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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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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晨虽然当时不在那洞里,但之前那晚,她随我一起去过密林中那片空地,不仅见到了那两只穿山甲,还见到了那些动物朝拜…虽然我事后嘱咐她,不可以把山神的事告诉给任何人,但我不敢保证这样一来山神就不会追究她…说不定,聂晨连同她父亲,两个人是在出山的途中,被山神给抓走了…
我胡思乱想,越想心里面越乱。
张叔带着我,小心翼翼的翻过屋脊,来到这房顶的西南角。
“冷雨。”
张叔叫了我一声,我回过神,“怎么了叔?”
“快看…”
顺着张叔手指一看,我看到房顶的这里,立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看向张叔。
张叔把手电从口袋里面取出来打开,手电光照射下,这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木偶,大概十多厘米高,雕工很细致,眉眼清晰可辨,只是分不出是男是女,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看着感觉很诡异。
这木偶穿着一件小孩子穿的那种肚兜,由于风吹雨淋,已经褪色了,皱巴巴的裹在木偶身上。
木偶的两只脚被钉固在一块一端嵌进瓦片缝隙的木板上,张叔试着用手推了推木偶,很稳固,纹丝不动。
把手电递给我,张叔让我帮他照着,随着他掀开木偶身上的肚兜,我看到这木偶的身上刻着各种古怪的符号…
“把手电关了吧…”
张叔直起身,朝院子里听去,我也听了听,没任何动静。
“叔,这木偶是干什么用的?”
“高老哥有没有给你讲过婴灵?”张叔反问我。
“婴灵?没有,只讲过胎灵。”
张叔指着那木偶说:“这个东西,应该是招婴灵用的。”
“招婴灵?”
“嗯…”我眼前忽然一亮,“难道说,锅里面那种黑东西,是个婴灵?”
“应该是的。”张叔说。
我胃里一阵难受,问张叔婴灵是从哪里被招过来的,为什么这农家乐要弄进鸡汤里面,给客人吃掉。
张叔想了想,说:“走,回客房告诉高老头儿,看他怎么看。”
从房上下来,我们回到院子,趴在那间招待室的窗口朝里面看进去,那三个人还围坐在茶几前喝水打牌。
听完我们的讲述,高老头儿把烟袋点了起来。
“高老哥,你怎么看?”张叔问。
“我琢磨着,婴灵可能是从客栈里头跑过来哩。”
“客栈?”我问。
“对喽…”
高老头儿说,婴灵是还没出生就死掉的胎儿的灵,它们是一种很可怜的东西,做不成人,也做不成鬼,只能在人间四处游荡。
为了防止时间长了,它们在人间作乱,纠缠阳人,地府会专门派鬼差到阳间来,寻找并捕捉它们去地府…
“还有这种事儿?”我问。
“咋没有哩?”高老头儿白了我一眼,“现在搞那个啥,计划…计划…”
“计划生育。”张叔说。
“对喽,计划生育。现在搞计划生育,每天打掉那么多孩子,那么多哩婴灵,又没人超度,地府要不派鬼差来收,就乱套了个球子了,失职哩是‘他们’…”
高老头儿所说的客栈,是地府为了长途跋涉办公差的鬼差们休息而建的阴间客栈。
小的时候,高老头儿听高家长辈们说,他们豫西这里,就有一座很大的阴间客栈,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
“难道说,就在这个镇里?”
“说不准,可能是哩…”
高老头儿说,要真是在这个镇子里有个阴间客栈,那么,每天都会有带着婴灵住进里面的鬼差,被农家乐招过来,给隔壁那三个人吃掉的婴灵,应该就是从那个客栈里跑出来的…
张叔说我所形容的,农家乐喂鸡吃的饲料里的那种黑色物里面,应该混合有死胎烧成的灰。那个胖子就是以那种吃胎灰的鸡为供品,在厨房西南角那只招灵的木偶底下烧纸祭祀,招来的婴灵…
我后背一阵恶寒,看了看院子里那辆长安之星,说:“他们把招来的婴灵给隔壁这三个人吃了,这三个人会怎么样?”
