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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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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可怜的老头儿()
听这个姓王的混蛋侮辱高老头儿,我气的发抖,用力的捏了捏拳头,恨不得立马就扑过去,把这个混蛋给捶死。
聂晨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说:“别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看看情况再说…”
我松开拳头,强力咽下一口恶气。就听那屋子里有‘哗啦啦’的铁链声传出来,很轻。
“哎呦,你还挺能抗啊,还有力气动…”那姓王的嘴上说着。往后退了退,随即又笑嘻嘻的走上前,“咋?想咬我?你来呀!…在农家乐的时候,你不是牛逼的很吗?骂我是姓王的八,还要把我给戳死,来,老子给你戳,戳吧…”‘噗’用力往屋里吐了口唾沫,“你个老废物!”
聂晨生怕我冲动。用力抱着我,她自己也气的发抖。
“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亲爱的…做爱的人…”
姓王的哼着小曲儿往地上一蹲,从那小砂锅里捏了一块肉出来,吹了几吹说:“啧啧,太他妈的香了…唔…”
他把肉放进嘴里,故意嚼的很大声,嚼得几下,脖子一伸,咽下肚去,张大嘴,哈出一口气。
“真香…嘻嘻,想吃吗?老东西,知道你想吃,我说了。叫我一声爷爷,就给你吃。艹你妈的,要不是你们几个孙子吃饱了撑的胡搅合。老子们会躲到这个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来?让你叫一声爷爷算是便宜的,老子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炖了喂狗…唔,香,太香了…”
那姓王的又吃了一块肉,抹抹嘴,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说:“行了,懒得跟你废话。老板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答应跟我们合作,不仅给你肉吃,还给你笔钱用,看你那逼样,穷酸的跟个龟孙似的…怎么样,你考虑好没?”
又是几声铁链响。从屋里面传出来。
“你个老东西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艹…”姓王的骂骂咧咧:“算了,老子心好,赏你块肉吃吧,免得你他妈的饿死了,不过呢…”
姓王的抓了一块肉出来,往那门口一丢,“想吃的话,就像只乌龟一样自己爬过来吃…”
说完,姓王的提着马灯站起身,突然像发癫一样往那肉上吐了两口唾沫,抬脚踩住,拧了几拧,咬牙切?说:“吃!老子给你吃!…”
聂晨用力拉了拉我,“别冲动,快躲起来,这里,来…”
我们两个往后退,摸索到那阴沟,躲进了沟里,刚躲好,那姓王的就提着马灯,哼着小曲儿过来了。
“…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来给我伤痛,破处的妮儿那么多,老子要勇敢的过…”
姓王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甬道尽头。我和聂晨从沟里面爬出来,由于担心高老头儿,我一脚踩滑差点摔地上,聂晨把我拉住了。
怕有什么变数,我没敢用打火机照明,和聂晨两个摸着黑朝那间屋子走,渐近时,就听有铁链的声音。
来到跟前,打燃火机一照,我和聂晨都呆住了…我们看到,高老头儿趴在地上,抖抖的捧着被姓王的踩过的那块肉,正往嘴边送…
“大爷!”
“高大爷!”
高老头儿全身一震,那块肉掉在了地上,他用力的抬起头,浑浊的目光里透着难以置信,看着我们…
这些天不见,老头儿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胳膊上,都有伤痕。他干涸的嘴巴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我和聂晨的眼泪同时便下来了。
“冷雨,快,快把大爷扶起来!”
“哦…”
老头儿整个人轻的就像一把干柴,我和聂晨手忙脚乱把他扶起来,扶进屋子,带住门。
用打火机去照,只见老头儿的左脚被一根带锁的链子给锁着,像是拴牲口一样,那链子的另一端穿入钉进墙壁里的一个铜环,也用锁扣锁着…
我牙都快咬碎了,拳头捏的咯咯响,“大爷,是谁害你成这样的?!”
“不管这个,先给大爷吃点东西再说!”
