“这个…”
我坚持不肯说。
高老头儿懂得东西很多,知道这里面可能包含天机。他见我人好好的没事,也就没再坚持追问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和山神订了个以命换命的契约…
老头儿拿起那只骨灰盒子,“你先前说,这个盒子,你是从那狼窝洞里头找到哩?”
“嗯,那里面还有很多被斩去头的鸡鸭骨头,看起来挺多年了。”
老头儿盯着骨灰盒,出神的说:“没好多年,最多也就二十来年。”
“哦?”
“那山洞我去过哩,当初,那第一批工人被撤走哩那时候,我就进过一次那洞,没发现啥。后面,小凉父母死后哩第三天,我不是过去打算埋尸体么?”
“是啊,你先前给我讲的。”
“结果没找到尸体,我哩,我就在那四周转悠来转悠去,也没找到,我就进那洞里了,看尸体在不在那洞里,我当时进去,没发现有啥被斩去头哩鸡鸭骨头。”
“那照这么说,在那伐木厂出事废弃以后,一直都有人往那里跑,提着鸡鸭之类家禽进那洞里?”
“看样子是哩。”
我疑惑道:“那人会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样?”
高老头儿反复看着那只骨灰盒,“那啥,到时候我能下去炕走山路喽,过去那里看看吧…”
一个村民送了碗鸡蛋羹过来给老头儿做宵夜,老头儿分了一半给我。由于担心高凉,高老头儿有些食不下咽的,但还是勉强吃完了。
老头儿现在身体很虚弱,吃完宵夜往床上一躺,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高老头儿所讲的,关于伐木厂的那段往事,实在过于诡异恐怖。这天晚上,我做了一夜的噩梦。
第二天,村民们送来各种好吃好喝的。我一整天就是陪着高老头儿吃吃喝喝,想到自己命将不久,能吃一顿就吃一顿,能多吃点儿就多吃点儿。
高凉没回来。
傍晚的时候,高老头儿命我扶着他去了高家的祖坟地,挨个坟头拜了一遍。
拜完,老头儿指着坟正中一处位置说,夏星附身的那块沉香木,当初就埋在那里。他要我把那块沉香木埋进去,吸收一下坟地的地气,到时候动身回山东时,再把它挖出来,说这样对夏星有好处。
我已经习惯了每晚睡前把夏星放出来跟她说话了。虽然心里不舍,但我还是照老头儿吩咐的,把那沉香木埋了进去。
回住处的路上,老头儿没让我扶他,虽然一步三挪,但勉强可以走路了。老头儿说,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就可以过去那伐木厂了。
想到李玉田的尸体还在那洞里,我心说,高老头儿见识面比较广,见到那尸体,说不定可以看出是被山神的阴火给烧死的,从而得知山神到过那洞里…不行,我要赶在老头儿过去之前,也就是明天,自己先过去,把李玉田的尸体给处理了…
从高家祖坟地回到住处,有村民送来了晚饭。很丰富,各种野味儿,以及自家种的新鲜蔬菜。
吃过晚饭,高老头儿要考我的本事,看有没有退步。面对老头儿的各种询问,我心不在焉,答非所问的。
“你这是咋嘞?有心事啊?”老头儿问。
“嗯?没有。”
“是舍不得小星,不愿把那木头埋坟地里,还是想晨妮儿啦?”
“哪有…”我无奈的笑了笑,“都不是。”
“这熊孩子…那就是累了,算嘞,去睡觉吧,改天我再考你…”
凌晨不到四点,我便从床上爬了起来,高老头儿还在睡着,我给他留了张纸条,说我去办点事,提了把锄头,我轻手轻脚的离开小院。
天很黑,冷风吹的我不时的打冷战。山野间空空荡荡的,行走在无人的山路上,我有一种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我尽量什么也不去想,只把精神专注在赶路上,所以走的很快。来到那个山区镇子,天色还没大亮。
虽然肚子很饿,但早点摊都还没摆起来。我空着肚子出了镇,刚走不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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