“那就不好说喽。”高老头儿‘吧嗒’吸了口烟说:“我琢磨着,鬼差可能会找过来。”
“找过来,找这三个人吗?”
“是哩…”高老头儿说:“他们把鬼差逮哩,往地府带哩婴灵给吃了,鬼差要是过来,肯定会找他仨哩麻烦…”
想想挺可怕的,几个人出来旅游,晚上住宿,吃了店家提供的鸡,半夜里睡着觉,一个阴间的‘东西’找过来了…
“这农家乐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第一百一十三章 告阴状()
这农家乐之所以害人,肯定对他们是有好处的,俗话说无利不起早。要是没有好处,他们不会费这么大的劲,招来婴灵,弄进鸡汤里。
那么,他们这么做,到底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不只是我分析不出来,张叔跟高老头儿两个,也分析不出来。
张叔说阴阳有道,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总之,隔壁这三个人吃了婴灵,这是事实。如果那婴灵真的是从阴间客栈跑出来的,鬼差抓了准备带去地府的。到时候鬼差要万一找过来发现那婴灵被三人给吃了,惩罚他们,我们根本管不了,也阻止不了…
“那就揭穿这农家乐算了,跟他们撕破脸。让这三个人逃走。就凭那两个服务生跟那个胖子,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说。
“反过来。我们也没法把他们怎么样。”张叔说:“没凭没据的说他们害人,他们要是抵死不承认。那也没办法。到时候,这农家乐照开,就算这几个人躲过一劫,到时候还会有人被害。我们要知道这农家乐到底图谋的是什么,抓住他们害人的证据,才能对外揭发他们。”
我想了想说,那也不难办,只要让人知道,他们喂鸡吃骨灰就可以了。
张叔摇头,说骨灰不是违禁品,也不是违法物,以这个为证据,不足以揭发他们害人。
“不管咋说嘞,咱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三个糊球儿被害。”高老头儿说。
“这个自然…”张叔说。
张叔看了看表。就快十二点了。
“这样吧。”张叔说:“高老哥。”
“你说。”
“先不惊动农家乐的人,你带着隔壁这三个人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让他们藏起来。当初冷雨他们离开这里以后,鬼差并没有找上他们,看来只要不待在这农家乐里,好像就不会有事…到时候你带他们走后,我和冷雨守在隔壁房里,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高老头儿磕了磕烟袋说:“成。”
“走,一起过去。”张叔说。
三个人从屋里出来,来到隔壁那间房的门口,张叔抬手敲响了门。
“谁啊?”屋里传出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
“隔壁房的。”张叔沉声说。
“有事吗?”那人问。
“没水了,想在你们这里打点水喝。”张叔说。
门开了,我们一拥便往里走。
“哎?你们干什么的?”
“别吵吵。”高老头儿说。
“你们…”
‘啪’,我带住了门,张叔打开手电筒。开门这人惊恐的看着我们,床上两个也醒了,双双坐了起来。
“你们干嘛?”
“你们要干什么?”
张叔看了看三个人说:“抓紧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离开?”
“你们晚上吃的那只鸡有问题,不走会出事。”张叔说。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鸡什么问题?”左边床上胡子拉碴,光着膀子那人问。
我把那鸡是吃骨灰长大的,我在他们吃鸡的那保温锅里,见到‘婴灵’的事,讲给了三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光膀子那人‘嗤’的一声冷笑,说我小说看多了,还婴灵,脑袋坏了吧,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折腾人。说着就要往床上倒,高老头儿一把拽住了他。
“你干什么?”那人问。
“还躺,躺个球儿哩躺?鬼差来喽,爬你都爬不出去,真是个糊球儿玩意儿…”
“你才是糊球儿玩意儿。”
“奶奶哩,还顶嘴。”高老头儿拔出烟袋,“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戳死你!
“戳死谁啊,你个老东西!”
“你喊谁老东西嘞?”
“喊你,怎么了?”
老头儿胡子一翘,“反喽你个兔崽子了!”