这屋里有一盏煤油灯,把那灯点着,我们看到墙角落里有一只盆子,里面装的是清水。
我扶着高老头儿,聂晨从包里拿了一包泡面出来,用水泡的软糯之后,喂给了他。吃完一包泡面,又喂他喝了些水,休息了一会儿,老头儿目光里有了神采,眼圈红红的,微笑看着我们。
看着老头儿的样子,我们两个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
终于,老头儿嘴巴动了动,颤抖着抬起手指指聂晨,朝我看过来,“你…找到晨晨嘞?”
“嗯…”
“是我,大爷,活的晨晨,你摸摸…”
聂晨哭着拉过高老头儿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真是,晨晨?…”
“嗯嗯,是我,是我…是晨晨不好,这么久才找到你,让你受苦了,大爷你还饿不饿?包里还有面,我给你泡,晨晨给你泡…”
“不,不吃了,孩子,你们…你们留着吃,大爷我吃饱哩,你们吃…哭啥?不哭不哭…”
老头儿抖抖的帮聂晨擦眼泪,聂晨哭的更厉害了。
“冷雨也别哭,你是个爷们儿哩,也要大爷我哄你是咋着?”
“大爷,是谁害你被抓过这里来的,是高凉是不是?”我问。
高老头儿胳膊一震,嘴角抽搐了几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是谁…不重要嘞,大爷我见到你俩,比啥都开心…咋还哭哩?不哭啦晨晨,你哭着不累,我给你擦脸还累哩,再哭就不俊啦,看这小脸儿叫我擦哩,跟个小花猫儿似哩…”
“大爷你受苦了…”
“受啥苦?我这不是还有肉吃哩么?”老头儿指着门口那块肉,笑道:“你俩来之前,我吃剩了一块儿,一不小心甩到门口啦,我说白瞎了可惜了了,打算捡起来吃喽,咦?你俩就来啦…”
我听的心里面像刀剜一样难受。
“大爷我好好的,没事儿…”
“还好好的,你看你身上这些伤,是他们打的,是不是?”聂晨问。
“他们敢打我啊?反喽他们了…”高老头儿脖子挺了挺,“我没把他们一烟袋一个戳死,那算好哩!唉,也是大爷我心善,我本来想戳死这些王八羔子去球的了,结果动了那个啥,慈念,没下去手,结果就被这些王八羔子逮过来,拴这里啦…”老头儿抓起脚上的铁链晃了晃,“不然哩话,凭这些个糊球儿玩意儿,他们能逮住我啊?”
“那你这些身上这些伤哪来的?”聂晨问。
“这是我…自个儿用手挠出来哩,大爷我就知道晨妮儿会来救你,想试试你哩心,所以就自个儿挠自个儿,看看你这个小没良心哩过来以后见到我这个熊样儿,难不难过…”
“你才小没良心的。”聂晨嘟嘴说。
高老头儿指着聂晨,冲我笑道:“又哭又笑哩,也不臊,这小妮儿。”
“大爷你讨厌厌…”
老头儿虽然很虚弱,但应该没什么大碍,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说:“好了,大爷,晨晨,我们要抓紧想办法离开这里,大爷你能走么?”
“咋不能哩?”老头儿脸一板,“当我病猫哇,都甭扶我,我走给你俩看看…”
老头儿说着,挺了几下身子,没挺起来,聂晨忙扶住了他,“大爷你先别急,要把这链子先除去再说。”
“哦,也是哩,差点忘了…”
“对了大爷,我爸被关在哪儿,你知道吗?”聂晨问。
“你爸?我没见过他哇…”
听聂晨提到她爸,我才突然想到夏星,只顾着关心高老头儿了,我急忙摸了摸那香炉,问老头儿那块沉香木在不在他身上,老头儿说不在,被那个什么老板给搜去了,老头儿脚上那锁的钥匙,也在那老板手上…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那老板什么来头,大爷你知道吗?”我问。
老头儿摇摇头。他是被人打昏以后弄到这里来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在深山里。至于那什么老板,深藏不露,这些天以来,他一直逼迫高老头儿同他合作,把高家奇门传给他,但没向老头儿吐露自己的身份和来历…
“晨晨,你在这里照顾咱大爷。”
“你呢?”聂晨问。
我捏捏拳头说:“我去找找那个老板在哪儿,找到以后,我想办法把高大爷脚上这铁链的钥匙,还有夏星的那块沉香木,从他那里偷过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镇妖怪的地方()
拴绑高老头儿脚的这根铁链子,跟大拇指粗细差不多,虽然很结实,但如果有工具的话,想要把它给弄断,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在这个地下工事里面找找。说不定能找到锤子或者钳子什么的。可是,夏星的那块沉香木,跑到那个什么老板手里了。所以,仅仅除去高老头儿脚上的铁链还不行,我们必须要把那块沉香木给拿回来。还有就是,聂晨爸也不知被关在哪个地方。人怎么样了,我们要找到他,把他也给救走…
“你自己去么?”聂晨担心的问。
“嗯,你留在这里,照顾咱大爷…”
高老头儿打断我:“我有啥需要照顾哩?你两个去吧,让晨妮儿跟你一起去,她比你机灵,你个愣头愣脑哩家伙…”
聂晨冲我点点头。
“那行吧。”我说。
老头儿说那帮混蛋好像有不少人在这里,去找那老板拿那沉香木。必须要小心。这是急不来的事儿,包里还有泡面,老头儿让我们吃点儿再去,身上有力气,万一遇到麻烦,也容易对付。
“那个啥…”
“啥?”聂晨问。
老头儿看看聂晨,然后朝我看过来,“晨晨…知道你跟小星哩事儿啦?”
“嗯…”
我脸有点烫,瞥向聂晨,只见她低头咬着嘴唇,用手揉弄发梢。
“唉…”高老头儿叹了口气说:“那啥,晨晨啊,甭难过,冷雨这个木小子有啥好哩?到时候大爷我在我们村儿上给你找个更好哩。派十头小毛驴儿把你娶过去…”
“哎呀!”聂晨把脚一跺,“大爷你说什么呢?我才不要!”
“那你要啥?”高老头儿问,“就要冷雨?”
“我谁也不要。你再瞎说我就…我就拔你胡子!”
高老头儿咧咧嘴。
聂晨‘哼’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大爷,你是在这里,把夏星给放出去的么?”
“是哩,放出去没一会儿,那个球儿就派人过来啦,他不知道咋想到搜我身上,把那木头给搜走了,咋啦?”
聂晨出神的说:“难道说,夏星之所以消耗那么多能量,是因为她从这间屋子里出去以后,在离开这个地下工事的过程中,遭遇到了什么?”
“啥意思?”高老头儿看看我。又看看聂晨。
我们把当初在孙庙村村西河边的那片树林子里发现夏星,以及后面求助玄女解救她的过程…大略给高老头儿讲了一遍。
听完以后,老头儿的表情凝重下来,“那啥,把那香炉拿给我看看。”
我把香炉递给老头儿,他用手摸了摸。
“怎么样大爷,夏星是不是快散了?”我不安的问。
“不知道是不是…你俩吃饱没哩?”
“嗯。”
“那就去吧,小心着哩,这鬼地方,说不定有啥不干净哩玩意儿…”
我们让高老头儿也小心,要是有人再过来,不要跟对方起冲突,等我们回来帮他开锁。
正要走时,聂晨说:“等等。”
“怎么了?”我问。
“把这包拿上。”
“不用。”我拍拍口袋的法器,指指手里的烟袋和木剑,“有这些东西就可以了,包拿着是累赘…”
聂晨横了我一眼,“笨家伙,要是我们走后有人过来,看到这包,怎么办?”
“是哦…”
把地上的包装袋和泡面渣都收拾了,放进包里,提了包,吹熄油灯。
“大爷我们走了。”
想到高老头儿先前受到的屈辱,我心里像刀割一样。
“小心着哩孩子,实在不行你俩把那块沉香木拿到手就走,甭管我…”
从石室里面出来,我把那木剑给了聂晨,我拿着高老头儿的烟袋。行走在黑漆漆的甬道里,我和聂晨商量后决定,先过那个姓王的混蛋出来的那间石室那里,探探情况再说…
拐了个弯,有了亮光。我和聂晨两个轻手轻脚的来到那间石室门口,只见那门是紧关着的。贴在门上听了听,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但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我们只得离开,顺着甬道往前,经过那几个木箱子,聂晨忽然拉了我一下。
“怎么了?”我问。
“你闻…有没有闻到什么?”