眼见两人声音越来越大,那人推老头儿,老头儿要戳他,一塌糊涂,张叔急忙过去,把两个人挡开了。
其余两个人说我们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找茬,要是不走,他们就喊人了。
“爱咋咋去哩,小张,咱走,都是糊球玩意儿…”
这三个人不信我们,怎么说也没用,不肯走。我们又没切实的证据证明这农家乐要害他们。
回到我们那间房,张叔说,静观其变吧。
忽然,那间招待室的门开了,那个胖子从屋里面出来,穿过瓜藤架,朝我们隔壁那间房看了看,朝后门走去,轻手轻脚打开后门,出了农家乐。
我说:“这个胖子鬼鬼祟祟的,不知去干什么。我跟上他,看他去哪儿。大爷,叔,你俩守在这里吧。”
“注意安全。”张叔说。
“你小心着哩。”高老头儿说。
“放心吧。”
这农家乐外面很黑,到处都是水气,远处的建筑,只能隐隐约约的分辨出一点轮廓。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胖子也不知去了哪里。
我把夏星放出来,让她飘到高处,帮我望一望那胖子。
“望到没?”夏星落下来以后,我问。
夏星指了指北方说:“那里。”
我握住夏星的手,感觉特别柔软,对视一眼,相顾一笑。短短的时间不见,好像过了很久。
牵着夏星,我忽然觉得所有的烦恼,忧虑,全部都没了。
“走。”我说。
夏星特别轻,像一只飘飘的风筝。
往北来到一条石板街,我看到了那胖子,走路一晃一晃的。
镇北这里的建筑很杂,乱七八糟的。走着走着,忽然,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座水库,面积挺大,这时候,雨已经停了,一眼望过去,库水十分平静,水气蒙蒙的。
水库的四周,建有各种房子。
那个胖子往水库边上一跪,冲着水库一拜一拜的,也不知在干什么。
我感觉水库里肯定有什么古怪,左右一望,我看到右边一座宅子的地基很高,宅门口立着两只很大的石狮子。
我走过去,爬上其中一座石狮子,踩在狮子的背上,一点点的站起身,望向那水库。
库水散发着暗淡的水光,周围那些房子,一座座的倒映在水面,黑黑的。
突然,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水库的中心,居然也有房子的倒影!
仔细一看,我差点从狮子背上掉下来,那些房子不是倒影,而是水里面的影像。
那些房子看着很大一片,往四面延展,越往水库边缘,影像就越淡。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那些房子是一整个的,具有生命的整体,潜伏在水底,随时准备蹿出来…
总之,那些房子的影像十分诡异,多看两眼,就有被它们拉进水里的那种感觉。
我想到高老头儿说的阴间客栈,莫非,这就是那客栈?它是在这水库里的?
忽然,水库边亮起火光,我把目光移过来,只见那胖子停止了叩拜,正在烧草纸。浓烟夹杂着火星,飘飘的漫向水库里。火光照亮水面,水里面的那些影像,就看不怎么清了。
那胖子从水库边捡了一根树枝,挑动草纸,燃烧的差不多时,胖子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纸卷轴。
我惊奇的看着,只见那胖子展开卷轴,白纸上似乎写有什么东西,我忽然想起当年和高老头儿一起给人看风水时,遇到的一件事…
那是我市的一个有钱人,找高老头儿看风水,说他老是做梦,梦到他死去的爹向他哭诉,说地府的恶鬼总是欺负他,把过年过节烧给他的钱还给抢了。
那有钱人认为是他爹的坟风水出了问题,高头儿过去以后,帮他大体把风水调理了一下。然后,老头儿剪了一条白纸,用草灰混合朱砂,拿笔蘸了,鬼画符一样在纸上写画了一通,说是烧给他爹的状子,让他爹拿了,到地府的衙门里去告阴状,讨回自己被抢的那些钱…
我看向那胖子手里的白纸,心说,莫非这也是一道状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 水库里的世界()
胖子手里拿的那张白纸,大小就跟我们平时家里的大门上方过年时贴的对联横幅大小差不多。
火光照射下,我看到那白纸上写画的有东西,不是字,具体是些什么,我看不清楚。距离太远了。
我想到高老头儿当年烧给死人的那张状子,也是用白纸写画的。我心说,这个胖子手上拿的,难道也是一张状子?