我抽了几下?子,隐约闻到淡淡的酒味儿。借着甬道里昏暗的光,我们看到,距离那木箱子不远的,另一间石室的门开着道缝,酒味儿就是从那缝隙里透出来的。
透过缝隙看进去,屋里有光,但不是很明亮,再加上缝隙很小,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形。听了听没动静,我和聂晨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突然,隔壁那间石室的门开了!
我急忙把缝隙推大一些,拉着聂晨闪了进去,刚把门带住,就听有人的脚步声,从这门口走了过去。
我们两个松了口气,手抚着胸口,看向这间石室。这看起来是一个供人居住的房间,靠墙横着一张单人木床,床头一张桌子,一把带靠背的椅子,桌子上方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孙中山的像…
我们认为,这里应该是这个地下工事的工作人员当年居住的地方。看向另一面墙,上方一个挺大的圆圆的洞,光亮以及酒味儿就是由隔壁房间从那个洞里传过来的…
我和聂晨一个搬桌子,一个搬椅子,不敢弄出任何声响,把桌子放在那洞的下方,把那椅子摞上去。我先踩上去试了试,然后聂晨也踩上来,屏气凝神的把头伸进墙上的洞,我们小心翼翼的往下看…
隔壁这间房的正中是一个破旧的炉子,炉上一只锅,里面‘咕嘟嘟’炖的也不知什么肉,好像是兔子,热气一股股的涌上来。几个人围着那锅,正在吃喝。
我看到了高凉…果然是这个混蛋,协助这帮人把高老头儿抓过这里来的!想到老头儿所受的屈辱,我真想跳下去,把他给捶扁!
看向其他人,除了那个姓胡的和姓王的以外,还有那个外号叫‘钉子’的瘦子,剩下两个不认识。
很快,这帮混蛋吃饱喝足了,纷纷撂下筷子。
“我们…”那个‘钉子’打了嗝说:“我们还要在这鸟地方待多久啊?”
“外面风头紧,警方在到处找我们,我舅舅说再过段时间…”姓胡的笑了笑,“这里不好吗?有肉吃还有酒喝的…”
“可是没妞啊,看看…”那‘钉子’把身子往后挺了挺,指着裤裆说:“刚吃饱,老二就杠起来,再不用就锈了…”
“你那是几百年不洗,尿垢太多。”
“放狗屁!老子的比你脸都干净,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着就要起身。
“你俩别这么恶心!…”
他们所说的这个什么老板,不在这里,也不知在哪个地方。这几个混蛋只是扯淡,从他们嘴里得不到什么对我们有用的线索…
看了看还在那里吃的高凉,我贴在聂晨耳边说,“晨晨,咱走吧…”
正要撤头,就听那个‘钉子’说:“胡永生,这鬼地方真有妖怪?被你说的我一去撒尿就紧张,每次都尿那么急,再待段时间,就算枪不生锈,前列腺也得出毛病…”
我心说,什么妖怪?
就听那个姓胡的:“有,咋没有?不是我吓唬你,这里是太上老君当年镇妖怪的地方…”
“小胡,我先前就想问你的,这国民党的人,干嘛要弄这么个军事基地在镇妖怪的这里?”
“听我舅舅说,他们是为了搞研发,研发一种武器。”
“啥武器?”
“这你问我,我问谁去?总之,你们就在这边待着,禁区那边一定别去。我舅舅说,国民党当年撤的急,有些东西转移不走,也来不及销毁,都在禁区那里…”
“你舅舅咋这么厉害,而且还知道的这么多?”‘钉子’问。
胡永生看他一眼,“不该问的,最好还是别问。”
“好吧。”
这时候,高凉吃饱了,把筷子一撂。
“来,兄弟,抽支烟…”
高凉把腰往下弓了弓,“胡哥,我不会抽烟…”
“你家那个老东西,还真是又臭又硬啊。”
高凉‘哼’了一声说:“饿的轻,再饿他几天…”
“那个老东西…”
到这里,屁股底下的凳子‘咯叭’一下坏了,坐在了地上。
“隔壁那间有个椅子。”
“我去拿吧…”高凉说着,站了起来。
聂晨碰了我一下,“快走!”
第一百七十八章 可怕的高凉()
“兄弟,你坐着歇着吧,有他们呢,哪劳你动手?”胡永生笑了笑说。
高凉半弓着腰,唯唯诺诺的说:“还是我去吧,王哥。你坐我的凳子…”
眼看着高凉往门口走,我和聂晨两个急忙把头缩出,从椅子上下来。
聂晨把那椅子搬下来,咬牙低声说:“要放回原位去!”
“放回去再走就来不及了!”
“那也要放回去!”
我两手搬起那桌子,踮着脚,两步就来到那床头边。放在了那里。聂晨没我快,她走的匆忙,突然绊到了脚底的杂物,幸好她收脚快,没把那杂物踢飞弄出响动,但是慌乱之下那椅子却拿松了,往地上落去。
我急忙一个探身,险险把椅子给托住了,转身放到那桌子旁。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听门外面隐隐约约的有脚步声…
我和聂晨对视一眼,聂晨手一指,“床底下。”
那床很低矮,我先把包推到里面,然后和聂晨钻了进去,底下很潮湿,还有蜘蛛网。
刚刚藏好,屋门就开了,我急忙搂住聂晨的脖子,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
高凉走了进来,只能看到一双脚。这个混蛋也会方术,只要我们稍微动一动,或者喘气的声音大一些。就很有可能被他感应到气场,从而被发现…
眼看着高凉一步步的来到床头,搬起椅子。我以为他要走,但他却把椅子又给放下了,站在那里,也不知在干什么…
我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周身的血管胀了胀,身体好像突然变得不是自己的了,很沉重的压迫着地面…
站了有一会儿,就见高凉的脚一前一后朝着床走过来,他每近一步,我就把拳头捏紧一些,随时准备冲出去跟他拼命…
来到床边,高凉一下子坐在了床上,在他重量的压迫下,上方的床板紧紧的贴住我的背。我生怕被他发现底下有人。沉住一口气,我把身体挺直,胸腹部用力的贴住地面。
保持着这种姿势不动,感觉特别难受。我心说,这个混蛋不是来搬椅子的么,怎么坐这里不走了?突然,我感觉到震动,从上方传下来,看向高凉垂在床边的腿,是他在发抖,他在干什么?…
我正疑惑着,高凉的腿停止了抖颤,那种震动便消失了,随后,就听高凉低声说:“你还不出来么?”
我心里一凉,心说,我们还是被他给发现了…我正要应声,聂晨突然用肩膀用力的碰了我一下。这时候,就听一个古怪的声音说:“这样不是挺好么,出来干什么?…”
霎时间,我周身毛发皆竖,怎么还有另一个人在这屋子里?…我们明明看到,刚才只有高凉一个人走进屋子,那么,多出来的这个人是哪里来的?难道说,从我们进来那时候,这屋子里就有另一个人存在,但却没被我们发现?…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包围住我,我本能的就想发抖,就听高凉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尽力压抑着恐惧,死一般的沉寂过后,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不干什么,想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我突然间听了出来,这另一个声音,也是高凉的,只是跟他平常说话不同,似乎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硬生生挤出来的…是高凉自己在和自己对话!
恶寒爬上我的后背,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况,继续听,就听高凉说:“那你就要我变成一个,连养父都出卖给别人的畜生,是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那‘另一个声音’冷笑一声说:“这些年以来,不管你是读书,打工,还是恋爱…你所遇到的人,哪一个不是把你当畜生?”
那种震动又传下来,是高凉在发抖。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这个世界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区别一个人是人还是畜生,取决于他有没有钱。如果你是个穷光蛋,就算你再正直再善良,别人也不会当你是人,你只会像个人见人厌的畜生一样,处处遭受白眼和屈辱。而反之,如果你有钱,哪怕你再邪恶再畜生,也会有人把你捧着,供着,你想要的一切:权力,地位,女人,通通都会有…自己选择吧。”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做回以前的自己,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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