可是,高老头儿当初是把阴状烧给死鬼,让对方携带了,去地府的衙门里告状伸冤用的。这个胖子大半夜的,带着张阴状跑到这水库边来干什么?
我朝着水库中央望了望。
这个时候,地上那些草纸已经燃尽,火星被风吹的一闪一闪的。
那个胖子起身站了起来,一只手提着白纸,另一只手指着库水,嘟嘟囔囔也不知说着什么。
我感觉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心里一紧张。我往下蹲,蹲在了石狮子的背上。左手扶住狮子头。
突然,那胖子挥舞起了手里的白纸。左挥一下,右挥一下,像是挥旗一样,白纸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
挥了十多下,胖子停住手,把白纸折叠起来。折成手掌大小,胖子掏出打火机,打燃把白纸点着,弓腰放在地上。
火光由明到暗,最终熄灭。胖子捡起白纸燃尽的纸灰,丢进了库水里。
拍了拍手,胖子转过身。我反应特别快,急忙顺着石狮子的背往下一滑,滑了下来。伏在了石狮子的底座后面。
只见那胖子点了根烟,‘咝咝’的吸着,摇摇晃晃的从下面的路上走了过去。消失在了夜色里。
我看了看胖子消失的方向,然后看向水库,想了想,冲夏星挥了下手说,星,走,我们过去看看。
从坡上下来,我带着夏星,来到水库边。
这里的泥土被雨水淋的很湿软,被那胖子踩了不少脚印。胖子烧的那卷草纸,还有些零散的火星。
我看向库水,近处看,库水有点脏,水面飘浮着枯枝败叶,还有各种杂物,比如蒙牛酸酸乳的盒子什么的。距我不远的水边生长着一棵柳树,一条条柳枝垂在水面,像是人的头发。
这样看,就看不到库水里的那些房子了。
如果那些房子就是阴间的客栈,那么,胖子那张白纸,是烧给这客栈的?那到底是不是阴状,他拿到这里来烧了做什么?
借着隐约的水光,我看到了被胖丢在水里的那些纸灰,飘浮在距离我不远的水面上…
农家乐里也不知怎么样了,我决定回去,把我的所见告诉张叔和高老头儿,看他们怎么说。
就在我正要转身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原本平静的水面上,起了波纹。
那些纸灰随着荡漾的波纹,朝水库的中心飘去。
“冷雨…”
夏星叫了我一声,说有很重的阴气。
阴气?我心里一惊,朝着远处黑乎乎的库水望了一眼,然后看向四周,目光落在那棵柳树上。
“星,来…”
那柳树斜斜的生长在水边,我很容易就爬了上去。爬到树顶,拨开柳枝这么一看,我看到水库的中央有一个漩涡,直径大概两米左右。那些水波,就是由于漩涡的旋转所形成的。
忽然,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么多水波,水库边上的那些个杂物居然纹丝不动,只有那张白纸的纸灰,随波往漩涡那里飘…(从这树上看,那些纸灰就是几块黑黑的影子)
定睛仔细这么一看,我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些个水波,并不是现实存在的,而是一些影像,水面之下的影像!再看那漩涡,也是影像!
‘漩涡’旋转所形成的‘水波’,只作用在了那些纸灰上,推助着它们飘行…
我惊奇的看着眼底这一幕,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当那些纸灰飘到漩涡中心的时候,漩涡越转越小,眨眼便消失了,那些纸灰也跟着消失了。
肯定不是去了水底,我感觉,刚才那漩涡,可能是一种‘力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力量,那些纸灰,被那力量带去了另一个世界…阴间客栈?
我看向水面之下,黑乎乎的一大片,应该就是那些房子,在这树上看,看不出房子的轮廓…
水里那种黑,给人一种幽深无底的感觉,似乎水面之下是一个巨大的深渊。我感觉这深渊要把我给吸下去,两条腿一麻一麻的,心往下坠,喘气喘不过来…
我不敢再看了,咽了口唾沫说:“星。”
“嗯?”
“走,我们回去…”
我困难的转过身,打算顺着树往下走,刚迈出一步,不知怎么的,树皮‘咯叭’一下裂了。脚底一滑,我重心不稳,斜着就往下栽。
我本能的用手一抓,抓住一根柳枝。那柳枝被我给拽断了,‘扑腾’一声,我掉进了水里。
水很深,特别凉,我以下落时那种倾斜的姿势往下沉。我想调整姿势浮上去,刚蹬了一下水,右腿就抽筋了。
剧痛传过来,我被水呛了一口,猛一下睁开了眼睛,我吓得心胆俱裂…因为我看到,就在我的右下方,黑乎乎的水里,有一大片比水更黑的建筑,一晃一晃的…
我两手乱抓,想要浮上去,反而更快的朝那些建筑沉去,水从四面八方压过来,挤出我肺里的空气,我又呛了一口水。
脑子里出现各种声音,我开始出现幻觉,恍惚中,我看到聂晨她爸开的那辆商务车了,停在水底。
聂晨和她爸两个坐在车里,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动作,冲我招手。眼睛一花,他们两个不见了,那车化为了一座房子,房门打开,一个黑东西从里面出来,像只青蛙一样,腿一蹬一蜷的朝我这里游…
就在我身体舒展,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我感觉一个人抱住了我,将我往上拉去…
从水里面出来,我猛喘了一口气,恢复了意识,所有一切都在我眼前晃动。
我感觉自己靠在一个柔软轻灵的身体上,侧头一看,是夏星。她把我拉到柳树的底下。
喉头滚动了一下,我正想跟她说话,夏星说,别出声。
夏星指了指,透过柳树垂落的枝条,我看到距我十多米处的水面,立着一个黑东西,隐约是个人形。
那‘人’若隐若现的在那里,感觉极其诡异。
我一半身子还在水里,由于夏星拉着,不再往下沉。
那人飘着不动,不知是不是找我,我连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动。
忽然,那人晃动了几下,飘飞到岸边胖子烧的那草纸的纸灰跟前,围着纸灰转圈子,腰往前弯着,好像是在嗅那纸灰,嗅了片刻,那‘人’朝着农家乐方向飘去…
“走,过去看看。”
在夏星的协助下,我拖泥带水的从水库里面爬出来,一瘸一拐的跑回那农家乐。一切看着很平静,那辆长安之星还在院子里停着。那个招待室的门关着,里面仍然亮着灯光。
望了一圈,我没望到从水库里出来那‘人’,于是便回了我们那间房…
“大爷,你说那是不是阴间客栈?”我问。
“应该是哩。”
“居然在那个水库里…那那个胖子烧的呢,是不是阴状?”
“应该是…我明白喽。”
“明白什么?”
“他奶奶哩…”
高老头儿说,阴间客栈的婴灵,被这农家乐的人招过来,弄进鸡汤里,给那三个人吃了。他们贼喊捉贼,写状子烧过去,状告那三个人吃婴灵的事。
如此一来,这客栈的人,就成了向阴间举报‘不法之徒’的有功之臣,可以从中得到好处…
“这能得到什么好处?”我问。
高老头儿说应该是鬼差罚这三个人什么,这客栈的人就能得到什么。罚阳寿,他们就得到阳寿,罚财运,他们就得到财运。
“从水库里出来的那个人形的东西,就是鬼差喽?”
“嗯,应该就快找过这里来嘞…”
第一百一十五章 鬼差()
这个农家乐害人的方法,实在是匪夷所思。他们先是用邪法,招引来被鬼差带进阴间客栈里的婴灵,弄进鸡汤里,给住在他们这农家乐里的客人吃掉。
然后大半夜趁客人睡着的时候,他们跑去水库边烧阴状。告知鬼差婴灵被吃的事,让鬼差过来惩罚吃掉婴灵的元凶。这样一来,他们作为告状有功的人,就能够从中获得好处…
如果我在水库里见到的,那个人形的东西,就是鬼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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